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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沧海情殇-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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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远沛乃李后胞弟,其立场不言而明。”赵晋嘿然道,“至于鲁司祚么……”

    说到这里,他故意拉了个长音,冲太皇太后道:“鲁司祚此时就在殿外侯旨,李党内幕他比臣更清楚,请太皇太后宣他入殿,当堂对质。”

    听闻鲁司祚回京了,王正青又惊又疑,脱口道:“他不是在城南吗?昨日还……”

    “还什么?”赵晋直视王正青双眼,猛地暴喝道,“你知道什么?”

    王正青自知失言,不敢与赵晋对视,支吾道:“没……没什么……没什么。”

    赵晋冷笑连连,复请太皇太后恩准鲁司祚上殿,太皇太后自然应允,让春福去重华宫外宣召。事到如今,连妙丹生在内的一干李后党羽均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妙。

    待春福走后,赵晋又道:“说起嘉王殿下前次逃出京城,韩侂胄大人与赵汝愚大人也知之甚详,不知诸位有没有兴趣听听?”

    群臣不语,太皇太后却道:“老身久居佛堂,甚少过问俗事,不过也曾听人提及过此事。正如王大人所言,嘉王乃是被歹人劫持,想以此要挟朝廷,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不错,”赵汝愚在旁朗声道,“启禀太皇太后,臣有本奏!”

    说罢,从袖中掏出一封奏扎,双手高举过顶,厉声道:“臣弹劾皇后李氏谋朝篡位、祸国殃民**罪!”

    “哦?”太皇太后示意韩侂胄将奏扎呈上,韩侂胄却走到赵汝愚身边,也掏出一封奏扎,大声道:“臣也有本要奏!臣弹劾皇后李氏及其党羽残害忠良、戕害百姓、欺君罔上,共十一大罪!”

    太皇太后意味深长地看了赵晋一眼,笑道:“这可奇怪了,有人保李氏为帝,说她功比三皇、德堪五帝;有人却弹劾李氏,骂她欺夫杀子、荼毒苍生?诸位说说,他们谁真谁假,谁对谁错?”

    “太皇太后明鉴。”王正青青筋暴突,正要为李后辩解,却听太皇太后摆摆手道:“这样吧,就让韩大人当堂念念这两疏奏扎,大家听听是有理有据,还是恶意污蔑。”

    见太皇太后打断他的话,王正青的心顿时凉了大半,隐隐感觉有一个天大的圈套正慢慢罩向他的头顶。其实不只是他,从赵汝愚开口的那一刹那,妙丹生早已如坠冰窟。

    “陷阱,绝对是陷阱!赵汝愚引我进殿,哪里是想改投皇后娘娘,分明是想置我于死地啊!玉笏令,因玉笏令一事,他早已恨透了我,不杀我,怎能解他心头之很?糊涂啊,我曾自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大事临头怎么却如此糊涂啊!”

    妙丹生只顾懊恼悔恨,至于韩侂胄到底念得什么内容,他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神情恍惚之间,他只记得韩侂胄重新合上奏扎之后,殿内殿外再次跪倒了一大片,都在高喊严惩李后、重办李党,好像还有不少刚刚保举过李后为帝的官员也在其中。

    “完了,完了!”妙丹生再也支撑不住颤抖的身躯,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袖中那块玉笏令悄然滑落,与青石地砖相碰,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又吓得他哆嗦了一下。

第五百八十一章 真假密信() 
太皇太后眼中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摆摆手制止群臣喧哗,问王正青道:“王大人,不知你有何话讲?”

    “一派胡言,分明一派胡言!太皇太后,这是恶意污蔑、栽赃陷害皇后娘娘啊!”王正青戟指赵汝愚和韩侂胄道,“臣请太皇太后明察,莫要相信奸臣的一面之词,误了我大宋前途啊!”

    “这是自然,”太皇太后点点头,又冲赵、韩二人道:“赵大人,韩大人,污蔑皇后可是重罪,你们不会如此儿戏吧?”

    “回太皇太后,臣等所奏句句属实!”赵汝愚肃容道,“请容臣细细……”

    话未说完,殿外脚步声骤急,一人高声叫道:“太皇太后,臣愿为赵、韩二位大人作证!”

    群臣循声回望,只见鲁司祚全副甲胄,正大步上殿而来,在他身后,除了春福以外还跟着六七个人,有一个人看穿着竟似金人打扮。

    太皇太后看得仔细,一眼认出李仲飞就在其中,不由笑道:“你这娃怪不得敢假扮宫女,生得果然俊俏,不知与你一同上殿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呃?”李仲飞哪想到太皇太后一见面便旧事重提?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忙垂下头道:“回太皇太后,这几位乃庐州团练使郝连杰郝将军,原临安水师将军徐寿门下谋士刘士春刘先生,五毒教张明浩张大侠和丐帮褚大鹏褚大侠。”

    他顿了顿,指着那金人道:“至于此人么,说起来可谓大大的有名,乃金主派来与我大宋和亲的使团副使完颜刚,官居东南道御史。”

    “和亲?”太皇太后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完颜刚,奇道,“谁人之意,又谁人主持?礼部,老身为何从未听说?”

    礼部侍郎刚刚出班,王正青已抢言道:“臣知此事!早在去岁中秋,为使两国盟好、永止兵戈,皇后娘娘特请圣上恩准,由大金郑王完颜永蹈之子完颜阿辛迎娶我大宋公主。”

    从鲁司祚等人上殿,他便慌了手脚,听李仲飞道破那金人身份,他更是冷汗如雨,再不敢放任赵扩一党继续增威添势。

    他咽了口唾沫,几乎用尽了气力,嘶声道:“臣还知,如此利国利民之幸事却被一群别有用心的奸佞宵小从中破坏,于洪泽湖畔的酒泉镇公然袭击的和亲使团,致使和亲正使佳答满身亡,副使完颜刚失踪,使团上下无一幸免。今日看来,竟是嘉王一党所为!太皇太后,嘉王一党包藏祸心已久,妄图乱我大宋、毁我社稷,其罪当诛啊!”

    “好一个巧舌之辈!”李仲飞冷笑道,“任你口若悬河、舌灿莲花,铁证面前看你还如何颠倒黑白!完颜大人,请你把密信取出来吧。”

    完颜刚叹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札,双手高捧道:“宋皇后李氏名为两国交好,实则意图与完颜永蹈联姻,暗中发兵北上助其乱我大金根基,再与完颜永蹈里应外合夺取大宋皇位。这里有一封完颜永蹈给宋皇后李氏的密信,和亲事由在信中极尽详述,请宋太皇太后御览。”

    群臣窃窃私语声中,太皇太后并未急着看信,反而让春福将信交于王正青,缓缓道:“王大人……”

    不等春福走近,王正青早已在旁铁青着脸断然道:“这信是假的!”

    李仲飞猛地转头,死盯住王正青道:“你看都未看一眼,怎知密信是假的?”

    “绝对是假的!”王正青吼道,“密信早被完颜乐善劫走,你们怎么可能还有密信?啊!不对……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密信!”

    他自知失言,浑身上下抖若筛糠,扎着手颤声道:“皇后娘娘一力促成和亲,自然与金廷有书信往来。这本是光明正大的事,何需什么密信?真乃无稽之谈。”

    “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李仲飞上前一步追问道,“你说完颜乐善劫走了密信,那他劫的又是什么密信?”

    王正青拼命擦拭着冷汗,摇头道:“本官听不懂你的话,本官方才只是一时口误罢了。”

    李仲飞嘿嘿冷笑,指着信札道:“在下不与你争口舌之利,你说得不错,完颜永蹈给李后的密信确被完颜乐善劫走,信中内容我们已不得而知。可当初李后提议和亲,给完颜永蹈的密信总不能也被完颜乐善劫走了吧?”

    “什么?难道这封信是……”王正青脸色一变再变,突然扑向春福,夺过信札就要朝嘴里塞去。

    李仲飞眼疾手快,一脚将王正青踹翻在地,将其攥着信札的手死死踩在脚下:“你想毁灭证据!”

    王正青挣脱不得,撼地嚎啕道:“祸起萧墙啊!完颜刚,你对得起死去的郑王吗?呜呜……枉你还自称郑王麾下第一重臣,你配吗!”

    完颜刚理也不理,面朝太皇太后躬身道:“多亏丐帮鼎力相助,完颜永蹈谋逆一案才得以圆满。如今完颜永蹈一族及其党羽尽皆伏法,并由吾皇昭告天下,引此为鉴。罪臣不明是非、不辨忠奸,几乎被奸人利用,险些使金宋两邦陷于无穷战火。罪臣有愧,无地自容,请宋太皇太后开恩。”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完颜大人深明大义,老身岂有怪罪之理?”太皇太后微微一笑,冲李仲飞招手道,“区区一封信札竟能令堂堂王大人失态若此,老身甚是好奇。娃娃,你替老身将信取来可好?”

    李仲飞从王正青手中抽出信札,挠了挠头道:“不瞒太皇太后,这封信其实也是假的。只因小子听说这位王大人嘴皮子太过厉害,才设计诈上一诈,不曾想果真有奇效。”

    “你……你这娃娃倒也聪明。”太皇太后苦笑摇头,又看向鲁司祚等人。

    李仲飞知其意,请张明浩将李后如何利用离魂草控制圣上言行,并勾结五毒教主夏清风起兵谋反的前后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在他之后,刘士春又说出了徐寿围攻青螺岛乃李后亲派,意在夺取太上皇的密诏以及致韩侂胄于死地。郝连杰则讲的是嘉王被迫逃离京城的真相,还拿出了当时李后严令各州府派兵封锁要道,捉拿嘉王一行的手谕。

    诸多铁证摆在面前,无需鲁司祚开口,已令满堂震惊,举朝哗然!

第五百八十二章 李党伏法() 
听闻张明浩等人历数完李后的罪行,太极殿中的文武百官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之间无论立场如何,大多数人虽知李后专权乱政、图谋不轨,但怎么也想不到其中竟有这么多曲折离奇。尤其那诡异恐怖的离魂草,让不少忠于宋室,始终与李党为敌的大臣更是感觉后背阵阵发寒,后怕之余均暗自庆幸能在这场争斗中活到现在实属不易。

    不等群臣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李仲飞又朗声道:“太皇太后,我等方才仅仅说出了李后如何窃国,至于其党羽爪牙所犯下的累累恶行更是罄竹难书!李后族兄李骞杀良冒功,胞弟李远沛擅杀朝廷命官,族人李良军草菅人命,哪一件不令百姓切齿,人神共愤?”

    韩侂胄接道:“小友所言,臣与赵大人在奏扎中均已提到。早在两年之前,太上皇便察觉李后结党乱政、预谋不轨,曾秘密写下诏书命臣联络四方豪杰义士、忠臣良将,在必要时进京勤王、拨乱反正。如今太上皇的密诏臣也带来了,请太皇太后过目。”说罢就要探手入袖。

    “唉,不用了。”太皇太后摆摆手,问王正青道:“王大人,你现在还一口咬定他们是在合谋污蔑李氏吗?”

    “这……这……”王正青将近崩溃的边缘,面如死灰,冲鲁司祚吼道:“娘娘待你不薄,将自己身家性命托付于你,你为何却要临阵叛变、倒戈相向?赵氏现在用你,只不过还对你手中的数万大军心存忌惮,殊不知依你所做之恶,尘埃落定之时,便是你命丧黄泉之日!而皇后娘娘已许诺事成之后封你为王,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他所言,无疑坐实了李后谋朝篡位,赵汝愚感觉不必再问下去,于是奏请太皇太后将一干李后党羽立即下狱,交由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协同会审,并且指出李后已避祸灵隐寺,不敢回京。

    太皇太后苦笑道:“想不到李氏竟背着圣上犯下这么多罪孽,老身礼佛意在为国祈福,李氏竟妄想求佛祖包庇。她难道不知,佛祖虽慈悲为怀,却也只是对那些放下屠刀、悔过向善之人网开一面吗?”

    赵汝愚、韩侂胄及群臣齐声高呼太皇太后圣明,再次奏请太皇太后将王正青等窃国之贼绳之于法。

    太皇太后摇头道:“今日所议乃是为国择取新君,谁成想牵扯出这许多是非?至于如何惩治李党,就让新君看着办吧。”随即下令,将所有保举李后的大臣带离重华宫,暂时交由御史台监管。

    当两名殿卫士兵上殿拖拽王正青之时,王正青突然指着太皇太后大喊道:“说我等窃国,成败已定,王某不敢否认,而你今日所行之事,难道不算窃国逆举吗!”

    “大胆!”韩侂胄上前抽了王正青几个耳光,再欲打时,却听太皇太后喝道:“让他把话说完!”

    王正青吐出口血痰,恨恨道:“皇位禅让必须有皇帝皇后亲临,如今两位均不在场,你们如何禅位?方才我细细看过手谕,圣上字迹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哪里像重病缠身的模样?而且京城纷乱如斯,皇后又怎会突然前往灵隐寺?分明尔等图谋不轨,囚禁了圣上和皇后,妄行废立之举!”

    太皇太后轻叹口气,缓步走到龙案之侧,扫视群臣道:“王正青啊王正青,你们不把这大宋江山搅得天翻地覆,便不肯罢休么?还有谁?还有谁也是这般怀疑老身的?不妨一并站出来!”

    目光所及之处,群臣皆沉默不语,只有妙丹生以额顿地道:“无圣上亲执禅让大礼,便是于法不合、于理不通,即便立了新君,也难服悠悠众口。臣也请太皇太后为诸位大臣、为天下百姓作出个合理合法的解释。”

    他以为凭王正青的身份地位,必然还有一些保命的手段,方才一席话不会只是在做垂死挣扎,所以他也将这一点视为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拼命想抓在手中。

    听他开口,赵汝愚终于长长松了口气,心说朱老夫子果真有先见之明,妙丹生名不符实,实在不足为虑,从此玉笏门将再无内忧了。

    果然,太皇太后勃然大怒:“想不到你二人竟如此执迷不悟,事到如今还敢妄言圣上!太上皇驾崩多日无人主丧,逼得老身这八旬残朽抛头露面、垂帘理政,若是圣上能担此任为何不作?尔等身为朝臣,危急之时不思报效朝廷,只知独饱私欲!如今老身出面另择新君,尔等又来呼声犬吠,若不严加惩治,皇家威严何在!朝廷法度何在!”

    说到这里,她重重一顿龙头拐杖,厉声道:“来啊!将此二贼拿下,拖出门外乱棍打死!”

    “是!”几名如狼似虎的殿卫士兵大喝一声,架住王正青和妙丹生的手脚向殿外拖去。

    王正青自知必死无疑,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嘶吼道:“我不服,我死也不服!我之今日便是尔等明天,纵然我等死绝,祸乱朝纲者大有人在,看谁笑道最后!黄泉路上,我等着你们……啊!”

    吼声愈发凄厉,直到化为一声惨叫,太极殿外才重新归于平静。

    太皇太后余怒未消,瞪着群臣恨声道:“老身不杀人,你们便以为老身不敢杀人么!老身随高宗皇帝戎马半生,尸山血海都过来了,还怕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不成?”

    仍在殿内的李后党羽闻言,吓得个个噤若寒蝉。韩侂胄躬身道:“太皇太后息怒,今日除去李氏之祸,已是我大宋福祉。依臣愚见,太皇太后年事已高,不易操劳过度,另择新君之事不如改日再议?”

    “不用,老身不累。”太皇太后轻咳一声,由关礼扶着返回凤椅坐下,才道:“李党虽多数伏法,但尚有余孽未除,必须早立新君,以免夜长梦多。”

    这时,郭杲带兵上殿,将一干李党押往御史台,哭叫声、喊冤声此起彼伏,闹了好一阵子才算消停。

    见殿内殿外只剩半数官员,太皇太后不紧黯然神伤、唏嘘不已。

第五百八十三章 赵晋败露() 
“区区一个李凤娘竟使我大宋朝廷乱至如此地步,实乃人心不古啊!”太皇太后微合双目,两行清泪竟自眼角悄然滑落,引得群臣左顾右盼,跟着神伤心戚。

    一时间太极殿内愁云密布、哀声四起,个个如丧考妣,唯有赵晋笑道:“祸国殃民之辈死不足惜,诸位何必长吁短叹?君不明才臣不忠,李党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恰恰证明了我大宋急需一位有德明君,内安国忧、外御番患,振我大宋、兴我华夏!”

    他深吸口气,冲太皇太后道:“事已至此,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清剿李党,赵大人功不可没,”太皇太后轻拭泪痕,强颜道,“有话但说无妨。”

    赵晋越过两班文武,走至玉阶前方才停下脚步,朗声道:“前车之鉴,后车之辙,再行禅让断不可考虑外姓!此意一旦传扬,人心思动,将不知又要冒出多少李党、王党、张党,伤及我赵氏国本!”

    “赵大人之言甚合老身心意,”太皇太后沉吟道,“如今近支皇亲只剩魏惠宪王之子赵抦,此子当年差一步就替代了当今圣上,赵大人难道想保举他?”

    “赵抦?”赵晋冷笑连连,大摇其头,“五年前他已是失败者,一个连当今圣上都不如的废物,如何能担起江山重任?”

    “那……赵大人心中可有合适人选?”太皇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扬起了少许。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赵晋一撩衣摆飞身跃上玉阶,指着龙椅道,“大宋宝器,舍我其谁?”

    如今李党已除,殿中除了韩侂胄和李仲飞几人,多数乃忠于宋室的玉笏门人,见赵晋行此大逆不道之举,竟然全部选择了沉默,仿佛赵晋的所作所为早在众人的意料之中。

    望着默不作声的群臣,太皇太后轻叹道:“想必来之前,赵大人便与你们商议好了吧?怪不得赵大人能堂而皇之的顶替嘉王上殿,怪不得嘉王被害,你们还能保持如此镇定。赵大人,你的能耐可真不小啊!”

    “不敢,全要仰仗诸位臣僚的拥护。”赵晋哈哈一笑,便向龙椅上坐去,“你说对吧,赵相?”

    赵汝愚躬身一礼,点头道:“太皇太后,数月前赵大人便找过臣,曾明言想取嘉王而代之。今日禅让,臣与在场的诸位大人确实事先商议过……”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望着赵晋道:“但臣等从未同意赵晋登基称帝!”

    赵晋的屁股刚刚挨上龙椅,闻言不由一愣,继而大怒道:“赵汝愚,你想反悔么?别忘了,嘉王的死你也有份!”

    “什么?”太皇太后长身而起,戟指赵晋道:“原来是你指使杀了嘉王?”

    面对唾手可得的胜利,赵晋早已冲昏了头脑,也不辩解,当即大声回道:“赵扩已死,朕又有赵惇的传位诏书,太皇太后,就算朕承认杀了赵扩,你又能拿朕怎样?”

    他越说越激动,仰天笑道:“京城之中,这群朝臣早已与朕绑在了同一条船上!京城之外,朕的数十万大军枕戈待旦,试问天下,谁能奈我何?”

    太皇太后静静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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