今夜你宠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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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航沉声说,“谢莎莎是朝廷亲犯,她的父亲都已经收押待审,何况是她这个主犯?”
展鹏啧了一声,一拍朱航肩膀,“我帮你搞定江芷,你帮我搞定谢莎莎,干还是不干!”
朱航思索了半晌,问,“谢莎莎可交代了薛怀锦的罪行?”
展鹏嬉皮笑脸的说,“在我的男性魅力的迷惑下,什么都招了,连薛怀锦最有可能投奔的地方都交代了,签字画押一样不少。”
朱航点了点头,“既然该说的都说了,那么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展鹏又是一拍他肩膀,“谢莎莎从小习武,我们的狱卒哪里是她的对手,来个越狱什么的说得过去吧?”
朱航斥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有和皇子商量越狱的事吗?详细的你自己去做,别给我惹上其他麻烦就行,江芷的事你说有办法自然就是有办法,我对你这点信任还是有的,不过你要尽快,阿宝昨晚上已经负气回相府去了。”
“欠了你人情,自然要还回来,你也不必去找如妃娘娘说情,我这就去你府上找江芷,定然帮你弄走她。”
朱航叹了口气,嘱咐道,“阿芷是我表妹,不许用邪门歪道对付她。”
“放心,我展鹏一向行得正坐得端。”
他不说这句还要,一说朱航立刻想到他在北疆做的那些放流烂事,心中无比纠结,又嘱咐道,“见了阿芷只许说话不许做别的,旁边必须有她人同在。”
“我人品这么差?让你防成这样?”
朱航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在女人这一方面,我对你确实很不信任。”
展鹏切了一声,大摇大摆的走了,背着身子朝朱航摆摆手,“安心等信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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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航在外面躲了半天才回府,一进门就见宋天来一脸喜色的跑过来问,“表小姐刚才收拾东西走了,阿宝小姐是不是就要回来了?”
朱航惊道,“这么快便走了?”
宋天来点头,“主子,紫玉她们究竟回不回来?”
朱航喜道,“你这就随我到相府去接人。”
途中朱航问起展鹏来府上一事,宋天来又自豪得挺了挺胸脯,说,“主子不在,天来自然得把家看好了,展鹏找表小姐说话时,我就在旁边盯着呢。”
“展鹏都说了什么?”
“展将军好口才,真可谓句句打在表小姐软肋上,没说几句表小姐的脸色都变了。”
“说重点!”
“哦,哦哦。展将军问她,是不是觉得只要嫁给了你就能轻而易举得到你的心,表小姐不说话,展将军接着说,若是表小姐那样想就错了,她嫁给主子你,便成了拆散主子与阿宝小姐的罪魁祸首,主子只会恨她,不会爱她。展将军还说,别以为嫁给了主子便能独霸主子,以主子对阿宝小姐的真情,是无论如何也要娶她的,即便现在不能娶,到了封地也必然带着她,给她最多的宠爱,到时候表小姐空有敏王妃的名号,却会遭到主子的唾弃,奴才们大多见风使舵,也会漠视她,那时便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阿宝小姐有主子你的宠爱,万一有个一儿半女,如妃娘娘定会看在孙儿的份上许她进门,那时表小姐的处境便会更加艰难,没有主子你的疼爱,受尽奴才们的欺压,没有儿女围绕膝下,每天孤独一人直到终老,多么可怕的人生啊。说到这里表小姐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依奴才看都要哭出来了。表小姐还故作镇定的问,那依展将军所见,她该怎么做,展将军只说了两个字,不嫁,依着表小姐的条件,找个世家公子易如反掌,最重要的是那人会敬她爱她,始终将她放在心里的第一位,那样的生活才会幸福。”
“表小姐这才萌生退意,却又不知道如何跟如妃娘娘交代,这时展将军又出主意说,表小姐不如到宫里陪如妃娘娘住上几天,到时候他给她服用一些太医也诊不出的药物,让她看起来像生了病一样,她病了,婚事自然得延期,若是久病不愈,或者愈后留下隐疾,那这婚事也就彻底做罢了。”
表小姐听后马上收拾东西进宫去了。
朱航点了点头,暗道原来阿芷是进宫去了,还以为她回河源了呢。
说话间已经到了相府,来到阿宝闺房,紫玉堵在门口不让进,宋天来好一通哄骗才将她劝走,临走拼命朝朱航挤眼睛。
朱航笑了笑,推开门走了进去。
阿宝大抵也没想到她昨儿刚回府,这才第二日朱航便追来了,心中自然是无限欢喜,嘴上却依旧是冷得要命。
“三殿下何事来访啊?”
“接我家阿宝回家啊。”
阿宝嗔道,“你别整日和宋天来展鹏学,油腔滑调甜言蜜语的,哪一句是真的?”
朱航却突然认真了起来,“句句肺腑,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
话未说完已经被阿宝捂住了嘴,阿宝嗔道,“谁让你发誓了?”
“若是不想让我发毒誓,那便痛痛快快跟我回家。”
朱航这样一说,阿宝立刻想到了薛怀锦,那时便也是三言两语便哄得她团团转,如今阿宝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跟着男人的思路走了,即便也想和他朝朝暮暮,但是理智的想想,似乎名不正言不顺吧。
以前浑浑噩噩的混在三皇子府也就算了,如今已经回了相府,还有什么理由再不明不白的回去呢?
阿宝用了些力气打开一点和朱航之间的距离,抬头望着他说,“阿航,我就住在相府,不跟你回去了,你若是想和我在一起,便想办法说服你的父皇和母妃,娶我进门。即便是这样,我心里也是勉强得紧哪,都道女人最爱攀龙附凤,可我却视皇家为洪水猛兽,现下为了你却不得不陷自己于水深火热当中,真是犯贱!”
朱航皱眉,“为了我怎么是犯贱呢?”
见阿宝也不回答,一副铁了心的样子,也没法再劝,只是摸着她的头发说,“我拨几个护院过来,紫玉和秋叶你留在身边吧。”
临走时见阿宝眼中有泪,叹了口气,又哄道,“你放心,我不是薛怀锦,说了给你交代就必然会给。”
阿宝这才含泪点了点头。
将朱航送到大门口,那里还站着一对人儿,正是宋天来和紫玉,宋天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哄得紫玉笑得前仰后合,阿宝见他们这样开心,嘴角也跟着翘了起来。
“他们很幸福。”阿宝说。
“如果你能相信我,我们也会很幸福。”朱航说。
两人对望一眼,阿宝轻轻将目光调转别处,淡淡的说,“自然是信你的。”
清平十一年元月初一,原定的三皇子大婚并没有结成,原因是新娘子无缘无故的病了,这一病来势汹汹,宫中太医也无良策,听意思竟然只能听天由命了。
相反,皇帝的身体却日渐好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前些天下雪天寒起了作用,总之这一回暖,身子便渐渐硬朗起来,现在竟然已经恢复了六七成。
太医说这病若是挨得过一冬的磨砺,再开春时也许能好转,这样一冷一热,可不就相当于一冬一春浓缩着过了么?
朱文被立太子之后一反之前庸庸碌碌之态,处理政务十分有见解,皇上体弱,雪灾一事便全权交由他一人负责,他先是从宫中集出不用的棉被分给百姓用,每位主子只能留下一床被子,下人们两人盖一条,其余的全部分给百姓,另外还以减税为前提责令城中富户捐出被子,这样算下来,集出的棉被数量竟然十分庞大,穷人家一家分得一条竟然还有剩余。
另外他大开粮仓,每日派专人给百姓分米,这样百姓们吃饱穿暖,不再有饿死冻死之人,众人都夸如今太子贤德出众,能当大任,群众呼声很高。
而废太子蜀王朱航也并没有因为弟弟的出色政绩自怜自艾或者心生妒忌,他一心照顾安舒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离京去封地赴任。
由于正在忙于收拾行李给新太子腾出东宫居住,朱骁其实也很忙,忙中还不忘每天到未鑫宫去尽孝。
如妃仗着几位皇子都是自己抚养长大,在皇帝陛下耳边一直吹着枕边风才使得三个儿子都能够留在自己身边,眼看着两个亲生儿子都要走了,说能舍得那是假的。
那日圣旨一颁,她便开始整日睡不着觉,夜里常常哭到深夜;第二天还要带着笑脸面对孩子,假面具带的都快忘了自己的真表情。
清平十一年二月初五,吉日,由于第二天便是新任太子及太子妃受印仪式举行的日子,朱骁必须在这一天便搬离东宫。
东宫其实早已收拾妥当,他与安舒雅只带了随身的衣物和一些银两,宫女太监也只挑了几个得力的带着,可以说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此时安舒雅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在朱航的搀扶下,两人一起来到未鑫宫跟如妃辞行。
如妃一身盛装,脸上的胭脂水粉将并没有衰老的脸庞修饰得更加一丝不苟,远远看去,也看不出厚厚的粉妆之下那一张憔悴的脸。
昨晚,又是一夜未眠。
朱骁和安舒雅的脸上都是不舍而担心的表情,还是如妃先开口安慰他们,“骁儿舒雅,你们此去路途遥远,回来一次怕是不容易,该带的东西还是要带着,听说蜀地湿气重,多带些祛湿的药材备着。”
朱骁点头答应,如妃又接着说,“舒雅,到了新家以后要端出点女主人的架势来,不可像现在一样温吞,奴才们多是些见风使舵的主儿,你越是待他们好他们越是会得寸进尺。”
安舒雅淡淡一笑,应了一声,朱骁却说,“以前是我慢待了舒雅,才使得奴才们也跟着欺负她,以后我宠她爱她,看谁还敢欺负她!”
安舒雅娇媚得眉眼含春,瞟了一眼朱骁,闷头低笑。
如妃见两人恩爱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原来小两口闹腾的时候她绞尽脑汁撮合,如今看着儿子的眼中只有媳妇,心里又止不住的泛酸。
“母妃,宫规规定去封地的王爷是可以带自己的母亲同去的,您真的不和我们一起?您不是常说自打十几岁进宫便没出过这宫门,早想去外面好好游山玩水一番吗?”
如妃笑了笑,眼眶酸涩起来,“骁儿,若你父皇终老,我定会去找你,可是现在还不行。”
朱骁明白母妃离不开父皇,都道宫中没有真感情,妃子间你争我夺也不过是为了问鼎那母仪天下的位子,他自己原来也是那般想的,后来有了舒雅,他才渐渐明白什么叫做日久生情。
母妃对父皇也是那样的情意吧,在与其他女人的争抢中慢慢衍生出情愫来,那感情随着两个儿子的长大愈加浓烈,直到现在的不离不弃。
朱骁也没有多劝,只是说,“母妃若是想儿子了,送封信去,儿子回来看您。”
一句平平常常的话却惹出了如妃的泪水,连日来强撑着一张面皮,这时却是怎么也忍不住了。
安舒雅见状连忙劝道,“母妃莫伤心,蜀地与平阳不过十日路程,您若是闷了,也可以来看我们啊,我从小没有母亲,小孩子的事情什么都不懂,等到孩子出世还真是要手忙脚乱一番呢,若是母妃走得开,舒雅真希望生产的时候有您在一旁相助,这样舒雅才有主心骨啊。”
如妃这才擦了擦眼泪道,“骁儿以前荒诞,女人不少却一个子嗣也无,你肚子里怀的,可是我们齐宋王朝的第一个孙儿,可金贵着呢,现在离你生产还有几个月的时间,若是倒时候你父皇的身体好了,我一定过去坐镇。”
这时有宫女通传敏王驾到,话音刚落就见朱航大步走来,与朱骁面对面时,表情讨好而无措,仍然是一脸做错事的孩子样。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应该能完结了,因为还没写完所以不敢肯定,反正就是这两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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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六十五章:双飞燕~~ 。。。
这时有宫女通传敏王驾到,话音刚落就见朱航大步走来,与朱骁面对面时,表情讨好而无措,仍然是一脸做错事的孩子样。
还是朱骁主动上前拍了拍朱航的肩膀,“过两日你也要离开平阳了,府上都打点好了吗?”
朱航点了点头,看了看朱骁习惯性用手捂着的大腿,低下了头,小声问,“大哥,你,还怪我吗?你这一去我们二人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我不想带着遗憾看你离开,想问清楚了,你究竟还恨不恨我。”
朱骁叹了口气,将脸微微昂起,他个子高,所以没人看见他眼里微微的湿润。
半晌,朱骁才低下头来,笑着说,“阿航,我以前做的那些荒诞事就不要再提了吧?我从没有恨过你和母妃,那些所谓的恨,不过是耍小孩子脾气,吃你的醋罢了,一旦想开了,就只觉得自己简直无聊透顶,白活了这二十几年。”
朱航挠了挠头,腼腆的说,“大哥这脾气耍得倒是轻松,这些年来害得我和母妃好苦哇。”
安舒雅淡淡的笑着说,“敏王殿下,要是没有阿骁的胡闹,恐怕你也不会成长的这样快,不到二十岁就已经封王封地了。”
听安舒雅这样说,如妃也感慨起来,“你们都是好孩子,是母妃无能,没能让你们和睦相处,如今你们兄弟俩好容易冰释前嫌,就面临着分离,真是老天弄人哪。”
朱航安慰道,“母妃不要伤心,小鸟长大了本就是要各自傲游天空的,我与大哥如今都有了自己的封地,那也是一方小天地,可以任我们施展才华,我们只要彼此心中挂念,不在乎隔着多远的距离。”
朱骁动容道,“真恨我自己没能早日悔悟。”
如妃拍了拍朱骁的手,“骁儿莫自责,这都是天意啊。”转而对朱航说,“阿芷的病虽然已经痊愈,但是太医说她这一病损耗太多,以后怕是有些方面再也不能恢复了,她自己也说不想拖累你,前几日已经启程回河源去了。”
朱航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阿航,那个赵宝妍你不会想带到封地去吧?”
朱航依然闷头不出声,这时安舒雅哎呦叫了一声,如妃忙问,“舒雅怎么了?可是孩子闹腾?”
安舒雅红着脸点了点头,朱骁对如妃说,“时辰不早了,儿子该启程了,我与阿航都不在宫中,母妃自己要照顾好自己。”
如妃眼中隐隐有泪,扭过头朝着他们挥了挥手,“不要急着赶路,舒雅还怀着孩子呢。”
“儿子明白。”
“去吧,阿航,你去送送你大哥大嫂,母妃倦了,就不送你们了。”
“母妃保重,我们走了。”
待众人离开,如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坐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呜呜的哭了起来,身边的久欢也跟着抹眼泪,劝道,“等蜀王妃生了孩子,娘娘接进宫里来养吧,有个孩子作伴,日子会好过些。”
如妃摇了摇头,“我知道不能抚养自己孩子的痛苦,当年为了夺回儿子,我与宫里所有的女人斗,差点成魔,后来虽是夺回了孩子,却也变得不再是自己了,那样的苦难我不愿在加诸在别人的身上,左右寂寞的日子也已经过惯了,没什么的。”
南宫门口,朱文夫妇两个早已等在那里,朱文对朱骁兄弟两个的感情与那两兄弟有有些许不同,除了血浓于水的兄弟情义和从小一起长大的相互依存之情外,还有一丝感谢和退却,他从小受如妃娘娘关怀,总是对于朱骁朱航抱有感激,只要是他们俩看重的东西他从不去抢,即使自己也十分想要,朱骁是太子,那么他就隐藏自己的才华不让锋芒暴露,朱航深得圣上宠爱,他便故意和皇帝逆着来,让皇帝对自己不再重视。
直到前些天老皇帝将他们兄弟三人叫到跟前,那两兄弟都明确表示对皇位没有兴趣,他才接下了皇太子这个名号。
兄弟三人说了会儿话,朱骁见安舒雅面有倦色,也不想多做耽搁,和两人道别,启程了。
昨晚已经和父皇道过别,见父亲身体有所好转,朱骁也放了心。
坐在马车里,朱骁一路与安舒雅说着沿途的精致,见安舒雅一反在宫中的倦态,双眼放光,恨不能下车自己步行。
朱骁叹了口气,问,“知道我为何能无怨无悔的卸下太子之任吗?”
安舒雅自然知道他是不想她在宫中太辛苦,却故意不说,摇着头反问道,“你说为什么?也许是你能力太差,皇上对你失望了呗。”
朱骁也不生气,刮着她的鼻子说,“父皇早对我失望透了,要废早废了我千百回了,这次是我主动提出的不做太子。”
安舒雅舒服的往朱骁怀里窝了窝,“我知道,你是为了我。”
“你的夙愿,我和你一同完成,蜀地名山大川众多,够你研究一辈子。”
安舒雅眯了眯眼睛,被马车颠得有些犯困,听了朱航的话也不觉得怎么感动,大有老夫老妻平淡中见真情的淡然。
朱骁看着她困了,故意往下低了低身体,让安舒雅能够舒服的枕在他的肩头,安然睡去。
朱航这边的行程进行的并不顺利,病根在阿宝那里,朱航要走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走不行,可阿宝偏要留在相府等父亲回家,说什么也不肯跟着朱航走,这不,两人僵上了。
朱航因为阿宝的缘故已经在原定的行程上拖延了两日,若是再不走,怕是父皇都要急了。
来解决问题的还是展鹏,大概是最近爱情事业两顺,展鹏笑得尤其春风得意,拍了拍朱航的肩膀说,“上次谢莎莎的事兄弟我感激你,帮你弄走一个江芷,这次再帮你搞定赵宝妍,算是买一送一。”
朱航求之不得,连忙将展鹏带到相府去。
阿宝正在桌边发呆,展鹏人未到笑声先传了进来,阿宝无精打采的说,“大哥有何贵事来访?听说你被封为威武大将军,统领十万精兵,还不赶快去戍边?”
展鹏这才推门进来,阿宝一看他身后跟着的人是朱航,心中一酸,别过脸去。
紫玉出去倒茶,阿宝又问,“大哥不会是来当说客的吧?”
展鹏一改往日嬉皮笑脸,严肃的说,“是你阿爹有了消息,原来他被逼跳崖之后被山里一户农家所救,因为怕被追杀只好改容换姓现在山里隐居了下来。”
阿宝大喜,一下子站起来,带翻了茶杯,朱航连忙帮她擦裙子,念叨,“怎么还像个孩子?”
阿宝也不理朱航,一叠声的问展鹏,“那我阿爹现在在哪儿?”
展鹏看了看朱航,摇头摆脑的说,“在箱根。”
“那不是阿航的封地?你不是阿航请来诓我和他同去箱根的吧?”
展鹏撇了撇嘴,“我也是谁轻易能请得动的吗?”
“那你说说,我阿爹既然已经找到了,为何不回平阳却要呆在箱根?”
“这个嘛,自然是我跟他说了你也要去箱根,他才留在那里等你的。”
阿宝又转过头问朱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