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驭灵师-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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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使用精神力感应了一下,发现女鬼已经消失了,看来她出现的目的就是想引他下楼。
这时,原身父亲与继母的房内突然传出了些许动静,云景转头一看,便见继母不知何时已经从床上坐起,她身后的阴灵全都从继母的体内飞出,趴到原身父亲身上疯狂的吸取灵力。
每一只阴灵都张大口吞噬着原身父亲的灵力修补自己的亏损,别说原身父亲只是普通人,就是云景现在被这样吸也受不了。
陷入昏迷的原身父亲两眼翻白,不断抽搐着身躯,喉咙中发出了各种哀嚎想要摆脱,但他的身体被继母按住,阴灵的吞噬让他无法从半昏迷中醒来,因此不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眼看着原身父亲两颊凹陷浑身泛青,按着原身父亲的继母有些慌了,连忙对那群阴灵小声道:“够了没有?够了吧?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他要是死了,我临时可找不到灵气这么足,还这么轻易就能给我们吸的人了”
阴灵们闻言,顿时怒了,其中个头比别的阴灵稍大的几个胎儿一下子抬头,冲着继母张口嚎叫了几句。
它们的声音似婴儿啼哭,又似野兽的嚎叫,稚嫩中透着几分令人胆寒的诡异,那几个个头大的胎儿对继母释放出不满后,似乎还觉得不够,当即从原身父亲身上跳起来,趴到继母身上啃咬起继母体内的灵力。
继母当场惨叫一声,阴灵才吞噬不到十秒,继母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立刻变得枯槁,皮肤也从原本的青葱白嫩眨眼干枯起来。
继母不住尖叫着,连忙抱头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这样对我你们吸他吧,别把我吸丑了,吸他吧,反正他也没几年可活了早死晚死都一样,别吸我!!”
听到继母的惨叫,阴灵们这才安静下来,又趴在原身父亲身上吸了几分钟,直到原身父亲呼吸急促,脸色越来越青黑,这才停下来,回到继母身上的时候,将灵气渡一些进入继母体内,眨眼间,继母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恢复乌黑秀丽,皮肤也像干瘪的气球充了气一样,再次恢复了以往的青春美貌。
356 第三百五十六()
此为防盗章云景的音量不大; 但是全场的人都听得见,霎时,四周所有人; 包括检测中心的工作人员也一同转过头,齐齐将目光放在陈松身上。
陈松浑身一僵; 对张了张口却老半天说不出什么话; 这种被人当场抓包的尴尬,很快转变成了恼羞成怒; 陈松突然冷哼一声,抱着瓷瓶又回到了原地,然后将手中的瓷瓶往桌上重重一放; 冷冷地看向云景:“小子; 我告诉你; 有些人你可以惹,有些人却是你惹不得的!”
云景微微勾唇,却没有回话,似乎压根不把陈松的警告放在眼里。
陈松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然后疾言厉色地看向晋江水:“晋先生; 你不管管这个无礼的小辈?”
晋江水瞧陈松这模样,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他摸了一下胡须; 悠然自得地道:“小辈之间的打打闹闹; 长辈看看便是; 插手了反而不美; 我相信令师尊在的话,定然也与我想的一致。”
陈松听他提到了自己师傅,哪里还不明白晋江水的意思,这事情要让师门知道了,哪怕他不会被逐出师门,也会被狠狠地责罚一通。
陈松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浮现出了缕缕冷笑。
很快,仪器检定的结果也出来了,鉴定专家捧着瓷碗走到云景面前道:“瓷器釉面光亮、匀净,且掺有玛瑙,经过仪器放大鉴定,瓷片分布着稀疏的气泡,气泡大小差不多,分选性极佳,在气泡周围有白色絮状物质围绕着气泡,气泡和絮状物质大约占总面积一半,应当是清凉寺汝官窑生产的钧窑瓷片,虽然不是汝窑瓷器,不过这瓷碗保存的非常完整,没有一处有磕破或者裂开的痕迹,也许是豆腐脑装久了,豆腐渣形成膜将碗覆盖,反而将碗保存的更完善。瓷碗品相很不错,价值极高,根据以往的经验,卖个八百万不是问题。”
鉴定专家顿了一下,继续道:“有人对这块瓷碗很感兴趣,所以让我来问问您的意思,不知您是否有售出的意愿?如果您想要现在售出的话,对方愿意直接以八百万的价格买下,金额现付;如果您不愿意私卖,打算将瓷碗放在我们拍卖行拍卖的话,鉴于你这瓷碗是放在我们这鉴定的,而且质地这么好的汝窑钧瓷并不多见,我可以做主帮你申请一下,让这瓷碗成为下一场拍卖会的王牌拍卖品,期间抽取的费用也好商量。”
云景转头望向晋江水,这方面很显然晋江水比他要在行的多。
晋江水走到云景的身边低声道:“拍卖行经过宣传和炒作可以卖出更高的价格,不过抽取的费用高昂,而且等待的时间也颇长,好处就是最后到手的价格或许会比现卖要高一些。汝窑钧瓷开出八百万的价格,算是公道,小景你自己决定吧。”
云景点了点头,没再犹豫,直接道:“现卖,一半现金转账,另一半要现金。”
这块碗云景不打算独吞,拍卖虽然价格高,但耗时长,云景对老奶奶一无所知,他本人也是外地人,不方便在安平市久留,所以还是现卖直接兑换现金最好。
听到云景愿意现卖,那个鉴定专家也流露出了几分喜色,今天这瓷碗能到手,他也是出了一份力的,对方自然不会忘了他的好处:“现取现金需要一点儿时间,您在一旁坐一会儿,稍等片刻,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为您将现金送来。”
云景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一旁的陈松,不顾陈松黑如锅底的脸色,云景直接伸出手不客气地道:“瓷瓶,还有你脖子上的东西,给我吧。”
陈松没想到云景这么直接,大庭广众之下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向他要宝物,也不怕宝贝拿多了被人惦记上,有命拿没命保!
陈松在心中恶毒地诅咒着,忍痛将手中的瓷瓶交到了云景的手中。
云景不客气地一把接过,放在了老赵那儿,然后盯着陈松脖子上的东西。
这挂坠的灵气也就比舍利子要弱上几分,梦魔很想要舍利子,云景已经打算将舍利子给梦魔了,但云景本人来这个世界这么久,忙活了老半天,宝贝拿了不少,却一个都没吸呢!
此刻他已经打定主意了,不管陈松脖子上那宝贝是什么,里头的灵气都是他的。
作为一个灵师,光有精神力没有灵力的痛苦简直无法言说,所以此刻云景盯着陈松脖子上的宝贝,那眼神就差发绿了。
陈松被云景这般盯着,越发恼羞成怒,他咬牙屈辱地从脖子上将挂着的宝贝摘下来,然后绷着脸将宝贝递给云景,一边交过去,还一边道:“你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有些东西你拿了便罢,有些东西,却不是普通人能碰得的!”
云景毫不在意陈松的威胁,一把将宝物拿过。
这是一枚小而精致的木牌,正面雕刻了群山,背面则是日月,雕工精细,栩栩如生,木牌质地温润,果然是个宝贝。
一旁的晋江水看清了木牌后,顿时皱眉,小声道:“这东西,有点麻烦”
“怎么?”云景疑惑地看他。
“这是代表了门派的木牌,是陈松在门派内的身份标识,这东西与其说是陈松的东西,不如说是门派的,如果哪一日陈松不是门派中人,这宝物是得回收的”晋江水低声解释。
云景微微扬了扬眉,难怪陈松一直冷笑连连地警告他,原来这东西是门派发给他的,门派定然不允许这东西落入旁人的手中,云景若是执意收了这宝贝,定然有麻烦上门。
陈松这是拿他背后的门派来以势压人,哪怕输了,也得逼着云景把东西乖乖送还回去呢。
但云景会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么?
“既然陈公子拿出此物作为赌注,且愿赌服输亲自将此物交给我,那这便是我的东西,师门若是要找,也得找陈公子,与我何干?”云景说着,感受到木牌内那充裕的灵气,索性不再压抑自己,直接释放出精神力将木牌内的灵气全部吸的一干二净。
云景精神力释放出来的那一瞬间,陈松和晋江水虽然都不懂这个,但他们毕竟是修炼之人,一瞬间寒毛耸立,整个人都微微惊了一下。
而之前被云景三番四次释放精神力警告的老赵,也略微做出了一些反应。
三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集中在云景身上,便见云景手握木牌,一双乌黑幽深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木牌,紧接着,令人惊惧的一幕出现了。
木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光泽,原本细腻的质地,竟然霎时变得粗糙,而上头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图案,也瞬间失了灵意,一块宝物,居然眨眼间沦为了凡品!
“咔嚓咔嚓”几声清脆细微的声音传来,在三人的注视下,前几秒还大放宝光的木牌,竟然发生了龟裂,并且最终化作粉末,消失在了云景的掌间,仿若从未存在过一般。
目瞪口呆的三人:“=口=!”
云景的双眼能看得到灵气,此刻他眼中所看到的,与常人是不同的。
从表面上看,原身父亲年约四五十,弯腰驼背,身形佝偻,头发花白,面色暗黄,三角眼中带着几分阴鸷,而继母则相反,年约三十左右,身形高挑,肤白貌美,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胸前,眼波含水,年轻貌美,不知情的旁人乍一看上去指不定会认为她是云景的姐姐而非继母。
从原身的记忆来看,原身这个貌美如花的继母嫁给原身父亲当后妈,以往邻里乡亲没少说过闲话,许多人都想不通,原身父亲要钱没钱要财没财,模样一般,学识也是普通的初中毕业,继母长得这么好看,还没结过婚生过孩子,为什么要嫁给原身父亲。
不少人这背地里猜测,原身继母迟早会和原身父亲离婚,但眼看着十来年过去了,原身的父亲越发老迈,继母丝毫不见老,这二人竟然还能过的下日子,夫妻两平常连吵架都很少,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唯一美中不足的唯有云景这个儿子,越养越歪,终究成了一个混混要去混黑社会了。
云景原本也十分疑惑这一切的真相,但此刻他亲眼见到眼前的父亲和继母,这个谜团终于解开。
此刻这继母的身后,竟有数团阴灵悬挂,每一个阴灵都像一个未发育完全的小婴儿,头特别大,五官却极为模糊,四肢小小地缩在身侧,身体表面覆盖一层肉青色的薄膜,每一个小肉团模糊的脸上都有各式各样的表情,或者张口,或咧着嘴,因五官没有长齐,不论它们做出什么表情,看起来都分外狰狞。
它们悬于继母的身后,阴冷的灵气在它们周遭游走,像是毛线一样将它们与继母彼此捆绑,继母的身躯血气受它们影响,但它们也同样被继母束缚着不得挣脱,只能不但漂浮旋转,吸收灵气供自己和继母使用。
357 第三百五十七章()
此为防盗章这个鎏金佛像高近三十厘米; 重却不到五斤,质量定有掺假,再仔细查看这莲花底座; 一切便是了然。永乐佛像以秀美为主,此特征在度母像上体现的尤为充分; 这尊佛像面部确实符合永乐期间的佛像标准; 但这莲座却工整呆板,叶片宽肥; 全然没有永乐佛像优美清瘦之感,很显然,这是一尊将残件拼凑起来的仿古物; 用黑泥掩盖残破之处; 然后再新旧拼凑; 给度母添个新莲座,用来冒充完整的旧品。”
晋江水话音落下,四周响起了阵阵热烈的掌声,他的分析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可比陈松那张口海夸令人信服多了。
晋江水收到了掌声后,也不得意忘形; 恰巧这时一阵风吹来; 将晋江水宽大复古的衣裤吹的微微飞起; 那淡定的神情; 仿佛早已经看破红尘; 这些外界的纷扰早已与他无关一般。
老赵在一旁看着晋江水出风头,心中赞叹不已,要论起这神棍风范,晋先生敢论第二,没人敢论第一了都。
晋江水转头询问云景:“小景,这个佛像你开价多少?”
云景道:“五万。”
晋江水摇头:“五万价格还略略高了一些,此物破损太多,真品取出后恐怕连一个完整的度母像都拼不出来,至多值两万。”
一旁的摊主见陈松自从被说和他是亲兄弟后,就再也不开口,凭靠他一人,哪里还有资格漫天要价,摊主也明白了,这几千万他是别想了,现在有人买这个佛像都算好事了,那种一夜暴富的美梦,还是晚上回到被窝再做吧。
摊主立刻凶狠对云景道:“你刚可是开价了啊,做人不能言而无信,五万,一分也不能少!”
说完,想到一旁还有那么多人在围观,自己这般姿态似乎不太好,摊主随手抓一把原本放在佛像旁边的各种小物件,一起扔进一个袋子打包给云景:“看你也是个爽快人,想必是不会赖账的,这些东西就当加个添头给你了,五万,现金,今天就要给我!”
云景眼看着摊主将他真正想要的鹅卵石抓紧袋子塞到他手上,看着摊主一副小人得逞的模样,有些忍不住失笑。
正好老赵塞进他背包的现金就有五万元,云景也不含糊,直接将那一袋钱拿出来给摊主。
摊主没想到云景还真这么痛快,一下子就拿来了现金,立刻眉开眼笑地将现金抱在怀里。
一旁的老赵和晋江水眼看云景就这么把钱送出去了,有些遗憾地叹气:“可惜了,还是买贵了。”
听到这话,摊主心中格外舒坦,虽然几千万没赚成,但好歹卖了五万,这是他今日之前绝对想不到的。
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凑上前对云景道:“这佛像你都买了,我这还有些宝贝,你要买吗?”
他说着,从自己的袋子里头倒出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翻来覆去找了几遍,最后找到了几块破碎的铜块:“这些铜块你若是要的话,合起来一万,怎样?”
众人定睛一看,当发现那铜块竟然是那佛像上的一部分后,云景一行人尚未开口,四周围观的人当即破口大骂起来:“这个奸商!”
“小人!”
“贪得无厌!”
摊主没想到云景一行人还没说话呢,四周便骂声不断,他赶紧大声解释道:“大家听我说,大家听我说啊!其实我也是不知情的,如果不是这个老先生解释的清,我也不懂啊!是这样的,这个佛像到我手上的时候,已经濒临裂开,我心想这可是古董啊,这样就裂开岂不是可惜了,就赶紧想办法把佛像用各种办法黏住,又给它加了个莲花底座固定,你们别看那黑泥不起眼,我可是费了大工夫的!这些铜块就是那会儿掉下来的,我还以为没用了呢,就随便放在袋子里头,要不是今天老先生讲解,我怕都忘了这些铜块还可以用了!”
“那你快把铜块还给人家,人家花了五万块钱高价买走了你的佛像,你这铜块,按理来说也是他的!”有个路人立刻喊道。
摊主一脸为难地看着云景:“这个恐怕有些难办,这铜块我每日带在身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伙子,你既然都花了五万买走佛像了,这些铜块不带走,绝对会成为你终身的遗憾!我是外地人,只有这两天来这里摆摊,过几天就走了,你到时候想找我,可是找不到人了呢”
不少人当即破口大骂起来,难怪生意做成这样,原来打算捞一笔就直接走人了。
一旁一直没做声的陈松闻言倒是乐了,他自从被点破/身份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晋江水出现后,更是沉着脸盯着晋江水好久,此刻却慢悠悠地走出来,对晋江水笑道:“晋先生,好久不见啊,上次一别,家师还念叨了几次,说上次下手失了轻重,也不知晋先生是否受了影响,若是因为一次比斗输了,导致晋先生修行毁损,那我与家师可是会愧疚一生的。”
云景之前就注意到自从晋江水与陈松碰面后,二人的神色都有些奇异,但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这种关系。
陈松这话说的直白损人,挑的时间也格外毒辣,在大家都信服了晋江水之后,他直接将晋江水败于他师傅的事情公布了出来,丝毫不顾忌晋江水的颜面。
晋江水许是早就料到陈松会说这话,面对他的挑衅,晋江水面色依旧沉静:“替我像你师傅问好,并且感谢他上次不吝赐教,令我再有突破,以后有机会,希望还能继续讨教。”
陈松嗤笑:“怕是没这个机会了,师傅只会越走越远,凡人怎么可能追上他的身影。也许那些他当初的手下败将,今后只能挑战他的徒儿们了。”
老赵对晋江水的实力是极为信服的,在云景他们所在的宝丰市,晋江水怎么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来到这里却被一个毛头小子嘲笑,不仅是晋江水丢了面子,他老赵脸上也难看。
老赵正想上前,却被云景及时拉住。
老赵转头一看,心中顿时乐了。
他倒是忘了,还有云景在呢!
赵宅之中云景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最大的原因便是云景看似年龄还小,却能在关键时刻爆发出这么可怕的实力。
老赵相信陈松也看走眼了,那何不让陈松见识见识云景的能耐,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吃吃瘪,知道他们几个人可不是好惹的!
于是,老赵干咳一声,收回脚步,站直身体继续维持着黑道大哥的矜持,只有眼底隐隐浮现看好戏的神色。
“就凭你,怕是连我都不如。”这是,云景对陈松道。
云景一行人当中,陈松对云景心中怨念最深,一听云景发话,陈松立刻转头看他,而后目光停留在云景手中的佛像上:“哦,论起大方程度,恐怕确实不如你。”
摊主立刻见缝插针道:“小伙子啊,既然佛像都买了,也不差这点钱了,你就别犹豫了,大伙儿都在看着你呢。”
云景微微一笑:“不需要了,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
云景说着,直接运转体内之前在赵宅吸收的一点点灵气集中于手部,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将佛像底座的莲花卸了。
旁人震惊于云景对刚买到的宝贝一点儿也不怜惜,竟然说拆旧拆,那可是五万啊!而小摊则震惊于云景的力气。
那莲花底座是他亲自加固的,虽然要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