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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唐朝明月-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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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绍激动道:“你的意思是说李靖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定襄了?”

    郭义点头道:“是啊,我这些都是听定襄的百姓说的,这些百姓如今说起五天前的那夜还很亢奋呢,唐军不仅没有骚扰他们,还把残暴的颉利给赶走了,大家都很高兴,他们也乐意告诉我这些,聊这些。”

    “你没进过李靖的营地?”沉默许久的薛万彻插上一句。

    郭义道:“没有啊,我与他们不熟,若被他们当作敌军,那现在哪里还能回来啊。”

    老牛大骂道:“胆小如鼠,你报上薛老弟的名号李靖会不知道?再不济报上老子的名号或者老柴的名号,李靖哪敢怠慢你偷懒还找这么多理由。”

    郭义嘿嘿笑道:“牛将军真是厉害,什么事都瞒不过您。”

    “别在老子面前奉承,老子不吃这一套。”

    柴绍的心终于安定下来,虽然对于李靖夜袭定襄这种行为不是很看好,但不论怎样,如今的定襄是安全的了。

    他当即就下令全军即刻赶往定襄,尽量在天黑前赶到定襄,与李靖大军会合

    当天际由暗转黑时,柴绍大军终于抵达了定襄,李靖等人出城迎接,将柴绍一万五千多将士领进他旁边,于是,定襄西边基本是军队,三四万军队驻扎在此,确实是一件极为壮观的事。

    张公瑾在李靖攻下城池后的第三天如期而至,所以现在驻扎在定襄的唐军就有三万五千多,这股势力已足够对抗颉利了

    在军中过着就是无聊的日子,身处军营里,林凡忽然感觉到这样的军旅非常无趣,该有的娱乐设施没有,该有的欢乐没有,现在站在军营里只能人看人。

    特种兵都很忙,柴绍所带来的八牛弩要改造,李靖还要求有时间继续造这种省力方便的八牛弩,老牛所带的特种兵和薛仁贵、牛忠仁所带的特种兵都被要求接下这个任务,所以现在最忙的就是他们,其他将士则保养其他武器,喂养战马等,相对而言轻松多了。(。)

第十八章草原来客() 
林凡每天最多的事就是看他们忙碌,不然还有什么看头呢。

    “营正是不是很无聊啊,不如让我带您去闹市逛逛?这几日去备货,对于定襄已经会熟悉些了。”二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看到林凡很闷的样子就提出这个意见。

    林凡转过身,看着二蛋微微笑道:“你知道哪里好玩?你也知道我想玩什么?”

    二蛋嘿嘿笑道:“您的心思小的还是懂一些,听说您比较好色,那小的”

    “谁说的?”林凡哭笑不得,连个小小的府兵都知道自己的一些秉性,看来这人的嘴巴真是贱啊。

    二蛋战战兢兢道:“那位牛将军。”

    “老牛?”

    林凡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也只有这老头子会这么损自己了,在这个军营里谁会爱这么八卦自己的事呢。

    林凡含笑道:“他还说了什么?”

    二蛋低下头:“小的不敢说。”

    “让你说就说。”

    二蛋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林凡一眼,轻声道:“他还说你喜欢欺朋友妻女。”

    二蛋很奇怪,说了这些话后,营正不仅没有大骂,还笑呵呵的,好像并不把这事当一回事,所以他的胆子就更大了些。

    “营正,那小的这就带您去潇洒?”

    林凡忽然板下脸,挥手道:“没兴趣,你下去吧。”

    “上妓楼有什么意思,走,不如跟着我们一起去狂爽一回?”薛仁贵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林凡回头瞅了瞅,只见他骑在一匹黑马上笑呵呵的看着林凡。

    薛仁贵的身边还有牛忠仁、苏定方、老牛,几人各骑一匹马,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不知他们要去做什么竟如此高兴,不过想想能令这些杀才高兴的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林凡摇摇头含笑拒绝:“还是算了吧,你们要做的事我不感兴趣啊。”

    “去了你就知道是否有兴趣了,没有仗打,整天呆在军营里不闷死才怪,走,老子带你好好爽一回。”老牛哈哈笑着,极为兴奋,看到这位老将,林凡才想起刚才二蛋所说的话,想不到这老将还会胡说八道啊,喜欢黑人,原来他不只会海吃海喝啊。

    林凡还想委婉的说几句拒绝的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这时候就想拍死二蛋,这时候将自己的马牵过来是什么意思?

    老牛哈哈笑道:“哈哈哈,好,林凡小子赶紧上马吧。”

    林凡只好硬着头皮上了马,前面几个杀才狂笑着驾马而去,一个纵跃就飞出了大门,样子极为潇洒帅气,林凡做不出这种帅气的动作,只有慢慢地在后面跟着,临走时回头瞪了二蛋一眼,告诉他回来再找他算账,二蛋似乎不以为意,嘻嘻笑着,那张可爱的笑脸让谁都不忍心下手。

    林凡骑术不行,守卫的只好将木楔移开,让林凡过去,林凡刚出军营,四个杀才已经跑远了,跃出侧门,奔向定襄城外不远处的茫茫草原。

    与几个杀才在草原上旷野还是头一次,远远就看见这几个杀才欢呼着满草原飞驰,时而往西奔跑,时而往东疾驰,林凡悠悠地在后面跟随,心中想着如果这个时候能有一首凤凰传奇的草原民族风,一定非常爽!

    草原上蔓延着欢乐,林凡却只充当观众,他慵懒地游荡在草原中,他胯下的战马似乎也受林凡的影响,慢悠悠地在草原漫步,埋头寻找它的美食,只可惜冬日的草原极少有丰腴的肥草依然在坚强地抵制冬日的璀璨。

    这一趟出行,本就是不大情愿的,所以林凡尽量不去想惨烈的战场,他甚至有些逃避战场,一个正常人不会喜欢血流漂杵的环境,除非是心理扭曲到了极点才会喜欢这种血腥的环境。

    能不见就不见,为自己脆弱的心灵着想——最好一辈子不要见到这一幕。

    “狼烟起,江山北望”四匹战马,四个杀才在草原四处驰骋,老牛、薛仁贵、牛忠仁、苏定方四人一路精神饱满,老牛带头唱起了精忠报国,自来到定襄知道这首歌后,他就喜欢上了,这时候情不自禁的唱了起来,杀才的热血容易被激发,于是大家一起高歌,歌声在草原上方飘荡,意气风发,欢乐中有视死如归的士气。

    林凡天生懒散,这首热血的歌并没有将他一身热血带动起来,他依然慢悠悠的闲逛,看看周围,欣赏一些风景,同时看着那四个杀才的狂欢也是一种享受。

    风景再美,一直坐着也会累,还是躺着舒服啊,他翻个身躺在马背上,双手作枕,双脚夹着马鞍,瞅着头顶的湛蓝天空,心中舒坦无比。

    “小凡,跑起来啊,这样悠悠地哪有什么意思,骑上马就应该驰骋前行才算没有白骑啊。”薛仁贵不知何时窜到林凡旁边,见他如此慢行有些看不过去。

    林凡淡淡瞟了他一眼,微笑道:“不知你这理论怎么来的,不过我比较喜欢这样骑马,这可是小型马车啊,躺在上面可以欣赏天上的美景,多好,这种快乐是你所感受不到的。”

    “这样躺着多没意思,要不要老子助你一臂之力啊。”老牛笑哈哈的跟上来捣乱,吓得林凡赶紧坐起,紧紧抓住了缰绳,这老杀才说不定真的会给战马一脚,战马受惊下狂奔起来的后果堪忧啊。

    老牛笑哈哈的往前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择个方向跑远了,只听到他的喊声。

    “你这小命很值钱,老子怎么舍得让你受伤呢。”

    “怎么样,军旅生活很有趣吧?”林凡又躺下了,薛仁贵走在身边与他聊着天。

    “有趣?”

    林凡嘲讽道:“如果现在能让我选择回去的话我二话不说就回去,有谁拿着自己的性命当赌注露这么大的营的?”

    薛仁贵嘿嘿笑着没有说什么,沉默会,忽然认真地对林凡说:“林凡,可否拜托你一件事?”

    林凡看了他一眼,忽然笑道:“说什么笑话,按辈分说,你是我叔,你有什么事还要拜托我么,这么客气干嘛,说吧,什么事?”

    薛仁贵沉声道:“如果我无法回去了,可否帮忙照顾我妻儿,我”

    “不要跟我说这些。”

    林凡豁然坐起来,指着薛仁贵不客气道:“我告诉你薛仁贵,赶紧把这话吞回去,我不想听到你这些屁话,当时你参军时是怎么说的,要取军功光宗耀祖,如今才刚刚打战怎么说出这种话来,你的勇气哪去了,你当初的信心哪去了,亏你还是特种兵出身,这种话也是你一个特种兵该说的?

    什么都不要跟我说,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得给我好好走下去,谁给你照顾妻儿,我可没这个义务,要照顾你自己去照顾,不管怎样,你都得为你的妻儿好好给我记住,上了战场,只许安全归来,只许竖着出去竖着回来,不可横着回来,听到没有!”

    薛仁贵被林凡这么一骂,心中倒暖和和的,挠挠头嘿嘿笑道:“我这不是说万一吗,战场流箭无眼啊。”

    “管你什么万一还是一万,必须给我好好活着,薛涛就剩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我可不想让她连后生连一个娘家的地方都无法回,连婚礼都没有人主持,薛仁贵,你若敢弃他们而去,我会追杀到阴曹地府找你算账!”

    薛仁贵心里越发暖和,依然是那张厚脸皮的脸:“我这不是只是说说嘛,至于”

    “别废话,赶紧给我唱精忠报国,你这个杀才太不合格了,士气不够,给我好好唱!”

    “狼烟起,江山北望”

    薛仁贵唱着精忠报国走了,林凡这才松了口气,重新躺了下来,闭上眼,慢慢调整自己的心态,他可不希望薛仁贵被自己提前召唤出来而短命,那这大唐就少了一个优秀的军事家了

    “你的样子越来越美越来越可爱

    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偷偷望着你

    你的歌声越唱越美越唱越动人

    唱到哪里都会有人偷偷流着泪

    好久不见的你是否别来无恙

    是否心里有时还在偷偷想着他

    年复一年岁月无声改变了我们

    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又有谁知道

    好久没到这个地方来唉咿

    这里的人每个每个变了样

    是否记得当初我为你们唱的歌

    是否记得一路花儿为我们盛开”

    当苍穹再次展现它最美丽一面的时候,林凡的心情也随之而变,之前被薛仁贵搅乱的心情又恢复如初了,瞅着暗红的天际,温暖如舒的夕阳洒在身上就情不自禁的唱起后世的这首好久不见,相比精忠报国,他更喜欢这首好久不见来调整此刻的心情

    一首唱完,又坐起来唱了第二遍,这样的歌比较适合在草原上欢唱,似乎在童年的记忆里,有一个美丽的牧羊姑娘在草原上快乐的翩翩起舞,而你在高山上为其唱歌,最后两人从相识到相爱,一起在草原上度过那段刻骨铭心的最难忘时光

    一望无际的草原,广袤的苍穹没有一丝白云,天际一抹暗红,如画如梦瞅着夕阳下的如此美景,林凡竟有些痴了,唱着这歌,幻想着这里的美丽爱情故事,心中不禁又有些怅惘,如果薛涛此刻相伴身边一起欣赏这草原风光,那该多么美好啊。

    这种事只能幻想,为了将心中的这份惆怅从心中挥洒而去,林凡选择了转移注意力之法,他的目光飘向另一边的远处,那里荒草凄凄,战马所过之处全部凌乱,远远看去,就好像一个巨人那许久未打理过的头发。

    渐渐地,林凡的眉头紧蹙起来,他忽然发现,那几个杀才居然不见了,环视四周一眼,林凡发现薛仁贵等人正向西北方向疾驰而去,也不知他们要去干嘛,林凡轻喝一声追赶过去。

    等到到了近前,他才发现,众人里多了两人,那两人都上了年纪,打扮朴素,也未穿铠甲,其中一人似乎为人处世不行,身边没有人与他相聊,倒是另外一个年纪较大的比较待见,尤其是老牛,似乎与他极为熟悉,哈哈笑着与他闲扯着。

    与苏定方聊了几句,林凡才知道来者是吕国公唐俭,据他说他这次是奉李老大之命前往颉利那里当说客,劝服颉利投降,一直被冷落的那位是昭武九姓胡人安修仁将军,他这次是负责唐俭的安危工作,作为唐俭的贴身保镖一同前往颉利的军营,毕竟这是深入虎穴。

    老牛在与唐俭嘻哈一阵后,忽然渐渐收起笑容,凑近唐俭低声问道:“吕国公,你可否不去说服颉利?”

    老牛声音虽小,但大家都听得很清楚,唐俭听老牛这么说,先是一愣,旋即狐疑地反问道:“牛将军何以出此言?”

    老牛的目中露出一丝狂热:“颉利那兔崽子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如果你这么去说服他,他若答应投降,那这个仗不就没得打了”

    “你们说是不是?”

    他又看向薛仁贵、苏定方,眨眼示意他们也加入当说客。

    薛仁贵立马反应过来,哈哈笑道:“牛将军所言实在有理,我们身为大唐将士,以沙场为荣,若出征连沙场的影子都没碰到,那岂非被世人所耻笑,那我们这些将士日后该有何颜面面对父老乡亲啊,他们若知道我们这次出征只是出来玩玩,并没有实质性的战斗,那不就被认为是没用的窝囊废吗,说一个保家卫国的将士居然比不过一介书生,这可丢尽我们将士的脸啊。”

    “是啊,是啊。”

    苏定方连连点头道:“吕国公可得为我们这些将士考虑啊,我们出征本来就是为了杀那些敌人一个片甲不留,如果敌人投降了那我们还打个屁的仗啊,那这出征还有什么意思啊。”

    牛忠仁一着急就没有插上话,争着那双大眼狂喜又期待的盯着唐俭,希望他能答应大家的这一请求。(。)

第十九章恐怖分子的雏形() 
唐俭淡淡一笑,忽然仰起头,挺着胸膛,朝南拱拱手大声道:“老夫这是为陛下办事,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陛下信任老夫才给予老夫如此重大任务,老夫岂能因为你们几个的三言两语而违背圣旨呢,你们说出如此违背圣旨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就不怕陛下怪罪下来么,这可是大罪啊。

    不过老夫不是那么小肚鸡肠,不会将这些告诉陛下,你们还是绝了这门心思吧,老夫定当完成此任。”

    老牛还是不死心,脑子转了转,又凑上笑脸:“不如这样吧,我们先攻打颉利,不管颉利是否被我们拿下,你再去当说客,如果颉利没被我们抓,你再入颉利的营帐,如果颉利被我们抓了,你就在我们的地盘上跟他聊聊也算是应付了陛下的差事,你觉得”

    “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牛进达啊牛进达,亏你还想出这种办法出来,这还不是依然欺君么这种事老夫绝对做不出来,出使******这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谁都改变不了,除非陛下重新下旨让老夫不必再去,否则,老夫不会改变心意。

    老牛啊,不必再劝了,前面带路吧,老夫要急着见李将军。”

    牛忠仁在老牛的眼神示意下在前面带路,唐俭与安修仁驾马前行,渐渐地将老牛、薛仁贵、苏定方、林凡等人甩在后面,老牛慢悠悠地驾着马,瞅着远去的唐俭眉头有些紧蹙,喃喃道:“陛下这次安了什么心啊,仗打一半就去劝降,难道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定襄拿下已经威慑了颉利了么,该没有那么简单吧。”

    苏定方意味深长道:“也许这里面还有些深意吧。”

    薛仁贵道:“不如我们回去看看李将军是什么样的态度吧,我想他应该也不同意劝降,仗还没打爽,怎么说降就能降的呢。”

    “你们说这些有个屁用,陛下下旨了,岂是你们能改变的,抗旨?不想要项上人头了,一个个都是尽被战争熏陶得脑子进水的蠢货,见到血流成河难道就很高兴?真是一群变态。”

    林凡数落了他们一番,就驾马离去,只听老牛在后面咆哮道:“你这小子到底谁跟你亲啊,站在谁一边啊,尽给那老头说话,找抽啊你。”

    薛仁贵和苏定方苦笑地摇摇头,也跟了上去,老牛气咻咻的赶上,他自然不会真的抽林凡,而是在他身边教育他身为将士应以战死沙场为荣的道理

    颉利退到了碛口,李靖就不知所措了,之前在颉利不知情的情况下,夜袭成功,轻而易举的夺下了定襄,可如今颉利退到碛口,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惊弓之鸟,他现在是随时准备迎战的雄鹰,如今尚且不知他的兵马有多少,如果硬碰硬,自己这边的三万五千多兵马是否足以抵挡,难说啊。

    李靖拿不下主意,颉利退到碛口,让这位军事家陷入煎熬中,就在他举棋不定时,唐俭来了,李老大终于给他想了一个好办法劝降。

    初闻这个旨意时,李靖有一阵窃喜,终于有对付颉利的办法了,可是仔细想想,又有些失落,如果颉利真的被劝降了,那这个仗打得太不够意思了,当初准备充足,六路夹击,统十万兵马围攻颉利,如今战争才刚刚打响,就要准备劝降,这还有当初信誓旦旦的要以十万兵马踏平******的士气么。

    李靖心也有不甘,可圣旨已到,他也没有办法,所以面对唐俭这位使者,他并没有像老牛、苏定方、薛仁贵、牛忠仁他们表现出丝毫不满,他做出了身为领导者该有的潜质,很淡定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吕国公此次出使******,任重道远,还望吕国公莫辜负圣谕,劝降成功,以了陛下这一心事。”

    唐俭愉悦地微微拱拱手道:“承李将军吉言,老夫自当为陛下鞠躬尽瘁,此番于乱战中出使******,实乃陛下对老夫的信任,老夫自当圆满完成此任。”

    李靖道:“好,届时我自当为你洗尘接风,摆庆功宴等你归来。”

    “好,老夫这就准备出行,还望李将军派个人为老夫带路。”

    “还有。”

    唐俭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封,捧着献向李靖,恭敬道:“陛下传一份密旨,请李将军接旨。”

    李靖稍微一愣,慌忙接过信封,眉头微微皱了皱就将信封放进怀中,这才对唐俭道:“吕国公,此次出行路途虽不远,可你一路劳累奔波,今天色将黑,你看是明日出发还是”

    “即刻就走。”

    唐俭坚定道:“老夫不能辜负圣上对老夫的信任,劳累之苦不算什么,李将军只要派人掌灯带路即可。”

    “好,我给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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