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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少年大将军-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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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站在地上,望着狄杰远去的背影,谁也没有说话,只见得一行人渐行渐远,转过一个山丘,终是再也看不见了。

    良久,云无雁轻声唤道:“大将军,回去吧,我们还会再见狄帅的。”

    李落长叹一声,萧瑟说道:“嗯,我们回去了。”

    两人打马缓缓向西走去,天色已阴了好些日子,正午时分,也是阴沉沉的模样,连刺骨的寒风也少了些,缩在不知什么角落里去了。

    “又要下雪了。”云无雁抬头看看天,略略有些埋怨道。

    李落嗯了一声,接道:“下了雪,平沙谷该能安静些。”

    云无雁点点头,笑道:“天下再大,也大不过人的贪心。”

    李落讶然一笑道:“云将军此话颇有意味,天下纷争四起,说到底都是贪心作祟,只不过有些贪心善,有些恶罢了。”

    云无雁一脸疑惑,道:“大将军,这贪心还有善恶之分么?”

第二百一十九章 军中八营() 
“有,就像你我,战场之上,或生或死,难有定数,狄帅便有贪心,希望我们都可活着回去。”

    云无雁恍然,笑道:“大将军如此说法,末将倒不曾听过,仔细想想,确是如此。”

    李落看了云无雁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到头来能回去的又能有多少人啊。”

    云无雁哈哈一笑道:“大将军不必太放在心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辈既然从军,早就看淡了这些,与将士们生死与共,也不枉这堂堂男儿身在时间这一遭了。”

    李落涩然一笑,没有做声。云无雁看着远处幽幽暗暗的山峦,低声道:“狄帅临行之前,与末将一席长叹,其实我心里明白狄帅所指,大将军莫怪末将斗胆。大甘朝中如今思进取者少,偏安者多,狄帅就是有心让末将执掌征西大军,朝中也免不了颇多掣肘,唯有与大将军麾下,或能一展抱负,不让狄帅心血白费。”

    李落眉间神色一暗,转瞬即逝,朗声说道:“云将军,以后你我可不能辜负狄帅厚望了。”

    云无雁纵声大笑,道:“末将遵令。”

    两人笑了起来,战马飞踏,马蹄声在空寂的狄州悠远的传了开来,应和着两人的轻叱声,似是惊起了一阵阵微风。

    自狄杰离营,征西大军得云无雁辖制,未起什么波澜,众将听命李落,军中诸事井然有序,各部领将,连同戍守在外的刘策三将,皆遵从李落军令,将营中老弱将士整理成册,报于中军大营,大军缩减十余万,只留下了三十万精兵强将。

    遣返将士由戚邵兵从后营之中拨出军饷盘缠,送归故里。

    虽说盘缠倍于大甘他部,但营中不少将士却仍不愿离去。连着数日,营中凄凄惨惨,闻着落泪。

    自然也有不少兵将想借机归家,上下奔走。乱了军心,惹得几将大是气恼,欲斩杀几人,以儆效尤,终是被李落拦下。杖责了事。

    这数十万将士也非小数,营中前后经月才处理停当,最忙的当属戚邵兵了,到了最末,连续几天不曾合眼,终是将善后之事一一安排妥善,没有出什么乱子。

    返回故地的将士一入沙湖和天水两州,便有大甘两州守军接洽,打散之后,一一护送归府。以防聚众作乱。

    一月之后,大军齐整,云无雁几将请命李落,两军至此兵合一处,立牧天狼大营,再无征西大军。

    李落召集诸将于中军大帐,与众人商议一番,重设八营,苍洱侯沈向东仍代长史参军一职,镇军大将军云无雁和怀化大将军刘策为牧天狼大军副帅。

    若李落不在营中。军中大事可由三人商议决断,除戍守在外的将领如袁骏和周临寒外,沈向东、云无雁和刘策皆可自领一军;越骑营领将呼察靖不变,归德将军赫连城弦添为副将。军中诸部以越骑营战力最盛,李落和沈向东、云无雁三人耗费了不少心血,练兵之苦远在其他几营之上;云无雁除领军中副帅外,尚执掌胡骑营,怀化中郎将丁斩为副将;屯骑营仍留石冲辖制,归德将军时危为辅。两人一正一奇,恰可相辅相成;中垒营以刘策为领将,周临寒为辅,两人暂不在军中,长史参军沈向东暂行领将之职;袁骏为射声营主将,付秀书为副将;步兵营迟立代主将之职,武塔为步兵营副将;邝立辙领虎贲营主将之职,终是离了后军,大为欣喜,只是戚邵兵愁眉苦脸,连声叹息,却还是领了后军主将之职,未有变动。

    众将领命,只有呼察冬蝉没有被授予军职,颇为不喜,中军帐中,李落话音刚落便即直言相询,众将之中邝立辙算起来和呼察冬蝉交情深些,打趣道:“郡主何必在战场上沾染风沙呢,不如安心做狄州知州算了。”

    呼察冬蝉一脸的不高兴,直直摇头,娇嗔道:“不可,我也要领军,若不然当个骑兵将士也可以,反正你们都去打仗了,我也要去。”

    云无雁看看呼察冬蝉,又看看李落,眼珠微转,扫了一眼迟立,最后望向沈向东,稍稍施了一个眼色,沈向东轻轻一笑,没有说话。

    李落哑然一笑道:“郡主,当日我在双峰营时尚有一言,不知郡主可还记得?”

    呼察冬蝉啊了一声,道:“记得记得,军中八营,还有一个长水营,大将军许了我长水营。”

    “不错。我牧天狼军中有不少青年将才,天资不凡,不过尚需磨练,跟在诸位身侧,还要请各位不惜赐教。”李落没有理会几将怪异眼神和呼察冬蝉的一脸焦急,先自嘱托了营中诸将一句,众将齐声领命。

    李落这才看着呼察冬蝉,轻轻一笑道:“撤中军营,两万骑兵并入长水一营,以我为将,郡主为辅,重建军中八营。”

    “末将遵令。”众将起身一礼,不免有几将暗自嘀咕李落为何要将呼察冬蝉收入麾下,只有沈向东和云无雁猜到李落立将为次,庇护呼察冬蝉为实。

    沈向东还好些,云无雁心中多少有些不以为意,不知李落为何这般纵容呼察冬蝉,不过见众人俱无异议,呼察冬蝉虽有些女儿性子,但也不失为巾帼英雌,率真直爽,和军中诸将相处也极是融洽,加之或多或少被李落的豪气所摄,心中也想要和这天下朝纲争一争高下,便随她去了。

    “哈哈,倾城最在是戎衣。”李落展颜一笑,道:“术营如何?”

    “回大将军,术营暂由军中的一名老医官蒋浦所辖,此老德高望重,医术精绝,处事颇为公断,沈先生也不时在营中行走,无甚大碍。”云无雁回道。

    “如此甚好,沈先生操劳了。立术营此举开我大甘军中首例,虽说皇上恩准,但朝中自然少不了微词,狄州一战,术营相助之力不在我军中几营之下,戚将军,日后术营若有所请,凡不越军规者,行之于方便。如今术营之中列四目,军械为一,医术为二,山水测绘为三,授业为四,若军中有奇人异士,皆可收入营中,所行之事不必拘于常理,有所创,便有所长,沈先生,我许你可便易行事。”

    沈向东微一颔首,沉声应下。

第二百二十章 死不瞑目() 
军中各部令行上下,颇为齐整,狄杰虽说离营,但牧天狼终是在西府站稳了根基,营中将领多无异议,中军大帐议事之后便严加练军,犹以军阵、勇力和兵法为重,一扫大甘军中萎靡之气,气象大新。

    李落自领了长水一营,便将往日所习的兵阵一一授予军中将士,其他几营也未有藏私。经后几月不时和军中善领骑兵将领一起,仔细钻研,化繁为简,初时确属疑难,数月过后,兵家百阵一书所列,倒也领悟了几分,颇有无智将军几分遗风,不过罗裳阵复杂多变,倘若想能与当年的华无心一较高下,怕是尚需数年光阴。

    自李落撤了中军营,中军左右仅留了不足百人的亲卫,其他将士都遣入长水营,倪青四人,连同楚影儿、冷冰和无名女子也留在了中军亲卫之中,虽无权柄,但身份特殊,可传李落军令,颇受军中诸将尊重。

    冷冰剑术精绝,军中无人可出其右,不少将领私下暗自猜测若以武功而论,或许还在李落之上。

    楚影儿轻功诡异难测,已属宗师之列。

    无名女子神神秘秘,无人知道其来历,狄州当日一战,刺杀羯城,出手狠厉果断,隐忍之能便是军中百战的将士也暗自咋舌。

    倪青几人也颇有精进,倪青朱智两人初显为将之才,犹是朱智,已能自领一军,钱义苦心习武,军中几将多有指点,恰巧也是习刀,李落不时与钱义切磋一二,若入江湖,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中军亲卫龙虎混杂,但帐下无一弱者,军中戏称天狼骑,久而久之,这名号竟然在营中不翼而飞。李落听罢。微一错愕,一笑置之,随他传了开来。

    呼察冬蝉坐实了大甘第一女将之号,入营之后练兵最是严格。尤甚军中男将,事事亲为,军中将士见罢,都不免侧目。

    不过长水营将士见呼察冬蝉不过一介女子,尚能如此。初时的轻视之心早已烟消云散,不虞被呼察冬蝉比下去,俱都苦心练兵,兼之李落和沈向东、云无雁三人悉心指点,军力一日千里,倒有几分后来居上的意味,比之呼察靖和赫连城弦的越骑营也不遑多让。

    冬去春来,营中不知岁月。

    西府寒气将过,狄州四处积雪初化,河冰渐渐破开。大营内外偶尔也可看见早春的野花透出的花苞来,在尚有几丝冷意的狄州抖擞着绽出几息春色,花白胜雪,摇摇曳曳,随风轻摆。

    一日,李落唤过沈向东和蒋浦两人,却是想替无名女子医治之事。

    入帐之后,李落也不虚套,径自将鬼谷老人所著医书拿了出来,沈向东还好些。蒋浦几是奉若神明,双手轻颤,唯唯诺诺的接过医书,神情虔诚。便是见到大甘万隆帝也不过如此。

    李落一笑,直言道:“当日在朔夕赎下她,我便想替她医治,依仗的就是鬼老的万里闲云,这本书我已通读了数遍,不过心中实无多少把握。鬼老虽说在医书之中对这木括死卫有几种猜想。但终究不曾亲见,能否用上还不得而知,今天请两位过来,是想借你们的医术,会同鬼老之能,试一试能否解开这木括死卫之谜。”

    蒋浦惶恐的回道:“大将军,老朽可能?”

    “无妨,蒋老请自详读,这本万里闲云可暂借与你,书中除了解木括死卫之法外,尚有不少医术,你或能借鉴一二。”李落轻轻一笑道。

    “万万不可,老朽何德何能,鬼老惊才绝艳,岂是老朽这等凡夫俗子能揣测的,老朽只看木括死卫的解法就足以了。”蒋浦连忙说道。

    李落和沈向东相视一笑,不置可否,没想到蒋浦竟然虔诚至此,这本医术倘若换作是一本武功秘笈,恐怕江湖中人会争得头破血流,谁人还能如蒋浦一般,只为一腔敬意,便可忍得住心中的贪念。

    沈向东望着蒋浦,心中生出几分佩服来,当日李落要将医书借与自己研读时,便是自己这等心性,也免不了心绪震动,军中诸将虽常说蒋浦刻板,但仅凭此事,便知这眼前老者非是常人。

    李落没有多说,看着沈向东蒋浦二人,直言道:“内功穴道之类我略通一二,但论起医治疑难杂症,非我所长,此番要解开木括死卫之谜,还要依仗两位。”

    蒋浦轻抚万里闲云,抬头望着李落,恭声问道:“大将军,不知鬼老详述木括死卫解法的是在哪一章?”

    “最后一篇,名为死不瞑目,鬼老列出了天下间数十种难解之症,木括死卫便是其一。”

    “死不瞑目?”沈向东讶然说道,“这名字,鬼老果然非比寻常,实在让我等汗颜。”

    “鬼老想必也引不曾亲眼目睹木括死卫为憾事吧。”李落眼中落寂一闪即逝,再望过去时,蒋浦已翻至医书末页,凝神细读起来,沈向东轻轻唤了两声,只是这军中医官已置若罔闻,嘴唇微动,一字一句揣摩起来。

    沈向东与李落哑然一笑,悄悄退出了中军大帐,只留了蒋浦一人在帐中,离帐之后,李落唤来倪青,传令任何人等不可擅入中军大帐,一应膳食皆送入帐中。李落随即命人在中军大帐之侧再建了一顶帐篷,暂且充作中军议事之用。

    三日之后,蒋浦终于出了中军大帐,李落见时,大吃了一惊,蒋浦脸色灰暗,几无血色,似是大病了一场,不过眼神精光闪现,兴致却是极高,看见李落,扬声说道:“大将军,惊才绝艳,真是天纵之才啊。”

    李落轻轻一笑,道:“蒋先生慢些说,不急,倪青,沏一杯热茶,再请沈先生入帐一叙。”

    倪青应了一声,命倪白沏茶,转身疾步而行,前去中垒营请沈向东过来。

    入帐之后,李落让过蒋浦坐下,蒋浦接过热茶,抿了一口,猛然一滞,惶恐说道:“大将军,老朽这几日可都是在这里?”

第二百二十一章 谋事在人() 
李落展颜一笑道:“不错,蒋先生如此入神,李落所遇人中还未曾得见,蒋先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蒋先生这等赤忱心性,李落愧不自如。”

    蒋浦急忙起身,回了一礼,急忙说道:“大将军谬赞了,老朽不知轻重,竟然擅自占了中军大帐这些日子,还请大将军恕罪。”

    李落哈哈一笑,起身将蒋浦扶入座下,道:“蒋老言重了,何罪之有?枕上片时游梦,行尽漠北数万里,离了西席,远了寒窗,我已不知多久不曾像蒋先生这样,如今挑灯看剑时多,习文时少,蒋先生,现在我便是想读一本书,也没了心思。”

    “大将军军务繁忙,执掌西府数十万大军,哪里来的空闲时间啊。”

    李落淡淡摇了摇头,岔开话题,没有询问蒋浦关于木括死卫一事,只是和他随意聊了些无关紧要之事,蒋浦渐渐缓下了心绪,脸色虽仍苍白,但灰色淡了些许,显了几丝生气。

    正在两人说话间,帐帘一动,倪青入帐一礼,道:“大将军,沈先生到了。”

    “哦,请。”

    沈向东入帐,向李落躬身一礼,看了蒋浦一眼,惊容微闪,长声笑道:“蒋大人,数日未见,可有什么心得?”

    蒋浦急忙起身回礼道:“参军大人来了,老朽不过一介粗鄙军医,不敢称大人,沈先生唤老朽名字就好。”

    “哈哈,蒋老好心性,不必客气,你我份属同僚,叫什么都无关紧要,且听听蒋老有何见解。”沈向东微微一笑,也不虚套,拱手一礼,径自入座。

    蒋浦整了整衣襟,端坐桌前。望了二人一眼,一敛心绪,肃言说道:“大将军,鬼老医术深奥难测。这几日老朽细细研读,也还是不能领悟鬼老惊世之才,不过木括死卫解法,老朽倒是瞧出了几分心得,今日与大将军和沈先生一同参详参详。”

    “嗯。蒋老但说无妨。”李落点了点头,示意蒋浦直言。

    “这木括死卫训练之法,若真是如鬼老猜测,实是大违天合,初时选一些根基不凡的男女童子,以金质面具,辅以倒钩之物刺入血肉之中。年岁渐长,面具便深入骨肉之中,待孩童长大,这面具铠甲便和死卫融为一体。再难取下。虽说终了威力惊人,但孩童之时打造的面具铠甲总归要大些,习武时牵动血脉,这种疼痛,老朽不过读上一读就觉难忍,实在是想不到是什么人能想出这般丧尽天良的法子。最后能活下来的恐怕到不了百之一二,哎,老朽只是想想这些年幼孩童终年躲在铠甲下面,浑身就觉得不寒而栗啊。”

    沈向东面容一肃,沉声接道:“不错。李将军与老夫也曾揣测木括死卫训练之法,再借流言秘史印证,从当年的木括死卫流传下来的只言片语中推断,鬼老猜测便是不中。也不会相差多少。据传这木括死卫身形有异常人,畸形之人比比皆是,状若鬼怪,木括死卫声名传与天下,除了自身战力超凡外,和他们的模样也脱不了干系。”

    蒋浦看了李落一眼。面有难色,沉吟少顷,赧然说道:“沈先生所言甚是,依鬼老之言,木括死卫的盔甲该是由几处缝合而成,腿脚为一,腰腹为二,胸背为三,手臂为四,颈为五,首为六,每一处若想取下,恐怕都难于登天,老朽实在没有什么把握。”

    李落轻轻点了点头,道:“蒋老不必忌讳,之前我已思虑一二,营中女子并非全如书中所载的木括死卫一般,腿脚和腰腹处并没有铠甲。木括亡国,就算是有几个侥幸未死的木括亡魂,也绝不能如当年的木括古城一般大肆训练死士,西域诸国虎视眈眈,残存至今的多不过是当年的漏网之鱼,如有一丝机会,我也愿试上一试。”

    蒋浦微一错愕,抬头望了一眼沈向东,沈向东与李落相视一笑,沈向东抚须道:“蒋老无需多心,李将军与老夫想法一样,只是想解了这谜团,便是知道木括死卫的训练之法,我牧天狼军中断然不会有人做出这有伤天合之事。”

    蒋浦啊了一声,窘色微显,急忙说道:“岂敢,大将军和沈先生都是人中豪杰,老朽岂敢如此揣测。”

    李落微微摆了摆手,轻笑道:“蒋老请宽心,倘若能医治,李落自会传下军令,木括死卫一事军中不可外传,也不能有只字片语记载,既然木括已经亡国,这死卫的秘密便随他们去吧。”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蒋浦松了一口气,搓了搓手,道:“大将军,不知道能不能看看那位姑娘?”

    李落眉间忧色一闪,略作思索道:“我最是担心的便是她了,医治之法风险极大,你我几人都不过是纸上谈兵,结局怎样,谁也难以预料。也罢,便将个中事宜都说与她听,她若愿试,我们便试,若不愿……”李落长叹一声,接道:“尽心就好。”

    “常言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正如李将军所说,但求无愧于心也就是了。”

    李落双眉一挑,朗声道:“倪青,传无名女子过来帐中。”

    倪青在帐外应了一声,疾步离去,片刻便带着无名女子前来,一如往昔般无名女子居后而行,离着倪青三步之遥。

    入帐之后,女子也不言语,静静的立在帐中,眼中空洞无物。李落和沈向东见惯,尚还好些,蒋浦着实吃了一惊,不住的打量眼前女子。

    寒冬未尽,女子身着一袭大裘,将手臂也尽数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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