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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三国之大汉军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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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面强敌的苦衷。

    而如今北面压力稍减,孙权便来讨要整个荆州了,这其实是强盗逻辑,也是当年诸葛军师的一笔糊涂账,居然承认借荆州一事,这就等于承认荆州的主权属于东吴,有借便要有还,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我方再占据荆州就缺乏了法理依据。

    诸葛军师的一再纵容妥协,造成了东吴的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孙权觊觎荆州已久,可谓是志在必得。

    “我所虑者乃是东吴孙权啊,君侯拒亲,我与彼之盟约名存实亡。若魏吴两路来犯,则荆州危矣。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需时时提防东吴袭我之后。”芈桓一脸担忧的道。

    “既如此,如之奈何?”关银屏一脸迷茫的看着芈桓。

    “屏儿,你答应我,若北魏来犯,你一定要规劝君侯,击退敌军即可,且不可孤军冒进,需时时留意东面之动向。”

    “嗯,我记住了。”关银屏点了点头道。

    一番嘱咐之后,芈桓心中稍安,或许自己想太多了,汉中之战、水淹七军等这些重大历史事件,均尚未发生,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吕蒙白衣渡江之事。此时的担忧是否有些多余呢?芈桓不置可否,但防患于未然,小心谨慎点也没什么坏处。

    次日清晨,这是芈桓率军出征的时间,关公等一众文武前来为其壮行。

    五百校刀手,装束齐整,整齐划一,尽皆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等待着出发的军令。

    关公从侍者手中接过酒樽,递到芈桓面前,豪情的道:“子轩,这是你第一次独立带兵出征,满饮了此杯,我等俱在此处等你凯旋。”

    “桓定不辱使命。”芈桓接过酒樽踌躇满志的一饮而尽,然后转过身去对着五百校刀手大声下令道,“出发!”

    芈桓跳上战马,目光在人群中搜素到了那熟悉而日思夜想的倩影,凝视良久。

    此时的关银屏也在深情的注视着他,四目相对,彼此心中自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不舍,骤有千言万语,此时却面对无言。真是:

    望眼欲穿情意浓,魂牵梦绕肠已断。

    相视良久,芈桓突然回头,决然的将马缰绳用力一扯,双腿猛力一夹马腹,那胯下战马一个健步,飞也似的奔了出去。

    “子轩!”关银屏颤抖着声音,一路小跑追了过去,目送着芈桓消失在天边的尽头。

    而此时人群中的王甫,却在回想着芈桓对他说过的话。

    原来,芈桓在交代了关银屏之后,是晚又拜访了王甫。

    至晚,门人来报,门下督芈桓求见,王甫忙出郭相迎。

    “芈将军光临寒舍,不胜荣幸。”王甫热情迎入。

    “深夜到访,多有叨扰,还请海涵。”芈桓抱拳施礼道。

    王甫亦还礼道:“哪里哪里,芈将军今次来访,所为何事?”

    “特为荆州防务而来。”芈桓直截了当的说道。

    “目下荆州防务有何疏漏吗?”王甫问道。

    “荆州防务并无疏漏,但恐魏吴两路来袭耳。若北兵来犯,自当竭力抵敌,然亦需防东吴袭我之后。彼狼子野心,并无信用可言,不可不防啊。”芈桓忧心道。

    “我亦在忧虑此事,芈将军可有应对之策?”王甫亦感同身受的道。

    芈桓想了想说道:“我王新得西川,与曹魏在汉中之地必有一战,不管胜负如何,北魏在荆北必有所行动。倘若魏吴暗中勾结,必相约共取荆州,然孙权谨慎,必欲待魏国先发兵,他好静观其变,坐收渔利。”

    王甫思虑有顷,徐徐的道:“若遣使与东吴修好,以慰其心,使之不至背盟,如何?”

    芈桓道:“此法可行,然终是扬汤止沸,收效甚微。荆州是东吴必争之地,此乃其立国方针,之所以未敢轻动者,乃畏北魏之强。来自北方的威胁是东吴与我结盟的基石,如若汉中一旦开战,这种南北均势势必打破,荆襄之地的一股暗流涌动,必将风云变幻,世事难料,不可不察啊。”

    王甫踌躇道:“如此,诸葛军师的八字方针要变了,应改成:北拒曹操,东防孙权。只是知易行难,稍有不慎,恐将铸成大错。”

    “正是此意,我料没有必胜之把握,东吴必不敢大举出兵,只要荆州的防务不懈怠,彼无机可乘,自然无忧。若北兵来犯,驱离出境则可,切不可贪恋一城一地之得失。”芈桓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君侯刚愎,王将军当多多进言才是啊。”

    “王甫既为人臣,定当竭尽所能,承担进言之责。”王甫欣然道。

    汉中之战尚未打起来,此时的荆州应当无事,然而世事难料,谁也不能预测突生的变故会不会发生,还是早作防备比较好。

    其实荆州的得失只在关公一念之间,芈桓深知其为人,刚愎而自傲,他人之言未必肯定。只是这王甫,乃是府中智囊,深得关公赏识,非比他人,希望此人的逆耳忠言他能听得进去。

    出征在即,芈桓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他说完这些郑重的看了一眼王甫,眼神中充满了信任。王甫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拳拳之心,更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沉重了。

    王甫慨然道:“芈将军请放心,荆州尚有雄兵数万,兵精而粮足,贤臣猛将甚多,我等定当尽心竭力辅佐君侯。”

    芈桓点了点头,正欲转身离去,突然停住脚步,忧虑的道:“糜芳、傅士仁,贪小利而志不坚,此二人不可委以重任。若东吴启用年少孺子为将,此乃骄兵之计,切不可轻敌大意。”

    芈桓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昂然而出。

    ……

    于喧闹的人群中,王甫在静静的思考着,他想起了芈桓昨晚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孙权真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撕毁盟约,暗袭荆州吗?糜芳乃刘皇叔之妻兄,其人果真不可信吗?孙权怎么会启用孺子为将?

    一团团疑问在王甫心中激荡,这信息量有点大,他需要好好理理清楚,慢慢消化。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芈桓心系荆州安危,临行不忘嘱托自己,其良苦用心可见一斑。从另一方面来看,当下荆州四向群雄环饲,正处于危机四伏之下,稍有不慎,必将铸成大错,悔之不及。

    王甫在心中暗暗立誓,一定要竭尽所能,保荆州无虞,这是他与芈桓的共识。

第7回 抵桂阳芈桓初用兵() 
桂阳城上,墙体残缺,旌旗歪斜,战斗的硝烟和尘土尚未消退,士兵们东倒西歪的席地而卧,他们已经在城头死守了三天三夜,实在是太困了,于是挨着地就睡着了,很多士兵从此再也没有醒来过。

    忙碌的军医正在为伤兵处理包扎伤口,桂阳城实在不大,而且士兵数量捉襟见肘,所有尚有战斗力的伤兵,在简单处理了伤口之后,即刻又投入了战斗,为了节省时间成本,军医们冒着矢石危险,就在城头为伤兵服务。

    城头上不时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因为围困日久,城内物资缺乏,许多士兵的伤口得不到及时的医治,伤势感染恶化,不得不做截肢处理。

    看得出来,这是一场惨烈大战之后的稍许平静。桂阳郡守赖恭,正带随从人等巡视城头,这是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消瘦的脸上布满尘土,双眼的血丝以及难以掩饰的疲惫,遮盖不住脸庞上的刚毅和不屈。

    赖恭庆幸自己与军民同心,再一次守住了敌人的又一次猛烈攻击,如此下去,他不能确定这风雨飘摇的城门还能坚守多久。他唯一期盼的是,南郡的援兵能早日赶到。

    赖恭看了看城头一片狼藉的景象,叹了一口气,尽人事,听天命,赖恭不想想太多,他已然做好了与桂阳共存亡的心理准备。

    “来了,来了。。。。。。”突然,一个士兵朝这边狂奔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报告着。

    赖恭一把抓住那士兵的衣领,大声道:“什么来了?是不是援兵到了?快说!”

    “禀。。。。。。禀郡守大人。。。。。。到了,援兵到了。。。。。。”那士兵喘着粗气一脸兴奋地道。

    “太好了,太好了,现在何处?来了多少人?何人领兵?”赖恭也一脸兴奋的连续问道。

    士兵被他一连串的问话弄得懵逼了,竟不知道先回答哪个,他缓了一口气答道:“现距北门五里,来了约五百余人。。。。。。”

    “什么?五百人。。。。。。”赖恭放掉士兵的衣领,失望的道,“现围城吴军足有八千之众,胶州兵马亦旦夕将至。君侯仅派五百人驰援,岂非儿戏。。。。。。”

    “我父子誓守国门,殚精竭虑,不可谓不尽忠职守,关某人仅派区区五百人增援,未免轻我太甚,情舒可恨!”

    说话的是赖恭之子赖雄,为人忠勇而性直,当下听说南郡方面只来了五百人,怒火中烧,便要出城理论。

    “站住,你去作甚?”赖恭大声喝道。

    “父亲。。。。。。”赖雄怒气未消的嚷道。

    “为父如何教导你的?如此心浮气躁,如何成事?还不退下!”赖恭厉声呵斥道。

    赖雄极不情愿的站住了。

    “领我等出北门迎接。”赖恭对禀报的士兵说道。

    不多时,一众人等已然来到桂阳城北门。此时,芈桓已率五百校刀手,整齐排列于城门之下,等候赖恭一行的迎接。

    那赵范虽有八千之众,却只将桂阳三面围定,空出北门,这是围城缺一的战术。北门无战事,于是赖恭下令打开城门,引芈桓所部入城。

    “荆州府门下督芈桓见过郡守。”芈桓上前抱拳施礼道。

    “门下督。。。。。。”赖恭紧锁着眉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荆州府是不是无人可领兵了啊,竟使一门下督。。。。。。”赖雄忍不住讥讽地道。

    随行人等听了少将军的嘲讽,也都发出一阵阵讥讽的笑声。

    “雄儿,不得无礼。”赖恭训斥道。

    芈桓听到这些嘲讽,并不以为意,对赖恭道:“城内尚有多少兵马?”

    赖恭看了看芈桓道:“城内士兵皆老弱伤残,合计约有两千余人。”

    芈桓听了淡淡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依照目前之情势,若无外援,郡守可坚守几日?”

    赖恭听了芈桓的话,心说道不知道君侯是如何想的,竟使一乳臭未干的门下督,带领五百人,就妄想击退来犯之敌了。于是不耐烦的道:“只可死守五日。”

    “不消五日,三日足矣。”芈桓自信的道。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口气未免太大,赖恭不悦的神情已然满满的写在脸上,但他依然强忍住,保持很有涵养的样子问道:“芈将军有何退敌之策?”

    “我于城东十里处依山下寨,与桂阳城互为犄角之势,战时互相策应,使来犯之吴军不敢竭力攻其一地,郡守只需坚守城门三日,我自有破敌之策。”芈桓道。

    “如此甚好,芈将军可还需要赖某做些什么?”

    “我自带本部五百人出城,郡守只需供给些许粮草则可。”

    “芈将军军马劳顿,恭本当竭力接济,奈何桂阳城被围困多日,物资奇缺,只可供给五百人三日之粮。。。。。。芈将军以为如何?”

    在此时赖恭的心中,已经为芈桓贴上了夸夸其谈、无用之辈的标签,既然对方执意要带五百人出城送死,自己也不加阻拦了。至于粮草,对方既然夸下海口,三日破敌,那自己就只给他三日粮草,多了也是浪费了,不消三日,这五百人也就差不多被城外敌军所淹没了吧。

    芈桓听出了赖恭的弦外之音,豪情的道:“三日之粮足矣。”

    “芈将军真是豪情万丈啊,来人呐,快去准备饭菜,为芈将军壮行!”赖恭吩咐道。

    芈桓忙阻止道:“就不牢郡守了,我等即刻出发。”

    芈桓回身上马,对着排列整齐的五百校刀手命令道:“出发!”

    五百校刀手听到号令,将手中长刀猛力一提,顺手一甩,双手持刀柄,刀尖斜向上只指长空,一连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整齐划一。伴随着三次清脆铠甲的摩擦声,校刀战士们英姿飒爽的列队站好了军姿,即刻出发。

    芈桓对着赖恭抱拳道:“望郡守竭力守城,三日后静候佳音。”

    说完,芈桓一拉马缰绳,带领五百校刀手径往南门而去。

    这一举动,倒是出乎了赖恭所料。五百校刀手的强大气场也深深震撼了他,虽然在人数上面不能用宏大磅礴来形容,但是隐藏在队里行间的腾腾杀气,无不让人感觉到他们的锋芒毕露和咄咄逼人。

    多年的军旅生涯告诉赖恭,这绝对不是一支简单的军队。

    赖恭竟似梦游般,站在原地呆若木鸡,沉默有顷,待到赖恭反应过来,追上去的时候,芈桓等人已经出南门,行得远了。

    芈桓一行的目的地是城东十里的一处高地,芈桓早已探得此处临近水源,且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离敌军大营也近。很适合短期拒守,更可出其不意,只取吴军大营。

    “将军,那赖郡守如此轻待我等,无礼太甚,将军如何能忍?”

    说话的是一个约十二岁的毛头小兵蛋子,姓许名晟,荆州武陵人氏,与芈桓是同乡。

    许晟自幼失去双亲,以乞讨为生,两年前与芈桓巧遇,因其资质甚高,芈桓将其作为娃娃兵吸收进校刀营,目前是校刀营最年轻的战士。

    芈桓沉吟道:“我岂能不知,但我等只带些许人马,远道而来,寸功未有。他轻慢我等,亦是常理,不必在意。我等只有奋力向前,击退敌军,他自然心服。”

    “我等自当谨遵将军之令,齐心协力,勠力同心,以破敌军。待到解了桂阳之围,看他怎生说。”许晟慨然道。

    芈桓点头称赞道:“正当如此。”

    芈桓所部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不在话下。

    突然,桂阳方向角声大作,喊杀震天。派出的斥候回禀道:“将军,吴军又开始攻城了。”

    “现在敌我双方事态如何?”芈桓问道。

    “吴军佯攻东西二门,主攻南门,南门经多番攻击,已经残败不堪。此番攻击异常猛烈,吴军动用了抛石机,城中将士均殊死抵抗,但恐难持久,若不增援,桂阳城危矣。”斥候急道。

    “再探。”芈桓镇定的下令道。

    斥候应诺一声,跨上战马飞奔了出去。

    “将军,是否出兵救援?”许晟征询的问道。

    芈桓突的站起身道:“我校刀兄弟们,现今敌人近在咫尺,欲夺我城池,欺我百姓,你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不答应!!”

    营帐外响起了排山倒海的呼声。

    “那我等该当如何?”

    “杀!杀!!杀!!!”

    芈桓听到这震彻耳膜的山呼,豪情的道:“我校刀营从未吃过败仗,此次敌军甚众,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众兄弟且随我出营杀敌,待得胜而归,我与尔等痛饮不迟。”

    芈桓即刻下令道:“许晟听令,命你率一百校刀手,径袭吴军大营,即刻出发!”

    “诺!”许晟大声领命道。

    芈桓没有下错命令,许晟也没有听错,之所以毫不犹豫的领命,乃是满怀信心所致。这种信心是作为部署对于芈桓的信任,也是对自身战斗力的极度自信。

    芈桓补充道:“去马厩挑选一百匹最好的战马,每一匹战马尾部捆绑两根大树枝,你领一百人多插旌旗。只需在敌军大营外来回驰骋,擂鼓呐喊便可,闹的动静越大越好。其后只看南面火起,便弃了敌军大营,与我会合,共击敌主力。”

    许晟瞬间明白芈桓的意思,欣然领命而去。

    芈桓又唤过随军的火头军道:“你等且在大营中准备饭菜老酒,待我军得胜归来享用。”

    又令一什长,领所部十人于营中来回巡视,每巡视一次,则换一套衣着、旗帜。并在营中片旌旗,万一遇敌军劫营,擂鼓呐喊,虚张声势,并点燃后山早已备好的烽火。

    一切吩咐停当,芈桓自率余下四百校刀手径往桂阳城方向飞奔而去。

第8回 挑石车芈桓显神威() 
桂阳城内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英勇的士兵们拼命的冲上城楼,抵挡着吴军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击,城中的百姓也慌乱的传递着守城用具,什么檑木、石块、废弃的铁锅、农具等,总之能用来阻挡敌人攻击的物件全部用上了。

    城内的军民倒也当真是同仇敌忾,不管彼此之间以前有什么恩怨情仇,此时此刻,俱都一概不论,因为他们深知,大敌当前,最重要的是团结一致。若是一朝城破,他们都会成为俘虏,甚至委身为奴。

    赵范为人,贪而无义,之前他治下的桂阳之民俱都深受其苦。后来赵云将军收复桂阳之后,勤政爱民,深得百姓爱戴。其后的继任者赖恭,依然贯彻刘皇叔的仁政,亦是爱民如子,深得民心。故大难临头,百姓们都自发的组织起来,分担了军队的后勤工作。

    赖恭看到这感人的一幕,布满血丝的双眼有些湿润了,有民如此,夫复何言啊。

    城中的军民一心,虽然抵御住了吴军的轮番攻击,然而,敌军后方的抛石机,却在不停的朝着城墙的方向轰击。这种老式抛石机,虽然误差较大,无法精准打击,但是每一击威力是巨大无穷的,若城墙被击中,则必然塌陷一块。这种损伤是无法立时修补的,久而久之,这座城门恐怕会被其夷为平地。

    抛石机发出的石块掠过上空的呼啸声,以及砸中城墙的地动山摇,对城内军民的心志是一种磨炼,城中已有不少民众被那骇人的恐惧折磨得精神失常,哭天抢地的跪地向苍天祈福。

    这种消极情绪的撒播传染,对于军队士气的打击是致命的,赖恭心里非常清楚这一点。他除了叫人赶紧架开那些精神失常者,将之暂时隔离之外,也别无他法。

    赖恭叫过赖雄,商议道:“雄儿,对于城外的抛石机,你有何良策?”

    赖雄慷慨的道:“儿愿率一支敢死队,突入敌军阵腹,直取彼军抛石机所在。那些机械巨大而笨重,行动不便,则必然被我所毁。纵然不成,也可打乱敌军阵脚,为我军赢得喘息之机。”

    赖恭沉吟半晌道:“事情紧急,而今亦无他法,也只能如此了。。。。。。”

    “父亲,事不宜迟,我去挑选五百精壮,即刻出城。”

    赖雄转身正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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