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医无双-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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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原来曾经还有个女儿,为什么他都不知道,柳惜月却知道。
柳惜月愣了下,原想到有温郁这个挡箭牌在,自己安全了,最后还是牵扯到自己了,愣了在原地,还在想怎么开口,陆兴达却没了耐性,磨砺的手掌用力捶着桌子,“你哑巴了?”
陆峻峰非常了解自己的父亲,知道这个样子预示着他真的很生气了,忙推了推妻子,低声提醒她,“爸爸问你话呢?快说啊。”
柳惜月却一把甩开他的手,神色间竟然都是厌恶,“陆峻峰,你这个恶心的男人,你别碰我!”
陆峻峰呆住了,“惜月,你怎么了?”
柳惜月打断他,“别叫我,你不配,你们陆家人都不配叫我的名字!”
陆峻峰一头水雾的朝自己的父亲看去,却惊讶的发现,他的父亲歪着头,正在以一种审视,又像是端详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妻子,全然不见平时的厌恶。
“爸,这是怎么了?”陆峻峰着急了,感觉自己是这个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什么都被蒙在鼓里。
温郁看了眼脸色慢慢如死灰的陆兴达,又看了眼眯着眼,目光锋利的像是手术刀的柳惜月,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静滞的有点诡异的书房中,终究还是温郁打破了沉寂,“陆伯父,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陆夫人应该是你……”朝一边的陆明锐看了眼,迟疑了起来。
“她是我的老婆,还能是我什么人!”陆峻峰咆哮。
温郁收回目光,正视陆峻峰的眼睛,只是笑。
陆峻峰终于被惹火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听好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陆夫人应该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陆峻峰眼睛瞪的溜圆,不可置信地看着温郁,嘴角嗫嚅,最后只说出三个字,“不可能!”
温郁没再说话,她能感觉到陆明锐放在她身上,同样惊诧不已的眼神,选择了像鸵鸟一样的逃避,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她没再说话,话题居然已经被她挑来,那么接下来,就是陆家人自己的事。
陆兴达一声唏嘘,再次发出的声音,一下子不知道苍老了多少岁,“她说的是真的。”看着柳惜月,又自言自语一样的喃喃道:“怪不得,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不喜欢,你果然是她的女儿。”
柳惜月近乎自嘲似的冷笑,“陆兴达,我的母亲就当真让你这么讨厌吗?她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甚至于你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提。”
陆兴达像是气到了极点,胸口上下猛烈欺负,喘吸声也明显变得浓重,“如果不是她,玉洁也不会死,我不仅不愿提她,我还非常非常的恨她!”
“哈哈……”柳惜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仰天大笑,笑到眼泪都翻滚出来,“陆希南,枉你活了这么大的年纪,枉你口口声声说爱玉洁,那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是爱错了人,当年,把你从死人堆里救下来的人是我的母亲冰清,而不是你想了念了这么多年的玉洁。”
她说完这句话,目光就恶狠狠的,像觅食的猛兽,死死盯着自己爪子下的猎物,如她所愿,果然随着她这话话,陆兴达的脸上的唯一一点血色也消失殆尽。
“这不可能,当年救我的人明明是玉洁,怎么可能会是冰清。”陆兴达像是被人抽去了所有力气,瘫靠在皮椅上,嘴里不断喃喃,像是自我安慰,更多的却像是在自欺欺人。
“哈哈……”柳惜月再次仰头大笑,目光阴冷的仿佛极寒之地最冷的那块冰,“陆兴达,枉你还自称打死过多少日本鬼子,可怜的你,连到底是谁救的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把当年的事,原原本本一字不落,一点都不扭曲的告诉你。”
陆峻峰看着近乎疯癫的妻子,垂头丧气的父亲,呆若木鸡的儿子,揪住头发,无比痛苦的跌坐到沙发上。
在柳惜月语调极不稳的叙说中,温郁也听到了一段本该美好,却错乱了的爱情故事。
四五十年前,一场大战中,陆兴达所带领的团,全军覆没,除了一团之长的陆兴达。
他没有牺牲,完全是因为在最后时刻,他的警卫兵,那个年轻的小战士用自己年轻的身躯,换来了陆兴达的生。
自古以来,战争都是最残忍的事,陆兴达虽然没有死,却同样受了重伤,陷入了昏迷,等他睁开眼,已经在一间茅草房里,他躺在木板制成的床上。
就是在那时,他看到了趴在床边,也是把他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女孩,她很年轻,也很漂亮,就像山涧的白莲花。
故事就是这么俗套,一个威武的军人,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孩,爱的火花,自然而然的就擦拭出来。
正文 第六十四章:解除婚约
在那个叫陈玉洁的女孩的精心照顾下,他的伤势很快就得到控制,过来十多天后,部队上派来的人终于找到了他。
他拉着陈玉洁的手,很诚恳的对她说:“玉洁,嫁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你。”
陈玉洁娇羞的点了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马上又摇头,脸色有些发白。
“怎么了,你不愿意嫁给我吗?”陆兴达那时不过也二十岁出头,却已经是一团之长,长的英俊,不知道多少女兵喜欢他,陈玉洁这么一摇头,多多少少的打击到了他。
陈玉洁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犹豫了一下,把他拉到茅草房的另外一侧,里面那张木床上躺着另外一个年轻的女孩。
陆兴达看了陈玉洁一眼,就将信将疑的走了进去,然后,他看到了一张和陈玉洁基本一模一样,只是比起陈玉洁不知道要苍白了多少的脸。
陈玉洁告诉他,床上的人是她的孪生姐姐,前段时间受了点伤,到现在还在昏迷,她不是不想跟他走,而是不能就这样放下相依为命的亲姐姐。
陆兴达很感动,在请示过上面领导的意思后,部队很快派来一个排,把仍在病榻中的陈冰清一起抬走了。
随军的日子,本该很辛苦,尤其是在那个动乱的年代,陈家姐妹却毫无任何怨言,八年抗战结束后,陆兴达终于娶了陈玉洁,故事到这里本该就圆满了,但是,陈玉洁却在结婚当天出了事。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要去悬崖边,更没人知道她为什么会失足跌入悬崖,虽然后来被人救了起来。
但是有件事,许多人却是知道,陈冰清乘陆兴达一次酒醉,也乘陈玉洁缠绵病榻时,出现在了陆兴达的房间。
陈玉洁醒过来,知道这件事后,不顾身体嬴弱,立刻就要离开。
陆兴达怎么会同意,亲自带着一个连队追出去找,陈玉洁是找回来了,部队上面的领导却也被惊动了。
那个年代,哪里像现在这样,劈个腿比吃个饭都容易,陆兴达受了处分,同时上面也下了死命令,身边只能留一个女人。
毫无任何悬念的陆兴达自然是要留下陈玉洁,没人知道陈冰清去了哪里,甚至都没人知道她是生是死。
再后来,陆兴达和陈玉洁终于圆满了,再后来,消息了很久的陈冰清却忽然出现了。
她青丝飞扬,丹唇素齿,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就站在当时陈玉洁险些跌落下去的悬崖边,陈玉洁想去拉她,却差点被她推下去,那个时候,陈玉洁已经身怀六甲,警卫员匆匆赶去报告时,陆兴达正在午睡,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到悬崖边。
时间刚刚好,他拉回了险些被陈冰清推下悬崖的陈玉洁。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玉洁是你的亲妹妹,她那么善良,你怎么忍心一再伤害她!”他近乎恶毒的咒骂着和妻子有一模一样面容的女人。
陈冰清没有开口解释,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只是很短的一眼,却仿佛用尽了一身那么长,不施任何粉黛的脸上,挂着凄美的笑意。
陆兴达烦躁到了极点,一个摆手,陈冰清直朝悬崖下坠去,他反应过来,想伸手去拉她,却迟了。
从那以后,就真的再也没人看到过陈冰清。
天不遂人愿,陈如玉生下儿子后没多久却得了场重病,自从大病治愈后,她每天都会梦魇,整夜整夜的失眠,到最后,没有连安眠药都没有用。
红颜终究是早逝了,陆兴达从此没有再娶,一辈子就陆峻峰这么一个儿子。
柳惜月说到这里,声音在猛烈的颤抖,每个字,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滴着血一样,硬生生的挤出来的,“陆兴达,恐怕听到这里,你还在想陈冰清是个贱人,但是,我今天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是那个贱人,不顾一切的,在死人堆里把你扒出来,艰难的把你背到茅草房里。”
陆兴达瞳孔猛然收缩,发白的双鬓有冷汗渗出,却强自镇定着,“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把我背在背上的人,肩膀上有个胎记,即使她们两个是孪生姐妹,也不可能有这样一模一样的特征。”
柳惜月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再次仰天狂笑,“陆兴达啊,陆兴达,你真的蠢的像头猪,陈玉洁忽然到悬崖边,然后不偏不移的弄伤了右肩膀,你难道一点都没怀疑过吗?”
陆兴达瞪大眼睛,死死的看着眼前狂笑不止的女人,“你胡说,那只是个巧合。”
“巧合?”柳惜月止住笑,直直的看着陆兴达的眼睛,“陆兴达,这样的巧合,估计也只有像你这样蠢的男人才会相信,哪怕是因为喝醉了酒你才碰的陈冰清,难道关于陈冰清肩膀上有个胎记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不相信你说的,你给我滚!”陆兴达咆哮,眼眶几乎快裂开。
对他盛怒的表情,柳惜月没有任何的害怕,“陆兴达,我为什么要滚,我也是你的女儿,说到底,这陆家的产业也有我的一份,我为什么要滚!”
陆峻峰去拉她,“惜月,别说了,我……”
“你什么你?”柳惜月推开他,保养的姣好的面容上闪过鄙夷,不屑,更多的则是厌恶,“你给我滚远点。”
想到了什么,点着陆明锐,一字一句,“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忽然让他装傻?”
所有的人都没说话,柳惜月的声音继续在书房里响起,却是让人惊讶,震愕,“因为我和你是亲兄妹啊,近亲结婚生下来的孩子,注定是要有缺陷的,他到五岁时才会说话,你难道从来没有奇怪过吗?而且口齿非常不清,你难道就真的从没怀疑过吗?”
顿了顿,她走到陆峻峰身边,“是啊,你怎么关心他呢?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权利地位,你怎么会关心一个只是附属品的孩子。”
“我让他装傻,只是为了不让你们带他去医院,发现血缘有问题,而这个孩子,真不愧是我生的,我真的没想到,这么多年,在暗地里,他已经发育的这么好,你看看他,现在说话哪里还有半点结巴。”
陆兴达面如土色,什么威武,什么光辉,都彻底远离他,现在,他只是个像被人抽走了灵魂的活死人。
很显然,柳惜月并不想这么便宜的放过他,目光再次放到他身上,又说:“陆兴达,刚才扯远了,其实这个故事还没说完。”
陆兴达没有再吭声,颤抖的不能自抑的手,死死的抠着澄亮的桌面。
她看着陆兴达,声音猛然提高,当中有绝望,更多的则是悲恸,“我现在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的母亲叫陈冰清,而她也是当年救了你的人!知道你为什么一睁开眼看到的是陈如玉吗?知道为什么白天你都看不到我母亲吗?因为……她要利用白天光线清楚,上山给你采草药!知道你所谓的第一次看到她,她为什么昏迷着吗?是为了给你上山采草药摔下来的!”
一连许多个反问,让柳惜月的情绪波动到了极点,她看着陆兴达眼睛释放出浓浓的杀意,“可笑的,你还以为那是第一次看到我母亲,其实,还有件事,你依然不知道,晚上陪在你身边,给你换药,给你守夜的人,都是我母亲。”
“可是……”陆兴达猛然把抬起头,定定看着眼前披头散发,目光犀利的像把刀的女人,“她从来没有说过啊。”
柳惜月声音暗哑,“陆兴达,你让一个哑巴怎么开口说话,你让她怎么开口说,其实是她救了你,其实她有多爱你!再说了,你的眼睛里始终只有陈玉洁,你让她怎么说,怎么开口!”
陆兴达像是被什么定西狠狠击中,脸色最后残存的一点血丝也褪尽,“这怎么可能……我是亲眼看到她要把如玉推下悬崖。”
“你当时看到的姿势是这个样子吗?”柳惜月一把拉过陆峻峰,她在前,陆峻峰在后,其实两个人差的不过一步距离,从陆兴达的角度看过去,却是陆峻峰在推她。
柳惜月看着浑身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瞳孔猛然放大又收缩的陆兴达,很满意的推开陆峻峰,“陆兴达,事情的真相就是这个样子,在你心里最最善良,也是救命恩人的陈玉洁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我母亲也怀孕的消息,她心虚也害怕,生怕有一天我母亲把当年的事告诉自己的孩子,然后让你知道,就想出了个杀人灭口的好办法。”
“她……”陆兴达浑身颤抖,嘴唇不断哆嗦,好不容易才发出几个字,“现在在哪里?”
“她被你在爱妻心切下,一个不小心推下了悬崖,你难道忘记了吗?”柳惜月看着他的眼睛,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知不知道,你的心爱的妻子为什么整日整夜的做噩梦,那是因为她坏事做的太多了!”
“不,我不是故意,我真的不是故意把她推下悬崖的,我……”陆兴达的内心防线彻底被击溃,瘫坐在椅子上,不敢再抬头朝眼前人多看一眼,布满皮屑的嘴唇不断颤抖,反复的就在喃喃着同样一句话。
“陆兴达,温叶清说的不假,你真的还有个女儿,不过,很可惜,她已经死了,更让你可惜的事或许还在后面,因为她根本不是你心爱的陈玉洁生的,她和我一样,我们的母亲叫陈冰清,她是我的双胞胎姐姐。”
柳惜月说完这句后,书房里的空气,再次陷入死一样的沉寂,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兴达涩哑苍老的声音在一片静滞中响起,“她是怎么死的?”
柳惜月故作惊讶,“哪个她,是我的母亲还是我的姐姐?”
温郁听到这里,也不想继续听下去,什么也没说,转过身,轻轻的朝门外走去。
柳惜月却是走过去,反手把门落上了锁,后背挡在门背上,她对温郁说:“温郁,你着急着走啊,刚才说的是陆家的家事,下面你爷爷马上要出场了。”
温郁冷冷看着她,“不好意思,对已经过去的事,我没任何兴趣,请你让开!”
柳惜月扬了扬眉毛,“陆希南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再说了,怎么和你没关,你难道不姓温吗?”
温郁看她的样子就知道真的在崩溃边缘了,不想和她多计较,稍微沉吟了一下,说:“好,我听你说完再走。”
“陆兴达,说起来,温锦鸿真的比你有眼光多了,他早看出来,我母亲才是个善良的好女人,而你心目中所谓的女神,不过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把我母亲推下悬崖后,是他救了我母亲。”
“说起来,我母亲也真是个痴情人,温锦鸿不止一次向她表达过爱意,而且表示可以接受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却依然拒绝了他,只要是个人,这一辈子总会犯那么一两个终身都懊悔的错误,一次酒醉后,温锦鸿强要了我的母亲,那时她怀孕已经八个多月,哪里能经得起折腾,她肚子的孩子早产了,第一个生下来的女儿,不管温锦鸿想了多少的办法,终究没能救活,自我懂事以来,我就知道本来我还有个姐姐,不过却被人害死了,而害死她的人就是温锦鸿。”
她朝温郁看了眼,说:“这就是你在你母亲肚子里时,我就想把你要过来的原因,温锦鸿欠我一个人命,我就要让他的后代来偿还,哪里想到你的母亲死都不肯把你给我,最后,我和温叶清各退了一步,就这样,你这个本来享受锦衣玉食的千金大小姐,被送到了最贫贱的人家,我就要这样看着你们痛苦。”
温郁看着她狰狞扭曲的面孔,轻声笑了,“柳惜月,在苏州的十五年,我虽然过的不幸福,但是,真的让你失望了,我也没痛苦过,人有的时候,只要放低一点要求,或者是对别人多一份宽容,或许真的不会活的这么痛苦!”
“我呸!”柳惜月嗤鼻,“你说的可真好听,如果不是温锦鸿,我母亲的后半辈子能活在痛苦中吗?你知不知道,到我懂事,她的眼睛基本已经快哭瞎了,我偷偷的去找过温锦鸿,却看到他挽着他的妻子,满面春风的做着人上人!”
温郁觉得这个女人已经彻底无药可救,看她的样子,有些事今天要不再摊开说清楚,就没机会了,于是,她又接上话,“为了上代人的恩怨,你不惜化身成小保姆接近自己的亲哥哥,为了一步步的摧毁陆家,更是设计陷害了自己的亲嫂子,这样做,你有没有扪心想过,到底值不值得?”
柳惜月表情木讷,似乎刚才已经把所有的力气耗尽,听完温郁的话,只是不断自言自语的喃喃,“到底值不值得,值不值得?”
“柳惜月!”陆峻峰大步走到柳惜月身边,眼睛通红,“宋落雪的事,真的是你设计的?”
柳惜月抬头看着既是自己哥哥,又是丈夫的男人,当看到他眼底的滔天怒气,居然笑了起来,“是啊,都是我设计的,我的亲哥哥,我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丈夫,宋落雪在嫁个你之前,心里虽然有其他的男人,但是,自从嫁个你之后,就只是一心一意的对你,你常年在部队可能不知道,我却知道,她早已经爱上了你。”
顿了顿,看着峻峰的眼睛,她又说:“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一直被蒙在鼓里,就在你发现她的‘JIAN’情前,我早让她看到我和你在一起了,但是她却假装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发生,依然做她的贤妻良母,你以为她那么淡然,是因为心里藏着其他的男人,不爱你,我告诉你,你错了……”
她举起手指,点着陆峻峰的鼻子,眼睛瞪到最大,一字一句,咆哮道:“她不声不响,那不是她不在乎,而是因为她非常非常的爱你,爱到那么可怜又卑微,可怜的你,蠢的和你的父亲有的一拼!”
“啪!”陆峻峰扬起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清脆的声音响起,柳惜月脸色已经浮现出红肿的指印,“柳惜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柳惜月却只是笑,捂着挨了巴掌的半边脸,吃吃冷笑,“打的好,陆峻峰,你打的真好,想来是看到我,就让你想起我们兄妹乱LUN,让你恼羞成怒了吗?我记得,你说过我的身材最销魂……”
“你给我闭嘴!”被柳惜月说中了心底最不堪的一面,陆峻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