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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创神坛-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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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啊!班师傅不像你所说的一介凡人那么简单,要不然他也不会装成一个老头的样子隐居在这荒山孤村之中。”凌汶轩摇了摇头,不赞同兰泠湘的话,他品了一口茶,目光转向班仁桀,“我说得对吗?伽逻国的大文豪,人称直死之笔的班仁桀先生。”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号?”一听凌汶轩提起这名号,惊得班仁桀手里茶杯里的水泼洒了出来。

    凌汶轩给班仁桀重新斟上茶,慢悠悠地说:“先生的名号,天下皆知,本神父对先生仰慕已久,原本来诹华村的第一件事就是拜访先生,打听七神器的下落,无奈被天兆教奸人所害,使得无畏之剑下落不明,未免下一件神器再度落入邪教之手为祸苍生,才不得已请先生帮忙。”

    班仁桀的眼神依然是充满了警惕:“我为何要帮你们?这位姑娘说得不错,我只是一介凡人,没有插手你们天耀教和天兆教之间争斗的义务。”

    “因为你想拯救自己的国家,并且和我一样厌恶这个国家对人性迫害。”凌汶轩看了一眼身边的瑰熏儿,娓娓道来:“如果你读过伽逻国的那段历史,对于我焚书的行为恐怕也会是不屑一顾。”

    伽逻国,隽龙联邦以南,洛贝仑帝国以北,布楚尼沙漠以东的沙漠王国。由于地处两大强国的交界地带,经常受到两国的入侵,幸亏当地恶劣的自然环境和彪悍的民风,使得两大国对伽逻国的战争均以失败告终,伽逻国得以存在百年之久,然而三十年前的一场政变,差点让这个国家走向灭亡。

    起因是洛贝仑帝国发动的一起军事入侵。伽逻国的百姓都是贝仑人,南方的洛贝仑帝国认为此地自古以来就是本国的固有领土,百年以来对伽逻国进行了多次的征伐战争,虽说伽逻国人人尚武,但是多年的战争导致了国库的空虚,已经支撑不起庞大的军费开支,到了宣煌王这一朝,竟在嵌山一带吃了一场百年未有过的败仗,导致近十万伽逻士兵伤亡。

    消息传回王都,朝野震动,民心惶惶,纷纷担忧伽逻国将会因此而灭亡,朝廷的主战派和主和派吵得不可开交,主战派认为宁为碎,不为瓦全,誓死保卫王都,而主和派让一位很有威望的文臣去说服国王,以割让嵌山地区为代价和洛贝仑帝国议和。

    宣煌王当时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童,哪里懂得其中的利害关系,很快答应了议和的条件,洛贝仑皇帝见达到了降服藩邦的目的,便很高兴地下令退兵了,然而一场席卷全国的浩劫才刚刚开始。

    当年掌握伽逻国大权的是两个互相对立的利益集团,以武人为主的武官集体,和以文人为主的文臣集体。嵌山之战后,两个集团由于治国产生的政见对立愈演愈烈,武人指责文人缺乏勇气,软弱无能,丧权辱国,违背本国尚武传统。文人集体则辩称迫于形势,笔墨乃是当时止刀兵,拯救国家的唯一办法。

    终于武人集团决定先下手为强,随即发动了震惊世界的嵌山政变。强盗出身的将军率领叛军占领了王宫,以“清君侧”为名软禁了年幼的国王,控制了朝政,并对文人集体进行了血腥的清洗和政治迫害。

    伽逻国的文人们都被贴上了“卖国贼”的标签,当官者轻则被罢黜流放,重则被处以极刑,普通文人被没收所有财产充盈国库,流落街头,终其一生不得进行任何文学创作,任何牵扯到政治的诗、词、歌、赋,一经发现,满门抄斩。统治者把他们认为有悖于朝纲的书籍视为违禁品,颁发了除武学、兵法、治国类等著作,任何人不得翻阅其中一二的法令,并焚毁了数以万计的文学作品。

    武人集团把伽逻国兵败的原因归结于本国混入的间谍,他们怀疑本国的天耀教教徒以传教为名,向洛贝仑帝国泄露了大量的军事机密。于是便下令查封了全国所有天耀教堂,编织了各种罪名迫害那些他们认为有间谍嫌疑的传教士,并遣返所有神职人员返回他们原来的国家,稍有不从者,格杀勿论。

    讲完了伽逻国内乱事件的始末,凌汶轩的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见到班仁桀依然毫无反应,他开始不耐烦了:“班师傅,不要以为当年只有你们文人才受到了这种不公平的对待,我们天耀教的广大教众同胞,直到现在还走不出当年伽逻‘黑白恐怖’时期的阴影,教廷重视的不仅是七神器,更是为了当年无数惨死的冤魂,跟这个强盗国家讨个说法。”

    “所谓‘黑白恐怖’,文人衣冠的白和天耀教徒教袍的黑,实在是形象得不堪回首。”班仁桀发出了一阵苦笑,“我就是当年主张割让嵌山地区的那位大臣,多年以来伽逻国从未放弃过追查我的下落,作为最重要的罪犯以及卖国贼,我所能帮到你们的非常有限。”

    于是班仁桀跟众人谈起当年伽逻国的武人集团崛起的时代背景,冼墨安本是一个靠劫财为生的强盗,通过未知的手段被朝廷选中成为了一名武将,并很快统领了整个武人集团发动了军事政变。

    班仁桀觉得此事十分蹊跷,必然与七神器的力量有关,他建议众人明日即刻动身前往伽逻国一探究竟。临行之前,他本想挽留众人享用晚饭,但被凌汶轩婉言谢绝。

    “班师傅,你并没有背叛自己的国家,你的勇气不输于任何一位伽逻国勇士,总有一天你会证明这点的。”

    众人走后,凌汶轩临别时的话语仍然回荡在班仁桀耳边,他靠在椅子上沉思,全然听不到身后的动静。

    一团黑影在他的身后慢慢凝聚人体的四肢、身体和头部,凭空而现的七色光芒注入黑影之中,就像水流注入容器一般,紧接着一位年轻长发男性的身姿显现出来,身着一袭领边、袖口染着红、绿、蓝、紫、青、黄、黑七色的白袍,脸上留着诡异的微笑,顺手拉开了椅子,坐在了班仁桀旁边。

    那人正是销声匿迹多年的天兆教教主七彩,岁月并未使得他俊美的外表有任何的变换,他翘起右腿,将细长的鬓角捋过耳后,洁白的皓齿发出的却是冰冷的话语:“制裁者:4绚蓝,刚才有那么一瞬,我感觉到了你因那位神父,内心中涌现出来的感动,这令人十分恶心。”

    “请教主谅解,我只是想利用他们帮我教找到七神器。”班仁桀赶紧躬下身子,行礼致歉。

    “只怕你不过是想利用他们来拯救你的国家吧,对集齐七神器真正上心的唯有本座,你们都是一群私心极重的废物。”七彩冷笑着摆弄着手中的茶杯,“紫凝为龙族背叛了我教,结果落得身死脉殒,竹绿奉命协助夺取无畏之剑,现今也不知所踪。”

    “待我找到:3竹绿,一定把他带回来向教主大人问罪,而勇气之冠的事,请务必相信在下有能力找到此神器。”

    “能力?千百年来有能力改变这个世间的人屈指可数,你们根本不值得一提。”七彩把茶杯摔碎在班仁桀面前,疯狂地大笑,“圣裁之石赋予了你们无比强大的力量,你们都自诩有能力消弭这世间的仇恨,可我所见到的是你们一个个将自己的尸体丢进了坟墓里。”

    “为天兆教献身,是我们每个制裁者的荣幸。”班仁桀诚惶诚恐,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回答,七彩都不会满意。

    “荣幸?千百年来本座最荣幸的事情就是遇到了凌汶轩,此人乃隐藏极深的旷世奇才,若能妥善利用好此人,相信他会是帮助我们集齐七神器唤醒圣女记忆的最佳人选,只是此人精于计算,不好控制,幽娜在他身边,只怕……”

    班仁桀刚想听七彩接下来会说什么,可对方托腮思考,并未回答,不一会便施以幻术消失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发誓() 
毕竟是赤魄自治州州长居住的别墅,环境比寻常客栈更为优良,清晨女仆们已经将卧房打扫了一遍,地板闪烁着室外的光亮,窗户、书架台都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在桌面上有一本翻开了一半《刑事推理》,旁边的衣架上挂着浅蓝色的警察制服,以及插在剑鞘内千羽剑。

    赫格里拉修道院杀人事件已经过去两天了,江刃飞和慕云兮凭借手里的线索虽然成功锁定了嫌疑人,但是由于卷入了赤魄自治州的派系斗争,调查行动不得已终止,除非慕云兮答应了赵恺的要求,他们才能获准离开这里。

    想要劝说慕云兮参与赵恺发起的剿匪行动十分困难,他向来就厌烦隽龙联邦政坛内的勾心斗角,更何况作为一个传统的贝仑人,此举无异于帮助自己的敌国,江刃飞昨天就尝试了一次,结果无功而返。

    祷告完毕,江刃飞从床边站起身来到木椅前坐下,他合上了《刑事推理》,将之放回书架上原来的位置,然后打了个哈欠,伸手去摸警服上的口袋。

    一只系着红绳的铜铃平躺在江刃飞手上,犹如针尖般细小的“六”字刻于铜铃外侧。

    江刃飞盯着铜铃上的字迹陷入了沉思,突然间窗外的一声鸟鸣,让他手中的铜铃为之震动起来,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听到了铜铃声的白鸟立即降落到了阳台上,发出了三声有节奏的“啾”声。

    在白鸟的腿上,江刃飞发现了一封用细布绑好的信件,他收起了停止震动的铜铃,回到房间从警服的另一边掏出了一个小布袋,将之打开并放在白鸟面前,待白鸟的啄探进布袋里的时候,他取下了白鸟腿上的信条,展开仔细阅读上边的内容。

    读完了信件,白鸟也飞走了。江刃飞呆在原地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想到了一个让慕云兮答应帮助州长的好主意。

    江刃飞把信件揉成一团塞进小布袋内,然后用火点燃将其烧掉,双手扶着阳台的玉石护栏,手指像弹琴一般在上面敲打。待十分钟整个小布袋化作一团灰烬,他再度折返房间,穿上警服,系好鞋靴,离开了自己的卧房。

    慕云兮所居住的单人间位于江刃飞卧房的正对面,这个时间只有通过敲门才能确定他人是否就在里面。

    一阵敲门声过后,房内传来了回应声,江刃飞看见房门没有上锁,于是拉开把手推门进去。

    卧床左侧躺椅上靠着的男人正是慕云兮,此时他双眸半闭,神情惬意地感受微风拂过额前灰色的刘海,右侧圆桌上的碟子里摆放着一块面包,旁边还有一瓶喝了一半的牛奶。

    江刃飞见状调侃道:“哟!这不是慕兄吗?这两天过得还好?”

    慕云兮合眼冷笑道:“承蒙江兄关心,不过论自由我可比不过江兄,你可是赵恺的座上宾,而我不过是被软禁在此的‘囚犯’,这样的‘囚犯’我竟然还当过两回,这对于一个搜查官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

    “慕兄,就当是同行奉劝你一句,没必要为了所谓贝伦人的尊严和州长大人怄气下去,这对你一点好处没有。”江刃飞抱膝坐到了旁边的床上,“再拖上那么十来天,你连自己最初的目的都忘了,赫格里拉修道院杀人事件的真凶还未查明,你就打算放弃了吗?”

    “一开始我只是为了寻找朋友的下落,却意外卷入到了这个事件。”慕云兮坐直了身子,笑道,“在赫格里拉发生的案件当然要交由你这个赤魄自治州搜查官来解决,我最多只能从旁协助,可是赵恺要我插手的事情牵扯到我的立场,恕我无能为力。”

    江刃飞继续嘲笑道:“恐怕你的立场是模糊不清的,你口口声声说对赤魄自治州两派争斗毫无兴趣,可为何要去调查五年前的釉岛毒气事件?沃肯公国之事不也和你们洛贝仑帝国没有关联,都说州长设局欺骗了你,可是你又何尝对我们透露过实情?”

    “釉岛之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慕云兮震惊得扶着椅子把手迅速坐了起来。

    “彖岛监狱的狱长董双栓是我的老同事,不久之前他把这事告诉了我,以我对宛阳城的了解,推断当时你对他隐瞒了三个人。”江刃飞摸了摸下巴的胡须,“伊朵莉丝修道院的巡游神父凌汶轩,以及他的护卫修女瑰熏儿,还有一人就是你所说的那位朋友,为何知而不说?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慕云兮神情变得非常严肃:“对不起,我不能说,这涉及到我们洛贝仑帝国的机密。”

    “就算你那位朋友会有生命危险,你也不说吗?继续呆在这里,你永远也找不到‘她’”江刃飞转向慕云兮,加重了语气,“我这里的‘她’指代的是一位围族女性,釉岛毒气事件的唯一生还者,我说得对吗?”

    江刃飞话音刚落,慕云兮急得额头的青筋暴起,上前扯住了江刃飞的衣领,将他拉起:“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江刃飞淡定地答道:“当然都是我推测出来的,你不跟我说出实情,我就无法帮到你,若是你担心我会告密,让我对天发个誓,此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也是可以的,除了信任我,你别无他法。”

    慕云兮放开了江刃飞,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撑在桌台上,深吸了一口气,道出了其中的缘由。

    “我原本是隶属攀狐市警署的搜查官,据我所知这间警署除了为百姓尽职外之外,更重要的任务是打击境外的敌对势力以维护洛贝仑帝国的统治。”

    “警署局长薛沐风,我的上司兼恩师,同样也是洛贝仑帝国的首席情报官。四个月前攀狐市管辖的邙山地区发生了一起恐怖袭击事件,造成了一栋楼房内的数十名百姓中毒身亡,薛局长立即联想起五年前毁灭釉岛的毒气事件,于是派遣我前往釉岛调查此事。

    “抵达釉岛之后,通过对釉岛遇难者尸骨的检测,我发现他们所中之毒竟与邙山恐怖袭击遇难者所中之毒一模一样,怀疑是同一种毒气造成,在釉岛上我还发现了用于制造毒气的工厂,出于对事态严重的考虑,我把这消息迅速告诉了薛沐风。”

    “薛沐风翻阅了相关资料,得知很久以前在沃肯公国流行过一种名为黑斑病的疾病,凡是患上此病的人,身上都会长出黑色的斑点,随着病情的加重身上的斑点也会越来越多,最终七窍流血而死,而邙山恐怖袭击事件的死者无一例外有着‘七窍流血’这个特征。”

    “所以我怀疑当年的黑斑病毒被釉岛的统治者用于研制出这种生化毒气,由于杀伤力巨大,觊觎毒气的人破坏了工厂,泄露了工厂里所有的毒气。除了我那位朋友,釉岛上所有的人都死了。”

    “关于釉岛那场灾难的前因后果,我想应该能从沈芳璃口中得到答案,无奈我那位青梅竹马的朋友失去了记忆,只记得一个与她本来身世根本不相干的名字——幽娜,凌汶轩神父受天耀教教廷差遣,此次带走沈芳璃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种毒气的样本当年被人从釉岛带到了中土,在利亚大陆上的某个地方继续生产着,若他们得知沈芳璃还活着,一定不会放过她。”慕云兮向前踱了几步,回头指着江刃飞,“我选择沉默全都是为了我的国家和我的朋友,你刚才也同意了对此事保密,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连赵恺也不能说,你同意吗?”

    江刃飞右手握拳,举过头顶:“我以女神之名起誓!慕兄所言之事,本人绝不告诉任何人,若有违背,就让我丑恶的灵魂永坠阎罗,不得超生。”

    慕云兮盯着江刃飞的眼神,发觉对方还挺真诚,于是再度坐回了躺椅上:“讲了半天,你还不放弃给赵恺当说客吗?”

    “为何要放弃?我的本意就是让你帮助州长,可惜无意间套出了你很多话。”江刃飞放下右手,面向慕云兮调皮地笑了笑。

    “你……”慕云兮大呼上当,心里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放心,我会恪守誓言,关于剿灭血影团一事也请你好好考虑一下。”江刃飞叹了口气,“这个山贼团伙向来作恶多端,一日不除赫格里拉地区的百姓就不得安宁,州长大人并不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

    慕云兮对于江刃飞以这种方式套他的话,非常不高兴,语气显得十分生硬,“你去告诉赵恺,等会儿我跟他会面的时候再谈吧。”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碰”的碰撞声,江刃飞和慕云兮同时回过头,大呼一声:“谁!”

    一位身着传统警服的女人,从门缝边伸出了脑袋,沿着中分头梳下的马尾辫垂到了她的胸前,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充满着歉意:“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听的。不过,这要怪云兮,薛局长叮嘱过他的话,他从未对我透露过半句。”

    慕云兮一看是柳玉涵,连忙挥手让她进来时顺带把门掩上,转而向江刃飞笑道:“看来发誓的又要多一个人了,待会我再给你详细说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 闫达峰行动() 
慕云兮和柳玉涵仅仅对视了片刻,他就想把刚才说得话全忘光了,很难说清他现在是什么感觉,本来他就对江刃飞故意套他的话感到愤怒,柳玉涵的出现让他看到了转嫁危机的希望,在转怒为喜的同时,又在为刚才的失言感到沮丧。

    本以为柳玉涵若像江刃飞一样发个誓,会起到监督作用,让江刃飞不敢胡作非为。话刚说到一半,慕云兮发现自己简直愚蠢透顶,这个女人可是他在警署里的同事,每次任务他俩都一起行动,就算是薛局长暗中嘱托之事,柳玉涵一样有打听的办法。

    在这个女人面前,慕云兮没有任何能够隐瞒的秘密,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当柳玉涵有意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的时候,他都会犯同样的错误。

    对于柳玉涵早已获悉之事,慕云兮既无逼迫对方发誓的理由,又无法把自己说出来的话圆回来,只好沉默以待。可他这一沉默,让江刃飞怀疑他在刻意回避自己,一路上不停提醒他尽快答复赵恺的要求。

    终于,慕云兮实在受不了了,说是要找个地方静一静,柳玉涵本想上前劝说,却被江刃飞拦住,任由他向庭院的方向走去。

    江刃飞觉得柳玉涵的出现让慕云兮的意见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只要柳玉涵答应了赵恺,慕云兮也就没了借口。

    闲步在修缮整洁的庭院中,目光所到之处尽是绿色,却难以见到盛开的花卉,各类盛放在花盆中的草本植物连在一起,和卵石小径排成了一条蜿蜒曲折的绿色通道穿过整个花园,中央是一个由环形鹅卵石铺成水池环绕的参天榕树,两座别具一格的石桥跨过水池连接着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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