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情殇-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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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哥哥……”感受到李仲飞真挚的关心,仝欣终于忍不住扑入他怀中放声大哭。
轻抚仝欣的秀发,李仲飞语气更加轻柔:“傻丫头,你无须担心,以前那么多次押运都平安返回,我看上去不像会倒大霉的家伙吧?”
谁知此话一出,仝欣哭得更凶了,小脸埋在李仲飞胸前拼命地摇头,双臂也越抱越紧。
李仲飞心头一紧,隐隐泛起一丝异样,忙道:“欣儿,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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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五日后见()
酒过三巡,一盆鲜美的土龙肉早已见底。张明浩满足地呼出口气,嘬着牙花子道:“意犹未尽啊,意犹未尽哦。”
说着,他拍了拍肚皮,向外走去,在经过李仲飞身边时却不小心打了个踉跄。
李仲飞慌忙起身相扶,小心地问道:“前辈可是要去茅厕?”
“是啊,子风陪我去吧
。”张明浩冲李仲飞眨眨眼,又打了个酒嗝笑道,“酒量不行咯。”
李仲飞看出他是在装醉,暗忖他也许有话想单独相告。于是点点头,扶着他走出了前厅。
果然,二人行至侧门处时,张明浩挣脱李仲飞的手,停下脚步道:“你与仝欣究竟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打算娶她?”
“前辈误会了,”李仲飞忙道,“其实一直以来只是欣儿她一厢情愿,晚辈绝无此意。晚辈使命使然,怎敢乱来?何况晚辈早已有心上人了。”
“你说的是柳家那小丫头吧?你能这么想,我便放心了。将来你与五毒教恩怨瓜葛,还是不要和仝欣在一起的好。”张明浩点点头道,“只是你为何不对大家明言?”
李仲飞垂首惴惴道:“欣儿人很不错,对晚辈又百般照顾,晚辈担心冒然拒绝会伤害到她,想等……”
“你做事还这般婆婆妈妈、瞻前顾后。”张明浩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他们那边我会寻机会替你解释,我找你出来是另有要事。”
“前辈请讲。”李仲飞暗中松了口气,心说终于不用担心被张明浩责骂了。
“你来五毒教已经数月,可知道丐帮那边有何进展?”张明浩皱眉道,“眼下事态愈发紧迫,应该速与丐帮取得联系,尽快商议一下对策。m 520
“前辈所虑甚是,晚辈有些事情正要征求前辈的意见。”李仲飞忙将刘无心的安排详细讲了一遍,张明浩咋舌道:“黎伦竟是丐帮岭南分舵舵主?丐帮与天王帮同盟之事天下共知,他为何要出卖天王帮?”
李仲飞又将刘无心诱杀楚雨风等人的原因说了,听的张明浩连连冷笑摇头:“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所谓的正道大侠所为,简直卑鄙至极。你身为天王帮的一员,怎能容他如此胡来?”
“事先晚辈并不知晓,”李仲飞跟着叹了口气道,“晚辈哪里肯与他同流合污?曾经数次想退出。但晚辈又念及,扳倒李后一党才是当前首要大事,所以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恶气,不然恐会小不忍而乱大谋。”
张明浩负手默然,半响才道:“抚州距此甚远,快马往返也尚需三四日,明日你便去通知刘无心,就说五日后我会在破虏寨与丐帮的人见面。”
安排完毕,他还想就见面的细节与李仲飞商讨,却见杜仲匆匆跑来,说宁夏等得不耐烦,眼看就要发飙了,二人忙随杜仲返回了前厅。
仝康见大家兴致极高,又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好菜,众人一直喝到三更才尽兴而散。
天色已晚,宁夏与张明浩便留宿在药香居,李仲飞又陪张明浩说了会话,便回了自己房间。
由于惦记明早去见刘无心,李仲飞不敢踏实睡觉,躺在床上一会儿刘无心,一会儿仝欣的胡思乱想,好容易熬到五更前后,他躲在门后又听了一会儿动静,确定大家都仍在梦乡中后,才悄悄溜出房间直奔马厩。
为刻意避开仝欣与宁夏歇息的西厢房,李仲飞牵着马从东侧门而出,路过张明浩的房间时,听到里面鼾声如雷,他不由摇头苦笑,心中暗忖:“前辈睡得如此踏实,何曾体会我这条奔波劳碌命?”
苦笑出口,声音虽轻,却引来了一声更加轻微的叹息
。李仲飞听出是仝欣的声音,心中惊疑,忍不住舍了马匹循声而去。
果然,一身单衣的仝欣正独自坐在厅堂廊下,双手抱膝,望着天空中的繁星呆呆出神。
李仲飞脱下月白长衫,轻轻披在仝欣肩上。仝欣丝毫没有吃惊,仿佛早已知道李仲飞此刻会来,仍望着天空,幽幽说道:“你果真是要走了。”
“你知道我要走?”李仲飞奇道,“你知道我去做什么?”
“欣儿不知道,”仝欣微微摇头,小脸满是落寂,“可欣儿知道,小风哥哥不会回来了。”
李仲飞怔了怔,脱口道:“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
“昨夜小风哥哥陪着张大哥出去,说了好久的话,”仝欣眼帘低垂,声音透着凄凉,“欣儿明白,是小风哥哥不想再留在药香居了,欣儿自作多情让小风哥哥为难了,想躲开欣儿也是人之常情。”
“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就为这事?”李仲飞心头有些发酸,“你误会了,我不会走的,我这么早出门是有事情要做。”
“你不用安慰欣儿了,”仝欣倔强的摇摇头,“欣儿其实很坚强的,爹爹和娘亲过世后,欣儿一直很坚强……”
她深深吸了口气,轻叹道:“欣儿一直渴望找一个能够一辈子疼我爱我的人,在小风哥哥身边,欣儿能够感受到你的疼爱,虽然事实上那不是欣儿想象中的爱情。”
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少女,李仲飞只有跟着深深叹息。仝欣顿了顿,接着道:“也许欣儿不够好,也许小风哥哥早已有了心上人……”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明显有些激动,扭头盯着李仲飞的眼睛问道:“小风哥哥是不是真的已经有心上人了?”
李仲飞躲避着仝欣的灼灼目光,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果然……”仝欣惨然一笑,“原来不是欣儿做的不够好,只是欣儿认识小风哥哥太晚了……”
“当然不是你不好!”李仲飞忍不住伸手去握仝欣的小手,“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他的指尖刚刚触及仝欣的手背,便被仝欣不动声色的躲开。仝欣怅然半晌,忽然道:“小风哥哥,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欣儿,无论欣儿提什么要求都会满足欣儿?”
“当然,”李仲飞点点头,“你说吧,无论何事,我都答应。”
仝欣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笑道:“那……能不能同欣儿讲讲那位姐姐的事情?”
“嗯?”李仲飞愣住了,“这……这算什么要求?”
“欣儿的要求是……”仝欣笑眯眯的说道,“小风哥哥要说实话哦。”
李仲飞抬头看了看渐渐发白的天空,最终还是点点头,缓缓说道:“好吧,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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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彭泽古蠡()
宁夏轻移莲步,走到李仲飞身边,牵起仝欣的小手道:“妹妹,外面冷,咱们进屋说话。”
仝欣看了李仲飞一眼,轻轻点头,跟着宁夏迈入厅堂
。李仲飞正要一同进去,却见张明浩面露不悦,看向他的眼神也透着严厉。
李仲飞不明所以,愣在原地踌躇不前,然而张明浩却径直走下台阶去了厨房。
“我做错什么了么?前辈为何这般看我?”李仲飞扭头看看张明浩的背影,又想想自己近日所为,觉得张明浩此举有些莫名其妙,于是苦笑一声走进厅堂。
厅堂内一张八仙桌居中而置,晚宴所需的碟筷已经摆好。天气寒冷,椅子上均铺了厚厚的毡垫,八仙桌两旁各放有一个火盆,炭火正旺,噼噼啪啪向外溅着火星。
李仲飞寻了把椅子坐下,无聊地摆弄着筷枕。宁夏与仝欣牵手坐在对面窃窃私语,聊得无非是一些女人的话题,不时传来的轻笑,引得李仲飞侧目不已。
仝欣时而抿嘴浅笑,时而锁眉微黛,俏脸嫣红娇羞,映着那火红的炉火,竟似画中仙子,美艳不可方物,一时间,李仲飞竟看得痴了。
宁夏正聊得兴起,忽然发觉李仲飞偷听,笑骂道:“你这人忒不知趣,怎的还偷听女人家的悄悄话?”
李仲飞满脸通红,惴惴不敢答话。
宁夏又道:“子风,何时将我这妹子娶过门?师娘也好早日吃杯喜酒。”
她这一会儿妹妹一会儿师娘,弄得李仲飞哭笑不得。既然宁夏开口了,李仲飞只得正容道:“回旗主,眼下事务繁多,况且属下大仇未报,所以……所以……”
“你这叫什么话!”宁夏粉面带煞,摆手打断李仲飞的话,道,“你家仇十年不报,难道让欣儿等你十年?”
这时,张明浩从门外大步进来,瞪了宁夏一眼,不满道:“你盼点好不成?什么叫十年不报?子风心中凄苦,你却还往他伤口上撒盐!”
宁夏自知失言,却仍不服气的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替欣儿着急罢了。m 520
张明浩看了看李仲飞,将从厨房取来的两坛酒放在桌上,沉声道:“好事多磨,既然他二人两厢情愿、情投意合,也无需急在一时。”
谁知宁夏却不高兴了,撇着嘴酸溜溜地说道:“你倒是从来没有急过,老娘等白了头也不一定指望到你!”
“你!”张明浩顿时语塞,气得站在那里直咳嗽,宁夏则沉着脸冷笑不已。
见事不妙,一旁的仝康忙起身打圆场,悄悄示意李仲飞去催促上菜,又对张明浩道:“小弟新得一味珍馐,张大哥许是未曾得尝,今日还请大快朵颐。”
张明浩平素极爱美食,自忖走南闯北已遍尝天下佳肴,他听仝康敢如此托大,心中自然不服。仝康料定他不以为然,笑道:“前些日子一位旧友托人捎至药香居,我不舍得食之,一直用冰块镇于丹房之中。”
说话间,忽闻一阵奇香飘入,屋内几人不约而同地使劲抽了几下鼻子,看向门外,原来李仲飞正端着一个硕大的汤盆匆匆走来。
仝欣让他将汤盆置于火盆之上,张明浩忍不住凑过去细看,只见汤色白如羊脂,数十块更加雪白的肉块在沸腾的浓汤中上下翻滚着,看上去有些像鱼肉,又有些像蛇肉
。
仝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此肉鲜美滑嫩、补血养气,听旧友说乃得自于福建外海,名曰‘土龙’。”
“土龙?”张明浩正待举筷,听到名字后却又重新放下,失笑道,“原来是鳄鱼肉,仝兄弟视为珍馐美味,其实此物在彭泽古蠡并不罕见,而张某恰恰也吃过几次。”
“张大哥果然误会了,”仝康早料到张明浩会如此说,得意道,“此‘土龙’非彼土龙也,张大哥不妨尝尝再说?”
闻言,张明浩左右看看,狐疑的夹起块肉咬了一口,顿时两眼放光,不觉间将巴掌大的肉块三两口便吃了个精光,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连声称赞道:“好!果然不同凡响,仝兄弟,张某佩服!”
仝康笑着拱手还礼,他等杜仲将其余菜摆好,便端起汤盆放在桌上,宣布晚宴开始。
张明浩被美食吸引,当下也不客气,一口酒一口肉吃得酣畅淋漓。宁夏看他只顾自己吃喝,气的悄悄在桌下踢了他一脚,又用嘴朝李仲飞努了努,张明浩这才注意到这次晚宴的主角还一直呆坐一旁。
张明浩恋恋不舍的放下筷子,拍了拍李仲飞的肩膀笑道:“发什么呆呢?难不成美人入怀乐晕了?”
宁夏本指望张明浩能说几句场面话,岂料他一开口竟是这般不着四六,气得又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仝欣早已羞得小脸通红,只有李仲飞仍一脸茫然的环视众人。见他傻愣愣的摸样,就连仝欣也忍俊不禁。
李仲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跟着嘿嘿傻笑。他刚才其实一直在想张明浩所说的彭泽古蠡,记得那日弱水居地牢之中,七风道人临终前曾托他向武当转达一句话,便是与彭泽古蠡有关。
傻笑数声,李仲飞忽然问道:“前辈,您方才所说的彭泽古蠡在什么地方?”
“彭泽古蠡么,”张明浩沉吟道,“相传上古时期,长江以南湖泊遍布,仅鄱阳湖便比之现在大了何止数倍。后来时过境迁,多数湖泊干涸,这些地方便统称为彭泽古蠡。”
仝康也跟着补充道:“其实咱们这里便可算作彭泽古蠡的范围。”
李仲飞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彭泽古蠡的夷人难道便是侬家部落?”
“这倒不是,”张明浩想了想道,“当年侬智高起兵反叛朝廷,其部下多为广南夷人,彭泽古蠡的原住夷人早在司马朝南迁时便几乎被屠杀殆尽,现在好像只剩一个叫阿诺族的部落,区区数百人而已。”
说到这里,他笑道:“你为何突然对彭泽古蠡如此感兴趣?”
“没,晚辈只是好奇土龙而已。”李仲飞不敢多问,忙岔开话题频频举杯劝酒,暗中已对阿诺族动了心思。
七风道人死前只对卷轴一事念念不忘,显然是为此事远赴岭南,李仲飞打算如果帮其将卷轴取回,也算报答了七风道人。
宁夏本来想催问李仲飞与仝欣的婚事,被张明浩这么一打岔,也只得作罢。如此一来,反倒令李仲飞和仝欣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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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安营休整()
连续数天的急行军,李仲飞早已累的筋疲力尽,一听要停下休整,顿时喜形于色。他骑术不精,往往需要别人数倍的精力来保证不会掉队,如果再继续下去,恐怕不用等到进入临安,他便只剩半条命了。
经过一番商讨,谭聪最终选定了镇子西南一个山坡下作为营地,李仲飞跳下马背,一瘸一拐的跟在谭聪身后。不知何时,他大腿内侧竟然磨出了好几个水泡,动作幅度稍大便钻心的疼。
谭聪瞧出异样,却不以为然的说道:“子风啊,你武功虽好,就是太缺乏磨练了。习武之人哪有像你这般细皮嫩肉的?”
“您教训的是。”李仲飞讪笑应声,心中却暗骂,皮糙肉厚的那是野猪!
“这几日急行军已超出预期,你今夜就在帐中安心歇息吧。”谭聪吩咐弟子开始搭建帐篷,又冲来时的大路比划道,“子风,你命人沿路修建一道木栏,将营地隔开,以防备有人贸然接近大车。”
“不就是休整一夜么,何必还要大费周章?”李仲飞疑惑地嘟囔了两句,却见谭聪安排完毕,带了几名亲随进镇子去了。
他撇撇嘴,让人去寻随行的医官,打算抓紧处理一下那几个折磨人的水泡。
寻了间刚刚搭建好的帐篷,李仲飞盘膝坐在毡毯上,只见外面人来人往,忙的热火朝天。
数百人一齐动手,不多时营地已经初具规模,大车就停放在营地中心,几十顶油毡帐篷在距离大车十丈开外的地方围成了里外两个圆圈。这样一来,无论从哪个方位看向大车都毫无死角。m 520
又等了片刻,一名医官掀帘进帐为李仲飞治疗水泡,在小心的用银针将水泡一一挑破后,医官才用干净的麻布细细包好伤处,同时嘱咐李仲飞切莫让伤口见水,最重要的是尽量减少活动,以防伤上加伤。
“这可是急行军啊,哪有时间休息?”李仲飞翻身站起,试着活动了一下,发觉已无大碍,便对医官的话有些不以为然。
打发走医官,他故作随意的去大车附近溜达了一圈,大车旁护卫的金旗弟子虽未阻拦,那一道道警惕的目光却让他极不自在。
依照谭聪的吩咐,他命人加紧修建木栏。这些五毒弟子长年在外行军,对此自然轻车熟路。交代完后,他反倒成了最悠闲的人。
又逛了一会儿,他觉得实在无事可做,便钻回帐篷歇息去了。接连数日紧绷的神经一旦有所放松,顿时睡意上涌,不知不觉间竟然沉沉睡去。
这一觉李仲飞睡得格外香甜,直到被人叫醒,才发觉天色已黑。来叫他的是一个年轻的水旗弟子,神色恭敬的行礼道:“木统领,晚饭的时间到了。”
李仲飞透过布帘向外望去,只见帐篷之间燃起了十几堆篝火,已有不少弟子在篝火旁围坐。火上架着大锅,正丝丝冒着热气。
他伸了个懒腰,随口问道:“谭旗主可曾回来?”
水旗弟子摇摇头,李仲飞又看向营地中间,却发现不见了大车,忙惊道:“大车怎么不见了?”
“回统领,车还在那里呢
。”水旗弟子也望了望,笑道,“为避免有人窥伺,已在大车外搭了一个帐篷将其藏住。也许天黑,您没看清。”
“是么?”李仲飞掀帘出了帐篷,向白天停放大车的地方望去,果然有一座较大的帐篷孤零零矗在营地正中,帐篷也是通体漆黑,若不是细看,如此黑夜还真的根本无从察觉。
“还是你们想的周全,”李仲飞点点头哑然失笑,“不过为何没有人在车旁值守?”
“属下不知,按谭旗主的命令,大车近前交由金旗守卫,咱们水旗只是巡逻外围。”水旗弟子脸上掠过一丝不忿,转而低声道,“木统领,弟兄们为您准备了点好酒,都在等您去喝几口去去寒。”
“替我谢过大家了。”李仲飞哈哈一笑却不迈步。他此刻体力恢复,心中又开始盘算早日进京交付任务,以便尽快返回五毒教。他虽知自己已无法参与密谈,但仍想及早知道结果。
可眼下谭聪显然不在营中,他担心谭聪今晚会留宿镇子,便想亲自去寻。
此时沿路的木栏均已修好,只留了一个大门以供出入。李仲飞越想越觉得呆不住,返身快步走向大门。那水旗弟子不明所以,只得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不等走到门口,便有一名金旗弟子上前将二人拦住:“木统领,天色已黑,不知您意欲何为?”
李仲飞愣了愣,不悦道:“谭旗主久去未归,我有要事去见他,你们忙自己的去吧。”
“回木统领,”那金旗弟子不露声色的将身子挡在门前,躬身行礼道,“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