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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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游兄你不知接下来有何打算?”陈晨说道,“若是没有其他打算的话,在招生开始之前,不如就在我这住下如何?”
“说起打算的话,我倒是有件事情想要问你一下,你知道镇国侯府怎么走吗?”游乐拍了拍脑袋说道。
“镇国侯府?你去那里干什么?要知道那边可是那些勋贵们的住所,像我们这种小人物没事最好别去那种地方,在那一不小心可是会招惹麻烦的。”
“哦,没什么,只是我们的一个亲戚在那里当差,我们想去拜访他一下。”游乐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陈晨了然的说道,“还记得昨天晚上我们遇到的地方吗?”
“嗯。”
“到那里之后,顺着大道往北走,一直走到玄武大街上,镇国侯府就在那。”
“玄武大街吗?我记得了。”
陈晨点了点头,刚要说话,一声钟声突然响起,这让他瞬间变了脸色,只听他焦急地说道“糟了,要上工了,游兄,我要先走一步了。”说完就急忙往外跑去。
“等等,陈兄弟,我们待会要是离开这门怎么办?”
“没事。”陈晨的声音远远传来,“你们只要把门掩上就行了,这里的治安很好,根本就没有贼。”
“虽说实力不济,但是这家伙的为人确实挺好的。”不知何时田甜出现在了这里,看着陈晨离去的身影,如此评价道。
“确实是个好人,这让我突然有点想要帮他一下了。”游乐说完看向了田甜。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田甜转过身回到了屋中,“快点收拾一下吧,我们出发。”
“怎么,想通了,不害怕了?”
“哼。”回应游乐的是田甜的一声冷哼。
摇了摇头,游乐再度打了个哈欠,口中抱怨道“真是的,折腾了一个晚上,到头来只记得了一大堆排不上用场的繁琐口诀。”虽说实力不济,但是这家伙的为人确实挺好的。”不知何时田甜出现在了这里,看着陈晨离去的身影,如此评价道。
“确实是个好人,这让我突然有点想要帮他一下了。”游乐说完看向了田甜。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田甜转过身回到了屋中,“快点收拾一下吧,我们出发。”
“怎么,想通了,不害怕了?”
“哼。”回应游乐的是田甜的一声冷哼。
摇了摇头,游乐再度打了个哈欠,口中抱怨道“真是的,折腾了一个晚上,到头来只记得了一大堆排不上用场的繁琐口诀。”虽说实力不济,但是这家伙的为人确实挺好的。”不知何时田甜出现在了这里,看着陈晨离去的身影,如此评价道。
“确实是个好人,这让我突然有点想要帮他一下了。”游乐说完看向了田甜。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田甜转过身回到了屋中,“快点收拾一下吧,我们出发。”
“怎么,想通了,不害怕了?”
“哼。”回应游乐的是田甜的一声冷哼。
摇了摇头,游乐再度打了个哈欠,口中抱怨道“真是的,折腾了一个晚上,到头来只记得了一大堆排不上用场的繁琐口诀。”
第八十九章:父女相认?()
“我刚才没听错吧?”守卫进去之后,游乐不可思议的说道:“这家伙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你的父亲就是镇国侯?”
“是又如何?还不知道他是否愿意认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儿呢。”田甜淡淡的说道,“毕竟,他可是堂堂的侯爷。”
“你想多了吧,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不认自己孩子的父亲呢?”游乐劝慰道。
“但愿吧。”对于这个话题,田甜似乎不愿多说,所以很快就沉默了下来,只是安静的盯着侯府的大门。
过了好一会儿,府内才终于有动静传来,游乐远远地看到一大群人簇拥着一人脚步匆匆的向着门口而来,领头的那人正是之前的守卫,见此,游乐说道:“你看,我没说错吧,这不是来了吗?”
田甜同样注意到了这一情况,但却仍然保持着那副沉默样子,只是从她那不断颤抖的身体上可以看出她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人群即将来到门口,游乐连声催促田甜,只是田甜就好像没听到一般一动不动,无奈之下,游乐只得自己迎上前去。
见到游乐接近,之前的那名守卫并未多说什么,反而一脸谦卑的将身子挪到了一旁,露出了被人群簇拥着的那人,这是一名老者,须发尽皆泛白,身着一身并不算华丽的衣衫,相貌也极为普通,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寻常老人,可是不知为何,游乐对他却偏偏无法忽视起来,心中一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游乐,很危险,这名老者很危险,快点离开他。
“该不会他就是田横吧?”注视着老者良久,游乐突然猜测到。
就在游乐猜测的同时,老者也开始了行动,他先是打量了一番靠在最前的游乐,然后向着那名守卫问道:“你刚才所说的拿着令牌的人就是他吗?”
“不是我,不是我,拿令牌的是我的同伴。”还未等到守卫开口,游乐强先说道。
听到游乐的话,老者颇为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他瞪了游乐一眼喝道:“我并未同你说话,还请你闭嘴。”说完又再度朝向守卫说道:“你接着说。”
“你”游乐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会遭到斥责。
“回禀大人,携带令牌的并不是此人,而是他身后的那名小女孩。”终于得到了说话机会的守卫急忙答道。
“小女孩?”听到这话,老者的目光越过游乐,向着他身后的田甜看去,下一刻,他的瞳孔猛的缩了起来。
老者一把推开游乐,三步并作两步的向着田甜冲了过去,待到来到田甜跟前之后,又生生的止住了冲势,他弯下腰,眼睛紧紧地凑到田甜面前,一番仔细打量之后,方才重新开口道:“像,真是太像了,孩子,你,你的母亲是”
“云曦,我娘叫做云曦。”田甜如此答道。
“云曦?果然是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老者叹息一口,再度盯着田甜看了起来。
因为就在自己的面前,所以田甜能够清楚地看到老者的表情,只见他先是一副宽慰的样子,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又转而犹豫了起来,接着就如同下定了决心一般,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转身向着府内走去,一边走着,一道命令便从老者的口中发了出来:“来人,把这两人给我抓起来。”
一旁的游乐一直在注视着事态的发展,他本以为很快就会看到一幕父女相认的催泪大戏,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超乎了他的形象。
老者的话音刚刚落下,游乐便回到了田甜的身旁,摆出了一副防备架势之后,游乐开口喊道:“田侯爷,就算是你不肯认田甜,也不用如此大动干戈吧。”
“这与你无关。”老者挥了挥衣袖再度命令道:“你们还在这愣着做什么,快把他们二人抓起来。”
“是。”守卫们应了一声,然后纷纷上前将游乐和田甜二人团团围了起来。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田甜神情低落的说道,“是我害了你。”
“说什么呢,我们这一路上碰到的事情还算少吗?这些又算什么。”游乐安慰道:“就算你爹不肯认你,但是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兄长吗?”
“嗯”
“好了,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要从这个地方突围出去。”
说话期间,守卫们已经试探着攻了上来,游乐顺手抓过一名守卫的手腕,用力一扭,便将其手中所握刀具的攻击轨迹转到了一旁,恰好挡住了另一人的攻击,接着游乐伸手抢过钢刀,飞起一脚将这人给踢飞开来。
将刀握在手中,游乐掂量了一下分量,然后学着那日田甜的模样,将体内的元气慢慢的注入到了钢刀之中,不多时,一道青色光芒便从刀中渗了出来。
光芒渗出之后,游乐先是感受了一下元气的强度,接着提着刀朝着地面连续挥舞几次,刀锋所及之处,无不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痕。
“虽说现在还需要媒介才能外放元气,但是威力足足比武者前期强了几倍。”游乐心中暗道,接着他举起了刀,朝着侍卫们吼道:“来啊,有本事就上来。”
众侍卫们本以为眼前的不过是个弱冠少年和豆蔻女孩,并没有什么难对付的,因此起初并未太过在意,只是看此情景,已经不能再去大意,所以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接着便同样开始催动起了元气,这时,老者又再度开口:“不要伤到他们。”
“哼,既然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再次虚情假意?”田甜冷哼一声,指着老者说道。“虽说现在还需要媒介才能外放元气,但是威力足足比武者前期强了几倍。”游乐心中暗道,接着他举起了刀,朝着侍卫们吼道:“来啊,有本事就上来。”
众侍卫们本以为眼前的不过是个弱冠少年和豆蔻女孩,并没有什么难对付的,因此起初并未太过在意,只是看此情景,已经不能再去大意,所以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接着便同样开始催动起了元气,这时,老者又再度开口:“不要伤到他们。”
“哼,既然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再次虚情假意?”田甜冷哼一声,指着老者说道。
第九十章:田横()
“这之间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吧,大家还是先散了吧。”这斌儿一话音落下,众守卫们顿时齐声应诺,接着散开了包围,将游乐二人给放了出来。
“斌儿,你不懂,她,她是”老者指着田甜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管她是谁,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让父亲回来处理吧。您说是吗?马爷爷。”斌儿看着那块令牌如此说道。
“你唉,罢了,罢了,随你吧。”老者说完扬了扬手扭头进入了府中。
看着老者妥协,斌儿轻轻一笑,随手叫过一人嘱咐道:“你去营中一趟,将侯爷给叫回来,就说家中有急事急需他回来处理。”
那守卫点头表示明白,接着急匆匆的冲了出去,望着那守卫的离开的背影看了良久,斌儿这才转身向着游乐他们而来,口中说道:“在下田斌,刚才的事情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我已经派人去通知父亲,如若二位不介意,不如入府等待,也好让我表达一下心中的歉意。”
“搞了半天这咋咋呼呼的老家伙不是你爹啊。”刚才发生的事情让游乐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谨慎的看了田斌一眼,对着田甜小声说道:“怎么办,你想不想进去?若是不想,我们就在这门外等着。”
“去,为什么不去?”田甜狠狠地瞪了田斌一下,直接迈动脚步向着侯府之内走去。
“马爷爷虽说脾气不好,但是为人其实挺不错的。”进入侯府之后,田斌指引着二人来到了一处会客厅,待到二人坐定之后,他便开始试探着询问起二人的身份来,“你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起的冲突吗?”
“这丫头的名字叫做田甜,我们这次来这是为了寻找她的父亲。”游乐本也不算隐瞒,因此直接说道:“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听说他的父亲就在这镇国侯府之中,所以就来到了这里,只是没有想到到了这里之后才知道她的父亲竟然就是镇国侯,然后不知为何,你的那位马爷爷就突然对我们动起手来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她是父亲的女儿?”田斌惊讶的声音响起,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田甜。
“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意见吗?”或者是因为对刚才的冲突有怨气,又或许只是单纯的看田斌不爽,总之在来到这里之后一直沉默寡言的田甜突然开始爆发起来,只见她梗着脖子朝着田斌大吼起来。
“没有,没有,我只是对你的存在有点惊讶,要知道我从未从父亲的口中听说过你的存在。”对于田甜的态度,田斌并不在意,他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正式的认识一下吧,如果你所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你姑且可以称呼我一声兄长。”
“兄长?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兄长,高攀不起。”田甜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对着游乐说道:“游乐,我们走,我可不想再在这多待一秒。”说完就转身想要离开。
“田甜,你等等。”游乐见状急忙上前阻拦,小声说道:“丫头,你这是干嘛,我们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还碰上了自己的亲人,你说你在这闹什么别扭?”
“你知道什么?”游乐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彻底点燃了炸药包,只听到田甜对着自己吼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这田斌比我,甚至比你的年龄都要大,这说明早在我娘之前,我这父亲就有了别的女人。就是因为他,我和我娘这些年在族中一直遭受排挤,可我娘还是对他念念不忘,但是如今看来,他又何曾将我们母女二人放在心里?”
“我”游乐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在脑中组织了一下言语之后,这才又重新开口:“可是我们这一路之上费尽千辛万苦才总算到了这里,你就不想见他一面吗?至少也要当面去质问他一下啊。”
听到游乐的话,田甜沉默了下来,过了半晌方才说道:“你说得对,我要当面质问他,我要问问他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娘的存在。”
“这就对了嘛,来,我们先坐下。”游乐长松了一口气,然后拉着田甜又坐了下来。
一直看着这一幕的田斌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端起了一旁的茶杯,细细的品起茶来,场中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一旁的游乐颇为尴尬的看着二人,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然明了,这田斌应是田横之子,而田甜显然是对自己这血缘上的兄长心怀芥蒂,对于这真正意义上的兄妹二人,游乐有心劝解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因此只能让这沉默继续下去。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厅中的气氛一直沉浸在这种氛围当中,直到一个大嗓门的出现才将它打破,只听这个大嗓门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非要把我叫回来?”
“看来是父亲回来了。”听到了外边的声响,田斌说道:“你们在这稍等一下,我去将父亲迎过来。”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田斌离开后不久,游乐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朝着这边而来,循着声音看去,只见田斌正领着一个身穿甲胄的彪形大汉向着这边走来,一边走着那大汉的口中一边说着,听声音正是先前所听到的那个大嗓门:“你说什么?一个自称我女儿的孩子?开什么玩笑,老子从哪来的女”
说到这,大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目瞪口呆的盯着田甜,难以置信的说道:“你,你是”
田甜别过了脑袋,没有说话。
“你跟我来。”见到田甜没有理会自己,大汉颇为激动上前,一把拉住了田甜,口中说道:“我有事要跟你说。”
“你给我放开。”田甜奋力的挣扎,可是大汉的手就如同铁钳一般分毫不动。
“你要干什么?”游乐喊道。
听到游乐这话,大汉回头瞥了他一眼,想了想,伸出了那只空闲的手向着游乐而来,说道:“你也跟我来吧。”
游乐见状见状急忙躲闪,可是没有想到,这只大手竟是如同附骨之锥一般,不管自己躲到那里,他总是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个不察,游乐被其抓了个严严实实。
抓到游乐之后,大汉不由分说,提起二人就跑,只留下了田斌一人在那厅堂之中,而见到此情景之后,田斌那原本还算和煦的面容彻底消失,完全阴沉了下来。
大汉抓着二人来到了一处房间之后,将二人给放了下来,接着将这房间的门窗全都关了个严严实实,做完这一切之后,大汉方才说道:“你,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娘还好吗?”
“你就是田横?”田甜歪着脑袋讥讽道:“没想到你还记着我娘啊。”
“我怎么会记不得?我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你们的下落,可是音讯全无,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们都死了呢。”大汉,不,田横如此说道。
“托您的福,我娘过得并不好。”田甜一边说着,眼中一边冒起了熊熊怒火,“比不上您这高高在上的显贵生活。”
似是察觉到了田甜的敌意与嘲讽,田横满是愧疚的说道:“你,我,唉,是我对不起你们啊。”
就在这时,一阵乓乓声从门外响起,只听一个人一边在敲门一边喊道:“侯爷,你在里边吧,开门,我知道你在里边。”
“东叔?他怎么来了?”田横疑惑了一下,上前将门打开了。
门开以后,一个老者从外边闯了进来,看模样正是游乐他们之前在门口碰到的那个老者,田横开口问道:“东叔,你跑这来干什么?”
“先别管我干什么。”老者气喘嘘嘘的说道:“侯爷,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这个孩子你不能认。”
“为什么不能认?她是我的亲生骨肉,我的唯一后裔,我为什么不能认?”田横回答道。
“能够看到您有后我当然高兴,可是您别忘这孩子的娘到底是什么身份。”
“嘘,小点声。”老者说到这里田横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你想嚷嚷的全世界都听见啊。”说完田横上前再度将门给闭合了起来。
“想必您也清楚,她娘是妖族,自古以来人妖不两立,我不能看着一个妖族的孩子进这侯府的大门。”看着田横忙活完之后,老者又接着说道:“这事要是传出去,您又何以自处?圣上怪罪下来,只怕会给您按一个私通妖族的大罪,这让我马东如何对得起死去的老侯爷?”
“行了东叔,你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当初害的小曦一个人怀着身孕离开我本就够内疚的了,更何况我的女儿好不容易才找到我,我又怎么再让她离开?”说到这,田横的脸突然一变,笑嘻嘻的说道:“更何况,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你我二人,只要我们不说,又有谁能知道?”
看着田横和马东在一旁争论不休,游乐对着田甜悄声说道:“好像事情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啊。”
“闭嘴仔细听。”田甜横了游乐一眼,眼中的怒火已经开始逐渐消散。
在一处远离众人的偏僻角落,田斌正举着一张传音符细细密语,这时一个声音从符中传出:“田兄,如何,我所告知的消息是否准确?”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