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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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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峰见鲁达全身都是又红又肿,更有数处紫黑瘀伤,心中即时有气,冷冷地看了梅剑四姊妹一眼,便下马走过去要扶起鲁达。
        梅剑四姊妹知萧峰怪己等欺负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孩,想起曾受过萧峰教导,确是不该如此,都是一阵惭愧。
        萧峰欲扶起鲁达,但稍碰一下,即痛得鲁达眼泪直冒,咬牙咧嘴,但仍是一声不哼,萧峰正不知怎么办好,赵灵珠已走过来,说道:“交给我吧。”
        萧峰知她跟过道济大师学法术,必有办法,便由着她来处理,再转头去看梅剑四姊妹时,都已低着头,默不作声立于一旁,心想她四姊妹只用剑鞘,已算记得自己些微教导,倒也不便再责备,只无奈叹气摇头。
        这边赵灵珠已在施法为鲁达疗伤,鲁达只觉眼前这个随师叔祖来的女子,全身如象笼罩一层光华,神圣无比,按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掌释放出阵阵凉气,透体清凉,疼痛大减,虽看不见她整个样貌,但双眼中带着无限慈爱,忽然冲口而出叫道:“娘!”
        他这么一叫,只吓了赵灵珠一跳,法术便收回,不过鲁达身上伤痛已基本治愈,只剩几处本来伤得最重的地方还有些红肿,也不算得什么。
        赵灵珠被鲁达叫了一声‘娘’,只羞得面红耳赤,好在粉红纱巾蒙住大半的脸,倒也不甚明显,只没好气的说道:“你乱叫什么啊!”
        鲁达一愣,醒觉过来,摸着脑袋傻笑两下,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赵灵珠见鲁达伤势已然无碍,便向萧峰说道:“峰哥,他没有什么事了。”
        梅剑四姊妹听她叫得这么亲热,都是心中酸意更盛:我们四个都是叫萧大哥,你竟然叫峰哥?却见萧峰没有半点不喜之色,竟是已习以为常,又见赵灵珠只一会儿便将鲁达伤势治愈,莫非是会妖法?
        想到这里,四姊妹交换一个眼色,都是一个想法:难道是她用什么邪门法术迷住了萧大哥?一有如此想法,望向赵灵珠的目光都变得不善起来,萧峰哪里知道她四姊妹想法?只当是吃醋心酸,又想自己亦曾答应要陪伴她四人,此时心里却是以赵灵珠为大,不由得稍感惭愧。
        却不想这般神色于梅剑四姊妹看来,便是明证己等想法,立时都是怒由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妒恨交加之下,“噌”的一下响,四柄剑同时出鞘,攻向赵灵珠。
        萧峰见状大吃一惊,急叫道:“你们要干什么?快住手!”
        梅剑四姊妹认定萧峰被赵灵珠用妖法迷住了,哪里还肯听话停手,又怕赵灵珠还有什么邪术,一出手就是童姥当年专门为她四姊妹创下的“四季剑阵”,各使“春、夏、秋、冬”四套剑法,分由上下左右围攻赵灵珠。
        她四姊妹一胎同出,心念无分,合作之妙绝非一般人可比,梅剑“春”剑攻下,如春泥缠足,兰剑“夏”剑攻上,似夏雨盖顶,菊剑“秋”剑攻左,如秋风萧煞,竹剑“冬”剑攻右,似冬雪纷飞。
        赵灵珠只觉四面八方都是剑影,吓得花容失色,霎时间竟连抵挡退避都忘了,呆立当场,眼看便是不死也得重伤在梅剑四姊妹剑阵之下,“叮~~~”的一声长响,四柄剑自梅剑四姊妹手中脱飞冲天,化作寸碎,却是萧峰出手阻止。
        萧峰见梅剑四姊妹不听劝阻,若使‘降龙十八掌’必会伤了她四人,危急下手指急点,发出剑气将四剑击飞。
        萧峰早前因经脉淤塞,段誉便将六脉神剑教他,希望以剑气冲塞可增效用,他自功力恢复以来虽未有再练习过,但凭着超人习武天资,危急中亦使出了七八成,又因着速度太快,四声竟连成了一响。
        梅剑身为大姐,眼看有萧峰在此护着‘妖女’,‘诛妖’难成,立即向众妹妹打一个眼色,一齐飞身回马上,掉头便走,一边还抛下话来:“妖女你别太得意!我们四姊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萧峰心系赵灵珠,也未能分身去拦下她四人,急忙走到赵灵珠身旁,将惊魂稍定,全身一阵虚弱的赵灵珠抱起,细看她全身上下一番,可幸并无受伤。萧峰放下心来,问道:“灵珠,你没有什么事吧?”
        赵灵珠摇摇头,又将头埋入萧峰胸膛,萧峰早就习惯了她这样在自己身上索取安全感,手臂也稍稍收紧。
        过了一会儿,赵灵珠精神平复,萧峰方松开手来,忽然想起鲁达在旁,连忙转过身来,却见鲁达呆坐在地上,张大了双眼和嘴巴,竟连口涎滴下都不知觉。
        赵灵珠看着觉得好笑,萧峰也觉鲁达太也滑稽,于是走过去拍了他肩膀一下,鲁达始醒觉过来,看了萧峰和赵灵珠几下,突然跪下,向二人拜道:“多谢师叔祖救了俺,还有~~~还有师叔祖的媳妇儿也救了我!”
        他见萧峰与赵灵珠神态亲密,便认定赵灵珠是萧峰的媳妇儿,但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因着少林历来都是只收男徒,辈份高的又多数是和尚,这师叔祖的媳妇儿该怎么叫,鲁达父亲未曾教过,自己也想不出,唯有直直叫做‘师叔祖的媳妇儿’。
        萧峰听得梅剑四姊妹早已走远,实难再追及,于是领着赵灵珠与鲁达回到旧居中,且先安顿下来,却见屋中一片混乱,心想这孩子一人独居,倒也难怪,他自己也是做惯了叫化,亦是不以为然。
        这边赵灵珠可受不了,将两人轰出屋外,自个打扫起来,她早知此是爱郎旧居,只觉自己便是这房子的女主人,哪能忍受‘家’中如此混乱?萧峰见她打扫得兴高采烈,心中一阵阵的暖意,也拉着鲁达,帮忙收拾起房子来。那房子久未有修葺,本来颇显破烂,这时三人合力一顿收拾,虽仍只是一间旧土木房,但已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鲁达自小家贫,看着这自己住了这么久的房子焕然一新,直高兴得蹦起几尺高。
        屋内赵灵珠已将一应家俱杂物收拾起来,萧峰和鲁达走入屋来,只觉豁然开朗,萧峰自离开此处闯荡江湖以来,未曾有过这么重的‘家’的感觉,这一刻的温馨,实在令萧峰感动莫名。
        鲁达这边看看,那边摸摸,忽地大叹一口气道:“唉~~这真象俺娘~~”刚说到这,见到赵灵珠瞪着自己,想起刚才情不自禁地叫了她一声‘娘’,连忙住口,扮个怪相,伸了一下舌头。
        赵灵珠被他逗得生不起气来,只轻轻打了他脑袋一下,鲁达只觉这一下打得自己好不舒服,就象是娘亲的爱抚一样。
        萧峰看看天色已是近晚,于是领着鲁达去将马上驮着的食物拿到屋中,准备晚饭,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自远而近传来,沉稳有力,显然颇有几分功力,心中暗道:莫非是寺中有人来此?自己实在不便与寺中人物相见,但附近又无人家,自己一人倒还罢了,却叫灵珠也随自己这般躲躲闪闪吗?赵灵珠见萧峰神情有异,忙问道:“峰哥,有什么事啊?”
        萧峰对她可是不会有丝毫隐瞒,便说道:“有人来了。”
        鲁达一拍脑袋,说:“啊!俺倒忘了,现在该是二兄弟给俺送饭来了。”
        萧峰忙问道:“他是什么人啊?”
        鲁达走到门口看了看,却未见有人,萧峰继续说道:“他尚在一里以外,你先给师叔祖说说,他是什么人吧。”
        鲁达知道这师叔祖本领通天,也不觉稀奇,于是坐回桌子上,说:“二兄弟是寺中安排给俺送饭的,比俺还小几岁,不过已经是罗汉堂的正式俗家弟子了,他跟俺很合得来呢。”
        萧峰闻言即觉宽心。过了一刻时辰,果见有一少年双手平伸,提着两个果篮,向着这边走来,将近这边的时候,显然是为这房子变得如此整齐而感奇怪,停下脚步,细看了几下。
        鲁达连忙走到门口招呼道:“二兄弟,你先进来吧!”那少年见鲁达招呼,边走过来边问:“鲁哥,你好心情啊!把房子收拾得恁整齐!”
        
        



      正文 第七回 醋海翻波酸 相国寺问道(中)
      (更新时间:2006…8…18 0:21:00  本章字数:4753)


        那少年被鲁达招呼着进了屋子,见有一男一女,不认得是谁,却见萧峰神态威武,于是细细端详了一番,忽然叫道:“啊!鲁哥,这就是你说教你功夫的师叔祖吧?”
        萧峰望了鲁达一眼,鲁达倒是机灵,连忙向萧峰解释道:“师叔祖,不是俺不听你的话,不过那天俺练功的时候被二兄弟看到了,俺想二兄弟不会乱说的。”
        那少年也急忙帮着鲁达说:“是啊,师叔祖,你帮鲁哥,俺不会泄露出去的。”
        萧峰见他年纪虽比鲁达还小了几岁,却是颇有义气,也很喜欢,呵呵一笑道:“好,这就好,其实就是给寺里知道了也没什么,只是眼前不方便罢了。”
        这边赵灵珠已经收拾停当,招呼着要吃饭,那少年显然平日都是与鲁达一同进餐,也从篮中取出饭菜来。
        赵灵珠见鲁达二人都是小孩,也不避忌,解了蒙面纱巾,鲁达见了惊叫一声:“俺的娘啊!”
        那少年也是看得呆了,连声都作不出,赵灵珠汉语不大灵光,听得鲁达叫娘,还以为又在叫自己,面上又是一红,这一下更显娇丽,连萧峰都不禁遐想起来:若我与灵珠以后都这么一起生活,又添上两三个孩儿,就真是此生足矣。
        赵灵珠仍是吃了一些素菜便停箸,复又将面蒙起来,鲁达与那少年这才专心吃饭,但见萧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都是一脸的馋样。
        萧峰记得鲁达也爱喝酒,便将酒袋递了过去,鲁达也不客气,接过来,倒了一碗,捧着“咕~咕~”地大喝,喝完又倒一碗,却是推到那少年面前,说道:“来,二兄弟,师叔祖的酒比庙会的好多了!”
        那少年看了萧峰一眼,见萧峰也是微笑着看着自己,似是鼓励自己,便就捧起碗来,也是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萧峰见他年纪小小,相貌端方,与鲁达的粗犷不同,竟亦有此气概,更是喜欢,待他喝完,便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连忙说道:“回师叔祖话,俺是清河人氏,姓武,单名一个松字,家里排行老二,人家就叫俺武二,爹娘在俺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俺哥卖烧饼拉扯大俺的。俺兄弟自小就被人家欺负,都是俺哥保护俺,所以俺就想来少林学好本事,以后好保护俺哥。”
        萧峰只问他叫什么名字,但他听过鲁达说萧峰如何如何厉害,早就心中仰慕,今天见了,真个是神威无比,便一股脑地将自己的事说了出来。萧峰听得武松学武是要保护自己的大哥,不由得暗暗点头,更是添了一份好感,赵灵珠也柔声赞道:“你这孩子真好。”
        这边鲁达却似有点不愿意,喃喃说道:“那俺就不好了?”
        赵灵珠哪里想到鲁达会这么说?真个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又轻轻打了他脑袋一下,说:“你不气我就好!”
        鲁达只觉这一下轻打比赞上一万句都舒服,便又装了一下怪相,萧峰见赵灵珠母性竟如此强,日后必是个好母亲,更觉苍天待己不薄。
        武松吃饱饭,便提着果篮回寺去了,萧峰见再无他人在旁,便问鲁达因何得罪了梅剑四姊妹,鲁达依实说了,萧峰尚未说什么,赵灵珠已教训起鲁达来:“你这孩子,真是莽撞!
        大白天的说别人是鬼,别人当然会生气嘛;就算真的是鬼怪,又没有犯你,你让一下不就没事了?”
        鲁达低着头,也不再说什么,赵灵珠以为他被自己教训了心里不痛快,便柔声道:“好了,我说话是重了些,你别怪我,啊?”
        哪想鲁达竟摇头道:“俺不是不高兴啊,俺娘死得早,俺也没这样被教过,什么都不太懂,所以才闯祸的,俺以后会记住的了。”
        萧峰在旁看着,见赵灵珠并没有因为梅剑四姊妹称自己为妖女,又想杀自己而心生怨恨,暗暗惊奇:我还道灵珠既是苗王之女,又不大懂中原礼数,必然会刁蛮成性,却原来这么识大体!
        萧峰心想这么一番变故,今晚可不宜再潜入少林,待与梅剑四姊妹误会消解,再同去正式拜访便是。
        鲁达晚上却未就寝,仍在屋外练功,萧峰见他勤奋,便又上去再指点了一番,鲁达见师叔祖又有指点,更不肯松懈。
        回到屋中,正要看看赵灵珠是否已经就寝,却见赵灵珠在床头就着油灯在把玩着什么,便走过去看个究竟,赵灵珠却转过头来,举起那样物事,说道:“峰哥你看!”
        萧峰一看,原来却是那养父为自己雕的木虎,即便愣了一下,问道:“灵珠你怎么还在玩这个啊?该是休息了。”
        赵灵珠靠上萧峰肩膀,将那木虎捧在掌心,轻轻抚摸着,说:“我知道,这是峰哥你的。”
        萧峰又是一愣:“你怎么知道?”
        赵灵珠举着那木虎,作飞翔状,说道:“还会是别人的吗?”
        萧峰心中一阵激动,搂住赵灵珠纤腰,说:“是啊,这是我养父给我的第一件玩具,灵珠你喜欢就拿去吧。”
        赵灵珠点点头,说道:“嗯,我要留着它,给我们的孩子做第一件玩具。”
        萧峰想不到她会如此说,手臂受得更紧,将赵灵珠抱上身来,彼此四目凝望,只觉情意绵绵,这一刻萧峰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若非鲁达在附近,我就在这家中与灵珠做了夫妻好了。
        翌日,萧峰带着赵灵珠,下山去汴京,心想道济大师的朋友到底是何样人物?却与这一小葫芦水有什么关系?那可指点自己的高人又在哪里可寻?难道还有人可以及得上道济大师的神通广大?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且先按纸条上地址寻访,再作打算。
        到了汴京,只见城门口人头涌涌,热闹非常,却原来是这几天适逢相国寺庙会之期,附近地方的人都赶来凑热闹,办货做生意,那守城门的官兵哪肯放过这抽油水的好机会?每个进城的人按人头、所带货物交纳进城税,轮到萧峰二人,那城门官见他服饰上等,又骑着高头大马,贪心暗生,所索钱银也远比别人多了好几倍。
        萧峰生平最恨这等欺压平民的狗官,但身有急事,不欲纠缠,便扔下一锭十两银,正要进城而去,不想那城门官穷心未尽,色心又起,早见了赵灵珠身段美妙,又以为萧峰好中看不中用,软弱可欺负,竟不知死活地叫道:“慢着,你这女人竟敢蒙着面进京城?快将纱巾解了,本官要查验查验!”
        因着天气渐近入冬,萧峰早就为赵灵珠添了几套衣服,都是颜色鲜艳,这时两人共骑一鞍,在人群中仍是极为显眼,四周人群见那城门官如此行为,均知其立心不良,纷纷出声斥责,一时间城门口喧声冲天。
        那城门官自恃手下有几个兵,哪里将平民百姓看在眼里?一边令手下士兵推开围观人群,一边又走过来要拉赵灵珠下马,忽然间浑身一个哆唆,似被冰水兜头浇下,却是萧峰怒目瞪视,那城门官感到自己是只在狮子鼻下的兔子,竟连手指头都不能再动一下。
        那城门官手下几个士兵,见长官呆在那里动也不动,不知就里,还道是被萧峰出手伤了,正要发难,不想被萧峰目光一扫过,也都心胆俱寒,不敢妄动。
        那围观人群见此情形,都不禁住声偃息,只觉萧峰神威凛凛,突然一队官兵自城内走来,却是城楼上守将听到城门喧闹,派了偏将来察看情形。
        那一员偏将是个少年将官,年纪约有十六七,长得如铁塔一般,手中提着两根铁锏,龙行虎步走过来。见此处情形怪异,圆目一瞪,向萧峰望去,不禁心中暗赞一句:好个大汉!
        又看那城门官与众士兵,都是一副脓包相,心中有气,大喝一声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声若洪钟,引得众人掉过头来看他,萧峰也转过目光过来,他只对那城门官有怒意,看那少年将官时却已收起杀气,却也令那少年将官好一阵赞叹:此大汉好生正气凛然!
        那城门官脱离萧峰目光笼罩,浑身一松,又见有大队己方人马来援,胆气稍壮,便走到那少年将官面前,指着萧峰二人说:“这女子违反规定,蒙面进京,居心叵测,本官要检查,那汉子便想动手抗官!”竟是来个恶人先告状。
        那些围观人群见城门官这么无耻,又都纷纷指责他立心不良起来,那少年将官见城门官本来一副窝囊相,现在又言辞闪烁,早就不喜,又听得四周人群出言指责他,更是心感讨厌,但赵灵珠蒙面进京确是违反规定,这可如何定夺好?不由一阵踌躇。
        这时忽有两个身穿粗布长袍、年过花甲的老人排众而出,其中一人出言指责那城门官:“好你个狗官,居心不良还敢如此放肆!”
        那城门官正要发作,却见那两个老人神态威猛,不似寻常人物,心中胆怯,那少年将官突然走上前来向那两个老人分别行礼道:“原来是张三爷和赵四爷,小将经验浅薄,正好请两位爷主持一下。”
        萧峰早就在人堆中察觉有此两个不寻常人物,见那少年将官对他们如此恭敬,更是细细留神,只觉这张三爷和赵四爷神气内敛,功力已是一等一高手的境界,心想这是京城地段,说不定他二人是大内高手,自己可须得小心谨慎。
        那赵四爷指着那城门官喝道:“你好大的狗胆,人家是个女子,不欲抛头露面有何奇怪,你已违令索贿在前,又生歹念,若在以前,俺早将你‘喀嚓’了!”
        那城门官好歹在此混了些年岁,听得那少年将官对他二人称呼,已想起他们身份,吓得全身如打薯粉般,跪拜在地,告饶道:“赵四爷,下官一时糊涂,求三爷四爷放过下官一次,下官再也不敢了。”
        那张三爷对赵四打个眼色,赵四点一下头,说道:“若非俺和三哥有急事要处理,必不饶你!”
        转过头来对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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