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劫英雄谱-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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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话。
盾步先是恩威并施而后又上演亲情戏,百般试探,他是否能试出什么呢?答案是唯一的:不会。他施展的招数可谓发挥得淋漓尽致,可他那里知道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这同榻而眠终归是同床异梦而已。
夜里,放屁磨牙打呼噜就是没人说梦话,不过,方钟却故意为之,起了两次,站在榻上蹦着大叫,“哥,喝!喝!”,突然又倒头而睡,害得盾步几乎一夜不眠。
第二天,盾步黑着眼圈升帐。他昨夜不睡觉也并完全是为了听梦话,想到怒威把整个磐石关交给了自己,这得是多大的信任啊!磐石关是什么地方?北上西去的咽喉要地啊!他来之前怒威把他叫到密室里谈了很久,一字一句他历历在目,如果失了磐石关,他唯有自尽谢罪,所以,他不能让怒威失望,他要在怒威的大军到来之前好好的展示一下自己,方不负怒威的重托和信任。
对于收这九将他也盘算了好久,磐石关兵力将力都不能和界咽关同日而语,所以,他不舍得杀了九将,可万一他们是诈降呢,思忖了一夜一个阴谋又诞生了。嗯!就这么办。
盾步看一眼帐下的众将,双手扶着面前的案几,朝上拱拱手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食君禄当报君恩。昨天本守将喜得九将,并和九将结拜为生死弟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但是军律在前,情意在后,人在军营必须以军律为尊。他们在界咽关是副将,在磐石关就不能还为副将。鉴于首领对人才的重视,人尽其才,本守将决定加封他们。”
最终盾步加封方钟为正先锋,八将分别为左右翼副先锋。刚加封完毕,盾步举起令旗传令九将即刻攻打界咽关,又令高远为监军,拨给五千军士,责令九将一举拿下界咽关,为大军东讨扫清障碍。
“他酿嘚,又让我们自己人打自己人,这大树墩好毒,这是赤裸裸的阴谋啊。”方钟虽然个子小,心眼一点也不少,他知道盾步始终不会完全相信他们,这又是他的借刀杀人之计。
方钟躲开高远的监视,秘密和八将商议该怎么攻打界咽关。
这边人马刚一出发,早有探子飞奔报告了可林礼。可林礼急忙升帐议事,商量怎么迎战。
向龙出列讨令道:“向龙愿打头阵,一鼓作气拿下磐石关。”
可林礼喜道:“哦?这么说小公子心中已有主意。好!本将军拨给你一万人马,能胜则胜,莫要强求!”可林礼知道向龙是禹王的义子,所以对他表现得极为客气。
这时候,军兵进来禀报说昨天的小矬子率八个被擒的将领讨战,口口声声要,
“要什么?快讲!”
“要揪了将军的脑袋。”军兵小心翼翼地道。
“可恼!可恶!那八人必是降了贼叛,反手就来攻打我们,给本将军把他们的家眷押上城头。开门迎战!”可林礼气得须发皆炸,浑身颤抖。
可林礼命令把姜耀、张武、马扬、孙威四将的家眷押上城头等待号令,向龙则率领人马出城迎战。
双方排好队形。
可林礼在城头大声喊道:“姜耀、张武、马扬、孙威,王恩浩荡,惠及子孙,没想到你们不但不思上报王恩,竟然投降了叛军,本将军岂能饶了你们?!”
姜耀的父亲须发皆白,手扶垛口喊道:“我的耀儿,你糊涂啊!你为国捐躯,爹感到骄傲,为儿自豪,如今你降了叛军,爹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说着,就要往下跳,一旁军士把他拉到了一边。
马扬的妻子也出现在垛口,梨花带雨,冲下喊道:“马扬,从今日起我与你恩断情绝,再也不是夫妻。”接下来是孙威三岁的儿子,他被军兵抱着大头冲外,吓得小孩哭喊“父亲救我!父亲救我!”凄惨、稚嫩的童声让不少军兵都落下了眼泪。
这就是战争吗?还没打仗呢,就已经要有人死了。
四将的亲眷出现在城头,城下的四将已经哭成了泪人,他们哀求可林礼放过他们的家人。
可林礼冷冷一笑,手扶垛口喊道:“如今你们反悔还来得及,本将军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今天就是你们和妻儿老小诀别的日子。本将军给你们半刻的思考时间。”
向龙在阵前也劝他们及早醒悟,不要越走越远,连累了家人的性命。
四将齐齐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哀求向龙向可林礼求情,不要伤害了他们的家人。
向龙点点头,向可林礼求情道:“可将军,姜张马孙四副将心意已决,不会回头了。”
四将一听,你这是求情吗?你这是催命啊!他们破口大骂向龙:“你这个长着翅膀的鸟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向龙冷笑连连后回骂:“你们四个不忠不孝的畜生,如果还有一点良心的话,也不会为了自己苟活而害了亲人的性命。”
“时间一到。既然你们表了决心,本将军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可林礼在城头愤而传令:“来人呀!先把姜耀他父亲姜大忠就地正法。”
城墙垛口,两个军兵又推过来了姜大忠,他被反剪着双手,头发披散着盖住了整个脸庞,令人奇怪的是刚才还一心求死的老人,这会儿极力挣扎,但是他再怎么挣扎,也抵不过两个如狼似虎,年轻力壮的军兵。他被按在城墙垛口,半个身子都露出垛口外,一个刽子手军兵举起了大刀,不容分说“咔嚓”的一声,姜大忠的人头滚下城来,骨碌碌掉进了护城河里,溅起一片水花,染红了一片水域。
姜耀蹬蹬蹬紧跑几步,大叫着父亲,突然‘嗷’的一声,一头栽倒,昏了过去。
这仗这时候是没法打了,高远也骇然可林礼的无情,但这是战争累及了无辜,能怨谁?他一提三相马来到阵前冲可林礼喊道:“可将军,别来无恙,高远问候了。”
“高将军有什么话说?”
“可将军,你我原为同僚,关系一直不错,没想到你如今却心如蛇蝎,行径似禽兽一般,竟拿手无寸铁的老人妇孺作要挟,算什么大丈夫所为?
第一百三十九章 有名有姓()
“哈哈哈哈哈……。”
可林礼一阵大笑,而后,目光如电射向高远,冷冷地道:“高远孺子,本将军是看在高正亭的面子上和尔答话,你还不配!”随后,又一指八将,“是他们先背叛了王上,背叛了部族,本将军拿了他的家人亲眷要挟又能怎地?你以为本将军愿意制造杀戮,这还不是他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在先;如果他们现在反悔,本将军大度,还可以考虑既往不咎。”
高远也自知理亏,八将刚刚投降,盾步就派他们攻打界咽关,于情于理都是斩尽杀绝的做法,让谁想着不生气,拿他们的亲眷要挟那就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才这么做,如果换做是盾步二话不说早拿四将的亲眷城头祭刀了。
高远的脸色微红,说话也没刚才气势了,声音低了几分,“可将军,不是高远不通人情,实在是他们不耻姒禹的行为才转投我们的。”
声音虽小,但是句句都传到了可林礼的耳朵里,他勃然大怒:“胡说!王上乃是一代高山仰止般的有道君王,是那西盟雷都阿曼身居蛮荒之地,不思上报君恩却居功自傲,谩骂王上,才引来了杀身之祸。那怒威小儿不思己过,不思代父赎罪,反过来颠倒黑白,搬弄是非,阴谋叛乱?!尔等身为中原人氏却为虎作伥,助狼为虐,不思反省自身,报效王上,实在该杀该剐?”可林礼的一番痛斥,高远本来就羞愧的心一时愣在了那里,张开了嘴巴却无言以对,羞得满脸通红。
可林礼说的的确是实情,想当初舜帝在位的时候,对他高家恩宠有加,封他的父亲高正亭做了磐石关的守将,他们才举家来到了这里。那时候高远还小,但是他知道他们来自中原,后来舜帝把磐石关封给了西盟酋长雷都阿曼,磐石关就成为了出入西盟,进出界咽关的咽喉要地。
高家也自然成了西盟人。可说到底他还算是中原人,因为他们的根在中原,可林礼的话令高远惭愧、无语。
可林礼见高远不语,以为他的当头棒喝起了作用,心下想来如果高远能降,那么八将自然也就回来了,他进一步劝慰道:“高将军若有意弃暗投明,回归故土,本将军定当开门纳迎。”
“呸!”
高远回过神来羞愤难当,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可林礼,忠臣不事二主,想要高远投降难上加难。”
“高远,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如此那莫怪本将军心狠手辣了。来人呀!把张武的父亲张大仁也推到垛口砍头示众。”
片刻之间又推上了一位老者,张武一看,正是他的父亲张大仁。张武紧走几步,扑通跪倒,冲城墙上哭道:“父亲,孩儿不孝,连累您老人家了。”没容张大仁说话,张武冲可林礼叩头道:“可将军,求求您放了我的父亲,我愿代父一死。”
“张武,晚了!行刑!”
“且慢!可将军!向龙有话说!”向龙觉得火候已到,是该这时候说话了,他转身向城头喊话。
可林礼立即制止了正要行刑的军兵,转头冲向龙喊道:“小公子,你还有什么话讲?要为他们求情的话,我看就不必了。”
“是这样啊,可将军,禹王的军队乃是正义之师,仁义之师,绝不会做那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我们一向宽厚待人,一人投敌,不能累及家人,还望可将军放了他们的家眷。”
“可是,……”可林礼脸露为难之色。
“没什么可是的,可将军。我愿在战场上和他们见真章。”
“好吧!既然小公子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本将军就放了他的家人。本将军和他们说几句话。”可林礼说完再次从军兵手里拿过喊话筒,冲下面大声喊道:“姜耀、张武尔等听着,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王上泽被众生,小公子宅心仁厚,本将军宽宥待人,那西盟乃弹丸之地,怒威众叛亲离,倒行逆施,必惹来天怒人怨,望尔等好自为之,回头是岸。”可林礼的话语里也不忘恭维自己一句,喊完,他命军兵把姜耀他们的家眷押下了城头。
“向龙谢过可将军。”向龙冲城头一抱拳,扭过身来,一晃风翼翅,再次来到两军阵前,他用霹雳棍一指方钟等人,喝道:“呔!尔等逆贼反叛,如今本公子解了你们的顾虑,再也无忧,谁来和向某一战?!”
姜耀等人刚才还恨不得生啖了向龙,此时还是向龙一句话救了他们的家眷,哪里再有脸面见向龙,一个个吞吞吐吐不愿应战。关陈岑乐四副将虽然家眷不在界咽关,但是他们也磨磨蹭蹭不肯出战,毕竟刀把子还在对方手里呢。
也许大家猜出来了,这城头杀亲就是向龙和九将商量好演出的一场戏,就是要演得逼真,就是要场面充满血腥,才不会令高远生疑。合众之力,智谋无穷。向龙他们算到了盾步不会相信九将,必然会再次使用“借刀杀人”之计,那他们就再“将计就计”,果然不出所料。
其实那被杀的姜大忠是假的,那是从牢里提来的奸细被染白了头发,冒充姜大忠被砍了头。第一次推上来的确实是姜大忠,第二次就换人了,为什么不让看清面目就砍了头;那张大仁确实是本人,但是可林礼不会杀了他,因为这都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方钟看八将一个个不愿出战,恐怕时间长了引起高远的猜疑,他眼珠一转,一个坏点子冒了出来。他笑嘻嘻地凑到高远马前,“六哥,他们的亲,亲眷都,都在城头上,恐投,投鼠忌器不,不肯出战,我又打,打不过那鸟人,你说怎么办?”
高远确实生了疑,不过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事的时候,方钟凑过来说了那一番话。高远郁闷地随口道:“十一弟,你一个正先锋,怎么连这残疾人都打不过?”
方钟气得蹦了两蹦,“六哥,你怎么能,能这么说话呢?!”
高远顿时明白他无意中含沙射着影了,不好意思地一笑道:“十一弟,六哥可没说你啊!好吧!六哥一个监军应战。十一弟给我观敌瞭阵,看我怎样生擒那鸟人!”说完,一抖丝缰,三相马低吼一声,撒开四蹄眨眼间来到两军阵前。
向龙一指高远喝道:“呔!来将就是那高远。”
高远一亮双钩道:“然也!”
“你这小人!是你害了我先锋大将,我兄弟熊英,本公子岂能饶你,纳命来!”向龙不容分说一招‘剑指黄龙’,一声霹雳带着电光激射高远。
高远一看对方一来就下死手,气得大吼一声,“耶嗬!吃生米的!我躲!”三相马腾空而起,斜着飞出一丈多远。
霹雳电光射到地上,激荡一片烟尘。
向龙没有打着,回手再一招‘流光棍影’横着扫向高远。
招招杀手。
高远左躲右闪,忙活坏了,眨眼之间,二十招已过,再看地上,坑坑洼洼就像是现代战争留下的弹坑。高远虽然没用一招,但是向龙没能伤他分毫。
向龙二十招没能拿下高远,更加生气,收住招式向后撤出一丈多远,喝道:“高远,你算什么大丈夫,只会东躲西藏,我看叫你狗熊更为贴切!听说我兄弟就是中了你的流星纫,你再给本公子也用用试试!”
你说这向龙不是找倒霉吗?高远原想着用水火兽呢还是用流星纫,向龙的一句话倒是给他做了决定。
“水火兽的神通用一次少一次,况且那球儿也不好聚,这小子长着翅膀来去如风,估计射不到他身上。嗯,对付他流星纫也就够了。”
高远想罢把双钩插到马镫两侧,冲向龙一抱拳,一脸的春风荡漾:“没想到我高远还名声在外呢,小将军也知道我这神通,那还怎么用呢。”高远说着露出遗憾之色,但是三相马仍没停止向前的脚步,“哎,打了这么久,光听喊你小公子,你究竟是谁啊?”高远没话找话向前凑。
“大丈夫生在天地间有名有姓,我本名向龙,那禹王乃是我义父。”向龙豪气地答道。
第一百四十章 你是我妹()
“呃耶,背景深厚啊!”
高远倒吸了口凉气,眼珠子转了几转,沉思道:“这可林礼小公子,小公子地喊着,我怎么没想到这小子会是那姒禹的义子,也怪不得武艺这般高强。虎父无犬子嘛!虽然不是亲生又如何?我记得姒禹的亲生儿子好像不见了,到目前杳无音信,生死难料,那这继承……”高远想着不自觉地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冒出一个念头,“我若能生擒活捉他,那姒禹还跟我们打什么仗,可活捉?太难了。”
高远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既然不能活捉,明里又打不过他,那就只好玩阴的。对,弄死他!管他什么大丈夫不大丈夫,能打胜仗就是真英雄,到时候磐石关还是我高家的,说不定怒威会给我一个守将干干。”高远想到这里,嘴角再次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瞬间而逝,又换上一副真诚的笑容,抱抱拳道:“哎呀!原来是殿下,未来的部落联盟盟主,失礼失礼!若不是在两军阵前,高远定当下马大礼参拜。”
“高远,废话少说!你到底战是不战?”向龙不吃他那一套,看着一直往前移动的高远,他警惕地问道。
半空里依旧趴在云朵上一直紧盯着下面战事的火曜星君,一捅旁边仰着脸看天的金曜星君,“老大,你看看要出人命了,这小子要耍阴招!”
金曜星君仍然一动不动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云淡风轻地吐出两个字“淡定!”然后再没有任何声响。
“哼!淡定就淡定,我倒看看这次谁来救他?”火曜星君口中不服,可每到关键时候就会出现转机,弄得他一点脾气也没有。
土曜星君则是托着下巴一言不发。
经过昨天一天的观战,他们几个都很累,但是又不能违背天母娘娘的懿旨,后来他们一合计,决定分班观战。经过讨论,决定由金曜星君,火曜星君,土曜星君三人一班;木曜星君,水曜星君两人一班。一天一轮,今天该由金曜星君他们当班。
下面高远:“殿下,若在半年前,你为君,我为臣,高远理当敬之,可如今呢,”高远估摸着距离够了,正说着,忽然右手一抖,
“你还是地下做鬼去吧!”
向龙一直提防着呢!姜耀曾明确告诉过他,当初熊英就是因为心高气傲,目中无人,才大意中了高远的诡计,到现在生死不明。
向龙紧紧盯着高远的双手,忽见他右手一抖,就知道他的暗器出手了,猛地振动双翅,似大鹏扶摇直上有两三丈高,一定身形,
“唰……”
一个猛子又激射下来,卷起地上的尘土飞扬。
“哈哈哈哈哈哈哈,高远,本公子防着你这招那!啊……?”向龙自以为小心谨慎无大差,可没想到高远诡计多端,原先他右手一抖并没有放暗器,等到向龙落地的瞬间流星纫才刚出手。
“歘。!”
五点寒光同时疾射向向龙。
向龙的‘啊’字出口,再想躲避或者用霹雳棍拨打已经来不及,向龙一闭眼睛,念头闪过,心说完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忽听空中传来一声娇叱,
“着!”
一个巨大的四四方方的乌黑的家伙出现在向龙面前。
“叮叮叮”响声过后,向龙就觉得一阵香气钻入鼻孔,急忙睁开眼睛观看,一位身着杏黄色服饰的姑娘,似天仙临凡一般,手中托着一方黑色布帕样的东西站在了向龙面前。
那五枚流星纫就像绣花的银针别在了上面。
向龙哪里顾及看那黑手帕,早忘了刚才生死的一幕,两眼放光盯着面前的姑娘,“嗳呵!这姑娘也太漂亮了。”
眉不施黛而黑,
面不施粉而艳,
何须精雕细琢,
乃是浑然天成。
人间哪有貌比红颜?
分明是九天仙娥下凡间。
姑娘见向龙傻愣愣地看着自己,俏脸一红,万福道:“香兰见过师兄。”
“师兄?”向龙恍若从梦中惊醒一般,“哦,向龙谢过姑娘救命之恩。”向龙晕晕乎乎只觉得姑娘喊他师兄,忙不迭地谢恩。
香兰粉面更加艳丽,扑哧一乐道:“难道师兄不认得香兰了吗?一晃十年未见也难怪。家师是雪莲圣姑。”
“哦……”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