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葫-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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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曲?”
“嗯,虽说叫不醒你,但是你的嘴到是一直都没闲着,足足嚷嚷了半夜,直到凌晨时才算停下。”
游乐用力的晃了晃脑袋,他实在是想不起田甜所说的情景,不过自己这喉咙肿痛的原因却是找到了。
“你在这好好待着,我去叫父亲过来。”见到游乐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田甜皱了皱眉头,转身走了出去。
“想不起来就不去想了。”注视着田甜离开,游乐直接站了起来,开始收拾起自己来,所幸的是虽说喝醉,但是看起来并未闹太大的动静,自己还是穿着原先的那套衣服,只是稍显凌乱而已。
就在游乐将将收拾好一切的时候,田横从外推门而入,见到游乐正站在屋中,他哈哈一笑,说道:“游小子,你总算是醒了,再不醒我这宝贝闺女都要急坏了。”
“让田叔担心了。”游乐抽动了一下嘴角,强笑道。
“不过不是我说你,你小子也太不济事了,就这么一点小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还好意思说?”听到这话会等到游乐反应过来,田甜直接在田横身后朝着他的脚跟狠狠地踢了一下,“喝之前你怎么不说明白,那些灵酒是他这个等级能喝的吗?没有醉死他算是交了大运了。”
“灵酒?”听到这个词游乐愣了一下。
“没错,我这个不着调的老爹竟然把他们专用的那些用来修炼补充元气的药酒拿出来了,药效加酒性的刺激下,不醉才怪。”
“哈哈,忘了,忘了,一时之间忘了。”
“忘什么忘,快去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事,要是出事了我跟你没完。”
“能有什么事啊,这东西又不伤人,顶多算是效用大了些。”田横嘟囔着抓住了游乐手腕开始探查起来,“嗯,脉象平稳,气息悠长,没事,没事。”
“真的没事吗?”田甜狐疑的看了田横一眼,接着向游乐问道:“游乐,你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吧。”
“没有,一切正常。”游乐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没有就好,走,你跟我来。”说着田甜就上前拉住了游乐,要带他出去。
“诶,你这是要带我去哪?”游乐奇怪的问道。
“带你去拿报酬。”田甜回答道。
“报酬?”
“嗯,当初不是说好了吗?到了目的地之后会由我爹来给你支付一笔丰厚的报酬。”
“你说这个啊,不用了。”游乐停下了脚步,说道:“还记得吗?云姨救过我一次,绿盈又救了我一次,我欠你们两条命,所谓的报酬早已支付清了。”
“可是,若不是我们,你也不会陷入那等险地啊,这些是你应得的。”
“什么应得不应得的,我说付清那就是付清了。”游乐说着伸手揉了揉田甜的脑袋,说道:“刚才你倒是提醒我了,任务完成,我也该离开了。”
“离开?你要走?去哪?”田甜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起来。
“招生考试在即,我也该准备准备了。”
“还准备什么?你不是可以免试”说到这田甜的声音一顿,她想起了当初左传的嘱咐,将到嘴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转而说道:“我不管,反正你不准走,离招生考试开始之前的这几个月里,你必须要留在这。”
“这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丫头,能将你平安送到我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游乐呵呵一笑解释道:“而且也不光是为了招生考试,这里的环境太过安逸了,可不适合我常待下去,更何况时间紧迫,我必须要抓住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来变强。”
“那好,你可以走,但是我要和你一起。”
“丫头,你胡说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了你父亲,你跟着瞎闹什么?”
“我不管,我不管,要不就是你留下,要不就是我跟你一起,这两样你必须要选一样。”
“丫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游乐无奈的说道。
“咳,其实甜儿说的也没什么不对。”就在这时,一旁的田横突然开口,只听他说道:“游小子,就算是要修行但那也是需要资源来支撑的,你只要留在侯府,我会为你提供你所需的一切资源。”
“这就不用了,田叔,我虽说不算富裕,但是修炼所需的东西却也不缺,足够我使用上一段时间的了。”
第九十三章:郭老(一)()
清晨时分,陈晨拖着疲倦的身体向着家中走去,自昨日清晨开始直到现在,他已经足足有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了,长长的打了个哈欠,陈晨抱怨道:“一群混蛋,也就看我好欺负,夜班,夜班,狗屁的夜班。”话说着,陈晨已经走到了家门口,伸出手来在门上用力一推,屋门吱呀一声应声而开。
“嗯?我昨天走的时候没关门吗?”见到这一幕陈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坏了,游兄,怎么把他给忘了。”
想到这,陈晨急忙冲进了屋中,一边走一边大声喊道:“游兄,游兄,你在家吗?真是抱歉,驿站那边出了点小麻烦,所以耽搁了,对不住,对不住,怠慢了。”
可是屋中静悄悄的并没有人响应,陈晨这才发现屋内竟是没有一个人在。
“走了吗?是去投奔那个亲戚去了吧,也是,像我这种简陋的地方怎么可能留得住人家。”想起了昨日清晨的游乐所言,陈晨自嘲的摇了摇头,然后开始收拾起来。
说是收拾,其实陈晨并未费太大的劲,卧房之中的被褥被叠得整整齐齐,显然游乐他们在走的时候已经整理过了。
打开壁橱,陈晨将那些被褥一一的搬入其中,然而就在被褥搬动的时候,几样东西从中滚落了出来。
“这是什么?”陈晨好奇的看着这些东西,那是一张白纸和一个瓷瓶,没有理会瓷瓶,陈晨首先拿起了那张白纸,上面却写着几句话:瓷瓶之中的算是住宿的费用,希望对你能有用,不要放弃游乐。
看着纸张上的话,陈晨深吸了一口气,视线从纸上挪开转向了瓷瓶,瓷瓶不大,呈褐色,握在手中颇具分量,上下摇晃几下,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从瓶中传来,显然其中还装着什么。
“难道说是”陈晨的心中突然涌上了一个念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瓷瓶,咽了咽唾沫,他颤抖着双手慢慢的将瓶塞拔开,下一刻,一股清香味传来,三枚黄豆大褐红色的丹药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这这是,气血丹,绝对没错,这是气血丹。”待到看清丹药之后,陈晨急忙将瓶塞给塞了回去,并且紧紧地往里摁了摁。
这种丹药陈晨在丹坊之中曾经见过无数次,可是那高昂的价格却让他望而却步,没想到如今它竟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这让陈晨的心中一时之间百味杂陈。
紧紧地握住瓷瓶,一声近似于呢喃的话语从陈晨口中传出:“游乐,我该如何谢你”
“啊嚏,啊嚏”游乐突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病了吗?”听到游乐的喷嚏声,田甜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满是关切的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痒。”游乐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说道:“大概是因为这里的空气不太好吧。”
“听你这么说好像确实是这样,不觉得吗?这里的空气有一股刺鼻的味道。”田甜捂住了口鼻,向着走在自己前方的田横问道:“你到底要带我们去哪?你不是说要进行特训的吗?”
“等到到了你就知道了。”田横没有回头远远的回了一句。
“切,装什么神秘。”田甜朝着田横的背影撇了撇嘴。
自从游乐答应留下来之后,田横便没有再多做耽搁,直接动身领着游乐二人向府外走去,期间田横并没有解释到底要去哪里,二人对此尽管心中疑问颇多,但是见田横一副确却的模样,便不再多说,跟着他走了下去。
清晨时分,陈晨拖着疲倦的身体向着家中走去,自昨日清晨开始直到现在,他已经足足有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了,长长的打了个哈欠,陈晨抱怨道:“一群混蛋,也就看我好欺负,夜班,夜班,狗屁的夜班。”话说着,陈晨已经走到了家门口,伸出手来在门上用力一推,屋门吱呀一声应声而开。
“嗯?我昨天走的时候没关门吗?”见到这一幕陈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坏了,游兄,怎么把他给忘了。”
想到这,陈晨急忙冲进了屋中,一边走一边大声喊道:“游兄,游兄,你在家吗?真是抱歉,驿站那边出了点小麻烦,所以耽搁了,对不住,对不住,怠慢了。”
可是屋中静悄悄的并没有人响应,陈晨这才发现屋内竟是没有一个人在。
“走了吗?是去投奔那个亲戚去了吧,也是,像我这种简陋的地方怎么可能留得住人家。”想起了昨日清晨的游乐所言,陈晨自嘲的摇了摇头,然后开始收拾起来。
说是收拾,其实陈晨并未费太大的劲,卧房之中的被褥被叠得整整齐齐,显然游乐他们在走的时候已经整理过了。
打开壁橱,陈晨将那些被褥一一的搬入其中,然而就在被褥搬动的时候,几样东西从中滚落了出来。
“这是什么?”陈晨好奇的看着这些东西,那是一张白纸和一个瓷瓶,没有理会瓷瓶,陈晨首先拿起了那张白纸,上面却写着几句话:瓷瓶之中的算是住宿的费用,希望对你能有用,不要放弃游乐。
看着纸张上的话,陈晨深吸了一口气,视线从纸上挪开转向了瓷瓶,瓷瓶不大,呈褐色,握在手中颇具分量,上下摇晃几下,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从瓶中传来,显然其中还装着什么。
“难道说是”陈晨的心中突然涌上了一个念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瓷瓶,咽了咽唾沫,他颤抖着双手慢慢的将瓶塞拔开,下一刻,一股清香味传来,三枚黄豆大褐红色的丹药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这这是,气血丹,绝对没错,这是气血丹。”待到看清丹药之后,陈晨急忙将瓶塞给塞了回去,并且紧紧地往里摁了摁。
这种丹药陈晨在丹坊之中曾经见过无数次,可是那高昂的价格却让他望而却步,没想到如今它竟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这让陈晨的心中一时之间百味杂陈。
紧紧地握住瓷瓶,一声近似于呢喃的话语从陈晨口中传出:“游乐,我该如何谢你”
“啊嚏,啊嚏”游乐突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病了吗?”听到游乐的喷嚏声,田甜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满是关切的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痒。”游乐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说道:“大概是因为这里的空气不太好吧。”
“听你这么说好像确实是这样,不觉得吗?这里的空气有一股刺鼻的味道。”田甜捂住了口鼻,向着走在自己前方的田横问道:“你到底要带我们去哪?你不是说要进行特训的吗?”
“等到到了你就知道了。”田横没有回头远远的回了一句。
“切,装什么神秘。”田甜朝着田横的背影撇了撇嘴。
自从游乐答应留下来之后,田横便没有再多做耽搁,直接动身领着游乐二人向府外走去,期间田横并没有解释到底要去哪里,二人对此尽管心中疑问颇多,但是见田横一副确却的模样,便不再多说,跟着他走了下去。
第九十四章:郭老(二)()
“我的大门”酒糟鼻哀嚎一声呼喊起来。
“破木头烂门,碎了就碎了,赶明儿我给你换扇包金的。”见到阻碍消失,田横直接抵着酒糟鼻的身子就往里拱,一边拱一边招呼着后面的游乐他们,“甜儿,你们也进来。”
见到田横进入了屋子,游乐和田甜两人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屋内门窗紧闭昏暗一片,自门入的光线此时竟是成了屋中唯一的光源,迎着这片昏暗走进去,还未等到游乐看清屋内的构造,便突觉一股夹杂着汗臭、酒气以及**食物气味的混合味道便扑面而来。
“啊嚏我去,这是什么味啊?”在这股味道的刺激之下,游乐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忍不住抱怨了起来,而紧随其后的田甜更是惊呼一声直接退了出去。
“你这到底多久没收拾了?”田横显然也被这味道顶了一下,只见他的脸微微一抽,面色古怪的问道。
“你管我什么时候收拾的。”酒糟鼻哼了一声,说道:“你找我干什么?先说明白啊,我这儿的坩炉的火早就灭了,要想要东西,上别处找去。”
“早知道您老不动火了,这次我来是有别的事。”田横说着回头招呼起来:“甜儿,别在外边呆着了,快进来。”
不想听到这话,田甜非但没有进屋,反而退得更远了,只见她捂住鼻子,满是惊恐的看着屋内。
见到这一幕,田横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反应了过来,他皱着眉头在屋内环视一圈,随即衣袖一卷挥动起来,下一刻一股股劲风产生,向着紧闭的门窗席卷而去,只听着一阵霹雳哐啷,屋内顿时明堂了起来,仔细看去,田横竟是将所有的窗户全部打开,只是田横似乎是没有掌握好力道,门窗在打开的同时也全部粉碎。
“你他娘的是想把我家给拆了吗?先是大门,接着又是我的窗户。”看着田横的动作,酒糟鼻顿时跳起脚来。
“这些我也给你换成包金的,真是的,没看到把我女儿给熏着了吗?”田横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接着亲自跑到门外,将田甜给拉了进来。
“你,你刚才说啥?你女儿?”听到田横的话,酒糟鼻顿时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当然,如假包换的女儿。”田横满是得意的炫耀道:“我正式给你介绍一下,田甜,我最最宝贵,最最可爱的女儿。”
“啧啧”酒糟鼻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去,游乐这才发现酒糟鼻竟是没有右腿存在,原本右腿的位置被一根黑黝黝木制假肢所替代,之前自己所听到的哒哒声正是由此传来。
走到近来,酒糟鼻满脸审视的看着田甜,围着她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不确信的对着田横说道:“你确定她是你亲生的吗?”
“郭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信不信老子捶你,甜儿当然是我亲生的,亲生的。”田横提起了自己的拳头,对着酒糟鼻恼怒地说道。
“也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没想到像你这种莽汉竟然会生出这么水灵的丫头。”酒糟鼻伸手将田横的拳头摆到一旁,然后瘸着身子向后退去,一边走,一边说:“我大概知道你想干什么了,一句话,没门,你就领着你闺女走吧。”
“你都没听呢,怎么会知道我要做什么?”田横满是错愕的说道。
“我能不知道你吗?无非就是看上老头子我的这门手艺了。”酒糟鼻幽幽说道,“不是我不给你这机会,三年之前你不是来这试过一次了吗?连你那白痴儿子都不行更何况再换一个娇滴滴的女儿?一看就是一副娇生惯养的样子。”
“死老头,你说谁呢?”听到这话田甜顿时炸了窝。
“甜儿,别乱说话。”田横立即阻止道。
“哟,看来还真是你的种,这脾气一模一样。”酒糟鼻失笑道。
“郭老,郭老,别跟个丫头一般见识。”田横说道,“而且我也不是让这丫头来,是他”说着田横将头转向了游乐。
“嗯?”酒糟鼻顺着田横的指引看去,这才注意到了游乐的存在,他颇为奇怪上下打量了游乐一阵,然后说道:“谁来也不行,老头子我早就不收徒弟了。”
“别介,别介啊,郭老,您总不能让您的这身手艺就这么失传啊。”
“失传就失传,老子乐意。”
“先别忙着下结论,来来来,咱们借一步说话。”田横说着就生拉硬拽的带着酒糟鼻走向了二楼。
“我爹他该不会是想让这死老头来教导你吧?”注视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田甜怀疑地说道。
“管他呢,看情况再说。”游乐耸了耸肩,开始好奇的打量起屋中的摆设来。
一座占据了一楼大半个空间的炉子、风匣、手锤、砧子、大锤,还有钳子和磨石,看样子似乎像是铁匠用具,只是不论何物,此时具都沾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显然已经许久未曾碰过了。
就在游乐四处打量的时候,一个声音传入耳朵,他抬头向着二楼看去,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我告诉你啊,就算是你拽我上来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二楼之上,酒糟鼻整理着被田横弄乱的衣服不满的说道。
“郭老,郭老,算我求你了。”来到二楼之后,田横对着酒糟鼻恳求道,“游乐这小子我虽说认识不久,但是他的心性的确不错,资质也算尚可,你就收下他吧。”
“这小子到底是你什么人啊,用得着你这样?”见到田横如此作态,酒糟鼻突然感到了一阵好奇。
“他于我非亲非故,在这之前我和他更是毫不相识。”田横无奈的说道。
“那你在这求个屁啊?”
“实在是他对我有大恩,我和甜儿分散多年,全靠他我和甜儿才会有重逢的机会,对此我本想表示谢意,可是他却全部推辞了。”
“所以你就介绍他来给我做徒弟?”酒糟鼻错愕的说道,“感情你把我当做谢恩的东西了?”
“没有,没有。”田横苦笑一声,说道:“我在今天早晨才知道,他想要参加这次的招生考试,所以我想要您来指导他一下。”
“招生考试?稷下学宫的?那你应该去找个名师啊,再说,既然他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好的话你自己为什么不收下?非要找我一个破打铁的干什么。”
“您这就说笑了,说谁破打铁的也不能说您啊,你当年那可是稷下学宫中的风云人物,若不是”
“哎哎哎,有事说事,扯那么远干什么。”酒糟鼻白眼一翻制止了田横的话,“你还没说呢,为什么你自己不指导。”
“这一来,我军务繁忙,实在是脱不开身啊,二来”说道这,田横的声音突然顿卡起来。
“二来什么?怎么不说了?”
“二来唉,我就跟你实话说了吧,二来,是为了我女儿。”
“这又关你女儿什么事?”
“您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