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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少年大将军-第5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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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苏小娘心思敏锐,猜到李落未尽之言,当年叫天王也有着和飞鹏堡相似的营生,不知道可曾接过五万两黄金的买卖。

    姑苏小娘咬了咬牙,低沉说道“没有。”

    李落转过话头,看了看惊恐万状的江阑,问道“他又是何人?”

    “他叫江阑,是定州板坡府江家弟子,江家曾出过一位知州,数名知府,是个官宦世家,在板坡府名望甚重。”

    李落心中一动,护天盟门下多有世家弟子,或是豪雄少主,如果单单是个江湖门派,似乎不该吸纳这么多别的门庭帮派中人,诸如蓝田书之辈,既然是长乐帮少主,照理说不会轻易改换门庭,如今能轻易加入护天盟,与其以盟为名,倒不如说是合纵连横多一些。

    “王爷不能只听信姑苏小娘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我长乐帮生死,如此行事,我蓝田书不服!”蓝田书忍住痛,状若癫狂的嘶吼道。

    李落看了一眼,蓝田书慌而不乱,有癫狂之色,却有冷静之实,的确是个工于心计的高手。李落也算是借了偷袭之利,断了蓝田书一臂,如果当面交手,怕是要费上些功夫。

    李落淡淡一笑,道“我行事向来如此,旁人多说我嗜杀成性,心服口服的倒是不多,今日的确是姑苏的一面之词,不过观你心性,既为长乐帮少主,心肠毒辣如斯,约莫这长乐帮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再者说了,就算杀错了,又能如何?”

    蓝田书一滞,大声责问道“王爷执掌朝廷权柄巡检司,又设监法司为权衡,如今行事和一言堂有什么分别!”

    李落讶然,不想这蓝田书倒是个通达之人,只可惜走了邪路,要不然日后的成就或许不可限量。只是惊才绝艳之辈李落见过不少,所谓惜才,当要以品性为先。

    “也好,那我便应你,日后待铲除你长乐帮之时,我会命人问上一声。还有,刚才有句话你言过其实了,人并无贵贱之分,但魂却有高下之别。”

    蓝田书词穷,李落眼下种种业已表明,无论日后如何,今时今日,蓝田书决计在劫难逃。

    蓝田书不甘心,垂死挣扎般疾声说道“王爷,小人有事相告,关乎天下苍生,而且与王爷息息相关。”

    李落微微一笑,点点头道“我信。”

    蓝田书脸上露出喜色,只是转瞬之间就被李落接下来的一句话震的支离破碎“是护天盟吧?除了护天盟,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别人。”

    蓝田书痴呆的看着李落,一时间忘了作答。

    “护天盟以武林江湖为号,行合纵连横之事,想必志向不小,一个长乐帮,再有几个世家公子,就敢打我牧天狼中军骑将士的主意,这其中如果没有蹊跷,很难叫人信服。

    。

第一千四百九十二章 郡主有难() 
只不过你说的话有些我或许已经猜到了,有些我若想知道其实并非太难,而有些话我本就不愿知道,仅此而已,如今的大甘外忧内患,于我而言,不过是难得糊涂罢了。”

    蓝田书哑口无言,面如死灰,失魂落魄的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也掩去了眼睛里的不甘和绝望。

    “王爷,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公孙婉清小心翼翼的问了李落一声。李落神色很淡然,杀人时,救人时,都不见有什么震怒或是惊讶的神情,仿佛一切都很自然随意。

    “蓝田书心思阴毒,留他在你们身边我放心不下,至于江阑倒是还好些,便带他回卓城吧,劳烦公孙姑娘帮我一个忙。”

    “王爷请说。”

    “带着他去一趟护天盟,待我返城之时,护天盟需得给大甘朝廷一个交代。”

    公孙婉清看了姑苏小娘一眼,应了一声,颇有疑虑,似乎有什么为难之处。

    “护天盟盟主当真是她?”

    公孙婉清没有应声,姑苏小娘看了李落一眼,回了一句“是舞阳公主。”

    李落哦了一声,平静的神色中看不出丝毫喜怒,只是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

    “公孙姑娘的同伴,那位徐家公子,我不想救。”

    公孙婉清张了张口,很想问李落为什么不救他,就算徐清谵是一介贪官污吏,可是在这之前李落并不知道徐处之可能会与徐清谵有渊源。不过话到了嘴边却仿佛有千斤巨石,怎也说不出口。

    山神庙真正的平静了下来,蓝田书自知在劫难逃,狂笑之后自绝身亡,只是最后时刻眼中那股疯狂让公孙婉清触目惊心,绝难想到今日之前的温文尔雅的君子心会有这样如魔似鬼的一面,而眼中撕心裂肺的诅咒和狠毒也许好长一段时间内都将出现在公孙婉清入夜之后的梦魇之中。

    江阑昏过去了,李落没有动手,是自己活生生吓晕了。

    李落为姑苏小娘处置着暴雨梨花针的伤口,暗器果然没有剧毒,取针不易,但一时没有性命之忧。姑苏小娘很是磊落,掀开衣衫,指点李落中针之处,冰肌玉肤,细润如脂,落落大方的让公孙婉清好一阵子忐忑不安,没来由的红了脸。

    李落埋头医治,半晌都是沉默无语,终了之时忽然带着点复杂的语气问道“我当真最让人不省心么?”

    姑苏小娘身子一抖,生生将一根针从肌肤里拽了出来,带出了一丝鲜血,李落汗颜道“你别动,我不问就是了。”

    姑苏小娘咬了咬嘴唇,想了想说道“我乱说的。”

    李落嗯了一声,抬眼看了看姑苏小娘,若有所思,若有所悟,神情古怪的说道“我倒是没见过你一个人独身在外时的模样。”

    姑苏小娘难得一见的红了脸,抿着嘴不说话,也不知道是羞涩多些,还是气恼多些。

    替姑苏小娘医治之后,李落看了一眼略显惊慌不安的公孙婉清,展颜笑道“姑苏,少时你为公孙姑娘稍作医治,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问我便好。”

    姑苏小娘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李落思量片刻,神思悠远,少顷之后缓缓说道“我打算出关一趟,回城之后,我会带着她拜会竹阴公孙。还有,这件事与周兄和半分楼没有关系,莫要为难他。”

    公孙婉清脸色微变,心中一震,极快的扫了面无表情的姑苏小娘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到时我牧天狼会给竹阴公孙一个交代。”李落平声说道。

    公孙婉清心头大乱,终还是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形,李落既已打算为姑苏小娘出头,这件事竹阴公孙就再难抽身事外。将公孙家卷入与牧天狼的纷争之中,祸福难料,难保公孙世家会不会是下一个长乐帮。

    “大将军……”

    李落扬手阻住姑苏小娘说话,淡淡说道“你不必现在说,当年盘山一诺我还记得,不管你掌中蜈蚣鞭得自何处,若是你理亏,日后公孙家寻上门来,我便护着你;倘若公孙家技高一筹,你不幸身死,我不会为你报仇,但如果我在大甘一日,我定会顾你周全,至死方休。”

    公孙婉清瞠目结舌,没想到李落竟然会这么说,既没有大公无私的意思,也没有徇私枉法的意图,言下之意,如果想报仇,那就各凭本事。

    姑苏小娘垂首不语,只是嘴角却很浅很轻的翘了起来。

    “不过自今日起,你不可先对公孙世家或是公孙姑娘出手。”

    “要是他们三番四次找麻烦呢?”

    “这……”李落有些头疼,苦恼回道,“那你就自行决断吧。”

    “哼,也好,要是有人再不长记性,可就别怨本姑娘失手了!”

    公孙婉清俏脸一寒,不服气的瞪着姑苏小娘。姑苏小娘冷冷一笑,仿佛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阴狠之色半点不逊色方才的蓝田书,没有一丝退让的冷眼回望。

    李落挠了挠头,转身去添柴,这场看不见的较量劝不得,就算自己身为大甘定天王也一样,明哲保身才方是上策。

    “大将军。”身后姑苏小娘唤了一声,李落回头望去,姑苏小娘收起了杂色,肃穆沉静,沉声说道,“属下有事禀报。”说罢看了公孙婉清一眼,柳眉一扬,冷艳至极。

    公孙婉清甚是气恼,脆声喝道“你打晕我吧。”

    李落莞尔一笑,摆了摆手,和声问道“什么事?”

    “郡主有难。”

    “郡主?”李落一怔,一时没想起来是哪位郡主会和自己有瓜葛。

    “牧蝉郡主。”

    李落惊讶的看着姑苏小娘,眉头紧皱,沉声追问道“难道她不曾回返北府?”

    姑苏小娘摇了摇头,道“没有,数日之前郡主已率将士返回北府,如今在幽州安营扎寨。”

    “幽州?雁沉州已经失守了么?”李落不解问道。

    姑苏小娘看了李落一眼,低声回道“没有,雁沉州虽说过半已被草海联军侵占,但小市关还没有丢。”

    李落脸色一寒,沉默不语,数息之后缓缓问道“她出了什么事?”

    “有消息说,牧州科库族降了蒙厥。”

    姑苏小娘原本以为李落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有不信,会是嗤之以鼻,或是震怒,或是忧虑,但唯独没有料到李落只是很平静的嗯了一声,比起庙里那个歪歪扭扭的神像还要淡然平静。

    “王爷早知道了?”

    “不知道。”李落有些落寞的笑了笑,道,“孤岛悬海,没有一兵一卒的援军,如果是我,怕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所以说,呼察冬蝉受到了牵连?”

    “嗯,被困在幽州了,如果不是袁将军随后赶到,只怕郡主早成了阶下囚。”

    “不会的,呼察冬蝉傲骨铮铮,想让她俯首受擒比杀了她还难。”李落轻咳几声,听了听屋外的雨,平声说道,“没想到有人这么急。”

    “大将军若想出关,不如先去幽州一趟。”

    “呼察将军知道么?”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殷先生说了,不用瞒着呼察靖,据实相告。”

    李落哑然,卓城府邸的殷莫淮恐怕早就看不惯朝中那些人了,这是在逼着李落出手。

    “大将军……”

    “我还没有死,呼察靖也统领着牧天狼越骑营精锐,有人便这样等不及了,哈哈,自打当年太师于乘云身死,卓城里好久没有死过人了,这般吃相委实太丑陋。”

    “大将军的意思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去问问就知道了。”李落轻轻一笑,眉宇间一片冰寒,姑苏小娘心中一凉,所见所知,李落杀的人的确不少,但很少有让李落动怒的,这一次李落动了真怒,遥问当年,皇城脚下血流成河,再如今,也许又是一场血流漂杵。

    。

第一千四百九十三章 幽州() 
幽州,曾几何时的兵家重镇,大甘太祖李夏的起兵之地,是风云地,同样也是英雄冢。

    时过境迁,幽州盛景不再,空留了百年沧桑,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沦为大甘北府诸州之中的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当年武勇名闻天下的幽州骑便被困在这一隅之地,直到李落征召刘策诸将之后,幽州骑才重展声威。

    而如今狼烟起,战火肆虐,号角响彻北府大地,幽州再一次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仿佛这幽州就是因为战争而存在,因为战火而重生一般。

    幽州飞马客,铁剑寒锋清;笑吟华海静,怒话江山震。

    金鞍试风雪,千里一宵征;苇底揪羽箭,弯弓新月明。

    仰天交雕鹄,回首贯长鲸。顾声争勇劲,狼烟夜不惊。

    这首幽州赋起源悠长,无可考证,至于幽州赋这首词名也是后人所起的名字,原来叫什么,又是何人所书都已经遗忘在岁月长河之中,唯独留下了这首赋和幽州这个名字。

    幽州有大湖,名为华海。

    呼察冬蝉冷冽的脸上微微有些动容,眼神闪动,确是有些犹豫。

    “郡主,我等奉命而来,牧州一事水落石出之前只是暂请郡主交出兵权,以免北府军心不稳,若是日后查明真相,误会了郡主,我等自当登门谢罪,任凭郡主发落。我们都为大甘之将,同仇敌忾,共御外侮,万万没有同室操戈的道理,郡主放心,我们绝不会为难营中将士,再者说了,这件事本就和长水营无关,就算我们敢不顾忌郡主,也要想想九殿下。”另有一将朗声说道。

    呼察冬蝉有些意动,眼神犹豫起来,颇有点举棋不定的意味,倒不是说怕了眼前这些逼营的将领,而是真的担心连累李落。抗旨不遵可大可小,如果是李落,也许算不得什么,但倘若是李落麾下一将也敢抗旨不遵,那可就变了味道,落了旁人口实,说不得又是一番唇枪舌战。

    “天地君亲师,郡主,先有天地,再有帝君,而后还有亲眷师长,之后才是一军主帅,理有先后,这大甘的江山社稷不是只有定天王,王爷之上还有万隆帝啊。远的不说,在北府还有淳亲王在,那可是王爷亲父,如果亲王就在当下,难道王爷还要不敬尊长,逆天行事?”

    呼察冬蝉沉默了下去,自从第一个登门质问的大甘朝臣被呼察冬蝉乱棍打了出去之后,这些天登门造访的少说也有十几次了,从一开始的颐指气使,到现在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踏进这座营门的也从朝廷使臣换成了同袍将士,就是为了让呼察冬蝉可以束手就擒,交出牧天狼长水营的兵权。

    这些天里,呼察冬蝉从震怒、怀疑、半信半疑,直到如今的进退维谷,其实呼察冬蝉心里明白,眼前这些人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呼察冬蝉不愿意相信,或者说强迫自己不去相信,只是为了等李落回来,告诉他一声,不管牧州发生了什么,自己都不曾背叛过牧天狼。如果李落伤心失望,那自己就卸甲归刃,听候发落。

    眼前这些人的面孔换来换去,如今已经很少再有人盛气凌人的出现在呼察冬蝉面前,那些趾高气昂的朝廷使臣都被呼察冬蝉没有留半分情面的赶出了大营。破口大骂的不在少数,自然有使臣奔走着,嚷嚷着,命驻守围困呼察冬蝉的大甘将士出兵擒下呼察冬蝉,治呼察冬蝉一个目无天子、抗旨不遵、气焰嚣张之罪。

    叫嚣的声音很大,很是义愤填膺,不过最多也就是围而不攻罢了。不说长水营骑兵将士骁勇善战,单单是营门外那只迎风招展的牧天狼大旗,大旗不倒,就没有人敢轻易以刀兵相见。而且,呼察冬蝉手里还有一柄万隆帝赐下的星宿剑,这柄剑自从李落率军西征之后就一直在呼察冬蝉的手中,以权柄而论,持星宿剑在手,就能先斩后奏,如此一来,自然没有人敢逼迫呼察冬蝉太甚,讲讲道理还好,万一真要翻了脸,被呼察冬蝉砍了也就砍了,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所以才有近几日诸部将领连番登门,以理服人,不提干戈,只论大义,先堵住呼察冬蝉的嘴,而后再徐徐图之。

    呼察冬蝉不厌其烦,不过来人皆称奉天子之言和朝廷之命,呼察冬蝉不愿李落背上污名,见便见,听不听再说。

    直至今日,呼察冬蝉才显露出犹豫神色。眼前几将见状大喜,不过脸上却还要摆着沉痛惋惜的神情,不敢有丝毫放松,只要呼察冬蝉答应下来,离开这座长水大营哪怕半步,就有办法擒下呼察冬蝉。

    此刻大营之中心里最不是滋味的当属追随李落北征草海,而并非出身牧天狼的大甘将士,既羡慕牧天狼的声威名望,又因为同朝袍泽敌对的气氛而颇显尴尬。除了洪钧班仲诸将,还有人也不自在,其中以看热闹的窈窕女子为首,冷眼旁观,大约有些吃惊和好笑,最多的还是失望。

    吉布楚和,连同南下的鬼市群雄。

    除了牧州降敌之外,长水营混入草海异族也是这些人责问呼察冬蝉的缘由之一,自然是因为吉布楚和的身份来历大有蹊跷,也许是草海派来的奸细。呼察冬蝉黑着脸告诉这些鬼市诸人于北征大军有恩,对李落更有救命之情,只可惜听得进去的只是少数,大半别有用心之辈自然而然的将呼察冬蝉解释言语丢到了脑后,只当作没有听到。

    呼察冬蝉的犹豫稍纵即逝,玉容转瞬间又罩上冷意,任凭来人说的天花乱坠,既然身为长水营主帅,李落有知遇信任之恩,这长水一营怎么也要亲手交到李落手中才甘心。

    呼察冬蝉冷着脸脆声喝道“诸位不必说了,我既为长水营主帅,管你什么天地君亲师,大将军一日未归,长水营便在牧天狼旗下一日,谁也别想从我手中夺走长水营。

    。

第一千四百九十四章 牧州事变() 
等大将军回来,我自会交出长水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请回吧!”

    方才苦口婆心相劝的老将惋惜叹道“郡主,你这是何苦呢,抗旨不遵可是大罪,你这是置王爷于不仁不义之地啊。”

    “圣旨何在?”人群外,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了进来,不等诸将寻声望去,呼察冬蝉惊呼一声,娇声喝道“大将军!”

    中军帐前的众将大吃一惊,忙不倏回头望去,只见两将策马而来,一个清秀,一个英挺,正是李落和袁骏。

    李落冷冷的扫了场中诸人一眼,但凡目之所及,诸将尽都低下了头,不敢看李落平淡的不带丝毫情绪的眼神。

    呼察冬蝉疾步跑了出去,仰头看着李落,忽地鼻子一阵发酸,低声说道“大将军,你可回来了。”

    声音还是那般悦耳,却有无尽的委屈和难受,李落心中一痛,闷哼了一声,翻身下马,走到呼察冬蝉身边,轻声应道“我回来了,你还好么?”

    呼察冬蝉一撇嘴,闷闷说道“一点都不好。”

    李落一顿,沉吟少顷,平声说道“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在,如果朝廷不给牧州和你一个公道,那我便给你一个公道。”

    呼察冬蝉抬了抬眼,甚是得意的笑了,美滋滋的叉着腰,扬眉吐气的看着方才苦苦相逼的朝廷使者。

    如果公孙婉清在这里多半会无言以对,这个模样,像极了山神庙里狐假虎威的姑苏小娘。

    李落平静的扫了一眼围在中军帐前的大甘将领,问道“你们是何人麾下?”

    诸将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那位老将抱拳一礼,恭敬回道“启禀王爷,末将是元将军帐下严子言,参见王爷。”

    “定北军穿山营的怀化大将军严子言?”

    “正是末将。”

    “哦,元将军在哪里?”

    “元帅尚在旗岭山小市关镇守,不曾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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