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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唐朝明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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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县令暗叹一声挥挥手制止了里正继续吹嘘,雅玉乡最后一丝希望没了,看来得去周边邻乡看看有没有新线索。

    没有过多逗留,甩甩袖子就带着主簿、县丞还有一帮捕快,离开了安阳里,乡正与里正匆匆告别后就跟了上去。

    目送曹县令一行人离开了安阳里,大家才回到各自田地里继续干活,里正还站在那里瞅着曹县令一行人消失的方向发愣,县令大人为何会让大家写字,并亲自监督,难道长安又发生什么大案?县令大人亲自出马的案子想必不小,还好与安阳里无挂钩,若是牵扯进来,自己这个里正的位置不仅当不成,很有可能受到连累,脑袋都得搬家啊。

    林凡心安理得的在田地里帮父母的忙,度过这一关轻松了许多,好在自己识别出曹县令到访的深意,故意把字写得难看才没让曹县令看出任何端倪,否则连家人恐怕都受到牵连

第二十章拔刺的理由() 
旭日下的太极宫很美,可整个太极宫的气氛非常压抑,美轮美奂的建筑里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气息,因为早上在太极殿里有一只龙动怒了。

    天子一怒,血流成河!

    这句话并不无道理,大唐第一人李世民李老大用他的怒威,一句话就将卢家三十三口人的命运定格在贞观二年。

    卢梭是个思想腐朽秉性固执的老头,早朝他上奏了一封有关旱灾之后如何安置民生的奏折,但李老大的观念与其不同,卢梭又很坚持,非说天虽将雨露但旱灾的危害还未除,非要用国库救灾,李老大已经表态不同意就不可能再有改变主意的可能,皇帝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否则他身为帝王的威信就会缺失,李老大自然不会这么做。

    于是,太极殿里就只有两种声音在对峙,君臣对决的事再度在朝堂上发生,卢梭的语气向来都是那么的刻薄尖锐,说出的话直击人心,李老大刚开始还碍于在朝堂上不随便发怒,语气祥和,保持一种贤明君王的秉性,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刚上台,而且是通过残忍的手段获得这个皇位,根基还不稳,想通过贤明君主的样子获得高祖时期大臣的支持,李老大毕竟是有脾气的,后面卢梭不仅没有丝毫退步之意,竟有咄咄逼人之势。

    这就怒了,李老大也不再客气,发挥出身为龙该有的霸气,语气越发充满杀机,可卢梭并不为所惧,说到激情处竟然抖出李老大不忠不孝的一面,将他获得这个皇位的原因**裸的表露出来,甚至还说若非李老大弑兄夺位,唐高祖也不会这么早就退位,他的提前退位也是李老**的!

    卢梭显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将李老大不想被别人提起的丑闻在众臣面前说出来,这个事实大家其实都知道,只不过心照不宣,唯有卢梭这个傻蛋才这么做。

    李老大的怒威变得不是当场咆哮,无言片刻,一句怒喝便将卢梭一家三十三口全部推入地狱,他本以为自己这件事做得光明磊落,因为之前从未有人如此提过,也不敢提此事,如今却遇到这么不怕死的,那就成全他好了,也算是对其他臣子一次血淋淋的警告。

    卢梭惨笑一声,抱着官帽喊了声苍天有眼无珠就撞向最近的柱子

    早朝就这样散了,退朝前李老大警告众臣,不许将卢梭的真实死因写入史册,不许将这件事写入史册,更不许日后讨论此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卢家很快就被灭族,财产全部被没收,可这并不能让李老大的心情能有丝毫转变,午膳刚过,漫步在后花园中,心情依然很差。

    他身边的贴身太监柱子显然是位称职的太监,懂得为皇上寻乐,不远处的亭子里已有几名宫女在翩翩起舞,这是柱子提前为皇上准备的。

    他无法排解皇上心中的苦闷,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莲花舞”,这些曼妙身姿的宫女全部轻纱微裹,各个都长得丽质,柱子在掖庭宫找了一个时辰才挑选出比较满意的十名宫女,他让这些宫女全部泡进水里全身湿透后方可起舞。

    湿漉漉的衣裳紧紧裹着她们,将她们的身躯勾勒出来,她们只着轻纱,里面春光若隐若现,柱子相信这样的美色可以令皇上暂时从苦闷中走出,当他看到皇上的目中没有炙热依然冰冷时就知道自己错了。

    “陛下,您应该高兴呀,您想啊,卢梭之死意味着范阳卢氏在朝廷上消失了,从此,历史上就少了一支来自名门望族的威胁,大唐江山将越发稳固,此外,卢梭之死亦能让陛下在朝堂中立下威望,这也是给其他众臣一次警训,让他们更加鞠躬尽瘁地为陛下效力。

    奴婢相信,经过此事,朝堂上不会再有叛逆者再胡言乱语,陛下您要以龙体为重,切不可为此事伤神,陛下”

    李老大抬抬手,柱子就没继续劝说下去,静静地站在一边。

    眼前是具有诱惑力的莲花舞,可李老大怎么看都没有丝毫兴趣,刚才柱子的话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李氏当年也是名门望族,陇右李氏通过自己的努力才拥有了如今的大唐皇朝,正因为知根知底,所以他对名门望族究竟对一个朝代的威胁如何心里比谁都清楚。

    如今朝堂上残留的一些名门望族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太上皇时代并未能削弱这些豪强,他登基后除了想扩大疆土外,还想尽早地将这些潜在威胁扫进垃圾堆,这些都是埋在地雷,刚建立没几年的李唐江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李老大很清楚要拔掉心中的刺不容易,没有合情合理的理由难以服众,卢梭以下犯上足以诛族,他从不觉得这样做过分了些,他还不满足,还希望有人能为卢梭求情,那样他就可将此人定罪只可惜早朝时群臣都鸦雀无声

    一声鹰鸣在亭子上空响起,李老大狐疑地抬头时,一只雄健的老鹰就盘旋而下,柱子见老鹰来势凶凶,目中立马露出阴冷之色,刚要下令弓箭手将其射下,却被皇上给制止了,见皇上一脸好奇,目中还有些许喜色,没有刚才的阴沉,柱子大喜,再次看向老鹰时目中也多了一丝柔色。

    老鹰没有飞进亭子里,只在半空丢下一件东西便长啸而去,东西落在一位宫女的胸膛里,她不知道是何物,忧惧地站在那里不敢动荡,柱子快步走去,随手就滑过宫女的胸膛取下卷轴,打开快速看了一遍,惊喜地奔到李老大面前,激动地说:“陛下,您有拔刺的理由了!”

    李老大狐疑地接过油纸,究竟是什么事让柱子这么激动,摊开往下看了几行,疑惑道:“点天灯?”然后又继续看下去,柱子一言不发的站在一边静候。

    看完内容,李老大合上油纸义愤填膺道:“王仁寿身为工部尚书却干出如此残忍之事,亏他还枉为朝廷大臣,天降旱灾夺民粮食已是凄悲之事,百姓无奈之下卖儿女为奴,只为有一口饭吃,王仁寿不思百姓之苦罢了,倒还火上加油,不顾百姓之苦,将百姓之女做成点天灯祭祖,这是何等残忍手段!

    朕都未做如此残忍之事祭祖,他倒好,竟随便对民女动刑,他把大唐律例当儿戏吗!”

    甩着油纸继续怒道:“还有长安县令,身为百姓的父母官,竟不为百姓鸣冤伸屈,倒以极刑将百姓赶出衙门,还有王家管家,似无主之仆,竟也做出那番伤天害理之事这些豪门强族真是越发不像话了!”

    十个宫女早已停在当地瑟瑟发抖,埋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柱子担心皇上龙体,上前一步低声道:“陛下无需生气,王仁寿既然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又有人让陛下知道此事,这是上天给陛下一个合理的理由拔去太原王氏这根刺啊,此次理由更加充分,想必其他大臣听闻此事后定会集而攻王,毕竟这是件天妒人怨之事。

    王氏再除,更给其他豪族敲醒警钟,太上皇未敢动的豪族将会明白自己的地位,日后在朝堂上也会有所收敛,有卢氏,王氏提前铺路,陛下消灭名门望族之路将更加顺畅,奴婢相信,无需几年陛下就不会再为此事烦忧了。

    如今王仁寿已有实罪,陛下是否下旨将其诛族,奴婢愿即刻前往王府宣旨。”

    李老大摇摇头,缓缓道:“不急,时机还未成熟,朕现在下旨,以王仁寿这样的老狐狸肯定不会认罪,他的情况与卢梭不同,其他大臣未必知道此事,否则早已有人上奏弹颏了,如此不明不白将王仁寿诛族,难以服众,只会令朕在他们眼中留下杀伐跋扈的形象,日后朕要施政将寸步难行。

    如今首要任务就是要找到告御状之人,此人是朕唯一的证据,王仁寿若知道此事将唯一知情人斩尽杀绝,那他想怎么狡辩都是对的,朕反倒被他玩弄于股掌中,现在杀他的理由还不足,仅靠这个御状不行,此知情人想必要与王仁寿死抗到底,否则也不会向朕告御状,如今朕唯一希望此人能让朕看到杀王仁寿的更充分理由。

    朕很好奇是谁能将天上雄鹰培养得如此具有灵性,以信鹰代替信鸽,竟有如此聪明想法,此人想必有出众之处,或许他能助朕将刺拔去,找到此人暗中保护,莫让王仁寿得逞!”

    “陛下放心,奴婢已知信鹰所向,奴婢定能找到此人,当暗中保护好,直至王氏这根刺消失于朝堂中。”

第二十一章等() 
“谁让你让海东青去冒这个险的,都跟你说了,海东青是我们五年的心血,没了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要想再培养一只像海东青一样的信鹰估计十年时间都不够。

    你老是不听我的,现在知道了吧,都一个时辰过去了海东青都未回来,都跟你说让海东青进宫很危险,宫里禁卫森严,连一只苍蝇都进不去,尤其是要靠近皇上,海东青那么大的身躯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你要告御状直接将状纸从朱雀门递进去就可以了,还偏要海东青去冒这个险,到现在海东青都没回来,想必已被乱箭插成蜜蜂窝了吧,也许现在正在被几个侍卫烤着吃了吧我的海东青啊,你死的好惨”

    林凡站在那里任由小胖痛骂,头顶有不少老鹰飞过,但都不是他想找的海东青,让海东青到皇宫为他送御状实在是无奈之举,既然父母官做不了主,又无认识的高官,哪怕有认识的恐怕又是官官相护,想了一夜实在想不出其他法子,只有告御状,除非任由王家逍遥法外,可心不甘。

    海东青迟迟未归,林凡心烦意乱,如果海东青真的无法回来,他就永远打消为巧巧报仇的念头,因为海东青未归也就意味着皇上根本就不把这事当一回事,也许他也袒护王家,至于海东青在半路遭遇意外这种情况,林凡不觉得可能性很大。

    瞅着小胖在自己堆的小黄土堆前为海东青树碑,林凡的心就不自觉的哽了一下,一种酸楚的感觉油然而生,五年的相处,终究是有感情的,此番失去心里也不好受。

    放在一丈外的鸭腿肉时不时引来其他老鹰的青睐,这本是为海东青准备的,本来林凡和小胖哥俩要为海东青归来庆功,现在看来不行了,海东青没有回来,等到的却是一只只愚蠢的其他老鹰。

    刚开始小胖还会去驱赶几次,后来就麻木了,那是失望后的堕落行为,小胖不干这种事了,林凡只好接下此任务,拿着一根树枝站在旁边,有哪个不长眼的想过来都会挨一鞭。

    天上的老鹰见林凡拿着树枝威风凛凛的守候在美食旁边,都不敢轻举妄动,盘旋在林凡打不到的上空鸣叫不已。

    还是有胆子大的,俯冲而下,想通过高速冲击一啄就走,林凡也不是省油的灯,一阵乱舞,还是把那不怕死的给教训了一顿,虽没有把它打趴下,但它肯定不敢再来了。

    没有老鹰再敢靠近,它们也很识趣,见吃不到美食,就盘旋而去,瞅着空荡荡的湛蓝天空,失落感再度萌生,刚才那一点点的乐趣还是无法掩饰心中的失落。

    扔掉树枝,躺在草地上,闭上眼让自己放松,没多久林凡就觉得这样更痛苦,于是他就把注意力放到蓝天白云中,蓝蓝的天,洁白的云,一朵朵悬挂蓝天中,有的像蘑菇,有的像滚滚浓烟,天边还有的像梯田,点缀湛蓝天空,美极了。

    林凡遨游在天空中无法自拔,直到眼前一黑,胸前传来一种熟悉的痛感,他才从美丽的画景走出,狐疑地看向胸前,他的脸上立马露出激动的笑容。

    托起站在胸前瞅着自己的海东青又是亲又是抱又是抱怨,林凡的异常举动吸引了小胖的注意,当他看到林凡一脸惊喜地抱着海东青时,目中热泪盈眶,欢喜着连爬带跑的过来,一手夺过海东青紧紧抱在怀里。

    也许小胖有些激动,海东青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想扑腾翅膀都没用,只有挣扎着甩头,小胖立马会意的松了些,捧着海东青的头又是摸又是吻

    欣喜后的林凡把鸭腿肉取过来,一小块一小块的撕给海东青吃,小胖抱着,林凡喂着,就好像一对夫妻在喂养自己的孩子。

    海东青幸福的吃着美味的鸭肉,觉得自己这趟冒险之旅还是非常值得的,虽进宫时捏了一把汗,但至少现在还活着,而且活得非常滋润

    “小凡,你得答应我下次可别让海东青再冒这么大的险了,没见到它多揪心啊。”

    林凡瞟了小胖一眼道:“海东青不是已经回来了么,担心什么,我们的海东青连皇宫都敢闯,还怕其他危险?”

    小胖将海东青抱进怀里,用脸蹭着海东青的头不满道:“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风险,如果遇到的是你的仇人,你觉得海东青还有活回来的可能?”

    “放心吧,我可不会那么残忍,把海东青当炮灰去送死。”把剩下的无法撕下肉块的鸭腿递给小胖,他最爱啃骨头了。

    嘴巴有东西塞着,小胖的话就少了,啃完骨头扔向高空立马引来五六只老鹰争先抢夺,瞅着这些雄鹰争夺骨头的场景,眯着眼问林凡:“海东青能回来说明皇上并非有意偏袒王家,现在御状也让你告了,这样的结果你该高兴了吧,不过看你的脸色看不出一丝兴奋,你还担心什么,皇上若真偏袒王家,会轻易放过海东青?他一定会杀了海东青向告御状者表明态度,虽说等他看完御状知道情况后海东青已飞远,不过皇上若想杀它还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一个队的弓箭手围上去就可解决问题。”

    林凡略有思索道:“我不是担心什么,只是觉得还不是值得庆祝的时刻,皇上虽无意偏袒王家,但未必就意味着他会对王家怎么样,也许他只是简单的把这件事当作一种趣事而忽视掉呢,那这御状告与未告就无任何区别了。”

    “既然告了御状结果也未必如意为何还告,还让海东青冒那么大的险?”

    “世上很多事情总得尝试后才知道。”

    小胖沉默片刻又问道:“那接下来还有什么计划?”

    “等。”

    “等?等什么?”

    “等结果。”

    “等皇上的态度?”

    林凡展颜笑道:“自从跟了我你变聪明了许多哈。”

    小胖不屑的哼了一声,见海东青已将鸭肉都吃光了,于是双手一振,海东青便翱翔而去,没多久就消失在蓝天中

    林凡和小胖都不知,在离他们所在草地百丈外的山峰中有几十双眼睛正看着他们,其中一人目中阴柔,同时带着丝丝喜色

第二十二章担忧() 
桌上摆放着各种山珍海味,香味袭人,面对这些美食,王仁寿却一点食欲都没有,只简单的吃了几口便咽不下。

    见老爷这般模样,王夫人心里钻心一般的疼,午膳时便已如此,原以为是饭菜不合老爷胃口,还将厨子狠狠揍了一顿,不料到了晚上老爷依然如此,瞅着老爷长叹一声萧条离去的背影,王夫人才真正意识到,老爷非没有胃口,他这是心病啊。

    不知道老爷遇到什么烦心事,早上去上朝时还好好的,心情较愉悦,到家后就变得闷闷不乐,王夫人觉得应与官场相关,生活上老爷还未遇到烦心事,能让他烦心的只有朝廷,但王夫人从不过问老爷朝廷之事,里面的尔虞我诈不是她这个妇人能够懂的。

    相夫教子本是她的职责,可如今自己的相公遇到困难,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如此想想,王夫人忽然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王仁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时,她只有无助的掩面叹息。

    桌面上饭菜还是热的,王夫人却没了食欲,刚只吃几口肚子就好像很饱了一样,一口都吃不下,吩咐一声,就有三个丫鬟涌入,麻利地将桌面上的饭菜运走,今晚下人们又有口福了

    王仁寿负手在书房踱步,浓密的眉毛紧缩,阴沉的脸上显得更加苍老,很久没有这么担忧过了,早朝皇上的怒威令他又惊又怕,卢梭一家的死他并不关心,他只在乎皇上的态度,从早朝皇上对卢梭的态度王仁寿可以看出,皇上对他们这种名门望族有一种潜意识的排斥心理,尤其对曾经高祖旧臣。

    王仁寿曾与卢梭是高祖所器重的两人,在其他名门望族中,他们两家在朝堂中算是受到皇上倚重的一列,虽然要职并非他们所属。

    只是今非昔比啊,国朝易主,一切又得重新开始,哪怕曾经宠冠朝堂,到新君即位,未必依然受宠,每个皇帝都有自己的关系圈,他通常都会把自己的亲信安插身边比较重要的位置,这样他才好控制朝堂。

    能与两代皇帝处好关系的臣子基本没有,王仁寿自诩没有这等才能,无法游刃有余于两代皇帝中,他不是不想与新皇处好关系,曾也花了不少力气,在朝堂上也吹捧几次但新皇无动于衷,好像每个皇帝都喜欢拥有自己独立的与前帝不同的关系网,新皇的态度让王仁寿觉得他这是在排斥。

    尤其在卢梭一家灭门后,他更坚信地认为这一点。

    若非点天灯之事已有人知晓,王仁寿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烦恼,皇上对自己这种家族心存排斥,皇上来自卢梭的气还未消,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差错,皇上一定再拿王家开刀,一方面惩戒了王家,另一方面皇上又做了一回贤明君主,更巩固了他的地位。

    王仁寿不想这么撞在刀口上,可想想那位知情人还没有着落,心里就跟蚂蚁爬一样难受,曹县令办事还算有效率,四天时间就调查完三个乡的文人情况,但结果不理想。

    本以为按照自己最初的预想会有结果,可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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