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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汉皇刘备-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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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郡虽然与袁绍大营书信不断,但审配抓了个许五郎这等小事,审配自己不说,袁谭也不说,却是没人多嘴来汇报给袁绍。是以袁绍竟是不知。

    许攸得了袁谭的信,心中大恨。他向来蛮横护短,审配抓了他爱子,鞭打不说,还罚其为隶臣,自己家与袁谭纷纷出面,竟然不能让审配放人。简直是岂有此理!在许攸看来,自己家的孩子,有什么错,也只能是由他来处置,外人如何能够?

    自得信之后,许攸心中便翻腾不休,此时见袁绍言及审配,便禁不住冷哼一声,出列一揖,道:“主公,大公子乃是主公嫡子,身份尊贵,便是其亦被审正南逼得欲离舒适之后方而来这凶险之地效力。以吾之见,大公子信中所言,必定是真!”

    审配天性刚烈过人,每逢人之过,必直言之。又受袁绍信重,执掌幕府。所以得罪人的同时也招人嫉恨。恰好逢纪与沮授两个直人率兵北上,辛评与郭图又是袁谭一派的。于是辛评与郭图也跟在许攸之后,纷纷称是。至于田丰,他不知具体情况,见一班人都跳出来指责审配,也只是沉默不言,在旁冷眼旁观。

    大家都说一个人坏话,这个人不坏,那他也是坏蛋了。世间之事,道理皆是如此。本来如果是辛评与郭图在说审配,袁绍还不会全信,毕竟他知道辛、郭等人与审配向来不和。而臣下之间屡屡争斗,也是他有意无意的纵容的。驭下之道不就是如此么。若是什么时候文臣武将都是铁板一块了,那他这个主公也就危险了。

    如今不但是辛评与郭图,就连一直中立的许攸也跳了出来。那就不容袁绍不仔细思量一番了。

    许攸是他的老相识,少时便已订交。许攸成名也早,在袁绍看来,许攸胆子大,嘴巴大,还有点贪,在诸谋臣之中,缺点相当明显,但许攸如此,袁绍更是放心。而许攸在出谋划策方面,还是有能力的。所以许攸只要是和袁绍谈正事,袁绍还是能听进去的。

    这次听了许攸的,他仔细一思考,觉得许攸说得没错。后方审配和长子袁谭若不是水火不容了。长子为何要说出欲来前线效力的话来。别人不知,自家儿子又岂能不知前线已经是沸水翻腾、危险至极了。留在后面享福不好,非得要来这兵凶战险的地方,只怕审配是逼迫长子袁谭太过了罢?

    一念至此,袁绍心中便暗暗生怒。袁谭乃自己的嫡长子,跟随自己时间最长,而其也久在军中,还是颇有威信的。自己虽然偏爱老三袁尚,而欲使老大袁谭过继出去。但自己这不是还没决定么,怎的下面就争成这样了?

    立谁为储,只能是自己说了算。绝不能容许任何人兴风作浪。袁绍心道,却是委屈了老大了,此番还须好生抚慰一番才是。

    于是便写了封信给审配,先是诫勉了一番,然后便话风一转,让他在魏郡好生辅佐袁谭,务必要保证后方军粮供应和训练足够的青壮以供前线之需。

    之前袁绍的命令是让审配与袁谭一起镇守魏郡,审配因是幕府之长,熟悉军政,所以他当仁不当的就做了魏郡的主,而袁谭也不敢与之相争。现在袁绍去了一封信,只是稍改数字,便不动声色的定了主次,夺了审配的权。

    许攸等人见信,心中不禁大喜。审配经此一事,只怕在主公心中的地位便要大打一个折扣了。

    大敌当前,袁氏内部仍然在勾心斗角,如若不败,简直是没有天理了!

第四百七十五章 冀州攻略(十七)() 
    袁绍书信到了魏郡,审配眉头便是一皱,不过他乃袁绍臣属,自当遵守人臣的本分。袁谭得了信却是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心中畅快至极,乃道:“审配匹夫,如今有父亲大人亲笔在此,许吾执掌郡中大事,且看汝还敢逆吾之意乎?”

    到得第二日,袁谭便迫不及待的下令让人将许五郎给放了。审府中,审配的夫人正在劝他:“夫君既与大公子不和,此番大将军又命其主邺城事,夫君不如便闭门不出,也省得为琐事而烦忧。且又免得你二人又起争斗。岂不是好?”

    审配须发飞舞,大声道:“前番有麴义之叛,是以主公才委我以重任,坐镇后方。此番既然大公子来掌军政,吾便随于其后拾遗补缺可也,又岂能因私而废公乎?”说罢,便径自出府去见袁谭去了。

    到了袁谭府中,却见袁谭已经安坐于府中,阶下尽中邺城诸吏。袁谭见审配来,脸上不禁有些不好看,他原本以为审配被父亲夺了权不会来了呢。袁谭心中有鬼,见了审配,不禁强笑几声,道:“正南来了,快快请座。”

    审配也不客气,便于左侧首席端坐了下来。袁谭在主座上处理诸事,审配听了一阵,心中不禁点头,大公子毕竟还是经过历练的,对诸般事务处理起来也是井井有条,丝毫不乱。审配正自抚须点头,忽见门外又进来一人,却正是那许五郎。

    但见那许家子进来之后,便对主位上的袁谭深深一躬到地,道:“多谢大公子相助,使小子得以脱身。此等恩情不敢有忘,日后大公子但有所命,小子敢不从之?”

    袁谭听了这句话,脸上不禁便泛起了笑容来。正要说话,忽见旁边的审配便站了起来,一脸怒容的指着许五郎对袁谭道:“大公子,此人乃待罪之身,如何便能放了去?”

    袁谭摆了摆手,对审配笑道:“此乃小事,正南便不要抓住不放了。”

    审配怒气冲冲,厉声道:“大公子私纵践踏法令之人,此事如何是小事?”

    袁谭见自己一脸笑容,放低姿态好言好语与审配讲,审配竟然如此不给脸面,当下也便把脸一沉,道:“许五郎其父正在前方为家父鞍前马后,吾又岂能使其劳心劳力的同时还忧心家中?如今刘备来势汹汹,并州已失,河内危急,正南不为吾父分忧,反而汲汲于此小事,大敌当前,岂能因私而废公乎?”

    审配气血上涌,眼前一黑,差点便没气得吐血,自己方才于府中还说自己不能因私而废公,到了这里,袁谭这小儿却把因私废公的帽子给扣到自家头上,真是气煞人也。

    审配一怒,便不管不顾起来,站了起来大声道:“功是功!过是过!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主公基业因此而兴也!若今日放了这许家子,今后邺城乃至魏郡,谁人会把律法放在眼中?后方必乱也!还请大公子三思!”

    袁谭心道真是不可理喻。于是便唤过左右来,吩咐道:“审别驾方才动怒,气血攻心,只怕会伤了身体。你等且扶别驾下去好生服侍,别驾但若有事,须饶不得尔等。”

    审配听了,心道,好个小儿,竟然是要命人叉我出去么?我乃大将军府中重臣,岂能受此羞辱?于是便拂袖道:“不必了,吾自回府,大公子且好自为之!”说完便匆匆离去。

    袁谭目前审配离开之后,便对许五郎温声道:“你不必惊慌,但有我在,必能护得你周全。且退下罢。”

    刚才被审配声势所慑的许五郎又深揖一礼,致谢之后,这才退去。

    审配回到府中,坐在书房犹自气愤不已,老妻奉了茶来,闻其缘由,审配便把方才之事与夫人一说。其妻听了,便叹一声,行至审配身前,与其并榻而坐,道:“审郎,万般烦恼,皆乃自招。大公子欲放那许家子,你便让他放了又如何。何必与其争论不休,平白让人看了笑话不说,还气坏了自己身体,何苦来哉。”

    审配没好气的道:“大公子行事不讲规矩,视律法如儿戏,简直是岂有此理!”

    其妻柔声道:“世家子弟行事皆随心所欲,只要对自己有好处,谁人不是如此。便是吾族中子侄,也未见得人人便守法了。审郎便好生在家中歇息几日罢。”

    被夫人一劝,审配的火气便莫名散了几分。此时细细一想,觉得自己只是与辛评、郭图等人不合,与大公子往日也只是不冷不热罢了。却不知大公子此番偏偏为何欲为了一个许家子而与自己作对。再往深处一想,想到许攸那不偏不倚的态度落在袁绍眼中,只怕是对其更为倚重。袁谭如此这般,只怕是要于此处落子,开始拉拢许攸了。

    想到这里,审配便不禁一声冷笑,小儿无知。大将军在界桥已经是勉力支撑,若撑不住刘备攻势,这大好基业只怕转眼又要姓了刘去,其不想着与乃父分忧,却还惦记着要继承乃父的基业。此番谋算,只怕是到头来又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未知。

    审配把头一摇,主公英雄了得,谁曾想膝下几个嫡子本事平平也还罢了,偏偏还如此不和。便是没有刘备这外敌,再大的基业也要因内乱而败落。着实是可叹呐。

    审配又想道,此战若是天佑吾冀州,却是须向主公建言,速速定下嗣子,好安定人心才是。冀州不能再动荡生乱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边袁谭落了审配的面子,好生得意。又见审配这几日闭门不出,于是行事越发胆大起来。不说袁谭,却说许攸在界桥,谮言审配之后,心中恼恨犹自不休,这日把心思一转,又想得一计来,于是便出营去寻辛评去了。

    到了辛评营中,恰好郭图也在。却原来袁绍使郭图为沮授之副,一道北上。而北方军情紧急,沮授却是先行一步,留了郭图于后督粮缓行。郭图既分沮授之权,又不用去军中随沮授与敌军交锋,便也乐得担了后勤这个清闲肥差。此番却是将欲北上,来与辛评辞别的。

    辛评与郭图见许攸来访,互望一眼,心道许子远必为审配而来也。

第四百七十六章 冀州攻略(十八)() 
    三人坐下之后,闲谈一阵,许攸便面带恨色,对辛评、郭图道:“仲治,公则,吾自随大将军以来,素来与人为善,自度往日亦未曾有得罪过审正南,谁曾想吾随主公于此效力,审正南在后方却为一小事便抓了小儿。吾府中托了大公子去求情,其亦是不允,着实是跋扈!此仇不报,吾恨难消!”

    辛评与郭图对望一眼,心中皆是一喜。便又附和着许攸一道说了审配许多坏话,然后辛评便不经意的问道:“审正南总掌幕府,深得主公信重。着实难以对付。子远欲想报此一箭之仇,可有策乎?”

    许攸听了,便道:“吾有一策,不过还须仲治助吾。”

    辛评听了,朗笑一声,对许攸道:“子远还请道来,吾等皆患审正南,计若能行,吾必助之!”

    许攸便道:“审正南羞辱吾家五郎,此报却须还在其子身上。吾闻其子亦在军中效力,莫如仲治出面,调其至先锋营中如何?”

    辛评心底暗骂一声,许子远你也太毒了吧,审正南抓你儿子是因为你儿子犯法,现在你却想让人家嫡子去送死,冀州皆知我与审正南不和,若我听了你的撺掇,审正南其子真有甚闪失,他还不与我拼命?

    于是辛评便把头摇得似拨浪鼓似的,道:“此计不行,太过凶险,若审家子于先锋营中坏了性命,这却如何是好?”

    他们互相之间虽然互有斗争,但还在可控状态,若真有子弟平白无辜的送了性命,只怕这冀州就不得安宁了。

    许攸低声一笑,便道:“仲治,吾也不想那审家子战死于阵中,只不过吾闻先锋营大将乃是孟将军,其亦与审配有隙,不如遣那审家子至孟将军营中,令其吃些苦头便好。想来有孟将军在,也不至于让那审家子轻易死了。”

    辛评听了,心中便是一动,再看许攸时,目光中便全是赞赏。许攸往日虽然好清谈,但真用心出起主意来,那还是很厉害的。

    许攸为何来寻辛评?因为辛评原本就是前冀州牧韩馥的帐下之臣,且又是颖川名士,所以反投袁绍之后,颇得袁绍重用。其又因久在冀州,与冀州军将也很是熟悉。比起许攸从未带过兵来,辛评要是想在军中动点什么手脚,那是再容易不过。

    而且先锋营的孟岱本来就是辛评阵营的,辛评只要吩咐孟岱一声,便能让审配之子在其营中吃尽苦头又能不至于送了性命。

    冀州文武都知道辛评与审配不和。辛评让审配之子吃点苦头,众人包括审配在内也会觉得再正常不过。如此一来,便把他许攸给隐藏得严严实实了。

    当然,许攸来寻辛评,也不是让辛评白出力的,让辛评出面,等于是主动把这个把柄送给辛评了。也就意味着,在以后的冀州政坛上,许攸将与辛评合为一系,以后共同进退。

    辛评自然懂许攸的意思。心道若能有许子远相助,大公子的地位将更加稳固,相较起来,替许子远出一口气却是小事了。于是便更加热情起来。诸人又说了许久的话,这才纷纷作别。

    这里辛评送别郭图之后,转身进了帐中,便唤来一个亲兵,道:“你且去孟将军营中,说吾有请。”

    那亲兵应诺而去,不一会,便听得帐外蹄声得得,一个粗豪的声音大声响起:“仲治今日如何想起某来?”然后便见一个大汉挑帘冲了进来。

    那大汉,身长八尺,蚕眉虎目,虎背熊腰,极其雄壮,说话时,颌下一蓬黑须随之飘动。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先锋营镇将孟岱。

    孟岱乃袁绍部将,历史上他曾向袁绍进言以谮审配,因此而代审配为监军守邺城。他与辛评相交已久,向来是随便惯了的。此番进帐,还未见辛评,鼻子却是一动,旋而大笑道:“好个辛仲治,某家还以为汝有何要事,却原来帐中藏有美酒。还是汝知吾也!”

    说完便前行几步,大马金刀的坐于客席之上,静等主人招待。辛评见了,拿手一指孟岱,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吾所藏美酒,皆为主公赐下,倒是大半都到了你这莽汉腹中,着实是可惜。”言罢便命亲兵去搬酒来。

    孟岱听了,眼中笑意一闪而过,等得亲兵置了酒来,他拎起酒坛,也不客气,先倒了一碗入腹,然后哈的一声,喷出一道酒气来,道:“痛快!”

    喝了一碗美酒,孟岱也不废话,目视辛评,直言道:“仲治有何事吩咐,快快道来。某家军务在身,却是不便久离营中。”

    辛评听了,便把许攸所请给孟岱细细说了一遍。孟岱听了,嘿然一声,笑道:“许子远却是打的好算盘。也罢,仲治你只要调得人来,某家便遂了许子远之愿又如何。左右不过是让那审家子吃些苦头罢了。待其来吾营中,某家便让那审家子去铲马粪!”

    辛评听了,心道此事妥了。于是便指着孟岱笑道:“酒也喝了,还不快走?”

    孟岱听了,便站起身来,拎起酒坛对着嘴唇一阵猛灌,只喝得滴酒不盛,这才哈哈大笑数声,然后对着辛评一拱手,便自转身回营去了。

    未几,辛评对袁绍道:“主公,前军与青州军对峙到如今,战损颇多,虽又补充诸多青壮,然则军士颇多疲惫。如今刘备避战不出,吾意以为,不如将前军与中军将士换防,使其好生恢复气力,以待来日之战。”

    袁绍听了,自无不可。遂允之。辛评得了袁绍许可,便把名册拿来,寻得审配之子的名字,然后便就于册了划了几个大圈,看似随意,却把审配之子刚好圈在里面。

    审配之子本来是在中军营中效力,这日却得了调令,与一伙人同至前锋营中听令。审配之子不知有人弄鬼,见了调令,便收拾妥当,随了那校尉直往先锋营而去。

    这边辛评把审配之子给弄到孟岱营中去后,便使人送了封信给许攸,许攸拆开信一看,不禁大笑起来,心道辛评此番也是有心了。审配让吾子为隶臣,其便让审配之子铲马粪。审配啊审配,让你与我作对,你想不到吧?哈哈哈哈哈!

    到了此刻,许攸这才心中郁结尽去。

第四百七十七章 冀州攻略(十九)() 
    审配之子到了孟岱营中,孟岱果依前议,打发其去了马伕营中。到了下面,自然有人替他代劳,倒也用不着他亲自出面对付一个小辈了。

    审配之子名唤审峤,他乃审氏嫡子,平日里行事稳重,深得审配喜爱。这次莫名自中军换防到了前营,他打听了一番,听说有许多营头一起换防,好趁这战火暂停的时机让前营的将士们退下来休整。于是也不以为意。直到进了后勤营中,这才发觉事情不妙。

    郭图进言诬告,审配不得已把他派了来军前效力,但却是在中军值卫,功劳有他份,危险不必去。如此倒也是个历练的好地方。只是如今到了前营,怎地一下就全变了。

    审峤冷冷看着这个让他去铲马粪的队正,心道事必有因,不过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来是谁在出手要对付他。于是便温言道:“吾乃审峤,家父乃大将军帐下之臣,添为冀州治中别驾。吾初来乍到,若有冒犯之处,还望队正多多体谅。”

    那队正听了,心中却是一动,屯长与军侯一起交代下来,让某家料理下这小子。想不到这家伙还是个有来历的。如此一来,却是不能简单答应了,还须去讨些好处来。

    审峤在邺城过惯了太平日子,往日若是有事,报了其父的名头,一般也能得到解决。谁曾想这军中的行事规矩,完全不同。他本以为报了来历,必然会得到善待,谁曾想这队正压根就不卖账。

    队正自然不会卖账,审配离他太遥远了,这等大人物,他也没奢望能接触到。且军中自成一系,屯长与军侯就在眼前,切切实实的能决定他的祸福前程。自然是选择听从上命了。那什么别驾真要怪罪下来,也怪不到他的头上。他听从上级的命令,何错之有。于是队正便把眼一横,恶声恶气的道:“勿须多言,某家吩咐你做甚,你便做甚,胆敢有半分怠慢,小心某家的鞭子!”

    审峤听了不禁愕然。再想开口时,那队正却已经走得远了。审峤再看向周围,只见四周几个大汉,一脸怪异,看着他似笑非笑,再看那身上时,其所穿的军服也是肮脏不已。审峤心中火起,心道吾便是要与这等腌臜厮混在一起么。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审峤心知在此处若是不从,指不定就要吃更大的苦头,于是也只能捏着鼻子待了下来。

    日子一晃便过。这日,颜良等将又于刘备大营外搦战,刘备闻得外间响起隆隆鼓声,心中一动,便放下手中书册来。对侍立在侧的校尉道:“去击鼓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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