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曹爽-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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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乃是大才，可否解我一虑？”曹爽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
“但说无妨！”张松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心里暗笑，恐怕你还不知道我的本事呀。
“蜀地之人难道个个如同先生一般，如此无礼？”曹爽一脸的虔诚，可是所说之话，让在场的蜀人十分愤怒。齐飞也是捏着一把汗，曹丕走之前留下话，让他好生照顾张松。转脸的功夫，曹爽就替他捅了个窟窿。
“我可是副相曹丕的贵客，你怎敢如此无礼？”张松听了曹爽的话之后，火冒三丈，嗓门就又高了起来。
“先生既知自己乃是贵客，为何出言不逊，口出贱人之语？”曹爽抑扬顿挫，贱人二字拖音极长，“您乃是西蜀使者，代表着贵主刘璋，代表的可是整个西蜀呀！”
“你！你！”张松指着曹爽久久说不出话来，曹爽的话句句在理。在场的不良人都在强忍着发笑，心里别提多么痛快了，让你再嚣张，这次碰刺上了吧。
“先生口口声声要个说法，那他们又该如何？”曹爽准过身去，指着地上的四具尸体，大声呵斥道，“他们也是血肉之躯，也是父母生养，与先生唯一不同的只有身份。我们会给身份低下的他们一个说法，那么自然会给先生一个说法的。”
“好，那就好，那么某就等这个说法。”张松一甩袖子，就转过脸去，朝楼上走去。
“且慢，有些事情还需要先生配合。”曹爽喊住了想要上楼的张松。
张松头也没回，背对着曹爽问道，“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助的？缉拿刺客，张某可做不到。”
“此案由不良人负责，又岂敢劳烦先生呢？”曹爽很是客气的说道，没有搭理张松话外之意。曹爽一挥手，负责记录的不良人做好了准备。
“不知近来张先生有没有带过外人回来？”
张松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一脸的不情愿。
曹爽一副我明白的表情点点头，“近来下边有个案子闹得轰动。有个暗娼，联合强人杀人越货。既然张先生没有那就好，告辞了！”
“你！”
曹爽哈哈大笑转身离去，只留下张松站在原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就像破旧风箱发出的声音。齐飞站在原地很是尴尬，向张松告别后，便连忙跟上了曹爽。
“公子，您看这案子应该怎么查？”齐飞满脸焦急的问道。
曹爽停下身子，笑着说道，“你是不良帅，这个案子我可不知道怎么查。”
说完，曹爽便快步离开了，留下满脸黑线的齐飞在风中凌乱。
“齐帅，这案子怎么查呀？”一名不知趣的不良将凑了上来。
齐飞转过脸来，冷冰冰的说道，“该怎么查就怎么查，你还想怎么查！”
第一百四十三章（）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曹爽感觉头都要大了。自己刚刚遭遇了刺杀，还没有理清头绪，现在曹丕和张松也遭遇了刺杀，曹爽对这些刺客恨之入骨，只是不良人和夜探都没有半点消息，刺客仿佛消失了一般。
经过不良府门口，看着行色匆匆的不良人进进出出，看着影壁墙上“精忠报国”牌匾，曹爽一路上若有所思。
“曹公子，请留步！”曹爽右脚刚要迈进曹府大门，就被一人喊住。
转过身去，发现喊他之人十分眼熟，但是无法看清。随着此人越来越近，曹爽发现此人身着虎卫铠甲，虎背熊腰，满脸横肉，此人便是许褚之子……许仪。
曹爽连忙迎上去，拱手道，“有礼了，许将军。”
许仪拱手回礼，神色匆忙，脸上挂着汗珠，“曹公子有礼了，有些东西需要转交给您。”
说话间，许仪手中的东西便递到了曹爽面前。看着面前的锦囊，曹爽知道自己的安稳日子算是又结束了。曹爽带着锦囊走到府内僻静的地方，嘴里发苦，心里更苦。这是锦囊是曹操专用布帛制造的，他知道里面肯定是曹操的密旨，就连密旨的内容，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看完密旨，曹爽重重的叹了口气，“多谢丞相的信任！”
“公子，丞相让我留在公子身旁相助。”许仪靠上前来，低声说道。
曹爽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只有认命了。
正在曹爽感谢上苍的时候，相府曹丕的书房里，曹丕正在大发雷霆，桌上的竹简洒落的到处都是。不良帅齐飞、中军留守将领曹卫、许昌县令张维等人都战战兢兢的站在下位，低头不语，脸色甚为难看。作为中郎将、副相的曹丕，暂代曹氏掌门人，却在家门口被人刺杀，脸上有些挂不住，实在让他恼火。
“此案可有眉目？”曹丕压住怒火，笔直的坐下。
听到曹丕的发问，齐飞出列抱拳回道，“还望副相恕罪，还未有进展。”
曹丕紧紧的握着拳头，努力的克制着，“此案牵扯重大，还望不良帅能够早日破案呀。”齐飞掌管不良人，对曹操负责，听从曹操的调令。
齐飞的腰杆子极硬，曹丕并不能拿他怎么样。
“诺！”齐飞抱拳行礼道，“末将现在便去查，告退。”
曹丕闭着眼睛点点头，算是回应了齐飞。
齐飞走后，曹丕怒视着许昌县令张维，恶狠狠的说道，“张县令，三日之内破不了案，到时候你可别怪律法无情！”
张维扑通一下便跪到了地上，一个头磕在地上，“诺！”
“曹将军，派兵保护好子建（曹植，表字）。”曹丕的语气有所舒缓，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很是无奈的说道。
曹卫虽然有所迟疑，但还是接下了曹丕的命令，毕竟现在曹丕暂领丞相府，总领一切军政事务。
当曹爽得知曹卫兵围曹植府邸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又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一个让曹爽十分头疼的又不想参与进去的问题——夺嫡。
“末将郭爱参见公子！”一穿着不良帅盔甲的大汉跪在堂下，此人便是不良人宪帅——郭爱。当初成立不良人的时候，曹爽便任命郭爱为宪兵总领，对不良人内部进行监查。随着不良人的不断扩大，宪兵的地位也越来越高。不良人负责监查百官，宪兵负责监查不良人，实在是特权中的特权。郭爱这宪兵总领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成为了与齐飞这个不良帅平起平坐的不良宪帅。
“郭帅快快免礼，这一路上可是辛苦了。”坐在主位上的曹丕，单手虚扶，客气的说道。
“听闻许昌出事，末将便立刻赶了回来。”郭爱站起身来，站在一旁，回答曹丕的问题。
“不知道郭帅这几年在外，收获几何？”曹丕挪动身子，轻轻晃动着自己的腰，这几日连续处理政务，实在有些劳累，但是曹丕痛并快乐着。
“正事来了！”听了曹丕的话，郭爱心中暗暗说道。
“这几年，末将主要在边塞巡视。边塞远离朝廷中枢，不良人发展太快，还是有些人鱼目混珠，破坏了不良人的清名。”作为不良人的郭爱毫不隐藏的将自己发现的问题说出来。
“边塞苦寒，又远离朝廷，有些问题也在所难免。不知这天子脚下，有没有这种问题呢？”曹丕嘴角微微上撇，云淡风轻的说道。
郭爱明白曹丕的意思，这次曹丕在家门口被刺杀，他怀疑不良人内部有问题，也是合情合理的。曹丕是想要借郭爱的手，来分化、限制不良人。毕竟现在不良人应经是朝廷中举足轻重的行政机构，曹丕不会看着不良人做大的。郭爱心惊的是曹丕的野心，这些本该曹操应该考虑，看来曹丕对于继承人是势在必得了。
夕阳西下，曹爽在荆阳的陪伴下，站在城墙上，吹着冷风。看着街道上行色匆匆的百姓，曹爽眉头紧皱，重重的叹了口气。他习惯性的摸向大腿口袋处，掏了几下，才发现没有口袋，更没有香烟，他无奈的苦笑着。以前，烦闷的时候，曹爽总是吸上几口香烟，要不是意外穿越了，曹爽此时也许还在为了温饱打拼，为了能够出人头地奔波忙碌。
“你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总是心事重重的，让人捉摸不透呢？”荆阳的语气中满是疑惑，满是关心。和曹爽相处的这些日子，荆阳觉得曹爽很是亲切。曹爽对他是无比的信任，他们之间远超主仆关系。
曹爽有些懵，他不知道一直冷冰冰的荆阳，今天为何说出这样关心人的话来。曹爽笑着回答道，“孩子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呢？”
荆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仿佛想到了什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扬扬头，用下巴指了指城墙下不远处。
“不嘛，阿爹，人家还想要再玩一会嘛。”男孩偎依在父亲结实的胸膛，尽情的撒着娇。
父亲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轻轻拍打着孩子的屁股，“就一会，一会要马上回家来哟！”
还没等父亲嘱托，孩子早已跑得没影了。只留父亲站在原地，宠溺的笑骂着臭小子。
看着这温馨的场面，曹爽的眉头舒展开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说我是个孩子吧？”
“当然是了，不过有些妖孽罢了。”
“我当你是在夸我吧。”曹爽呵呵的笑道，“既然我是孩子，那么我把张松驱逐出许昌也是可以的了喽。”
这样的损招，恐怕也只有曹爽能想得出来。想到这里，荆阳竟然有些同情张松了，纵使他是天纵奇才，遇见曹爽也只有吃瘪的份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这日，曹爽早早起床，让李聪去告了假，并召集齐了曹爽新收的八个小兄弟。这八个人是曹爽在各州搜集而来，曹爽说是让他们来陪自己念书的，实际曹爽是想要培养自己的势力。曹爽的家境虽然不是很富裕，但是多养八个人绝对不成问题。
这八人来自不同地方，年龄与曹爽相仿，每天陪着曹爽读书，并在曹爽的训练下习武。加上曹府的伙食很好，八个人壮得就和小牛犊一样。这八人按照年龄排行，分别是与袁烈、常显、杨申、吴洪、苏离、郭胜、李珏、姚铨。
“公子，我们这是去哪里呀？”开口说话的人，便是八人中的老大袁烈。袁烈性子谨慎，见曹爽让他们集合，还让带着家伙儿，所以他要问问，如果曹爽要胡闹，他定要阻挡。
曹爽嘴角微微一笑，邪魅的笑容布满了脸庞。刚想要说什么，便被李聪给打断了，“公子，不良人郭爱求见。”
“奥？让他进来吧。”曹爽满脸惊讶，他知道郭爱这几年一直都在边塞巡视，自言自语道，“他这个时候回来，到底是什么事呢？”
见郭爱进来，袁烈带着众兄弟离开了曹爽的书房。郭爱噗通跪到了地上，“末将郭爱参见公子！末将回来的第一日并未向公子请安，还望公子恕罪。”虽然曹爽和郭爱有着年龄上的差距，但是郭爱感激曹爽的知遇之恩，对曹爽都是大礼待之，说跪就跪。
“快快请起！同友（郭爱表字）公务繁忙，再说我已不是不良人主官，你无须来这里见我。”曹爽虚扶，并用手势让郭爱坐下。对于郭爱，曹爽一直都待他如同自己的学生一般，掌管不良人的时候，提拔他、教导他。郭爱待曹爽，也如同老师般，认同曹爽的把权力关进笼子里的观念，并且用行动践行。
“此次前来，末将有一事想要请教。”在曹爽的面前，郭爱从来都是有话直说，从来不会拐弯抹角。在曹爽这里，郭爱觉得自己才是自己，没有外面的客套与虚伪。
“但说无妨。”曹爽命人上茶，让郭爱继续说下去。
“公子，您觉得不良人会走上校事的老路吗？”郭爱说话直截了当，毫不拖泥带水。
听了郭爱的话，曹爽摇了摇头，“两者职责虽有重合，但是不良人绝不会走上校事的老路。不良人虽然也在做污秽阴暗之事，但是它已经开府建衙，只要得到有效的监管，不良人绝不会走上校事的老路。”
话已至此，郭爱已然明白了曹爽的心意，“副相怀疑不良人内部有问题。”略微停顿，郭爱还是没有将内奸两个字说出口来，而是用了有问题来代替。
“不良人这几年发展的太快，迅速的扩张，难免会混进一些杂碎，出现内鬼，也在情理之中。”曹爽叹了一口气，但是也明白了郭爱此行目的，“既然副相已然怀疑，那么你就带着宪兵查一查。借着这个机会，建立南衙，正式对不良人进行监查。”
“诺！”郭爱有所迟疑，没想到曹爽这样干脆利落，毕竟要看着自己亲手建立的不良人一分为二，互相牵制。
“不要有所顾忌，放手去做吧！”曹爽仿佛看出了郭爱内心的顾虑，“不良人由我组建不假，但我更希望它能够走得更远。”
郭爱点了点头，便行礼告退，接下来的日子，他可有的忙了。
送走了郭爱，曹爽重新召集了众兄弟，“各位兄弟，这次我们要去赶一个人离开许昌。”
“何人？”众人异口同声道。
邪魅的笑容重新爬上曹爽的脸庞，“西蜀张松。”
听了张松的名字，八人便议论纷纷。这八人除了每日读书、练功便是到街上厮混，曹爽美其名曰融入百姓，体验生活。每日的厮混，让这群人迅速掌握了许昌城内的信息流通。他们知道张松是什么人，更知道曹丕是如何礼贤下士的。
“公子，我觉得不妥，毕竟张松是西蜀使者，丕公子可是很重视的。”袁烈苦口婆心的劝着曹爽，和曹爽在一起久了，他们知道曹爽有多混。
曹爽摆了摆手，拿出了曹操传来的锦囊，脸色肃然，低声说道，“没得办法，奉丞相密旨。”
“诺！”八人便带着家伙出门去了，雄赳赳气昂昂，直奔许昌驿馆。
站在不远处的荆阳无语的笑道，“难怪被你糊弄，都是群傻瓜。”
曹爽呵呵笑着，连忙跟了上去。他怕这群人下手没个轻重，再把张松给打死了。
而此时，郭爱已经回到了不良府。见到郭爱回来，不良人士卒纷纷向郭爱问好。一些人的小心思开始活泛起来，宪帅郭爱在这个节骨眼上回到许昌，肯定没有好事。有的人准备看戏，有的人开始准备后路。对于不良人内部不安分分子，宪帅可是从不留情的，从边塞传回的宪报足以说明一切。
“末将参见不良帅！”一走进门，郭爱便朝着齐飞行礼。虽然郭爱是宪帅，但他毕竟受齐飞节制。且在虎卫的时候，齐飞便是郭爱的上司，军中等级森严，最讲究的便是这个上下级的关系。
“是郭帅呀，快快免礼，以后这些虚礼不行也罢！”齐飞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还是稳稳地端坐在那里。两人名义上虽是平级，但是齐飞仍然节制着郭爱。可是，这几年郭爱的所作所为，开始让齐飞觉得这种节制越来越弱，甚至郭爱的权位隐隐要超越他了。
郭爱淡淡一笑，对于齐飞这种与他当年离开许昌时截然相反的态度，郭爱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此时，他更加理解曹爽当初说过的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曹爽告诉郭爱，建立不良人南衙，最大阻力不在曹爽，也不在朝堂之上，而就在这小小的不良府。
“多谢齐帅，毕竟礼不可废。”郭爱起身站立在堂下，齐飞端坐在主位上，批示审阅公文邸报。
良久齐飞才放下手中的公文，很是自责的说道，“实在是太忙了，既然忘记了同友还在这里，快快请坐。”
看着齐飞虚假的客套与拿捏，郭爱无奈的笑着，官场果然才是最大的染缸。
第一百四十五章（）
“听说同友一回来，就被曹丕公子召见了。”齐飞轻轻呷了口茶，喝茶已经成为许昌上流社会一种正常的活动，这被文人雅士认为是及其风雅的事情。
“是的，曹丕公子确实召见了我。”郭爱明白，不论如何，他与齐飞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了，有些话只说就好，“曹丕公子怀疑不良府里有问题。”
齐飞眯着眼睛，脸色阴沉，“什么问题？”
“有人出卖自己的良心，出卖了自己的兄弟，出卖了曾经立下的誓言。”郭爱淡淡的说道。
街道上的百姓纷纷逃离，店铺的掌柜连忙吩咐伙计上门板。原来迎面走来的是袁烈八兄弟，看这八人气势汹汹，还带着家伙，谁愿意去触霉头。上次城东的李家三小子，因为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差点被这八人打死。这许昌城里的地痞恶霸，只要听了八兄弟的名字，都是乖顺的就像小白兔一样。虽然百姓们心里称赞叫好，但是他们也和八兄弟保持着距离。
“有这么可怕吗？”曹爽很是不好意思的摸着鼻头，满脸无辜道。
来到驿馆前，守护驿馆的士卒连忙将八人拦了下来，“若是几位没事还是请回吧，这毕竟是驿馆重地。”这些士卒也都是老油条，对于八人的身份，心知肚明。
“你们快让开，我们还有事呢！”这是不耐烦的老五苏离说道。
年轻的老七李珏握着铁尺的手开始发力，一点点的抬起来。看到这里，曹爽连忙上前圆场，朝着领头的士卒说道，“各位大哥，我们今天这里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因为这是机密，所以还望老哥见谅。”说着曹爽将一袋钱币递了过去，动作及其的隐秘，只有两人知道。
领头士卒满脸媚笑，态度大变，“既然是机密公务，那么公子您请！”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曹爽带着众人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驿馆士卒驱散了前来围观的百姓，自从出刺杀案后，驿馆的戒备就越来越严，驿馆进出十分的严格。如果不是曹爽的身份，就是再多的钱，这些守卫也绝不会放曹爽他们进到驿馆里面去的。
一进到驿馆，一行人便奔着张松的房间走去。驿馆的侍从根本不敢阻拦曹爽等人，但是快要靠近张松的房间时，便被黄锦给拦了下来。
“你们想要干什么？”黄锦一手扶着腰间的宝剑，另一手伸出阻拦曹爽。
“不干什么，只是找张先生讨教讨教。”曹爽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说道。
“那您请回吧，今日先生不见客！”黄锦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曹爽。看着几人气势汹汹的，人人手中带着武器，恐怕不是请教那么简单。
曹爽笑着摇了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