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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们的天长地久-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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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内心的骄傲,她终究没能守得住。
  感觉到他重又伸过手来,将她揽进怀里,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拍她的背,她终于哭出声来。
  “文翰,我没有爸爸了……妈妈没了,爸爸也走了,我成了孤儿,谁都可以欺负!我恨你,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恨你!我一个人好好的,你干嘛要招惹我!现在,欺负我很过瘾是不是?哇……我没有爸爸了……没有爸爸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他搂紧她,一遍遍地重复。

  第四十六章 爱与逃脱1

  第四十七章
  萧文翰的房子成了办公室。
  林惜南见那名员工走了之后才把咖啡给他端出去。这段时间他连番耽搁,寰宇的事情堆积如山,常常一熬就是通宵。回到S市后,碰上一个跨国公司智能化控制系统的竞标案,寰宇正处于扩张海外市场的阶段,这种机会自然要抓住,于是,本就紧张的日程被这案子一推,更加催人命。她有时装睡,等他回去工作后,便爬起来游荡,透过门下的缝隙看着那幕灯光,久久出神。
  从他老家回来后,他将她软禁了起来。出入都是他陪着,吃饭睡觉监控着,不给她有任何任性的机会。她以小雨为借口,要回自己的住处,他却说把小雨接过来住,反正都要一起生活的。可她看看沙发里看某韩剧的他妈妈,只得妥协,不再提小雨。
  他父母也来S市了,她的坚持。一个好的爱人,该让对方因为他而得到整个世界;而糟糕的爱人,对方会为了他背叛全世界。她不能在他老家多待一天一小时乃至一分钟,他的父母,她不能再让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了。况且,说到底,一家人的是他们,她林惜南便是得到他再多的眷恋,终究只是外人。长久地对峙下去,她和他不是分开便是怨恨相对。老祖宗几千年的经验积累——得到长辈祝福的婚姻才会幸福——不可不敬畏。
  回到S市后,她重新拾起语言,每日里除了家务饮食睡觉以及陪他父母看电视听戏,其余的时间均耗在房里。有五种外语,听腻了一种便听另一种;或者,找一部心理变态的日语片,看他个天昏地暗,纾解抑郁的心情。但会议是接不下来的,她的生理心理状态均宣布了她离小箱子暂时远离的昭告。有时候闷得慌了,搬了椅子蜷坐在窗前,眺望小区公园,一看便是整个上午或者下午,直到闹铃响起来,该做饭了。
  不过一个月时间,她觉得像是过了一生,从来没有过的自暴自弃的思想一再吐着泡泡浮出水面,逼得她对着他和他的父母强颜欢笑几十分钟比在联合国开一场无休息的会议还要令她疲惫。
  恐怕疲惫的不只是她,这屋檐下没有一个轻松的。他努力让母亲接受她的善意,他母亲则一再冷脸相见,唯一好过点的是他父亲,甩手掌柜,儿子怎么过他完全不过问,每日里去公园里找人下棋。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母亲要拿那种态度对她。
  他父母在,所有家务都是她一力承担的。吃过饭去洗碗,收拾干净了准备回房继续看那部鬼片,却听到他房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她没做停留,可客厅有那么大,疾步而走,仍听到了一些。他母亲的原因也不过是她不会腆着脸讨好于她,年纪一大把了还不会做人,亲戚被她得罪遍了,整天愁云惨淡的一张脸,晦气,而且那个病样子,拖了他这么多年,不知生不生得出孙子……他一再解释她性格如何,一再表明她父亲的事情过去就会好起来,最后落进她耳里的,是他极端愤怒的一句话:“这么多年谁拖了谁你不知道我自己清楚着!后天开始我就有时间了,先去取证,然后去旅行,等我们离开了你再慢慢想。回来就办婚礼,到时候要是还没想通,我还带她走!不跟你们分开过是她的坚持,我无所谓!我告诉你,接受她,你要几个孙儿孙女都生给你,否则,你就一个也没有!……”
  戴上耳机,宁可听鬼魅叫嚣,也不愿听人的争吵。她连看了几日日韩鬼片,那张排行榜上的,已经从第十位的《鬼镜》看到第四位的《笔仙》。还好之前学过一点日语和韩语,声音和画面相结合,比听配音或者看字幕效果好得多。欧美的鬼片以挑战人的视觉极限著称,日韩的,则以心理极限闻名,可惜,她心理素质似乎太好了,一点感觉也没有。看到老师点名,二十九号金仁淑不在,笔记本忽被人大力合上,太过用力,清脆的一声响,耳机里人幽幽应声的声音立刻便消失了。
  她转过脸,萧文翰正对她怒目而视。他一把摘了她耳机,刮得她耳朵生疼。
  “怎么了?遇到不开心的事了?”看着他因为生气胸口急剧起伏的样子,她竟然心生快感。于是由衷地笑了出来,语气颇为轻快,甚至伸手拽了拽他衣角。现在她摸清楚了,他一旦生气,只要她无辜地拽拽他衣袖衣角,做点小女儿情态出来,再大的火他都能自己咽下去。
  他果然只瞪了几秒目光就转柔和了,虽说脸色还是难看了些。
  “你这几天都在看这些。”
  不是疑问,是肯定。或许她太入迷了,连他进房间都不知道。
  “到底要我怎么样?”
  他弯身抱住椅子里的她,苦恼至极。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林惜南仍旧笑着,抚摸着他清瘦下去的脸颊,说:“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我每天都待在你的金屋里,你还不放心?”
  “不,不是这样的,”他握住她手,轻轻地吻住手心,热气随着说话声时轻时重地喷在她手上,“你不高兴。”
  “很快就好起来了,你别担心啊。好好工作吧,我现在可是无业游民了,靠你养呢。”她笑得更灿烂些,力图鼓励他。然后想起来,家庭妇女们是不是都是这样做的?自己这算不算合格?
  “等身体好起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我知道你也有爱做的事,不会再拦你。”他语气有些低低的恳求。
  她忍住心头怪异的感觉,环着他脖子吻了吻他唇角,试探道:“我想出去走走,去很远的地方,行吗?”
  他眼神蓦然警惕起来,良久才说:“后天我们去登记,然后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她摇摇头:“不行,你留在这里,赚钱养家,现在小孩子那么贵,别生下来养不好才惨了呢。”
  “公司的事可以放一放再说。”他不肯答应她一个人走,他还是不放心,“养家的事你别操心,我还办得到。”
  她固执己见,继续抗争:“可是我想一个人出去,回来后你想何时注册想办什么样的婚礼想去哪儿度蜜月或者想生几个孩子我都不反对。”
  “不行,结婚了一起去。”
  她都退让到那个地步了,他还是坚持的话,也就是说,她只能放弃了。
  “那好吧。可是我想看看小雨,我干儿子也七个多月了,我想见见好吗?”
  他点点头,道:“当然可以,后天登记了就去找他们。我陪着你。”
  “诶!人家结婚前都有个告别单身的派对,我见见自己唯一的好朋友也不行了?何况她还帮我怀着一儿子,照顾着我女儿呢!”她在心里为自己顶着张老脸装嫩撒娇汗颜了一把,可谁让他吃这套呢。
  他吃吃地笑起来:“那是男士才有的好不好?你女人家凑什么热闹,我还没作最后的狂欢呢!”
  “那是找几个夜店洋妞还是名门闺秀给你乐乐?”她轻佻地挑起他下巴,调戏他。
  无数的事实证明,调戏这种事女人总是吃亏的。他一把握住她指尖,顺着便往上亲,居家服袖子被他一路推高,一直推到肩膀上。他舔舔吻吻的一路向上,最后流连在她上臂内侧的嫩肉处,威胁地轻咬,吓得她直叫。
  最后她连连告饶,他终于放过她,道:“不要,林小妞儿陪大爷我乐乐就行。”
  她认真地思索了一下,郑重地点头:“行。今晚陪你,明天让我出去乐。我跟晓阳去健身房,她要做孕妇操,我陪陪她,正好是周六,也可以看看小雨。晚饭后你就来接我好不好?”
  他脸色已好许多,看了她一会儿,终于低头索了个吻,答应下来:“明天好好玩,跟你结婚是最快乐的事之一,我急着告别这单身很多年了,何需狂欢留恋。”
  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他要去书房接着工作,林惜南忽然心生不舍,拉住他,主动与他热吻了一番,乐得他飘飘然地出去了,却不见转身后她满眼的心思。
  隔日是智能化控制系统竞标的决战日,萧文翰作为技术总负责,不得不到现场坐镇。林惜南帮他打领结,一仰头,便触上他缠绵的目光。心下一动,踮脚吻上他唇角,久久也不愿离去。
  “文翰,我还是喜 欢'炫。书。网'你穿休闲装的样子多些。”她垂下头,整(www。87book。com)理一下他的衣襟,转身时被他从后拥住。他用力吻她脸颊,耳语呢喃:“我始终只是爱慕林惜南老师的萧文翰。”她无言以对。
  他开车送她去健身房,陪她进去。甫一松开推拉门,小雨软软小小的身子就贴在了她腿上腰上。看来景晓阳把她照顾得不错,又长高了一截。小雨仰着头看她,眼里雾气越来越重,张嘴要喊她,却是“哇——”地哭出声来。林惜南腿一软,双膝跪地,埋在她瘦小的肩膀里便也大哭出来。说是要好好照顾小雨,不让她被欺负受磨难,其实她给这孩子的还是太少了,少到她内疚自责,难以自谅。
  景晓阳三十三岁才有的孩子,陆清平十分紧张,先是说动了闲云野鹤的岳父出马,把景晓阳劝退归家,另寻了职业经理人掌管外贸公司,后又生活起居一管到底,管得景晓阳孕期反应都大了数倍。林惜南站在玻璃墙外,看着里面二十来个准妈妈们随着教练的动作小心地扭身伸展,忽然心酸。萧文翰陪在她旁边,握紧她右手,道:“惜南,我们明天就结婚了。”她忍着泪意,连连点头。眼角余光瞄到他第四次把手伸进裤兜里,强笑道:“快去吧,别让公司的人等急了。我就和晓阳待待,不会乱跑。”他定定地看她一会儿,揽过她身子,低头吻在她额上,低声而隐忍地说:“想多待也行,待够了给我电话。”

  第四十六章 爱与逃脱2

  位于中国西南部的横断山区因其高山峡谷相间的地貌特征,得以形成“一山有四季,四季不同天”的特殊气候,三江并流之景观更是成为世界自然遗产。在向喜马拉雅过渡的峡谷里,察隅县地势向南倾斜,来 自'霸*气*书*库'印度洋暖湿的西南季风直行深入,成就了其“西藏小江南”的美誉,与南方海岛一样,是冬季避寒的好去处。
  卧铺客车还算舒适,在国道上高速平稳地行驶。林惜南紧张了一夜,在晨光熹微的时候,终于稍微放心了些,闭了眼休息。大约最近思虑过多,睡梦里一直纷纷扰扰。时而是萧文翰没心没肺的笑脸,时而是他冷眼的嘲笑,最后化作了沉痛的凝视,惊得她落荒而逃。可惜没能逃出梦境,转头便看见老林,隔着虚空的阻拦,看见他抱着幼小的女孩儿,指着书页温和地笑,轻声地重复,却没有声音。然后是泪流满面的赵南,她看上去很年轻,就是结婚照上的样子,自己和她有七八分相似;可她指着自己骂,这次听到了,她在责怪自己为何一直欺负小萧,为何迟迟没有给她看外孙,为何要孤身一人。她想解释,可赵南不听,只是不停地指责她,最后她转身跑了,跑进了另一个人的怀抱。她觉得熟悉,很遥远的熟悉感,欣喜地抬头,却见是谭进。他狠狠地摇晃她,要她兑现她的承诺,要她跟他走,她不答应,他狞笑着,抱起她,将她扔了出去。“扑通”落进水里,待她睁眼,世界已安静得只剩她一人,四下望去,全是水,黑沉沉的,让她绝望。闭眼接受现实的时候,却想起萧文翰抱着她痛哭的声音,像是失了伴侣的高贵天鹅,仰天而鸣,痛彻心扉。她扑打水面,要游上岸,她不想就此死去。筋疲力尽前一刻,终于睁开眼。她的身子高高跃起,又重重跌落。惊魂未定间,看见窗外静止的荒凉平原,才明白是急刹车了。她解脱般抹去额上细密的汗珠,胃部酸水直冒,忍着疲乏从旅行包里摸出牛奶,吸上两口,终于好些了,连心情也平定不少。
  先前还安安静静的车厢,等她吃完一个面包就闹腾起来。她没怎么留意,反正都是出门,没有固定的时间,目的地也不是非察隅不可,随意最好。十来分钟下来,还是把情况搞清楚了。不知怎么回事,客车的油路跟电路连接不上了,只好大喇喇地停在高速路收费站的中间过道,途经车辆都只能绕。隔不久就有客运公司电话打来,说是另派了最近的车辆接人,让耐心等候。有人懂车,去试了试身手,仍是连故障都找不出,放弃了。
  不到半小时就有人招呼着换车,林惜南吃得正开心,收拾起来颇为狼狈,最后一个下车。没想到一下车就看到半个小时前才在梦里见过的那张脸。行李包手袋齐齐落地,她自己也险些瘫坐在地上,全身血液都凉了下去,身子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止不住地颤抖。
  萧文翰冷着脸,眸色深沉,看不出情绪,一步步踱到她面前。忽然弯身捡起两个包,简短地说:“走。”在他转过身时,她按住包,作最后的反抗:“我不想回去。”他顿在原地,转向右边,对黑色雅致里的司机说:“小罗,麻烦你过来一下。”那位小罗二话不说就小跑着到了面前,他看了眼林惜南,神色颇为复杂。萧文翰把包递给小罗,倏然回身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叫出来,连踢带打,他根本不理,直接把她扔进后座,麻利地锁上车门,升起隔屏,完全隔离之前,他对小罗说:“到最近的酒店,越快越好。”
  果然很快,几分钟后就被他箍着身子提起抱下车,她埋着头不敢见人。他几乎是由着性子在咬她,咬她的脸颊,咬她的脖颈,仿佛随时都要将她拆骨入腹,吓得她失声痛哭。他才不理,只是发狠地咬她,不说话,也毫不留情。
  进了房间,他一把便扯掉她身上的羽绒服,她惊叫出来,随即被他捏着双腕儿举过头顶,线衫立刻便脱离了上身。他松了手,她条件反射般去捂只剩了文胸的上身,才发现他根本没看,单膝跪地,开始对付她牛仔裤的腰带。她只来得及在他解扣子时按住他的手,被他冷眼一扫几乎□的上身,又慌忙松手。他抓住时机,一举将牛仔裤保暖裤褪到脚腕儿。不知是因为他羞辱的举动还是突如其来的寒冷,她哭着质问他做什么。他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跟她解释:“忘了我说过什么了?要是再敢跑,在哪儿抓到在哪儿办了你!”说着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进了里间卧室,重重地摔到床里。她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他脱掉自己的鞋子,把裤子拿掉,让她全身上下在这几个回合里只留了内衣内裤。尽管这般暴露在他眼前,他面上仍是一分情绪也没有。刹那间,她心头万般滋味都全了。脑子晕过后,慌乱地拖过被子掩盖自己,看着他把柜子抽屉一个个地打开关上,最后抱着她的衣服站在门口说:“去洗澡,最好别让我动手帮你。在决定穿着浴袍跑出酒店之前,先想好了,我能通过定位系统断了客车的电路,没道理控制不了一家酒店的安保。”她气得没了言语,用尽全力抓起手边的座机扔过去,骂道:“混蛋!”他理也不理,房门被他弄出巨大的声响。当然,那部可怜的座机白白牺牲了,因为房间过大,只滚到他脚边就彻底没了冲劲。
  林惜南醒来时屋子里一片漆黑。她仰躺着,艰难地转头看左边,看到窗帘是放下的。帘子颇为厚重,也不知道现在是哪个时刻了。伸手想去按床头的开关,结果只手指动了动,手臂根本举不起来。她想起一本武侠小 说'炫&书&网',里面那人疗伤就是把全身关节都断了才进行,登时有种自己正在被重装的感觉。
  扭头看看右边,没人。大概还没消气,吃干抹净就走人了。心里不难过那是骗人的,况且现在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没必要装出无所谓给谁看。
  重新看着天花板,光线太暗,看不大清。她现在连脖子都不想转了。转那两下已经耗尽她目前全部的力气。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干嘛要同意那个混蛋!
  萧文翰生气归生气,话也说得够狠,但也没真的强要了她。她哭过后乖乖去洗澡,出了浴室就看见他也只穿了睡衣,靠坐在床头,翻着杂志。一听见声响就放下了书,向她招手。她忐忑地慢慢走过去,他长臂一伸将她拉进了怀里。没有做什么,只是扭过她的脸,轻抚颊边和颈侧的伤口,声音里颇有些悔愧歉疚,还有些警告的意味:“疼吗?”两个字便把她眼泪招出来了。怎么会不疼?若说以前他咬她用的三分力,这次怕是有八分了。他手臂一翻把她甩进床里,迅速翻身覆在她身上,一手扶在她脑后,另一手手指顺着她颊侧的曲线下滑,最后停在腰侧,随即低头吻她,很轻柔,一点不像他。她最抵抗不了的就是温柔,睁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几乎被他眼底的柔情俘虏了去,不想沦陷得太彻底,于是闭了眼。他的吻加深加重,一点点侵入她口腔深处,所有感官都被他轻轻慢慢的动作挑动了,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呻吟了出来。就在她懊悔于自己这暗示时,他却停了下来,略带喘息地问她:“惜南,你愿不愿意?”
  有些忐忑,有些期盼,还有些隐忍,她睁眼看他,他的眼里全是小男生式的渴盼,就像盼着得到她的牵手她的亲吻一般的盼望,没有强迫没有威胁,只等着她的裁决。她忽然心安,他还是尊敬她爱惜她的,只是总喜 欢'炫。书。网'做了强势的样子,说到底是她逼出来的,她给不了他安全感。迟早都是要给他的,不如就今天吧。
  得到她的允许,他狂喜着吻她,亲吻她的全身,从额头到脚趾,一寸寸膜拜,嘴唇火热,带着难抑的颤抖,吻得她泪流满面。直到她的全部欲望都被挑动了,他才带着虔诚进入真正的过程。
  接下来就不行了,太疼了,无论他动还是不动,她都疼得恨不得死去。没坚持多久,她就开始反抗,撒泼耍赖,拳打脚踢,完全没有形象,萧文翰闷声不响地就受了,还不时安抚她,等她一阵好闹没了力气之后,他才继续。这样几次下来,她实在受不了了,要他停下来,不做了,他忍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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