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奇公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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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多多少少有几分失算,他没料到,这个一贯轻浮的少年突然间的变化,让他有些难以适从。
“将军不必如此!”娄圭嬉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还请将军吩咐麾下士卒多多准备,一切到夜间自有分晓!”
文聘不动声色的后退半步,将命令传了下去,随即一挥手,带领麾下士卒朝着城中走去。
那守城将军站在城门口,看到娄圭纵马而来,当即双手捧着令牌,将令牌递还给娄圭,开口道,“先生,末将惶恐,不过职责所在,还请先生见谅!”
“嗯!”娄圭鼻中发出一声鼻音,随即目不斜视的朝着浚仪城中而去。
看到娄圭神色中的不快,那守城将军心中有些惶恐,将目光投向了娄圭身后的文聘,文聘大手一挥,带领着麾下士卒朝着城中涌去。
“夏侯将军,城中有些乱,兵马就驻扎在城外吧!这么多人,有些不合规矩。”那守城将军带着几分讨好的神色开口劝阻,毕竟自己麾下如今只有五百人马,看看这位夏侯将军麾下人马,比自己的人马多得多,让这些兵马进城不合规矩。
“哼!”文聘冷哼一声,“在这里,我曹氏夏侯氏就是最大的规矩!”说着率军继续往城内涌去,那守城将军听到文聘的话,呆呆伫立在一旁,未敢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军涌进浚仪城内。
娄圭进城后就放缓了速度,眼角撇到文聘的作为,心中不由暗道,这小家伙,装的还不错嘛!倒真有几分曹氏亲族纨绔的作风。
“下官浚仪县令周皓见过梦梅先生。”娄圭正在侧头看身后,不经意竟被身前突然冒出的人影吓了一跳,听到这人说话的声音,这才注视起来眼前这人。
看到眼前这带着几分虚胖的县令一口道出自己的雅号,娄圭有些惊疑,开口问道,“怎么,你认得我?”
“家父故太尉周毖。”那胖子带着满脸讨好的笑容道,“昔日下官随家父在洛阳城中有数面之缘,不想几年过去了,先生风采如故!”
听到周皓说完,娄圭勉励道,“故人已逝,贤侄当发奋才是!”随即露出一丝苦笑缓缓道,“我本闲云野鹤之士,奈何曹公苦苦相邀,只得前来受累!”
“哪里哪里,先生昔日名动京都,家父昔日曾言,若梦梅先生入朝为官,非三公不可为也!”胖子周皓极力讨好着娄圭,他清楚的很,听说曹操连族侄都遣出去请眼前这位,自己现在在娄圭面前多留点好印象对自己以后擢升有莫大的好处。
“下官已命仆童在府中设下筵席,还请先生过府一叙……”胖子周皓弯着腰舔脸下来极力邀请娄圭。
娄圭本意是想多多打探一些敌军状况,谁曾想竟然碰上一位晚辈,这下子,自己还没有筹谋,对方就已经凑了上来,娄圭如何会去拒绝如此大好时机。
不过该拿捏的还得拿捏,娄圭对人心理的把握远非周皓这等年轻人所能比拟,娄圭似是不经意的瞥了周皓一眼,随后淡淡的开口道,“不用了,等夏侯将军安排士卒安营扎寨之后看看夏侯将军怎么安排吧!”
娄圭的话落入周皓耳中,周皓浑身一震,向城门口安排士卒进城的文聘望去,他何尝听不出来,娄圭语气中对所谓的夏侯将军的怨念,不过想想这位昔日连朝廷的征召也能无视,现在却随着这年轻的夏侯将军来这里,再看看文聘带领的兵马,周皓心中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
娄圭策马立在原地,周皓也只能恭敬的站立在一侧,周皓忽然有些后悔自己自己前来,本来是想攀一攀娄圭的高枝,谁想这娄先生和城门处银甲长枪的夏侯小将军闹得如此僵,能将一位名士气的大庭广众之下不顾风度如此置气,可见这位夏侯将军的手段不是一般的强硬。
不过,这样的人,自己如果讨好了,以后应该会更顺利吧!周皓想着,将目光投向了正在城门口组织士卒进城的文聘身上,看到守城将军想要阻拦却不敢阻拦的模样,周皓大步走上前去。
“王将军,缘何在这里耽误夏侯将军进城?”周皓大义凛然的责备起来这个平日里和自己有几分不对付的守城将军,平日里城中有一营兵马,自己忍气吞声也就算了,现如今大队人马被主公召去,城中只余五百人马,这厮还恶了夏侯将军,自己此刻不表态更待何时。
那被称作王将军的守城将军听到周皓的话,心中顿时有些惊惧,二人明争暗斗这么久,周皓这厮有什么花花肠子,岂能瞒得过这位带兵的守城将军,现如今周皓发难,这守城将军如何不明白,周皓这厮正是想借着两位大人物压自己一头,可自己能让他得逞吗?让这厮得逞,自己以后还怎么混下去,怎么在麾下士卒眼中立威?
“县尊大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耽误夏侯将军进城了,夏侯将军一路远行人困马乏,我这不正在帮夏侯将军组织士卒有序休息嘛!”那王将军一捋颔下短须,笑眯眯的开口说道。
文聘先是在刘奇身侧,后又被刘巴灌输良多思想,一路来和这位娄先生又没少交锋,此刻看到这二人的行为,文聘如何不明白这二人之间有龌龊。
听到那守城将军的话,文聘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只是挥手之间加快了让士卒进城的速度,那守城将军本来心有疑虑,可此刻县尊在这,自己做事稍稍有瑕疵,都可能一败涂地,被打压的再也翻不了身,想及此处,按守城将军不再阻挡,反而命令麾下士卒帮助进城的文聘麾下士卒扎起营来。
周皓看到文聘听到守城将军的话后脸色缓和不少,再看看文聘一身银甲之上的污渍泥土颇多,顿时把之前对娄圭说的话搬了出来,“夏侯将军,下官已在府中摆下筵席为将军接风洗尘,还请将军赏脸!”
听到周皓的话,王将军眼角瞥去,那一直冷酷无比的夏侯将军脸上多了一丝舒缓的神色,当即不敢大意,抱拳道,“夏侯将军,末将业已吩咐军中佐官备下筵席,一则为将军接风,而来有些军务上的事情要请将军指点,还请将军不吝赐教,让我军麾下士卒能更强大!”
文聘听得二人言语,心中一阵好笑,不过面上毫无变化,看了两人一眼,让周皓二人有些面面相觑,略一犹豫的文聘开口道,“二位既然都开口了,我夏侯兰也不好拂了你二人心意,不若今日就委屈王将军,同我与娄先生同去县尊大人府中赴宴,容我休息一番,明日随同将军检阅一下军中士卒的实力。”
文聘既然有了决断,那二人哪敢违逆,周皓抱拳道,“多谢夏侯将军赏脸,下官这就前去准备!”说完转身小跑着离开,生怕文聘会反悔一样。
那王将军抱拳道,“能随大人去赴宴,下官求之不得!”
待到士卒都进入城中,城门关闭以后,文聘将士卒都安顿好,这才带着两屯亲兵,在那王将军的带领下偕同娄圭朝着县府而去。
夜色来临,浚仪县令周皓府邸之中,娄圭闷闷不乐的端坐上首,文聘次之,县令周皓和王将军在下首对坐,洗漱一番后的娄圭还是老样子,文聘却显得精神奕奕。
菜色上齐,文聘率先举杯道,“兰千辛万苦,请的娄先生前来,今日能好生歇息一番,还要多谢二位盛情款待。”
周皓二人齐齐将杯中酒下肚,这才开口道,“这些都是下官(末将)分内之事,如何敢当夏侯将军赞誉。”
看到二人诚惶诚恐的模样,文聘心中轻松了不少,开口问道,“不知二位可知我叔父如今状况?我率军外出两月有余,如今对叔父状况一无所知,还请二位如实告知。”
“夏侯将军,日前曹公屯兵顿丘与黑山贼对峙,兵力吃紧,城中一营军马已抽走四分之三,只余部分人马维持城中秩序。”那王将军率先说出了文聘想要探知的消息。
周皓听到那王将军所言,不敢怠慢,急忙补充道,“将军,听闻敌军如今正在攻克东武阳,曹公却不可能化身两半指挥,如今东武阳危在旦夕,正是将军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啊!”
“容我三思!”文聘坐在案几前,托着下巴沉思起来。
“啪!”娄圭一把掀翻了桌子站了起来,不待他人询问,就开口喝道,“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听到娄圭发号施令,文聘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将手中长枪攥在手里,冷冷盯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周皓二人。
第49章 王粲()
涅水之畔,袁军大营之中,袁术满脸愤然的坐在主位上。
看到袁术脸上的灼痕和脑袋上如同鸡窝一样竖着的短发,袁军诸将一个个忍着心中的笑意,虽说主辱臣死,可袁术那被烧得奇异的发型,让诸人心中还是忍不住想笑的冲动。
“张勋,我军伤亡人数可曾清点出来?”袁术咬着牙开口问道,虽说张勋之前惨败,可昨日夜间张勋拼死救助自己的举动,袁术在无人可用之下,又开始倚仗自己这个曾经的左膀右臂了。
张勋目光闪烁,不是他不知道,只是,着实有些让自己不敢说,犹豫片刻,张勋抱拳道,“主公,昨夜城中五万大军,加上随同主公一起撤出城的士卒,有一万一千余人。不过……”
“不过什么,说?这点损失我还是能承受得起的!”袁术沉声开口说道。
张勋不敢隐瞒,跪在地上头长叩在地道,“主公,这一万多人只有两千余人伤势无碍,其他人伤势颇重,恐难以救治……”
听到这话,袁术愣了愣,自己虽然号称八十万大军,但实际上加上凑人数的杂牌部队也就四十万出头,如今折损这五万人,加上前前后后折损、分兵,自己现在手头部队不过二十多万,想要太过分散也力有不逮。
“黄夲那厮可曾回来?”袁术咬牙切齿的问道。
张勋站了起来,抱拳道,“主公,黄夲那厮,现已被收押在监。”
袁术开口道,“带上来!”听到袁术开口,张勋随即走了出去,不一会,亲自带着两名士卒将黄夲押解进了袁术帅帐。
看着这头发蓬乱,衣衫褴褛,浑身萎靡不振的部将,袁术心中只有恨意,要是这家伙发现城中敌军诡诈,自己也不至于沦落道如此地步,看着跪倒在堂下的黄夲,袁术缩在袖子下的手指握的咯咯直响。
袁术双手撑在案几上,身体半伏的紧盯着跪倒在地的黄夲,一字一句的问道,“黄夲,你可知罪?”
黄夲也不跪拜,就那样躺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盯着袁术帅帐顶部,听到袁术问话,一动也不动,连神情都没有丝毫变化,此刻的黄夲,早已心存死志,昨夜带领亲兵突围出来准备逃跑,却不想被张勋拿住,黄夲至此就一言不发,因为他清楚的很,依照袁术的个性,此战大败,这个责任他背定了。
看到自己问话这厮神色都没变化,袁术当即怒不可遏,脸上青筋暴起,恶狠狠的道,“左右何在,给我将这厮斩首示众!”
袁术正在气头上,加上昨夜新败,袁术麾下诸将都清楚,此次失败的罪责总要有人来承担,看到此次事态,众人都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一时间也没人为黄夲求情。
此刻,袁术帅帐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一个面目清癯的文士闯了进来,众人抬头一看,不是阎象又是何人。袁术看到阎象此番作为,心中更是怒不可遏,要不是这家伙说敌军有异,也不会左右自己判断。
不待袁术开口,阎象却径直跪了下来,开口道,“主公,临阵斩将不详,还请主公赦免黄将军,让他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哼!”袁术冷哼一声,“此次战败,不光是黄夲之责,亦有你之责任在。看在你为我效力多年的份上,也就不追究你了。”随即怒喝道,“左右,给我将这厮乱棍打出去。”
阎象被袁术赶了出来,不过此时此刻,看到袁军衰落的士气和惨败后的惨状,阎象就跪在袁术的帅帐外,等待着袁术出来了再劝谏一番。
看到阎象被赶出去,袁术心中松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亲兵完成刚刚未完成的事情,将黄夲押下去斩首示众。
黄夲被两名袁术亲兵从地上拖了起来,看到袁术眼中的冷漠,黄夲仰天大笑,“袁术小儿,我今日死,你也好不到哪去,记住,爷在九泉之下等你!”
“放肆!”听到黄夲的话语,袁术怒喝一声,“来人,先将这厮押下去好生看管,等到明日,当着全军上下,凌迟处死!”
………………
穰县东门外五里处,刘巴看着一路奔行而来神情疲倦但依旧精神矍铄的两千人马,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由于不便备马,这一路上所有人都是靠双腿前行,刘奇也不例外,被一众亲卫搀扶着的刘奇看到领军而来的刘巴,急忙挣脱亲兵的搀扶,脚步踉跄着上前握住刘巴的手,看着刘巴深陷的眼眶开口道,“子初,辛苦你了!“
刘巴开口道,“主公过誉,巴深感惭愧。身为幕僚,主公奔波于前线冒险,我却只能在后方坐享其成,我心中甚为惶恐啊!”
刘奇眯眼笑着说道,“君不见汉初萧何乎?”
刘巴作为刘奇心腹,如何听不出刘奇话语中的意思,当即抱拳道,“巴之智,岂敢比肩先贤,然公若有所命,巴敢不效死乎?”
“安众的百姓安排的怎么样了?”刘奇开口问道。
刘巴侧过头反问道,“主公,如此值得吗?”
刘奇没有正面回答刘巴的话,反口问道,“你可知此次袁军损失几何?”
“愿闻其详!”刘巴对于刘奇的计策不是很赞成,但无论如何,坚守不下去就得撤离了,刘巴看来,无论退不退,人口有多重要,此次强迁之举,让麾下百姓心思浮动,如此损耗民心之举,得不偿失啊!
刘奇虽然很疲倦,但回穰县的路上还是和刘巴边走边谈,刘奇露出一抹森然的牙齿,侧头对刘巴说道,“此次计谋,最少让袁军折损两万人没有什么问题。”
“两万人?”刘巴有些惊异,不过心中还是对刘奇的做法有些不解,如果按照他传的讯息,刘奇能够拼着士卒损伤多坚守一天的话,不说拉开两军差距,最少中止目前战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犹豫了片刻刘巴开口道,“主公,纵然敌军折损,此刻,我军恐怕得在穰县坚守了!”
“无须担心!”刘奇开口道,“如果我告诉你,此次行动之时袁术那厮在安众城中呢?”
“什么?”刘巴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这才明白刘奇为何费那么大功夫在安众设伏。
“干掉袁术了没有?”惊疑过后刘巴赶紧出声询问刘奇,在刘巴看来,若袁术身死,此刻正是自家主公领军侵吞袁术地盘壮大自身的机会。
刘奇摇了摇头道,“袁术现在还不能死,不过让他多吃点苦头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你安排文聘如何行动的?”刘奇开口问刘巴。
刘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主公日后自然分晓!不过,袁术如果收缩,正是主公率军反攻的大好时机!”
到了穰县,刘奇自将麾下士卒安排妥当,找地方休息去了,对于士卒来讲,走路还不算困难,可刘奇哪里能和麾下这些训练过的士卒相比,走了大半夜的路,早已累的不行,完全是凭借着一股子精神头在支持,安排好亲兵之后,挨到床上就沉沉睡去了。
穰县县衙偏厅内,一个身体瘦弱的青年顶着一个大脑袋站在那里,有些就忍不住的徘徊起来,嘴里不停的嘀咕着什么,“都一整天了,怎么还没人?这刘子瑾是怎么搞的,一点也不知晓礼贤下士。”
傍晚,刘奇从床上爬起来,缓缓伸了个懒腰,感受道肚子传来的抗议声,刘奇不由得苦笑一声,自己本来想稍作休息就尽快处理公务的,谁曾想这一睡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刘奇洗了把脸,不待做什么,就听到偏听内传来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是什么人在闹腾?”刘奇开口问道。
刘奇身旁的亲兵听到刘奇问话,丝毫不敢怠慢,抱拳道,“公子,是襄阳来人,据说是主公派来的。”
“襄阳派人来了!”刘奇两把抹净脸上的水,带着惊异的语气朝着偏厅走去。
看到厅中踱步这少年的面容,刘奇不知该如何说才好,瘦若竹竿的身材,一袭发白的青袍罩在身上看起来宽大无比,偏生顶着一个大脑袋,圆滚滚的双眼滴溜溜的转着,最为奇特的是,这人两条眉毛一高一低,加上枯黄的头发,看起来倒有几分病入膏肓的模样。
如果这人晚十年来,刘奇定以为这家伙是庞统那厮,可刘奇清楚,现在庞统不过十一二岁年纪,不过长相奇特归长相奇特,刘奇可不会犯以貌取人的错误决定,当即拱手道,“听闻先生乃家父使者,不知家父有何告我?”
那少年似是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我到了可是一整天了,也没个人在意我的存在……”
听到那人嘀咕,刘奇当即抱拳道,“奇昨夜率军行事,日出方归,以至于休息到现在才睡醒,还请先生见谅。”
“无妨,无妨!”那青年人摆了摆手道,“我亦非刘荆州使者,此次不过是求的刘荆州手书一封,前来公子出谋取一份差事。”
“哦?”刘奇有些惊疑,打开刘表的手书,粗粗浏览一遍,这才松了口气,不过看到这人的介绍之时,刘奇有些诧异,这家伙,竟然是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
第50章 刘奇的终极计策()
刘奇把玩着手中父亲送来的书信,看着镇定自若的王粲,开口问道,“家父可能观你身世不凡,藉此将你推荐于我。不过我求人求才,与家父理念稍有偏颇,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有什么值得我看中的?”
作为后世人,王粲建安七子的名头对于刘奇而言可谓是如雷贯耳,也许是文才太过于出众吧,在其他方面对于王粲的记载倒是不多,此时王粲突然前来,倒让刘奇有些措手不及。
听到刘奇的话,王粲似乎是在意料之中,抖了抖身上宽大的青袍,这才抱拳道,“昔高祖定天下,所倚仗者唯萧何、张良二人,敢问公子,此二人有何不同?在公子心中,二者谁为重?”
刘奇略一沉吟开口道,“萧何在术、子房归道;道为术之灵,术为道之体;以道统术,以术得道。无术不可存也!无道则不可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