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天师之阴界招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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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半黑的时候,谷寒昏昏沉沉的被大师兄叫醒,“走吧,咱们守夜去。”
半个小时后,谷寒在床上辗转反侧,来去睡不着,她总感觉小镇之上要有一些大事发生,但却说不明白…
“头夜灵体化身黑煞鬼,我们得蓄足精力超度他。”
于是两人合计了一下,决定——去睡觉!
“罢了,说这么多也没用,虽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针对我们道铺,敌在阴,我在明,咱们得做好防备。”
谷寒狠劲地撇着脑袋回忆,“当时他油光满面,不像是有的。”
“死者生前来的时候你难不成没有看见将死之相么?”
等到三个警官走远了,谷寒才忐忑地讲出了昨天道铺内发生的事情。
“好走,不送!”
“将尸体暂时送到太平间。”徐分队长起身,把头盔般的警帽扣在了头上,他阴沉着脸将屋内的人扫视一圈,“我们明天再来吧。”
三位警官又扯了几个小时的皮后,终于也熬不住了。
南门志国生前是个孤家寡人,遗体放置一天都没有亲属来认领。
020 风水局()
白林镇是个有两百多年历史的老镇,地处于两省交界地带,由于政府提倡发展商业,时代变化发展。白林镇时常有资本家白手起家,旨在发展边境贸易。
再后来一段时期,又由于白林镇是临近海洋的一个大镇,交通便利,人口流动逐渐加快,其发展速度也走在了周围村镇前列。
而风水问题则成了这座山水江海交融的滨海城镇最大的问题。
于是两百年前,当一位风水宗师流落至白林村(当时还是个小渔村)时,感叹这里人杰地灵,特此设计画下了这座城风水图。
宗师受邀参建村镇,一般村镇的房屋都是南北朝向,南面阳光能直射进来。
村南有一条安顺河流过。他在建的时候不光是考虑到风水,还考虑到地质的实际情况,因为白林的北岸的土是比较松软的,受沙石的冲刷,地基不稳,所以他把整个城市建到南面。
风水宗师直到仙逝,都没能把风水局摆完,他的两位弟子寻至此处,找到师傅的牌位便定居下来,依照图纸,建立了三十二个泉,五个池塘,五色五水来调整这个城镇的结构。
白林相对封闭,环山而建,考虑各方面因素,这样做不单可以有好的风水,还能避免战祸。
又由于白林周边的所有山势山形正好是北斗七星的形状,白林被赞为山如北斗,城似锁。
在道铺门口连续发生了两个晚上的命案之后,人们为道铺捏了一把汗,师兄妹两人合计着轮流守夜,大开道铺红木门,有惊无险,第三个晚上终于平安度过,不再有惨剧发生。
但这天镇上又因为一件大事炸开了锅。
“糟拉!糟拉!镇长!警察局传来急报!”
“胡说!乱说!镇长怎么可能会糟拉?管家你慌什么?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你有话慢慢说。”镇长悠闲着品着红茶,很是惬意,他看了看办公室内巨幅的镇长像,威武霸气,他很满意的点点头。
于是管家深呼吸,“刚刚警察局传来急报城中俊风池的水,一夜之间干涸了。”
“噗——你是说俊风池?水全干了?”镇长将满口茶全都喷到了管家的身上,之后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俊风池可是我镇的风水命门,快快快!快快快!”
镇长起身来回踱步,“快去请褚老太君,不!准备轿车,我亲自去!”
褚老太君是当初白林风水局设计者的弟子遗留在白林镇的一脉分支。
轿车风尘仆仆的绕了小镇一大圈,镇长看过俊风池后,才前往诸府。
褚凤燕,褚府家主,这位五十多岁的老奶奶,穿着红色唐装,留着一条小辫子,神采奕奕地站在门口久候着。轿车缓缓开来,后座从内而外被打开。
“褚老太君好风采啊,身子骨还硬朗。”
“哈哈,”褚凤燕干笑两声,她不喜欢拐弯抹角,“镇长里面请,城中俊风池的事,老身已经听说了。”
于是镇长进了府,穿过别具格局的一处园林后,进了正堂,看茶入座。
“老太君的园林隐藏在繁华处,别具一方风格,而且身在园中,竟感受不到燥热,您真是本事。”
刚入了座,便捧场,镇长的别意是俊风池出了问题,你们褚府得想办法解决,果然还是老江湖厉害,颇会打太极。
老太君呵呵一笑,对着府中的丫鬟说道:“给镇长看茶。”之后与镇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丝毫没提及风水局。
白林风水图由褚氏一脉把持,这是历届镇长上任时,都得知道的机密。
等茶水上来了,老太君才缓缓的道出了镇上的又一件大事。
“镇长,老身想问问你,镇上铺电线的负责人,可由着落了?”
镇长眉便隐藏下去了,这事还没通告出去,这褚老狐狸就已经知晓了,原来她盯上了这块肥差。
白林镇于三个月内将要铺建电缆电线,镇上很快便可以通上电了。
而褚家一脉仅遗留了一个孙子,一位外孙女。
继承风水事业的是褚凤燕的外孙女,而她的孙子一心不在风水上,早年间便出国留学,一年前回来一回,开始发展工厂,成为一位名副其实的资本家,同时也让这座褚府成为白林镇上资格最老,威望最高的名门望族。时经两百年,依旧屹立不倒。
“风水关乎镇上所有人,比通电更重要。”镇长有意避开了这个话题。
“通了电,镇子才能发展壮大,怎么能不重要?难不成镇长不希望白林继续发展?”
褚老太君一句话堵得镇长无言以对。说通电不重要吧,就说镇长不倾心于白林的建设,若说通电重要吧,老狐狸肯定会间接替她孙子接下这块肥差。镇长只能干巴巴的举起手,打自己的脸。
其实这块肥差,他打算留给他不争气的女婿,不过现在看来只能泡汤了。镇上有句话,得罪了镇长,都不能得罪褚府,因为第二天,你就会倾家荡产,严重的家破人亡。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夸张。
镇长一咬牙,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既然令孙有兴趣,下午让他来我办公室吧。”
“爽快,”褚老太君立马插嘴道,“镇长果然是做大事的,这么快就答应了。来人,镇长茶凉了,给他换一杯。”
镇长:还好我没喝,就知道里头有东西,话说我答应了么?我说我答应了么?我只是让他来办公室!这是你说的好伐?
心里这么想,但镇长却不敢明说出来。
半个小时后,镇长心里沮丧,外表坚强的就要起身告别。
“镇长走好,风水大事,不仅仅关乎我褚家,更是关乎镇上每个人,褚府一定会尽力的。”
“好好好,老太君不送。”镇长心里抓狂,这说的好像是我不尽力似的,好吧,我也没法尽力,这老狐狸!
且说褚老太君也是奇女子,她年轻时娶了一位男子,是的,是娶了一位男子,于是府里的直系血脉都姓了‘褚’。
而她的唯一一位女儿下嫁给了陈府,陈府在镇上颇有势力,可自打生了一个女儿后,陈府一夜之间改姓成了‘褚’,镇上称其‘小褚府’。褚老太君至此得到了一个外号——改姓专业户。
十八年后,老太君的外孙女——褚纤春正式出师,继承了风水一脉,直到现在。
谷寒:为什么这章没我出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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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风水,切莫考究哈
感谢【墨染浮生】打赏的33朵鲜花,么哒~
021 风水败()
镇长以为提前做了预防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才一天,俊风池干涸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其影响比道铺外的连环命案更致命!
“我听说呀,这俊风池是我们镇的风水命门?”
“不是听说,那口池就是小镇命脉。”
“难怪呀!今天一天我都没什么生意。”
“我也是!你还算好拉,我今天分文未收。”
“咦,小伙子,我在这经营十几年似乎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么?”
小伙子压低的帽檐,“嘿嘿,都是为求生存的嘛。”
大妈点头表示认同,也不再多问什么。
宫光誉起身抬起了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希冀,还真来对地方了,看来马上就有生意咯。
……
谷寒与大师兄连守了三天的道铺,这时期推掉了所有的法事,剩二师兄庄雨信一人在外忙碌。
二师兄:这不公平,凭什么就我一人在外出诊?
大师兄:我是大师兄,听我的。
小师妹:我是小师妹,你忍心?
二师兄:那你们就忍心让我没日没夜的忙碌?
大师兄和小师妹:对不起,我们忍心。
一辆福特牌黑色小轿车缓缓地停在了巷子门口,徐凤燕穿着一身刚刚兴起的青色改良版旗袍从轿车里缓慢出来。
大师兄正盯着小巷口,顿时双眼一亮,“嗯,虽然年纪大了点,穿的还挺好的。”
“你说什么?”谷寒回头,这一眼,刚兴起的旗袍,还实属前卫,彻底地衬托出女人的美,尽管褚老太君的年纪确实有点大,可也阻止不了她追逐时尚的脚步,时尚时尚最时尚。
谷寒对比了下自己身上的清朝粗布裳,她憋着嘴,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小寒呀,”褚老太君大老远的就向谷寒招手,“你爹又不在么?”
“不在!”
“上个月我在省城给你量身定制的一款旗袍已经到了,你试穿下合不合身。”
“哟,褚奶奶,您来就来吧,带什么礼物,快请进请进。”
大师兄:你变脸还能再快点么?
很快,褚纤春也从小轿车的另一侧下来了,她看了一眼禹修筠,发现这个男人也在打量她时,立马害羞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了。
褚纤春生性文静,长得颇随她外祖母,绑一条粗大马尾辫甩在身后,一身银色旗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高贵典雅,十足的大家闺秀范。
“褚姐,快请进,今天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双方寒暄了一阵,才落了座,谈起了正事。
褚老太君先开的口,“你那浪荡老爹带着你娘游山玩水,美名曰云游,镇上发生的大事也不管,可这事棘手呀!”
“是关于镇上的风水局么?”
褚纤春接过了话,“我和外婆去俊风池看过了,池水干涸的一滴不剩!”
“是不是地下水干了,不会要有大旱了吧?”
“不是,”老太君摇了摇头,“小镇风调雨顺,十年内都不会大旱,池水倒像是被吸走的,也吸走了小镇的风水。”
“吸走?”大师兄闻言一惊,“您的意思该不会是有邪秽作祟吧?”
褚老太君点头不语。
谷寒暗叹,唉!又是事,该不会褚府要把这件事扔给道铺吧?
果不其然,褚老太君接着说道:“既然子石不在,我希望你们做为道铺的传人顶上,和我的外孙女一起负责这件事情。”
褚纤春顿时满怀希冀的抬头看着禹修筠,怎料人家撇过半脸,完全不搭理她。褚纤春悻悻然低下了头,心中暗恨,这呆子,啥时候能瞅见我!
“镇上出了事,道铺理应帮忙,介入调查,若真有邪秽也能第一时间解决。”
在场几人点头,除了谷寒。
哼!谷寒撇嘴双手插腰,百般不情愿接下这活,又得做免费的劳动力了,打白工,没有一分钱!一分钱!一分钱!老爹在也就算了,他乐意给谁打给谁打,但这会儿他老人家在外潇洒呐。
谷寒的神色落到老太君眼里。老太君也撇着嘴,哼!你个小妮子,就知道你会来这招。
“对了,纤春,”老太君雍容依旧,轻轻蹭了下涂金指甲,“你觉着车上那件旗袍怎么样?”
纤春点头,“好看,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一件,做工精细,真讲究。”
“是嘛?”老太君佯装惊奇,“总不能让旗袍在车上刚晾着吧?”说罢有意无意地看了谷寒一眼。
谷寒顿时咳出一口老血。
“行啦行啦!我知道拉,我会帮忙的,来这出有意思么?”
在场另外三人大笑,“你这点心思,我怎么可能不懂?”
等到老太君又交代了些事项后,就要起身告别。
“我这小妮子就撇在道铺里了,禹修筠,你做为大师兄,可要好好照顾她呀!”老太君话中有话,可大师兄能听的出来么?
只见他连连点头,“那是自然,老太君慢走。”于是某女子又羞红地低下了头。
“等下!”谷寒两眼泛光,“记得把旗袍取下来!”
……
岂料这阵子,镇长的车又开到了褚府。
“我不信!你们老太君怎么可能不在府上,我有急事找她!哎呀,我真有急事!”
市场刚刚传来消息,今天早上刚刚打捞上来的海鲜,被太阳一晒,立马不新鲜了,整个市场鱼臭味熏天。
紧接着农户也传来了不好的消息,秧苗焉了吧唧的,似乎活不过这几天的。
之后是森林处今天居然发生了火灾,烧掉了半座山,好在远离镇中心,但镇子下半年可就没有瓜果收入了。
警察局处再次传来了新的消息。
“镇、镇长!不好拉!今天镇上发生了多起打砸事件,现在全部都抓到了局里。可是…”
“可是什么,你快说呀!”
“可是局里快装满了人,警察人手不够,调节不过来!”类似这样的报告,今天一天频繁送到了镇长办公室,镇长听管家喊那三个字都快听吐了。
“老太君,快出来,你的事我答应你还不成么?无条件答应!”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早躲在府外侧角的老太君眼睛一亮,轿车这才从侧面缓缓开过来。
“哟!我的老太君,白林风水仙,您可算来拉!”
老太君摇下了车窗,戏谑般看着镇长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哪阵风又把您吹来拉?”
“那俊风池,那池…”
“镇长说过的话,务必记牢了,改天让我宝贝孙儿回国亲自上门讨要,至于那池我已经让我的外孙女和道铺的人去办拉。”
“道铺?莫非有脏东西?不成!”听到了保证,镇长连忙起身道,“那辛苦老太君了,我还得去趟道铺。”说罢便鞠了一躬,气喘吁吁的坐上了另一辆轿车。
老太君点头,车一路开过来,路上什么情况她也看到了,风水局没了水,顿时变成了死局。
才一天,曾经繁华的小镇变得额外的萧条。
“别让我遇见!否则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这会儿,老太君敲了敲车窗,顿时吃痛,但眼神愈加的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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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本文将加更一周~
022 神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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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黄符的宫光誉嘴角一勾,干完了这一票,就有钱进些朱砂,继续鬼画符了。
……
“一百个!”
“二十个!”
“我出十个大洋!”
“钱?有钱能买到命?说实话,我这符目前只有二十张!”且这二十张还是在别镇行骗后剩下的,可这后半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去的。
“天,天师,这神符多少钱,我买?”稍做富人打扮的少妇在听完了他的言论后,直勾勾的盯着宫光誉手里头的神符。
在这连发了一系列事件之后,人们便也慢慢相信了宫光誉所言。
宫光誉在怀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了大块的绢帛黄符,展开之后足有半人高。
“呵呵,本天师是玉虚真人门下大弟子宫光誉,已经有大天师的法力,你们可以唤我宫天师,仙游至此,带了玉虚辟邪符,将这符贴于门上,夜里这孽障便不会勾走这家人的魂!”
想象中的鼓掌声并没有如期而至,人们怀疑的问道,“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呀?”
“呵!不急,幸好本天师路过了这个镇,发现此镇与本天师有缘,”宫光誉嘴角一勾,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我有办法救你们!”
“那咋办呀?”
“道铺有用?”宫光誉再次扬起了声调,他可不想费了这么多口舌,却为那道铺做了嫁妆,“白林仙哪去拉?仙游!仙游就是不管你们拉!若是有用,也不至于已经死了两个人了!”
“那可咋办呀?我家丫丫还小……我们快去道铺吧?”
人群第三次安静了下来,“那让本天师告诉你们!孽障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便勾了人们的魂,等到了俊风池边,被勾魂的人才会醒过来,但此时想要逃跑已经晚拉!什么?你问为什么?你没看已经死了两人了么?”
“咳!诸位!你们知道这藏在俊风池下面的怪物是怎么害人的么?”
镇民的情绪顷刻间便被宫光誉影响,人们恐惧到了极点,但这正是宫光誉想要的。
……
“我们镇完拉完拉!”
“那可咋办呀?”
“哧——”人群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俊风池里有脏东西!”
“说明!说明,他们当时已经站不起来了,每走一步,阳气便会少一分,等爬到道铺,正好断气!”
“他们有脚为什么却要爬着去的呀?”八岁女娃的小手被她母亲牵着,此时忍不住发问。
“聪明!”宫光誉打着响指接着说道,“大叔果然聪明,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但我们不妨想想看,这俊风池离道铺得多远?光步行也得十多分钟,何况他们是爬着去的?”
“然后丢了左耳,硬是爬到了道铺。”
“然后什么?”宫光誉两眼泛光。
一中年男性镇民挠了挠脑袋,率先发了言:“难不成说明那两人是在俊风池遇害,然后……”
“那么问题来了!命案发生之后不久,俊风池就干涸了,尸体在道铺而消失的耳朵却在俊风池旁,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什么呀?”宫光誉一拍手,环视着众人。
人们一言不发,等着他继续往下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