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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孺子春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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贻误农事,难道夫子想要国将不国,民将不民吗?”

    孔丘闻言差点踉跄栽倒在地,仲由急忙扶住了他,“够了,宰予!你错误理解夫子之意了,夫子所言的守孝三年并非三年之内不做它事,庶民们依然可以劳作他们的劳作,大夫们依然可以治理他们的国家,只是在心灵上要守孝三年,仪式上守孝三年”。

    “子路,不对,不对!夫子不是这个意思,夫子的意思是父死,为官的要“丁忧”回乡守孝三年,三年内不能参加宴会应酬,不能婚嫁,夫妇不能同房,庶民也是如此!”另一位孔丘的弟子听罢仲由的话后立马反驳道。

    “不对,不对!子骞兄大谬矣!我是这么认为的,守孝三年是指…”另一个弟子也站了起来发表见解。

    “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

    “你说的也不对,应该是这样的…”

    孔丘越听脸色越是发黑,这帮弟子全把自己的意思误解了,这将来可怎么办啊?想到这里他动了著一本《孝经》的念头。

    正在偷听的齐景公和吕荼则是暗自偷笑,这孔丘的弟子们倒是一帮刺头,只是不知孔丘如何把他们驯服的!

    “君上到”宦官一声令喝,齐景公和吕荼走了进来。孔丘见了急忙扶正衣冠带着众弟子们前来拜见。

    齐景公喜呵呵的把孔丘扶起,说了几句贴心话就进入了正堂。吕荼则是在孔丘的众弟子面前一一问好起来。

    “你就是宰予?”吕荼嘟着嘴道。

    宰予上前毕恭毕敬“宰予拜见公子荼”。显然宰予知道吕荼的身份。

    吕荼看了看这人样貌,暗叹不愧是面由心生,这家伙长的就是刁钻邪性的人!不过这也恰恰注定了他不会有好的结局,历史上他曾援助田氏代齐,最后闹了个不得好死!

    有能耐,特别是那张嘴,但心多变,可用却不能重用!这是吕荼对他的评价。

    “荼荼听爹爹说,你即将成为临淄大夫?”

    “公子果然博闻强识”宰予拍着马屁。其他师兄弟闻言皆是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和他阵线远了些。

    “爹爹曾经给荼荼讲过一个故事,说在遥远的秦国有个人,他擅长制作兵器,一****带着他新制的矛和盾来到大街上叫卖,快来看啊,我的矛锋利无比,世上没有什么东西不能穿透的,接着他又喊道快来看啊,我的盾坚固厚实,世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穿透?围观的国人越来越多,都很欣赏那矛和那盾,觉得那人说的不错,可是突然有位老者道,你说你的矛可以刺穿任何东西,你的盾可以抵挡住任何锋利,那么若是用你的矛刺你的盾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吕荼笑嘻嘻的看着宰予。

    宰予闻言一愣,眉头紧蹙,思考着。孔丘其他的弟子也是一样,是啊,一个无坚不摧,一个无物不挡,两者相撞会是什么结局呢?

    此刻院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音。过了一会儿,仲由率先道,“公子,我以为会两败损伤!”

    “仲由哥哥,那理由呢?”吕荼摸着戴在身上的虎牙。

    仲由一听堂堂的齐侯爱子居然在众师兄弟们面前叫他哥哥,顿时喜形于色,气势威武起来,“公子,我给你做个例子,你一看就明白了”。说罢在墙角找了两块差不多的石头,两手拿住,一起发力相向而行,只听见bang的一声,两块石头同时粉碎。

    此幅画面看的众人呆了,为何会这样呢?明明是两种极端的东西,为何相交之后会归为尘土?

    这边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齐景公和孔丘,孔丘看着吕荼与众弟子在思考这里面的道理,欣慰的点了点头,“君上,公子荼真乃良才美玉也!”说罢意味深长的看着齐景公,那意思显然是说这样的美玉只有放在他孔丘手里雕琢才会大放光彩。

    齐景公岂能不知他的意思,但他有他的考量。孔丘是大才之人不错,但也是顽固死硬份子,若是把他灵动活泼的儿子调教成与孔丘一样的古板之人,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想到此处,齐景公装作不知傻傻而笑。

    孔丘见了,气势有些颓丧。

    “公子,我明白了!”突然宰予一声大叫,接着诚挚的在吕荼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这画面再次把众人惊讶的目瞪口呆,孔丘看着宰予的模样,心中激动的掉下了一滴眼泪,宰予不是朽木啊!

    齐景公有些傻,喃喃道,“国老,寡人不明白,宰予为何对荼儿行此大礼?”

    孔丘一笑指着支撑房屋的四根大柱子,齐景公见闻想了一会儿,方才顿悟,原来如此!接着看向吕荼的眼光更加变了,得子如此,夫复何求?

    目光返回到院内,仲由道“宰予你明白了,明白了什么?”

    宰予傻傻一笑,指着支撑房屋的四根柱子,然后便不再言语。吕荼见了感叹不已,这宰予若是好好雕琢的话,其才定不下于范蠡!

    恶,院内又再次静悄悄起来,每个人都在思索,突然一人笑了。吕荼打眼看去,一位短小身材之人。

    “高柴,你又笑什么?”仲由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此人就是那有矮宰相之称的高柴!

    高柴笑而不言指着一足小鼎。众人又懵了,宰予指的是柱子,高柴指鼎,明明说的是矛和盾吗,这什么跟什么呀?众人脑袋里如浆糊般。

    吕荼则是乌溜溜的小眼睛都快笑成月牙儿了,这高柴敦厚,虽反应慢了些,却一下能指出问题的根本,不错,不错,把他培养成晏婴第二也完全没有不可能。

    接着又有接二连三的弟子笑了,有的指四个方向,有的指水,有的指屋内,有的指…总之一大帮弟子就差仲由没笑了,仲由看着师兄弟们都笑了,很是尴尬,正欲作笑,孔丘却从屋内走了出来,“今日我再教给你们一句话,你们要时时牢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智也!没有把话听明白,就一定不要装作明白,这样不仅是对自己的不尊重,更是对他人的不尊重!小者误人,大者误事!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谨遵夫子教诲”众弟子哗啦一声齐声告谢,那整齐划一比陈乞家还要标准!

    “宰予,高柴,你们俩进来…”

    “诺”宰予和高柴相视一样,毕恭毕敬进了屋去。

    吕荼知道定是齐景公对他们在为官时的一些安排与告诫,当下也没有进去,和仲由等人继续他们的一些辩论和参悟大道起来。

    “君上,老国老府上人去已空”一名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齐景公闻言一惊,就要派人查看详细,孔丘制止了他,“君上,老子是龙一样的人物,人世间的一切外在,他有,不会欣喜;没有,也不会悲切!让他离开才是自然啊!”

    齐景公闻言落寞起来,便不再言语。这时侍卫又道,“君上,国老府的墙壁上留下了一副奇奇怪怪的图画,我等不敢擅专,请君上定夺”。

    图画?孔丘和齐景公皆是疑惑,“国老,和寡人去老国老府上去看看?”

    孔丘自是答应,呼啦啦一大帮人杀向了老子的国老府。

    “君上,就是这些图画”侍卫领着齐景公孔丘等人来到了墙壁处。

第021章 高柴() 
众人瞠目的看着那奇奇怪怪的画,皆是不明所以。孔丘皱眉来到一副画?13??,那是大河之水,那上面却似乎站着一个人!

    孔丘眼睛一亮,“君上,这幅画其实是老子告诉我等,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人顺着水流动的方向前进,速度便快;人逆着水的方向前进,不仅会速度慢而且还会激起浪花。”

    齐景公闻言顿悟,把怀中的吕荼放下,对着第一幅图,躬身一礼,“老国老之言,寡人受教了”。

    孔丘点了点头,带着一帮弟子也对第一幅画行了大礼。接着第二幅,第二幅是两座山,一座大而低,一座高而峻,高的上面似乎白雪皑皑,低的是郁郁葱葱。

    孔丘对着这幅画更是连番赞叹,“君上,这幅画的意思是指,山的生命力不在于山有多高,而在于这座山的基础有多大!这就好比一个国家,一个国家有多富强不是说这个国家的大夫官员们有多少财富,懂多少礼仪,而是在于普通的民众有多少财富又懂得多少礼仪!善哉,老子!至哉,老子!”

    齐景公对着这幅画又是躬身一礼,很是受教,他现在做的难道不是把高而峻的山改造成大而低的山吗?

    “爹爹,不知人站在那低山上看的远呢,还是那高山?”吕荼此刻已经爬进了仲由的怀里。

    这?齐景公闻言一愣。孔丘闻言看着吕荼更是喜爱了,他笑着对着仲由道,“子路,这个问题你来解答”。

    “是夫子,公子,人当然是站在高山上看的远了,当年我在家乡狩猎时是亲身体会的!”仲由本想行礼可吕荼这小可爱在怀,只是简单做了个礼仪的样式。孔丘与齐景公见状并不以为怪。

    “哦,站的高的地方才会看的远啊!嘻嘻,荼荼是不会站的高的,那雪可是很冻人的!”吕荼指了指那白雪皑皑的高山。

    此话一出,全场肃静,呼吸声,心跳声,孔丘醒转过来,对着吕荼一礼,“多谢公子赐教,丘感悟良多!”

    这一下全场更惊讶的石化了,仲由更是吓了一跳,夫子虽然是向怀中的吕荼行礼,可是自己却是抱着吕荼啊,这…这…这多多少少,有占老师便宜的嫌疑啊!想到这里,仲由有些不知所措。

    吕荼被仲由钢针的胡子扎的有些痛,便下了下来,爬到高柴的怀里。高柴有些急促不安。

    齐景公此刻也反应了过来,一把从高柴怀中夺走吕荼,吧唧吧唧狠亲起来,嘴中笑的合不成缝,“宝贝,乖乖,我的心肝儿…”

    接着是第三幅,是画的炊烟下两户人家,鸡犬相交,图中的人确是背道而行。

    “君上,这副画才是老子的治国之道啊!”孔丘叹息。

    “治国之道,寡人不解”齐景公不理解图的意思。

    “老子崇尚无为,他认为无为便是天下最好的治国之道,便如图上那画的一样,炊烟升起,日出而作,日落而还,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无官吏压榨之祸,无兵匪梳洗之罪,这才是庶民的幸福啊!”

    “寡人受教了”齐景公一揖,不过这表情显然是不敢苟同的表情。孔丘见闻,暗自叹息道,这才是老子为何抛弃人而学鸟兽隐入山林的真正原因吧!

    第四副,孔丘萌萌了,他看不懂,真心看不懂。那歪歪扭扭的是什么东西?众人都在眼巴巴的看着孔丘,想要他的解答,可他却摇了摇头,“君上,丘学问浅薄,此图不解”。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有些颓丧。吕荼看到后,却是哈哈大笑道,“这是列御寇画的,定是他画的!”

    “列御寇?荼儿,你是说老子身边的那位童子?”齐景公疑惑道。

    “爹爹,正是!那小屁孩是在向荼荼挑战呢?爹爹你看,这图的交点若是这么连接起来会是什么东西?”

    小屁孩?恶,好像你也是小屁孩吧!众人满头黑线。孔丘则是用手比划了几下,尝试着把那些交点联系起来。

    “哈哈,丘明白了,君上,公子所言不错,你看…”等孔丘嘚不嘚描述出后,众人皆是哈哈大笑。孔丘更是喟叹道,“天下的聪明之辈被尘土封盖的,何其多也,若列御寇不遇到老子,或许终老一生埋没于户牖,不识文,不知化!”想到这里,孔丘对着齐景公郑重一揖,“君上,丘想学着老子游历天下”。

    齐景公愕然,孔丘的众弟子更是愕然。齐景公不允,孔丘再三请求,齐景公见孔丘意志之坚,无奈允之,但放下豪言说,孔丘游历天下时,若有国家敢为难孔丘,那边是为难齐国,寡人定率大军向其讨教之!

    孔丘很是感动,涕泪不已。见到此,吕荼却突然松了口气,若是孔丘赖在齐国不走,那他还能成圣人吗?若不能,那自己的所做就不是对,而是大错!现下倒好,他游历天下,七十二贤弟子定能凑齐!他必也能成为圣人!

    为孔丘送行是在朝花烂漫的早上,孔丘带着一帮弟子乘着齐景公为他私人订制的巨大马车队伍,茫茫然行进,掀起了一大堆尘土。

    “仲由哥哥,别哭了,你的夫子只是去追求学问大道去了,又不是不回来”吕荼见仲由跪倒在地,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眼泪大粒大粒的往下掉,不由用小手为其擦干泪花。

    仲由为什么会被留下呢?因为吕荼,吕荼想要一个忠心又颇有勇力的人来保护他,三大力士是不可能,因为他们已经是骑兵的三大主将,没有其他时间,所以忠厚勇敢果断的仲由便是最好的选择。

    孔丘知道齐景公和吕荼的请求后,便把事情告诉了仲由,仲由本不愿意,理由很简单,夫子就像是他的父亲,哪有儿子愿意离开父亲的?孔丘很是感动,两人一夜座谈,但最终还是劝服了仲由。

    仲由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为他擦拭眼泪,他感动的笑了出来,把身上的泥土打干净,抱着吕荼上了马车,返回了都城。

    “范蠡哥哥,你还在修路吗”吕荼呼啦啦带着一大帮人跑到了范蠡的府上。范蠡吓了一跳,这公子荼来做什么?

    “公子,这事,范蠡正愁着呢”

    “哦?”吕荼爬到案几上,眼睛痴痴的看着范蠡。范蠡被吕荼可爱的模样激发出父爱的泛滥,柔声道,“公子,这修路无非是在哪儿修,修什么样的,用什么材料,谁来修的问题?眼下在哪儿修,谁来修,修什么样的问题已经解决,可是用什么材料来修却是范蠡着了难!”

    “用什么材料,这又何难?荼荼敢问范蠡哥哥,荼荼脚下踩的是什么?”

    “公子脚下踩的?恶,是石板啊!公子的意思是用石板来修路?”范蠡是明白过来了,但脸色并没有欢喜之色。

    “对啊,路要想修的好,不出问题就得用石板来修,这样,大雨磅礴,也不会泥泞!”吕荼嘟着红嘟嘟的嘴。

    “公子的想法是好,可惜修路全用石板来修,耗费太过庞大,齐国眼下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财力”

    “是这样啊!”吕荼沉默了下去,接着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道,“那用硬土呢?”

    “硬土?”

    “对,就是这种土”吕荼指着不远处的陶器。

    “公子的意思是陶器之土?可这花费也不小啊,更何况时间也长?”范蠡又拒绝了这个想法。

    吕荼再次沉默,公输班这时插言道,“范大夫,是不是硬土都可以啊?”

    众人疑惑的看向公输班,公输班挠了挠头道,“儿时,班无聊,用火去烧土,发现经过火烧后的土十分的硬朗…”

    吕荼顿悟,怎么把砖的制作方法给忘了!范蠡则是大喜过望,要知道,土到处都有,木材也是,虽然花费的时间可能有些长,但能得一条好路却是值得!

    几人连忙做起试验来!他们取了不同的土进行烧制对比,发现淤土效果更好一些。范蠡大喜便让那帮戴罪之身的士大夫们率领着自己的家奴开始修路的征程,当然第一条要翻修的是都城临淄的路。

    几天来,临淄城外,乌烟滚滚,牛马嘶鸣,只见各种公输班改造的牛车,马车,甚至还有独轮车,拉着泥土朝着正在翻修的路方向挺进。

    齐景公这几天也一直关注这事,这不今日有空抱着吕荼来到了工地视察,作为新上任的临淄大夫宰予更是吃住在了工地,这可是他为政的第一炮,一定要打响了,要知道很多人都眼红着这个职位呢?他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他宰予被齐景公任命为临淄大夫不是乱任命!

    宰予见自家君上来了,急忙上前行礼。齐景公见他因劳作而疲惫的样子很是感动,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君臣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了不言。

    “君上,你看这是被烧制好的焦土…这是…”宰予引着齐景公一一视察着工程的流程。齐景公摸了摸焦土很是满意对着做出杰出贡献的公输班大加赞扬,公输班脸红着,嘴却是笑的合不上。

    “宰大夫,驰道使范大夫何在?”齐景公见主管修路事宜的范蠡在疑惑道。宰予一笑,“君上,您看他在那儿呢?”

    众人闻言望向那边而去,只见范蠡身上裹着围裙,拿着大勺在汤鼎里舞弄起来。

第22章 张孟谈() 
齐景公见状哈哈大笑道,“没想到范大夫还有此能耐,诸位陪寡人看看?13??”。

    众人闻言亦是大笑,晏婴悄悄拉住宰予给他吩咐了一些事,宰予点头不已。这事当然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

    “范大夫,寡人只以为你有内政之才,未曾想到还会此技?寡人倒是小看了你,寡人之罪也”齐景公揑瑜故意想要鞠躬。

    范蠡一见自家君上来了,赶忙卸掉围裙正了衣冠请礼,看着众人善意的笑容,他也羞红脸笑了笑。

    众人见范蠡的模样更加笑的前仰后合了,齐景公连声呼喝“寡人好久没有那么畅快了!”

    “范蠡哥哥,你做的是什么呀?”吕荼闻着汤鼎里的香味,咽了口水。众人经过吕荼这么一提醒,也回过味来,的确好香啊!晏婴则是眼睛一睁,大喜道,“此莫非巴渝汤呼?”

    巴渝汤?众人疑惑的看向晏婴。晏婴舔了舔嘴唇,似是回味道,“当年婴出使楚国时,楚候曾用此汤招待婴,那个美味啊!”说罢全然不顾一国之相的礼仪啧啧起来。

    众人第一次见晏婴这般,当下对这所谓的巴渝汤更加期待了。齐景公看向范蠡,想要确定晏婴所言是否真实,范蠡笑道,“国相所言甚是,此正是巴渝汤,蠡曾跟随一位老师傅学的此艺…”

    “好!”齐景公大喜。一旁侍奉的仲由见了急忙拿过陶碗从中勺了一碗递给了齐景公,齐景公也不管汤有多热,稀里糊涂的就往嘴里送!众人看的满头黑线。

    “好喝!”齐景公砸吧砸吧嘴,口腔里都被烫起一层白皮来,但还是赞叹不已,这是他活到现在喝的最好的羹了!

    齐景公看到众人都望着他,显然是说给我们也尝尝,齐景公正欲答应,吕荼说话了“爹爹,荼荼在想一个问题”。

    嗯?众人都疑惑的看向了他,吕荼迈着小步子指了指天色又指了指那些正在干活烧土修路的奴隶和士人,“爹爹,他们好辛苦啊!能不能也让他们尝尝如此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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