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求生记-第1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郭弈道:“也许师傅是这么想的吧?哎师姐,这是何物?”
郭弈指的是小桌上的一个小木盒。赵雨望了一眼答道:“临行时师傅交给我的,说是我们如果实在无计可施就打开来看看,里面所记下的或许能给我们一些帮助。”
郭弈道:“那打开来看看吧。”
赵雨伸手按住,摇头道:“不可。师傅说非是到万不得已之际不可取用,况且就算取用也不一定有用。”
郭弈只好缩回手来,耸耸肩膀不再作声。
赵雨这时却回想起陆仁在临行时把这木盒交到她手中说过的话:
“小雨,这木盒里其实空无一物,若真的事不可为,你就把这个木盒交给曹操。曹操一向心性多疑,我出这么一手或许反而能让他摸不清我的用意就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赌一赌我们的运气,不过我最希望的还是你能够直接说服曹操。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因为你有能比肩苏秦、张仪的辩才,这一点师傅都比不上你。”
赵雨闭上双眼,玉手在木盒上来回的抚摸,心中暗道:“师傅啊,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到底该如何去做?唉,从来没有这么头痛过。”
收回手揉了几下太阳穴,赵雨用力的一甩头道:“算了,一时半会儿的理不出头绪就不去再想,干脆好好的享受一下这轻柔海风。说不定什么时候灵光一闪就有了办法呢?师弟,给我说些我不在夷州时的事吧?这几天我都没问过那段时间的事,比如说那兵工厂是怎么建起来的?原铁又是从何而来?我到夷州时珠崖的那一支好像没有回来过啊!”
郭弈道:“哦,珠崖那一队是没有回来。其实夷州本身就有原铁,只是师傅他不知道而已。我们在四月时稻谷就大收过一次,城池、码头又渐渐繁盛起来,夷州各处的土著闻讯后纷纷赶来或参看或投奔当然也有和一些心怀不轨的部族打过几仗,不过都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不敢再度来犯。后来投奔的部族渐多,师傅就向他们打听夷州内陆的情况,意外的从几个小部族那里得知夷州有几处盛产原铁之地,还有一处煤矿。我们在兵工厂里见到的工匠,就有不少是那些部族里的工匠。”
赵雨问道:“那徐老呢?也是部族中人?不过听师傅说,徐老本是北地晋城人氏啊。”
郭弈道:“徐老早在黄巾之乱时就迁离晋城,几经周折在泉州定居躲避战乱,之后才随我们的船队迁至夷州的。你可别小看徐老啊,真要论起来,徐老每月可领取到的薪酬比我都高出很多,仅次于马钧马先生。”
赵雨楞住:“你说什么?师傅给他们发薪酬哦不不不,师傅对待工匠一向极厚,发薪酬已是惯例。我是说师傅居然发薪酬给你!?你这个当弟子的没交学资给师傅到也罢了,怎么反到领起师傅的薪酬来了?”
郭弈笑道:“师傅的意思是求学是一回事,不收我的学资。但是帮手作工是另一回事,按劳计酬天经地义,言下之意也是要我自己在工活中学习并自己养活自己哦,师傅管这个叫‘实习’。”
赵雨好奇的在吊床上坐起身问道:“那你每月的薪酬是多少?”
郭弈道:“精米二十石。”
赵雨惊道:“精米二十石?天那,比得上朝中正九品的主薄了哎,为什么我没有!?”
郭弈奇道:“谁说师姐你没有?你是四十石精米,多出我一倍。师傅没有告诉你吗?”
赵雨摇头道:“没有啊。不过我有些想不通,弟子为师傅出力本是应该的事,为何还要记以薪酬?”
郭弈道:“我也问过师傅,师傅说‘天下之士,或有因义气相投而生死相随之人,但何其少也。柴米油盐论之虽俗,却属不可或缺之物。天下之士义气相随者即少,就当以利动之于诸人,谓之厚待,则能用者日盛’。”
赵雨闻言后陷入沉思:“听起来好像是很势利的一番话,但真天却有自己的道理。天下之人,又有几个不贪利的以利动之?”
若有所思的取出陆仁最后交给她的一方锦帕,上面正是这四个字,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93章()
冀州,南皮。
自曹操劝降南皮守将吕旷、吕翔至今已有数月光景。开头的那段时日曹操与袁尚两方在河间一带打过几场仗,战况基本上是曹操这边占尽上风。袁尚吃足了大亏之后率军退回易京一带,凭借着易京高山险阻的地形阻止曹操继续北上。曹操组织过数次强攻,但都不了了之。双方当前的情况到有点像当初袁绍攻打公孙瓒时的情况,只不过袁尚不像公孙瓒那么刚愎自用、坐以待毙,必竟公孙瓒的前车之鉴就放在里。
双方论兵力相差并不大,曹操的优势在于军队的战斗力比袁尚强,而袁尚的优势则在于占尽地利。袁尚在各个险要山道上都有驻军把守,寨与寨之间也都留有居中调度救应的机动部队,就整体的布局来说防守体系十分稳固。这还不算,在南皮、邺城、平原这几处的运粮要道上还经常会出现来去如风的乌丸游骑,专门偷袭焚烧曹操的粮草军需。这些小规模的游骑偷袭若说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但就像一群飞来飞去却又打不死的苍蝇一样让曹操大感头痛。放松又不敢放松,这要是一大群的苍蝇突然凑到一块儿给曹操来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因为这些年来邺城、南皮的生产体系尚未回复,就地解决补给问题还不太现实。无奈之下,曹操只好调出一部分兵力去保证许都、邺城、南皮的粮道。眼看着天气渐冷,运粮河道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冻结,那历史上曹操召集百姓敲河冰,百姓逃亡后又来投首的事会不会发生?
留下了数万大军在河间与易京的袁尚军对恃,曹操自己则带着一批将官谋士回到南皮。因为天气即将入冬,一众谋士都认为现在不是进行大规模战役的时候,不如就在南皮这里候至春暖再行用兵。这仗一时间打不起来多多少少就会显得有些无聊,曹操有事没事的就会把跟在身边的将官谋士们聚集起来商议破敌之策,实际上却是商议几句之后就变成了茶话坐谈会。这不,会刚一散曹操就在府衙中拖住荀攸陪他下棋解闷那!而郭嘉与其他数人也留下来观棋。
棋至中盘,曹操执的白子已经占了几分优势,而荀攸的黑子虽处在劣势,却也不是回天无术。几个地方伏下的暗子看似无用,实则下好的话就能翻盘取胜。
这一步轮到曹操落子,取出棋子在手中把玩许久却迟迟没有落下。俯视棋局良久,曹操若有所思的沉吟道:“这棋难道能通灵吗?棋局中的战况与孤眼下的战况何等相似这一步的棋可不好走下去啊。一子落错则满盘皆输。”
荀攸道:“主公这一子不好落盘,攸亦是如此。”
曹操点点头,把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中道:“这局棋就先放一放吧。”
荀攸道:“主公,放不得!若弃局不顾,实是最大的一招败棋。”
曹操起身离席,在厅中缓缓的踱起步来:“孤亦不想弃此棋局。只是对手防守严密,隐隐中还藏着杀招,孤不得不防啊。”
一旁的郭嘉灌下一盏寒冰,笑道:“只是下棋解闷,主公与公达怎么绕来绕去的谈到战事上去了不过说真的,袁尚无智,本做不到眼下这些事才对。现在袁尚在易京布下的防线,还有频频骚扰我军粮道这一计,应该是出自沮授、田丰二人之手。”
曹道:“奉孝可有破敌之计?”
郭嘉摇摇头道:“暂时没有。方才听主公言下之意,可是想退军?”
曹操道:“孤是有此打算。若在此旷以时日,只怕荆襄刘表会有所作动。”
郭嘉摇道:“主公不可。如今袁尚在易京设计坚守,度其本意就是想令主公无功而退。主公若退,南皮、平原两地必为其所趁,介时邺城亦危。若如此,主公这两年来攻克的河北半土岂不前功尽弃?再进一步,袁氏元气归复,原本观望战事的刘表才会真有可能与袁尚联合,那时两面合击,主公之势危矣。”
曹操沉吟半晌,又目询荀攸,荀攸点头应道:“奉孝之言甚是有理。主公切不可退兵而为袁尚所乘。”
曹操道:“可天气渐寒,粮道不通孤又何以养军?”
荀攸道:“为今之计,只有先多调兵马多运粮草过冬。待挨过寒冬,我军难题便尽去矣。”
曹操点头道:“也只有先行如此了。”
郭嘉忽然心道:“几年了,一直没碰上粮草运输方面的难题。要是现在臭小子在这里,他会不会有什么奇招?”
正闲谈间门人来报,不过却是找郭嘉的:“郭大人,有一少年自称是令公子,意欲请您回府相谈。”
郭嘉耳朵一痛:“啥?弈儿跑到南皮来了?”
曹操闻言也来了点兴趣,笑道:“奉孝,令子不是前几年被你遣去游学了吗?如今忽然在这里出现,说不定于孤也有些益处。来人啊,去请郭公子进来,不必急着回去啦。”
门人应声退下,郭嘉犹豫了一会儿向曹操拱手道:“主公,嘉有一事禀报。”
曹操道:“禀报?奉孝却有何事?”
郭嘉皱了皱眉,郭弈是被他送去陆仁那里游学的事他可一直没有对谁说过,现在郭弈突然跑回来,到底是艺成归来还是陆仁派来的他也有点说不准。考虑到曹操多疑的心性,郭嘉还是认为先和曹操打个招呼比较好:“主公,实不相瞒,犬子郭弈上回来信,具言他已拜入义浩门下求学。只是求学未及一年,犬子突然来到南皮,恐怕是义浩指派而来”
曹操眼中精光闪过:“什么?令公子居然在义浩门下求学?这只怕是你先就给弈儿指好的路吧?”
郭嘉脑子转得也快:“确有其言。当日送其出门时我曾告知犬子,若有机缘遇上义浩,无论如何也要拜入其门下求学。”
曹操摇头笑道:“奉孝啊,你到真会给令子选先生。听你这一说我到更想见见令子了。”
不多时郭弈被门人领入厅中,先是向曹操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才向郭嘉行礼道:“父亲大人。”
郭嘉碍着厅中诸人的面子不好发作,只能小声的问道:“弈儿,你不在夷州追随陆叔父求学,怎么跑到南皮来了?”
郭弈道:“师傅令我来探望父亲,另有些要事待回府后与父亲商议。”
郭嘉稍一思索便猜出了陆仁派郭弈回来的用意,脸上闪过几分不悦。
郭弈见郭嘉有些不高兴,急忙避开郭嘉,转而向曹操道:“丞相,家师陆义浩令我代其向丞相大人问安。”
曹操爽朗笑道:“弈儿不必拘谨!孤与令尊虽为君臣,也是至交。你尚在游学且无功名在身,不能称孤为主公,就称孤一声曹叔父吧。孤亦唤你一声贤侄便是令师陆义浩在夷州一向可好?”
郭弈道:“家师身体安健。平日里在夷州游山玩水,偶尔指点些夷州农事,到也逍遥自在。”
“只是在夷州游山玩水?鬼才信!”
曹操心中嘀咕了一句,脸上还是和颜悦色的问道:“贤侄此番来此,是否有何要事?”
郭弈道:“不瞒丞相,家师确有要事差我前来。”
曹操捋捋胡须道:“哦,说。”
郭弈道:“具体如何我亦不知,恳请丞相能容我大师姐入厅一见。”
曹操楞住,心道:“这小子居然不知正事?那说起来只不过是引见一下了等等,大师姐!?”
想到这里曹操奇道:“怎么义浩门下竟然有女性弟子?”
郭弈道:“正是!家师行事一向不拘一格,择徒亦是如此。”
曹操好奇心大作,吩咐道:“即如此,不妨请你大师姐入厅一叙。”
——————
过不多时,赵雨被郭弈引入大厅之中。一步入厅中,迎接她的却是乱七八糟的各种目光。
“这臭小子,收个徒弟居然都这么漂亮!怎么我就很少碰上这种好事?”这是郭嘉。
赵雨面色不变,行至厅中大大方方的向曹操施了一礼道:“小女子赵雨,见过曹丞相。”
“年纪虽轻又是女子,但举止得体,处乱不惊,隐隐然还带着几分傲气少见啊!难怪陆仁会为此天下难为之事,收一女子为长徒。”
曹操上上下下的打晾了赵雨很久,微微的点了点头:“赵姑娘想必是从夷州远道而来的吧?一路辛苦了。来人,赐座。”
“谢丞相!”
赵雨在曹操安排的座席上跪坐下来,而郭弈则跪坐在了郭嘉的身后。
落座之后,曹操问道:“适才伯益所言,令师陆义浩差你二人来此是有要事,却不知是何要事?”
赵雨道:“奉家师之命,来此与丞相谈一笔生意。本意是想请郭师弟为之引见,却不料丞相马上就唤小女子来此,到也省去些波折。”
此言一出,连郭嘉带荀攸,还有厅中的其他众人全都望定赵雨,心里面都是同一句话:“什么?陆仁那小子居然做生意做到主公头上来了?还真是胆大包天那!”
曹操心里极度的不高兴,心说陆仁你个混蛋不肯帮我也就罢了,还还还赚钱赚到我这里来?我这里都还没让你给我进贡那!
迟疑了一下不好发作,曹操只是不快的问道:“义浩他要与孤谈生意?却不知他有什么器物能令孤感兴趣?”
赵雨自袖中取出记事本,一边翻阅一边读出声来:“夷州初制的精铁板甲五百套;炭钢长柄钢刀五百口;炭钢枪头木制枪杆的长枪一千条;改良型滑轮三发连珠弩六百具;滑轮弓三百张;夷州去糠精米两千石。另有百炼精钢剑十柄。这十柄剑师傅交待过,若丞相愿把以上器仗粮米尽数按价购下,则作为优惠赠品赠于丞相。”
不说这些还好,一把这些东西说出来全场中之人脑袋全都嗡嗡作响。陆仁这也太有财了吧?这些东西真要拿出来能组建一只三千人且装备精良的部队了!
曹操脸色数变,久在沙场厮杀的他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若是单以黄金来计,陆仁这些货物只怕不在万金之下。而最重要的,是陆仁在这个节骨眼上指派弟子过来只怕还有其他的用意。
思索了一会儿曹操问道:“这些器杖粮草,其价几何?”
赵雨道:“其价几何师傅并未交待,一切均由我做主便是。若丞相看得上眼,还望能与小女子单独一叙。”
“放肆!丞相乃是何等尊贵之人,岂能屈尊和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谈些商贩往来之事”
曹操挥手打断部下的怒喝正想开口,却见赵雨针锋相对的反驳道:“世人皆以商贩之事为至卑,却不知商旅之事若行之得法,一州之地亦能富可敌国。吾师曾言,农若骨肉,工如膝肘,商则可比之于血液。人若无血,有如行尸走肉,又何来强盛可言?方今丞相用兵,这些器杖粮草正是急需之物,吾师急丞相所急,将夷州这一年来的所有积蓄令我不远万里押运至此解丞相之急,虽有图利之心亦是国之大助。若丞相以我等商家卑微便不愿为之所用,赵雨告辞便是。这些精铁器仗并粮米若是回航之时贩至江东、荆襄,不愁各方诸候无人愿购。”
“你”
曹操狠狠的瞪了出声的部下一眼,转回头来和颜悦色的向赵雨道:“赵姑娘且息怒,这些器仗粮草孤实有莫大兴趣,就与你单独一谈诸位都先回府去吧。”
“主公需防有诈!陆仁终是叛离之人”
曹操笑道:“义浩决计不会祸害于孤。若真是想害孤,也不会派一个文弱女子前来。罢了,都退下吧。”
众人领命,纷纷退下。郭嘉有心想留下来,却被曹操示意也一并退下去。不甘心的望了赵雨几眼,心中暗道:“这黄毛丫头不简单啊,难怪会把这么大的事交给她来办。按以往的惯例,行商之事都是糜贞去跑臭小子从哪里找来些这么厉害的角色!?得了,看来我回去得准备去邺城休养的行装”,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94章()
南皮,郭嘉的临时住所,一阵阵的咆哮声正从里面传出来。
“好你混帐臭小子啊,跑出去几年居然算计起我来了!老子我随军出征碍着你什么事了,千方百计的就是要调我回后方休养!xx的,老子是随军在外还是蹲在后方关你什么事?我呆在后方难道说对你还有什么好处不成?气死我了!”
郭弈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任由郭嘉不停的咆哮,自己却连声都不敢吭一下。过了许久郭嘉可能是咆哮累了,气呼呼的坐到席上,端起大壶就喝。空喷了那么久的口水,是该补充一点。
郭弈小小心心的上前道:“父亲大人请自重,贪杯易伤身”
“我去你的,这里是茶,不是酒!一个二个还真当老子我要酒不要命啊?还有你,居然管到老子头上来了,不安安心心的守在你师傅身边,你跑我这里来干什么?赶快给我收拾好行李滚回夷州去!对了,回去以后代我狠狠的骂一顿那臭小子!”
郭弈头上隐隐见汗,让他回去以后骂陆仁?他可没这胆量。支唔着道:“父、父亲,师傅他也是、也是担心你的身体,才特地让我赶来劝你离军休养的。”
郭嘉可能是补足了水,这会儿又开始咆哮:“什么屁话!?你看你老子我像是有病在身需要去休养的人吗?你小子啊,信你师傅多过信你老子我?信不信现在我就对你执家法?”
郭弈心说是不太像,就这份骂起人来中气十足的样都不像个有病的人。犹豫了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郭嘉又向他吼道:“楞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收拾东西,最迟明天早上,你小子给我马上离开南皮滚回夷州去!连带着告诉你师傅,我身上压根就什么旧病都没有!让他少在那里瞎操心。”
郭弈唯唯诺诺的正相退下,猛然间却想起了赵雨在船上对他说的一些话。沉思了一会儿,暗中一咬牙,走到郭嘉面前振声道:“父亲,请听孩儿一言!”
郭嘉哼了一声,侧过头去懒得理会。
郭弈道:“父亲,这旧症是否真有,其实父亲大人心中自知。而依孩儿之见,父亲明明就是有旧疾在身,却要强不愿承认。”
郭嘉斜瞥了郭弈一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