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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鬼告状-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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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怒不止,伸手就是一刀,陈名士这俩人倒地双双毙命,白长生也逃了回去。

    正好文武决心弑弟,就来白长生棺材铺买棺材,但是去找文颜的时候,被蚕机误杀,文颜为兄收殓,也来到了白长生的棺材铺。

    发现白长生有异样,文颜上心了,可惜被自己误伤,倒地不起,趁着夜雨惊雷,爬了出去。

    回去之后,路上遇到一个大夫,看文颜重伤就给了他一颗丹药,暂时止住心脉之伤,文颜背着兄弟文武的尸身,去找当铺掌柜的,当铺掌柜的早都得令,就把他给杀了。

    同时记住了白长生的名字!

第73章:秋叶归根() 
白长生告发此案,也暴露了自己。

    而那假死在鬼哭坟的帐房一直未曾被发现是诈死,看到所有人都死得死走的走,这就爬起来想要逃命。

    回去的路上,躲了一阵子,帐房唯恐被人发现自己没死,就想干脆把那鬼哭坟的尸体都焚毁一了百了,艰难前去鬼哭坟焚尸灭迹。

    结果碰上了贼人胆虚的油胡子,油胡子之前杀了手下,心有不安,更有悔意,就想去祭祀一番,俩人就这么碰到了。

    帐房撒腿就跑,油胡子觉得这人肯定有怪事在身,不敢留他,一刀就把这个人给捅死了。

    刚想着怎么办,就看到了白长生和吴老三来这里埋文武尸体。

    躲在暗中,不敢有所动作,荒地空旷,万一没能杀了这俩人让他俩跑了可就坏事了,油胡子心思缜密,一直在暗中观察。

    等白长生和吴老三离去,油胡子刚要现身,却发现了宇文无双,宇文无双来这里扒死人衣服,又挪走了文武尸体。

    油胡子脑袋一转,想到了栽赃陷害!

    就把这老人的尸体埋在了那口棺材里面,但是后来却被纸人给带走了,这件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

    再说那当铺掌柜的,将白长生给记住了,然后杀了文颜,本想把这俩人的尸体都抛尸水井,但纸人上门,夺走了文武的尸体。

    当铺掌柜的惊恐之极,就以为是白长生从中作祟,将此事告知了师爷陈华。

    而此时管家刘明已经回到了陈府,掌控陈府家产,勾结师爷陈华,说陈名士已经亡命天涯,陈华听了好不恼怒。

    后来一琢磨,干脆和刘明一道分了陈名士家产,但是陈华看出刘管家胆小如鼠成不了大事,又记起当初陈名士言语之中对此人颇有微词,就想着干脆连他也杀了。

    此时白长生已经被张三李四给“杀”了,本以为这事情神鬼不知,但是那日正巧府上巡街,师爷陈华来到了城门处。

    听城门官说有鬼夜行,被京直隶衙门的吴老三给拿下了,陈华心惊不已。

    暗自留心,再寻南城的时候,在十八胡同正看到那哭丧人撇着大嘴和人胡说自己在拐子胡同遇见鬼了,陈华这下确信无疑。

    马上去了白长生的棺材铺,又看到张妈在和丈夫吵架,言语之中透露出了惊天秘密,陈华赶紧回府衙唤来张三李四,让他二人再探白长生的棺材铺。

    那时候棺材铺里躺着的人已经换成了文武的尸体,张三李四不明就里,放火杀人将这件事情回禀了师爷陈华。

    白长生偶然现身十八胡同,被当铺掌柜的发现真身,当铺掌柜的赶紧告知师爷陈华,师爷下令必除此人!

    那掌柜的是什么身份,所有人都不了解,当初也是这人自己现身找上门来,说自己有惊天的能耐,可以替他们躲避天机。

    起初陈华和陈名士都不信,但是随着交往的深入,此人手段确实诡秘,也就与他愈发交情深厚起来。

    陈名士和师爷陈华之间的暗帐,一直都是此人暗中打理,可惜现在已经不知所踪了,被那杨茹给收走了尸身。

    那杨茹是何身份,谁都不敢妄言,那鬼哭坟的无名老人也是一样。

    而管家刘明后来也认识了这个当铺,打通了关系,从中走暗帐,三个贼人把消息一交换,知道坏了,这事情快包不住了,掌柜的更告知那陈名士早已经死了!

    这时候谁都慌了,管家刘明就想着逃命要紧,但是被吴老三所擒获,而那师爷陈华则想作困兽之斗,没打算善罢甘休。

    当铺掌柜的要杀白长生,却被吴老三拿下,此时陈华发现没有人来告知消息,就知道那掌柜的那里必定出事了。

    速传油胡子杀掉暗中所有相关人等,包括京直隶衙门王老爷!

    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油胡子紧赶慢赶,还是每次都慢了白长生一步,没能杀掉此人,连花嬷嬷也被上面的人给接走了。

    王老爷早为寒窗学子之时,就已经以一首七绝之诗名镇江左,也就认识了九门提督。

    听到王石告知此案其中利害,九门提督当机立断,放下身价亲审此案,而那时候季府的季一水也来找九门提督。

    季一水的名声,朝野俱闻,更在早前为皇室后宫的佳人作画,九门提督幼年也曾蒙教,此时授业恩师来寻自己帮忙,怎能拒绝。

    季老说自己的儿子深陷其中,还有一个白长生被牵扯进来,那白长生还算为人正直,就请求九门提督万万不要让此子有失。

    九门提督和俩人商量了一下,就按排了步军统领衙门的好手,一直在暗中跟随白长生,保护其周全,这件事情,连吴老三都不知道。

    也幸好这白长生季礼和吴老三几人生性机敏,让此案水落石出,更引出了油胡子冒险前来杀人,不然师爷陈华还会继续逞凶作恶。

    等时机差不多了,九门提督早已安排好精兵强将,打探到了白长生的所在,埋伏在这里,就等油胡子归案!

    果然,就在张妈的院子里一众好手将油胡子擒获归案!

    随之而来的,就是这个案子的真相大白。

    说到这里,所有人脑袋都晕了,九门提督和王老爷也不知道各中细节,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说到最后,九门提督脸都垮了。

    “你们再说一遍,本官压根儿没听明白。”

    叽里呱啦,翻来覆去众人又对了好几回,这才令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陈府的家奴院工此时也在堂上,听说老爷犯案,一时间无法接受,再看那管家刘明,他居然里应外合,勾结贼人迫害老主,一个个都是瞪大了眼睛,怒火喷发。

    “啪!”

    老管家上前就是一巴掌,把刘明扇倒在了地上,痛骂不休,旁边的几个人也上来纷纷拳打脚踢,要不是王老爷有拦,这管家刘明定要立毙在此!

    白长生看到这一幕,又听完这个案子,心中思绪万千,灵台恍如隔世,自己原来在其中扮演了如此重要的角色,真是无比的唏嘘。

    看着地上哭嚎沉默,怨恨悲苦的几个嫌犯,白长生摇了摇头,这案子说起来错综复杂,其实也不过一句话来评判。

    一旁的季一水看出了白长生有心思,就问他有什么想法。

    白长生一声叹息,沉默过后只说了一句话: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一句话说完,所有人都静默了,只听见衙门外面吹进清风徐徐,拂动了那刻写着“青天白日”的匾额。

    秋叶归根。

第74章:再临鬼坟() 
这天,宣武门城楼前聚集了不少人,有个说书的先生,撂布撑天,画地落饼,支了个幡子在说书。

    笑谈古今红尘事,嬉戏眼前醒木声。

    “这回书咱说的是恶师爷陈华终伏法,小娘子宛如冤昭雪!要说那师爷陈华,可真是牛鼻子猪眼,狼心狗肺,一秤金子糊涂账,想当初那···”

    这人正说着,人群中却传来一阵骚乱,这说书先生也被打断了,一回头,就看到一堆官兵,押解着几个人,那几个人坐在囚车之中,招摇过市。

    这是要押送到宣武门的菜市口砍头的犯人,里面坐着的,正是师爷陈华,还有那匪首油胡子。

    这俩人作恶多端,就在今日,要伏法断头了。

    所有人哇地一声全都聚了过来,指指点点,有白菜的扔白菜,没白菜的拿鞋底伺候,陈华被打地遍体鳞伤,听到那说书的匠人正在评说自己,一声叹息,也没说什么。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宣武门前面有一座城中桥,这桥叫奈水桥。

    听说是早年间北京城遗留下来的一座小桥,平日里没人敢走这里,因为这桥的名字借了奈何桥的谐音,有传说是那阴曹地府的奈何桥的阳间所化。

    老人都说过奈水,晦三年,久而久之,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大伙都很忌讳这里。

    嘎吱嘎吱,两架囚车过了奈水桥,师爷陈华抬头一看,正好过了宣武门。

    城门楼上一个牌匾,上面刻着斑驳留尘的三个大字,怒红掺黑:

    “后悔迟!”

    等囚车出了宣武门,前面就是一片空地,九命案的案犯陈华和油胡子被行刑人拉扯下来,宰猪片肉抹了一下嘴巴,又喂了一口好酒。

    这是让将死之人不枉阴曹前路。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热闹来瞧,老百姓们哪还有空再管其它,只见那红差横马刀,一碗好酒,断头上路会孟婆。

    二人皆着白衣囚服,发自结辫,绕于头颅之上,五花大绑,背一罪牌上一字:斩!面对面跪在了一数寸高的木桩之前。刀斧手抬头看天,正值秋时,到了那午时三刻,这就要开刀问斩。

    监斩官落座香案供神,参拜天地。

    “午时三刻到!开斩!”,这是监斩官报时了。

    陈华听到这一句,才反应过来是真要死了,嗷嗷痛哭摔倒在地上,油胡子一脸茫然不知。

    那红差刀斧手听得午时三刻已至,这就拿了二人背后罪牌,扔在地上,宰了只雄赳黑羽的公鸡:

    “来呐,干了这口鸡血酒,回头上路!洒家也听过你二老的名声,不亏你俩,我这刀法也是杀过猪猡过百,决计不会钝了,到了那阴曹地府,可莫要怪咱刀快!”

    说完,瓦碗一摔,冲那马刀喷了口酒,大喝一声:

    “呔!开刀问斩了!避血辟邪!”

    阔口马刀朝天向,只看那虬髯大膀红差怒目,一刀挥下!

    两个人头落地!

    白长生挤在人堆里,他一直都跟着,看到陈华和油胡子伏法断头,心中感慨万千,这案子终于了了,自己也能安心睡觉了。

    不忍看那老百姓抢夺人血馒头,白长生转过身来,往回走着。

    自己要去哪呢?

    对了,想到了棺材铺被焚毁,自那日被烧了家底自己还没回去过,也不知道那里怎么样了。

    白长生赶紧朝着拐子胡同的方向走着。

    到了拐子胡同,只看到一群泥瓦匠和木工,正在重建搭木,这是朝廷赏赐给自己的,重铸院屋。

    那花嬷嬷被发配到了边疆,估计熬不了多久也要死。张三李四充军到了阵前,造化修为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管家刘明被送到了宁古塔,永世为奴,遇赦不得返京。其他涉案人员也都落了罪,这案子传开了,老百姓感念朝廷为民做主,除暴安良。

    吴老三和季礼那边,听说也得了封赏,这俩人应该很开心,那京直隶衙门的老爷王石,被提拔为八府巡按,首任山东。

    白长生想着,看到大伙正在忙碌,就想着上前搭手帮忙,在残屋片瓦之间,正叹着家产倾尽,却发现有个东西完好无损,埋在瓦砾之下,露出了一角。

    白长生心有诧异,就把那东西给掏了出来。

    是父亲的画像!

    居然没有被焚毁殆尽,白长生感激涕零,老天爷有眼,看着老父亲画像完好无损,一阵泪流满面,把那画像抱在了怀中。

    刚一入怀,就看到画像后面掉下来一个小纸人。

    精致而成,宛若活物,白长生拿眼一瞧,这自己也太熟悉了,正是那鬼哭坟老头的手笔。

    这案子了结之后,确实也没再碰到什么纸人上门。

    这小纸人狞恶笑看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

    对了,一份传承,白长生猛然间想到这里一点,不是说破了这个案子会得到一份传承吗?

    虽然自己不怎么感兴趣,但是那小纸人平白无故的出现,白长生联想了一下眼前的事情,这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站起身子,把老父亲的画像卷起来带好,白长生迈开步子,朝着城外方向走去。

    也该会会这个老头了,经历了这么多,自己现在心中毫无畏惧,只想着看他还有什么说的,这纸人又是什么意思。

    出了城门,白长生快步流星,直奔鬼哭坟。

    再到这里,只看那寒风凄冷,灌彻进了无主坟头。

    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白长生心中戚戚,但是也没惶恐,就这么朝着那老头的屋子走去。

    那屋子之前被焚毁了,只剩下一地的纸屑没被吹走,也不知道老头这阵子都住在哪了。

    白长生想着,上了山坡,陡然间,就看到一个黑漆漆的鬼屋,门户大开!

    怎么又有一幢?

    难道这老头把房子当作了衣裳,还备有换洗的?

    不过看门户大开的样子,白长生心中了然,这是在等自己进去。

    到了现在说实话白长生的胆子绝对是异于常人的,经历这么多,想害怕都难了。

    白长生进了屋子,发现这屋子里的摆设和之前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了那一群纸扎人,只剩下桌椅板凳,糊纸而成的器皿。

    坐在凳子上,白长生心说这板凳都是纸做的,还真精致。

    “我来了,你在哪?”

    白长生环顾四周,只听见鬼哭狼嚎的风吼声,却没有人搭茬。

    噗!

    桌子上那梻尘烛亮了,绿幽幽直指人心。

    紧跟着就觉得黑风一阵,吹了进来,白长生被呛地紧闭口鼻,捂住了脸面。

    “咳!咳!”

    咳嗽了好几下,眼泪都快被呛出来了,这是什么玩意,白长生皱着眉头揉了揉眼睛,这才又睁开。

    这一眼睁开,只看到屋子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十七个纸扎人。

    全都围在自己身旁,注视着自己,空洞洞的眸子冷漠无神。

    白长生正在当中,被这诡异的一幕有些惊住了,这群纸人是如何进来的?

    还没想明白,就听见身背后有人说话了:

    “好徒儿,你来了!”

第75章:师承断命() 
白长生没回头,他知道这肯定是那纸腿老头,不过说自己是他徒儿,难道说真有什么劳什子传承给自己准备着?

    回过头,看着那老头,一脸的邪性,白长生也没害怕:

    “老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嘎嘎嘎。”

    老人怪笑着,走向前来坐在了白长生对面。

    白长生此时再去看,不知不觉间,这桌子上多了一壶酒,两盏杯。

    衬着烛光不稳,照在那杯盏上流光溢彩,绽放出了无尽的幽深与鬼魅。

    “很多事情还没个头绪,还想请老先生告知详情。”

    白长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客气,究其原因,其实就是因为打不过,要是打得过谁还用得着以礼相待?

    “小伙子不错,脑子虽然愚笨,但是调教一二作为我的徒弟也勉强及格。”

    老头看着白长生好像很满意,白长生有些不悦了,谁说要当你徒弟了?

    “你害死这么多人命,就不亏心吗?”

    “都是该死之人,再说我只不过是搬动了一下尸体而已。”

    老人说的云淡风轻,白长生心中发冷,咄咄逼人:

    “就这样?你就可以为了自己的传承玩弄他人性命还如此轻描淡写?”

    “他们还算是人吗?”

    这一句话,白长生错愕住了。

    “银子是白的,看在眼里却是红的,他们可曾想过所害之人?”

    “那。。。”

    “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是银子包裹的皮骨,而你,还算有良心,做我徒弟不亏!”

    白长生并未作答,那老头好像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狡黠笑着:

    “慢慢来,跑不了你的,做我徒弟是你命中注定,你来看!”

    说完,用手一挥,只见桌子上又出现一张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堆东西。

    白长生心说难道这就是传承?把那张纸拿起来,眼睛这么一打,脸都绿了:

    那黄纸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一大堆条款合同,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民族籍贯,免责声明。

    注意事项,条款细则···好嘛最下面还写着最终解释权归这老头所有。

    “看到了吗,嗯,看看,仔细看看!”

    老头一脸的邪笑,还有些兴奋,白长生点了点头:

    “你开心就好,我不会签字的,退一步讲,就算我签字画押,你给我卖到南洋做苦工猪猡怎么办?甭这蒙我,赶紧解我疑惑。”

    说着,把那张纸放了下来,可一放下来,老头就收回去了,怪笑着把纸举起来给白长生看。

    刚才自己握住的一端上,指印已经按压在了上面,不知道这黄纸动了什么手脚,白长生脸一拉,这老头太贼了。

    “我不管,你这属于拐带,不作数!”

    老头也没管,收了纸张心满意足,白长生越来越不安了,这怕不是真要把自己给押走卖了去吧?

    “你···”

    “罢了,既然拜入我门下,就给你讲讲这断命师的故事吧。”

    白长生这么一听,就来了兴趣,凑上前去听那老头细说,老头没着急说,倒了两杯酒,给白长生一杯,自己端起来一杯。

    一饮而尽,白长生也喝下了,此时口干舌燥,还有这么一群纸人围坐周围,也确实想喝上一口壮壮胆。

    可这一杯酒喝了下去,只觉得芬香之气萦绕在舌尖,不断打结纠缠,腹中留香,吐气如兰,紧跟着天灵之上好像有白气散出,一口下肚竟然就有点醉意了。

    不仅如此,连神志都开始不清不楚了,脑袋里好像有人在说话,轰鸣阵阵,道法之音袅袅,哞声震荡全身。

    “你这酒味道不错,再来一杯。”

    老头听白长生这么说,眼睛眯起,细细观察着白长生,沉吟片刻又给他倒了一杯,白长生二饮美酒,好不惬意。

    “这酒什么名字?”

    “此酒名曰龙涎!”

    白长生哇地就吐了,感情是口水酒?喝人家口水这也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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