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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地府冥行-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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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之言?”

    我:“哦!我只是一个卑微的人,哪敢不尊敬您龙虎山呢?之前在龙虎山没有与真人接触,一是我本人实在太没有什么可以令人相信的地方,二是我要提的事关乎天师印,无凭无据的怎么跟您家人提,怎么好为难您府上。再者又从网上道听途说一些关于龙虎山张天师家族的传闻,眼下到正像是多事之秋,就更加不敢贸然再去添什么乱子了。之所以过门不入,到正是敬畏龙虎山的威严,不敢有所亵渎,希望您能体谅。您有话尽管说,我这小辈正求之不得地想聆听您的教诲呢!”

    道士:“你这小子到真会说话,好了不废话了,你在龙虎山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知道了。不过也是还有一些疑虑,后来家里主事在梦中被白狐仙子狠狠训斥了一顿,那白狐与我张家素有渊源,这才决定要找到你,相信你一定有很多困惑。”

    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人,一定激动的流泪了。“唉,我找遍了能想到的地方,地府下了多少次,可是心里的困惑却越来越多,正希望找您请教呢!不过您是怎么了解到我,又怎么认出我就是您要找的人呢?”

    道士:“哈哈哈,这点不难,你现在的样子虽然跟常人差不多,可是在我们道人眼里你却很不一样,很远就能看出来了。还有那个张松林,你以为他就只是个倒斗的小子吗?这个人其实也很不简单,对他你还是要小心为好。”

    我:“什么?您连他都知道了!唉,我这糊涂到什么程度,我就说我什么都不懂,就怕耽误了天师他老人家的事,看来还真是的。这么说那张松林还真的不是你们龙虎山的人?您觉得他是怎么样的人呢?”

    道士:“我们到不屑于去为这种人花多大的心思,不过觉得他不会象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既有你不知道的能耐,也有很深的背景。算了不说他了,你有什么疑问?”

    我:“那天师他老人家为什么会选中我去做那封印世间游鬼的事呢?象我这样的人对到道家的事几乎一点也不懂,文化也不高,做事完全没头脑,这么重要的事交给我,我到真觉得压力很大呢!”

    道士:“那就是天机了,还有机缘,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这个阴阳世界里的出现完全是个意外?虽然能力不足,可是对事物的分辨力还是有的,你知道你要什么也知道该怎么做,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尽管世事复杂可是你也有你的一定之规。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决定,即使你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天师的选择。”

    我:“好吧!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关于解除符咒的事您有什么方法吗?”

    道士:“哈哈哈,你还是那么执着,你现在的状态任何人都没有什么办法,我觉得那是因为你所受的符咒或许不是什么道法巫术。道家有一句至理名言,就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就是说天地万物没有能超出自然的,神鬼仙妖、魑魅魍魉也都在自然之中,这自然的奥秘就在于凡是有一物那么必有一物能克制它,道法巫术也不过如此。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战胜的,也没有什么是真正永恒的,所以也没有任何无法破解的难题。如果有什么无法克制的东西,那它必将大行于世,接下来就是毁灭世界和它自身。到现在为止这样的东西就只有人类,人类做的事已经远远超出自然的轮回,也就是因此所有的道法都已经势渐衰微。你所受的符咒如果真的没有解决的可能,那能解决它的一定是人类。但这只是一点点方向,一切还需要顺应自然等待和寻找机遇。”

    我:“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茅塞顿开!依您的意思我是不是应该找个靠谱的医院,做做西涕脑电波核磁共振,抽血验尿在查查粪?说实话我在北京住了些日子医院,不过没有认真对待,查得不全面。”

    道士:“那也不排除有什么治愈的可能,不过不要想的太简单。”

    我:“好了这种有所释怀的感觉真是久违了。还有关于那封印游鬼的玺印您有什么线索么?”

    道士:“这一千多年来凡是了解一点阴阳的人谁不想得到这样的东西?开始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僧道世俗都在致力寻找那鬼玺,可是一千多年过去了,竟然没人能找到。如果不是被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所藏匿,那就一定是天师有意让他在人间消失。既然天师把这重任交给你,那找到鬼玺的线索就一定在你自己的身上!这鬼玺的啄制是根据战国时期的一部典籍,此典籍已经无从寻找,还需要有冥都的法契承认这鬼玺的封印,否则即使封印也没有效力。其实一切机缘已经在你身上显现,或许只是差那么一点点,虽然还是要历经艰险,可是毕竟已经开始。”

    我长出了一口气,心理很久以来的郁结终于有点缓解的感觉。我仰面躺下望着天空,失心一般地呵呵哈哈地笑起来。

第四十七章 警觉() 
地府冥行风雪连城著第四卷萍踪鬼影第四十七章警觉道士走了,我都没有问他大名,反正应该姓张就是了。我觉得我做事越来越糊涂,连最后这一点头脑都没有了。算了,随便吧!可是我该怎么办呢?下一步该去哪儿呢?我还在统万城的遗址里躺着,用我那并不发达的头脑思考着。我忽然好想回家看看,离开家快有半年了,弄的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回去怎么说呢?

    我忽然想起成哥,成哥上大学的地方不是在甘肃么?我现在已经在陕西,向西在走一段路就到了。这想法不错,就到甘肃去看看他。春节时候给家里打电话,成哥没有回家,我还给他打过电话呢,可是他没有接,不知道为什么他上个学也会那么忙。我的事如果对他说了会怎么样呢?他的承受能力应该会比家里的人强吧?

    眼看中午了,我拨通了成哥的电话,这次居然很顺利的拨通了。

    我:“成哥,我是博子,大学生活怎么样?”

    成哥:“哦,博子啊!我还行吧,挺好的。你在哪儿呢?”

    我:“我啊?周游列国呢,现在离你不远,想去看看你,麻烦不?”

    成哥:“我现在不在学校里,你什么时候到?我过两天就回学校了。”

    我:“那好啊,我也不是说到就到的,不过你在哪儿啊?”

    成哥:“我在外面做地质作业呢,你往兰州来吧,估计你到我也到了。”

    我:“那好吧,咱们见面细聊。”

    挂了电话,我仍旧坐着胡思乱想,突然神经一跳,我好像没说我在哪儿,怎么感觉成哥好像知道我在哪儿似的呢?约想越觉得不对劲,本来我做事就没头脑,以后不想在这么被人蒙着了。头一次想变得激灵点,却是针对成哥,我心理有点乱。那也得激灵,我立即起身上车,找好了路径一溜烟尘向南而去。

    一路上想了很多事,想的我有点毛骨悚然。我的经历要是自己分辨起来真的像是有人在安排和控制一样了,不过好在有一些我莫名其妙相信的都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我越来越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这感觉又激动又恐惧。恐惧自然不用说了,激动的是既然有人在,那一切就都有了线索。

    我没有直接去兰州,而是转道进了西安,在郊区找了一个靠谱的车库把车放好。然后花了一点心思给自己收拾了一下,洗洗干净理个发,换套跟我的牛仔服变化很大的装束,藏蓝衬衫暗灰格子小领西装,亮亮的皮鞋,再背一个跟销售员背的似的单肩包。总之就是一副塞进人堆里找不着的样子,宝刀、金樽和夜明珠,还有那把手枪都放在了另一个地方,花了两天的时间做了细致的安排,买张票就上了火车。

    在火车上,我仔细的感知和琢磨周围的人,发现用怀疑的眼光去看的话几乎所有人都很有嫌疑,我想也不至于吧?如果有人现在还在监视我,那我在西安所做的一切都算白搭了,而且我的宝刀和其他的东西都有暴露的可能。不过至少我没明确发现有可以的人,况且我也极端低调。跟售票员说我晕车,要靠窗座位看着窗外会好一点。还带顶鸭舌帽盖在脸上。售票员很是体贴,我上车后发现这座位不只靠窗,而且接近车厢的连接处,连接处的另一面就是卧铺车厢。

    我没有坐卧铺车厢,因为觉得空间不好。回车离开西安有一段距离,我已经对观察身边的人失去耐心,把脸冲向火车窗外。夜已经深了,外面黑漆漆的,车窗上清晰地反映着火车内事物的反像,我不太经意地观察着。正是这不经意间,一个身影在火车窗户的反映上一掠而过,向卧铺车厢那边去了。这身影我熟悉的不行,可是相貌却与我的想象大相径庭,身影明明就是成哥。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不要说从我身边走过,就算不用观看他从我身边走过我都能感觉到。可是他的脸已经不是我认识的白白净净的成哥的脸,几乎是个络腮胡子,而且脏兮兮的。浑身也一样脏兮兮,不过不是乞丐的那种脏,应该是做什么工作造成的,像是一身工作服。他一副挺疲惫的样子,又匆匆忙忙的一闪而过。我一个激灵,不过还不太敢确定是他,但是我很奇怪,起身从身边的两个维族小个子老头前面闪身来到过道上,向卧铺车厢跟过去。我进到卧铺车厢,已经看不见成哥的身影了,我把帽檐往下压低头含胸向前走去,每个铺间都撇一眼,到第三个铺间,就看见了成哥在往中铺上爬,还在和对面的一个人交流着。

    其实我不是不想和他相认,只是怀疑他知道我的行踪,想要了解他多一点。我做的一切准备就是因为对他有一点点怀疑而已,他附近旁边的铺位都有人了,我只能在错对面的小坐上停坐一下,听听他们的谈话有什么古怪,好在我的感觉很灵敏,可是只听到他们简单的交流。只听成哥低低的声音说:“教授,教授?开水来了,您喝一口么?”

    对面铺位上的那个人看来也很疲惫,已经睡着了,呼吸很平静。成哥没有在说话,轻轻躺下了。这时候我却听到成哥对面隔壁那边下铺的一个人说了一句话,声音也不大,但我灵敏到能够听得到,也许不是听到而是感觉得到。“你说在我们这周围会不会有他们的人监视我们?”

    他对面那个人好像思量了一下,“有可能,不过我不太相信,除非我们中间有人有那组织的背景。”

    “这个也有可能,我觉得那个刘成就不可靠,为什么教授那么喜欢他呢?”对面那个人没在说话,好像在思考。

    我正伏在小桌上装困,听到这谈话使我心里一惊,难道那两个人也是和成哥他们一起的么?看来他们中有人不信任成哥,但那个老教授很信任。不过我怎么觉得成哥这大学上的好像不是学习什么,而是参加了什么组织,或者什么工程似的。还怕被监视什么的,难道有什么秘密么?我正胡思乱想,从成哥身后隔壁这个卧铺间里出来个人。只所以说这个,是因为我所坐的这个小桌就是在这个铺间对面。这人高高大大的,他在下铺上起来,从我身边蹭过慢慢的向我座位的那节车厢走去。这过程他一直用转头眼睛盯着我,一直到他拐进了厕所。不一会他出来还是用那样的眼神瞪着我慢慢走回来,坐在他铺位中间侧脸仍然盯着我,我仍旧伏在小桌上没动。他盯了我一会,忽然他向我挪了一下坐在铺位靠近我这一端,伸手拍了我一下,我慢慢抬起头,看看他。

    他说:“你坐这干什么?”

    我:“哦,硬座那边有点吵,我想静一下,现在好点了。”说罢,我起身往回就走。

    他还那么盯着我起身,忽然伸手想从背后抓住我的衣领,我看都没看他巧妙地低了一下头,他一把抓空起身向我窜过来。我一个急行,很快转过拐角回到我座位的车厢,没有停留径直穿过车厢一直向车尾走去。就这样一下都没有停留一直走了两节车厢到了一个车厢连接处,回头隐蔽地向身后观看。壮汉的身影刚过我身后这车厢的一半。我见他穷追不舍,好吧,那就照个面。说话见这家伙就到了,左转身右手向我的衣领抓来,我左手一翻一下抓住他的拇指向他的右肩外侧轻轻一掰,壮壮的汉子立刻面部扭曲着右腿单膝跪倒在我面前。这是简单的擒拿术,面前的要是成哥,别看他没有这个壮汉这么结实,我到未必这么容易控制住他。可这壮汉显然没有擒拿相关的训练,此刻跪在我这个小个子面前张着大嘴,欲唤无声。

    我捏起右拳挥到他连前停住,壮汉的鼻子差点没有被打歪,我说:“跟着我干什么?”

    “你,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偷听我们?”

    “你们?你们一起几个人?”

    “好多呢!你想干什么?”

    我用了一下力,壮汉狠狠一咧嘴,我说:“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好吧,好吧,我们七个人。”

    “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去兰州收货。”

    我看没这么简单,不过他要是不想说我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万一他要是和成哥是一起的,伤的重了就不好说了,我只能诈一下他看看。“你放屁!当我不知道?教授带你们去找到什么了?说!”

    这下壮汉的脸色变了,“你?你怎么知道?”

    “你说还是不说?”我又加了点力道。

    “我们是考古,你想干什么?”

    “考古?考古的话人家盯你们干什么?你们找到什么了?”

第四十八章 正面接触() 
地府冥行风雪连城著第四卷萍踪鬼影第四十八章正面接触壮汉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不,不能说,我死在这也不会说的。”

    我慢慢放开了他,他见我放松,突然抽回右手,挥左拳向我面门打来。这家伙,我给他留手他对我还真不客气!我向前迎着他用脑门在他鼻子上轻轻撞了一下同时避过的他那肉榔头,他双手捂着鼻子仰面躺倒在对面的火车门脚下。我吊儿郎当地靠在门廊侧壁上,看着他慌里慌张地蹲起来,满眼恐惧,双手仍旧捂着鼻子囔囔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行啊小子,有点气概!考古?你们在考考什么项目?”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说。

    “行,我承认你果然很厉害,一般的人我是不在乎的。不过就算你在厉害,问我是没用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果然?这么说你听说过我?你知道我有多厉害么?”

    壮汉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惊了一下,“你想怎么样?”

    “想死没那么简单,我能让你后悔出生,还后悔死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信不信?”

    壮汉惊恐万状地望着我,无言以对。

    “哈哈好吧,你回去吧,要不我送送你?没关系别客气!”他有点心有余悸,站起来慢慢往回走,一只手还捂着鼻子。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怕我怕到这个地步,跟在他后面,他走几步就回头看我一下,好像很好奇我为什么跟着他。现在已经交锋了,如果我不撕破面前隔着的这张纸,这汉子回去后肯能召唤乘警来对付我。到时候在说清还不如直接找成哥,尽量控制影响范围,我决定跟他们谈谈。

    没走过一节车厢就有两个人在等着接应这壮汉。三个人凑到一起见我还跟过来了,有点想一起控制我,但是火车上人太多,闹起来影响会很大,捂着鼻子的壮汉对那两人使眼色,三人就领着我回到了卧铺车厢。

    成哥在车厢连接处迎着,一见到我就做出很吃惊的样子,“博子!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不是说去兰州找我么?我们正要回去呢!”

    “哦,我这不正去吗?赶巧做了同一趟火车,有缘分不必寻找。成哥,好久不见啦!”

    “是啊!一晃都半年了,你过的怎么样?”

    这时候大家都已经坐下了,没有叫醒睡着的教授,那个壮汉捂着鼻子带我和成哥到他们的铺间里。

    “诶,这个我看你也有发言权吧哈哈!”我故意这样淡淡地试探他一下。

    “说什么呢你?”这样一句话我们兄弟完全可以冰释前嫌了,但我还是不太相信他们这伙人。成哥偷偷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个都是我的同学,我们单独由陈教授带领做一些考古课题。”

    我:“陈教授?从北京来的?”我很自然地把这个陈教授和北京那个陈教授联系到一起。

    成哥:“北京?陈教授一直带着我们,没去过北京啊?”

    我:“哦,好吧,我在北京认识一个陈教授,想起来了。你接着说!”

    成哥:“这个是小路,大个子叫杜海军,我们大家的保镖(就是捂着鼻子那个)。还有几个人,我们去西安考察回来,你这是从哪儿来啊?”

    我:“这个,说来话长了,回兰州我再慢慢跟你说吧。大个子你们还真是一起的啊?对不住了啊!”我向杜海军抱了下拳,他摇了下头说不介意。

    成哥问起来,我把和大个子发生口角的事说了一下,大个子给以补充。然后我看成哥很累的样子,就说:“那你们休息吧,我回座位去,明天到了你们学校有时间咱在好好聊吧!”成哥执意要留我在卧铺,补票什么的不算事。我说算了,我习惯做硬座。

    回到座位,我心事重重地仍旧面向黑洞洞的窗外,列车员过来让拉上窗帘,我的思绪才回到和谐一点的环境,想起去年成哥上大学前我俩的谈话。

    那时候我找到成哥,他在准备出发去甘肃,那么远的地方去了就难得回来了,他得好好准备一下。

    “我想弄明白三叔的事。”我说。

    成哥沉默了一下说:“我看你得做好成为他那样得准备,你不怕么?”

    “你说如果我成了他那样,会不会就明白了他到底经历什么事了?”

    “未必!我也很有兴趣,但是还是理智一些为妙。即使明白了,又能如何呢?其实我觉得你是想做盗墓这一行,三叔是你很好的一个理由。”

    “我的拨了盖也不一定有你这么了解我!服了你了。”

    “咱俩一起长大,一起淘气,偷练武功,你肚子里肠子怎么拐弯都瞒不过我!我知道你功夫比我好一点,不过我也有你想不到的地方。”

    “那是,你都上大学了!还不比我强?”

    他笑了一下,又正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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