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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古董训鬼师-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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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墙角的柳若冉屏住呼吸,她也想知道他对自己有没有那么一丁点感情。

    “没有。因为我不相信任何人。”

    柳若冉心下一沉,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好……好……很好……你假仁就别怪我假意。”

    不知过了多久,听着下面慌乱的脚步声,那女的说道:“喏,这就是齐博士的样本,绿毛人……但是,没有一定医学基础的人是没办法配出这种药水的,你最好想清楚,好自为之吧。”柳若冉细听着他们的对话,听见那女的上楼梯的脚步声,柳若冉这才艰难地往一旁挪去,狼狈地爬向电梯口,疯一样的按着电梯按钮,内心呼喊着:“我不要他们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要。”

    电梯终于开了,她想都没想她便冲进去,几乎是摔到角落上,蹲在一边放声地哭泣着。原来幸福不过是谎言编织的一张网,时时都有漏洞。我早不该有期待,早不该妄想会有幸福。更不该相信他……

    “啊……”柳若冉疯一样地拍打着电梯,恨不得把所以的怨恨都发泄出来。

    “小姐,不要这样,你这样电梯会停止的。”电梯内一男的捉住了她那愤怒拍打的双手,没有责怪反而带着一丝安慰。她顾不得什么尊严,更顾不上对方是谁,夺过对方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心内有多痛她便咬得有多用力,根本没细听人家问自己什么,也没细想人家是不是也是痛得受不了。

    “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那人却没有推开她。

    她听到这里,狼嚎般更大声地哭喊起来,捶打着他的背。发生这样的事,任谁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了。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待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一声比一声高地冲天花上呐喊着。电梯内众人都闪到一边去,生怕这个女疯子会突然发起疯来伤到他们,电梯一开,那些人便一溜烟儿跑得无影无踪。

    她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电梯的,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的,眼睛失去了焦距,眼泪模糊了视线。一如前方的路一样,怎么擦都是看不清,摸不着,没有方向。轻飘飘的身体似乎失去了地心引力般摇摇欲坠。

    心内思量着高孝天的目的,第一次见高孝天时是月祭前伏魔岛,她已经忘记当时他为何跟着自己,只知道第二天他便将自己带离了她一直想离开的地方。如果说自己对他有用,那么就应该是驱魔这一点了。难道他的目的是五行石?她只顾回想着,并没有发现有人一直跟着她。

95章 梦里知多少() 
… …

    呆呆地站在城市中心的她不知该何去何从,像极了那被霜打过的茄子。经过的路,每个身影都能看出那个人的影子,柳若冉索性蹲在地上哭泣起来。良久,也许是哭累了,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变成了抽泣。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别人怎么想,一切的美好都烟消云散了,凭什么还要自己拿出美好的表情面对这个肮脏的世界。

    凭什么我要一个人难过……柳若冉努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想让那个人从自己的脑袋中消失。发现越是想它消失,脑海中的影像越是清晰,层层叠叠不断地出现。

    “啊~……!”若冉使劲地像拨浪鼓般甩着自己的脑袋,脑中那根情根神经隐隐地作痛,柳若冉狠下心对着自己的天灵盖顿狂敲。突然,她这一疯狂的举动被突如其来的一双手制止了,还没来得及抬眼看清来人,若冉的眼前便一片漆黑晕倒了过去。

    “啪……”脸上突然传来火辣辣地疼痛感,沉睡在身体内的窦冰瞳以为若冉被打了,睁开眼睛发现李冠丰扬起手正想打下第二掌。她一个翻身手上将李冠丰的手绞至一边,空气中传来他的胳膊断裂的声音。哼!原来自己是被这混小子打了。那么,刚才那……只是一场梦?

    “啊……师父师父,轻点轻点……”李冠丰吃疼地叫嚷着。

    “臭小子,翅膀硬了是吧!我你也敢打……”

    “不是啊!师父……你看……哎哟……你看那边……”李冠丰冲门口那使了个眼色说道,

    窦冰瞳顺着他的眼神一转头,冰冷的眼眸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

    “杨铁兰?”

    “我就是看到她回来了,师父你又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叫也叫不醒,所以才下手打的。”李冠丰吸着鼻子委屈地说道。

    窦冰瞳听到猪字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将他的手迅速甩向一边。起身走向门口处的杨铁兰冷冷地吐出一句:“有事?”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夺那块血玉?”杨铁兰惊讶看着眼前的窦冰瞳,她的眼神不像初次见面时的天真,眼中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不是一个好唬的主儿。

    “我为什么要知道,跟我有关吗?”

    “那就拿来吧!”杨铁兰听她这么说,心下大喜,既然血玉对她毫无价值那么看在自己与蓝诺相识一场的份上她定会给自己的吧!

    “拿什么?你怎么不问问血玉的主人啊!”窦冰瞳将躲在一旁的李冠丰拽了出来道,

    “我早就查过他了,他若有,我也不会等着你回来。”杨铁兰说道。

    “喂。原来你一早就在这里了,那你怎么不出来。”

    “你这么害怕我,我哪好意思出来。”

    “我……我哪有害怕了。”李冠丰躲在窦冰瞳身后说道。“你跟女鬼是一伙的?”

    “哼!即然你这么想要……”窦冰瞳冷笑一声,完全无视李冠丰。手心不知何时多了一块血红色的石头,“那就拿去。”窦冰瞳毫不犹豫地扔向杨铁兰。

    “喂,师父,那是……那是我爸爸的古董……”李冠丰心疼地看着杨铁兰接过那块石头。自己却不敢上前抢回来,只能埋怨地看着窦冰瞳。

    “你告诉高孝天,玩不会再回来了,这两年的情谊就到此结束了。”窦冰瞳扬起一抹意寓深长的微笑。

    “你……你是玩?”杨铁兰吃惊地看着她。

    “当然……”不是。窦冰瞳心内念道,却没有说出口。自昨晚在高孝天的地下室被电击后,她的记忆碎片一点一点地涌入脑海中。过去两年的点点滴滴一点一点地浮现在脑海中。玩是她在高孝天身边的代号。对应数字是一,也就是第一个来到高孝天身边的人。她不知道接下来几个人的代号是什么,只知道这些人都是卧底在各个重要领域内的人。而自己是守护在他身边的人。

    “好。我带到。”杨铁兰警惕地退出门外,对窦冰瞳多了一层防备地心理。

    “什么玩?”李冠丰见杨铁兰走向,惊讶地问道,

    “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嘛!一边玩去。”窦冰瞳双手环胸不羁地看着他,

    “可是。那是我爸爸的东西,而且那东西要是被那女鬼拿走了怎么办?”李冠丰想起奶糖那狞狰的模样。浑身就冒冷汗。

    “放心,根据科学表明,血在地下很快就会碳化,它不会像无机物那样沁入坚硬的玉体内,古玉中之所以有红沁是因为吸入了土壤中的铁元素,或者陪葬品内的铁质物氧化分解沁入玉体内的,不是什么血。所以,那块玉对于鬼,没用。”窦冰瞳说道。

    “可是,你这前不是这么说的啊!”

    “哎呀!之前没想起来嘛!”窦冰瞳挑开李冠丰愤愤不平地指着自己的手。“不过啊!它要是被施过法的,那就另当别论。”

    “那是怎么个施法?”李冠丰满眼晶亮地看着窦冰瞳说道。

    “喂,你小子不用上学了?”

    “我请假了。”李冠丰挙手道,全家死于非命请假也正常不过了。

    “那就是没事做喽?”

    “嘻嘻……差不多……。”李冠丰嘻皮笑脸地说道。

    “那好,既然手机也修好了,我就要履行我的承诺收你为徒,你就先把这些书给我背熟吧。”窦冰瞳说完便像一阵风般吹至金贤重的书房,又如一阵风般飘了出来。李冠丰如果不是见过她施阵法的样子,此时定以为自己见到鬼了。

    “啊!这么多啊!”

    “这些都是最基础的,不过内容有好多都相同的。你自己看着办吧!”窦冰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是要考察的哦,过不了的话,我可不会再教下去。”

    “为什么啊?这不公平……”李冠丰抗议道。

    “因为我不教笨徒弟。”窦冰瞳人早已走向房间内,声音隔空飘了过来。

    李冠丰只能面对眼前一堆书气得直跺脚,他可不是想看书才拜她为师的,他要学的是实实在在的法术啊!

    窦冰瞳进入房间后立即将藏于床底的日记本拿了出来,想像着刚醒来的那天,夜狐夫人对自己动用的盗取记忆行为,似乎并没有成功。通过昨晚的电击,大致的回忆慢慢地进入脑海中,知道小时候的点点滴滴,知道加入夜狐的种种原因,以极那些训练场上模糊的场景,还有那个“夫人”模糊而熟悉的脸……但是唯独昨晚那梦境中的场景没有进入她的记忆中,她开始怀疑那梦是不是真的。

    现在能告诉自己的也就只有这日记本了,这日记本是当年自己用风媒花的蜜腺、有着录影磁场的石头粉沫,还有拥有自己的意识的发根,加上柳家的独门密法,研制出这本神奇的日记本。窦冰瞳急切地想知道若冉晕过去后到底遇见了谁,未等笔记本上的光线泯灭便打开来。上次没看完纸面就已经满了,其实只要第二天重新开启便可以继续看下去。

    日记本来到5月24日。

    柳若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微睁开双眼,想不到自己睡了这么久,摸着发疼的头脑,回想去昨天的种种,那些不好的记忆又回到脑海中,她痛苦地呻吟着。发现手上的被子并不是自己平时所盖的,这才神情迷惑地看着周围,看到一个背影直挺挺地屹立于窗前。她想要问些什么,却没心情。算了,既然对方没有加害于她,他要么是好人,要么就是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时候好处之人。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想知道。紧紧闭上双眼,半晌后,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从眼角流出。

    “醒了?饿了没?”窗前之人原先听到背后呻吟声还以为她在做梦,听到她的抽泣声时这才回过头来,寻问道。

    柳若冉对耳边的声音充耳不闻,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下,他现在要想杀自己,真是在太容易不过了。只是这人身上却有着与生具来的正义感般,让人觉得他不屑做这些落井下石之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对这个陌生人没来由的信任,或许是心死了,看淡一切了吧!

    那人见她不愿抬头也不想睁开眼睛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叫一声就好了。”听着他走远的脚步声,带上门后她才慢慢地睁开了双眼,面无表情眼无焦距地看着前方。也许没人能体会这种心力交瘁的感受。

    看着外面在下着雨,阳光却格外的明媚,雨丝印着灿烂的阳光,既然变成金丝般。柳若冉慢慢地站了起来伸起双手,似乎想捧住它一样。碰到玻璃窗户时才自嘲地放下了双手,她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哼!……还真是讽刺。”她冷笑一声,感觉到脑袋晕眩,便任凭自己倒在床上,转头看向床的一边,眼前清晰地浮现和那个人一起聊着一起去旅行的计划,那时的自己还躺在他的臂湾,那里是她曾经以为那是她一生可以躲避风雨的港湾。

第96章 沉重的谢幕礼() 
… …

    她轻蔑地笑了笑,笑自己可悲。生长在如此复杂的环境,居然还相信这个世上有信任这种鬼东西,自己真是活该。哈哈……哈哈哈……若冉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猖狂。

    “怎么了?发生什么时候事了吗?门外一直守候她的人,急忙推门进来,见房里只有她一人,便放下心来。责怪道:“别这么吓人好吗?”

    是啊,任谁都觉得现在这个时候笑比哭更恐怖。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吓人,更何况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呢!心里虽这样想,却也没不打算给对方好脸色,完全无视于他,对着窗外那片白云,还有那阳光通透却是阵雨连连的天空,冷冷地笑着。

    “要不要出去走走?”那人不放心把她留在房间里,提议道。

    柳若冉呆立在原地,木偶般摇了摇头,她现在是无力,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兜风如何?”那人试着询问道,声音很动听,她却无暇去听。

    柳若冉想了想,点了点头,他高兴在拿了件衣服给她披上,但她并没有感激,又回想起高孝天也是怕自己冷,经常给自己披外衣的场景。柳若冉面无表情地抖了抖肩,外衣滑了下来。对方并没有多管,直接走到门口站在那恭敬地等她出来。标准的司仪姿势,顺滑的头发盖住了他的脸。她也没有特意去看,慢理条丝地走了过去,整个身体摇晃着往前倾,双手无力地往下垂,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栽根斗般,眼神还在太虚内游走。

    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她的眼泪又开始流下了,这些风景,他曾给自己描绘过。眼泪总是遮住她的眼睛。似乎连太阳都不忍住向嘲笑她。它悄悄地收起自己的光芒,黑压压的乌云一点一点地吞噬着这天空,天由阵雨变成了暴雨,原来连天都跟着她一起哭泣了。窗外的风景被玻璃上的雨点瞬间给模糊了,视线只能停留在窗前急流的雨上了,雨刷不停地扫着,窗外一陀陀地景色被这雨洗礼的异常干净,树也被这雨打压得直不起腰,整个世界黑压压的就像是异世界。

    “真是天公不作美啊!”那人看着刚才还有点放晴的天,这会却转为了暴雨。

    “非也。它在给我传达着某种信息。”柳若冉摇下车窗,把手放了出去。享受着这风雨的洗礼。

    “哎……”那人正欲制止,见她已经闭上眼微笑着享受着。便跟她一起摇下车窗,任由雨打了进来。“那它说了些什么?”那人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出太阳下暴雨……”柳若冉轻吐出一句。

    “假晴(情)?”那人低头思索后终于想到这句歇后语,突然紧张地说道:“我没有……”

    “呵……”柳若冉难得露出一抹笑容,睁开了双眼,再次看向车窗外。车停在原地并没有继续前行,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外面。眼泪慢慢地漫出了眼框,我的人生就要停滞在此了吗?前方的路没有人牵着走就没办法走下去了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要把这几年我所付出的一一讨回来。她指着自己所住的方向,眼睛看向前方。再也没有了迷茫。对方很给力的理解了她的意思,打了一个180度的方向盘,直奔她所指的方向。

    拖着疲惫的身体。那微潮的衣服,这么大的雨想必那人只顾着为自己撑伞了吧!

    柳若冉打开那扇久违的门,从经过楼梯处,她就开始逼自己忍住不去回忆。可是不行,满屋子都是他的影子。连天花板上都是他为自己修灯的场景,她再度不受控制的崩溃。蹲下抱住头咬着自己的手臂,强忍着泪水,捂起耳朵不想听到曾经的对话。眼泪再次不争气地“啪啪”地打在地板上,她一生的眼泪便用于此了,她发誓再也不为男人而流泪。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有人放下一张白白的东西,泪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上面,她擦了擦眼泪看清楚上面写的:如果没办法不去记起,那就勇敢地回忆,当作最沉重的谢幕礼。看到这句话的若冉,像得到允许般更加放肆地哭泣起来。等她哭完后,才想起回头看看那人是谁时,那人却已经走了,留她自己一人在此缅怀过去。

    柳若冉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站了起来,看到桌上的笔记本,眼神中露出一抹凶光。拉出抽屉,拿起一瓶无色无味的药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七秒的时间里我所做的一切,就算是动用你那最强大的机器也未被能掠夺得到我的记忆,……哼!回到过去的梦想,你也只能做梦时想想吧!”

    …………

    日记本就在此停止了出字,下面还遗留着一大片空白的地方,窦冰瞳知道这是若冉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 ,才喝下那从鱼脑内提取出来的失忆水。

    “回到过去的梦?”窦冰瞳思索着日记的最后一句话。“这跟自己来到这个世上有关联吗?若冉现在是死了,还是替自己活着?”她合上了那本日记,对于这一世的记忆,就只差一天了,最后一天里她到底做了什么?

    “喂,金贤重去哪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窦冰瞳走出房门直接前往书房,冲一旁正看着书打嗑睡的李冠丰狠狠地拍了一掌。

    “哦……他拿着手机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行了,我一会去找他吧!”

    “你认识路吗?”李冠丰迟疑着要不要跟着去,金贤重早有交待过,她是路痴了。

    “废话。”窦冰瞳完全不理睬他,这么多年的回忆都回来了,这个世界她还有什么不熟悉的呢!

    “你要去哪里嘛!”李冠丰见她将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收起来,惊讶地拦着她道,刚才还说去找金贤重,这会又收拾东西来了,这人怎么这么善变啊!

    “当然是回家了。”窦冰瞳没好气地说道,

    “坏了坏了……重哥还没回来,他回来要是知道我放你走了,他肯定会骂死我的。”

    “骂死你,又不是骂死我。”

    “哎呀……”李冠丰见她听不进去,气得直跺脚,“外面说不定有透明人等着咱们呢!”

    “你要这么怕就刮一下墙上那些粉,涂在自己身上,这样不就到哪都能看到透明人了。”

    “哎,这个主意好。”李冠丰来神便立即出去取出一小刀片,在墙上刮了起来,

    窦冰瞳无语地摇了摇头,真是蠢得可爱,原本自己东西就不多,也就黑狼带来的几件衣服而已。“黑狼?”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想起昨晚他见到荧幕内的蓝诺时,表情异常的僵硬,当时蓝诺所站的位置不正是自己被电晕过去的位置吗?她习惯性的一挪手上的表带,却发现它并不是夜狐独有的影像专线,换成了一条手链,她毫不犹豫地将那条链子解开,丢至一边。随着窦冰瞳重重的关门声,那条链子被震得掉落在柜角的地上。

    “师父,你真走了啊!我还没刮完呢!”

    “慢慢刮,不急。”窦冰瞳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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