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全面战争之异世帝国-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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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贝多因侯爵的内心有多纠结，他与布罗杨松郡城之间的距离仍在一点一点的缩短；相比较之下，追随贝多因侯爵的落魄贵族们，则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似乎他们的荣华富贵就在前方。
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贝多因侯爵带着自己身后晃晃荡荡的队伍抵达了布罗杨松郡城；郡城内的白峰留下的亲信中，只有民务官赫斯和财务官沙拉赫，站在城门口迎接贝多因侯爵的到来。
军务官莫里茨和司务官海因里希，既没有前往城门口迎接贝多因侯爵，也没有刻意去做一些阻碍贝多因侯爵入城的事情，他们只是一如往常的过着自己波澜不惊的生活。
其实，这样的安排本身就是海因里希等四人商议出来的结果；四大官员都去迎接贝多因侯爵的话，未免显得有些过于热情，只去一位又不够尊重，这就有了赫斯、沙拉赫同去迎接的一幕。
“沙拉赫子爵，你是我们布罗杨松行省的财务官，想必对行省的赋税情况是比较了解的；你能告诉我，我们布罗杨松行省现在的税率是多少，每个月可以收上来多少赋税吗？”
不打算见面就夺取行省各项大权的贝多因侯爵，故意表现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甚至，根本没有得到帝国授爵的沙拉赫，还被有意拉拢他的贝多因侯爵称呼为沙拉赫子爵。
这种赤果果的拉拢，不仅让贝多因侯爵身边的落魄贵族们嫉妒，更让沙拉赫本人不自觉的微皱起了眉头；不过，考虑到贝多因侯爵行省总督的职务，他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总督阁下，白峰将军在收复布罗杨松行省以后，就曾定下三年免税的政策；所以，行省现在是处于免税状态的，连我们每个月的薪资都是由白峰将军为我们发放。”
“白峰将军率军收复布罗杨松行省已是不易，我们又怎么能让他一直为我们总督府垫付各级官员的薪资呢？”一脸正气的贝多因侯爵，说着说着便话锋一转道：
“百姓们生活不易，又惨遭兽人大军蹂躏，免除他们的三年税收是应该的；但索菲亚商会是民间商业组织，他们该交的税收还是一分不能少的。沙拉赫子爵，你认为呢？”
“这……”见贝多因侯爵将收税的对象放在索菲亚商会身上，对索菲亚商会知根知底的沙拉赫有心拒绝，却也明白仅凭自己等人实在难以对抗下定决心的贝多因侯爵。
与其在此事上与贝多因侯爵决裂，还不如花点小钱打发过去；稍作衡量之后，沙拉赫便给出答复道：“总督阁下，以索菲亚商会的规模，他们每个月应上缴五千金币的税金。”
“五千金币？”心中微微一惊的贝多因侯爵，他早就知道索菲亚商会规模不小，却没有想到索菲亚商会能每个月上缴五千金币，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对敛财颇有心得的贝多因侯爵，好歹也是在帝都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了，他怎么可能直接接受沙拉赫的报价；装模作样的思索一番之后，贝多因侯爵才摇头拒绝道：
“沙拉赫子爵，索菲亚商会的规模我是有些了解的，以他们商会的经营状况和分布密度，每个月五千金币实在太少；这样吧，你去和他们的负责人商议商议，让他们每个月上缴八千金币。”
“第六十七章·妥协失败”（）
越是伟大，他就会越是无情，因为他要忠实于自己，这种情况当然是真的；而这样一来，他就往往会使他在日常生活里接触到的人们失望，那些人无法企及他的高翔，所以就想把雄鹰束缚在地面上。
——奥托·魏宁格（奥地利哲学家）
每个月八千金币的上缴税金，对现阶段入不敷出的索菲亚商会来说，绝对不是一笔小数字；之前沙拉赫给出五千金币每月的数额，说到底是想以付出金币为代价，打发图谋不轨的贝多因侯爵。
从军中被白峰提拔起来的沙拉赫，本身是有些财务方面的天赋和才华的，但与常年在帝都贵族圈厮混的贝多因侯爵比起来，他在经验方面的稚嫩和不足，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事实上，贝多因侯爵给出的新价码一说出来，沙拉赫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错了；过早的暴露出自己的心里底价，只会给对方更多要价的机会，贝多因侯爵给沙拉赫上了映像深刻的一课。
吃一堑长一智的沙拉赫，同样的错误可不会犯两次，贝多因侯爵说出自己的价码后，沙拉赫开口道：“总督阁下，索菲亚商会主要经营粮食，利润不大，八千金币恐怕太高。”
“在如今的布罗杨松行省，还有比粮食更宝贵的资源吗？”面露不满之色的贝多因侯爵，语气颇为严厉道：“纵观整个帝国，粮食都是最紧俏的战略物资，索菲亚商会的粮食怎么来的？”
听到贝多因侯爵这么说，沙拉赫不得不佩服白峰的未雨绸缪，对于索菲亚商会粮食的来源，沙拉赫可是有着合情合理且附和实际的解释。
“总督阁下，索菲亚商会的粮食全部购买自威斯敏特商会，这点威斯敏特商会的杜克先生可以作证；若是您想要追究索菲亚商会的粮食来源的话，恐怕会涉及到威斯敏特商会。”
面对贝多因侯爵话里话外的威胁，沙拉赫则是毫不示弱的表示了自己的强硬；在深陷两线作战泥潭的天龙帝国，承担起帝国物资运输重任的威斯敏特商会，可是深受查理大帝的重视。
若是谁敢招惹肩负重任的威斯敏特商会，威斯敏特商会只需稍稍懈怠一番，前线物资供不上的窘境就会让天龙帝国勉强维持的战局，瞬间急转直下！
这样的责任，别说贝多因侯爵只是区区一个地方总督，就算他是帝国的公爵重臣，愤怒的查理大帝都能活剐了他！话又说回来，威斯敏特商会的地位，可不是最近才确立起来的。
遍布大陆各国的威斯敏特商会，早就在天龙帝国编织了一张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就连帝国的四位皇子都与威斯敏特商会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这点贝多因侯爵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更关键的是，贝多因侯爵还欠着威斯敏特商会十万金币呢！要是贝多因侯爵敢干涉威斯敏特商会的事情，威斯敏特商会可不介意追讨借给贝多因侯爵的十万金币。
沙拉赫这种适当的强硬，果真引起了贝多因侯爵的重视，略作斟酌之后，不敢冒险的贝多因侯爵妥协道：“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每个月上缴六千金币吧。”
贝多因侯爵都已经做出妥协，同样不想撕破脸的沙拉赫，自然不可能拒绝；这每月多花出去的一千金币，于沙拉赫而言，便是他交给贝多因侯爵的‘学费’。
有关索菲亚商会的问题谈论结束之后，贝多因侯爵意有所指的对赫斯问道：“赫斯子爵，布罗杨松行省下属的四郡七十余座城镇中，曾经属于贵族的土地和庄园，现在都怎么样了？”
这个贝多因侯爵，怎么一进城就尽说一些极其敏感的话题，难道他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动手了吗？面面相觑的沙拉赫和赫斯，经过短暂的眼神交流后，被点名的赫斯便解释道：
“总督阁下，所有布罗杨松行省的无主土地和庄园，都已经被白峰将军重新授予无地的百姓和有功的将士；另有一些商铺和固定资产，则被索菲亚商会和威斯敏特商会出资购买。”
“赫斯子爵，你的意思是，属于贵族的土地，被那些普通百姓占据了，是吗？”毫不遮掩自己不满之色的贝多因侯爵，直言不讳道：“你觉得，将贵族的土地，分发给百姓，合适吗？”
贝多因侯爵的发难，没有出乎沙拉赫和赫斯的预料，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就想要采取措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赫斯，眼神询问沙拉赫无果后，只得硬着头皮道：
“总督阁下，真正的贵族，是勇于在危难之际为百姓们撑起一片天的高贵之人，而不是仓皇出逃的懦夫；这是白峰将军在分配土地时说出的原话，您觉得有错吗？”
“你……”内部商议中，主动提出迎接贝多因侯爵的赫斯，在面对贝多因侯爵的咄咄逼人时，却是表现出了自己强硬的一面，硬生生堵得贝多因侯爵无话可说！
拂袖而去的贝多因侯爵，身后跟着一大群对沙拉赫和赫斯怒目而视的落魄贵族；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沙拉赫和赫斯不得不承认，自己等人的努力终究还是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
贝多因侯爵的心急和固执，都超出了莫里茨等人的最坏预计，重新齐聚一堂的莫里茨等人，逼于无奈之下只得叫来城防军的温克统领，与他一起商议应对贝多因侯爵的办法。
第五十五军团的第二师团，是由龙德施泰德公爵麾下亲信所率领的常备军部队；莫里茨等人可以不用担心这一万将士，却不能不提防属于贝多因侯爵和落魄贵族们的将近两万之众的护卫部队。
在没用白峰和罗德里格斯命令的前提下，驻扎于布罗杨松郡城外的烈火军团三个师团，必然不会轻易出面与贝多因侯爵为敌；归根究底，能保护白峰心腹的部队，只有温克的三千城防军将士。
此时，布罗杨松郡城外的军营中，驻扎有烈火军团的三个师团和贝多因侯爵带来的第二师团；城内的军队，除了温克的三千城防军以外，还有贝多因侯爵的一万九千余众护卫。
即便护卫部队的战斗力不是很强，但他们在数量上的优势足以弥补他们质量上的劣势；三千城防军，再怎么说也就只有三千人，根本不可能是将近两万护卫部队的对手。
好在城内爆发军事冲突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温克的主要职责还是维持城内的日常稳定；接下来的时间里，沙拉赫和赫斯的主要任务，就是与贝多因侯爵打交道，尽量稳住贝多因侯爵。
至于军务官莫里茨和司务官海因里希，前者需要前往其他三个郡，要求那里的军务官秘密召集一些以防万一的人手；后者则需要安抚好首府的百姓，避免出现大规模的混乱局面。
“第六十八章·意夺军粮”（）
对所爱的女人，男人的真正心理总是一种漠不关心。男人在爱女人的那一刻并不理解她，也不想去理解她，尽管理解是人类结合的惟一道德基础。
——奥托·魏宁格（奥地利哲学家）
将近三万将士的人吃马嚼，对粮食的消耗是非常恐怖的；尤其是贝多因侯爵和那些追随他的落魄贵族们，他们自己本身是没有固定收入和粮食储备的，供养起将士们来更显艰难。
布罗杨松郡城的仓库内，不是没有粮食储备，只是那都是属于烈火军团和城防军的军粮；布罗杨松行省的六千城防军，加上三万烈火军团将士，一个月所需的军粮都囤积在仓库里。
这批数量不少的粮食，若是匀出一半给贝多因麾下的军队的话，那么两军都可以维持半个月左右的时间；问题的关键在于，烈火军团的将士们同意属于自己的军粮，被挪作他人使用吗？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仅有一个月存量的烈火军团三万将士，根本不可能将自己宝贵的军粮匀出一半交给贝多因侯爵；更何况，贝多因侯爵与烈火军团的关系，本就非常恶劣。
至于为什么烈火军团的军粮不在他们的军营，而在布罗杨松郡城内的仓库里；这就是白峰率军出征之前刻意留下的布置，其目的自然是用于激化贝多因侯爵和烈火军团之间的矛盾。
白峰留给烈火军团的军粮并不多，下一次分发给烈火军团的军粮则要等到他们正常吃完粮食的前三天；这样一来，贝多因侯爵要是敢挪用烈火军团的军粮，必然会直接爆发与烈火军团的冲突。
连维持军队生存的粮食都没有了，埃德尔等三将再怎么缺乏魄力，都必须要及时做出反应；否则的话，失去了最少一半军粮的烈火军团，拿什么撑过无粮的半个月？
带着兴奋异常的贵族们入驻布罗杨松郡城三天后，军中粮食即将消耗殆尽的残酷现实，终于摆到了贝多因侯爵的案前；与缺粮同等重要的，还有贵族们迫不及待的分一杯羹。
那些拖家带口全力支持贝多因侯爵的落魄贵族们，刚抵达布罗杨松郡城的前两天，兴奋之余倒是没有提及让贝多因侯爵兑现承诺的事情；但一时的不提，可不代表永远不提。
贝多因侯爵接连三天的毫无动静，让赌上全部家当的落魄贵族们有些坐不住了；正好他们各家族护卫的粮食也快没了，大家就借着这个由头聚集到了贝多因侯爵刚入住的总督府。
说是聚集而来，实际上来的贵族不超过三十人，都是大家推选出来的代表；除了八位伯爵全部到场以外，子爵、男爵、骑士三个等级的贵族，各有六名声望地位不低的代表。
这二十六名贵族来到总督府以后，贝多因侯爵头疼归头疼，倒也没有拒绝接见他们；毕竟，贝多因侯爵还得靠他们的支持，才能有资本与烈火军团和白峰继续斗下去。
“总督阁下，我们家族的二百四十名护卫，还有两天就要断粮了，您什么时候给他们分发新一批的粮食呢？”没有直接道出来意的一名年老伯爵，仍旧保持着高等贵族应有的风度。
“亚伯拉罕伯爵，我的总督府暂时没有足够的粮食分发给你们，希望你们可以自己想办法从威斯敏特商会或者索菲亚商会，购买一些粮食来先维持着；过几天后，我会给你们金币补充的。”
“总督阁下，无论是威斯敏特商会，还是索菲亚商会，他们的粮食卖价可是不便宜啊！”家族家底都快掏空的亚伯拉罕伯爵，不得不诉苦道：“以我们家族现有的资产，实在是买不起啊！”
“这……”一向极其擅长于言辞的贝多因侯爵，面对亚伯拉罕伯爵的诉苦，却是难得的无言以对；不是他不想反驳，而是他心里知道，亚伯拉罕伯爵所说的这些话，的确句句属实。
“总督阁下、亚伯拉罕阁下，据我们所知，郡城内的仓库中，还存有白峰留下来的大批粮食；既然现在白峰已经率军离开这里，我们为什么不把这批粮食拿出来分掉呢？”
一名长相猥琐的男爵，在提出自己的建议时，两眼竟然不由自主的流露出贪婪的目光；其他早有此心的贵族代表，听到这名男爵道出关键，纷纷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主位上的贝多因侯爵。
“这个……那批粮食是烈火军团的军粮，我们擅自挪用的话，恐怕不是很妥当吧？”
并未直接拒绝这名男爵提议的贝多因侯爵，实际上却是表明了自己不赞成的态度；地方贵族私自挪用皇家军团的军粮，这可不是小事，就算是闹到查理大帝跟前，都是烈火军团有理。
“总督阁下，您才是我们布罗杨松行省的最高掌权者，哪怕烈火军团是皇家军团，也不能在驻扎于我们行省期间，违背您的命令；更何况，这批粮食，是在我们郡城的仓库里，不是在军营。”
亚伯拉罕伯爵的一番话，说的贝多因侯爵眼前猛然一亮；是啊，这批粮食是在布罗杨松郡城的仓库里，又不是在烈火军团的军营里，谁能证明这批粮食就一定是烈火军团的军粮呢？
“这样吧，仓库里的粮食，我可以做主拿出一半分发给你们各个家族；至于剩下的那一半，就由我们总督府发放给烈火军团，充作烈火军团的军粮。”
“总督英明！”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贝多因侯爵话刚落音，在场的贵族代表们便齐声恭维起来。
“粮食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因亚伯拉罕伯爵提醒而解决粮食问题的贝多因侯爵，不知想起了什么，匆匆下逐客令道：“若是无事，就各自先回去吧。”
面面相觑的贵族代表们，倒是没有真的立即起身告辞；这种时候，绝大部分贵族代表都没有魄力主动提起自己等人今天齐聚总督府的真正目的，于是他们便将目光齐齐转向亚伯拉罕伯爵。
老成持重的亚伯拉罕伯爵，自然知道今天并不是一个开诚布公的好时机；但他更明白，再这么拖延下去的话，自己的家族拥有的底牌会渐渐失去价值，这明显是不符合自己家族利益的。
秉承着家族利益高于一切的信念，亚伯拉罕伯爵缓缓开口道：“总督阁下，您已经入主总督府三天有余，我们这些坚定支持您的家族，可否为您统治布罗杨松行省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呢？”
亚伯拉罕伯爵此言一出，烦恼不已的贝多因侯爵便明白，自己兑现承诺一事是再也拖延不下去了；若是自己再找借口拖延的话，恐怕以亚伯拉罕伯爵为首的落魄贵族们，就要背叛自己了。
“第六十九章·兑现承诺”（）
人无法去爱一个被他完全理解的人，因为他若完全理解了一个人，就必定会看清对方的不完美之处，那是人类个体不可避免的组成部分。
——奥托·魏宁格（奥地利哲学家）
“唉……”长叹出声的贝多因侯爵，故意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道：“诸位都是帝国的贵族，是我们布罗杨松行省的中流砥柱，我又何尝不想让你们为我分担一些责任呢？”
“总督阁下，只要您愿意信任我们汉弥敦家族，我们汉弥敦家族愿意誓死效忠于您！”迫不及待想要家族东山再起的汉弥敦伯爵，毫无贵族涵养的向贝多因侯爵大表起忠诚来。
“汉弥敦伯爵，你的忠诚我自然不会怀疑，但你觉得我真的有权将勒莫尼尔郡的三座城镇，分封为你们家族的封地吗？”迎着汉弥敦伯爵炙热的目光，贝多因侯爵的声音中充满着苦涩。
看到自己家族复兴希望受阻的汉弥敦伯爵，眼睛微微泛着红光道：“总督阁下，您是皇帝陛下亲自任命的布罗杨松行省总督；谁敢不服从您的命令，我们汉弥敦家族一定为您扫清障碍！”
“若是威震帝国的‘羽林战神’白峰将军不服从我的命令，你们汉弥敦家族也愿意与白峰将军为敌吗？”铺垫半天的贝多因侯爵，终于说出了自己心底最想要说的话。
“与白峰将军为敌？！”震惊万分的汉弥敦伯爵，刚刚还夸下海口要为贝多因侯爵扫清障碍，眼下却是连表态的勇气都没有；毕竟，那可是能率军正面硬抗兽人大军的白峰将军啊！
即便以亚伯拉罕伯爵和汉弥敦侯爵为首的落魄贵族们，心里都对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