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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汉皇刘备-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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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竹的城墙,早已经变了颜色,黑褐色的血迹早已经凝固,各种肉块,混合着脂肪,粘在各处的砖土上,腻人得很,苍蝇和蚂蚁,完全不在乎那些“巨人”们的争斗,倒是吃了个痛快。

    这是攻城的第四天,绵竹已经彻底成了血肉磨坊。

    曹军是非攻下绵竹不可,而益州兵却是非守住绵竹不可。

    张任,冷苞等众将,各守一城,忙得团团转,有时候在危急时刻,还要率精锐出城,击退城下蚁聚的曹军,放火烧毁曹军的攻城器械,张任已经好几天没有合过眼了,此时的他,脸形消瘦,眼窝深陷,一脸胡子如乱草般蓬松。

    张任看着城下,喊杀声于他,只若未闻。杀人杀得多了,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就是看任何事物,都冷静得不行。心肠已经磨得硬如钢铁了。

    张任知道,这个时候,最为关键,敌我双方胸中都憋着一口气,就看谁的这口气憋得久了。谁凭着胸腔中的这口气坚持到了最后,谁就胜利。

    攻城自然不可能一直这样攻下去,张任也是读书人,自然知道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

    而守城,却是看韧性。能在敌军的连番攻击手段之下坚持下来而不崩溃,这样的军队,以后再战,便是一等一的强军了。

    在张任看来,现在绵竹的军队,在曹军的血火锻炼下,已经有了那么点强军的雏形了。能在蜕变之后一飞冲天吗?不止是张任,其他如冷苞,刘璝等将也在期待着。

    城下,安静的骑在马背上的曹操,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一生戎马,论战场经验,比起张任等将来,却是不知道要丰富多少。

    张任等人能借他之手打磨益州军,他又何尝不是在锻炼自家军队,让自己的军队,从一口好钢,进而锻打成百炼精钢呢?

    一将功成万骨枯,到了曹操这样的地步,他会关心小兵有没有衣穿,有没有粮食吃,能与小兵们一起同甘共苦。这是作为一名统帅,理所应当要做到的事情。但一旦上了战场开始厮杀,他便会再无怜悯之心。所有的一切,都只会按照军令来说话。令出即行,不从者斩!

    所以,死些人算得了什么,只要有利于他,有利于自己的势力。死再多人,都是值得的。

    看看差不多了,曹操喝道:“许褚听令!”

    身后,许褚闪了出来,抱拳道:“末将在!”

    曹操扬起马鞭,遥指城头,道:“与我攻下东城,午时过后,我要在东城之上,看到曹字大旗!”

    许褚道:“末将听令!”

    许褚身披重甲,左手持盾,右手持刀,径自走到部曲跟前,沉声道:“大丈夫建功立业,便在此时!若有愿从我者,战后主公所赐,悉与尔等。若不愿者,可自留此地。”

    言罢,扭身便走。身后,无数淮泗剑客心中豪气冲天,齐声道:“愿随仲康破敌!”于是,各执兵刃,护卫于许褚之后,向战场之上行去。

    许褚到了前线,找到负责指挥攻城的曹纯,乃道:“子和,我欲为先登,还望子和掩护!”

    曹纯听了,便道:“仲康放心,我自当为仲康护卫左右,若事有不济,还望仲康速退。”

    许褚对曹纯一笑,闷声不言,便往前冲去。

    曹纯的旗号变了又变,弓箭手,刀盾兵,一队队的,在前方替许褚开路。许褚一路狂奔,到了城下。此时的护城河,早就被沙石泥土给填了个结实,底下也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冤魂。不过这个时候,许褚却没空来感慨,他也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城下,云梯已经架好,一个队正率了一队人正护卫在此。见许褚来,便道:“许将军,此处敌人已被清理,还请将军速速登城!”

    许褚便横左臂,举盾架于头上,然后右手迅速在云梯上面攀爬,飞快往城头扑去。城下,矢发如雨,对着城头进行密集打击。

    城头之上,显然也发现了这处的异动,于是在刘璝的指挥下,一队队的益州军,正往此处增援而来。与此同时,刘璝也赶了过来。

    欲把这明显是先登勇士的敌将给留下,以壮军威。

    许褚之后,一个个曹军跟随而上,也有人在半途中箭,或被灰瓶、石块砸中,而不幸跌落下来。

    许褚爬到了城头,右手躲开凌空来的一刀,在城墙之上迅速有力的一拉,然后就藏在盾牌后面,翻滚着冲上了城头。

    许褚用盾牌架开刀劈枪刺,盾牌已经是不堪用了,左臂也是隐隐发痛。不过,既然已经上得城来,还要盾牌何用?

    许褚扔了盾牌,狞笑一声,便抽出了长刀。他自随曹操攻打绵竹以来,无数次攻上城头,却又无数次灰溜溜的被益州兵马给赶了下去。此番决战在即,双方兵马都疲倦到了极点,但他这种勇将,却是血气翻腾,精气旺盛。正好在此大战一番,以雪前耻!

    益州兵见这个贼将主动弃了盾,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却是一阵狂喜,这憨包,死定了!于是齐齐怪叫一声,刀枪并举,就要一下结果了许褚的性命。

    生死关头,许褚也是狂叫一声,双手把刀紧握然后一横,挡住了这刀光枪影,然后鼓起神力,吐气开声,往外一架。便把这十数人的兵器给往上架了开来。

    当年他能单手倒拖数百斤的牛而逆行数百步,可想而知他这两膀之力是何等的巨大。架开益州兵的兵刃之后,许褚便毫不容情,把腕一翻,长刀一横,只见刀光一闪,因兵刃被架而空门大开的益州兵们,齐齐惨叫一声,腹部却是出现了一条血线。

    最前一个,已经被斩为了两段,红的绿的内脏,洒满了一地。另外几个,肚皮也已经被划开,肠子哗啦啦的往外流,益州兵惨叫一声,弃了刀枪,去捂肚子,却是怎么捂也捂不住了。

    益州兵手忙脚乱的往肚子里塞肠子的时候,许褚身后,陆续又上来了曹军中的伴当,他们结成军阵,隐隐以许褚为首,横刀相向。看到了袍泽的惨状,周围的益州兵们心神大乱,为许褚气势所迫,却是不敢往前了。只有弓箭手,隐在远处,把箭矢如雨般,泼了过来。

第六百六十七章 虎将许褚(二)() 
东城之上,益州兵越聚越多,而箭雨,却渐渐的稀疏起来。就算是轮番射击,长时间不间断的射击,对弓箭手也是很大的负担。

    曹军中的健儿们,在箭雨的打击下,陆续有人躺倒了在血泊中。没有人去多看牺牲的袍泽一眼,只是紧紧举起了盾牌,死盯着敌人,随时准备跟着他们的头领出击。

    许褚见敌人渐多,于是倒拖了刀,暴喝一声:“杀!”便轻纵而上,身后,刀光成网。一如猛虎入羊群,众人在许褚的带领下,奋起神勇,左砍右劈,只杀得益州兵节节败退。而城下,曹军还仍然在源源不断的攀爬上来。

    刘璝已然赶到,见许褚无人敢挡,不由大怒,于是取弓在手,瞄准不远处不断来回冲杀的许褚,放手就是一箭。

    战阵之中浴血奋战的许褚,此时全身气血搬运到了极致,精神高度集中,闻得破空声响,本能的把头一埋,突的一声,一支羽箭擦着盔缨而过。

    许褚暗道一声好险。目光却是立时便扫了过去,看向刘璝。刘璝见一箭不中,又取一支铁箭,然后弯弓如满月,发矢如流星。直取许褚。

    许褚大怒,一刀砍飞迎面而来的箭矢,便于众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奔刘璝而来。前方,益州军见刘璝来援,精神大振,于是纷纷把许褚等人给围住。刀枪剑戟,四下齐举。喊杀连连。

    刘璝见众军士缠住许褚,他便一箭一箭又一箭,箭箭不离许褚要害。许褚一边要与众益州军厮杀,一边要用心提防刘璝的暗箭。终于一个不慎,便被刘璝窥见破绽,一箭飞来,这一箭,避无可避,许褚无奈,只得抬高左臂,主动去挡。箭矢透肉而过,一阵剧痛传来。

    许褚受伤之后,惹发了凶性,不退反进。厉嗥一声,却是右手舞起长刀,带起串串血花,左手如电搬探出,抓起了一人脖颈当作盾牌,步步推进。等左手那个益州兵气绝身亡之时,便拎了起来,把尸首直掷入敌军阵中。

    益州军顿时大乱。许褚故伎重演,又抓了一人在手。刘璝因有益州军为许褚肉盾,虽不至于停箭不射,但下手却是犹豫了许多。

    高手过招,怎能犹豫?

    刘璝这边稍一迟疑,许褚便抓住了机会,连连逮住数人,也不管死活,直直便往益州军阵中砸去,硬生生便砸了一条道路出来。

    刘璝反应过来后,只见许褚已经是满身鲜血,一脸狞笑的站在身前不远处了。刘璝还要发矢,许褚大喝一声,将手中长刀掷出。刘璝连忙往边上一躲,待要弃弓拨剑,却已经来不及了。许褚已经和身扑了上来。

    右手重重一拳,打在了刘璝的腹部,刘璝闷哼一声,痛苦的弯下了腰。许褚一击得手,却是劈手把刘璝手中的弓给夺了过来,然后反手一转,套在了刘璝的脖子上,怒骂道:“竖子,焉敢射乃公?”

    不待刘璝回答,便绕到刘璝身后,手中用力,然后提膝对着刘璝腰背用力一顶。刘璝顿时便气绝而亡。许褚仍不知晓,手中仍在用力,却只见哗的一声响,刘璝的脖颈便被弓弦给切了开来,整个头颅往后一倒,只有半边连在脖子上了。鲜血顿时便喷涌了出来。

    许褚弃了弓,捡起长刀,劈斩而下,然后挽了刘璝首级在手,骂道:“如此不经打的匹夫,也敢伤我?”

    众益州军已经看得呆了。许褚一手提刀,一手提了刘璝首级,大步前行,所到之处,益州军无不退避三舍,无人敢上前来拦。此时,曹军已经源源不断的登上了城头,益州军再想要把这部曹军给驱赶下去,却是已经不太可能了。

    邓贤得报,说东城有事,亦拍马而来。

    迎面便见许褚尤如魔神般的身影,于是大喝一声,于城头之上,挺枪直取许褚。许褚见邓贤来得凶猛,便把身体矮了一矮,迎着枪影却是把左手的人头,给砸了出去。

    邓贤一枪刺空,正欲变招,迎面却见飞来一物。心中一惊,忙一低头,却是躲闪不及,被刘璝的人头正正砸在脸上。血水涂了一脸。

    邓贤头晕脑胀,只见许褚一招得手,便毫不留情,奔至邓贤跟前,弃了刀,双手拖住邓贤长枪,两膀一较劲,喝道:“给我下来吧!”

    邓贤一时不察,竟然被许褚给掀翻下马鞍来。邓贤跌下马来,也反应了来过,于是便与许褚两人一起夺枪。结果两下较劲,枪杆吃力不住,便从中而断。两人各执一截枪竿,没头没脑的便胡乱打砸起来。

    论起步战,许褚怕过谁来。就算是左臂有伤,他也丝毫不惧。邓贤见许褚左臂带箭,便把半截枪竿只往许褚左臂招呼。

    许褚冷笑一声,左臂肌肉紧绷,却是只任他去。而后便倒转枪头,用左臂生生受了邓贤一击,然后抓住这个机会,抢入空档,举起枪竿便疾抽邓贤腰部,邓贤受此重击,吃痛不住,便哎呀一声,捂住腰部跌坐在地。许褚大步向前,一脚踩住了邓贤胸膛,邓贤双手死死抱住许褚的腿,想要移开,却又是哪里挪得动。

    许褚踩住邓贤,嘿然一声,举起枪头,便一下扎入了脚下不断挣扎的邓贤的眼眶之中。邓贤惨叫一声,目中红的白的都流了出来。双手一摊,就此气绝。双腿却仍然在不停的在颤抖。

    许褚连杀二将,凶威滔天。益州军此时哪里还敢上前,被许褚目光一迫,便自胆战心惊。曹军却是大喜过望,欢声动天。士气大振之下的曹军,于是便个个奋勇争先,片刻之间便把益州军杀得片甲不流。

    曹操望见东城之上升起的旗帜,哈哈大笑。不一会,许褚袒露左臂,双手各挽一个人头,行到曹操跟前,拜道:“主公,末将前来缴令!”

    曹操下马,扶起许褚,解下身上外袍,亲自披上,道:“好!好一个许仲康!绵竹即破,尔为首功!”

    自围绵竹以来,已近七月,在此耗费不知多少钱粮人马。今日一战而下东城。绵竹已经不再是障碍了。

    绵竹破了,成|都还会远吗?

第六百六十八章 绵竹陷落() 
许褚连斩二将,东城之上益州军纷纷胆寒,城遂破,曹纯与众将率了诸虎贲一道涌了进去。张任与冷苞听了,又惊又怒,于是率部来战,欲趁曹军刚入城,立足未稳之时,将其击破,驱赶出去,重新夺回东城。

    曹军尚未散开,迎面便逢张、冷二将,这边厢曹纯见敌将来,思道许仲康方才连斩二将,好不威风。我乃主公从弟,亦当显我曹氏威名。于是便跃马提抢,电射而出,来战二将。旁边又有于禁抢出。曹纯心道,争功的来了。

    张任、冷苞见前方抢出二员曹将来,狭路相逢之下,也只好挺身而上。四将便在东城,捉对厮杀起来。身后的军队,也呐喊呼喝着,乱战成一团。

    曹军不愿放弃唾手可得的功劳,益州军也不愿失去这道屏障。双方源自一脉,此时却成为了生死仇寇。一个个瞪着眼,提着刀,恶狠狠的开始互捅。

    一个惨叫着倒下了,另外一个又以血肉之躯顶了上来。生死,早已置之于度外。害怕,早已被这金鼓之声激得气血冲天。

    冷苞与于禁斗了数合,忽然又望见城外曹军蚁集而来。心下便知,再欲战退曹军,已不可能。若再延误不作决断,只怕是自己也要陷在此处了。于是便与张任道:“公予,可速退!”

    张任一枪逼退曹纯,闻言一看,却见城头已经遍插旗帜,曹军源源不断的登上了城头。心中一叹,便知冷苞所言何意。也罢,再作困兽之斗,已是无益,且保留这有用之身,日后再与曹军战。

    于是张任便传令退走,张、冷二将这里一退,曹纯与于禁哪里肯干。于是便率部来追。张任与冷苞亲自断后,拼死抵住曹军的冲击,且战且走。经过一番浴血奋战,终于率领大部退出了西门。身后,曹纯还要再追,于禁劝住,道:“子和,追师勿遏,随他去罢。”

    曹纯愤愤不已,便召军中弓箭手来,道:“看见那敌将否,与我射之。”

    一声令下,箭雨如云腾空,疾扑往张任、冷苞而来。二将方逃出生天,心下松懈,一时不察,竟然身中数箭。冷苞当场身死,张任却是险险避开了要害。却也是再无战力了。只好弃了兵刃,死死抱住马首。

    后面曹纯一见,大喜,笑道:“此天欲我建功也。”于是便率部上前,冲击益州军。于禁也想不到,这一番箭雨,便当场废了两员益州大将。见曹纯上前,也便打马相随。

    益州军刚撤出来,却被曹军远程攻击,统兵大将一死一伤,顿时就军心大乱。曹军再来一冲,顿时便保持不住队形,全军溃散开来。

    只有一部精锐,护住张任,突围而去。曹纯大胜,斩获无数而还。自曹军雪夜袭葭萌,再围绵竹,历时近八月,绵竹遂陷。

    却说张任逃了出去,到了一处荒野,见身后无有追兵,这才停了下来,吩咐军士扎营休息。又唤过军医来,消了毒,取了箭。包扎完毕之后,再一看情况,便忍不住落下泪来。

    绵竹所部兵马两万,四员大将。如今却只得他一人存活,而身边追随的甲士,已不足三千矣。且人人身上带伤,蓬头垢面。一副凄惨模样。

    感慨一阵,张任又收拢心神,开始考虑起自己的处境来。庞羲走后,绵竹以四将为首。如今绵竹一失,只怕成|都又要震动。三将已死,只余自己一人。到时候成|都的那些人会怎么想?

    张任用脚趾头也想得到,只怕丢失绵竹的这口黑锅,便要牢牢的扣在自己头上了。没办法,必须得找个人出来替绵竹之败负责。现在除了自己,还有谁够资格来背锅呢?

    一想到这里,张任心中便是一凉。暗道,成|都绝对是不能回去了。不然回去就得死。丈夫立世,功业未建,爵禄未显,便身死名裂,岂不太冤?

    只是不回成|都,又该去往何方?降曹那是不可能的,曹氏犯我疆土,杀我乡党,已是益州之生死大敌,如何能降之。

    既然如此,不如且走小道,潜往关中,往投赵将军。去了那里,未必便不能说动赵将军来援。到时,益州便还有救!

    一念至此,张任便立时做了决断,于是便召集众将士,道:“今绵竹已失,三位将军战死沙场。非我等不尽力,实乃曹军难以抗衡。如今若返成|都,恐于我等毫无益处。我乃败军之将,尔等为败军,之前一应赏赐全无不说,只怕军法面前,也还讨不了好去。我今欲从间道往投长安赵将军,好引赵将军出兵,来援益州。尔等愿随者,便可从我。不愿随者,自去成|都可也!”

    将士们也不是傻的,张任都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怎么选择自然明白。回了成|都就算不被追究责任,之前的一番辛苦血战,却也是全都白费了。解甲归田?开什么玩笑,益州战乱频起,此时哪里还有一块清净之地,分分钟就要被征丁入伍。

    既然如此,不如就随了张将军,去往长安好了。若真能引得关中兵马来,益州就真的有救了。有些心思玲珑的人,还做了别的打算。益州打仗,关中可没打仗,到了长安,便寻了机会当个逃兵,待在关中混吃等死,总好过再回益州打生打死。

    于是,又休整了几日,张任便率部北上,昼伏夜行,一路潜往关中去了。

    丢了犍为,刘璋吐血昏迷。此时刚刚好转。却是面容苍白,虚弱得很。庞羲等一干心腹日夜守在身边,生怕他有什么大碍,好等着刘璋说遗言。

    就在这时,前方急报又来。

    庞羲看了,脸色大变。想不到他前脚离开绵竹,后脚绵竹就被曹军给打破了。这才几日时间?张任这几个废物!

    又看到刘、邓、冷三将战死,张任于乱军之中不知所踪。庞羲心中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益州勇将稀少难寻,四员大将一下子全折了。却是让庞羲有些心烦意乱起来。现在成|都城中,兵马还有无数,只是战将却是难寻。若是曹军打到了成|都城下,如何是好?

    这几日,以静养为名,庞羲等臣并没有让刘璋视事。现在如此重大的消息,庞羲等人却是犯了愁,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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