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全面战争之异世帝国-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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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桥梁北岸奔腾而来的骑兵越来越近,欧迈尼斯及其麾下斯巴达重步兵的脸上,仍是一丝一毫的惧色都没有;哪怕敌军骑兵卷起的烟尘,宛若一头择人而噬的上古凶兽。
“长枪方阵,列!”
直到第一名正白旗骑兵策马踏上桥梁后,身躯挺直如山的欧迈尼斯才开始大声下令;随着欧迈尼斯的一声令下,十六排斯巴达重步兵整齐划一的右脚往后微退半步,右手平举起他们手中长枪。
斯巴达重步兵们手中平举着的超长枪,足以确保第一排战士的前方,有着整整四排锋利长枪组成的长枪之林;敌军骑兵若想进攻斯巴达重步兵的本阵,就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精铁骑射的正白旗骑兵们,冲上桥梁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高举起他们手中的弓箭,向前方纹丝不动的斯巴达重步兵们射箭;企图用箭矢,打乱斯巴达重步兵的阵型。
“举盾!”
沉重冷静的欧迈尼斯,直到敌军射出的箭矢快要射到自己脸上时,才下令斯巴达战士举盾阻挡敌军箭矢;区区一两百支箭矢,仅是令四五名两翼的斯巴达战士受伤而已。
对初始经验等级就高达四级的斯巴达重步兵来说,普通箭矢对他们所造成的伤害,根本不足以让他们丧失战斗力;可以说,正白旗骑兵的箭雨攻势,对斯巴达重步兵起不到任何作用!
这轮箭雨刚过,冲锋速度不减的正白旗骑兵们,就狠狠的冲向了斯巴达重步兵们平举着的长枪之林上;四十柄超长枪构成的四排枪林,直接将冲上来的骑兵贯穿成一个个血葫芦。
但后续源源不断冲上来的敌军骑兵,只是越发猛烈的向前冲锋,根本不顾忌伤亡的急剧上升;身为百夫长的欧迈尼斯,他站在第一排的斯巴达战士们中间,握着长枪的右手却是有些麻木了。
一名骑兵全速冲锋的冲击力,绝对不是步兵可以承受的,纵然是长枪无敌的斯巴达重步兵,依旧难以正面硬抗敌军骑兵如同潮水一般的冲锋;欧迈尼斯渐渐麻木的右手,便是最好的明证。
连这队斯巴达重步兵中实力最强的欧迈尼斯这右手麻木了,同样承受敌军猛烈冲锋的前四排其他斯巴达战士,情况自是不会多好;但斯巴达战士必胜的决心,支撑着他们誓死不往后退却一步!
“刺!”
决心改变己方被动承受进攻局面的欧迈尼斯,在又一波敌军骑兵冲上来之前,突然下达了新的命令;前四排的斯巴达战士,听到欧迈尼斯的命令后,本能的举着长枪狠狠往前一刺。
刚想策马越过战友尸体往前突击的敌军骑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迎面刺来的四排长枪捅到在桥梁上;突然暴起反击的斯巴达重步兵,竟然让措手不及的敌军骑兵陷入了不小的混乱。
“第二十六章 ·桥梁之战·终”()
我听见回声,来自山谷和心间,以寂寞的镰刀收割空旷的灵魂,不断地重复决绝,又重复幸福,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aiyoushenm】我相信自己,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不凋不败,妖冶如火,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乐此不疲。
——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印度诗人、哲学家和印度民族主义者)
趁着桥梁上敌军骑兵陷入混乱的机会,欧迈尼斯率领前四排斯巴达重步兵,以一往无前的冲锋姿态,杀入敌军混乱的骑兵群中,将惊慌失措的敌军骑兵斩杀大半,方才缓缓撤回去。
满身敌人鲜血的欧迈尼斯,左手所持圆盾已经在厮杀中被敌军骑兵的弯刀砍裂,右手中的长枪上更是沾满粘稠的血液;刚才的冲杀中,死在他枪下的敌军骑兵,已有十数骑之多。
经过这一番激烈厮杀,初战失利的正白旗骑兵选择了暂时先退回桥梁北岸;此时,气势汹汹杀上桥梁的两个牛录正白旗骑兵,只剩下不到四百骑兵,阵亡和惊慌坠河者高达两百余众。
亲眼目睹自己麾下骑兵被一百余众敌军击败的享奇勒,勃然大怒之下,对身边的亲兵队长狠声下令道:“去,给我把作战不利的两个佐领拖到军前,就地处决!”
“诺!”
被自己首领语气中所包含的杀气吓到的亲兵队长,赶紧带着十数名亲卫骑兵,直奔前方两个牛录而去;不多时,两名被五花大绑的佐领就被亲兵队长带到大军正前方的空地上,两刀处决。
望着自己麾下的那名佐领,被自己的亲家兼好兄弟下令处决;与享奇勒并肩而立的哈尔拉,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这就是失败者应该接受的惩罚,女真部落从来就不是一个弱者生存的地方。
“这就是懦夫的下场!”暴躁的享奇勒,指着前方两具仍在流血的尸体,对自己身后的佐领们厉声道:“此次出战,你们要不就像个勇士一样战死沙场,要不就像个懦夫一样被我处死!”
对视荣誉胜过生命的女真勇士来说,享奇勒的话简直就是在羞辱他们;一名性格冲动的佐领,当即策马冲出来,对享奇勒高声请命道:
“享奇勒首领,我们女真部落的骑兵,都是草原上最骁勇善战的勇士,而不是什么贪生怕死的懦夫!我瑚尔佳,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捍卫我们女真勇士的荣耀!!”
这名哈尔拉麾下的佐领,满脸激愤之色的主动请战,却是得到了享奇勒的盛赞:“好!瑚尔佳佐领果然不愧为我们正白旗的勇士,就由你率领本部骑兵和溃败骑兵,去夺取桥梁!”
“末将瑚尔佳,誓死不辱使命!”
欧迈尼斯率领前四排战士撤回到方阵之中以后,这队连一名战士都没有阵亡的斯巴达重步兵,就在阿吉斯的命令下撤离桥梁;紧接着,桥梁上的防线,便由阿吉斯亲率的斯巴达重步兵接手。
得到出战命令的瑚尔佳佐领,率领着麾下将近七百正白旗七百,又一次发动了对斯巴达重步兵的猛烈进攻;同样站在第一排的阿吉斯,迎战时的昂扬姿态,较之欧迈尼斯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之前战死在桥梁上的一百余众正白旗骑兵尸体,成为了阻碍正白旗骑兵冲锋的障碍,甚至有倒霉的正白旗骑兵,竟在冲锋的过程中,被桥面上的尸体绊倒,直接一头栽进星月河中。
除去这些数量不多但也不少的倒霉蛋以外,剩下的骑兵,也都无法保持他们的冲锋速度;失去了冲锋速度的冲锋骑兵,又岂是严阵以待的斯巴达重步兵的对手?
悍勇的阿吉斯,先是硬抗了敌军骑兵的两拨冲锋,然后便利用满桥面的敌军尸体作为掩护,发起了对敌军后续骑兵的反击;全队齐出的斯巴达战士,一举歼灭了半个桥梁上的敌军骑兵!
阿吉斯的反击比欧迈尼斯的反击高明的是,阿吉斯没有进行保守的小规模反击,而是散开了行动不便的长枪方阵,以散兵阵型对失去机动性的敌军骑兵发起了一轮猛烈的进攻。
损失惨重的瑚尔佳,不得不在难以重组阵型恢复攻势的情况下,选择暂避斯巴达战士的锋芒;不过,能主动请战出击的瑚尔佳,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对桥梁的进攻。
退到桥梁北岸后,拥有充足机动空间的瑚尔佳,便开始让自己麾下的骑兵用弓箭射击追赶他们的斯巴达战士;接连数名斯巴达战士中箭后,阿吉斯只得率军往后退去。
花费数分钟时间重整好骑兵阵型以后,吃一堑长一智的瑚尔佳在发动第二次进攻之前,先让上百骑兵翻身下马,在其他骑兵的弓箭掩护下,逐步清理桥面上的尸体。
若是阿吉斯麾下只有两队斯巴达重步兵,那么瑚尔佳的这种战术未必不可行;可惜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阿洛尤斯的马其顿皇家长枪兵和阿庇乌斯的克里特弓箭手,终于赶到了战场!
发现援军已至,阿吉斯立即从桥梁上走下来,对赶来的阿庇乌斯下令道:“阿庇乌斯,马上率领你麾下的克里特弓箭手,从桥梁口两侧,对桥面上的敌军骑士实施箭雨打击!”
“诺!”
看着桥面上的尸体和正在清理尸体的敌军,不敢耽搁的阿庇乌斯,即刻将自己麾下的一百六十名克里特弓箭手分成两队,赶到桥梁口两侧,对桥面上的敌军进行射击。
射击精度极高的克里特弓箭手,几乎是以两箭射杀一人的速度消灭着桥面上的敌军骑兵;毫无防备的上百骑兵,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及时赶到战场的克里特弓箭手全部消灭!
亲眼看着自己麾下的一百余众骑兵被桥梁对面的守军射杀,惊怒交加的瑚尔佳,刚想率军发动对守军的再次进攻,就听见自己的身后响起了代表全军撤退的号角。
暗自松了一口气的瑚尔佳,恨恨的看了一眼桥梁对岸身穿绿色军装的弓箭手,和桥面上身穿红色战袍的长枪兵,便率领自己麾下只剩下五百左右的骑兵,退往不远处的大军所在。
沙场经验丰富的享奇勒和哈尔拉不是傻子,他们不是看不出来守军长枪兵的战斗力,只是不甘心就此罢手;现在守军援军已至,再打下去也是徒增伤亡,他们便果断选择撤退。
归根究底,享奇勒、哈尔拉等人私自联合南侵的目的,仅是掠夺财物而已;既然守军的战斗力足以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伤亡代价,得不偿失之下,他们自会理所应当的放弃这次试探性的南侵。
连享奇勒和哈尔拉的联合进攻都以失败告终了,后续赶来的图门和黄古台怎么可能还继续;南侵无果的享奇勒四人并不知道,他们的这次试探性进攻,直接引发了接下来的一系列大战!
“第二十七章 ·军帐议事”()
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它的天空。【。aiyoushenm】
——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印度诗人、哲学家和印度民族主义者)
派出由斯巴达重步兵、马其顿皇家长枪兵、克里特弓箭手组成的三支增援部队后,白峰麾下诸将也都在白峰亲兵的通知下,来到亲兵卫队军营的主帅军帐。
军帐内,身穿银白色星落陨铁战甲的白峰正襟危坐在中间帅位上,下面两侧分别站立着罗德里格斯、汉斯、卢库鲁斯、路易斯等诸将;就连新近赶来的列奥尼达,都在其中。
斯巴达军团顶替长枪军团出战,并非是什么绝对机密;只要远在帝都的查理大帝和帝国权贵们不知道,那就够了,其他人知道与否都改变不了什么。
“卢库鲁斯。”待到诸将都已进入军帐,白峰抬头对左边的卢库鲁斯命令道:“将你刚才收到的紧急军情,告诉大家。”
“诺!”卢库鲁斯站出来说道:“刚才第二座桥梁的驻军送来紧急军情,星月河北岸出现六千规模的女真骑兵;不出意外的话,此时女真部落的骑兵,已经发起对桥梁守军的进攻了。”
“六千女真骑兵?”闻言一愣的路易斯,冷静开口道:“女真部落若想发动全面南侵,不可能只出动六千骑兵;除了第二座桥梁以外,其他两座桥梁有遭受女真骑兵的进攻吗?”
“这个……暂时应该没有吧。”卢库鲁斯语气不太确定道:“星月河的三座桥梁中,距离我们最近的是第三座桥梁;现在是第二座桥梁的驻军传回来紧急军情,其他两座桥梁应该没事。”
“我看未必。”与路易斯心意相通的迪玛利亚,摇头反驳道:“女真部落的骑兵数量有限,不会同时选择三座桥梁作为他们的进攻目标;大战之前分散兵力,可是兵家大忌。”
“路易斯将军、迪玛利亚将军。”看着哑口无言的卢库鲁斯有些尴尬,白峰便及时出言转移话题道:“你们二位曾经不止一次与女真部落的八旗骑兵交手,你们觉得他们这次意欲何为?”
“这……”面对白峰突然抛出来的问题,面面相觑的路易斯和迪玛利亚,略作迟疑后,方才由路易斯解释道:“将军,我觉得女真部落的这次进攻,很有可能是大举南侵前的试探性进攻。”
“你的意思是,进攻第二座桥梁的六千正白旗骑兵只是女真部落的先头部队,他们的主力大军并没有出动?”难以把握女真部落出兵意图的白峰,不可置否道:“你具体说说。”
“将军,女真部落的十万八旗骑兵,已经占据我们朗香行省整整半年时间;本就不太富裕的朗香行省,恐怕早已经被女真骑兵掠夺一空,再也没有更多的财物可供他们掠夺。”
“正好此时,寒冷的冬季已渐渐过去,春暖花开的初春时节对骑兵来说,实在是一年中最适合出战的时间;女真骑兵选择在这种时候发兵南侵,确实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说到这里,路易斯停顿下来看向迪玛利亚,紧接着迪玛利亚便接口道:“但我们集结于星月河南岸的大军,又是女真骑兵不得不忌惮的存在;所以,发兵南侵之前,他们必然要先试探我们。”
“若是我们无力阻挡女真部落的试探部队,那么正白旗的六千骑兵会顺势杀进我们贝桑松行省境内;随后,十万女真骑兵就会在财富的诱惑下,如同潮水一般疯狂涌向我们贝桑松行省。”
“若是我们能挡住女真部落的试探部队,并成功拒正白旗六千骑兵于星月河北岸,那么女真部落的首领们就会慎重考虑南侵失败的可能,或许会暂时放弃大举南侵的打算。”
“是吗?”汉斯提出异议道:“按照你们的说法,女真骑兵大举南侵的目的是掠夺财物;既然他们留在朗香行省已经无法获得收益,那他们又岂会甘心留在朗香行省,南下不是必然的吗?”
“汉斯将军所言不错。”汉斯是白峰的心腹爱将,又是靠着战功晋升起来的沙场战将,路易斯对他的态度自然是客气:“南下的确是女真部落的必然选择,但眼下却不是南下的最佳时机。”
“诸位请看。”走出队列的路易斯,指着军帐中央的魔法地图,沉着分析道:“帝国北方沦陷六省中,被女真部落占领的,是最东侧靠近落日山脉和圣光山脉交界的朗香行省和米卢斯行省。”
“其中,与我们贝桑松行省隔星月河相望的朗香行省,驻扎有女真部落下五旗的十万骑兵;朗香行省后方的米卢斯行省,驻扎有女真部落最精锐的上三旗六万骑兵。”
“北方六省最西侧被二十万契丹大军占领的凡尔登行省和梅斯行省,西临帝国兰斯行省,南接帝国克勒夫蒙行省;在这两个行省中,帝国驻有三十五个军团,七十万大军!”
“北方六省中间被二十万突厥大军占领的圣迪耶行省和亚尔萨斯行省,南连帝国郎格尔行省;而帝国在郎格尔行省的驻军,则有二十五个军团,五十万大军!”
“虽然我们帝国新组建的常备军团,战斗力方面远不如草原骑兵强悍,但我们数量上的优势,却是草原骑兵拍马都赶不上的;所以,契丹大军和突厥大军,短时间内根本不敢轻易南下。”
“突厥部落、契丹部落、女真部落,这三大草原部落中,实力最强的是突厥部落,实力最弱的是女真部落;在突厥部落和契丹部落按兵不动的前提下,女真部落敢独自率军南下吗?”
站在魔法地图左侧的路易斯说完之后,右侧队列中的迪玛利亚走到地图旁补充道:“如果女真部落的十六万八旗骑兵,真的敢全力南下的话,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借机全歼他们!”
“我们的贝桑松行省,将会成为他们的葬身之地!”言罢,迪玛利亚催动自己体内的灵力,先把魔法地图上的贝桑松行省由绿色变成红色,然后才自信满满的继续道:
“现在驻扎在贝桑松行省的我军,总计拥有九个军团,二十四万大军;一旦女真部落大军全力南侵,我军可以立即弃守贝桑松行省,向南方的波里尼行省撤退,拱手将贝桑松行省让给他们。”
“等到女真部落的十六万大军进入贝桑松行省以后,南有我们在波里尼行省的二十四万大军,西有郎格尔行省的五十万大军;只要我们两军联合反攻,女真部落必败无疑!”
“迪玛利亚将军,你的这个计划,可曾考虑过我们贝桑松行省的数百万百姓?”一言不发听完迪玛利亚满脸兴奋的叙述后,眉头微皱的白峰,才开口道:“他们,都是鲜活的生命。”
“第二十八章 ·此战必胜”()
寂静在喧嚣里低头不语,沉默在黑夜里与目光结交;于是,我们看错了世界,却说世界欺骗了我们。
——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印度诗人、哲学家和印度民族主义者)
“将军,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想获得大胜,就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脸上毫无愧色的迪玛利亚,迎着白峰的眼神,上前一步单膝下跪道:“末将迪玛利亚,愿意战后以死谢罪!”
“迪玛利亚将军,你以为我是害怕承担罪责吗?”微微摇头的白峰,语气严肃道:“我只是不想在有希望的前提下,放弃希望;毕竟,我们并不是没有胜利的可能,不是吗?”
“将军……”迪玛利亚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身旁的路易斯打断道:“将军,若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没有希望的那一天,我希望您可以将战后谢罪的机会给我和迪玛利亚。”
“不可能!”面对主动揽责的路易斯,白峰毫不犹豫的拒绝道:“我是你们的统帅,你们是我麾下的将领;无论你们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那都是我的命令,轮不到你们来承担什么罪责!”
“还有,我白峰能在帝国东方,以疲惫之师硬抗兽人大军的猛攻,从无数兽人大军的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就同样能在帝国北方击败草原骑兵;我就不相信,草原骑兵能比兽人大军还强!”
“末将汉斯,誓死追随将军!扫平北蛮,复我河山!!”
“末将卢库鲁斯(路易斯、罗德里格斯……),誓死追随将军!扫平北蛮,复我河山!!”
如此激励人心的话,从白峰的口中说出来,自然得到了军帐内诸将的热烈回应;前一秒钟还气氛沉闷的军帐,此刻却是变得活跃起来,诸将的脸上都是露出了象征着希望的笑容。
“在战略上,我们应该藐视敌人,用以增强我们的必胜信念;但在战术上,我们却应该重视敌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成功激起诸将积极性的白峰,言归正传道:
“退守波里尼,是我们万不得已之下的最后选择,在此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