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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锦月双刀-第8章

小说: 锦月双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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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章 琴声和情() 
李眉风似乎意识到有人紧盯着他看,但他也未顺着那目光回过去,只是面向一浪的同时,眼神只掠过雪玉,雪玉难掩那方才那心颤之情,不自觉又轻咳一声,便望向别处。

    “那好,阿墨,送客。”李眉风不急不徐地说着,吐气如雾。

    “是,师傅。”说罢,阿墨便跑去后房取来红灯笼,接着提着灯笼走在一浪、二玲和雪玉的前头,口里说道:“三位请小心跟随我来。”送走三人后,阿墨回到正堂,见到眉风仍在伏案执笔写着什么,似乎即便周围闪电雷鸣,也不能使他的神离开一会。不及阿墨好奇开口问,小丰就已双手举着金创药,将药瓶放在自己脸前,蹲在李眉风的对面,想引起师兄的注意。李眉风有所察觉,但未抬起头,只是说了一句,“你做什么呢?”

    “嘻嘻,师兄,我想你需要这个。”说罢,将药瓶置于桌上,“你的手可是要行医救人的,有伤要赶紧治。”

    “呵,多谢师妹。放着吧。“李眉风依旧用淡淡的口吻说道,就像一艘帆船平稳地驶在静如铜镜的湖面上,丝毫不受波澜。小丰很是想帮眉风涂伤口绑绷带,平时,亦或是做点心烧茶水,可是李眉风却总是这样回答着,多谢,不用,或者将食物分与他人。可小丰却总未放弃那些做过的事,哪怕碰了一鼻子灰,下一回,还是照做。阿墨见状,便总是闷声不响地离去。

    一般来说,眉风写完一天的行医记录便会回到自己的房中去歇息,行医记录里头记载着他当日听诊的病人姓名,以及相应的病症和给予的药方子,病人来过几回,每一次听诊的情况,都事无巨细得记录在册。这一日,他照常回到房中,他所在的屋子,名无心殿。无心殿为青城派掌门人至度真人所题写,当年,他写下这三个字的时候,就与年纪尚幼的李眉风说道,这无心有三,并于宣纸上挥下三行字,首先,无执念之心,至度真人下笔如有龙飞,大头身长的金龙张牙瞪眼,挥爪吹须,一阵浩气之心扑面而来;其次,无自满之心,大金龙跃于至度真人之手间,腾云之速似有所放慢;最后,无害人之心,大金龙再次起身呲牙瞪目,耳边似有龙啸响起,呱吃呱吃,好不凶猛,再大一张口,消逝不见。小眉风听罢,俩馒头似的小手扒在桌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至度真人见状,呵呵一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直至今日,这三行字贴依旧在李眉风的抽屉里静躺着,但是至度真人于五年前隐退江湖,眉风已有许久未见。走之前,也只不过在眉风耳边嘱咐了几句其多担待着点帮派里的事,便背着手哈哈大笑而去,周围宛如真有云雾一般,簇拥而起,忽高忽低,忽骤忽散,眉风揉了揉眼睛,还真分不清师傅到底是踏着步子离去,亦或是驾雾飞走。众弟子问起来,眉风也说不清道不明,至度真人究竟上哪儿去了。

    平日,眉风歇息时皆打坐为多,边省思,边活气,但今日却有所不同。在他的床榻边,有一台五弦古琴架于三角木架上,古琴上头盖着一层黄色绣边透纱,好比一名成熟的女子背着匀称玲珑的身子,头戴嫁纱,待那新郎官去掀开。古琴的后头是一扇较高的双开木窗,窗户有时敞开着,有时关着,开着的时候,总会有一两只黄鹂停留在床边,歪着脖子,一顿一眨的望望里面的人儿是谁,又在做什么。眉风走到古琴的右边,低头而望,用长直而有力的手指从透纱的底端挑起,一阵古色古香的韵气扑面而来,眉风眉间一舒,一个侧身坐于琴前,左手开始拨弄琴弦。他张开双手置于琴的两侧,欲发力弹弦,稍作停留后,一声低音滑落而出,止于片刻,两记清脆的弦声如弹珠般落地而发,来回往复两次,随后便是小溪般的泉水缓缓而下,眼前一副仙鹤饮水之景,低头饮啄,随后,这音调愈演愈烈,李眉风的眼前出现了雪玉闭目之容,发乌黑亮,肤白如瓷,鼻尖似果,欲咬之,除此之外,雪玉的眼里好像透漏着缓缓流动的小溪,星星点点,仿佛一受阻,便无法再往前,想到此,李眉风心中漾出一阵从未有过的暖流。他猛得收住琴弦,乐调戛然而止,站起身子转向窗边,他不曾感受过此,却又转念眉头一皱,想起那些得难治之症的病人,他不知去踪的师傅,低头望了望自己的双手,若有所思。

    话说另一边,一浪带着妹妹和雪玉回了府里。胡练达和江尔姝见三人回来了忙上前询问情况,江尔姝责备一浪的莽莽撞撞,一浪却笑笑说没事,便欢快地让娘去告诉厨房整点吃的过来,他们仨人饿坏了。不一会,阿和就帮着忙从后厨中端出一份杂烩炒饭,有着红肠、鸡蛋丁,还抓了两把茭白丁在里头,除此之外,另有一锅酒酿圆子汤,里头放了桂花,恬淡的桂花香问起来人舒心了不少,不过,江尔姝见到这炒饭,想起了在朱园的一会,不觉有些反胃,暗自耸了下眉,这会儿,她没在挑雪玉的刺,只是听着他的儿子,讲述着在青城医馆发生的状况,随后训斥了几番,曰不可过于挑衅。而二玲,却在一旁发着呆,吃着口中食,念着心头人,两眼发直,动作呆木,就连尔姝在叫她的时候,都未有反应,一浪也扭头看向她的妹妹,用手在眼前晃了晃,二玲被吓了一跳,口中直呼没事。雪玉则在一旁感谢一浪,嘴角上翘似带蜜,看的一浪乐的挠脑袋。随后,便各自回到屋里歇息。

    雪玉回到屋里,依旧像上回一样,盘腿坐于塌上,此刻柔软的身子深叹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她想起了那眼中盈水的李眉风,张开眼的瞬间,就如初春绿叶满枝的大树,心觉安稳却又不失萌动。但是,转念又一想,这刚家父提及的珠子还未有头绪,又怎敢窃想他事,先前与人交手,已是惨败,若一无是处,别说找珠子了,就连保全自己的安危,都是个问题。雪玉再次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直起身子板,第二次练习起那灵枢心法。这一回,雪玉运气凝力变得更加且厚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从头练过,不知不觉,练到三更半夜,才沉沉睡去。

    过了几日,晨鸡报晓,被白云遮瞒的天空放了晴,风和日丽,鸟雀皆鸣,二玲依旧前来萧雅院看望雪玉的身子是否有恙,顺便提及自己又有好些日子没有对招了。这时,雪玉主动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今个天气不错,那我们再比划比划?”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章 意料之外() 
二玲一听也是眉舒目展,爽快地答道:“好呀好呀,姐姐如是说,岂有不应的道理。”说罢,二玲向后一跃,停立于萧雅院的前院正中间,双腿前后摆开微蹲,形似上马之势,而右手则紧攥御灵剑于胸前,她将剑头直指向雪玉,肩膀两边的辫子仿佛也得意的跃动而起,晃于空中,蓄势待发,好像心中已有十足把握可以赢得雪玉。

    而雪玉,则伸手解开了她那素白色的绒边披风扣,随后一手将披风甩落在地上,那落地披风好似一只被遗弃的狐狸,默默在一旁舔着伤口。接着,雪玉两脚尖轻盈地跳下台阶,“噌”得拔出金秀金刀,将刀置于自己的嘴前,遮住了下脸,只露出双目迎势而上。此刻,两人同时起步冲向对方,刀与剑在空中相切,碰擦出“噌”的一声,刺耳扎肉,那方才剑刃交锋之处,也留下了依稀可见的的刀光之影,徐徐散去。交碰的一刹那就好比两只身带五彩羽毛的凤凰展翅相啄,一只头顶白冠,另一只头顶紫冠,呼扇呼扇着羽毛,仿佛那羽翼有金片散落,两人各自跃到了对方所在之处,互相而背。二玲握剑的背影不自觉地向前抖了一步,有些被雪玉刚刚砍出的剑气所摄到,原本是软薄无力的绵针,不出十日,这绵针好似幻化成了刚劲有势的寒刀,自己的御灵剑与之比起来,忽觉逊色不少,有的只是中规中矩的蛮力,二玲圆圆脸庞上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缝,一口气都出不来的样子。

    另一边的雪玉倏地转过身子,衣摆随势飘起,犹如将要撑开的白花苞,幽芳可闻,她又曲手将金刀架起,手肘越过自己的耳边,如一支待射出的剑的弓弩,坚定不移,另左手收起三指指向二玲。接着,二玲迅速转身,又一个鹰步向前,像先前一样,如多腿蜈蚣般欲游走在雪玉四周。此时,雪玉已比先前稳妥不少,不再四周张望,而是聚精会神的平视,欲捕捉出二玲的真身,突然,二玲的剑又忽现紫光,层层叠叠,闪闪缩缩,她看准了雪玉忽视的右方,欲向其切去,结果,雪玉立马察觉,侧身用金刀迎刃而上,她牢握刀柄,将体内真气汇运于手部,金光与紫影相遇,犹如鼓作一团的烟火爆于空中。

    只见紫影散退极快,二玲的脚步亦放慢不少,她身子旋转出雪玉的四周,心口觉得有些喘,好似口中被布匹蒙住似的,她立身收起剑,怏怏地说道:“姐姐,不出几日,我这御灵剑已不敌你的金秀金刀了。”

    “哪里,是妹妹谦让了。”雪玉笑笑接道,出语气出如蚕丝,温柔细巧。

    “好了,我也累了,咱们用早膳去吧。”这一回,二玲未再去挽着雪玉,而是回头抿嘴笑了笑便回过头去,跳着走在了前头。这孩子到底年纪尚幼,高兴不高兴,全然写在了脸上。

    雪玉在后头见状,眉尖一扬,低头将金秀金刀插回剑鞘,便一同前去大堂。

    饭桌上,江尔姝一见到二玲,便察觉出二玲面带异常,开口问道:“二玲,你这是刚吃了苦菜?”

    “没有,娘。”

    “那是?”

    “也没有什么,刚与雪玉姐姐练剑罢了。”

    “那又是赢了吧?”

    二玲漫不经心的径直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桌子上的酱瓜,说道:“姐姐赢了。”

    江尔姝听了忙说道:“不过是碰运气罢了。”随后又对雪玉说道:“雪玉,二玲是妹妹,你可得让着点儿啊。”

    习剑之事,岂有让不让的道理,雪玉听罢不禁瞪大了眼珠子,好似有话要说,不及她开头,一浪在一边说道:“嘿,我说二玲,你是最近偷懒了吧?可得向你姐姐学习学习。”说罢,伸手敲了一记二玲的脑袋。

    见此景,雪玉说道:“妹妹的武功确实不错,首次相见我们已经见识过。”完了,便不再多说,寻思着怎么化解这僵局。吃完早膳,待众人离去,雪玉独自溜到了后厨。

    此刻后厨尚无人丁,雪玉探头一瞧,里头铺满的东西让她大为吃惊,先前自己是月锈派的大小姐,从未过厨房,这是她第一次踏进炊饭之地,对里头的每样东西都想一一前去弄个明白。左边的两层大木架子上是各类蔬果。说实话,有些个瓜果,她还真是不知为何物,只知得熟了后在碗里的样子,却不知悉那入锅前的模样。她沿着架子向前走去,见到一个长形带粒、坑坑洼洼浅绿色玩意,乍一看,像一只毛毛虫。这是什么菜呢,雪玉心里疑问着,顺手拿起此物在手里掂了掂,正反转转细瞧着,就放入嘴里咬了一口。这下可好,雪玉嘴里只觉一阵苦涩,忙吐了口中物,“呸!”她扶着自己的胸口,弯腰干呕,好似肚里的肠子都要窜出来来似的,嘴中依旧泛着腥味,眼角含泪,她赶紧四处找水,一眼便瞄到蔬菜架子的右边有一只大缸。她用水瓢在水中刮了一勺,随后马上呼哧呼哧一饮而尽,以冲刷尽那口中之味。东西还真不能乱吃,雪玉默念道。连着大缸的是各类禽肉,上头架着一根凹凸不平的铁棍子,棍子上面挂着几十个钩子,钩子钓着各类猪头肉、去了毛光溜溜的鸡鸭身子,雪玉胆怯的伸出右手食指触碰了一下那挂着的死猪,猪身子猛地一转,肚子面向了雪玉,雪玉见状·忙不迭地后退一步,吓地手指缩到了下巴上。这些家禽的下方,还有好些柜子,雪玉就未再打开看了。

    隔着家禽的不远处是十来个煤炉灶子,灶子上方是盖着木盖的黑色大铁锅,下方是生柴火的炉口。整个后厨的正中间则放一张宽阔的木桌,叮儿啷噹,摆放着各种锅碗瓢盆,置食罐子,切菜的砧板和大刀,这下可愁坏了雪玉,虽说一浪待他十分宽厚,江尔姝略有挑剔,怎么说住了好些日子也是受了人的恩泽,总想着做点什么好,奈何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别说做菜了,拿起菜刀可能都是当飞镖使。她手抵着下巴,寻思着该从何下手,环视周围一圈,有了主意。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章 点火扇风() 
她发现,在宽阔木桌的下边有好几个印着“米”字,鼓鼓囊囊的大袋子。她赶忙蹲下身子,双手握住袋口向外一扒,这一袋是红色的赤小豆。她又螃蟹般的向左迈了一步,再一看,这袋是白色的薏仁豆。雪玉依次瞅了瞅这些米袋子,后头便是宽长的芸豆,黑米,小米等。雪玉虽然不知这些豆子具体的名称,但是好歹知晓这些谷子能熬制成粥,那就够了,雪玉咬着下唇自个儿点了点头,心想,那就做八宝粥吧!

    说干就干,她分别将两只袖子折叠翻转到手肘这,露出雪白的臂膀,随后在桌子上找了一个空盆,每个米袋子中都抓了一把谷子在里头。对了,水,这些谷子还得洗一下,这一点雪玉还是知道的。于是她又跑到水缸前,将一勺水倒进谷子里头,水“哗哗”地流入盆里,雪玉用一根食指在盆里搅了这么两圈,那些个豆子就好像颜色各异的小鬼怪,被雪玉硬是挤兑到了一起,即使吵吵闹闹的,也不得脱身。接着,她不知分量的把这没有滤过水的谷子全都倒进了一口离她最近的锅里,盖上盖子,准备开始烧粥。

    这下,难题又来了,这火,要如何生?雪玉甩了下手,细细寻着,发现灶炉底下有个约一尺长的蔓条耷拉在地上,蔓条较粗的地方隐约闪现着红色星点,雪玉见了张口大喜,她忽然想起曾在《民间奇书》中有见过这般描述的东西,一端用来向里头吹气,一端另有开口,可用来生火,名火折子。她双手小心翼翼地举起火折子,深吸一口对准灶口这么一吹,结果毫无反应。她再次鼓起腮帮子一大口气出,依然没有点燃。这时雪玉运起了体内真气,凝神闭目迅速一吹,那火苗便一下子蹦了出来,如夜间小妖跳入了灶中,雪玉见状高兴地捂住了嘴,紧接着拿起地上的薄竹扇子,一个劲儿地对着灶口猛扇,生怕这火灭了。

    卖力地扇着火堆没多久,雪玉脑袋后头冒出一个粗犷的声音:“哎哟,姑娘,你这是在干嘛呐?”

    雪玉回头一看,接道:“啊,段叔。”随后立即转过脸去,面对着灶口,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只见段叔顶着魁梧的身板向雪玉大步走来,他爆着青筋的粗壮手臂掀开木板盖儿一瞧,便说道:“哎呀,姑娘呀,你这豆子还没泡过一个时辰呢吧?这八宝粥得烧到猴年马月才能熟了。”

    “啊,原来这豆子还得泡呢?”雪玉张耳侧目,抬头望向段叔。却见段叔哈哈大笑,蹲下身子,说道:“别扇了,给我吧,你把你的脸给擦擦。”说罢,他一个彪形大汉从怀里掏出一块洁净无瑕的方形绢布,这绢布上无其他图案,只是用银线收了边。原来,雪玉方才用拿了沾着灰的火折子去抹了自己脸颊上的汗珠,左右脸蛋这么擦了两下,结果成了一个大花猫。雪玉谢过段叔,赶忙接过绢布,将绢布中央罩在右手食指上,细细地擦去了脸上的脏东西。此时,段叔伸手将雪玉手中的扇子拿了过来,对灶炉上急下缓地扇着,说:“这火呢,得有风才能旺,你扇的越快,这火越旺,扇的慢了。。。”

    “火越弱吗?”雪玉双手交叉着枕在腿上,歪着头在一旁好奇地插话道。

    “诶,那也未必。慢慢地扇也能出大火,不过,就要看你怎么个慢慢扇了。”

    “扇火还有那么讲究的事?”雪玉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无数个疑问的眼神直向段叔投去。

    段叔又是哈哈一笑,那高高的颧骨笑得有些发亮,说道:“那就要看你的力是不是使的对头了。”

    “此话怎讲,雪玉恭听。”

    段叔见雪玉两眼瞪目的模样,好不有趣,说道:“这扇扇子,用的是你手腕的力,而非手掌,若你想扇大火,只需使好你的手腕即可。让扇子从上至下这么使劲一扇,即可。”他边说边对着灶炉使着动作,那原本烧着的小火苗,突地一下,燃成了大火苗。

    雪玉见状,只觉惊奇,赞叹地“哇”了一小声,露出了笑眉:“原来扇火也能如此不一般啊。”

    “这就好比习武一般,你若想将一门武功炼至炉火纯青,举刀置人于死地,就得掌握要他的要领。使的力出自何处,气运向何处,万万不可蛮干。否则只得花白功夫。”

    听到这儿,雪玉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有听懂,她默默地将这段话在心中念了一遍,嘴里说着:“好呢,雪玉记着了,段叔。”

    “哈哈,小姑娘果然乖巧。不过,”段叔话峰一转,接着说道:“也要看使得是不是时候。要是功夫不到家,修炼的火候不够,那举刀的位置再漂亮呀,也是白搭。”随后,段叔停下了手中的扇子,站起身子说:“让谷子泡一个时辰再煮吧。”

    这时雪玉也站起了身子,手中作揖,用金丝雀般欢快之音说:“谢段叔。”

    “哈哈,谢我做什么?”

    “雪玉也不知,但是雪玉知道,段叔说的在理的话。”

    “哈哈。小丫头,你可真是有点儿把我逗乐了。见你不像是做炊事的姑娘,今日又何必进这烟炊之地?”

    “这。。。”雪玉欲言又止地,不过她还是道出了自己的念头,说:“雪玉已来镖局多日,家父寻珠的事还没一丝头绪,走出大门也不知去哪儿好。在镖局中,二玲一浪待雪玉不薄,只是那尔姝大娘。。。。。。”雪玉没再往下说。

    “哈哈。”段叔大笑,忙摆摆手,说道:“诶诶,不必多言,老夫明白。

    “段叔,你别取笑我了。雪玉当真是想好好做一锅粥,给大家伙吃的。”

    “明白明白。不过这炊米之事,也急不得,慢慢来。方才你提及你爹,他是?”

    “月锈派,殷雄飞。”

    “哦。。。原来是他呀。”段叔言语放缓。

    “段叔,您认得?”雪玉问。

    “怎会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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