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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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侗主意一定,便着林福带卢俊义和林冲回汴京,卢俊义和林冲不肯,但周侗哪里能带着他们走这一趟?连训带吼将两小子赶回林福身边,自己则带着剑妹上了马汉的车,自往洞庭君山去了。
卢俊义和林冲被林福带回汴京,均觉好生没趣,这天两师兄弟又到大相国寺玩耍,远远看见鲁达和武松又在偷偷买酒喝,林冲正想和他们打招呼,卢俊义却说:“冲弟,我们跟他们开个玩笑,包管好玩。”林冲一听好玩,自是喜欢,卢俊义在林冲耳边如此这般一番,于是两师兄弟便行事去了。
鲁达和武松正喝得痛快,突然几个大和尚走过来,对鲁达喝道:“好你个孽徒,竟然破了戒喝酒?快跟我回去,交方丈发落!”
鲁达虽然尚未正式受戒,但已刮了光头,一听之下也有些心慌,拉起武松便要逃跑,但要逃到哪里却是没有想过。那几个大和尚急忙正要追赶,待一看鲁达逃跑的方向,都不禁大笑起来,却原来鲁达病急乱投医,竟向着相国寺走去。
那几个和尚原来是林冲自相国寺找来,当时骗他们说寺中有个和尚偷偷出外喝酒,他们正要带鲁达回相国寺,这时鲁达却变成了自投罗网了。
鲁达和武松奔到寺门前,只见寺门紧闭,却原来是卢俊义和林冲将原本常开的门关了起来,鲁达往后一看,那几个大和尚已将来路封住,步步迫近。
鲁达暗暗叫苦,正和武松没主意时,那寺门却开了一条缝,卢俊义和林冲探出头来,连连招手,鲁达和武松一见大喜,急忙钻了进去,卢俊义随即将寺门反栓,鲁达这才松了一口气,向卢俊义和林冲道谢:“这趟真亏了两位兄弟了,改天俺请你们喝酒。”却不知道正是这两位兄弟捉弄于他。
上次张龙曾带着萧峰等人走过相国寺,鲁达四人也记得有个后门,于是便一起按着记忆所及而走,卢俊义有心捉弄,走着走着突然说:“不好,我们好象走错了!”
武松看了一下四周,奇道:“是吗?俺记得是这里没有错呀。”卢俊义摇头道:“不对不对,我记得刚才那个路口我们应该是要转左边的。”
武松哪里想到他在戏弄自己?挠了挠头:“但是这里的确和上次见的地方一样嘛。”卢俊义眼一转,说:“那大概是因为这寺里面建的时候都是对称的,所以左右一样,就象我们的左手和右手一样。”
鲁达看了自己双手一下,觉得有点不妥:“但是左手跟右手~~”卢俊义忙打断他道:“别说了,我们回刚才那个路口,再往左边走一下,不就知道了?”林冲也说:“是呀是呀,反正也不远。”
鲁达和武松被弄糊涂了,也怕真个走错了路,只好又跟着卢俊义往回走,刚回到那处路口,那几个大和尚已开了大门追过来:“好你几个小子,敢耍佛爷?”鲁达四人见状大惊,急忙便向着左边路口逃跑。
走不多远,突然看见一人扛着一把大斧迎面奔来,后面一人急叫着:“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却是公孙胜,那扛着大斧的人生得甚是雄壮,看见鲁达四人领着几个和尚堵在自己面前,(其实是那几个和尚追着鲁达四人)怪笑道:“凭你这小秃头也想阻我吗?”当下一掌向鲁达拍来,鲁达见此人不由分说便向自己攻击,来势汹汹的,急忙沉下马步,双拳在身前一封,堪堪挡了那一掌下来。
那人显然想不到鲁达竟有颇深功力,出掌时聚力不足,这时只和鲁达都了个旗鼓相当,各自后退了三步,暗暗吃惊:怎地突然出现个有如此功力的小鬼?只这一拖延,公孙胜已经追了上来,同时身后更有几名老和尚飞快赶来,俱是身材魁梧,手提禅杖,正是公孙胜叫来的寺中好手。
那人见有人前后围堵自己,判断形势后冷笑一声,又向着鲁达等人方向扑来:“小鬼不想死的就快闪开!”鲁达和武松见此情形,竟忘了自己正被人追赶,同时出手,要将此人拦下,那人一手扛着大斧,却不使用,反而腾不出手来,只单手和鲁达二人打了起来。
正文 第二十五回 群魔狂乱舞 英雄出少年(下)
(更新时间:2006…9…17 13:04:00 本章字数:5713)
这一次他再不敢大意,掌力又强了近一倍,但鲁达和武松两人联手,仍可以接得住,三人一时便缠斗起来。
只这一会儿,寺中好手已将四周围住,那几个本来在追鲁达四人的和尚,见鲁达和武松和一名大汉打将起来,都觉奇怪,再看四周都是寺中好手,自不敢随便上前,那人和鲁达、武松对了几招,占不了上风,便向后一跳,叫道:“且慢!你们人多势众,我不干了。”
公孙胜上前指着那人,说:“你这家伙,还不快将神斧还我来?”
那人将大斧倒提着往地上一拄,竟震得全寺一阵暗响,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这是什么神物?好生厉害!
那人冷笑道:“你们别以为人多势众就可以拿得下我,逼得我紧了,就用这神斧毁了相国寺!”公孙胜忙说:“这位兄台,滥用神物后果不堪设想,你可要自重,只要你将神斧留下,我就让你安全离开如何?”
那人显然不肯放弃这神斧,斜眼瞄了公孙胜一下,说:“先不论你说的话作不作的主,就算你着的可以作得了主,神斧在我手上,只凭你一句话就要我交出来?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武松见他态度嚣张,心头有气,竟忘了这里不是少林寺,叫道:“你这家伙偷了人家东西还如此嚣张,你要走,可没那么容易!”
那人刚和武松对了几招,正自暗气:若不是我只用得一手,哪里会被你们缠住?又听武松对自己呼喝,不禁更怒,瞪着武松道:“小子,你们两个人联手也只和我一只手斗平,算是什么货色?”
“他们货色虽然还不怎么样,不过要留下你,还是可以的。”一把温和的声音在公孙胜身后传来,却是中气充盈,众人一听都知道是个内功精深之人,公孙胜回身施礼道:“惊扰方丈主持,罪过罪过。”
那偷斧之人从相国寺方丈刚才说话中显露的功力已知其远胜自己,但仍不肯轻易就范,反驳道:“你的意思是说即使我用上两只手,这两个小子都可以抵挡得住吗?”
相国寺方丈双手一合什,忽地四周气流急转,隐然有将那人锁定在掌力下的感觉:“老衲正是这个意思。”那人情知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将神斧带走,当下即急谋退路:“既然你这么肯定,敢不敢和我赌上一赌?”
相国寺方丈微微一笑:“出家人岂可赌博?不过如果你胜不了他二人,就将神斧留下作交换如何?”那人一听暗喜:“你的意思是我胜了就可以连神斧都带走了?”
相国寺方丈又笑道:“你若真胜得了他二人,我相国寺绝不为难你就是。”
公孙胜见刚才武松和鲁达只和那人单手战平,自是担心,却见相国寺方丈连打手势,示意毋须担心,只得忍下来。那人看着武松和鲁达,见两人已凝神戒备,心中暗笑:果然是经验不足,好机会。面上却摆出一副和善之态:“还没有请教两位高姓大名呢?可以让我知道你们的身份吗?”
鲁达和武松却不上当,仍旧毫不放松,只简单地说道:“少林寺金刚堂鲁达。”“少林寺罗汉堂武松。”
那人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原来是少林寺的高手,难得有这个机会呀!我再用单手就未免太不尊重两位了,这样的话~~我将神斧放好,如果相国寺的人敢插手或者在比试完毕前碰这神斧,就当我赢!”
相国寺方丈双手一拢,说:“这个当然,相国寺的任何人都不会插手。”那人正等着这一句话,但仍不放心,指着公孙胜说:“这里面也包括你!”公孙胜虽然不大乐意,但看相国寺方丈如此自信,也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既然道儿已经划好,那就开始比试吧!”一说完这句话,那人便将神斧向上一抛,恰好落到大殿顶上,鲁达和武松不期然被这一下动作引开了注意力,双双抬头望了一下,但只这一下,便成了大大的破绽,那人已趁机抢到他们身后,双掌分别向两人后颈劈下。
他本想这一下足可令两人昏过去,不想两人体内真气怪异,几乎将这两掌劲力尽数消解,虽然整个人向前扑出几步,却完全没有受伤昏倒。
那人刚才和两人交手已发觉两人真气奇特,却想不到连后颈这脆弱部位也有如此强的护体真气。
鲁达和武松吃了一记手刀,虽只疼不伤,但也已知道对手不简单,两人互打一下眼色,定了一下神,相国寺方丈象看出了什么,对公孙胜说:“看,他们要用绝招了。”
公孙胜刚见两人中计,正自担心,这时再看鲁达和武松,竟都脚步浮浮的,哪里像有什么绝招?却不知两人已开始使出‘醉八仙’来。
连日来两人专心修炼醉八仙,既有灰衣大师所传内力配合,进境自是惊人,一使出来,旁人自以为他两人挨手刀后头晕眼花,但那大汉却知道并非如此,忙全神戒备,以防两人有什么怪招。
鲁达和武松本就天资各异,所学的虽然同是一套醉八仙,但使将出来却是绝不相同,武松首先出击,他步法既快又转,那大汉完全看不出武松下一步会干什么,心想须得先发制人,当下双掌一错,左右夹击武松,武松却不和他硬碰,身体向后一翻,闪过这一掌,那大汉正奇怪,不想武松后翻中一个转身,落向旁边,鲁达却从武松闪开的空档扑上,一肘直撞那大汉掌心。
一撞之下,因为武松之前引开了掌力,鲁达却是蓄势而发,顿占上风,那大汉被撞得连连后退,还没有回过神来,武松又旋风般连环踢出几脚,角度刁而狠。
那大汉反应也自不弱,竟任由武松踢在自己身上,但武松却感觉到自己其实没有踢中,每当脚接触到对方身体的时候,就有一种落空的感觉。
那大汉原来使出极妙的御力之术,武松这几脚根本伤不了他,反而被他乘虚而入,一掌向着身形已失的武松拍去,但武松和鲁达配合默契,武松虽然自己无法闪过攻击,鲁达却能弥补他的空隙,双拳一提而上,接下了这一掌。
随即武松又已重整攻势,再度以又快又乱的拳脚不断进攻,两师兄弟风格各异但又配合无间,一时间场面上大占上风。
但那大汉在两人暴风狂雨般的攻击中,仍能力保不失,可见若是单打独斗,武松和鲁达都绝对不是对手。
三人转眼间已斗了上百招,仍是不分胜负的局面,公孙胜大喜,叫道:“怎么样呀?你现在可胜不了他们吧?也该~~”
“谁说我胜不了?他们始终是经验不足呢,太早出绝招了!”那大汉激战中仍能兼顾公孙胜这一边的情况,可见确实仍留有一手,果然他手下招式突然大变,和鲁达、武松接触的时候虚实莫测,两师兄弟的拳脚渐失准绳,不时互相交击,破绽大露,终于被那大汉捉个正着,一人各中一掌,连翻带滚的好不狼狈。“哈哈哈~~我已经胜了他们了,那神斧我就带走了!”
公孙胜既然早一答应了此事,这时自不能反悔,不禁大是懊恼。“等一下,谁说你胜了的?我们可还没有认输。”鲁达和武松虽然中了一掌,但护体真气已将伤害消减到最低,立即便有站起来,再次挑战。
“哼!你们的招数已经全都被我看穿了,还可以有什么作为?”那大汉满脸鄙色,完全不将鲁达和武松放在眼里,但鲁达和武松反笑道:“你以为我们已经将绝招都用尽了吗?其实被看穿的是你呀!”
那大汉见两人神情轻松,倒不象是夸大其词,也收起那轻敌之心,再次摆好架势:“如此就再请教高招了!”鲁达和武松同时摆出罗汉拳的起手势,却是一正一反,同时肩背相靠,那大汉眉头一皱:“这算什么绝招?只不过是普通的罗汉拳罢了。”
鲁达和武松同时说道:“小看我们少林的罗汉拳的话,就一定会吃大亏!”说完两人一正一反使出一招‘黑虎掏心’,两个拳头紧并着同时向那大汉轰过来,声势比之一人使出强了不止一倍,那大汉仍不将此招放在眼里,双掌分别搭上两个拳头,正欲再度施展刚才的奇怪招式,令两人自相残杀,哪想鲁达和武松真气已联成一体,正反拳劲互相支援,威力以近乎几何级数般的程度增加,根本没有破绽。
那大汉欲引无从,想撤手时已迟了一步,这一拳直击在其胸膛上,将那大汉轰得连连后退,到定下身来时,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鲁达和武松和他本是无怨无仇,这时见伤了他,也不忍再进攻,只说道:“怎么样?你还是认输算了,我们不想再伤你。”
那大汉吐了一口血,调息一阵,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你们这是什么武功?怎地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连我的‘乾坤大挪移’都无法卸御?”
鲁达和武松齐声道:“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武功,因为教我们的人已经归天了,他可没有说过这叫什么。”
其实这是慕容博教他们的联击之法,关键在于两人必须功力相若,而且所习内功也一样,他们开始都是练少林派的内功,虽然功力稍有差异,但仍能令联手威力增强一倍多,这时他两人的内力已被换成了灰衣大师奥妙精纯的无相真气,而且功力完全一样,联手的威力更加强大,而且绝无破绽,那大汉手法虽妙,却哪里破得了?
但他显然不会就此服输,突然双目凶光一闪,双掌一错,喝道:“看我这一招!”出掌时掌心突然变得通红,诡异莫名,而且攻击方位变幻莫测,鲁达和武松一见也是吓了一跳:这家伙想拼命呀?
但既然对方出手毫不留情,两人也只好全力招架,两人身形一错,左右分开,只以一边膝盖互触接通真气,然后四掌同时上下推出,掌力浑然一体,尽将那大汉攻来的掌力尽数挡下来,但劲力却是凝而不发,只守不攻,因为他们着实不想再伤这大汉。
“哈哈哈~~~老子去也!”那大汉看似拼命,却原来是借着鲁达和武松这一招之力跃上半空,直向殿顶而去,显然是想取了神斧逃走。
公孙胜叫一声不好,正要出手阻止,却被相国寺方丈拉住,那大汉本算准了方位,这时却扑了个空,同时听见下面有人说:“先生,这斧头我帮你取回来了,给。”回头一看,却是卢俊义,大怒喝道:“臭小子!你这是违反约定!”
卢俊义呵呵一笑:“你有和我约定了吗?我又不是相国寺的人,只不过看不过眼,帮这位先生一下罢了。”那大汉正欲发作,相国寺方丈忽然一跃而上殿顶,说:“施主,你既然胜不了那两位小兄弟,就应该留下神斧,若不快快离开,难道要老衲送客不成?”
那大汉见情况不妙,只得吞下这口气,向寺外跃去,一边却留下话来:“几个臭小子少得意!迟早要你们栽在我方腊手上!”
相国寺方丈望着方腊背影,摇头叹息道:“可惜可惜,魔障迷心。”随即翻身跃下,却恰好落在鲁达和武松身边,两手搭在两小子兼上,笑容可掬地说:“你们两个是偷偷下山来喝酒的吧?”
鲁达和武松一听他哪壶不开提哪壶,都急了:“俺、俺又不是相国寺的!关你啥事?”相国寺方丈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是吗?我法号玄悯,原来也是少林出身,和你们上代方丈玄慈大师是师兄弟,这事我可以管了吧?”
两人一听立即瘪了:“原来、原来是曾师叔祖?”玄悯转头向一名僧人吩咐道:“你立即上少林,请玄渡大师来。”那僧人遂领命而去。
卢俊义和林冲见此,心想弄假成真,可要害苦鲁达和武松了,但他二人确是偷偷喝酒,旁人可也救不得,卢俊义眼珠子转了几下,拉起林冲便走。
两人回到林府,卢俊义又如此这般和林冲说了一通,林冲听后高兴得跳将起来:“好呀!好呀!这样就可以见到师祖和大姐姐了!”
当即和卢俊义收拾了几件衣服,又到账房取了几百两银子,再到马廝牵了两匹马,竟是瞒着爹娘私自离家而去了。
两人骑着马来到相国寺后门,林冲留下看马,卢俊义却偷偷溜进寺去。他记心极好,早将走过和看见过的路都记住了,这时四处寻找着鲁达和武松二人的踪影,突然一人悄没声息来到他身后,轻拍了他肩膀一下:“小兄弟,你在找谁?”
卢俊义大惊失色,回头一看却是公孙胜,卢俊义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先生呀,我在找鲁达和武松他们。”
原来因着周侗的关系,他们早已相识,所以刚才卢俊义一见是公孙胜追着方腊,便知道必是方腊偷了神斧,于是便偷偷将神斧取来还予公孙胜。
公孙胜听了卢俊义解释,只哈哈大笑:“俊义小兄弟呀,我还要多谢你给我找来两个高手帮忙呢,不然的话若方丈出手,可就坏了他清修了,来,我们去大殿看看,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卢俊义满心疑惑地跟着公孙胜来到大殿,见玄悯方丈正和另一名老僧握手交谈,玄悯大师连连告求:“玄渡师兄,你就将鲁达让给我相国寺吧。”
那老僧正是玄渡,他和玄悯在几十年前同在少林出家,后来玄悯被派到相国寺来担任住持,因为两寺相距不是很远,倒也经常保持着来往。玄渡显得甚是为难:“师弟,这事还得要本寺住持决定才行。”
玄悯哪里相信这话:“师兄,你就少给我来这套了,慧明那里我写一封信就可以了,难道他还会拒绝我这师叔的小小要求吗?只要你肯放人就可以了嘛。”
玄渡知道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