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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痴心烙-第26章

小说: 痴心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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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没有可是,选择在你。”
  “……你这是间接威胁。”
  “你有选择,我也有选择,我可以选择是做一个虚伪的纪双双,还是做一个让人厌恶的纪双双,当然,也可以选择是我本来的样子,怎么样?”
  他咬牙,“算你狠!”
  她嘿嘿一笑,姜当然是老的辣,“第三,你可以提出你的盟约。”
  他眼一亮,毕竟还是个不大的孩子,“不用遵守你订的盟约。”
  她的心一揪,痛了,深层的痛楚自心底蔓延,就连她的脸色也变了。
  匆忙起身,她打翻茶水。
  万泓收起笑容,也起身,“怎么了?”
  “看来,我们没必要谈盟约了,你一点诚意都没有!”
  “纪双双,你真是可恶!没有诚意我会听你废话一大堆?你知道我有多少政事要处理吗?你知道耶律媚容死了,耶律泰尔随时会压境吗?你知道我有多么希望身边有一个……盟友吗?”
  “我……”纪双双哑口。
  “你说的,我都可以答应,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要背叛我!千万不要欺骗我,背叛我,悄然无息地遗弃我……”
  她,无言。
  万泓目光苍茫,俊颜有着不符年纪的早熟,“我对额娘可说是毫无记忆的,因为她很忙,总是在忙,我唯一记得的是奶娘,我记得她常把我抱在怀中,一面唱歌,一面哄我入睡,我记得她在离开前曾经对我说,‘小皇子,你已经不是奶娘的小皇子,而是圣上了。对不起……’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后来,我懂了,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决定离开我。”
  “不知道哪来的第六感,我猜,她就要离开我,于是每日上早朝之前,我都一再叮咛她要记得为我备我最爱的点心,直到她点头,再三保证过之后,我才肯乖乖上朝。因为我身边,唯一值得信任的人只有奶娘……还记得那天,天气有点阴,天空似乎变得很低,把人也压闷压紧了,就在那一天,她没有遵守承诺,她抛弃我了。”
  纪双双轻声问:“为什么?”
  “八皇叔毒死了她,皇叔说,她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早就该死了。”
  “……”
  “诧异吗?但这就是皇城,这就是皇城富丽之后的阴暗,那你又知道八皇叔为什么要毒死奶娘吗?因为我是我额娘与八皇叔生的。”
  “这……”纪双双难以置信,这是知道了要掉脑袋的事。
  虽然民间有这样的谣言,但她不关心政事,也没有兴趣,没想到……
  “你知道八皇叔为什么会死吗?暗杀八皇叔的人是我派去的,他知道是我派去的人,可,他竟然含笑而终!他说,他死得甘愿!纪双双,听到了吗?这才是真实的我,一个拥有无上权利,却可怜得心灵一片贫瘠的人。”
  纪双双惊了,呆了,一动不动。
  万泓不以为意,“所以,纪双双,你可要珍惜我对你的好,否则,无论我多么喜 欢'炫。书。网'你,我都能毁了你!”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情绪。
  “我答应你。”她说,“我们的盟约是不是就可以于今日成立了?”
  这次,万泓的心掀起惊涛骇浪,“你不怕我?”
  “怕啊,所以,才要跟你做盟友。”她说,“这样,别人都无法靠近你的心,只有我这么靠近,多值得骄傲的事啊,你是圣上耶,你是九五之尊耶,能跟你当盟友,这可是上辈子修来的,求求你,你就答应了吧……”
  她双手合十,感恩戴德的模样逗笑了万泓,他清了清嗓子,“好吧。”
  以血盟誓,这一日,纪双双跟万泓正式成为盟友。
  这一日过去许久,万泓人老年迈之时,回首年少往事,什么都模糊了,只有滴血盟誓的片段记得相当清楚,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他是多么的欢喜。可惜,他太自负,以至后来犯下无法弥补的大憾,可能这也正是为何,多少年过去后,他遗忘了许多画面,却对这个画面始终无法忘怀的原因吧。
  

chapter 26
更新时间2011…9…4 15:13:24  字数:7075

 夜已静。
  纪双双的视线很久都没有离开过那张耿诺留下的字条。
  烛火荡漾,一如她的心。
  她转望窗外,窗外一片详和,不像她的心那般挣扎跳耀。
  如果耿诺的字条写的是真的,那么,今夜,薛枫就在一墙之外。
  只要她走出门去,将灯笼挂在门上,薛枫就会带走她。
  耿诺是这么说的。
  要赴约吗?这是最后的机会。
  她不愿骗万泓,不愿伤害万泓。
  尤其,在她给了万泓保证,与万泓滴血盟誓之后,她更不能。
  为什么要为自己套锁?
  应该是万泓那种望向她的渴望眼神,应该是万泓表现出的那一闪即逝的寂寥,应该是万泓一直以傲然掩饰脆弱的表情,应该是万泓就是她从前的翻版……让她走不了。
  还有一个迟迟下不了赴约这个决定的原因就是……害怕。
  她害怕啊……害怕曾经的誓言应验。
  她只是害怕,只是不愿牵连他。
  她有事没有关系,但是,她不愿他的生命受到威胁。
  万泓说,纪双双,你可要珍惜我对你的好,否则,无论我多么喜 欢'炫。书。网'你,我都能毁了你!
  万泓是认真的,她感觉得到。
  就如同万泓曾对她说过的,她知道万泓在等一个最恰当的时机将耿诺除去。
  而她,怎么能把耿诺也牵扯进来?
  是她做的决定,她一个人承担后果就好了。
  右手迈向红烛,她手中的字条慢慢地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人总是想知道什么样的选择对自己来说是最好的,但,这其实是很难的。
  就因为人总在犹豫着要选这个还是那个,哪个才是于自己最好,所以,常常在犹豫彷徨之时便失去了那最好的选择,因为人只有选择了,才会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很好的,而什么又是万劫不复的。
  天露微红,太阳露了面。
  万泓下过早朝,便问随侍,“走了吗?”
  随侍回答,“纪姑娘并未踏出房门一步。”
  万泓原本紧绷的唇角流露出轻松的笑意,“真的吗?”
  “是的,圣上。”
  “很好,在纪姑娘房外隐秘把守的锦衣卫都可以撤散了。”
  “是。”
  万泓高兴地往外走,走到云水宫,纪双双所住的宫殿。
  脚酸了,麻了。
  薛枫抬眼望着明日,踮脚一掠,掠上城墙。
  红色啊,美丽的红色,艳丽的红色,那么大咧咧,那么引人注目。
  她就在里面,她知道他在外面,可是却无动于衷,这难道还不足以让他离开吗?
  够了,太够了!
  难道一定要把自己弄得更狼狈,更不堪吗?
  够了,已经够了!
  “有刺客!有刺客!快追!快追!”
  人潮往来,全部奔向薛枫。
  薛枫转身奔离,还不忘回头一瞥,瞥向那扇紧闭的门扉。
  纪双双在听到骚动后,忙开门,只来得及瞧见那一闪而过的红影,转瞬便消失无踪。
  一夜未眠,她突觉全身乏力。
  万泓来到云水宫,挥退手下,便见纪双双坐在门口的呆滞样。
  “怎么了?”他开口,“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着他,没说话。
  他不执着,“除皇后、皇贵妃之外,贵妃,贵嫔,贵人,你可随意挑选。”他直接道。
  许久,她艰难吐出,“就……常在吧。”
  这个纪双双!
  “你——”万泓气结。
  艳阳高照。
  耿诺与好几名壮士立于一辆富丽的马车旁。
  “她没赴约?”明知故问。
  耿诺见薛枫一人归来,便知结果。
  薛枫说,“谢谢你做的一切,以后,请你不要再这样。”擅自帮他约了纪双双。
  虽然每每都是在希望消失之后,他才晚一步的明白,没希望比有希望来得好,至少不会那么痛苦。
  即使是如此,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一赌再赌。
  总有赌赢的那一次吧?就算只是侥幸。
  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的输,一次又一次的心痛……
  越过耿诺,薛枫直走。
  耿诺拦住他,“还没有结束,她不是还没嫁吗?你同我一齐赴宴。”
  “不必了。”薛枫的声音始终淡淡的,“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不是吗?”
  耿诺说,“纪双双爱你,否则,你会一直甘愿无名无份?因为你知道纪双双是爱你的,所以,你不介意无名无份,当你倦了无名无份,当你想要更多,你不应该这样就放弃!我懂,爱这种事,哪能是说放就放的,别逞强了!我答应你,如果今夜,她仍如此,我再不干涉你的任何事!要知道,枫,我这是在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啊,为什么呢?还不是想你能够幸福吗?”
  薛枫全身一僵,“还不够吗?这么多年,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够吗?我受够了!受够了她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受够了她在意任何人,看得见任何人,就是故意看不见我!我等她回头看我,可我等到什么呢?一直以来,等到的是什么?!”
  他只要提到关于男女情感的话题,她就很敏感,很激动,很愤慨。
  他总是放任她,从不去抓住她,给她足够的自由。
  他总是在等待,等她回过头看他。
  他总是在期待,期待她回首握住他的手。
  他一直在等,等到没有耐心了,无法再等了,他才毅然决定冒险。
  只是希望她不要再将他的存在视为理所当然,不再忽视他的一切。
  他要她了解,他也是会因等待而疲累的,她若一直逃避,他有可能属于别的女人。
  然而,就如明颖彤所说,纪双双从来就没想过要深刻的了解他!
  耿诺无言以对。
  倒是在一旁的一个壮士挠挠头,“我想,那个姑娘应该并不是不想回头看你,而是怕……回头看了你就再也没办法再掉转头吧?是不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啊?……我听我那媳妇说,女人就是缺这个东西。”
  薛枫傻在当场。
  这时,有一匹马跑到耿诺跟前,马上是耿诺的随行唐旭泉,“爷——”
  耿诺上前一步。
  唐旭泉连忙下马,手捧一封书信走过来,躬身道,“这是圣上命人快马送来的。”
  耿诺接过信,撕了头,拿出里面的请帖,内容还没有看,洒金的质料已经昭示了寄帖人的身份。
  帖子里静静呈现的是万泓潇洒飘逸得有些张扬的字迹。
  耿诺将帖子给薛枫。
  明明是别人眼中的好词儿,怎么看到他的眼睛里却像是化身成刀锋,刺透出来,恨不得把它们都从纸上连根拔起。
  薛枫手掌一紧,将帖子攥得皱起。
  唐旭泉在旁边看得一惊,正要开口,被耿诺的眼神制止。
  天,暗了。
  “纪姑娘,您准备好了吗?”两个小宫女跑过来。
  纪双双将目光从亭台收回,投到自己身上那耀眼华丽的红色上。
  对了,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耀祖之日。
  她刚来云水宫时,这里到处是优雅宁静的白色,偶有点缀也不过是淡色青黄,如今却被大红色张挂,破坏了它本来单纯的样子。
  能嫁给君主,甚至拥有可以左右君主的能力,前方更是有数不尽的似锦绚烂……
  她该笑的,不是吗?
  于是,她勾起唇角,跟随宫女踩着尽量优雅的脚步慢慢走向主宫。
  那里热热闹闹,无数官员华贵聚集。
  众人见到纪双双,皆是一脸诧异。
  万泓笑着迎上去,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然后才回到主位,做了一个手势。
  今日的万泓穿的是金红色镶银边吉服,映照得他的脸庞一片红光。
  “万岁有旨,纪双双听旨——”
  主宫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太监宣旨,纪双双伏跪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先皇辅佐吏臣纪晔,纪氏一门有佳女纪双双,天资聪慧,德良淑贤,又能宏乐善之心,承纪族门传雅范,尔其虔恭所职贵人,册为沁妃,其职低于贵嫔,贵妃,皇贵妃,皇后,望其仪唯德是修。钦此。”
  “民女纪双双……谢旨隆恩。”
  纪双双接过太监手中的那一道词藻华丽的圣旨。
  一道圣旨,寥寥数语,就这样改变了她的命运。
  对于她接受册封的事情,纪晔和纪夫人是又惊又喜。
  纪夫人的大病小病也通通没了,气色红润。
  这么多年来,多少贵族女孩儿想嫁到皇家多为不可得。
  如今,却让原本以为可能再嫁不出去的女儿飞上枝头,做了凤凰。
  纪老爷和纪夫人怎能不喜悦,怎能不觉得风光无限?
  万泓真的是给纪双双做足了面子。
  在寿辰之时宣扬,无数喜色热闹。
  四周的人对她说着恭喜,纪双双的心中却没有半点喜悦,只是有着深深的惆怅。
  她扯起虚伪的笑脸迎合奉承。
  根据指引,纪双双像个漂亮的木头娃娃一样坐在万泓左下方的位置。
  说笑之时,万泓的目光一直投注在纪双双身上。
  知她倦怠,万泓让她先行离去。
  纪双双正要离开,忽然视线被正入殿的一个人影吸引住。
  原本已经抽离身体的魂魄陡然归位。
  她情不自禁地惊呼,“枫?!”心,没来由的发起抖来。
  薛枫是同耿诺一起来的。
  然后,她清楚的意识到这里是她的喜堂,而她爱的男人来了,还是与朋友一齐来送礼的。
  她不敢想深,怕想了泪水会跟着涌出来。
  所以,不能想,千万不能想,只要笑就好了。
  于是,她笑。
  她的视线一直锁着他,他没有看她。
  他还是那么英俊,似乎更英俊了。
  他本适合红色,本来已经在她眼里沦为俗气的红色,在看到他之后,改观。
  红色衬得他俊逸非凡。
  带她走吧,不要问她的意见,直接带她走,把她偷走吧……
  她的心不受控制的呼唤,可是,他听不见她,也不可能听见。
  万泓拍掌一击,大笑着走下主位,迎上前。
  “诺,你可来了,朕可是等你好 久:炫:书:网:了,正恐你失约呢。”
  “圣上说笑了,这怎么可能?”耿诺说这话时,目光却直视着十几步外的纪双双。
  纪双双回视,笑得更灿烂。
  万泓挪了挪位置,巧妙地挡去纪双双的身影。
  “这可是鼎鼎大名的薛枫?看来朕的面子倒还不如诺呢,至少不用五花大绑请你,薛少侠,你送了什么来?”
  薛枫俊逸的脸上没有表情,“禀圣上,我本当备一份厚礼,但想您应无所不有,故自觉囊中羞涩,没什么送给圣上,请圣上莫怪才好。”
  万泓听后,在金红色吉服下的手倏地握紧,接着又笑了出来,“也好,人多热闹,人到就好。”
  “不是身体不舒服吗?”万泓转过身对纪双双道,“休息去吧——”
  所有目光全都投向纪双双,惊异不已。
  只有薛枫的视线一直是定在一个方向,完全没有看纪双双。
  纪双双缓缓移动脚步,在宫女的护持下朝殿外的方向走去,每踏出一步都像踏在刀山火海,刀刃直入心脏,火苗直烧肺腑,杀得她血花纷飞,烧到她不能自已。
  走过薛枫身旁时,她的脚步似乎停滞了一下,几乎不能察觉。
  薛枫目不斜视,眼里,就是没有她。
  可她,还是一直走着,笑着,走向云水宫,踏进那座红色的,死气沉沉的华丽地狱。
  云水宫已在短短不下一日的时间内便更名为沁水宫。
  这是为了她才改的名字,这是属于她的宫殿了。
  开始选择这里,就是因为够清静,够冷清。
  如今,到处是红,她自嘲地笑了笑。
  宫女们排成一排,一一过来行礼。
  “请娘娘更衣等候,圣上随后就到。”
  她明白宫女的意思,万泓若来了,她就要准备侍寝。
  沐浴更衣,卸妆又点妆。
  纪双双很木讷地任宫女们做完这一切。
  她怔怔地在室内坐了许久,也不见万泓过来。
  再过了一阵,有宫女进来说,“耿爵爷找王商量要事,请娘娘先休息吧,不要等他了。”
  纪双双呆了一瞬,笑了,就好像一块大大的石头在心里落了地。
  但她也没有睡,推门走到寝室外的花圃前。
  她抚着身旁的大树,轻声自语,“你说,他离开了吗?”
  “谁?我吗?”那样幽冷的话在冬意浓浓的夜晚响起,很容易错过。
  她,身形一震。
  惊诧。
  怀疑。
  纪双双轻轻地,慢慢地,回首。
  有人如天,苍穹万里。
  有人如尘,细微渺小。
  薛枫就站在她身后,仿佛已经伫立在那里很久了。
  她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今夜一直刻意回避无视她的他。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有她。
  她看得心悸,看得心慌,看得不知所措。
  出声之后,薛枫并没有向纪双双走近,只是悠远地把问题抛给她,“双双,要跟我走吗?”
  纪双双踉跄往后,退了数步,“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出现?
  为什么在她伤透了他的心之后,他还一如往前般温柔?
  他说,双双,要跟我走吗?
  她想说话,却没有办法,心口有如被大石压住般的哽咽。
  要!要!要!
  承载不了这样的柔情,两行情泪涌出眼眶,顺着她的脸颊溃然滑下。
  她的泪让薛枫有如遭万蚁啃蚀般的难过。
  薛枫一时情绪激动地走上前,只想揽进她的全部。
  他将她扯进自己的胸膛,以有力的双臂紧紧拥住纤细的她。
  他不想和她有任何的距离,他不想。
  薛枫缩紧双臂,紧紧地抱着她。
  纪双双也拥住薛枫,埋进他的胸膛。
  那是她熟悉的温度。
  这个温度,她好熟悉,好怀念。
  泪,再次潸然而下,她终于可以说话,“枫,带我——”
  忽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纪双双赶紧推开薛枫,离他远远的。
  啪、啪、啪、啪——
  一阵掌声突兀的响彻寂静的夜晚。
  花丛树影后,依稀看到万泓在笑。
  耿诺和万泓并肩而行。
  万泓没有质问面前的两人,而是质问耿诺,“诺,朕就知道你有鬼,没想到你动脑筋都动到朕的妃子头上了!你太大胆了!你说朕该如何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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