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冥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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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道这里时都笑起来,我却听的欲哭无泪。男女交合有治愈效果?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相信这么狗血的事,完了,这么重的情债两辈子也还不清了!
我们也在这呆了几天,怕家里人担心就回城里去跟家里人解释,过了圣诞节我(师英)和汪芳不放心你俩就又回到这里来。正赶上蓝宝婆婆走山路来到这里,找那龙哥算账。
蓝宝婆婆拄着一根木棍,站在我们住的木楼外,一声不吭,不多久楼上的那个龙哥就蹒跚的下楼来与婆婆对面而立。蓝宝婆婆说:“你这老糊涂到底做了什么?”
龙哥:“我当然是在救人,哪象你这老太婆只知道躲起来玩你的小鬼!”
蓝宝:“救人?这孩子是寻我而来,你这老家伙却半路横插,人都被你害死了,你却说在救人?没有命魂的人真的就能长寿吗?即便长寿又有何益?做了一个健康人的样子好像是被你救了,只知道胡说你的歪理来蒙骗世人,你懂什么叫救人!”
龙哥:“我救的是人,你却专门救鬼,你我算是势不两立,既然来了就看你我的本事吧!”说罢身上一团黑气冒出来,婆婆那里也不甘示弱,一挥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这么多条毒蛇,吓得寨民们家家关门闭户,薇薇和师英也赶紧把门关起来和汪芳一起在门缝里观战。一时间,门前的场院上无数的蝎子和毒蛇混战在一起,两个老人各在后方念咒加持。从中午一直斗到天快黑了,两方损失都不小,不过看来积怨已久,仍旧没有一方退缩。
汪芳忽然说:“这样下去不行,两下必有一伤,我们得想办法制止他们。”
师英:“这状况谁敢出去?想什么办法才能劝到他们呢?”
这时薇薇拿出从我身上找到的手枪,“你们说这个能帮上忙么?”
师英:“不能打人,震响一下也许会有效。”
汪芳:“打旁边的塑料水罐,水罐里有半罐水,水流出来把交战的场地都泡起来,他们就会停止战斗了。”
说罢汪芳从窗户瞄准了水罐的底部出水口开了两枪,水喷出来很快淹没了蝎子和毒蛇交战的区域。这下胜负很快分出来,龙哥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蝎子们也都退却了,乱战之中有蛇扑上来咬了龙哥一口,蓝宝婆婆制止已经来不及,只得收回了蛇军。
没多久龙哥老伯就死了,大家不敢接近,只好用木棍将他架到柴禾上停着,等警方的人来了,看到他被毒蛇咬伤不治身亡就算罢了。蓝宝婆婆这一战也损失不少力量,不过还能设法将我的灵魂唤回来,她唤出自己养的古曼丽,去到冥都找到我让我设法迅速回来。又在我身边布置了引魂灯,通天彻夜地摇着铃,一直到我醒来!
我修养了几天,汪芳和师英开车回去了,我带着薇薇找到蓝宝婆婆的住所,看望并感谢她的挽救之恩。苗疆里信息闭塞,交通不便,寨民们很相信医蛊,更多的是惧怕,所以这些神婆神汉们都是看着很孤僻的人,平常都很少有人和他们来往。蓝宝婆婆住的地方也是一样,但是没有那么脏,婆婆一个人住,儿女都不在身边,她自己把住所收拾的利利索索的,其实他养的蛇也都不喜欢肮脏的环境才是主要的原因,还有就是那个叫青青的小鬼经常帮她清理房间,青青不在了,不知道婆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呢。
婆婆说:“上古人们没有医术,抵抗力强的人就活下来,抵抗不了病症就得死亡,没有人会觉得可惜,因为那就是他的宿命。可是有人发现有些动植物能够医治人身上的病,中医大多用草药,但其中也有用昆虫。苗人就主要用动物,这种方法更积极但是也很危险,还衍生了很多都是害人的方法。就有很多人认为苗蛊都是害人,其实不然,苗蛊是在没有医疗的环境下不得已开发的一种治病的方法,大部分效果还是很好的。不过你的病不是什么医疗手段能治好的,还是要去寻觅一些神方妙法。你也不要太着急,看来你经历过什么事让你的身体和灵魂都格外的强,你到底都做过什么?”
我说:“在茅山广平大哥带我到一处仙洞里,无意中吧,好像接受了什么能量,具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还有广平大哥的师傅就是曹道长教授了我一种腹式呼吸,我觉得很有用!”
婆婆:“哦!清明这孩子悟性高,有头脑,不过不认真悟道。我和他师傅有过一些交往,但都是通过清明这孩子,有的病人适合他们道家人办的事我就让苦主去找他们,他们认为我能做的就会让苦主来找我。你这些日子去了哪儿?去冥都了么?”
我说:“诶应该是冥都吧!可是都说我不是鬼,走的不是鬼途,也没法被那里收留。”我将冥行的过程大致跟婆婆说了一遍。婆婆说:“哦,这天师印我还真不了解,不过张天师的嫡传天师当年跟着国民党去了台湾,带走一些‘阳平治都功印’之类的印信,不知道是不是你所说的天师印,大陆的龙虎山是他的老家。可以去青城山打听一下,还可以问问清明。至于鬼界碑,那是在重庆的丰都成,也可以去看看。对山外的事我也不了解,不过那阳平治都功印其实有很多,凡是有传道上书的都要有这印章,会不会就是你说的这天师印。”
“既然那么多应该不会是了,我觉得这东西如果有,不会超过一两个。”
告别了婆婆,我和薇薇驾车回城。
“薇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那么不顾惜自己地来救我?你真的喜欢我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无法接受我面前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那样。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你好神秘,后来经历了那些,才觉得你从来都没有骗我。也许是你的神秘吸引了我,你不必有负担,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怎么会呢!那时候,其实现在也是,我身上一堆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事,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所谓的未来,哪里敢奢望去喜欢谁,还不是连累人家。面对你这样的女孩,我就象一个无比饥饿的穷光蛋从豪华的餐厅门口路过,那美好的一切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其实我多想真的就那样痴傻地过上一辈子,也许那时的我才真的是我。就那样每天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每天只围着她转,就象花朵上的蜜蜂一样,以她的一颦一笑为自己的苦乐。唉!多么令人向往的美妙人生啊,可是我现在被命运缠身,都不敢想象明天怎么过,不知道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阳。好了,有你这样的女孩给我一段这样的经历,我此生无憾了。”
薇薇:“你要离开我了么?”看得出她的眼睛已经饱含泪水。
我:“我真的不想离开,不过,等我一阵子吧,真希望我还能有机会来爱你。”
薇薇:“我就知道会这样!你一明白就不要我了你从来没喜欢过我么?”她已经泪流满面,望着右边的车窗外。
我:“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跟着我冒险。好我发誓,那句英文的谚语怎么说来着?叫‘如果你不离开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别说,乱说”
我:“哦,是‘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这回对啦。”
她又笑了一下,擦擦脸上的泪水,像是自言自语喃喃地说:“那时候你壮得象个大笨牛,整天跟着我”说着又流下泪来“你一点都不记得了么?”
我:“怎么会呢!不过象在一个梦里一样,我都不敢相信那都是真的发生过了。”
薇薇:“啊?那你都记得什么?”
我:“我记得你好象看不见我似的光屁股在屋里洗澡。”
薇薇:“你坏蛋!光记着这个呀?那是好几天都没有水洗澡了,我弄了水回来还不好好洗洗!村子里的女人们在大街上都那样洗呢。”
我:“还记得你把车开到沟里急的直哭,还有你去买水不带着我,我还哭呢!真是的,我怎么会这么逊!”
薇薇破涕为笑,“被你缠的我都烦死了!”
我:“那些身体的记忆都在我心里象一个支离破碎的梦。真难为你了,那时候看着你忙忙叨叨的我都不知道着急!”
山路九曲回肠,一直到把人的方向感都转的彻底消散了才终于上了大路。我又说:“可是,我这个人可能真的不适合你”
这时候,我的手机一连接收到三个短信,翻出来一看都是两天前的,在山里信号弱没接收到,现在出了山才有信号。都是银行户头的信息,收到几笔汇入款项,共计三百多万元,发出地是江西句容,应该是广平大哥的黄金出手了!薇薇关切地看过来,“怎么这么多钱啊?谁给你的啊?”
我:“应该是我说的那个广平大哥,不过这应该连四分之一也不到!算啦,够用了。”说着我就拨着广平的电话。
薇薇:“啊?那总共得多少啊?”
我:“诶,算啦!广平大哥啊!钱我收到了!”
广平:“兄弟啊!我给你打了好几遍电话都不通,知道你在山里没信号,怎么这么久?一个多月了,你在哪儿呢?”
我:“一直在山里呢,这不才出来!”
广平:“事情怎么样了?”
我:“效果不明显,不过也算有收获吧。总之一言难尽啊,有机会在说吧,我开车呢。”
广平:“钱还有一些,我留着有点用,过阵子在打给你吧!”
我:“这些也够我用了,剩下的你看着安排吧,有用你就都留着!”
广平:“兄弟就是兄弟,真是敞快。相信哥哥没错,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怕你着急用钱,赶紧给你打一些。”
我:“嗨!没的说。哥哥够照顾我了,再聊吧。”
第三十九章 外道()
地府冥行风雪连城著第四卷萍踪鬼影第三十九章外道薇薇:“那你还要去哪儿啊?”
我:“快过年了,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得去一趟江西,去龙虎山问问那个什么印是不是我要找的天师印。恐怕很渺茫,即便天师印就是那个内容,到处都有天师印也不知道那一个是真的,最好随便那个都能给我用就好了,那我还不如找人自己刻一个。对了,你让你哥怎么跟你爸妈解释你不回家的事啊?”
薇薇:“我哥会说放假了我去乡下山里的朋友家去玩了,过几天回来。这次你去我家一起过年吧!”
我:“啥?我去你家?怎么跟你爸妈说啊?”
薇薇:“就说,我就说你是我男朋友。”
我:“这也太过分了吧?你家人能接受得了么?”
薇薇:“,反正你是我男朋友,怎么也得见!”
我:“这对你父母也太狠了吧?还是算了,我可以见他们,但别说什么男朋友了!”
薇薇:“那不行!我觉着我爸妈应该能接受得了。即使有什么想法,我也会劝他们的。”
我:“怕你了,你可真行!你们同学是不都这么厉害?”
薇薇:“我坚决不谈恋爱,班上同学都说我是石女呢。”
我:“那你父母一定很骄傲吧?”
薇薇:“我觉得他们有点奇怪,也该让他们面对了,早晚的事。”
我有点无奈地笑笑,“你才十七岁,谈什么早晚呢。现在城里的学生都这样了么?真是服了你们!”
薇薇:“那你们上高中都没有谈恋爱的么?”
我:“诶,也有,不过还是很少,我们班有两对。现在也不知道他们都怎么样了。”
薇薇:“那丹丹是谁呀?”
我:“哦?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那时候叫出来的。唉!怎么说呢?说起来可长了,我跟你说过我被一个困阵困住的事么?”
薇薇:“提过一点,不过我还是不明白。”
我:“丹是我上高三时候认识的,初二的一个小女生。我上学晚,高三都十九岁了,就是去年,那时候她才十三岁。我初中同桌得过一种叫过敏性紫癜的病,上高中时候我的堂哥也得了这种病,无意中路过看到丹的腿上也是那样起了很多小红疙瘩,就凑过去说‘这是不是紫癜啊?’那时候跟她还没说过话。丹有点害怕了,就追问我。我说用圆珠笔画上现在起疙瘩的位置,明天如果严重了会扩散过划的印记外边来,我可以带你去找那个擅长治紫癜的老中医。我身边两个人都得过这个,都有经验了,一般的医生治不好这个的。后来当天晚自习时候她就来找我了,哭哭啼啼的说确实明显严重了,扩散的很快。没得说,我就带她去看了那个老中医。而且替她请假回家好好调养,还把她送到乡下的家里,我觉得做的不算过分。那以后她就一直缠着我,弄得同学都说我恋幼,躲都没处躲,真是没办法。可是后来,我被困在阵里,无法脱身,竟然就那么度过了三十二年的时光。那段日子里,我对一切都随波逐流。回了家,后来丹嫁给了我,我们度过了幸福的二十多年,有两个儿子。就在孙子快要出生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生活很不对劲。回到那个困阵的出发点,就是用这把刀,割断了自己的颈动脉。醒来时就是在这部车里了,说来我自己都无法接受,我心里已经是一个五十二岁的老人了,可是不得不面对我高考落榜后的日子,人生就这么多活了三十多年,不知道算不算被人捉弄了。”
薇薇惊的张大了嘴,陌生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这样在你面前提起我的,提起别的女孩会不会刺激你,不过我真的不想骗你。可那是我的前生,或者是一段虚假的人生,唉怎么说呢?广平大哥说我可以把那个这个都当成真的,问题是我选择了哪个。其实我也觉得那个小女孩真的不适合我,不过我有和他一起度过一生的记忆。你知道么?有一次和她通话,听到她的声音把我吓得够呛呢!”
薇薇无语了,我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不过但愿她对我的感情会淡一些,那以后万一我有什么事,她就不必太伤心。薇薇咬着嘴唇呆呆地向车窗外望着不说话了。
薇薇的家就在襄樊,女孩子就是这么随遇而安,就象忘了我说的似的,按照计划我见了她的父母。他们果然象薇薇说的一样,真的有点奇怪薇薇从来没谈恋爱,难到他们的女儿不够优秀吗?这种心情我在谈话中都听得出来,不过看来他们对其貌不扬的我并不是很满意,很奇怪我开着这样的车。
我说的基本都是实话,不过难以置信的都简单带过。
薇薇执意要跟我去龙虎山,说当做是旅游过年。
虽然都是道教,龙虎山和茅山不同。在龙虎山有很强的家族感,供奉着张氏六十三代先祖。不过我上网查阅了一下关于龙虎山道教的情况,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哪一个天师是真的。怎么会这样呢?还是算了,不要这情况下再给人家增加什么状况了。天师印已经被博物馆收藏,我观看了许久。国宝有这么好的去处还不是幸事,就当是旅游了吧,反正我主要想找破解我所受降头的方法,而那天师印就当有一搭没一搭的帮人忙罢了,既然天师后人都如此,我一个外人又能如何呢?我和薇薇在龙虎山畅游了一番,南方的天气真是奇怪,这元旦前后的大冬天里几乎一直下雨,所以很多旅游项目都没玩成。找家小饭馆吃饭,见到一个人有点熟悉,在哪儿见过呢?想了半天,应该是在天师府的时候有过一面,那时他也是一副道士装扮。这时一身休闲装,跟他盘起的长头发很不相称。自己一个人喝醉了,看来有点伤心的样子。
我带着薇薇坐到他对面,“道兄!咋一个人喝啊?”
他口音怪怪的,我走南闯北都没听出来是哪的口音。即使不算酒精的作用,他好像看着我也不生分,“咱是后娘养的!没那么大的谱!”
我:“娘总是亲的吧哈哈,自己总不能对不起自己!管它谁说啥了?”
道士:“可我不甘心啊!我也姓张啊,我也是天师后人,也是张家血脉啊!凭什么连眼皮都不翘我一下!”
我:“怎么?你也是张家后人么?”
道士:“我叫张松林,祖辈从张家分出来,因为那时我的祖先不喜欢修道所以没怎么进张家的门,可我也是张家血统。现在就算修道也没人承认了,真不知道还修这个道干什么!”
我:“哦,进了张家你可以修道,离开了也很自由啊。我道听途说和上网了解过一些龙虎山的事,你能置身事外我看也不是坏事。”
道士:“你懂什么!张家历代只有一个族长,做族长的人得道后长有百鬼护身,刀枪不入百毒不近万病不亲,几乎长生不老。当年正一天师张道陵,九十岁娶苗族族长的十六岁女儿为妻,寿一百五十岁羽化飞升,你们俗人知道什么!”
我:“修道不是那么容易的,不如快乐潇洒安稳一生。如果永生永世,那也未尝不是一种痛苦啊。”
道士:“看来我是没那个分了,只是不甘心。你怎么称呼?还知道永生永世呢?”
我:“我啊,我就是永生不朽的刘博!没听过吧?哈哈!”
道士:“哈哈,你还永生不朽!”他一副不屑的神情。
我:“哎?你知道这么多?那你知道天师印的事么?”
道士:“天师印怎么了?”
我:“哦,我听说那是能封印恶鬼的,你说的百鬼护身是不是和这有关系啊?”
道士:“封印恶鬼?这到没听过,你怎么知道能封印恶鬼?”
我觉得有点说多了,“诶,算啦,不提也罢,就到当我没说。”
道士:“说都说了,你我野叟曝言乡闻野史,有什么关系?”
我:“好吧,反正我也是有疑问的,你既然是修道之人能帮我理个头绪最好。实不相瞒,我有过一个很要好的茅山道友,所以跟你们修道的人呢也就不觉得见外。我说我永生不朽到也不是胡说”我将我离魂受命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只当是讲故事罢了。他信了就希望他能帮我了解一点天师印的事,不信也就算多交一个道门的朋友罢了。或许我真的是因为广平的原因跟道士容易沟通,不过眼前这个道士跟广平的差别很大。广平高高大大的,长得不帅表情也有些怪模怪样,不过透着一种内心的正气。而眼前的这个差不多相反,个子跟我差不多长得仪表堂堂,却能透出一种压抑的邪气,叫人觉得有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