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才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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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明马上说道:“要不,我帮华小姐也洗洗?”
华小姐怒视着他,呵道:“死远点!你休得有那想法!”脸上已是通红,走了出去。在大越朝,女人的脚比胸部还要珍贵,一双莲脚是绝对不允许男人碰的,荆明当然不知道这个缘由,只是想调侃一番而已。
这个除夕夜实在太兴奋了,先是与华小姐在临花醉饮酒作乐、踩碎放烟花,可谓是怡情怡性,骨子里都是酥的,刚才又是华夫人要他保护华小姐一辈子,守护大越龙脉秘密,现在还得到了华小姐的洗脚服务,这穿越的一辈子或许也够本了。可是他现在关心的已经不是龙脉何在了,而是如何找个机会将华小姐纳了,反正宁小姐又不在身边,华小姐又与他如此暧昧,多个美女做伴何乐而不为!一双温暖的脚伸在被窝里,便兴奋得无法入睡。过了许久,想起倭人对大越的侵犯,便从怀里摸出那个写着肺炎病毒的小玻璃瓶观看。
荆明双眼紧紧凝视着那玻璃瓶,突然发现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道黑影飘了进来,心里纳闷莫非是华小姐真要以身相许了?却发现那黑影一步窜到他面前,瞬间便将那瓶子夺了过去。
第182章 何必问来历()
谁敢夺这罪证?荆明正欲抢回来,却见到面前是一个长发高束,面若桃花,眉似粉黛,眸如深渊的女子,顿时便愣住了,慌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嘴角轻轻蠕动:“樱花儿!”
“我好想你”想起与樱花儿在罗家庄一别,荆明的思念之情突然涌了出来。
樱花儿颦着眉静静的看着她,撇嘴轻道:“你有了华小姐,还会想我么?你们多么恩爱,卿卿我我了一个晚上,她便是连脚都给你洗了,你还会想起我樱花儿么?分明是骗我!”
这女子吃醋了!荆明心里微微一震,道:“想念一个人,是心里最痛苦的事,我虽与华小姐度过了除夕,这心里却尽是你樱花儿的影子,你若不信,就过来剖了我的心看一看!”
樱花儿听他如此一说,脸上的表情更是忧伤:“休得骗我,我知道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当时,我冒着生命危险要带你离开罗家庄,你却为了她而不顾我,要不是我那颗药丸,早你要就感染了肺炎病毒,此时还想再哄我么?!”声音里充满了哀怨。
荆明心里一震,她是如何知道那是肺炎病毒?又从哪里来的药丸可以预防?原来自己那样接近华玉都没被传染瘟疫,却是因为她那颗药丸的作用!便疑惑不解的问道:“你给我吃的是预防肺炎病毒的药丸?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知道那是肺炎病毒?”
樱花儿将那玻璃瓶塞入怀中,眼色忧郁道:“这事就请先生不必管了,樱花儿心中爱慕先生,不想与先生为敌!”
爱慕!荆明心里猛的一震,可是倭人用化学武器屠杀我大越子民,我岂能不管?于是便冲上去,一只手伸到她胸前就要夺取那药瓶。
樱花儿也不退缩,挺着胸脯任凭他一只大手伸到她的怀里,眼眶便有些湿润。
荆明见她并未躲闪,一只手刚触及她胸脯,便觉得一阵酥软,手却停在她胸前,不敢再前进。凝视着她狐媚的双眼,荆明将手慢慢的垂了下来,随后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道:“那是倭人残害我大越百姓的罪证,快还给我,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樱花儿感受着他突如其来的拥抱,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流着泪回道:“请先生不要管这闲事!”仿佛刚才对他的怨恨都已烟消云散了。
闲事?荆明一听便有些气愤,倭人用病毒屠杀我大越百姓,怎么可能是闲事?便一把松开樱花儿,盯着她道:“樱花儿,我好像不认识你了你一般,你还是那个与我一起举办慈善义演、看望灾民的樱花儿么?”
樱花儿低垂着头,嘟着小嘴问道:“我怎么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我大越子民?”荆明又问。
樱花儿缓缓抬起头,长长的睫毛上似有一丝湿润,轻道:“两情相悦,先生何必问我来历?”
是啊,何必问她来历,他自己还不是一样不是大越子民!可是那药瓶却不能让她抢去,这是他指证倭人的唯一证据,绝不可以让倭人在大越得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想改变那段被倭人欺辱的历史,纵是万死,绝不能养虎为患。于是又将手伸到她怀里。
樱花儿红着脸,微微哼了一声,虽是第二次被他这样肆无忌惮的摸着胸脯,却丝毫未感觉他的猥琐和侵犯,竟微闭双眼享受着那份暧昧的快乐,待他拿出药瓶之后,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笑道:“仅凭这个瓶子就可以指证大日本帝国么?即便指证了又如何?这个世界上弱肉强食已成定律!”
荆明一听,便是火冒三丈,奋力一甩,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指着樱花儿怒道:“大日本帝国?樱花儿,我现在真的怀疑我们在姹紫嫣红初相见时,你出的那幅侮辱大越人的对联就是你自己写的,你怎么那样喜欢替那些倭人说话?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在我的家乡,这叫做汉奸,当汉奸是最可耻最丧失尊严的,如果你还为倭人说话,我荆明这一辈子都不会理你!”
樱花儿双眼一闭,大颗的眼泪便簌簌的掉了下来,长叹一声轻轻说道:“对对不起,我我一时说错,还望先生谅解!”
荆明原本想好好的和她温存一番,仅有男女私情而无其他,现在却被她那句话冲散了情趣,他在自己那个世界里,最恨的就是北极熊和倭人,这两个国家一个抢占了中国几百万平方公里肥沃的国土,一个屠杀了中国几千万国民,是他那个世界上永远无法磨灭的耻辱,遂板着脸问道:“这半夜三更的,华府刚刚出事。又加强了戒备,你来找我便是为了说这丢人的话么?”
樱花儿眨着眼睛痴痴盯着荆明,两行委屈的眼泪更是无法控制,犹如决堤的河汹涌而下,啜泣道:“樱花儿自知配不上先生,可是樱花儿偏自这般不争气的想着你,不知从何时起,樱花儿心里便只有先生一人,这世界仿佛与我无关了,真幻想着有一天与先生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打搅、没有争端的幽静地方隐居。新年了,樱花儿实在忍受不住心里的煎熬,原本想跟先生亲口说句新年祝福,先生却一夜都与她在一起饮酒作乐、踩碎放烟花,卿卿我我好不亲热,樱花儿心里羡慕,终于苦苦等到先生单独一人了,却想不到一句话便得罪了先生,如果先生恼怒樱花儿,樱花儿这就离去!”
这傻女子竟然等了我一夜?荆明瞬间心就软了,一把拉住她的手凝视着她带泪的双眼,再次将她搂入怀里,呼吸沉重的说道:“谁恼怒你了?樱花儿,我现在就要你兑现自己的诺言,我要你做我的炕!”说着便捧起她娇俏的脸,对着那如桃花一般红艳的朱唇就要吻下去
第183章 暧昧()
樱花儿偏过头去,躲开他那炽烈的嘴唇,幽幽道:“樱花儿是承诺过一辈子都是先生的炕,可是,先生不是也承诺过要给樱花儿燃起高高的红烛么,今夜,在华府的客房里,请先生恕樱花儿不能!”
荆明想起那夜两人的对白,自己确实说过要给她点燃高高的红烛,便双眼紧紧一闭,嘴唇轻轻含着她的耳垂,闻着她发丝上的清香,不再勉强。
樱花儿眼晴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微微一抖,脸上泛起一抹奇异的粉红,樱桃小口轻启,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便传入他鼻孔,莺啼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公子”
荆明正已动情,听闻她风情万种的喊了一句公子,吐出的芳香气息却是让他的心里更痒。便将一只腿顶在她修长圆润的大腿上,身体紧贴在她身上,两人面对面相望着。
樱花儿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眼中流露出一丝渴盼,丰满的酥胸急剧起伏,似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小丫头般,惶恐道:“先生,先生请别这样,樱花儿忍受不住。”
忍受不住?这不分明是在暗示我犯罪么?荆明在心里呵呵的笑了笑,仿似得了军令一般,虽不能亲吻她,一双手却肆无忌惮的沿着她腰肢往下滑去,只轻轻一碰,心里顿时一阵酥麻,这丰满香酥的臀尖,虽是隔着裤子,却仍能感受到那滑腻的弹性,似乎要将自己手掌都弹了回来。
樱花儿武功再高,却也无法反抗他的侵袭,腰肢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脸色发赤,急哼道:“先生住手,哦”
荆明将他紧紧贴在怀里,膝盖在她大腿上轻轻摩擦着,望着她如玉的脸颊,眼中似有火焰,两个人身体紧紧挨在一起,彼此都能闻到对方急促的呼吸,那火热的气息,让两个人心跳都加速了数倍。望着那洁白无暇的玉脸秀颈渐渐的染上一层粉色,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丝旖旎的气息。那成熟的女子芳香,一阵阵的传入鼻孔,让他有些意乱情迷。此时他哪里还停得住手,便轻轻的在她臀尖触摸着。
樱花儿被他这一番触摸戏弄,脸上已羞答答的渗出许多香汗,眼中水蒙蒙的,鲜红小口急喘道:“先生请不要这样。”
不说这句还好,话一说完,荆明便觉鼻中似是着了火般,浑身火辣辣的,急吞了口口水,却没有应她,那眼中射出熊熊火焰更是雄浑。
“不要”樱花似乎忘了自己是一个会武功的女子,娇躯紧扭,急声轻叫,媚眼丝丝,高挺的酥胸划出一道美妙的波浪,芳香小口吐出如兰的气息,带着阵阵的火热打在他脸上。
这一个除夕真是太刺激了,两个不同风味的绝色女子轮流陪着,荆明心里暗笑一声,那华小姐虽然艳丽,他却也只能过过嘴瘾调侃一番,不敢轻易碰她。这樱花儿就不同了,两人原本就有过一些肢体接触,又说了一些暧昧的语言,那简直就是个熟透了的蜜桃。她那成熟而浑圆的双腿紧紧夹住他,腹沟之下传来柔滑绷紧的感觉,虽是隔着一层衣衫,却依然能感受那娇嫩,都到了这份上了,你叫荆明如何能够放过你?
樱花儿的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呼吸也是越来越沉重,她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搂抱着,一个情字便已在体内蔓延开来,两脚不由自主的往外缓缓移了半步,静静的感受着荆明那火龙的狂野。
“樱花儿,我喜欢你”荆明轻喊道。
“荆先生,你不守信用,没有红烛却这般欺负我!”樱花儿哼道,却抱得他更紧,似乎再也不愿意分开
“荆先生”
两人正自亲密着,那好事眼看就要一蹴而就了,房门被人推开,华小姐端着一碗水饺站立在门口。
荆明与樱花儿两人慌忙分开,感觉是异常的尴尬,樱花儿虽然俏脸通红,却是得意的盯着华小姐,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仿佛在示威一般。
荆明却很是难堪,裤裆高高的拱着,脸色有些苍白,老子怎么就不知道闩门呢?他此刻有一种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
只听见一声脆响,华小姐手中的瓷碗跌落下去摔得粉碎,精致的水饺溅了一地,望见屋里这龌龊的情形,华小姐顿时脸色煞白,呆呆的愣在了那里怒视着他们两人。
“这个华小姐,事情或许不是你想像的那样龌龊”荆明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青楼女子,竟然跑到这华府来勾引他!你们你们就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玷污了我华府!”华小姐呆呆的望了荆明一眼,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刚才娘亲还说着要他保护自己一辈子,一转眼便就与这青楼女子勾搭上了,而且这还是在华府,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泪珠突然盈满眼眶,忽地转身,拔脚就往外跑去。
“华小姐,华小姐”荆明急着急叫几声,但是华小姐性子执拗,她对荆明的芳心刚刚萌动,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打击,根本不顾他的呼喊,三两下之间,早已跑得不见人影。
樱花儿此时却笑嘻嘻的挽着荆明的手臂,笑道:“好了,她走了,你还要樱花继续做你的炕么?”
荆明哪里还有心情跟她调侃,苦笑一声道:“今夜没有红烛,不如算了!”说完拔脚就要去寻华小姐,樱花儿急忙拉住他道:“樱花儿在先生心中真的比不上华玉么?如若樱花儿今夜便把自己送给先生做新年礼物,先生是否会纳了我而不去追她华玉?”
第184章 向来痴()
荆明愣了愣,这骚蹄子此时竟然用这个来诱惑他,也不知道她是真是假,总是觉得她像一个谜一样,让他难以捉摸,无论是在青楼的相识、慈善演唱会上的相知,还是在罗家庄里的相守,他荆明始终没有看透樱花儿。
再坚强的男人,也有孤独寂寞脆弱的时候,他今夜酒醉,又想念远在不知何处的家乡,很是需要一个亲人的陪伴,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他确实太想征服樱花儿了。可是那华小姐却在不恰当的时候闯了进来,此时也不知她跑向了何处?荆明痛苦的思索了一番之后,对着樱花儿苦笑道:“华小姐生性孤傲,我怕她会做傻事!”
“她生性孤傲,难道我樱花儿就死皮赖脸不知廉耻,就是路边的野草任由你践踏么?”樱花儿似有一些怒气,瞪着眼睛问道。
“樱花儿是我心里最灿烂夺目的一朵玫瑰,呵护还来不及呢,我怎忍心践踏?”荆明盯着她笑道。
“口是心非,我看我在你心里便是连一根狗尾巴草都不算,先生的心底其实和她华玉一样,一直将我当做青楼里一支肮脏的花魁一文不值,只是在寻欢时找找我而已!”樱花儿委屈的说道,竟然流下了两行豆大的眼泪。
荆明大愕,慌忙解释道:“樱花儿言重了,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你在我心里与华小姐一样的高贵优雅,你虽在青楼,却是我心中最纯洁的一朵玫瑰!思你、念你、想你,便是我荆明这一生最大的快乐,我荆明此生怎忍伤你?”
樱花儿听了他那话,微微一笑,随即又轻哼一声道:“哼,那宁小姐呢?你一人便想拥有这么多艳丽的花朵么?”
“你们都是我的宝贝,我不想失去任何一个!”荆明道,在他的心中,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这几个女人几乎同时带给他心灵的愉悦,认谁也替代不了谁?孰重孰轻,真的无法取舍。
樱花儿轻轻一笑,猛的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轻道:“色心倒是蛮大,愿君今夜所言是君心,樱花儿盼望着红烛高燃的那一天,此生君若负我,我便与君同归于尽。”说罢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儿,便越过围墙跃了出去,一道黑影消失在夜幕中。
荆明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呆呆的看着樱花儿从自己眼前消失,长叹一声,迈开脚步便去寻找华小姐。
屋外已是寒风刺骨,新年的凌晨显得格外清冷,荆明缩着脖子一路上寻找,走到花园里,只见华小姐正站在小木屋的残垣断壁前发呆,一双手臂紧紧箍在胸前,显然有些寒冷,荆明忙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轻轻说道:“华小姐!外面好冷,回房吧!”
华小姐猛然回头,一把甩掉荆明的衣服,指着荆明怒道:“你这下贱的东西,离我远些,我华玉诚信待你,陪你过除夕,陪你放烟花,给你洗脚,给你送水饺,你竟然与那不洁净的女人在我华府里偷情厮混,你的眼里还有我么?我从来没见过你这般不要脸的男人!认识你,便是我华玉一辈子的劫,滚开!”说完,两行晶莹的泪水簌簌而落,竟然哭出了声来。
荆明知她刚烈的性子,捡起地上的衣服,轻轻拍了两下,轻道:“这是你给我做的衣服,便是这样不珍惜么?”
华玉不听还好,一听这更是来气话,猛的夺过那衣服往水池里扔去,怒道:“算我华玉瞎了眼睛,让你嘚瑟,让你嘚瑟,你明日就将那衣服都还给我,我华玉与你荆明没有交情!”
荆明望着水池里漂浮着的衣服,这华小姐给他做的新年喜庆服装,还没穿一天便被她扔了,哆嗦道:“华小姐,我我有点冷!”
华小姐盯了他一眼,放缓了语气道:“冷死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放着上好的佳品不去欣赏,却偏要钟情那下贱的青楼女子,你还配得上穿我华玉做的衣服么?”
这下完了,原本以为得到两个绝世美女陪伴,便是一个令人销魂的除夕,却想不到得罪了两个人,让两人都哭了,荆明有些茫然无措,喃喃自语道:“那衣服是你主动给我做的,又不是我求你,我明日将那衣服被褥都还给你便是!或许我真的不配你高贵的华小姐,我本就是山野里飘零的一阵风绪,掠过你的身边扰得你心烦意乱已是我的错!”
华小姐却是急了,怒视着他道:“你这死人,便真的不明白我的心么?我不喜欢你跟她在一起,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我华玉就对那花魁没有好感!你便真是要将那些东西还给我?”
“这?不是你说的么?怎么又怪罪起我来了。”这女人的心真是难以捉摸,荆明心里更是迷惑,哆嗦着身子望着华小姐。
华小姐长长的叹息一声,想起荆明对自己的恩情,感觉丢了他的衣服确实有些于心不忍,轻道:“我这就去将那衣服捞起来给你,我恨那花魁恼那花魁,却是再也恨不起你恼不起你!”说罢就要往那冰冷的水池里跳去,荆明眼疾手快,一把便拦腰搂住了她,呵道:“你疯了!这样冰冷的池水,你真要跳下去么?”
两人相识了这么久,虽然在罗家庄有些肌肤上的亲密接触,但那是照顾病人,荆明心里没有任何邪念,华小姐虽然感觉羞涩,却也是并无情欲。
而此时,荆明却真实的从背后抱住了她,华小姐的整个细腰完全握在他的怀里,耳边传来他粗犷的呼吸,顿时一愣,脸颊飘过一朵红晕,感觉一个火热的身体贴在她背后,身子似搐似扭、心里似嗔似怨却又不忍推去,阵阵哀怨幽恨涌上心头,整个身子仿似柔若无骨一样便要瘫倒。
“何必拦我!”华小姐轻哼了几声,幽幽说道。
“这冰冷的池水,我怎忍心让你下去,等天亮了我再去打捞!”荆明把脸往华小姐的脸上磨蹭过去,贴着她的耳垂道。
华小姐未经任何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更是面红耳赤,心里感动那一句关切的话,更是情不自禁的把头往后仰了一下,脸颊已是贴到了荆明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