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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沧海情殇-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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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鲁司祚,剩下的就只等鲁司祚自己想办法解开那个死结了。李仲飞只能等,所谓欲速则不达,正中此间。

    谁知这一等便是四五日,李仲飞没等来解决的办法,却等来了京城中又一大事发生

    由于百官在丽正门外受辱,起居郎兼中书舍人陈傅良上书弹劾李后党羽离间两宫关系,内侍庆森、陈源等人均在其列。李后大怒,矫诏申斥陈傅良居心叵测,矛头直指玉笏门。

    之后宰相留正与陈傅良再次会同百官请皇上朝拜重华宫,探望太上皇病情,李后得知后竟当着文武大臣的面扣下皇上,逼迫皇上降旨以妄言乱政之罪处置陈傅良,虽经赵汝愚等人多方营救,但最终致使陈傅良被迫辞官回乡。

    此事一出,彻底点燃了以玉笏门、留正为首的保皇派与李后一党之间的导火索。

    留正、赵汝愚等纷纷上书请求罢黜李远沛、鲁司祚、杨舜卿、王正青等李党骨干,未果后愤而率百官集体请辞。皇上受李后要挟,竟将所有请辞的官员逐出京城,至钱塘江北岸的浙江亭待罪。

    李后趁机调派虎师,妄图把一干忠臣良将一网打尽。韩侂胄见势不妙,立即秘密潜入重华宫面见太上皇,求得一纸赦书搭救百官。

    鲁司祚找到李仲飞时,韩侂胄正在赶往浙江亭的路上。

    杀

    鲁司祚从房间里拽出李仲飞,只说了一个字。

    翻身上马,李仲飞不解道:“韩侂胄独身一人,手无缚鸡之力,将军索性关了城门,他如何还能将赦书送到百官手中”

    鲁司祚不答,狠狠一掌拍在马臀上。骏马吃痛,撒开四蹄冲出了鲁府。

    此时天色尚明,街上商贩众多,李仲飞一边大声呵斥路人躲闪,一边在心中飞快地盘算着对策。

    浙江亭距京城不过二十余里,鲁司祚有时间回去找他,肯定早已另派人手去追了。韩侂胄一介文弱书生,一旦被追上,后果不堪设想。

    他越想越着急,不停地抽打着坐骑,一人一骑在路人的惊叫谩骂声中,风一般望新开门而去。

    大宋律,京城之中严禁纵马狂飙。不多时,李仲飞身后便跟上了一支骑军,看装束应属临安府辖下的巡城校尉。为首将校数次喝止无果,竟张弓搭箭,企图将李仲飞射下马来。

    李仲飞无暇旁顾,只能伏低身子,紧紧贴在马背上。如此一来速度更快,转眼已近新开门,正想松口气,忽然城外又迎来一军,将城门堵得严严实实。

    他见来者人数众多,不由心急如焚,当即就要拨转马头改道保安门,却听对面有人叫道:“李公子,可是奉鲁将军之命出城”

    “是你”李仲飞认出此人正是曾经跟踪过他的刘阳明,知其并非前来拦截,忙道,“后面有人追我,快挡住他们”

    刘阳明答应一声,指挥手下朝追兵迎了过去,他自己却调转马头,与李仲飞并驾齐驱,急声道:“公子此去千万小心,韩侂胄并非单枪匹马,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中年男子。此人武功极高,雷将军虽带人将其困住,却始终拿之不下,还死了几十个弟兄。”

    “有高手保护”李仲飞心中稍安,问道,“既然事情棘手,你为何不去帮雷鸣”

    “末将是回城搬救兵的。”刘阳明怕李仲飞认为他临阵脱逃,慌道,“雷将军恐先前送信之人有所差池,遂命末将奏请鲁将军邀鹰卫前来相助。”

    “在下就是救兵”李仲飞岂容他回去惊动鹰卫,紧甩马缰道,“等你把鹰卫找来,人早跑没影了。他们在哪快带我去”

    “末将正有此意。”刘阳明指了指前方:“马上就到了,末将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雷将军武功已属一流,竟被那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仗着兵多,韩侂胄恐怕早跑了。”

    说话功夫,二人来到一片树林之外,隐隐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还不时夹杂着一两声濒死前的惨叫。

    李仲飞担心韩侂胄有所闪失,也不招呼刘阳明,径自飞身掠入林中,未及数丈,便见地上倒卧着几具尸体,果不其然都是虎师士兵甲胄。

    “一剑毙命,不知韩大人请来了何方高手相助。”李仲飞沉吟着继续前行,一路上尸横遍野、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直至密林深处,才看见大批士兵在雷鸣的指挥下,将韩侂胄和一个身着墨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围在中间,轮番厮杀。

    那中年男子虽身陷重围,却毫无惧色,反而仅凭一柄长剑杀的众官兵鬼哭神嚎、一筹莫展,但凡有落单冒进者,无不被他一剑刺穿了咽喉。

    不过,李仲飞已看得分明,这群官兵拿此人毫无办法,此人带着韩侂胄,也绝对冲不出重围。

    “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我必须帮他们尽快脱困”李仲飞心思电转,猛地大喝一声飞身而起,雷霆之势扑向那中年男子。

第五百零三章 内力枯竭() 
剑芒起,血光现。;: 。

    中年男子身若鬼魅、剑似灵蛇,在他与韩侂胄周边数丈范围,用尸体划出了一条修罗地带,退者生,进者死!

    然而虎师官兵畏惧雷鸣,仍轮番向中年男子发起猛攻。战况极为惨烈,从李仲飞跑进密林的短短片刻,又有十余人中剑毙命。

    为使自己能与韩侂胄暗通消息,李仲飞人在半空双掌齐飞,一团团墨绿色劲气连珠炮般击向场中,在中年男子周围炸开。一时间沙石飞溅、残枝四射,惊得虎师官兵四下躲闪。

    中年男子刚刚挑飞一名虎师士兵,忽觉劲风大作,忙将韩侂胄死死护于身后,手中长剑舞出一团光雾罩住了周身。砂石残枝被光雾所阻,纷纷激射而回,在人群中引起一片惊呼惨叫。

    “你小心点!”雷鸣挥掌打落飞至脸前的一截枯木,急命手下暂缓攻击,退至数丈开外结成包围之势,避免再次被李仲飞误伤。

    见状,李仲飞顺势跃至中年男子身前,四目相对,他恍惚间竟感觉此人极为眼熟,不由脱口道:“你是何人?”

    中年男子冷哼不语,却听韩侂胄在旁叫道:“小友,你也要杀韩某吗?”

    “小友?”中年男子脸色一变,侧首道,“李仲飞?”

    “在下……”李仲飞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就见中年男子勃然大怒,咬牙切齿道:“我杀了你这小贼!”

    话音未落,中年男子身形转动,长剑在他头顶划了个半圆,突然泛起点点寒星射向李仲飞。

    寒星夺目,并伴随着骇人的破空声。

    中年男子剑势极快,李仲飞只来得及错开半步,长剑便自他腋下穿过,将他挑了个踉跄。若非他反应及时,仅凭这一剑,便已手臂不保。

    李仲飞惊出一身冷汗,就连雷鸣也惊叫道:“此人武功太高,公子切莫逞强,不如与本将一起将他困住,等候援军!”

    “来了就别想跑!”中年男子冷笑连连,长剑迭出,一剑快过一剑。

    剑招如梦如幻、迷离无踪,李仲飞只觉眼前剑光铺天盖地、光怪陆离,根本分不清哪一剑是实招,哪一剑又是虚招,更别提如何抵挡了。无奈之下,他只得飞身后退,期望先化解眼前险情再寻时机,哪知刚迈出一步,却发觉竟然连身后也全是剑影。

    “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咦?他使得好像是飘萍剑法?”李仲飞心头微震,脑海中浮现出冷陵的身影,“难道……”

    高手过招,最忌心有旁骛!

    只这一瞬的分神,李仲飞脚步见缓,几乎被长剑刺了个对穿。他不敢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忙收敛心神,将全身内力运至极致,严阵以待。

    随着他一声暴喝,身上绿雾翻腾、寒气森然,朝着中年男子蔓延而去,中年男子发出的剑网似乎被寒气所侵,也不由为之一散。

    “怪不得敢为非作歹,果然有些本事。”寒气袭身,中年男子不禁收起轻视之心,只见他撤回满天剑光,手臂低垂,剑尖斜指地面,整个人骤然归于平寂。

    雷鸣远远看见,以为中年男子畏惧李仲飞功力,准备放弃抵抗,忍不住长长松了口气。但不等他下令捉拿韩侂胄,中年男子那低垂的长剑忽然发出龙吟之声。

    龙吟之声从低到高、由缓至急,渐渐形成一连串密集的嗡嗡声,不仅如此,中年男子的长剑也由一化二、由二作四,随着他手臂摆动的越来越快,长剑像极了一把展开的折扇,而他也好似变成了传说中的千手观音,只不过这个千手观音的脸却如同关公一般。

    中年男子原本面如冠玉,此事却红的几乎滴出血来,他胸膛急速的起伏,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双眸精芒四射,犹如两盏耀眼的明灯。众人虽远,无不被他样貌骇的连连后退。

    “诡异,太诡异了!天下竟有如此诡异的武功。”雷鸣极度惊恐之下,连嗓音都走了样。

    不只是他,李仲飞身在其中,更是苦不堪言。面对中年男子的蓄势待发,感受到中年男子越来越强烈的杀意,他甚至期望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早些降临,即便自己无法全身而退,也好过这种等待中的煎熬。

    汗,不合时宜的渗出额头,缓缓滑向眼角。

    李仲飞受不得刺痛,眼皮不由自主的微微闭合,想将汗水挤出。

    就在这时,中年男子动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中年男子的剑芒在发动的一瞬间突然消于无形,不只是剑芒,连带着长剑本身,乃至中年男子握剑的手臂,同样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片虚影,还有那蜂鸣般的嗡嗡声。

    与此同时,李仲飞也动了,他一掌接着一掌击向那片虚影,劲气在接触到虚影的一刹那便轰然炸裂,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响雷声,化为一个接一个的涟漪四散开来。

    十数招转眼即过,虚影光芒更盛,而李仲飞身上的绿雾寒气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减少,他的攻势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弱。

    “想不到有人能将剑法练到如此地步,就连剑身也能消隐。”雷鸣见李仲飞败局已显,正待开口示警,突然发现李仲飞的护体寒气被虚影所驱,溅在附近的地下、树上,竟形成了大片大片的薄霜,薄霜稍显即逝,却让雷鸣双眉紧锁,将已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里。

    场中愈发惊险,李仲飞已是衣衫尽破,但为了自己的目的,他仍咬紧牙关继续向前。在拼着挨了两剑之后,终于逼近了中年男子身前。

    血光飞溅中,他极力露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微笑:“前辈……”

    可他却不知自己因强忍伤痛,笑容比哭还要难看,话刚出口,竟吓了中年男子一跳。中年男子以为他有什么诡计,脚尖轻点就要重新拉开距离。

    李仲飞知道以自己体力只有这一次机会,岂容中年男子跳开?忙急声道:“前辈!我是来救韩大人的,一会儿你佯作中掌,借我掌力带着韩大人突出重围”

    说罢,他后退半步,运起双掌全力推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本就是内功大家,瞬间便觉察到李仲飞的掌力意欲何为,当即不再迟疑,一把扯住韩侂胄胳膊,同时弃剑运掌,抵在李仲飞掌力之上。两厢借力,中年男子与韩侂胄离地倒飞,离弦箭般窜入密林深处,不见了踪影。

    李仲飞目的达到,一阵难以抑制的疲惫袭来,加之身上多处剑伤,再也支撑不住,跌倒在地。雷鸣见状,心知凭自己追上也是白白送死,只得上前扶住李仲飞,连声长叹。

    李仲飞勉强笑笑,想说个谢字,终因内息枯竭,昏了过去。失去知觉的一刹那,他好像看见中年男子丢弃的长剑吞口之上赫然刻着一个“冷”字。

第五百零四章 陵儿走了() 
不知昏迷了多久,李仲飞终于悠悠转醒,当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人,竟是罗星河。百度搜索

    “前辈,陵儿呢?”他翻身坐起,打量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之所以熟悉,是因为房间本就是他的,之所以陌生,却是因为冷陵不在,房中少了他早已渐渐习惯的气息。

    门口新添了一个小火炉,炉火正旺、汤药已沸,雾气萦绕之中药香四溢。罗星河手拿蒲扇,盯着炉火头也不抬,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走了。”

    没有错愕,没有担忧,更没有追问,李仲飞重新躺回上,重新闭上了眼睛。这倒让罗星河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你不想知道她去了哪里?和谁走的?”

    李仲飞的语气同样平淡:“想,但我已知。”

    望着皎洁的月色,罗星河缓缓道:“想必你也应该知道她为何要走了?”

    李仲飞笑了笑:“为了我没有后顾之忧,为了我能心无旁骛。”

    罗星河轻轻叹了口气:“你准备好了?”

    李仲飞眉头微颤,像极力忍着什么:“从决意返回京城的那一刻起,我已准备好了!”

    “好!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罗星河端着药锅走进房来,“可除了老夫,又有几人能信你?你也许最终会死在昔日同袍手中,也许死了之后仍要背负骂名。”

    “不会,相信我的人,远比你我知道的要多!”李仲飞睁开眼,看着罗星河将汤药倒进碗里,罗星河的手很稳,直到碗中将溢,也不曾有一滴溅出。他眼中闪过一丝钦佩,笑道:“放心,我不会有事。”

    罗星河递过汤药,摇头道:“老夫不明白,你为何要只身犯险,以眼前形势,根本无需从李党内部来瓦解他们。”

    “但没有这样简单,对吧?”李仲飞笑容不减,起身将汤药一饮而尽。

    罗星河叹口气,取回药碗:“鲁司祚让老夫在这里等你,让你醒来后立刻去见他。”

    “何事?”李仲飞长长伸个懒腰,随口问道。

    “老夫没问,就算问了,也不会告诉老夫。”罗星河顿了顿,苦笑道,“鲁司祚能留下老夫的命,只为保住华大侠的命,而现在,华大侠伤势愈发沉重,全凭他自己的意志在勉强支撑,恐怕坚持不了几天了。老夫猜测,鲁司祚找你正为此事。”

    李仲飞心中暗惊,沉声道:“前辈为何不走?”

    罗星河眨眨眼:“你为何留下?”

    说罢哈哈大笑,推门而去。

    咀嚼着他话中深意,李仲飞换好衣服去找鲁司祚,半路遇到雷鸣,得知鲁司祚正在书房同庆森议事,李仲飞不想与庆森照面,转身欲回,却被雷鸣硬拉着进了书房。

    房中只有鲁司祚一人,但桌上两杯残茶仍徐徐冒着热气,显然庆森刚刚离开。李仲飞行礼道:“在下听罗神医讲”

    “兄弟快坐,”鲁司祚亲自扶着李仲飞坐下,关切道:“你这一睡便是两天三夜,可把哥哥我吓坏了,不知兄弟伤势恢复的怎样?”

    “在下竟昏迷了这么久?”李仲飞有些受若惊,欠身道:“皮外伤而已,并无大碍,只因旧伤未愈,加之强行过度运用真气,才致昏厥。”

    他又叹口气道:“在下无能,让韩侂胄逃脱,辜负将军厚望。”

    “不怪你。”鲁司祚摆手道,“冷飞云武功已堪化境,败给他也在常理之中,就是想不到他竟然出现在京城,还站在韩侂胄一方。”

    李仲飞想着长剑吞口上那一个“冷”字,黯然道:“他带走了陵儿。”

    “我也是事后才知道,”鲁司祚拍拍李仲飞的肩膀,“本以为让你迎娶冷姑娘,会令冷飞云弃暗投明,谁知唉!”

    “人各有志,强求不得。”李仲飞苦笑道,“冷盟主能留下我的性命已属侥幸,我不敢再有奢求。”

    鲁司祚撇撇嘴,哼声道:“前日得报,冷飞云来京之前竟杀了大散关守将姜成,我已奏明皇后娘娘,发下海捕文书捉拿此人。不过兄弟放心,绝不会殃及你的妻子。”

    李仲飞心想就凭你们还想捉住冷大侠,简直痴人说梦,于是笑了笑不置可否,又问鲁司祚有何要事相商,鲁司祚沉吟道:“我思虑再三,决定依你之计引出赵晋。”

    “早该如此。”李仲飞窃喜道,“毕竟皇后娘娘也不愿到手的是一个四分五裂的江山。”

    鲁司祚等人虽早有反宋之心,被李仲飞随口道出仍觉尴尬,雷鸣干咳道:“李公子说的哪里话,皇后娘娘决意扳倒赵晋也是帮大宋除掉祸患嘛。”

    “雷鸣所言极是,兄弟今后务必慎言。”鲁司祚笑道,“过两天大朝,我会当庭上折,明言已救回嘉王,并以嘉王府侍卫保护不力为由,请圣上下旨让嘉王暂不回府。这样,就算有近臣探问也好推辞,嘉王替身的身份便不会轻易暴露。”

    “将军妙计!”李仲飞苦等之事有了结果,不由心情大好。

    “更妙的还在后面,”鲁司祚得意道,“我们也不留嘉王在此。”

    李仲飞奇道:“那送到哪儿?皇宫?”

    鲁司祚摇头道:“送进大内,赵晋还有何机会下手?再说大内之中谁不认识嘉王?”

    李仲飞还待再问,鲁司祚已笑道:“量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我告诉你吧,我们将嘉王替身送去赵汝愚府上。”

    “啊?”李仲飞惊道,“赵汝愚可是咱们的死对头啊!何况他与嘉王相熟,送他那里,他岂不当场拆穿?”

    鲁司祚嘿然道:“赵汝愚死忠宋室,不然也不会处处同咱们作对,只要于他说明利害,相信他不会傻到再帮赵晋弑君篡位。”

    “这太冒险了吧?”李仲飞仍有些发懵。

    鲁司祚沉声道:“冒险是有点,不过这也是我们慎重商议后,做出的最稳妥的决定。”

    “和庆公公商议的?”李仲飞盯着残茶道。

    鲁司祚瞪了雷鸣一眼,点头称是。李仲飞想了想道:“那我做什么?你不会打算让我送嘉王替身去赵府吧?”

    “除了你,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选。”鲁司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大哥你别开玩笑了。”李仲飞苦着脸道,“前几天我差点要了赵汝愚的命,他一见到我,恐怕会立刻大喊捉拿刺客。我命能不能保住尚且两说,还谈什么敌人朋友?”

    鲁司祚拍着李仲飞的肩膀哈哈大笑:“你只管去,我保证他非但不会动你一根汗毛,还会待你如上宾。”

    见李仲飞仍在犹豫,鲁司祚又道:“怎么?你不敢?”

    闻言,李仲飞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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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 仍不信任() 
夜色朦胧,本就有些昏黄的月光在重重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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