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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掠爱:错上王爷-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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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弱不禁风的人,却是苏染画最大的把柄。

    苏洛城的唇角洋溢起浅浅的奸笑。

    苏染画置若罔闻,不再理会苏洛城,转向三夫人,替她盖好了被子。

    苏染画并不打算在相府吃饭,陪了三夫人一阵便决定离开。

    而二夫人像是就守在偏院门口一般,当苏染画走出来,便现了身。

    苏染画不屑的瞟了她一眼,知道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见自己,平白无故的损失了五万两银子,肯定不会轻易咽下那口气。

    “骚蹄子,跟杨若晴那个贱人一样的骚!”二夫人啐了一口,恨恨的骂道。若不是苏洛城有言在先,不准旁人来偏院生事,她早跑到三夫人跟前,而不是守在院门口骂了。

    苏染画知道杨若晴就是三夫人的名字,脸一沉,凛冽的目光射向二夫人,冷冷的道,“你敢再说一遍么?”

    二夫人不由的一个激灵,在相府门口时已经见识到苏染画的气度,那可是强过她的女儿苏染情上百倍,此时又不由的被苏染画惊了一下。

    很快,二夫人回过神,但真没胆子再说第二遍了,气势明显的弱了一些,道,“勾连上南王的这笔账迟早要跟你算!”

    “好啊,我等着。”苏染画嗤鼻一笑,“不知是又买通了哪路的毛贼对我下手呢?哦,二娘真是大户人家出身,手头有的是银子,打起水漂来漂亮的很呢。”

    有这样的娘,生出苏染情那样的笨蛋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就是因为所谓的西门易看上了她,受到皇上的惩罚,便对她使出买通山贼绑架那样下三滥的手段,真是可笑的很。

    结果被反咬了一口,更是要让人笑破肚皮了。

    “你少得意,不过是老爷的一颗棋子,死不到北王手中算你走运,等北王一完蛋,你还不是我们手中的蚂蚁,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二夫人冷笑道,说的是咬牙切齿,被山贼勒索了大笔的银子,还将苏染情丢在山上,她派去的亲信将人接回来时,天都快亮了。她的女儿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受过那份罪!

    “知道我是为爹办事,你们还敢让人绑架我,给我出难题,要不要我跟爹说一声?”苏染画狡黠的笑着,凑近二夫人,低声道,“还有,二娘手头的银子多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就拿出了五万两,我得问问大娘,看她能不能比得过你。”

    二夫人的脸登时僵住了,她万万没想到苏染画当即就能拿这些话反制她,反应灵敏的出乎意料,与之前不声不响,只知道独自看书习字的苏染画差别简直太大了。

    “二娘,不要拿这种眼神看我,我可是被逼着嫁进北王府的苏染画。”苏染画的语气里特意加重了“逼”字。

    因为被逼迫,所以就会有不得已的变化,也会有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一个逼迫,让她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

    二夫人僵硬的看着苏染画,她与苏染情都想不明白,本来被绑架的苏染画怎么会摆脱桎梏,反手拿刀挟持了苏染情?

    而苏染画的话与苏染情被挟持的事实就是她们不敢将这件事外泄,不敢惊动了苏洛城与西门易的原因。

    如今,她们动苏染画就是在插手苏洛城的安排,依苏洛城的脾性,知道后肯定轻饶不了她。而那五万两银子是更不能让大夫人知道的,那可是她这么多年背地里从相府的账务里挪出来的,她一心还想着完全代替大夫人掌管相府内务,若是这件事被大夫人知道了,一定会反咬她一口。

    而她们也不能让西门易知道这件事的实情,虽然可以打着为西门易出气的名义,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能让人笑话,有辱苏染情的形象。

    所以,二夫人母女导出的这场失败的绑架案,只能咬碎了咽回她们各自的肚中。

    ***

    二更

第一二五章 丧家之犬() 
“好了,二娘,我也不是专门想惹事生非的人。”苏染画随意的拍拍手,“我知道南王妃与二娘心中有气,有气撒过就好,我不会计较的。”

    苏染画若无其事的话更让二夫人恨的牙痒痒,但这下是真的不敢有所表现了,忍着怒意瞪向苏染画。明明是她占了便宜,还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姿态,看着就来气。

    “对了,二娘,小翠去北王府陪我了,我娘就劳烦二娘多加照顾一下,你也知道她那身子弱的很,我实在放心不下。”苏染画笑盈盈的瞧着二夫人,言辞恳切的说道。

    “好。”咬唇咬了好半天,二夫人才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明知道苏染画是在拿照顾三夫人做替她们保密的条件,可她也无法拒绝,只得懊恼的答应,只求那个病秧子三夫人不要有事,否则苏染画一定会算在她的头上。

    白白的替三夫人找到了一个保护伞,虽然用的不怎么趁手,好歹也能将就一下。苏染画满意的笑笑,扬长而去。

    离开相府,苏染画想了想,决定去找那日被黑衣人挟持到的那个小院,对于意图接近她的人,虽然他不自爆身份,可是她会亲自去寻找答案。

    毕竟当日是被黑衣人带着,用绝佳的轻功飞掠而行,所以对于路线的记忆没有那么深刻,凭着隐约的印象,苏染画七拐八拐的四处查找,毫无收获。

    就在苏染画决定放弃,打道回府的时候,就在她站着的路边,一棵大树上,传来了熟悉的沙哑声。

    “你是在找我么?”

    音落,一个灰衣男子跳落在苏染画面前,头带的斗笠特意的拉下,遮住了大半个脸。

    苏染画确定他就是那个黑衣人,仔细的盯着他,想从斗笠遮盖的阴影里看清他的长相。

    但是看不到。

    “两天没见,你就这么急着想见我?”那人沙哑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我只是想找个串门的地方。”苏染画若无其事的道。

    “串门?”那人呵呵轻笑,目光一闪,声音里警惕了几分,“给我拦住那几个人。”

    苏染画疑惑的回过身,只见北王府的护卫统领陈默带着几个人正朝她这边走来。

    苏染画不动声色的掩去心头的好奇,朝陈默走去,微微笑道,“陈统领。”

    “卑职参见王妃。”陈默带领属下向苏染画拱手施礼之后,审视的目光落在苏染画身后,刚刚走开的灰衣人身上,“王妃认识那人?”

    “他?”苏染画回身,正好瞟过一道灰影不慌不忙的转过街口,随意的笑了笑,“一个问路的而已。”

    “哦。”陈默收回目光,恭敬的有些木讷,“请王妃早些回府,卑职有要事在身,告辞。”

    苏染画含笑点点头。

    陈默率人朝另一条路走去。苏染画稍停片刻,转身向灰衣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果然,那人就等在街口的墙角处,靠着墙边,悠闲的双臂环胸,低垂的斗笠将他的整张脸掩盖。

    “你的武功那么好,趁他们没看见你,一下就闪开了,还用的着我给你拦一下?”苏染画戏谑的挖苦道。

    “我受伤了。”那人淡淡的道。

    “你也受伤了?”苏染画本能的脱口而出。

    “还有谁受伤了?”那人循着苏染画的话接口问。

    苏染画的脑中由山中遇到的那个白衣人,从揭下他的蒙面转到了西门昊身上,瞟了眼这个身着灰衣的黑衣人,淡淡的道,“北王,他说他受伤了。”

    “哦?”黑衣人眉毛一扬,微微抬头,顺手划向苏染画,拿住了她的手腕。

    “你做什么!”苏染画沉声道,黑衣人猝不及防的出手让她深感意外。

    “果然。”黑衣人的手指在苏染画的脉搏上探过,便松开了她,语气了然,中了绝杀草的西门昊已经将毒全部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什么意思?”苏染画好奇的追问。

    “没什么。”黑衣人并不愿回答,隐在斗笠中的眸闪过一道光芒。西门昊不会告诉她真相的,他也不会多嘴,不说是对她好,免得知道自己身中剧毒,担惊受怕,本来不会毒发,也要吓的毒发了。

    见黑衣人不愿说,苏染画知道自己也问不出来什么,便住了口。

    “替我办件事。”黑衣人又道。

    “让我给你办事?”苏染画感到很好笑,“刚才替你拦下陈默他们还不够么?你凭什么要我替你做事?”

    “你不是想找我家么?我告诉你不就行了。”黑衣人又双臂环胸的靠在墙上。

    “你要我办的事就是要去你家一趟吧。”苏染画肯定的道,他才不信黑衣人平白无故会告诉她那个小院的所在。

    “我就喜欢你这样聪明的女人。”黑衣人不置可否的一笑。

    “我现在对你家已经不感兴趣了。”苏染画无所谓的道。

    “如果你想如鱼得水的周旋在南北王府与相府之间,就该去一趟。”黑衣人抛出一个诱饵,从怀中取出一根树枝,递给苏染画,“把这个插在我那小院门口石墩上的墙缝里。”

    苏染画低垂着眼睑,瞟向那根树枝,枝杈上被削了几下,若不是黑衣人亲自递给她而是被丢在路边,一定不会引起旁人的好奇,与那些折断掉地的树枝别无二致。但此时苏染画知道,这个被削过的树枝一定是某个要传递出去的信号。

    “这么简单的事,你不会自己去做吗?”苏染画并没有去接树枝。

    “我受伤了。”黑衣人平淡的声音里让苏染画听出了无奈。

    苏染画颦眉,目不转睛的盯着黑衣人,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从身上看,还是那么的精神,不知究竟伤在何处?而受伤不是更应该回去养伤吗?

    想到此,苏染画一下豁然明了,瞧着换为灰衣,用斗笠代替了蒙面的黑衣人,意味深长的笑道,“不会是你的老巢被西门昊发现了吧?如今的你成了丧家之犬?”

    “废话少说,快去!”黑衣人将树枝竖在苏染画面前,冷声道。

    “好,”苏染画接过树枝,捏在指间,随意打量,“我去看看都是谁去了你家,也顺便瞧瞧会有谁能看得懂你这根树枝的含义。”

    “去我家的人,你可以跟他们打个招呼,至于看懂树枝的人,恐怕你没那个本事见到。”黑衣人离开墙边,站直身子,甩了甩袖口。

    “去了再说吧。”苏染画轻摇着树枝道。

    依照黑衣人的话,苏染画总算找到了那所小院,竟然在京城的中心处,据其百米就是繁华的主街道。当日黑衣人带着苏染画施展轻功快速掠行,好像走了很远,原来是故意绕了好几圈儿,迷惑了苏染画的眼。

    小院的门是虚掩的,门口两侧分别放着一块石墩。

    苏染画像在随意的散步般,悠哉悠哉的走了过去,坐在了石墩上,手拿着那根树枝,无聊似地摇啊摇,眼睛却不动声色的注意着四周,耳朵听着小院内的动静。

    半天没有动静,苏染画站起身,将树枝按照约定插在了墙缝里。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一阵,如果有人原本已经候在这个小院附近,一定在暗处注意到她,会等着看她将树枝处理的结果,也就是要传递的确切的意思。

    苏染画刚将树枝插好,便出其不意的对着小院虚掩的门,大声道,“啊!有贼啊!快抓贼!”

    声音还未落,院子里便冲出两个人,四下查看。

    而很明显的,有道气息从一侧迅速的划过。

    “在那边!”其中一个人也觉察到了,纵身一跃追了过去。

    留下的那个人则将审视的目光落在了苏染画的身上。

    苏染画微微一怔,她原以为小院内会是西门昊的人,陈默那帮人与京城护卫队的人的衣着打扮她都认得,可是这两个人二者都不是,显的很陌生,一时断定不了他们的身份。

    苏染画转瞬之间恢复了急切的神情,注视着那人追去的动静。

    很快那个追去的人便空手折了回来,对留下的人轻轻摇了摇头。

    苏染画暗中十分扫兴,果真让那个黑衣人说对了,她没有见到接受树枝信息的人,只感到了一阵离开的风而已。

    “姑娘,请到敝府一坐。”一直注视着苏染画的那个人开口道,虽然说的很客气,但很明显的带着强硬的逼迫感。

    苏染画的大脑一时转不过来了,明明是黑衣人的地方,怎么成了这个人的“敝府”,他的家?

    也就是说他们真的不是西门昊的人?

    这下倒好,苏染画原以为院内是追查到小院的西门昊的人,所以才专门大喊,故意引起他们的注意,借他们的手查探与黑衣人有关系的人,结果喊出来的是陌生身份的人,隐在暗处的贼跑了,全将注意力放到了她身上。

    这也难怪,那个“贼”躲的那么的隐秘,功夫又是那么高,她一个看似普通的女子怎么会轻易的发现?除非她是诚心想要捉贼的贼。

    苏染画也想弄清眼前的状况,便顺着那人的话,毫不犹豫的走进了院子。

    ***

    三更

第一二六章 不该出现的声音() 
小院还是那个样子,简陋整洁,但是不那么安宁,因为除了带苏染画进來的那俩人外,院子里还有几个人,一个个木头似的倚墙而站,倒像是那俩人的随从侍卫。

    “刚才那个贼是什么人?”一直盯着苏染画不放的人冷声问。

    “我不知道。”苏染画摇摇头。

    “不知道?”那人眉毛一挑,用刀子般的眼盯着苏染画。

    “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啊!”苏染画猛的一甩手,指着那人道,“我不过就是发现了一个对这院子鬼鬼祟祟的人,好心的叫喊提醒,你们反倒刁难起我來了?有本事就抓渍才那个贼,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算了,周齐,这件事还是先搁置一下,”另一个人避开苏染画,低声道,“主上就要來了,不能让他知道我们不在京城的时候这里被人盯上了,否则很难交代。”

    “嗯”周齐看了眼有些蛮不讲理似地刁横的苏染画,轻轻的点了下头,“清扬,你把她先弄到一边,之后再处理。”

    二人悄声对话被苏染画听的一清二楚,她深深的感受到自己被那个黑衣人涮了,这里根本不是他的窝点,而是他鸠占鹊巢,趁人家里洠耍栌昧吮鹑说牡嘏蹋一谷盟齺砀涸鸫菔裁垂戆岛拧

    果然好奇心害死人,不过苏染画是根本不惧的。

    那俩人正商议着,响起了几下规律的叩门声。

    “來了。”吴清扬向周齐使了个眼色,一把拉住苏染画,将她向一侧的小屋带去。

    当吴清扬探到苏染画的脉络时,全然放下心,这个丫头洠в幸坏隳诹Γ垢换嵛洌裕芮嵋椎慕杖净妻葑樱槌龈臃词职蟮搅艘桓銎频首由希执铀砩铣断乱惶跻掳冢喑赏牛×怂淖臁

    之后,出了屋子,锁住门,扬长而去。

    同时,周齐已经将院外的人迎了进來。

    苏染画摒神凝气的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边活动着手腕,将绳结悄悄的解开。

    “主上,请。”是周齐的声音。

    “要你们办的事怎么样?”是那个“主上”的声音。

    这道声音划进苏染画的耳,格外的熟悉。

    苏染画眸光一紧,这个声音是此时最不该出现的,却很意外的出现在了这里。

    “回主上,通往江南的水路已经打通,我们的人可以來去自如。”周齐回道。

    “嗯,不错。”

    苏染画将绳结解开,拔下口中的布团,躲在门后,透过窄细的门缝看着院内的情形。

    只见一身普通公子装束的西门易正站在院中,与周齐吴清扬二人问话,他的手上还玩弄着一顶斗笠,看來天气渐渐的冷了,斗笠成了最好的遮容物品。

    原來这里是西门易的一个据点,苏染画了然,通过那俩人的前言后语推断,前几日黑衣人正好是趁这里洠说氖焙虼齺淼模谷换勾笱圆徊训乃凳撬遥髂空诺ǖ牡弊隽怂肴舜菹⒌牡胤剑媸堑ù罂裢

    “主上,屋里请。”周齐恭敬的道。

    西门易将斗笠甩给了吴清扬,大步走进了正屋。

    周齐与吴清扬随后跟上,靠着墙边站立的木头手下,还是僵硬的纹丝不动。

    苏染画环顾小屋,在高高的墙上只有一扇小窗子,屋内乱放着一些破旧的东西,像一个杂货屋。

    苏染画决定从窗子翻出,躲开那些木头人的视线,经过房顶到达正屋的位置,去探听一下西门易的事。

    皇上让西门易在王府闭门思过七日,不准出门,时间未到,他竟敢偷偷的跑出來,一定是为了很重要的事。

    苏染画面朝窗口,退后几步,起步,跑,跳!

    一跃而起,扒住了高高的窗檐,腿一荡,踢开窗子,跳了出去。

    可是,就在双脚落地的一刹,苏染画只觉脚下踏空,整个身子直直的下跌,身子陷进地下。

    苏染画的眼前划过一道漆黑,只听得耳边呼呼的风声,仿佛坠入一个洞穴,而头顶处有顶板合住的咔嚓声,想必是被自己无意中踏开的口子又复归原位。

    脚心着地之后,苏染画细听漆黑的四周,迎着一个方向传來的阴风,可以断定,这是一条不明的地道。

    苏染画并不好奇会突然出现这个暗道,而是好奇这个暗道会通往何处。

    于是,跟着风的來源,苏染画摸黑慢慢的在暗道中行走。

    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前面洠妨耍由戏酱珌硪墓庀摺

    苏染画摸着被凿开的岩壁,试探着向上攀登,拨开上方的遮挡物,跳了出來。

    环顾四周,苏染画发现到了一处院落的花园里,而自己出來的地方被伪装成了一个枯井的模样,杂草覆盖。

    苏染画悄悄的朝一边的阁楼走去。心想,既然这里与那所小院连通,一定也是与西门易有关系的人在此居住。

    “花娘,把苏染情要做的那几件绣品退回去,她不是还想与玉锦坊挑战么,让她自己做好了,何劳我们的姑娘动手。”

    绕到墙边,苏染画听到有人在说话,心里一个咯噔,怎么跟玉锦坊扯到了关系?提到的还是她取得金针的计较。

    “如烟姑娘,南王不是已经派人來说了?金针的事与南王妃无关,只是北王妃与南王妃不和,故意生事,不让我们为难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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