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奇公子-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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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奇顿了顿,开口说道,“回头我和此人谈一谈,到时候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先将此人放在长沙,有刘子初在,出不了什么问题,也能为刘子初分担事务,不然我还真怕刘子初一人忙不过来呢!”
刘表轻轻颔首,继续说道,“有一人,复姓诸葛单名一个玄字,表字妙之,琅琊人,性情刚直,为人颇有侠义之风,又兼名门之后,其兄长如今正任泰山郡丞,让其统领一郡事务足矣!”
刘奇心中一愣,诸葛玄?这家伙不是诸葛亮的叔父吗?既然如此,不管此人能力如何,现在先拉拢到自己麾下才是,当下笑道,“此人我倒是略有耳闻,既然如此,就先命此人为江夏郡丞,以观后效!”
看到刘奇轻松下来的神态,刘表指着刘奇笑道,“你这下子可是将州中英才全部弄走了,日后州中要是有事,为父可就交给你来办了!”
刘奇苦笑一声说道,“孩儿没有一丝经验,可当不起如此重任,父亲还是等过上几年,让孩儿学上一些经验再说,不然万一出了什么纰漏,你我父子人可就丢大了。”
刘表摆了摆手说道,“张俭、蔡邕、俱在宦海沉浮多年,有空你要多多请教,庞德公、马允、黄承彦三人在政务上也是高手,日后你亦可以倚重,你舅父也非等闲之辈,你有空自可前往拜会,此间颍川人士还有司马徽、陈群、钟演等人,亦非等闲之辈,日后可以作为倚重。”
刘奇点了点头说道,“孩儿记住了!蔡瑁此人虽然罪大恶极,但父亲入主荆州,此人功不可没,更兼此人能力不俗,孩儿打算此次过后让蔡瑁出面为我行商,打理相应事务。”
刘表点了点头说道,“你心中有底就好,蔡氏发家虽然充满了血腥,可不能否认,此人能力也是不俗,虽然善于韬光养晦,可手腕却足够,在行商之事上,荆州无出蔡氏之右者。”
刘表顿了顿,谆谆叮嘱刘奇,“不过你也要小心提防此人,蔡瑁此人,重利轻义,乃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是手中利器,要是用不好,很可能反噬了自己。”
刘奇点了点头说道,“父亲放心,若论经商一事,孩儿要是认真起来,这大汉十三州,恐怕还没人胆敢在孩儿面前耍花招,日后手底下培养的人多了,到时候蔡氏不老实也要老实下来。”
看到刘奇自信的神色,刘表点了点头说道,“蔡伯喈所言不错!为父之才,不过是守一地之太平,我儿子瑾,却有经天纬地之才,颇有先祖遗风,乃是国之栋梁也!”
听到刘表的话,刘奇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平日里不怎么赞许自己的父亲,今日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讪讪一笑。
刘表叹了一口气说道,“胸怀要放宽一些,为父也知晓你想除尽天下世家豪族,可当世人才,大多处于世家之中,寒门子弟,百里之才者多矣,可真要是良、平之才,则罕矣!你寻到了戏志才、郭奉孝、徐元直之辈,可世间此等人物有几人?郭奉孝名为寒门,实则是落魄庶子,说是世家豪族子弟也不为过,徐元直虽然家道中落,可你母亲拜访过其家眷以后,知晓其母谈吐不俗,定然也非寻常人士。严格来说,如今你麾下也只有戏志才、司马徽两人算得上是寒门子弟。”
刘奇朝着刘表深深一躬身,满是感激的开口说道,“父亲,孩儿受教了!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此间事情孩儿会慢慢琢磨,想办法平衡其中厉害。”
听到刘奇的话,刘表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你自去吧!为父也乏了,是时候该休息一番了。”
第202章 吓疯张羡()
积蓄了许久的暴雪终于洋洋洒洒的洒落在荆州大地上,白茫茫的一片,似乎掩盖了数日前襄阳城中的一切血腥与罪恶,缩进房中避雪的百姓们似乎忘记了这城中那几夜未曾停歇的厮杀声和近百颗人头落地的声音,就连十几家豪族被抄家灭族,武陵太守张羡夷三族这样爆棚的消息都甚少有人提及。
百姓们挂在嘴边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襄阳蔡氏和江夏黄氏这两家荆州顶级的豪门,将家中资产田地全部捐献给了朝廷,并且主动请罪,说自家家教不严,纵容族人犯罪,至于蔡氏和黄氏的子弟犯了什么罪,告示中语焉不详。
有人说是蔡氏黄氏两家的子弟,欺凌了镇南将军看中的女人,惹得天神下凡的镇南将军暴怒,下令抄了蔡氏和黄氏的家,然而蔡氏、黄氏都是刺史大人的左膀右臂,功勋不小,镇南将军就保全了这两家颜面,勉强饶过了他们。
有人说蔡氏、黄氏两家子弟合谋,谋害了镇南将军亲近,为了消弭镇南将军的怒火,保全家人性命,只好将家资田产献上,求得镇南将军的原谅。
有人说蔡氏、黄氏密谋造反,被镇南将军揭露了,镇南将军下狠手镇压了这两家的动乱,镇南将军念在这两家对荆州有功,只是剥夺了他们的家资田产。
也有人说是蔡瑁、黄祖二人打了败仗,在军中犯了大错,按律来说理应是抄家灭族来处理,不过镇南将军宅心仁厚,饶过了他们,这两家感激镇南将军做派,就将家中资产全部献上了。
百姓们众说纷纭,一个个说的有板有眼,仿佛这事情的始末经过都是他们亲眼所见一般,街头巷尾的流传中不乏我隔壁二狗他大姨家的小姑子的的丈夫在刺史府中当差,他邻居阿福他大爷的小儿子的娘子的小舅子他娘子的姐姐的丈夫的兄弟是襄阳侯府中某位先生的佐吏之类的佐证,不过明眼人只是将其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
百姓们津津乐道的第二件大事,是襄阳侯花钱的大手笔,襄阳侯发布告示,斥资一万万大钱修建学宫,在来年播种之前,百姓都可以前往鹿门山下做工,伐木、采石,运土,挖掘这些活计,都可以去干,每日十枚大钱到二十枚大钱不等。
百姓们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商量着等雪停了,学宫的建设开始了,自己去干点什么,赚取一些钱财,一些百姓甚至都在犹豫着等自己赚到一些钱,是修缮修缮房屋,添置两件家具,还是给娃儿添两件新衣裳,还是给家中老人买两斤肉食改善改善伙食,甚至有脑子机灵一点一点的百姓,都在寻思着趁着这个机会摸摸底,在那些官爷面前混个脸熟,将来想办法将自家娃儿送到学宫去,认几个大字,总比自家现在这状况强。
相对于第一件事是百姓胡侃的谈资,那这件事就完全点燃了百姓的热情,一扫百姓在乱世中的阴霾,给人一种太平盛世的错觉,最少,对这个年纪轻轻的襄阳侯,在百姓口中只有数不清的赞誉,没有一个人去诋毁。
第三件事则是让那些世家、豪族、商人拍手称赞,那就是襄阳侯平定荆南途中一举荡平了洞庭湖中水寇,还了荆州百姓一个安稳,最少这些豪族、商人不用担心自己在水路上的时候,突然就冒出一伙子手持武器的大汉,将自己洗劫一空,甚至有时候连小命都保不住。
相对于普通百姓,这些豪族、商人则显得更加贪心不足一些,甚至有人在不停的游走,撺掇着一众人共同出资,请襄阳侯将盘踞在长江上的锦帆贼也一网打尽,不过刘奇的威名日重,这些家伙撺掇起来,最终还是没人胆敢来触刘奇的胡须而已。
来来往往的行人,将街道上的积雪踩的光滑又瓷实,一名十七八岁的贵公子身着一袭雪白的狐裘,带着三五名随从,溶入了人群中,左近注意到的行人,以为这是哪家的贵公子出门探一探这雪景,毕竟这豪门子孙的雅兴远非自己这些平头百姓能够揣摩的,当年袁安卧雪的轶事有些百姓还是有所耳闻的。
几人走近一条巷中,那贵公子身旁一人右手拇指食指撮在嘴中,一声并不干脆的鸟鸣声响起,随后一扇小门被人推开,一个一身黑衫的青年露出来身形,朝着那贵公子开口说道,“主公快进来,这贼老天,一下起雪来冷的紧。”
那贵公子跺了跺脚,震去脚上沾染的积雪,这才踱步走进了门内,看到这园中亭台曲折,颇为雅致,随手解下身上狐裘,朝外抖了抖衣衫上的雪花,重新将狐裘披在身上,侧才哈了一口气说道,“奉孝,你倒是好雅兴!”
郭嘉无谓的的笑了笑说道,“这所宅子内里别有乾坤,主公要是有兴致,进来看看会更有兴趣。”
刘奇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正事要紧,还是带我去见见张羡吧!我怕真将这宅子看个遍,会后悔将这宅子赐给你了!”
郭嘉走在了前头,开口说道,“主公请随我来。”
进入一列偏厢,看着屋中没来得及搬掉的书架,刘奇明白了过来,这地方看样子是张羡之前的书厅,刘奇心中颇为好奇,环视一圈道,“奉孝,莫非此间别有玄机?”
郭嘉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两步,将那没来得及搬走的书架某一横档推了一把,随着郭嘉的动作,那用木板隔开的内墙上吱呀吱呀一阵响,某处几片木板骤然一松裂开了一丝缝隙,郭嘉伸手一推,两扇门骤然打开。
刘奇跨过那扇门,借着郭嘉递上来的油灯,看到门后的结构,不由得佩服古人的心灵手巧,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小机关,却设计的巧夺天工,当下出言赞道,“好机巧的机关!”
郭嘉举起另一盏油灯,走在前头,引着刘奇往门后深处走去,那门后是一段台阶,缓缓向地底深处延伸而去,两盏油灯在黑暗中三处一种异样明亮的橙黄光芒,中途楼梯转了一道,黑暗中多出了一抹幽光,待到转近,刘奇才看到,这处空间地势不小。
听到有人来,黑暗中疏忽冒出两条身影,待看清郭嘉的面容,唰唰几声,七八盏油灯被点亮,这阴暗的地下空间,才将真容显露了出来,看到刘奇有些好奇的面孔,郭嘉出言道,“主公,这空间占了整个张府的三分之一,都是张羡的手笔。”
刘奇神情中多了一丝凝重,开口问道,“张羡所图不小啊!那家伙到现在还没招?”
郭嘉皱着眉头说道,“请主公过来,主要还是想主公见一见曹寅,将马生的事情做一个定论,其次就是想请示主公一番,这张羡该如何处置?”
张羡全家上下老小俱已授首,就连张羡都是刘奇暗中使人偷梁换柱,用一名死囚犯换下了张羡,想要问出马生的事情,谁料想这张羡的骨头这么硬,这都好些时日了,居然连什么东西都没有问出来。
刘奇眉头紧皱,过了一会,幽幽一笑道,“奉孝,给我腾出一间囚室,我会一会张羡,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能有多硬!”
郭嘉开口说道,“主公,张羡如今被我等单独囚禁着,你且随我来吧!”
早有守卫拉开了囚室的大门,刘奇率着郭嘉走了进去,看到神情自若的张羡,刘奇嗤笑一声说道,“张武陵倒是好兴致,到了这个境地还能够如此镇定!”
张羡抬眼看了刘奇一眼,“刘奇小儿,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你家爷爷要是皱一下眉头,便算不得好汉,你要是能从爷爷嘴里翘出一丝消息,爷爷便当不得好汉!”
听到张羡满嘴粗俗的语言,刘奇压下心中的厌恶,平静的说道,“我听闻,有一种叫剥皮的刑罚,在土地上挖个坑把人埋在土里,只留一颗脑袋在外,先用刀将头发贴着头皮剃掉,在头顶用尖刀割一个十字口。”
刘奇的语气变得愈发的冷冽,“然后将头皮拉开,往里边灌上一些水银,水银往下流的时候,会把人身上的肉和人皮拉扯开来。”
说到此处,刘奇顿了一会,语气中多了几分诡异,“本侯听说,那时候,埋在土里的人会疼的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水银随着人身体的扭动会将人身上的肉和皮全部拉扯开来,到了那个时候,埋在土里的人哧溜一下,就会从头顶那个光溜溜的口子里跳出来,只剩下一张人皮留在土里。”
刘奇打量着张羡,笑意吟吟的说道,“张武陵博学多才,本侯想请教一下张武陵,世间到底有没有此种刑罚,要是有的话,是何人发明、要是没有的话,本侯正好试上一试,看看这刑罚是不是真的如同本侯所知,能够完整剥下来一张人皮。”
刘奇的话让张羡浑身一个哆嗦,想到这种刑罚,张羡心中不寒而栗,可张羡从未听过此事,寻思着可能是刘奇在吓唬自己,当下朝地唾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说道,“呸!就你这小毛孩子还想吓唬我,我倒是想试上一试,看看你这恶毒的刑罚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神奇。”
刘奇呵呵一笑,开口说道,“对张武陵而言,这种刑罚可能有些轻了,我倒是听闻过另一种刑罚,唤作凌迟,将人剥个精光,用渔网将犯人紧紧勒住,让后用钝刀从脚底开始割,每柱香的功夫剐上一片肉下来,据说受此刑罚的犯人,最少也能挨个十天十夜,有一个通俗的说法叫做千刀万剐。”
看到张羡仍然不屈服,郭嘉上前一步,看着张羡说道,“主公,此人冥顽不灵,不知所谓,属下以为,这千刀万剐之刑,还配不上张武陵的身份,向张武陵这样的,主公就应该施以惩戒,以儆效尤!”
刘奇点了点头说道,“奉孝所言有理,就容本侯再想上一想。”
停了片刻,刘奇开口说道,“我听闻过一种刑罚,唤作脑箍,先给犯人打造一个和脑袋大小相当的铁箍,在铁箍和头皮的空隙间加木楔,用铁锤敲打,每日加一木楔,初时受刑者会疼痛如同重物敲击,次时会疼痛如刀劈剑刺,再次会如同针扎,直至九九八十一日,受刑者头颅开裂,脑浆逐日溢出,随后会脑生蛆虫,蛆虫食脑髓至于死去。”
张羡手脚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为了不让自己露怯,张羡缓缓闭上了眼睛,强自镇定的说道,“刘子瑾,纵有万般手段,你且使来试试,爷爷我叫上一声,便算不得汉子!”
看到这一幕,刘奇、郭嘉二人对视一眼,知晓这火候差不多了,看到张羡强自撑着的模样,郭嘉略带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主公,依我看来,此法尚不足震慑宵小,虽说有些疼痛,可有人并不一定将这些疼痛放在心上啊!”
刘奇猛地一拍脑袋,“我还有一招,不如奉孝替我参详一番。”
郭嘉语气中带着三分焦急三分欣喜,“主公快快道来,属下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整治这些冥顽不灵的贱骨头呢!最好能多说两招,让属下试一试。”
刘奇冷冷一笑说道,“这招最为好玩,我将其称为万蚁噬心,先命人去掘蚁穴送来,随后将蜜水涂在受刑者的四肢上,蚂蚁会不停的撕咬受刑者的四肢,受极度的疼痛,随后将蜜水涂在受刑者阴私之处,灌入受刑者耳鼻之中,蚂蚁会沿着受刑者的耳鼻爬入人体之内,食其肉、饮其血,五脏六腑之内,便是虫蚁巢穴,此时受刑者才会受到最大的痛苦,浑身上下遭受万蚁啃食,直至断气的那一刻,还不会解脱,最终会留下一副光洁无比的骨架!”
“啊!我招!我招!”张羡猛烈地晃了起来,双目之中尽是惊惶,犹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嚷嚷着说道,“不要,不要!不要给我灌水银,我不要带头箍,不要拿渔网勒我!啊!啊!有蚂蚁,赶紧走开,不要咬我啊!我的肉是臭的!”
刘奇和郭嘉对视一眼,看到郭嘉眼中的迷茫,刘奇摸了摸鼻子说道,“这家伙,好像被我吓疯了!”
第203章 马生与异端邪说()
刘奇厉声道,“张羡,告诉我马生是谁?”
张羡被这突如其来的喝声惊住了,双目有些失神,愣愣的呢喃道,“马生?马生是谁?你赶快告诉我,马生是谁,不然那坏人又要敲我的脑袋了!”
郭嘉凑到刘奇耳边说道,“主公,这家伙好像真的被你吓疯了!”
刘奇再次暴喝一声,“张羡,告诉我马生都让你干了什么?不然我就让蚂蚁咬你!”
听到刘奇的话,张羡浑身一个哆嗦,随后开口说道,“马生?马生?我想起来了,马生给我写信让我谋取长沙太守之位,又让我劝谏刘表上书揭露刘焉准备造反,我都告诉你了,你可不能放蚂蚁咬我啊?”
刘奇怒目看着张羡,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是怎么认识马生的?快告诉我,要是敢骗我,我可就让人给你戴头箍了!”
张羡打着颤,不停地摇着头说道,“马生?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马生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啊!你!走开!走开啊!不要给我带头箍,我不要带头箍!啊!把头箍给我拿开啊!”
刘奇身旁的郭嘉阴笑一声道,“张羡,告诉我怎么联系到马生,要不然,我可就动刀子啦!”
“啊!啊!”张羡惊恐的尖叫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马生,马生,酒肆中酒旗上酒字中间一横,中间一横是圆的,和最后一笔形成一个半圆的地方,就可以联系到马生。”
刘奇厉声喝问道,“张咨是怎么死的?”
张羡浑身一抖,拼命的摇着头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都是,都是马生干的,我……我没有……我没有想着害死张咨!”
刘奇心中多少有了底细,转头朝着郭嘉道,“奉孝,带我去见一见曹寅吧!张羡已经这样子,想必没有什么东西是问不出来的!”
看到两人身旁的几名侍从煞白的脸色,郭嘉虽然强自撑着,可有些苍白的面色已然出卖了他,带着些许后怕的口气问道,“主公,你说的都是真的?”
刘奇拍了拍郭嘉的肩头说道,“奉孝,这些手段,是不是真的,日后你一一试过便知,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对这些手段就要熟悉,手段不能软弱,为了这大汉天下,有时候,宁可错杀,不可错过!”
郭嘉点了点头说道,“属下受教,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刘奇面色自若的开口说道,“慢慢适应,适应了就好!”
二人转入了囚禁曹寅的牢房之中,相对于张羡而言,曹寅的面上多了一丝焦躁不安,看到曹寅的模样,刘奇身侧的郭嘉不动声色的朝着曹寅点了点头。
刘奇朗声道,“曹寅,勾连武陵蛮人造反,侵占我大汉州郡,让百姓饱受战火之苦,如此行径,罪大恶极,你可知罪?”
曹寅冷冷的看了刘奇一眼,叹了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