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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少年大将军-第5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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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三座石室,这一次终于多了些变故,流箭、陷坑、断头石、追魂索,一应墓中机关让李落三人大开眼界,声势不小,也颇为隐蔽歹毒,只是还难不倒追风罗雀,破阵驭器,信手拈来,确有几分大家风采。只是破去机关之后,罗雀的脸色非但没见缓和,反而更加凝重,似乎这地底甬道里藏着什么妖魔鬼怪,悄悄将爪牙收了回去,不怀好意的盯着众人。

    第六间,李落环目一扫,这间石室与前几个看上去一模一样,也不是方方正正,墙角曲折,有棱有角,也不知道当初建造这座石室的工匠是刻意如此,还是因为地底山石难以开凿,不得已才建成了这个样子。

    石室里不再是空无一物,有些玉器铁器,还有长了铜绿的大鼎。李落走了过去,仔细瞧了一遍,分不出这些物件是哪朝哪代遗留下来的,不过没看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李落沉吟不语,这样的东西想来还不足以让任远衫送命。

    “李公子,有你要找的东西么?”

    李落摇了摇头,忽地问道:“罗兄,你说任前辈是从哪里进的这座古墓?”

    罗雀一愣,思索片刻,沉声回道:“南疆数州的墓葬习俗自成一派,与中府诸州藏风纳水的讲究差别很大,寻常的寻龙点穴在漳州这里并不适用,不过鼠王前辈淫浸此道数十年,见过听过的秘闻远非我所能及,通晓南疆墓葬的手段自然不在话下,要我说,任前辈多半是从别处进的这里。”

    李落点了点头,看着罗雀问道:“还能接着走么?”

    罗雀想了想,颔首应道:“能。”

    “有劳罗兄了,那咱们再走走看。”

    

第一千五百八十九章 水有古怪() 
“李公子客气了,分内之事。”

    说罢,罗雀当先离开了石室,对地上散落的金玉古物没有多看一眼。

    刚离开石室,李落耳旁传来谷梁泪传音入密的声音:“这里有些不对劲。”

    李落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一路走来遇见的六座石室,三座空无一物,三座似乎还没有人踏足其中,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灵仙教即便不擅长探墓下地的营生,也不至于只能走这么远就铩羽而归,除非他们遇到了什么,不得已才退出这座古墓,而眼下,除了些寻常不出奇的机关暗器,虽说确有凶险,但总归还不到让人望而却步的程度,要不然就是灵仙教故布疑阵,所谓死伤惨重只是吓唬罗雀的说辞,但李落实在想不出灵仙教这般示人以弱的缘由何在。

    甬道依旧不见尽头,也不知道要花费多少人力才能在地底开凿出这么长的一条石道来。燥热的气息渐渐浓郁起来,不过呼吸倒还通畅,看似在暗处藏有风口。

    罗雀走的不快,打起了十二分小心,李落和谷梁泪能瞧出古墓里的蹊跷,罗雀自然不会看不出来,除了谨慎之外,心里的好奇反而更浓,就算没有霸下钱约,罗雀也打算一探究竟。

    又过了一炷香的工夫,罗雀忽地轻咦了一声,道:“又有一个!”

    众人抬眼望去,身侧的石壁上又出现了一道石门,形状与之前见到的六座石室石门如出一辙,算上这一座,已经是第七个了。

    罗雀示意李落退后,独自一人慢慢靠了过去,摸索了一会,伸手一推,石门应手无声无息的荡了开来。罗雀回过头来,一脸惊讶道:“这是一扇空门。”

    门后没有暗器,没有机关,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一座空门出现在地底墓穴之中委实有些突兀,罗雀后退了一步,凝神看了进去,深吸了一口气,从谭远手中接过火把,洒了些黑油,火势骤然窜高了半尺,光逼了过去,将石室中的黑暗驱走了几分,隐约似乎有几道黑影,没有一丝动静的矗立在孤寂黑暗之中。

    “小心了!”罗雀低呼一声,踏出一步就要迈进石室,忽然背心一紧,一股气劲卷了过来,生生将罗雀从门口拽了回来。

    “等等,脚下。”李落沉喝一声,身形一晃,到了罗雀身边。

    罗雀一惊,急忙将火把伸了过去,石门后的地面青黑一片,和这古墓的色泽极为相衬,有了年月的石板都是这个颜色,不足为怪。罗雀有些不解,不知道李落看到了什么。

    “有水。”谷梁泪轻声说了一句。

    罗雀一怔,俯身望去,这才发现石门后的地面上竟有一层薄薄的黑水,颜色与石板一般无二,如果不仔细看,多半都不会留意到。

    墓中有水没什么稀奇,地底暗河水道错综杂乱,免不了有水渗出来。罗雀微微一哂,李落很少进古墓,有这样的举动也算情理之中,倒也没什么值得取笑的,随即轻笑道:“大概是从石缝里渗出来的积水,不妨事。”

    李落神色不变,眉头微皱,沉声说道:“这水有些古怪。”

    “古怪?”墓中有水罗雀见怪不怪,只怕是李落大惊小怪了,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蹲坐下去仔细看了看。

    水不深,借着火光看去最多也就一两寸深浅,比青石板的颜色稍微淡些,而且也不是漫过了整个石室的地面,五尺外就是裸露出来的青石板,兴许是年深日久,墙壁四周的地势微微下沉,这才将水积在了墙角。

    “水有什么古怪的?”谭衣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

    罗雀刚要说话,忽地倒吸了一口寒气,猛地站起身退开了两步,面露惊容,骇然看了看门后的黑水,又瞧了瞧李落,缓缓喝道:“千钧水!”

    谭衣惊叫一声,花容失色,忙不倏连连后退了两步,后怕的看着墙角不甚起眼的水渍。

    罗雀看了一眼身边神色难辨其意的李落,心有余悸,如果不小心沾到千钧水,只怕死都死的不明不白。

    千钧水的名气固然比不上红尘宫的回尘圣水,不过也一样凶名在外。当年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一个不知路数的道人炼丹时无意间创出了一种以前未曾有过的奇液,便是千钧水。此物比水重,入水不溶,但有一个奇效,时间越长,千钧水能将四周的清水化成一般无二的千钧水。化水的法子现在已经失传了,不知道是天道忌惮还是另有缘故,总归已成绝响,要不然倘若有人心存恶念,往大江湖泊中倒上些千钧水,不知道要祸害多少生灵。时至今日,千钧化水只能在一些久远的古墓中偶尔得见,除了杀人没什么用处,但歹毒非常,一不留神就会中了暗算。

    罗雀见过中千钧水剧毒惨死的模样,如今想起也是寒毛倒立,至于谭衣倒是头一回见着千钧水,不过听长辈说的多了,心里自然会有畏惧。

    千钧水遇热则发,可寻发肤进入体内,见血则燃,中毒的人会将一身气血从口鼻七窍和身上任何一处通外物的孔穴中喷出来,直到血尽而亡,无法可救,无药可医,若是手疾眼快斩断沾到千钧水的手足倒是能救一命。当年的那个道人怕是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无心炼制出来的一味毒药竟能名满天下,而当初药炉里炼的那剂药早就成了过眼云烟。

    千钧水毒虽烈,但掣肘不少,除非是特定的境况,要不然也是鸡肋的很。罗雀初时的后怕此刻已经消失不见,镇定的看着墙角的千钧水,四下打量起这座石室中的虚实。

    诚然这千钧水再是歹毒,但它毕竟只是死物,不去碰它,总不至于死物会活过来咬上众人一口。

    罗雀向四角打出飞蝗石,叮叮咚咚,声音有些沉闷,数息之后便没了回声,石室中依旧还是死寂沉静,没有机括暗器破空的声响。罗雀眉头紧锁。

第一千五百九十章 千钧水() 
    舍得千钧水封门,想来这座石室中该不会是空无一物,随即将手中火把抛了出去,划过一道弧线,稳稳掉在石室正中地上。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还是一座来历不明的古墓。

    火光有些暗淡,但足够让众人看清石室中的情形。两尊石像,一左一右相对而立,石像雕刻的很模糊,也不知道是年深日久石像慢慢凋零了,还是当年雕刻这两尊石像的工匠技艺不精的缘故,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应该是两个人,或者说两个人形石像,其中一尊的背后隐约有一对翅膀,另外一尊手足似有化鳞的迹象。寥寥几笔,似乎是含蓄的藏着什么,不过看上去更多的还是古人无聊之余的臆想玩笑罢了。

    石像面目不清,无棱无角,左侧的石像脸上额头下挖出两个两指粗细的洞,深幽暗沉,在火光的萦绕下仿佛是两颗眼珠,冷漠的看着石门前的六人。

    石室里没有罗雀预料之中的情形,反而很简单,简单的有些像麒麟盘口谭家老爷子打坐静修的那间屋子,只是原本地底的温热似乎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寒气息所笼罩,有一种古怪渗人的冷意。

    风狸眼利,一眼瞥见石像后的墙壁,低叱道:“石门!”

    罗雀定睛望去,在两尊石像背后的墙壁上出现了几道石门的痕迹,不多不少,又是七扇。

    七座石室,七道石门,虽说一路行来没有起什么波澜,只是这番平静愈加叫人心神不宁。

    “进去?”罗雀问了一声,有些拿不定主意。

    “进去。”李落应了一声,不知何故,见到这两尊石像,李落隐隐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仔细想来,却又记不得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罗雀深吸了一口气,李落既已意决,自己也不便打了退堂鼓,无论如何也要一探究竟。

    罗雀正要举步,忽然身边人影一闪,李落排众而出,纵身跃入石室当中。罗雀低呼一声,喝止已是晚了一步,就见李落站在两尊石像当中,神色有些茫然的打量着这两尊石像。

    “小心了。”罗雀叮嘱了一句,让谭衣守在石门外,自己和谭远谷梁泪几人跃入石室之中。

    众人小心翼翼的避开千钧水,谷梁泪走到李落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石像。”

    谷梁泪惊咦一声,凝神看了看这两尊相貌模糊的石像,委实瞧不出有什么渊源来历,只当是信手涂鸦多些。

    李落摇了摇头道:“一时记不起来了,离开之后再说吧。”

    谷梁泪嗯了一声,四下打量了打量石室,除了这两尊石像,这间石室中就只剩下背后墙面上的七扇石门了。

    谭远小心翼翼的靠近石门,惊咦一声道:“门上有字!”

    罗雀几人走了过去,石门上不但有字,而且还有些似符非符,似画非画的线条,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罗雀看了看门上的字迹,皱了皱眉头,疑惑说道:“这些字没见过,好像不是大甘也不是前朝残商的文字,再古老点的朝代里也没有这样的字迹吧。”

    “会不会是漳州一带哪个部落族民的文字?”

    “有这个可能,不过……”罗雀想了想,说道,“十万大山里的确有一些闭塞的族群存在,其中也不乏有文字的族落,只是这些人很少与外界接触,他们的文字懂的人很少,而且也不是每种文字都能流传下来,十万大山艰险重重,断了传承的也不在少数。”

    “罗兄的意思是想知道这些石门上刻的字有什么意思很难?”

    “嗯,不容易,有些时候还要看机缘。”

    李落点了点头,没有强求。字既然一头雾水,几个人便留心查看起门上的刻画痕迹,只是看了半晌,依旧还是没有头绪,似是而非,看着什么都像,推敲起来却什么都不是了。

    半柱香的工夫,众人还在摸索这七道石门的虚实,李落不经意的回头一望,忽地身子一震,一旁谷梁泪便有所觉,轻声问道:“怎么了?”说话间,谷梁泪回头望了过去,也是愣了一愣,惊讶唤道,“怎么会这样?”

    罗雀和风狸赶忙回头看去,只见方才石室正中相对而立的两尊石像不知道什么时候面朝七道石门转了过来,无声无息,就连李落和谷梁泪也没有察觉到丝毫的异响和动静。石像冷冰诡异的盯着石门,那就是说在刚才这两尊石像盯着的是李落几人的后背。

    罗雀背心一阵发凉,谭衣还站在刚才的地方,背着石门外的火把,火光幽暗,看不清谭衣的脸色。

    “谭衣。”罗雀低喝一声,言语中微微有些怒意,一个大活人眼睁睁看着石像转了半边,却没有半点提醒,如此大意,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谭衣没有应声,不知道是羞愧还是害怕,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罗雀气恼,一团和气的面容上也显露出冷色,举步正要走去谭衣身边,猛然,李落一把扣住罗雀肩头,侧耳聆听,极快的说道:“听。”

    罗雀一怔,刚要问听什么,忽然一个清脆的,原本不算大的滴水声从石室角落里传了出来。李落脸色一变,一挑手中火把,仰首看向头顶,就见头顶的石室顶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颗接着一颗的水珠,通幽发青,正是千钧水,此刻就摇摇欲坠的悬在众人头上。

    罗雀脸色大变,有那么一丝凝滞,应变更快的是李落和谷梁泪,没有言语,心思却在灵犀一点之间,谷梁泪娇喝一声,探手抓住身侧风狸,运劲丢向石门外,疾声喝道:“走!”

    就在谷梁泪出手的刹那,李落扣住罗雀肩头的手猛然发力,带着一股暗劲将罗雀逼向石门处,身形一晃,正要紧随几人离开石室。

    就在这时,突地一个带着惊喜的声音不早不晚的响了起来:“这扇石门能打开!”

    这一声,险些让身在半空中的罗雀乱了气息。

    

第一千五百九十一章 突然出手() 
去势未减,人在半空中扭头扫了一眼,只见谭远一脸惊愕茫然的看着石室中的诸人,一只手搭在一扇石门上,而这扇石门已然半开了数尺的缝隙。

    离谭远最近的是李落,不过也有五步之遥,而头顶追命的千钧水已到了千钧一发的地步。

    罗雀惊怒交加,再要援手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谭远离自己越来越远。

    一滴千钧水,飘然滴落,紧随其后,便是数以万计的千钧水滴一颗颗挣脱了石壁,落向石室当中。

    从异变突起,到李落和谷梁泪出手,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间,连眨眼的工夫都没有。水滴滴落,谭远再要退回众人进来时的石门外已经来不及了。李落清啸一声,喝道:“莫回头,湖畔相见。”说罢,冰心诀狂涌而出,击向半空中的水滴,身形如离弦利箭射向谭远,在谭远惊恐的眼神中揽起谭远身躯,直直撞进了半开的石门之内。

    正是李落这全力一拂的冰心诀内力,水滴在半空中缓了一缓,这才滴落了下来,噼啪作响,再晚半个弹指,千钧水就要落在两人身上,生死一线,只差毫厘。

    石门里一片漆黑,万幸这扇石门的的确确能打得开,要不然李落和谭远两人此刻就成了千钧水下的冤魂。

    谭远惊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气,这才明白过来刚才的石室中发生了什么,心生懊恼,莫非是因为刚才自己误中了机关,这才引来了杀身之祸。

    李落处变不惊,石门撞开之后又合了起来,一门之隔,不知道门外情形,李落不敢大意,俯身靠在石门上仔细分辨石门外的动静。忽然,李落脸色一变,退后几步,看着谭远凝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快些离开。”

    谭远一惊,连忙问道:“怎么了?”

    “门外有水声。”

    “水声?”谭远愣了愣,猛然回过神来,惊骇呼道,“不是水滴声?”

    “嗯,是水流的声音。”

    谭远咽了一口唾沫,艰难问道:“难道门外的石室沉了么?”

    “这,也不无可能吧。”李落和谭远退后几步,谭远压下心头慌乱,从怀中掏出一支火折子,借着微弱的火光,李落和谭远看到了此刻这道石门前的情形,两人不由自主的心中一沉,数息光景,石门与两侧岩壁的缝隙之间已有水迹,渗的不快,但也不慢。

    千钧水遇热则发,见血则燃,谭远倒吸了一口寒气,眼前这条来时的路已经走不通了。

    李落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漆黑一片的深幽甬道,略一沉吟,随即朗声笑道:“谭少侠,接下来能不能出去就看你的手段了。”

    谭远一怔,也回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地底甬道,吐了一口气,莫名间心神安定了下来,和声问道:“李公子的意思是你我二人继续闯一闯这座古墓?”

    “既然来了,后退无路,那就看看前处可还有去途。”

    谭远洒然应道:“好,在下的手段虽说及不上罗大哥,但多少也跟着族中长辈走过几座古墓,李公子抬举,那咱们就闯一闯。”

    谭远豪气干云,身处如此境地也没有第二个法子了,唯有走下去才有一线生机。

    水渐渐漫了出来,两人再无多言,谭远在前,李落在后,沿着这条甬道走向古墓深处。谭远身上带了不少火折子,虽说光不及远,但聊胜于无,总好过摸黑乱冲乱撞。

    一路上谭远屏息静气,提起了十二分小心,提防沿途有什么机关暗器。走了约莫两炷香的工夫,竟然什么也没有遇到,而且这条甬道并无岔路,直直通往古墓深处。

    走着走着,谭远心生忐忑,不知道这条甬道通向哪里,是死路还是活路。谭远刚刚平静下来的心神又有些慌乱起来,回头正要和李落商议,却见李落神色镇定自若,不见焦躁,也没有担忧,仿佛脚下这条甬道只是寻常踏青时的乡间小路,来去自在。谭远稍显紊乱的心绪在李落安静宁和的神色中放缓了下来,自嘲一笑,果然,论起心性,却差了李落不止一筹。

    又走了一顿饭的时辰,甬道终于到了尽头,眼前出现了一道石门,谭远眼睛一亮,靠上前去,仔细查看了一番,石门还能推得动,没有机关暗锁,就是一扇平平常常的石门。

    谭远双手按住石门,正要施力去推,忽听李落唤道:“谭少侠。”

    谭远应了一声,回头刚要问李落何事,异变突起,只见李落并指成刀,带着一股几近凝结成冰的杀气刺向谭远咽喉。杀气宛若实质,这一招不是穷极无聊的玩笑,而是真想取谭远的性命。

    谭远脸上的惊讶还没有消散,便见眼中厉芒一闪,反手上扬,扣向李落手腕脉门,应变疾速,出招干脆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单单这一招应敌变化就能看出谭远的武功还在罗雀之上。

    李落招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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