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老公娶回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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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丹看完这个协议,气得直接把协议书扔到地上,还不忘踩了两脚。
转身又想走,可是癞皮狗又抓住她不放。
“你放手……”
“嗝……我不放,你,你不签,我,我就不放。”男人任性起来,扭着她不让她离开。
以丹气脑袋冒汗,她干嘛和醉酒的人讲什么道理呢?算了,还是先忽悠住这酒鬼再说。
“好好好,我签。”
这下男人才把她放开,这时以丹发现,工资真不是一般的高,难道现在保姆都这么挣钱了,以丹迷糊的想比自己以前挣的多了,好像也不亏。
第3章 签下契约()
刷刷就签下来自己的大名,将扔给了男人,他顺手放在了床头柜里,以丹本能地觉得没事了。
“我可以走了吧!”
一听左以丹这么说,男人像是酒意散去了几分,激动地跳了起来。
“不,不行,你要照顾我……”
以丹这个时候想揍人的心都有了,她居然碰到了一无赖。
“你这坏孩子,不要不说话,没有眼泪要擦,就别揉眼了,你这坏孩子没人怪你啊!爱本是自由的我该承受这变化……”
左以丹听到自己手机响起,果然是弟弟来电话了。她一拍脑袋,居然忘了给弟弟打个电话呢,这个破记性。
“喂,雨信!”
“姐,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难听出来左雨信的语气是焦急的,这让以丹更自责了。
一边还得防着左边这个准备抢手机的酒鬼,无奈叹息道,“雨信,你早点睡觉,姐姐这里有点事!”
左雨信听话的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说让左以丹早早回来,便挂了。
看着左边的大麻烦,以丹现在真的想回自己家以及那温暖的床,她左以丹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好心了。
男人又蹦蹦跳跳了好一会,许是实在累了,他才混混沉沉睡着了,可是他一直捉住以丹的手,以丹挣脱不了。
叹了口气坐在了质地良好的厚重羊绒地毯上,困意来袭,她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阳光晴好散落在房间的角落里,可是左以丹却是被吓醒的。
“啊……”耳边传来了一声尖叫,左以丹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哗啦坐了起来。四处找声源,原来自己昨天照顾的大少爷醒了。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这个男人便是昨晚喝醉了的费永宁费大少爷,此刻他精致的脸上满是不耐,皱着眉头看着以丹,好像她是劫了他的色一般。
左以丹也有点怒了,忍不住蹙眉道,一下子拔高了声线,“你叫什么呢,酒鬼,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有多惨?”
费永宁很诚实的摇了摇头,看他那无辜的样子,更让左以丹勇起想要揍他一顿的冲动。
只是还没有付出行动。一个熟悉的身影便冲了进来,“永宁,你没事吧,叫什么?”
费子墨听到弟弟的尖叫,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火急火燎的冲上楼来。
然后就看到左雨信一个人坐在床上,只当是弟弟在耍他,语气中也夹杂了点愤怒。
以丹没有转头便听出是谁的声音了,死猥琐男,渣男,腹黑男……
“哥,你早上起来发现一个不认识的人坐在你房间里,不会惊吓吗?”费永宁白了费子墨一眼。
费子墨这个时候才发现房间还有个人,身形越看越眼熟,费子墨不由的眯了眯眼。
以丹硬着头皮转过身来,这个时候费子墨色瞳孔陡然放大,有些话脱口出,“拜金女,你怎么在这?”
“花花公子,我在这关你什么事?”左以丹想都想就挡了回去。
这个疯女人?居然说他是花花公子?
“第一这是我家,第二我不是花花公子。”费子墨沉着嗓子低咒道,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风一转,“你是不是看上我弟弟,来坑他的钱了?”
“哼,你弟弟要不是昨天缠着我,我怎么会在这遇到影响我食欲的人?”左以丹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善道。
费子墨转头看着费永宁。
费永宁发现自家哥哥又用那种,要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看着他,连忙不断地摇头说没有。
做过的事还不承认?
好啊!左以丹也是怒了,从费永宁床头柜把那个该死的保姆契约拿了出来。
“还不是都怪你,耍酒疯害我都没回家!”以丹气愤地将契约摔到了费永宁的身上。
费永宁看着这份契约书,更是吓了一跳,这分明就是他的字啊!
看着老哥又盯着他看,他只觉得后背又是一凉。
“那个……小姐贵姓啊?”费永宁没有了刚才的嚣张,瞬间乖巧地像个小媳妇一般,这让以丹的火气一下子就消失了。
“免贵姓左!”
“哦…左小姐,既然你也不是愿意的,那我们这份契约无效吧,无效。”
以丹又冷哼笑了一声,这两兄弟可真有意思啊!
她当下就变了主意,“工资那么高,我干嘛让它无效?”
“我就知道,你这个拜金女!”费子墨其实看到左雨信将工资提了四倍不止的时候就感觉完了。
以丹转动着媚眼,纤细的手指从费永宁的手中抽走了合同。
“我明天上班不介意吧?”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子墨咬牙切齿的说,“不介意!”
以丹听完就扭动着腰肢走了……
气的费子墨在她身后,脸黑成一片。
左以丹走了以后,费子墨瞪了左雨信一眼,“看你干的好事?”费永宁有点心虚了扁了扁嘴,然后就回屋想对策去了。
在费子墨临走之前,费永宁还不忘讨好地对着哥哥笑了笑,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心里这个时候更是决定,他一定不会让左保姆在这里呆的舒心的。
左以丹这时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迅速打电话将酒吧的工作辞了,虽然她很不想去照顾那对兄弟,可是为了弟弟的病,她没有选择。
酒吧的经理对她其实还是很好的,听到她要辞职,语气之中都是惋惜,表示如果左以丹想要回到酒吧是随时欢迎的。
殊不知,左以丹一挂了电话就哽咽了起来,虽然她常常被人说是性格冷淡,可是真正接触并且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其实是一个相当感性的人。
不让自己多想,迅速回到家中,看到弟弟已经起来了。
“诶,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嗯,昨天睡得早,姐,你昨天去哪了?”
“我,我在一个朋友家!”
左以丹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比如现在,刚刚说谎,她就紧张的面上泛红……
雨信太了解自己这个姐姐了,明白了她在说谎,也知道她不想多说这件事,于是就选择了闭口不提。
“雨信,今天要去医院复查,我给你买了点包子。”
“姐,我不想去复查!”雨信低沉着小脸,不想看左以丹,明显有点闪躲。
“为什么?”以丹坐在雨信的床边,不解地问道。
“因为,因为……”看着左雨信结结巴巴,以丹就明白这个弟弟肯定又在想拖累了她的那些事。
“弟弟,姐今天有了一个工资很高的工作,所以你不用给我省钱了,以后咋们再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
“真的吗?是什么工作?”闻言,雨信很高兴,因为他本来就不希望姐姐去酒吧工作。他总是觉得姐姐之所以回到那种地方去上班,完全都是因为他的身体。
“就是……就是照顾人的呀!”以丹害怕雨信听到自己的职业又自责,所以含含糊糊地将这个问题给避开了。
显然,只是还在开心自己姐姐不用去酒吧工作的雨信,丝毫没有听到姐姐语气里的迟疑跟闪烁。
“姐,那你今天不用工作吗?”
“不用,明天上班……”
两人因为左以丹找了个新工作情绪都相当不错,他们收拾收拾就去了医院。
“李医生,你觉得我弟弟现在身体怎么样?”看到医生,以丹便焦急地问自己弟弟的病情。
“我的意见是住院,在自家家中调理毕竟不好,尤其是腿伤……”医生叹了一口气道。
以丹听到医生这么说,沉下了眼眸,心中思忖,其实她也想将弟弟送到医院,毕竟以后给那两个男人当保姆,一天又回不了家,没有人照顾弟弟,她心中始终不太放心。
“谢谢医生,我会跟他好好沟通下的……”
“行!”医生点了点头,便离开了病房。
以丹进去看到自己的弟弟正坐在病床边,看着窗外,眼睛无神。
“雨信!”左以丹叫了一声弟弟的名字。
“诶,姐怎么了吗?”左雨信回过神来看着自家老姐。
“刚想什么呢?”以丹勾唇一笑,坐到弟弟的身边,摸着雨信柔顺的头发,指尖都是柔软。
“姐,别摸我头发好不好,我不是小孩子了!”
雨信皱了皱鼻子,做出大男人的模样,摇了摇头试图将头上的手摇下去。
“好好好,雨信不是小孩子了,是大孩子了!”虽然以丹将手放了下来,心中带着疼惜。
“姐,医生怎么说?”
听到弟弟这么说,以丹也不逗他了,这件事情不打算瞒他,“雨信,你的身体状态现在相当不好,医生说你要住院!”
“我不住院!”雨信气呼呼道,语气之中有点固执。
左以丹鼻尖泛酸,握住了雨信的手,“弟弟,姐姐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好,如果你不住院那姐姐挣那么多钱干嘛?这些你都不懂吗?”
听着姐姐严厉的声音,雨信微弱的点了点头。虽然他知道姐姐疼他,但姐姐生起气来的时候,他也是很害怕的!
左以丹知道自己语气有点硬了,怕吓着左雨信,连忙又将语气缓和下来,“那你在这呆着,我去给你交费,顺便回家收拾东西!”
以丹看到弟弟终于松口答应了,心中的一颗石头也落了下来。
雨信心疼这个姐姐,常常想自己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不拖累姐姐了,只是,他想象不出如果自己死了姐姐可怎么过。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难过?”
第4章 雨信被送入医院()
雨信的出神被糯糯的声音打断,原来他病房窗外站了一个小女孩,双手撑着头,头歪着微笑的看着他。
这个女孩长得像个洋娃娃,很可爱,但带着一身公主的气息,让他觉得莫名的反感,可能因为他曾经也是天之骄子,现在却什么都不是了……
左雨信看了一下,就转过来头冷淡的说,“没什么”
“诶,你怎么这么冷淡啊!”
左雨信依旧不理她,等到他再一次转头的时候就发现那个洋娃娃不见了。
随即苦笑,世人皆是这样,只有姐姐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以丹收拾好东西,进了病房,看到雨信在笑,顿时来了兴趣。
“雨信,有什么好事?”
“哦,没事,姐姐怎么这么多行李?”雨信干咳了一声,赶紧转移话题。
“雨信,姐姐的工作是提供住所的,所以以后只能等到假期才能来看你了,你一个人要乖知道吗?”
“好吧!”雨信无奈的看着老姐,虽然不舍,但他知道姐姐要赚钱他们才能生活,他也只能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雨信,姐姐去上班了,我请了个人照顾你!”
本来还在睡梦中的雨信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姐,请什么人啊,我又不是废物,自己会照顾自己……”
听到弟弟这么说,以丹不愿意了,“姐以后没有多少时间照顾你了,你要听话好吗?”
雨信明白自己说不过姐姐,只能顺从。
以丹看到自己的弟弟这么听话,她心里又酸酸的,可是现在一定要找个人照顾他。
收拾妥当了之后,左以丹才出门。
只是……在病房门口遇到了自己不想遇到的人。
“花花公子,你怎么在这?”以丹一出门就发现自己最不想见的人在自己的弟弟病房门口,顿时防备的看着他。
“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啊!”子墨也是一脸厌恶的看着自己认为的拜金女。
“哼,你管我干什么,你来干什么!”
“看你这大包小包你不是在酒吧上班呢,哦…你是不是看上医院这块肥肉了,你怎么什么钱也赚啊,你有没有良知啊!”费子墨满是嫌恶地看着左以丹。
左以丹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你管我,神经病!”她低骂了一声就转身就走了,留下费子墨一个人怒视着以丹走的背影。
……
以丹提了大堆小堆的东西敲了门,开门的是一个阿姨,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人散发出一股淳朴的气息。
“你是?你是不是少爷说新开的保姆?”
“是的!”
“真俊俏的姑娘,你叫我刘姨就好了!”
只是以丹还没有回答,就听到里面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刘姨,谁啊?”
以丹一听到就知道是那个醉鬼费永宁的声音。
“哦,二少爷是新来的保姆。”
这个时候在开冰箱门的费永宁在想,什么时候有新来的保姆了,再仔细一想,嘴边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原来是自己和哥哥的玩具来报到了啊!
看到以丹大包小包的东西,费永宁嫌恶的说着,“穷酸女,这么廉价的东西你都敢往这个区域里搬,不行,你都给我扔了……”
“凭什么?”以丹气愤的看着费永宁。
“凭我是你的主人……”费永宁倨傲地说。
“那我也不扔,你个死醉鬼,死醉鬼……”
上回喝醉是费永宁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伤痛,尤其是还被自己哥哥恶整了一顿,现在正主在这里揭伤疤,费永宁怎么能不气呢?
“好,你不扔是吧,刘姨你领她去她住的地方,就是昨天我给过说的地方,记住她的行李不准帮她提。”
刘姨听了为难地看了看以丹,这姑娘细皮嫩肉的能提上去吗?
以丹看到了刘姨眼睛里的担心,也明白不能拖累刘姨,对刘姨无所谓地笑了笑。
“刘姨,你别担心,我能提上去,不会让小人得志的……”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费永宁。
费永宁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拿了瓶果汁就上楼了。
“姑娘,你叫什么?”这个时候刘姨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这姑娘叫什么呢!
“左以丹,刘姨就叫我以丹吧!”
“好,你跟我走吧。”
顾及到以丹提了很多东西,刘姨走的很慢,只是以丹觉得她好不容易拖着行李到了二楼,居然还没到目的地。
“刘姨,在,在几楼呢?”以丹气喘吁吁的问道。
“马上到了,三楼,要不我帮你提一提?”刘姨担心的看着以丹。
“别了,要是被醉酒男看到你又要说了!”
刘姨一边走一边介绍这个家,其中说了大少爷二少爷人不错的,听到这里以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两个渣男,居然算不错?
这还不错啊!
等到左以丹将东西搬上去的时候,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不过多年的修养让她不会轻易于外人那失了面子,她深吸一口气,坐姿优雅,淡定的坐在床上。
当然从她在楼底一直到楼上,刘阿姨一直都没有停过……她觉得刘姨绝对是一个爱聊天的老人,不过也多亏了刘姨的喋喋不休,以丹才对费家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如果说当初还未破产的左家经济实力雄厚,那么费家的资产则是左家或许花上一辈子都不足以超越的。资产全国排名第一,不过费家的资本主线是在国外,所以以丹只是在很小的时候见过费家现在的主人。
历经时间的洗礼,人的记忆容量都是有限的,所以她并不认识这小一代的少爷,他们不认识她再正常不过!
刘姨看着左以丹在发呆,一时也面上讪讪,明白了自己话有点多,以为左以丹累坏了,自己怎么说也不应该去打扰她休息。
“以丹,你好好休息,刘姨下去还有点事……”
左以丹听出了这只是刘姨为自己考虑心中很是,人与人之间是否是真情还是虚假有时候并不难看出来。
目送着刘姨出去,以丹重新坐到床边,想起自己的父亲曾经说费家亮公子都是人中之龙,当时的自己更是对这两人好奇不已。
能被爸爸这么称赞的人是谁?现在百闻不如一见一件,这两个虽然她对他们印象不怎么样,但他们的存在显然也是足以令她震惊!
此刻的费子墨哪里知道左以丹在背后夸赞他,因为刚才的左以丹的话,气呼呼地开车到回家的路上。
而他更加愤恨的是,左以丹说的话竟然可以轻易撩拨他的情绪。
费子墨想到这里嘴角微翘,觉得他可以和这个女人好好玩玩,虽然是拜金女,不过长得还不错。
而回来的费子墨看到在厨房忙碌的刘姨,一时感到的紧!
难道那个女人没有来?不可能啊,她刚才的行李就说明了那个女人会来这里。
“刘姨今天没有人来吗?”
“大少爷如果说的是客人就没有,如果是下人倒是来了一个,叫左以丹!”
听到左以丹的名字,费子墨的唇角轻轻上扬,“她人呢?”
“以丹吗,我让她先上去休息了!”刘姨一边挥动着饭铲一边回答费子墨的话。
“三楼左角!”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说了句谢谢,就上去了。
刘姨奇怪的是从来表情都很少的大少爷,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费子墨走到了三楼,然后……拐角。
“砰砰砰”!
就在左以丹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她觉得现在这个时候敲她门的只有刘姨了,所以毫无防备的说了,“请进把。”
进门的费子墨发现左以丹双手叠放,错落有致地放在腿上,他双眼微眯,不难看出是受过贵族特训。
这个发现让费子墨感到奇怪和纳闷。
左以丹发现进来的人是费子墨,哗的一下直接站了起来,脸色不善的问道,“怎么是你?”
“这里是我的家,不是我是谁?”费子墨更加奇怪的是,左以丹身上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