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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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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峰下马入店,见有一妇人看店,想来就是老板娘,于是叫道:“老板娘,我要买些东西。”
        那老板娘闻言急上前来招呼,萧峰向来视生死如无物,未曾办过这等事情,只听那老板娘说道要买些什么他就买。
        忽地觉得那老板娘有些脸熟,再细看那店面,乃建在一堵白围墙的缺口中,虽可辨墙先建,店后建,但店面甚为冷清败落。
        萧峰心中“嘎噔”一下:莫不是鬼使神差?竟是那儿?那老板娘已帮萧峰选好所需物事,倒也不算多,显是做的老实生意。
        萧峰见那老板娘满面风霜之色,再忍不住,问道:“请问老板娘,可认得邓大夫吗?”
        那老板娘吃了一惊,凝望萧峰好一阵,却又摇摇头,反问道:“你知道我夫家?不可能,他死了二十几年了,我好象也没有见过你啊?”
        萧峰叹一口气,心想世事难料,自己少时因那邓大夫不肯答应医治养父,累自己蒙受冤屈而将其杀了,今日竟在其遗孀的店铺买香烛纸钱来拜祭养父母。
        他当日和阿朱说这段往事时,已有点后悔杀了这个邓大夫,今日再见其遗孀,显见日子过得甚苦,但仍老老实实做人,倒是可敬,心想需得作些补偿。
        萧峰拿出两张千两银票,交到那老板娘手上,那老板娘见了,不敢接手,说道:“客官,你买的东西哪里用得这么多银子?”
        萧峰见老板娘如此,即又说道:“原来老板娘是邓大夫的夫人,我这前钱其实是来还帐的,我小时曾找邓大夫看病,但那时钱未有带足,这些年来,总该有些利息,你且收下吧。”
        说完拿着起那包香烛,翻身上马而去,那老板娘拿着那银票,心中奇怪:我家相公在生时是决不肯让人赊帐的,要不然也不会被仇家杀死,这大汉是什么人?是上天可怜我这老婆子吗?又觉似是作梦,扭自己几下,觉得疼痛,但银票仍在,只喜得她急急将店门关了,入内堂里去想着如何使这一笔钱。
        萧峰一路不停,直上到当日安葬养父母的那处山腰,眼见杂草丛生,养父母的两处坟头淹没其中,不禁悲从中来,虽见天色已暗,幸好其时乃月朔之日,倒也不需逼忌。
        任马儿在一旁溜遢,自靴中抽出匕首,便去清理一番,他急挥匕首,发出一束束的剑气,不一会儿,便将养父母坟头附近杂草矮树尽清。按那老板娘所教,摆好祭品,洒下几杯酒,再烧起香烛纸钱来。
        想起养父母含辛茹苦养大自己,却又偏偏是死在自己亲父手上,萧峰只觉造化弄人,本领再高,亦总有无法解决的问题。
        烧完香烛纸钱,又捧起酒袋,与养父母对饮起来,回想少时,虽然家境贫寒,但逢年过节,养父必要买些酒回来,养父养母饮得极少,其余的都入了自己肚中,此时亦是如此。
        酒入愁肠,竟令原本万杯不醉的萧峰微感酣意。
        心想旧居就在左近,且回“家”歇息一晚,于是吹一下口哨,呼马儿过来。
        转过几个山垭,景物已是熟悉不过,知道离家已是不远,忽听得“呃~~嗨~~”之声,却是由家中方向传来。
        萧峰暗暗奇怪:我家倒是甚会聚人气,不知有是什么人住了入去?上次钟灵在此住了一段时间,此后再未回来看过,此时天色已近亥时,若非住在那屋中,附近便再无别家房屋。
        萧峰听其声音,显是个不会武功之人,不知这么晚在干些什么吃力事。
        在走的一阵,已可见到旧居中有灯火透出,萧峰此时目力极强,虽光线极暗,仍可见一少年在屋前空地处,抱着一根桩柱,正发力上拔。
        萧峰看得奇怪,再走近些,见那少年憋得面红耳赤,但桩柱丝毫不动,不禁“哈哈”笑出来。
        那少年专心拔桩,突听得有人声,吓了一跳,一股劲再也憋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向后坐倒在地上,不住喘气。
        萧峰这时已走到离那少年不过一两丈远的地方,见在门院之前,有一排桩柱,由左至右,左边的高,右边的矮,想是所打入地中深度不同。
        那少年方才所拔那一根,在最左边,但在旁边还放有三根桩柱,都是七尺长短,看柱上土迹,打入土中最浅的有一尺半左右,然后以半尺累计,想来那少年所拔的那一根,当是第四根,入土想来应有三尺,最后的第十根,自有六尺打入土中。
        那少年缓过气来,即向萧峰破口大骂:“直娘贼!你笑啥?害俺功亏一。。。一。。。反正,俺本来要把这柱子拔出的,被你一吓,就拔不出来啦!”竟是撒泼赖在萧峰头上。
        萧峰更觉这少年有趣,即跳下马来,向那少年一个拱手,说:“这样说来,是我不对,请你继续拔,我不笑就是。”
        那少年见萧峰下马后也不比在马上时矮得多少,且在灯火映照下,显得神威凛凛,心中竟自生出一点敬意,不敢冒犯,喃喃说道:“俺~~俺今天力气用光了,又不是要练给你看。”
        萧峰冷哼一下:“嘿~原来是个脓包。”他向来傲气,对胆小之人甚为看不起。
        那少年听得萧峰嘲讽,心中竟生出十二份的不忿,气鼓鼓地走到那第四根桩柱旁边,侧身抱住,叫道:“奶奶个熊!俺今天拼了也要拔掉你!”
        他抱桩柱的方式又与刚才不一样,想是认为刚才方法不对头,现在又换个别的方法。
        萧峰看他如此样子,知其没有半点武功底子,这样蛮干下去,只怕会闪了腰,伤了筋,忙上前一手抓住其后颈,将他拉开。
        那少年还想挣扎,但被萧峰一抓,马上就手脚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萧峰将那少年提在手上,转过来面向自己,那少年不见惊恐,倒是一脸敬佩不已,萧峰见他如此,觉得再这样提着他反为不妥,于是轻轻将他放回地上。
        那少年凝望萧峰一阵,忽跪倒在地,倒头便拜,说:“师傅,你教教俺怎样拔桩吧!”
        萧峰忙又将他拉起,见他满面诚恳,不忍拒绝他,于是说:“想我教你也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那少年擂鼓般点着头,却又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萧峰拍拍那少年的肩膀,指着马鞍畔的酒袋,说:“你去将那东西拿来,咱们入屋再说。”
        那少年急急走到马儿旁边,将酒袋解了,提着跟在萧峰后面,走回屋中。那酒袋装满了酒,有十几斤重,那少年竟也一手便可提起,也不见如何吃力,萧峰暗暗称赞:这孩子身体倒是壮实,如得好好调教,将来必是一个难得的好手。
        入得屋里面,萧峰自厨房取出一个大海碗,倒了一碗酒,先一干而尽,正要向那少年问话,却见那少年定定地看着酒袋,咽着口水,一整个的谗样。
        萧峰更感亲切,将碗和酒袋递给他,那少年也不客气,竟自倒了一大碗,捧起来便喝。
        此时酒袋中装的已不是梦姑准备的高度酒,但亦非一般,那少年竟也一口气将一大海碗的酒尽干。
        他干罢放下碗来,却是精神见涨,状甚舒畅,萧峰见他年纪小小便有此海量,大有同是我辈之感。
        
        



      正文 第三回 身苦尚可承 心苦自难当(中)
      (更新时间:2006…8…13 12:11:00  本章字数:5599)


        萧峰既对那少年大有好感,即以甚为亲切的态度问他:“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怎会孤身一人住在这里?”
        那少年早对萧峰大有敬意,见萧峰态度亲切,倒有点受宠若惊之感,忙答道:“俺叫鲁达,俺爹娘早死了,俺爹去前说他原本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好象是排那个。。。啊,虚字辈,说俺要想有个前程,还是回少林学学本事,要勤学苦练,不要象他那样,学得不好。俺招着俺爹说的,来到少林寺,原本已经说好让俺拜虚节师父做老师,哪知道那个什么戒什么院的说俺爹当年是溜下山的,不是打出去的,不让俺拜师。”
        说到这里,显然是触及心中苦痛,一时便接不下去。萧峰心想原来有这样的故事,便又问:“所以你就在这里拔桩,想练些本事出来?”
        鲁达摇头说:“俺脑子不大灵光,哪能呢?是虚节师父求情,那个戒身院的就说要是俺能把外头那十根桩都拔了,才肯让俺拜师。”
        萧峰听罢,心想戒律院分明是要为难这孩子,那最后几根桩柱,便是武功有一定底子的人也不是轻易可以拔出。
        果然鲁达接着又说:“师傅,俺几个月来天天苦练,也只拔了三根,师傅你本事大,教教俺吧,不然,俺真不知道要练到啥时候呢。”
        萧峰点点头,心想这孩子倒也真诚老实,见自己本领大,也不说要拜自己为师,只要教他拔桩,好拜入少林门闱。
        萧峰又倒了一碗酒,一便向鲁达说:“你这孩子很好,我也很喜欢,不过你要记住,若是拜了师父,如未得师父同意,便不可以乱学旁人的武功。”
        所谓学武先学德,萧峰指点鲁达,先教他尊师重道,鲁达听完,微微想了一下,忽然叫道:“啊!那俺未问过虚节师父就问你教武功,不就是不对了吗?”萧峰捧着酒,却不说话,只边喝边望着鲁达。
        鲁达左想想,右想想,不能拔出桩来,自不知要多久才能拜入少林,问萧峰教了,又不遵师道,不配拜入少林。见萧峰望着自己,不知什么用意,忽地下定决心,说:“俺,俺还是自己慢慢练吧。”
        情绪变得极为低落。萧峰笑笑,继续问:“你真的不要我教?”
        鲁达咬咬牙,又摇头说:“俺不要了。”
        萧峰极为高兴,将一碗酒干了,拍拍鲁达肩膀,说:“好孩子,莫要怕,我也是少林派的,指点一下你,也不会坏了师道。”
        鲁达听到萧峰也是少林派的,又肯指教自己,即又高兴起来,忽想起一件事,问道:“俺爹说过,如果的一派的,辈份可是要分清楚的,师傅你是什么字辈的?”
        萧峰也没怎么算过自己是排的什么辈份,这时才慢慢想:“我师父是玄字辈的,灵,玄,慧,虚,我应该是慧字辈吧?”想起二弟却是虚字辈,又是玄慈方丈之子,到底该怎么算?一时间竟决摸不着头脑。
        鲁达听到萧峰是慧字辈的,想了一下,即跳将起来,拜倒在地:“原来是师叔祖,师叔祖教教俺吧。”
        萧峰虽不甚喜欢别人拜他,但此刻这师叔祖的身份是千真万确,受鲁达一拜倒是理所当然。
        既已受过鲁达一拜,萧峰即拉起鲁达,来到屋外,便开始指点鲁达拔桩。
        萧峰指着鲁达刚才拔之不动的第四根桩,说:“你刚才拔它不动,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鲁达摸摸脑袋:“还有什么原因,当然是俺力气不够。”
        萧峰呵呵一笑,说:“不是,你其实气力是够的,只不过不会用。”
        当下即指出鲁达刚才拔桩,只是用了手臂的力量,再指点鲁达如何沉马展腰,将全身的力量使出来。鲁达听了依言而试,果然觉那桩柱已能拔动小许,萧峰继续指正动作,鲁达试得几试,竟便将那桩柱拔了出来。
        看着刚才丝纹不动的桩柱现在竟能如此轻松地拔出,鲁达高兴得连翻跟斗,欢呼不已。
        耍过一阵,走到萧峰跟前,又拜倒在地,谢萧峰指点。
        萧峰心想鲁达虽已学会如何使力,但那最后两根桩柱,想来亦非得再练上一年半载,不能拔动,既已教过一次,再教也是无妨,索性一教到底。
        拉着鲁达走到第十根桩柱前,对鲁达说:“刚才那些只是入门基本功,算不得什么,你看看师叔祖的手段吧。”
        他要为鲁达树立一个远大的目标,好教他知道天外有天,不敢自满。
        伸出左手,用三只手指捻着那四寸许粗的桩头,也不须出声发劲,只一下,便将那桩柱尽拔而起,左手平举,那桩尾离地尺许,确是绝无花假。
        鲁达一双眼珠几要掉出来,眼前这个师叔祖本领高得吓坏人,便是只练得到几成,想来也可横扫大半个江湖。
        萧峰将那桩柱移向另一旁,三指发劲,手臂不动,将其重新插回土中,竟插得只剩三寸桩头在外,这一下更唬得鲁达几乎下巴掉地,那戒什么院的恶和尚,要将桩柱打入土中只剩一尺,也需运劲连击三拳,这师叔祖只用三根指头,便将桩柱打入土中只剩三寸,如能练到他一半本领,便是死了也值得。
        当晚,萧峰将一套培气练力的法门细细传了给鲁达,鲁达虽自言脑子不大好,却是颇有记心,听的几次,便就牢牢记住了。
        萧峰又着鲁达演练,又指点了几次窍门,此是扎根基的功夫,并无什么高深艰难之处,鲁达只一晚便已尽数学会。
        眼看天色将明,萧峰功力深厚,不觉疲累,鲁达也是练的正欢,将萧峰所教扎马,踏步,运气等法门细细体会。
        忽地鲁达问道:“师叔祖,你力气这样大,能不能拔起一棵树来?”
        听他这么问,心中暗笑,便是一片树林,也难不到我,何况只是一棵树?却不明鲁达何出此问,于是反问道:“你为什么问这个呢?”
        鲁达指着萧峰昨晚插入土中的桩柱,说:“俺看师叔祖用三跟指头便可以将这根桩子拔出来又插回去,就想要是师叔祖你两只手都用的话,会不会连树都拔得出。”
        萧峰心想原来如此,于是点点头,答道:“不错,要拔出一棵树来,确是难不倒我,就算是你,只要好好练我教你的法门,将来也可办到。”他见鲁达身子健壮,想来他日必可做到。
        鲁达也暗暗下了决心:俺以后一定要练到能拔出树来,才对得起师叔祖的教导。
        萧峰见天色已明,心想少林寺离此不远,若有僧人经过见到自己甚为不便,于是口哨一吹,呼马儿过来,便要离开,临行向鲁达吩咐:“我教你练功的事情,不可对别人透露,你可能做到?”
        鲁达想一想,有点为难地说:“如果是虚节师父问呢?俺应该怎么说?”
        萧峰一想,笑道:“你便说是这间屋原来的主人所教好了。”说罢一夹马腹,飞驰而去,只剩鲁达呆呆立在那里,不知为什么要这样说。
        萧峰心想白天不宜入少林见父亲,于是回到镇上,那饭馆掌柜见又是他,当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恼。
        萧峰拿出一大锭银,放在柜台之上,说:“掌柜的,今日你着人送些饭菜去对面客栈便是。”说罢转身便往那客栈去投宿,那掌柜见他不留在店中,又肯给生意自己,高兴得忙在伙计中调出一人专门服侍萧峰。
        待得天色近晚,萧峰自展轻功往少林而去。
        少林寺萧峰已走过几遭,现在驾轻就熟,避开所有明岗暗哨,悄然来到藏经阁附近,远远望去,却无半点灯火,不由得暗暗奇怪:入夜尚是不久,爹爹他们便已就寝了?
        正暗忖该不该上去,忽听得左边传来极微弱的破空之声,却是直向自己这边而来,萧峰暗暗吃惊:谁人有此本领?竟可发现我藏身在此?既是暗中潜入寺来,若是被人看见,实是极为不妥当,于是急展身法,却是贴地而行,不作提纵,要那人发现不了自己。
        不想那破空之声竟亦即时转向,紧跟不舍。萧峰心中一动:莫不是那位大师?
        忙转向藏经阁而去,那里数人皆是熟人,说话可方便得多。萧峰转向藏经阁,后面追赶之人似感吃惊,“啊”的一声轻呼,萧峰听得耳熟,却不是扫地僧,但又一时想不起是谁。
        那人急忙加速,要截下萧峰,萧峰亦加速奔向藏惊阁,在那里才好说话解释。两人同时展开高速,距离竟是不变,只两息间,便已到了藏经阁门口。
        萧峰闪身入了藏经阁,正正要停步转身,向对方解释,身后却已一阵劲风袭至,又听得那人喝道:“好大胆子,敢夜闯本寺重地?”
        萧峰已认出是慕容博,但他全速攻至,实已无任何分辩的余暇,即时雄躯向前一弯,右掌自右腋下向后拍出,正是那一招“神龙摆尾”。
        他不敢使足全力,只用上八成功力,慕容博那一掌本已罩住萧峰背门,但萧峰头也不回即弓身后击一掌,不但避开自己掌力范围,且将形势逆转,自己飞身扑至,反是将自己胸腹往萧峰掌上送去。
        慕容博急将已击出的右掌改向下击,同时左掌上击,两股劲道合作一处,堪堪接住萧峰这一招“神龙摆尾”。“嘭~”的一下闷响,萧峰向前抢出三步,慕容博也是倒退三步,竟是斗个平分秋色。
        萧峰转过身来,已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吹着燃点,照出自己模样,说道:“慕容世伯,是我。”他知道慕容博已皈依佛门,又听得他刚才说话,知他只是为守护藏经阁而向自己出手,于是忙表明身份,免生误会。
        慕容博见是萧峰,极为惊奇:“是贤侄你?这~~这怎么可能?”显然他早听过萧峰已自杀堕崖之事。
        这时藏经阁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萧峰再转身回看,原来是波罗星提着一盏油灯,扶着萧远山来察看情形。
        萧峰见父亲需人扶持方能走动,虚弱之极,急忙冲上前去扶住父亲,叫道:“爹爹~~”
        萧远山骤见萧峰,惊诧莫名,伸出手来在萧峰面上摸索一番,方始醒觉过来,也叫到:“峰儿!你没有死?”
        萧峰拉住父亲颤抖不已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之上,让父亲感受自己强烈跳动的心脏,说:“爹,孩儿没有死,孩儿活过来了。”
        萧远山虽已大澈大悟,但老来丧子终是人生一大悲事,此刻儿子就在眼前,手上感觉到儿子强有力的心跳,一切都是真切无伪,令他生出从噩梦中醒来般的大喜,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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