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女生乖乖爱-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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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在堕落区生活的第七天，关在破旧的小小的屋里，白天吃泡面，晚上拍蚊子，了解外界的途径是透过窗子看来来往往的人从他们口中听个只言片语，或者听小果儿和苏威讲述外面发生的事。
小果儿在外面是疯女形象，回到家里还是“疯女”形象，疯了似地唱歌，疯了似地学习。她只读过小学几年，自从被禁锢在这个堕落区后，她就与学校绝缘了，但是她靠自学修完了小学初中的课程，现在已经学习高二高三的内容了。听小果儿自述，她妈妈是个大学教授，在去世前给她买了好多书，也教了她好多知识。
厅里那书柜的书都是小果儿的妈妈留给她的，听说还给小果儿留了一笔可观的财产，不过都掌握在刀疤手中，而刀疤只提供这小小的屋子给她住，隔一个星期让人送来些食物，多数是些干粮，偶尔会让苏威带她下馆子吃顿好的，这也是小果儿和苏威感情还算好的原因。
提起刀疤，小果儿是又怒又敬又怯。
怒，她明白；怯，她也明白；不过，敬？于雅倩就想不通了。
每次苏威来，于雅倩就让小果儿去偷他的手机，可人家精得很，他偷别人的东西是信手拈来，别人想偷他的东西，估计那是梦里才有的情况。
“苏大爷，借手机我打一个电话，付你十万的话费。”对待小白脸，用钱这一招一般凑效。
“妞，爷我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绝不会出卖我大哥。大哥说不能让你碰一切联系外界的东西，就绝对不能让你碰。”他很有骨气地说。
“二十万！”
“……”他停顿了几秒，手一摆，大声说：“还是不行！凌驾于金钱之上的是大哥的话。”
“四十万！”
“靠！妞，你以为钱是个数字！见不到实物，爷是不会心动的！”语气更加坚决。
“苏大爷，钱就是一长串的数字，不过我知道那都是银行的，放哪里不是放？与其放银行，不如拿来救命。”于雅倩扯扯他的衣服，诱哄道：“你想想，你大哥一个月才给你两千元的工资，还不够你买衣服弄发型，一个月下来分毫不剩，一年过去，两年过去，你还是没钱。可如果你让我打一个电话，你就马上拥有四十万，加上之前的五十五万，那可九十五万！九十五万，你真舍得放弃？”
苏威眼珠一转，努力地想象着九十五万的厚度，想象着他将一叠叠红色的纸币抛到空中的潇洒和豪气，嘴角弯成了月亮，两眼就闪烁着“钱钱钱”这样的贪婪光芒。
“苏大爷，我就当你答应了。”于雅倩一只手已经伸进他的裤袋。
啪！苏威一巴掌拍下去。
于雅倩的手背秒间红了，火辣辣地痛，她悻悻地缩回手，在空中甩着，借着气流缓和一下痛感。
苏威愣了愣，看着她白嫩的手背上那道红得刺目的巴掌印，才知道自己下手重了。“妞，爷那是本能反应。”
“死黑皮，臭黑皮，你打姐姐！你不是男人！”温心果气冲冲地跑过来，一把推开他，抓起于雅倩的手，小心地呵着气。“姐姐，不痛了。”
于雅倩看着温心果孩子气的动作，弯起嘴唇，轻轻笑了。
“姐姐，你笑得好美啊！”温心果呆呆地看着她。
苏威也看呆了，他搓搓鼻尖，不自然地咳了几声。“妞，不是我小气，不肯借电话给你，我真的不能违背大哥的意思！要不，我陪你去求求大哥？”
第二百九十九章 疯子是这里的特色
于雅倩垂下眼帘，沉默下来。
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谢习伦还没找来，他压根不会想到她会在堕落区，如果她不想办法通知他，再等下去，他也不会来。
唯今之计，只能去求刀疤！
她抬眸，看了看苏威，也许刀疤看在小白脸的份上放走她也说不定，看得出，刀疤对这小白脸还是蛮有感情的。
“姐姐，不要去求刀疤，他没人情味的，才不会答应你，说不定会把你卖了。”温心果摇了摇她，说出心里的忧虑。
“温心果，你不要把大哥说成洪水猛兽。”苏威气得咬牙切齿，一把抓起小果儿往旁边一丢，“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他就是洪水猛兽！”温心果狠眼瞪着他，“我不是小孩子，姐姐也不是大人。”
“温心果！”苏威大吼一声，凶巴巴地指着她。
温心果头一垂，不敢吭声了。
于雅倩看了看小果儿又看了看苏威，咬了咬唇，说：“我去找刀疤。”
当她跟苏威走出门口时，小果儿站在门边依依不舍地看着她，用一种眷恋的哭腔说：“姐姐，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于雅倩的额头瞬间闪过三条黑线。这是要她活还是咒她死？她凌乱了！
不过，很快，她就亲自印证了小果儿的话并非完全是恫吓，有一定的可信度。
他们经过一排外墙是绿色的房屋，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拿着菜刀从一个门口闪了出来，朝着他们大喊：“来啊，敢偷我老婆，老子砍死你！”
于雅倩当即鄙夷地瞥了苏威一眼。“有夫之妇你也勾搭，苏大爷，你人品不行啊！我鄙视你！”
苏威咬了咬牙，瞪她。“妞，他是疯的！”
“疯子的老婆你也偷。不是人！”她的神色更加轻蔑了。
在她说这话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走到两人面前。
苏威倏地抓起她的手。“妞，快跑！”
“我又没偷他老婆，跑什么？”她不悦。挣扎着甩开他的手。
“他是疯的，疯的！在他眼里每一个人都是偷他老婆的坏人！”他朝着她的耳朵大吼。
“砍死你，砍死你！”那男人手中的刀已经劈向他们。
说时迟，那时快，苏威的脚已经扫向刀侧将他手中的刀打落，牵着于雅倩的手跑起来。
那疯男人捡起刀发狂地追着他们，嘴里不停地喊着：“偷我老婆，砍死你！砍死你！”
于雅倩跑得气喘吁吁，不爽地埋怨：“苏大爷，一个疯子而已。你对付不了吗？我不想跑了！”
苏威的步子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快了。“妞，对付这种暴力倾向的疯子，只有两种方法，一是打死他，二是跑。你选哪样？”
“砍死你！”疯男人的刀已飞离手中砸向他们，哐当一声落在他们身后的地板弹跳了几下。
“啊——跑啊！”于雅倩被吓得脸色惨白，本能地加快了奔跑的步伐。她可怜的小心脏啊，心理和身体的负荷使得它快要破膛而出。
足足跑了九条巷子才将那疯男人甩掉。于雅倩两手一伸趴在一堵墙上，面色泛青地喘着气，粗重地深度地呼吸着，在肺部极度缺氧下牵动着咽喉、鼻子大力地呼吸。仿佛不用力就吸不进氧气似的，两条发酸的腿像没有骨头似的软软的站也站不稳。
“我的天啊，生活在这里，迟早会因跑步过度而劳累死。苏大爷，这些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这里疯子横行霸道，难道没有人想着把他们送进疯人院吗？”缓过气后。她心有余悸地说。
苏威除了跑出一身汗之外，倒没有任何不适，估计是长期锻炼的结果。听到她的话，他咧嘴一笑，说：“妞。疯子是这地方的特色，你说谁会把特色送走？别看他们疯，关键时刻还挺起作用的。你知道警察为啥不敢到这地方来，有一半的功劳得归于这帮疯子。妞，别小看堕落区的人，能在这生活下去的，个个都是强心强肺的。”
她敢小看吗？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哭一场，问问老天为什么这样对待她？
站在一幢六层高半旧不新的楼房面前，看着门楣上那个像风车一样透着诡异的巨大十字架，于雅倩又有哭的冲动了。她实在不想见到刀疤那种身材魁梧的彪悍男人，觉着像狂徒，让人害怕。
“妞，我大哥不吃人！”苏威伸出大掌往她后背一推，推着她从门口走进去。
旅店的前台是个留着山羊胡的男人，他扫了走进来的两人一眼，不悦地看着苏威。“黑皮，大伙都忙着，你三天两头就外头跑，小心大哥炮制你。”
“我不叫黑皮！”苏威狰狞地瞪着他，好一会才妥协地叹了叹，问：“大哥呢？”
“大哥在忙，有事就在这等，别去打扰他。”山羊胡男人指指大堂墙边的一排座椅，打量的目光在于雅倩身上停留。
两人往那一坐就坐了两个钟。
“终于跑回来求我收留你？”刀疤看到她的第一句话。
他站在大堂中央，肥虫似的丑陋伤疤在他脸上缓缓爬动，一扭一扭的，诡异而吓人，目光闪着得意的光。
于雅倩不大敢正视他，她站起来，捏了捏拳，小声说：“刀疤大叔，我来求你放了我。”
“哈哈哈……”他粗鲁地大笑几声，看着她，“我没锁你，没绑你，你求我放了你？哈哈哈，当真好笑！”
于雅倩恨恨地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迎着他的目光。“你只要交代一声，外面的人就不敢为难我，我就能顺利走出去。只是一句话的事，我求求你，帮帮我！”
“哈哈……我跟你无亲无故也无交情，为什么帮你？”他面无表情。
“是你抓我过来的！”她恨得牙痒痒。
“那又如何？”
“……”于雅倩气结，恨恨地盯着他，腮帮子气得一鼓一鼓的。
“大哥！”苏威插话进来，尊敬地看着刀疤，“大哥。这小妞在这啥用都没有，不如我们放了她？”
刀疤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看向愤怒的于雅倩，得宝似地笑了笑。“怎么没用？长得这般漂亮。卖给那些风流场所还能得一笔大钱，再不行，看她这么好力气，体质应该不错，到黑市上卖心卖肝卖肾也能赚不少……”
于雅倩摸着胸口，不安地退了一步。小果儿说得一点没错，刀疤没有人情味。
“大哥——”苏威还想说什么。
“住口！”刀疤喝住他，“黑皮，这丫头对我有用，必须留着她。你最好记住这一点，否则，我剥了你的皮。”咳了几声，他又放缓语气，“再说。不让她出去的是外面那些人，与我无关，她逃不出去是她没本事。”
于雅倩握住拳头，抬起黑眸愤愤地看着他。“你留着我干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刀疤嘿嘿一笑，阴森地盯着她。“你不是说赤阎帮大小姐是你的好姐妹吗？柯正东能利用你威胁赤阎帮，我一样能利用你威胁赤阎帮！”
“你做梦！”于雅倩大吼！
“我从不做梦！”刀疤的脸一沉，上面的蜈蚣攀附不动。阴森而危险地扫了她一眼，迈着快速沉稳的步伐向店外走出去，一帮手下跟在他后面，似乎赶着去处理什么事。
“黑皮，你看店，我跟大哥去看看！”山羊胡男人从前台里面翻身跃出。追了上去。
苏威看了看于雅倩走到前台那坐着，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妞，你真的跟赤阎帮有关系？”
“怎么？你跟赤阎帮有仇？”于雅倩不爽地回视他，眼睛的余光扫到前台上的电脑，心中一动。白皙的瓜子脸浮上微笑。
“爷能跟赤阎帮有什么仇？”他抬脚往前台一放，懒懒地晃着摇椅，“只是，你太让我意外，连赫赫有名的赤阎帮也能跟你沾亲带故。爷还真是小瞧你了。”
“你当然小瞧我了。”她走近前台，笑看着他，“苏大爷，我说我有钱真不骗你，要不，我现在就转账给你？”她指指那台电脑。
“妞，大哥说了不准你碰这些东西。”他瞥她一眼，移了移鼠标，登陆进一个游戏的画面。
“苏大爷，我保证只给你转钱，其他什么事都不干，你在这看着嘛，我还能骗你不成？”她受不了似地翻翻白眼，“给钱你你都不要，你是傻子啊。”
“妞，你对爷最好尊重点，否则，爷不送你回小果儿那，让外面的人剥了你。”他瞪她几秒，而后垂下眼看着电脑屏幕，动着鼠标，“说不让你碰就不让你碰，爷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耍花招？你要是个电脑高手，动了手脚，爷也看不出啊。不行！绝对不行！”
于雅倩的眼睛转了转，扯扯他的衣服，将他从游戏里扯出来。“我不碰电脑，由你来操作，我把银行卡号、登陆密码什么都告诉你，你自己转，不就行了吗？”
“你把银行卡号、密码都告诉我？你不怕我将你里面的钱都偷光？”他抬眼，狐疑地看着她。
“怕什么？你一次也偷不光，超额取钱卡会被冻结的，老爸说我不能乱花钱。”她非常淡定。
苏威将信将疑地打开银行网页，登陆进她的账户，蓦地，他像青蛙般瞪大眼球，盯着荧屏上那一长串数字，用手点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位数！妞，你老爸给你这么多零花钱！”
“苏大爷，你快点转账呀！”她急促地催着他。
“妞，我能将全部钱转到我账户吗？”他两眼放光，亮闪闪的。
“不能，又没欠你那么多钱！五十五万，快点转！”
“妞，你真给我五十五万？”
“废话，这不是欠你的嘛！本小姐是守信之人！”
“那我转了？”
“转！”
第三百章 阔气的苏大爷
于雅倩失踪第12天，依然没有一点消息！
派出的人都给回同样的结果：没有找到！
大家的心都冷了！
“魔女不会是被野兽给吃了吧？”张伟皓偶尔蹦出一句似真似假的玩笑话来缓解一下大家压抑的气氛，结果都会惹来招金宝一顿严肃的臭骂。
挨过骂，他心里才感觉舒服一点。人是在他手中丢失的，他责无旁贷。看到大家一个个愁眉苦脸，他觉得自己是千古罪人，心里干着急又无能为力。
同样觉得自己是千古罪人的还有洪敏娜，她将一切责任归咎于自己身上，又伤心又愧疚，常常以泪洗面，肉肉的圆脸都瘦削了不少。心里一难受，她就跑到学校宿舍对着龚雪莉叫骂，骂完又哭着跑回小慧家里。
谢习伦、招金宝、古小慧还有八大保镖每天早出晚归，甚至连续两三天不回来，她常常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里等消息。好好的一个暑假，都约好了去海边玩，却弄成这个样子，她默默叹着气，独自伤感。
这会又是她单独一人在屋里守着，感觉自己什么也帮不上忙，特没用。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寻着声音推开小慧卧室的门，梳妆台上那部白色手机在闪着彩光，在寂静的空间里突兀地响着。看到手机上那串翡翠挂件，她就知道是于于的手机。
肯定是伯父伯母打来的电话，大家都不敢将于于失踪的事告诉她父母，一听到手机铃声都感到心慌。上次是小慧听的，上上次是谢习伦听的，一次是于父打来说于母给于于添了个弟弟，一次是于母打来问于于什么时候结束旅游，对于每次都不是他们女儿亲自接的电话，两位长辈也产生过疑惑，但被小慧他们三言两语胡弄过去。而两位长辈沉浸于喜添贵子的欢乐中也没往别处想。
手机在她的发愣中慢慢寂静下来，过了片刻，又急促地响起来。
洪敏娜紧张地搓了搓手，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跳闪的“老妈”两字，抿了抿唇，接通电话。“伯母好，我是娜娜。”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带笑。
那边明显顿了一下，才开口说：“小雅怎么回事，老不带手机。娜娜乖，帮伯母叫一下小雅听电话，好吗？”
“伯母，于于正在海边玩着水，呵呵。好像玩得挺疯的。”洪敏娜还特地往远处叫了几声“于于”。“伯母，这会她听不到我喊，要不等她过来，我让她给你回电话过去？”
“这女儿，有得玩什么都不顾了。也没别的事。就是挺久没听她的声音。娜娜，帮我看着小雅，别让她跑到海里去，你们在海边玩要多注意安全。”
“伯母，我知道了。你刚刚生了宝宝，也要多注意身体……”洪敏娜红了眼，有点想哭了。
之后从电话里传来婴儿的哭声。于母叮嘱了几句就挂了。
“呜……伯母，我对不起你，我撒谎了！于于，我对不起你！呜……于于，你快点回来……呜呜……”她难过地哭着，边哭边翻看着手机里的未读短信。
罗冀的短信。大家都是一致性不回复，因为不晓得于于跟罗冀说话的方式，而且听说两人现在是闹僵的关系，可以无视。
她又翻看了几条扣费短信，突然她红红的眼睛直勾勾地定在一条短信上。那是银行转账的短信通知，好几分钟过去，她的眼睛闪过欣喜的光芒，又反复看着短信上说的日期。两天前！两天前于于通过网上银行向某个账户转了五十五万！这个消息让她激动地抓着手机跳了几下，然后迅速打电话通知小慧。
就这一条短信，结束了所有人的盲目寻找。
谢习伦快速赶了回来，拿过于雅倩的手机反复看着，疲倦不堪的脸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激动。“我们现在马上去查这笔账是从哪里转出来的。”
那些爱我的人
那些离逝的风
那些永远的誓言一遍一遍
那些爱我的人
那些沉淀的泪
那些永远的誓言一遍一遍
……
于雅倩再次从小果儿的歌声中清醒过来，这是她在堕落区的第二次毒瘾发作，相比于前几次，这次轻微多了，没有之前那种被虫子啃心啃肺的痛苦。看着小果儿哭得通红的眼睛，她的鼻子微微发酸。
“姐姐，呜……”温心果抱着她难过的哭着，声音因为长时间唱歌而有些沙哑。“我多怕你像妈妈一样醒不过来，呜……”
她轻柔地拍拍小果儿的背，笑说：“小果儿，别再诅咒我了。”
小果儿的妈妈因为吸毒而死，她多少能理解小果儿的心情。
“妈妈每次毒瘾发作都好恐怖，我好害怕，我一遍遍唱着她教我唱的歌曲……可最后她还是走了，她再也听不到我唱歌了……呜呜……”温心果陷入伤心的回忆中，不停地抽泣着。
于雅倩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好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她的背。
直到苏威过来，说要请她们去吃大餐，小果儿才停止伤心，恢复吃货本色，变得一脸兴奋、期待，让于雅倩大叹无语。
这几天苏威都沉浸于“有钱人”的角色里，如坠云里雾里，感觉好不真实，总觉得银行卡里那串数字是幻影，每隔两个小时跑到附近的柜员机取出个一两千，反复做了二十次这样的傻冒行为后，他终于确定他成了“大款”。有了钱，不花就太对不起自己！他土壕地请十字架旅店的兄弟们吃喝玩乐，两三天下来也花了好几个万。
这不，他终于想起让他成为“大款”的于雅倩。
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一下，表示一下他的感谢。
“妞，想吃什么尽管叫，别跟爷客气！”他大手一挥，那就是一个豪迈！
这是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餐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