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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欢喜记事-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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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齐王妃是恨不得除掉唐氏,只是她不敢动齐王看上的人。

    对一个女人来说,在内宅里,没有子嗣,就算得宠,也风光不了几年。

    那时候唐氏不愿意嫁,是文远伯仗着自己是兄长,凭着长兄如父四个字给唐氏定的亲。

    齐王妃循循善诱。

    文远伯夫人知道唐氏会恨她和文远伯,到时候吹吹枕边风,齐王还会帮文远伯吗?

    肯定不会。

    文远伯夫人就上了齐王妃的船,给唐氏下绝子药了。

    蠢成这样,东乡侯府的丫鬟小厮都恨不得拿扫把打的她满地打滚才好。

    夫人是倒了几辈子血霉,才有这样狼心狗肺的兄嫂?!

    东乡侯压抑住内心的怒气,问道,“你所言属实,不是逃脱罪责,故意把黑锅甩给齐王妃?”

    文远伯夫人举手发誓,“我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就让我不得好死。”

    “很好,”东乡侯声音冰冷。

    “林大人,你可以出来了。”

    屏风后,刑部左侍郎林大人走出来。

    不止他,身后还有两衙差。

    文远伯夫人脸色苍白如纸。

    她没想到东乡侯让她进府,是挖了坑等她往里跳。

    兄嫂联合外人坑害嫡女……

    这事传扬出去,唐氏不认她,也没有人会说唐氏半句不是,只会说他们是罪有应得。

第七百二十八章 帮忙() 
    文远伯夫人是气不打一处来。

    又气又担心,以至于她连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刑部师爷在另一边,已经把文远伯夫人刚刚说的话整理成供词,端过来让文远伯夫人签字画押。

    文远伯夫人眸光冰冷的瞪着东乡侯,“你算计我?!”

    “看在老伯爷的面子上,我不会对文远伯府怎么样。”

    “但今儿这供词,你不画押,就直接去陪文远伯蹲大牢吧。”

    东乡侯是厌烦了文远伯府的厚脸皮。

    逼她承认绝子药,是想让唐氏清净点。

    他不想在文远伯府一案查清楚之前,文远伯夫人天天来东乡侯府门前跪着。

    他不厌其烦。

    只是没想到这绝子药的背后还和齐王妃有关。

    这倒是解了他一个心腹之患了。

    唐氏嫁给他的时候虽然用的是假身份,但苏锦的身世大白天下的时候,她是文远伯府大姑娘,云妃身边宫女檀儿的身份瞒不住。

    她和齐王有婚约在身,而齐王和崇国公是一条船上的人。

    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一定会揪着这一点不放。

    到时候流言蜚语就够唐氏受的了。

    现在有了这份供词,还有刑部左侍郎、师爷和衙差作证,在斥责唐氏之前,齐王妃要先身败名裂。

    一个女人善妒到侧妃还未过门,就先给她下绝子药。

    这样的火坑,哪个女子愿意往里跳?

    唐氏是个聪明人,她做的也是聪明事。

    到时候事情抖出来,舆论是站在唐氏这一边的。

    手握这份供词,东乡侯就不用担心唐氏受伤害了。

    至于他,流言蜚语若能伤他,当年他就不是纨绔子弟了。

    供词一式两份。

    文远伯夫人死活不肯摁手印,刑部左侍郎一抬手,两衙差摁着她的手把手印盖了。

    文远伯夫人脸色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刑部左侍郎望着东乡侯道,“当年老文远伯被冤枉,文远伯府抄家流放,是尊夫人逃进京,替父翻案,朝廷才还了文远伯府清白,文远伯才得以以庶兄身份继承爵位。”

    “作为兄长,上不能替父明冤,下不能照顾嫡妹,承了嫡妹恩情,不知图报,还拿她的终身幸福巴结权贵,甚至联合外人毁她一生,实乃狼心狗肺之辈。”

    “尊夫人被伤透了心,才不肯认兄嫂。”

    “对有恩的嫡妹尚且如此狠心,何况是对其他人?”

    这话几乎已经认定御史弹劾文远伯之事属实了。

    文远伯夫人身子一晃,把小几上的茶盏糕点打翻在地。

    茶水泼在地上,并没有腐蚀地面。

    虽然东乡侯让丫鬟在茶水里下砒霜,但丫鬟下的只是面粉。

    当着刑部左侍郎的面下毒,这是犯法的。

    再者东乡侯府里也没有砒霜。

    林总管请文远伯夫人出去。

    看在老伯爷的份上,东乡侯府和文远伯府井水不犯河水。

    再来东乡侯府门前找事,就别怪东乡侯府真翻脸了。

    刑部左侍郎办完了事,准备告辞。

    东乡侯把供词交给他一份,然后道,“今儿委屈林大人从后门进府了。”

    文远伯夫人在东乡侯府门前待了半天了。

    不是确定侯府里没有外人,她不会什么话都敢说。

    谁猜到刑部左侍郎会来,而且还是从后门进府的。

    这个坑,她跳的毫无征兆。

    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在坑里爬不起来了。

    林大人笑道,“侯爷客气了,能帮上侯爷的忙,是我的荣幸。”

    这也就是刑部尚书不在京都,不然还轮不到他呢。

    东乡侯送他出府。

    进来走的是侧门,出去走的是大门。

    可怜崇国公府小厮在门外守着,看着刑部左侍郎出去,都有点懵了。

    他一直守在外头,刑部左侍郎什么时候进府的,他怎么不知道?

    刑部左侍郎骑马离开。

    东乡侯目送他走远,然后望着崇国公府小厮道,“回去告诉崇国公,半个时辰后,我在醉仙楼宴请他。”

    崇国公府小厮,“……。”

    宴请他家国公爷?

    是他听错了吗?

    不止崇国公府小厮懵了,连林总管和苏小少爷都懵着。

    他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苏小少爷扭着小眉头琢磨。

    东乡侯要请崇国公吃饭的事一阵风传到唐氏耳中。

    唐氏什么伤感都顾不得了,匆匆到前院,望着东乡侯道,“怎么突然要宴请崇国公吃饭?”

    东乡侯看着她微红的眸子道,“就当我这个做女婿的给老丈人尽孝了。”

    “你不必为了我去求崇国公……。”

    唐氏摇头道。

    没人比她更清楚东乡侯有多想将崇国公绳之以法。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为了她去求崇国公,唐氏不忍心。

    如果兄长待她好,倒也罢了,可偏偏不是。

    连她自己都下不定决心,何况让东乡侯去。

    东乡侯笑道,“我都请他了,现在反口也来不及了。”

    “不过崇国公未必会给我这个面子。”

    唐氏没再说什么。

    再说崇国公,听小厮说东乡侯在醉仙楼请他吃饭。

    崇国公懵了。

    请他吃饭?

    东乡侯是吃错药了吗?

    王管事的望着崇国公道,“国公爷要赴宴吗?”

    如果不赴宴的话,是要告知东乡侯府一声的。

    这是礼节。

    虽然两府不往来,但不能做授人以柄的事。

    何况崇老国公还在东乡侯府住着。

    “不去!”崇国公果断道。

    王管事的退下。

    只是刚转身,崇国公又道,“回来。”

    王管事的望着他。

    崇国公皱眉道,“我不去,倒显得我怕了他了。”

    “这面子,我给了!”

    暗卫李忠不放心,早早的去了醉仙楼,把包间定好,免得东乡侯耍什么花样。

    半个时辰后,崇国公坐着软轿在醉仙楼前停下。

    包间内,东乡侯在喝茶。

    崇国公走进去,道,“今儿吹的是什么风,你居然会宴请我。”

    东乡侯看着他道,“我这人向来有恩必报,这一顿饭,你要不给我面子来,我大晚上的估计真会睡不着觉。”

    “有恩必报?”崇国公眉头打结。

    他做了什么有恩与东乡侯的事吗?

    东乡侯请崇国公落座。

    崇国公在他对面坐下,道,“有话就直说。”

    东乡侯笑道,“国公爷做了我这么多年想做不能做的事,大快人心,不请你吃顿饭表达下谢意,我心底都过意不去。”

    崇国公,“……。”

    “什么事?”崇国公脸阴沉沉的。

    “自然是文远伯入狱一事。”

    “……。”

    唰!

    崇国公的脸瞬间拉成马脸长了。

    他这是感谢他吗?

    这是叫他来往他胸口上插刀子的!

    东乡侯给崇国公倒酒。

    崇国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把酒杯放下时,正好看到东乡侯眸底的春风得意。

    崇国公瞬间就清醒了许多。

    这一定是个阴谋!

    事出反常必有妖!

    要气他,东乡侯在早朝上就可以气了,犯不着等到这会儿。

    文远伯夫人在门口一跪半天,最后进了府。

    她前脚走,后脚东乡侯就请他吃饭……

    这世上有他想做不能做的事吗?

    他连皇上都打了!

    这么说肯定是激将他,让他别再继续查下去。

    这么点小伎俩,还能瞒过他?

    这顿饭,东乡侯和崇国公吃的都很高兴。

    两人吃饭,一同下楼,那真是同僚情义深啊。

    那些食客睁圆了眼睛。

    东乡侯和崇国公水火不容是人尽皆知的事。

    现在居然一起吃饭?

    果然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就是不知道是东乡侯堕落了,还是把崇国公拉入了正途?

    楼上包间,南安郡王他们从东乡侯出门,看到窗户处他骑马走远。

    四人脑袋还是懵懵的。

    四人把眼睛揉了又揉,确定没有看错,那就是东乡侯。

    东乡侯和崇国公一起吃饭,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这顿饭是谁付钱的?”南安郡王好奇道。

    “还用说,肯定是崇国公啊,”定国公府大少爷道。

    北宁侯世子把小伙计叫来询问。

    小伙计笑道,“是东乡侯付的。”

    楚舜几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东乡侯付钱的?!

    东乡侯府的传统不是他们请客,让别人付钱吗?

    东乡侯居然自己付钱?

    “一定有问题。”

    四人不约而同道。

    回府的路上,林总管望着东乡侯道,“侯爷,我看崇国公似乎没有上当……。”

    “我也没打算让他上当,”东乡侯道。

    “……。”

    “崇国公生性多疑,我越让他相信什么,他就越不信什么。”

    “……。”

    东乡侯是真的感谢他。

    可在崇国公眼里,那是东乡侯在激将他,让他饶了文远伯府,他岂能顺了东乡侯的意?

    他会把文远伯府往死里头整。

    林总管替文远伯默哀,道,“可你答应帮夫人……。”

    东乡侯斜过来一眼,“我没有帮忙吗?”

    林总管,“……。”

    帮忙了。

    只是帮的是倒忙。

    不过也不能怪侯爷,他一直陪在左右,都觉得侯爷是真心帮忙的。

    奈何崇国公疑心太重了,别人转一个弯,他转好几个。

    硬生生的把一个好计谋转成了倒忙。

    还自以为看穿了侯爷的小心思,高兴的吃了顿饭。

    要叫崇国公知道,非得活活气吐血不可。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果然一点不错。

第七百二十九章 躲着() 
崇国公府。

    崇国公坐软轿回府后,直接去了书房。

    崇国公夫人在书房等他,见他进屋,忙问道,“东乡侯宴请你所为何事?”

    发生了一件不该发生的事,崇国公夫人实在不放心。

    毕竟崇国公被东乡侯坑的次数实在多了些。

    崇国公坐下道,“他找我能是什么事?”

    “真是为了保住文远伯府?”崇国公夫人惊讶道。

    这在他们看来确实够惊讶了。

    毕竟文远伯夫妻为了荣华富贵可是把唐氏卖了。

    甚至给她喂下绝子药,害她一辈子没法生养。

    这样的仇恨——

    要搁在他们身上,文远伯早死百八十回了。

    唐氏和东乡侯不是没有能力报仇的人。

    灭掉一个文远伯,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崇国公心思才转多了些,掉坑里去了。

    “东乡侯夫人是东乡侯的软肋,文远伯府是东乡侯夫人的软肋,”崇国公眼底带笑。

    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不怕他不输。

    崇国公夫人心稍安。

    崇国公要除掉文远伯府,崇国公夫人一句劝慰的话都没有。

    文远伯和文远伯夫人一对蠢货,生的女儿就更蠢了,折损她女儿名声,决不能轻饶了。

    崇国公夫人刚要说话,窗户处有一只白鸽落在窗户上。

    暗卫李忠把鸽子抓了,把脚上绑着的信递给崇国公过目。

    崇国公展开信,只看了一眼,眉头就拧紧了。

    “出什么事了?”崇国公夫人担忧道。

    “九陵长公主从南梁逃回来了,已经在大齐境内了,”崇国公冷道。

    崇国公把密信给崇国公夫人看。

    信上不止提到了九陵长公主,还有谢景宸。

    崇国公夫人皱眉,“她是怎么逃出敬王府的?”

    “不管怎么逃的,都不能让他们活着回京,”崇国公的声音冷如寒霜。

    ……

    转眼,谢景宸已经离京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除了给王妃请安,苏锦基本就待在沉香轩内。

    后院的捣药声响了半个月。

    竹屋内,苏锦嗅着新调制的胭脂,清新淡雅,沁人心脾。

    杏儿看着一桌子胭脂,眼巴巴的望着苏锦道,“这些真的要送人吗?”

    别的不说,就这胭脂颜色,她就爱不释手了。

    苏锦把胭脂放下,轻笑道,“不送人,这么多我得用到什么时候去?”

    而且,她并不喜欢用胭脂。

    这副身子才十六岁。

    嗯。

    出嫁前就满十六岁了。

    自打她的身世暴露,知道云妃才是她生母后,她就逆生长了,还差大半个月才满十六岁。

    为了掩人耳目,东乡侯和唐氏把她的生辰提前了半年。

    或许不只是为了避人耳目,毕竟苏锦的生辰之日正好是云妃的忌日。

    一个生,一个死。

    那一天,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索性提前过,避开苦恼。

    东乡侯和唐氏是尽最大能力给苏锦欢乐,远离悲伤。

    苏锦才十六岁,这样的年纪的,一颦一笑都是风华,不需要胭脂来锦上添花。

    外面,碧朱进来道,“世子妃,美人阁管事的派人来禀告您,说池水清理干净了,随时可以开张,让您选个日子。”

    让苏锦选日子,这不是叫她瞎蒙吗?

    杏儿跑回屋把那本被她撕碎,又重新粘起来的老黄历拿了来。

    她翻了两页,高兴道,“姑娘,后天就是黄道吉日呢。”

    “后天好,后天正好是南安王府给南阳侯府下纳吉礼的日子,”碧朱附和道。

    “那就后天吧,”苏锦道。

    碧朱要出去回话,苏锦喊住她,道,“告诉美人阁,让管事的在门前张贴告示,当日在美人阁受惊的贵夫人和大家闺秀三日之内光顾美人阁,可领取胭脂一盒。”

    “胭脂颜色众多,先到先选。”

    “还有别忘了告诉美人阁,这胭脂是我家姑娘亲手调制的,”杏儿补充道。

    “奴婢记下了,”碧朱点头道。

    第二天,苏锦就让暗卫把胭脂送到美人阁。

    第三天,正好是美人阁重新开张的日子。

    半个多月没出府了,苏锦趁此机会出去,不过她没进美人阁,只坐在马车内远远的看着。

    美人阁一池锦鲤被人毒死,还有人胆大包天浑水摸鱼,害了一条人命。

    那些贵夫人和大家闺秀都有些受惊了。

    美人阁重新开张,开真没什么人来。

    不过丫鬟小厮倒是不少,半个月没开张,府里没有香皂用了,用皂角洗澡洗衣服的他们是日日盼着美人阁开张。

    好不容易盼到了,还能不赶紧来买?

    杏儿性子急,担忧道,“不会没人敢进后院了吧?”

    “时辰还早,”苏锦道。

    过了没一会儿,靖国侯夫人她们就来了。

    渐渐的,人就多了起来。

    门庭若市,络绎不绝。

    苏锦把车帘放下,暗卫赶马车去东乡侯府。

    侯府门前清净依旧。

    今儿风大,苏小少爷他们在放纸鸢。

    欢笑声传的很远。

    苏锦和杏儿直接去了后院,看见苏锦回来,唐氏很高兴。

    文远伯府没人登门,也没人在唐氏面前提文远伯府,再加上有东乡侯“帮忙”,唐氏心情已经恢复如初。

    “我就猜到你今儿会回来,”唐氏笑道。

    苏锦挽着唐氏的胳膊道,“娘,我半个月没回来了,府里一切安好吧。”

    “都挺好的,除了你大嫂,”唐氏道。

    大嫂?

    苏锦眉头微扭。

    唐氏望着苏锦,担忧道,“你大嫂到底得的什么病,你给她看过后,好了没几天,又开始精神不济了。”

    “我让李大夫给她看,死活不愿意。”

    “让菡儿给她看,她也摇头,只说是点小毛病,养几天就好,可我瞧着一点好转没有,就是愿意看大夫,连请平安脉都不让,”唐氏道。

    这话唐氏早就想问苏锦了。

    只是苏锦没回来,再加上文远伯之前天天堵门口,唐氏也没心思管其他事。

    再者苏锦的医术,连太医都比不过,如果苏锦都治不好,唐氏也不敢抱别的期望。

    不管什么病,她都想知道病因。

    偏偏这病因,苏锦不能说。

    她只和拂云郡主还有苏崇说了几句,连丫鬟都不知道,拂云郡主就不敢看大夫了。

    这是有心理阴影了吗?

    还有大哥也是……

    都叮嘱过他了,还这么过分!

    今儿非得好好说他几句不可。

    陪唐氏逛了会儿,苏锦道,“娘,我去看看大嫂。”

    “我陪你去,”唐氏道。

    “不用,我带杏儿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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