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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江湖尘事-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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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苏儿拉过诸四通的手说道:“诸堂主,我们并非进府听戏,而是去找一个人,我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去买通他们的下人,放我们从后门进去,我们只要找一个人,找到了我们说完话就走,不用这么麻烦,最紧要的是快!”说着,他随手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连面额都没看,就直接递给诸四通。

    诸四通本来有些为难,可是他看到银票的颜色,再看看银票的面额:纹银一万两。差点下了一跳,他说道:“这些银子就算是从正门进去也说得过去,从后门找一个下人开下门,哪用的了这许多?”

    刘苏儿说道:“诸堂主不用客气,你们一番查探也颇为辛苦,除了要花的钱外,其他的你拿着,让丐帮的兄弟买点酒喝。”

    诸四通在京城做丐帮分堂的堂主,所经历的人情世故以及阿谀奉承比别处更多,而且京城处处讲究面子,内力又极为窘迫,丐帮讨来的钱都用于还别的门派的人情还不够,早就捉襟见肘了,他得了这些银子,真是说不出的意外之喜,他连连点头:“你们在这等着,我这就去办,如果没有意外,今晚你们就能见到他了。”

    说完,诸四通匆匆离去。

    戏班子大都是夜里唱戏,白天起得很晚,所以刘苏儿和石凌波两人只能在京城的丐帮分堂里等候,毕竟是在京城,丐帮分堂也和其他分堂大都住在破庙里不同,这里的分堂乃是在一片草棚下,堪堪能用来遮风避雨罢了。

    诸四通走后其实并没有多久就回来了,可是刘苏儿和石凌波两人却感到他离开了很长时间,回来后,诸四通告诉两人:“行了,在酉时末戌时初前后,你们到将军府后门等候,一个叫做来福的人会给你们开门,这个时辰将军府的人都在吃晚饭,戏班子也在等待化妆更衣,你们见过那人说几句话就走,别待太久,否则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两人答应着,慢慢地等待傍晚的到来。

    酉时前后,丐帮为他们准备了饭菜,两人都吃了不少,也许是想着很快就能见到梅林隐,所以两人也算心里有了些着落,所以都吃了不少,吃过饭后,估摸着赶到后时辰也差不多了,便由诸四通亲自带着两人前去。

    来到将军府,后门并没有打开,三人在路边等候,刘苏儿奇怪大户人家吃饭为何这么晚,他看了看天色,这才醒悟,夏日的白天比较长,一般人都习惯了入黑吃晚饭,所以吃得晚了点,换做是冬天的话,酉时初便开始吃饭了。

    想着就要见到梅林隐,石凌波感到自己有很多话要跟他说,但时间短暂,自己只能捡最主要的跟他说起,那自然是关于他亲生女儿梅嫽了,其他的自己这么多年来对他的寻找和思念,就等他出来后再说不迟。

    明明是打着为了相救两人的女儿的旗号,可是石凌波却感到自己有些心虚,有些忿恨,有些难过,有些感伤,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心中竟然难以宁定,她暗中运气,内力在周身游走了三十六遍,这才好了些。

    等待时的时间永远感觉是漫长的,但终于有等到的时候,后门被从里面拉开,一个白白胖胖的下人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见到诸四通,脸上笑出了一朵花般:“诸大哥也来了,啊,是两位进来找人?那咱们赶紧去,诸大哥,有空我请你吃酒。”

    在诸四通的答应声中,这名叫做来福的下人,带着刘苏儿和石凌波进了将军府。

    来福在后面关上了门,对二人说道:“将军府可不是随便能够进出的,待会你们找到了人,说几句话就走,可别耽搁久了,还有,千万别生出事端,将军府上有五百名家将,你们晓得不晓得?”

    两人自然连连点头,一边听着来福的叮嘱,两人一边跟着他向府中行去,穿过后花园,走过一道偏廊,两人来到一个小院子里,这里本是将军府用来接待客人歇宿的客房,此刻被用来当做安置唱西楼这个戏班子,可见华将军的妻妾对他们的看重。

    来到客院的门口,来福说道:“我就不进去了,你们要找的那名叫做兰寂岭的,在右手边最后一间房间里,千万别多耽搁,我就在这里等你们,说完话,你们就走。”

    刘苏儿和石凌波都不再理会他,两人向那间屋子走去。

第461章 一面戏子() 
来到门口,刘苏儿忽然停了下来,他看着石凌波,知道石凌波和梅林隐的见面一定非常尴尬,石凌波更希望两人单独相见,石凌波看了他一眼,见他如此识趣,冲他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然后石凌波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刘苏儿站在屋外,他感到有一段不短的时间里,房间里都是寂静无声的,他能确定兰寂岭,梅林隐,李如锦人就在里面,否则石凌波早就出来了。

    里面终于传来了声音,模模糊糊地也听不清楚,刘苏儿走开了些,偷听两人的说话甚为无礼,何况两人都是他的未过门媳妇的爹娘。

    石凌波走进屋子后,坐在一方铜镜前的梅林隐听到声音转过脸来,两人面面相觑,许久都没有说话。

    梅林隐终于站起身来,看着石凌波微微一笑,他在笑,她却忍不住流下泪来,他说道:“你来了。”声音不疾不徐,没有多大的激动之情,或者梅林隐为人比较含蓄,哪怕是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但表面上都是这样,仿佛两人在不久前才刚刚见过面。

    然而一晃之间,二十年过去了。

    石凌波哽咽地问道:“这些年你都去了哪儿?为什么连见都不愿意见我?”

    梅林隐笑道:“你一见面就要哭么?你瘦了,还有,你白头发怎么这么多?但你的相貌却没有多少变化。”

    听他提起自己的白发,石凌波立刻想起梅嫽的事来,她说道:“我的白发是在前不久的一个夜里,一夜白了头的。”

    梅林隐依然面不改色:“哦?那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石凌波说道:“不错,一件让我感到很难过的事,我和你生下的女儿,她被人劫走了。”

    梅林隐的脸色终于变了,他问道:“你说什么?你和我生下的女儿?她是谁?她在哪里被人劫走的?”

    石凌波说道:“她跟着你生活了近二十年,你给她起名叫做梅嫽,我也不知道她是被谁劫走的,所以我才来找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去哪里才能找到她,梅林隐,你抛弃我,我不怪你,可是你一定要找回咱们的女儿。”

    梅林隐讶然道:“梅嫽是我的女儿?你怎么知道?啊,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就像当年那样,如果她是我的女儿,你为何将她抛弃在昆仑山梅花谷外?你当时不要她,现在又来找她做什么?”他完全不能相信石凌波的话,因为此事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石凌波缓缓地摇了摇头,她脸颊上的眼泪随着她的摇头而甩落,她说道:“梅嫽的左腰上有一块梅花印记,在她出生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当时我在坐月子,她出生不到一个月就被人劫走了,谁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将她送到了你那里?我发了疯似得找了你们两人二十年!整整二十年!我什么都没做,就为了找到你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女儿,还没有享受一天的天伦之乐,当天晚上,她又在梅花谷被人劫走,梅林隐,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我女儿!”

    说到后来,石凌波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嘶哑,有些声嘶力竭,梅林隐不由地不信,此事虽然离奇,但石凌波说得声泪俱下,看来又不像假的,他仔细询问了石凌波所言,等到他说道她前去少林找他,空正所说的一番言语后,他终于相信石凌波不是在骗自己。

    和刘苏儿所想的一样,梅林隐很快想到了这个两次劫走梅嫽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欧阳涤心,因为他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她,若没有梅嫽,他或者早就和她结为夫妻了。

    石凌波流着泪对梅林隐说道:“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找回女儿,我原来觉得你是我活着的目的,可是自从女儿出生后,我就将她看成了我活着的原因,她是你留给我最好的事物,但我两次都失去了她。”

    梅林隐刚想说什么,来福走了过来,对屋内外的人说道:“你们话说完了没有?说完了赶紧走,若是被人发现了有外人在这里,连我都要跟着受责!”

    石凌波刚想对梅林隐说什么,梅林隐对来福喝道:“这两人是我们戏班子外面准备的人,今天晚上的戏,他们也要参加,别人问起,你就说是我兰寂岭说的,如果不让他们留在这,那这戏我也不唱了,这就走。”

    来福吓得连忙应诺,他对梅林隐说道:“行,行,行,既然兰爷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

    说完,来福赶紧离开,去跟管事的去说,到时候若有起事来,自己也可以推卸掉责任。

    石凌波说道:“既然如此,你今晚还要唱戏么?”

    梅林隐说道:“梅嫽已经被劫走这么久了,处境不会再有变化,也不争这一晚,我唱完这场戏,就随你们离开,对了一会开戏的时候,你们也跟着,看看我唱得怎么样。”

    刘苏儿和石凌波都想不到他竟有这么大的定力,能够在得知女儿失踪后,还能有心情去唱戏。

    当天晚上,戏班子表演的是《西楼记》,这是唱西楼戏班子最拿手的一段戏,刘苏儿和石凌波在台下随着一帮将军府的妇人看得如痴如醉,从中他们看出兰寂岭唱戏,并非和其他戏子的目的一样,并不是为了讨生活,而是真心喜欢这件事。

    在台上的梅林隐,既不是梅林隐,也不是桃不寿,更非繁花宫的李如锦,而是一个真正的兰寂岭,就如同一个技精于戏台一生的戏子,而非叱咤江湖的豪雄,他唱的是女腔,身穿青衣,头戴凤冠,做女子打扮,人看起来果真如同一名女子,他演的是一名叫做穆素徽的青楼女子,讲的是她和书生于鹃倾心相恋,在于鹃经历牢狱之灾后,终于和他成为眷属的故事。

    戏罢,这场戏博得满堂喝彩,唱完后,兰寂岭脱下戏服,洗去脸上的妆彩,换回平常的衣服,摇身一变,变成了江湖中人人尊敬的梅林隐。

    他跟戏班子里的人作别后,就和刘苏儿以及石凌波两人携手离去,由他陪同,将军府中的人自然不会多问两人的身份。

    出了将军府,刘苏儿问道:“梅前辈可知要去什么地方寻找?”

    梅林隐说道:“知道,只是这夜已深,不利于骑马,咱们到城外去雇一架马车,在车上休息,明日到了张家口再换马而行。”

    原来他毕竟还是关心自己的女儿的。

    此时京城的城门已关,但自然难不倒三位轻功都是绝高的人,来到城外,刘苏儿去骡马行找了一架宽敞的马车,晚上赶路,刘苏儿多付了一倍的车钱,让他走快些。

    三人上了马车,梅林隐吩咐了车夫几句,车夫就扬鞭向西行去。

    坐在车厢中,三人开始的时候,都没有说话,刘苏儿感到气氛有些尴尬,想说什么缓解一下气氛,但几次张口,都没有说出来。

    倒是石凌波先问梅林隐:“当时你为何抛下我一走了之?我去找了郎中,郎中告诉我怀了身孕,我正想将此事告诉给你,可是回到客栈,却怎么都找不到你……”

    梅林隐半天没有回应,过了一会,才叹了口气:“既然已经如此了,难道你非要知道为何?”

    石凌波点了点头,又想起车厢中一片漆黑,他看不到自己点头,可是梅林隐武功极高,怎能看不出她的动作?他说道:“当时你和各种男子来往,我想就算是我走了,你一样能过得很好,所以我便走了,只是我不知道你怀了身孕,若是知道,又怎能不管不顾?世事之阴差阳错,莫过如此,现在再来计较这些,岂非已经迟了?”

    石凌波脑中轰然一震,原来他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时她看到梅林隐对自己不冷不热,便想找几个男人来演戏似的追求自己,好让他明白自己的好,自己可真是弄巧成拙了,自己的这点小聪明,做出的小手段,她原本以为梅林隐会心生嫉妒,或者就此对自己痴迷,可是自己所想的所做的,简直是南辕北辙了。

    而她因此付出的代价却是二十年的痛苦。

    一时间,石凌波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总之,她现在的脸色十分难看,幸而是在漆黑的车厢里,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梅林隐,怎么面对刘苏儿,怎么面对自己。

    刘苏儿问道:“请问梅前辈,劫走梅嫽的是否欧阳涤心?”

    梅林隐叹了口气说道:“八成是她,她是我此生唯一对不起的人。”

    刘苏儿又问道:“如果是她,会不会伤害梅嫽?”

    梅林隐说道:“我也不知道,相隔二十年,人都会变的,更何况当时她对我恨意极深,我也没有把握。”

    一句话,惹得刘苏儿和石凌波心都提了起来。

    梅林隐接着说道:“不过梅嫽没有事的可能性最大,欧阳涤心不是那种会杀人的人,她对梅嫽下手,都是因为我,若是她想杀人,二十年前就能杀人了,不会等到现在,她是想让我认错,是我辜负了她。”

    石凌波心中一阵激动,差点将当年她故意灌醉梅林隐,骗得他的身子一事说出来,可是话到嘴边,她终于还是没说,她不知道自己说出来后,会引出什么结果,万一梅嫽也看不起自己,那自己唯有一死而已。

    三人谁都失去了说话的欲望,马车继续狂奔在漆黑的夜里。

第462章 欧阳涤心() 
刘苏儿不知道此行的目的,梅林隐既然不说,他也没有多问,总之就是去找欧阳涤心便是。

    三人在马车上囫囵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张家口,刘苏儿结了马车钱,又去买了三匹好马和一些干粮,三人继续策马飞奔,自然是梅林隐在前边引路,其他两人在后面跟着。

    此后三人一路向西行去,一连走了几天,这天来到一个镇上,镇口竖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李家堡镇,刘苏儿问起梅林隐这是什么地方,梅林隐说道:“这是陕北定西县,欧阳涤心就是在这里成为繁花宫的弟子,我想,她如果劫走了梅嫽,应该会回到这里。”

    李家堡镇乃是一个看起来荒凉的镇子,陕北一带的镇子大都如此,这里常年干旱少雨,地上积起的灰尘很厚,风一吹起,漫天昏黄,南方的人肯定在这里住不惯,在这里水成了奢侈品,用来喝都快不够了,更别说洗澡,很多人一年才洗一次,每个人身上都似乎覆盖着尘土,可是这里的人似乎已经赶到习惯了。

    刘苏儿虽然做过乞儿,仍感到就连中州洛阳的乞儿都比这里的人干净。

    据梅林隐所说,欧阳涤心乃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子,非常漂亮的女子,怎么会选择住在这里?

    住在这里,又怎能维持她的美貌?

    很快他就知道了。

    三人在镇口下了马,牵着马而行,风吹过后,刘苏儿感到口鼻中,头发中都是尘土,他连连吐吐沫,可是吐到嘴都干了,还是感到嘴里的尘泥没有吐干净。

    两名丐帮弟子和三人擦肩而过,这两名弟子当然不认得刘苏儿,刘苏儿若是拿出竹节令,他们自然俯首相敬,可是他暂时没有需要丐帮弟子帮忙的地方,他只是奇怪,在这么穷苦的地方,竟然也有丐帮之人,他们是靠什么生活的呢?

    在这么风吹尘起的地方,这个镇子上竟然什么都有,酒馆,茶馆,杂货铺子,饭馆,衣坊,客栈,青楼,典当行,铁匠铺子等等,卖什么的都有,真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他们三人去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青楼,这家名为偎红楼的青楼,也是蒙着一层尘土,在这里恐怕算是比较气派的青楼了,在中原,只能诶称之为瓦房,有钱人是万万不会去的。

    石凌波见梅林隐带他们来到青楼,忍不住问道:“难道欧阳涤心就在这里?”

    梅林隐点了点头,看着青楼的招牌“偎红楼”三个字怔怔发呆。

    石凌波醋意上涌:“这么说来,你和欧阳涤心乃是在青楼里认识的?”

    梅林隐没有回答他的话,领头走了进去,刘苏儿也跟在后面,石凌波跺了跺脚,也跟着走了进去,对于石凌波来讲,逛青楼对她来说还是头一次,以前她非常鄙夷青楼女子,认为她们很脏,现在的她也是这么认为,她对欧阳涤心的印象,不免降低了几分。

    梅林隐进去后熟门熟路,不到天黑,青楼本不接客,而此刻正是艳阳高照之际,梅林隐进去后,却没人撵他,甚至很多人都认得他,纷纷称呼他为“李宫主”。

    石凌波更是感到差异,梅林隐明明是个男的,这些人也都不是瞎子,为什么称他一个气宇轩昂的大男人为公主?只有刘苏儿知道他是繁花宫的宫主,宫乃宫殿之宫,而非公主之公。

    刘苏儿和石凌波都是一边走一边四处查看,此刻青楼的女子大都在睡梦当中,请楼主只有几个龟公和小厮在忙活着,梅林隐一路穿过偎红楼的门楼,来到后院,到了后院,刘苏儿才发现自己这里所知真的很少,后院虽然也有一些尘土,但比起外面要少得多,而且后院里还有一口井,一百多株桃树,长满了绿油油的叶子,茂密的桃叶间,能够看到红白相间的桃子,微风从这里拂过,非但没有泥土,反而带来扑面的香甜。

    现在是盛夏,桃子正是成熟的时候,没想到外面虽然看起来十分贫瘠,桃树竟然能够在这里长得这么好。

    梅林隐看到这些桃树,停下了脚步,刘苏儿记起空相告诉他的事,梅林隐还有个名字叫做桃不寿,据说他十分喜欢桃花,这座青楼的后院栽种了这么多桃树,一定不是偶然。

    刘苏儿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这里十分干旱,没想到桃子却结满了果子。”

    梅林隐说道:“最好的桃子就在西北,传说中王母娘娘的桃林,就是在西方。”

    刘苏儿愕然,那是神话传说,也做的了准么?

    石凌波说道:“你快去问问,看看梅嫽是不是在这里,老纠结这些小事干什么?”

    梅林隐正想说话,桃林后忽然传来一阵箫声,箫声清绝奇幽,就像是从深山中传来的箫声,又向从极远处传来的箫声,箫声自远而近,又自近而远。

    这里根本就没有山,吹箫的人绝不会这么快地走来走去,让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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