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才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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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明看着直笑。
华小姐见此,对着荆明吼道:“你这死人,你倒是说句话啊,害得东儿误会我!”
荆明这才笑道:“东儿,你先去餐厅,我这伤不是你姐姐打的!”
华旭东听了才缓了一口气,随即又道:“除了姐姐,谁还有这么大的胆量敢打荆先生?”
荆明无奈,又道:“你快去了吧,今日上课时我再告诉你!”
“你们怎么这样烦我啊?一个个催着我走,你们昨日呆到半夜,还有话没说完么?”华旭东闷闷不乐的走了下去。
华玉却被弟弟一席话说得脸红,是呀,昨夜与这死人呆到半夜,怎么自己心里又想跟他一起说话了?
“少爷,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秋月在一旁喊道,拖着旭东便往客厅走去。
华小姐呆呆的看着荆明脸上的血印,轻声问道:“涂了药膏,好些了么?”
荆明笑道:“秋月涂的,能好到哪里去啊?要是小姐亲自涂,我想一定好得快些!”
华小姐急忙看了一下四周,轻骂道:“你这死人,这是华府,请注意你的言语!”说罢便往餐厅走去,又道:“快过来吃早餐!来晚了就没有了!”
这丫头变了性子,老子还真有点不适应了,荆明看着华小姐优雅的背影,心潮起伏不定。
荆明跟着华小姐身后来到餐厅,华夫人一直冷冷的盯着荆明脸上的伤,直把荆明盯得心里直虚,仿佛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一般,随即呵推了所有下人,才道:“你们两个去查看阿权的死因,同坐一车,我都不管你们,可是你们怎么会去招惹倭人?这伤口要是让宁小姐看到了,还不心痛死么?再说了,那倭人是我们能惹的么?朝廷都没有办法!”
原来两人的行踪一直在华夫人掌握之中,华小姐脸色菲红,低头不语。
荆明却大义凛然道:“华夫人,我和小姐并未招惹那倭人,倭人犯我大越,杀我民众,即便昨夜打的不是我,谁能保证下一个杀的不是我?当今天下,朝廷无能,官场腐朽,民众一盘散沙,倭人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一弹丸之地侵扰我大越!这一鞭之仇,我便是要用一万鞭来奉还,直到将所有倭人驱赶出这大越!”
华旭东当即站立起来,叫道:“说得好,荆先生,学生钦佩先生的智勇!唯先生马首是瞻,如若打倭人,东儿愿意献出这条性命!”
“住嘴!”华夫人一拍桌子,怒喝道:“我华府里,不允许讨论国事,即便是荆先生,也请不要在这里说,更不允许教东儿这些!荆先生,你是否记住了?”
荆明看着华夫人愠怒的脸,感觉威严无比,他连梅姑那样的女匪首都不怕,也不怕那步兵统领,却是面对华夫人的怒斥有点心怵,便轻轻点了点头。
华小姐看着夫人突然发怒,也不知何故,只是看着荆明仿似有些委曲求全的样子,便对夫人道:“娘亲,荆先生是上宾,你怎能这样吼他?”
一语刚出,华旭东和华夫人便惊讶的看着她,华夫人笑道:“玉儿,娘亲这不都是跟你学的么?怎么你昨日跟着荆先生出去一天,便如此心痛他了?”
“是啊,姐姐,你怎么会帮着荆先生呢?”华旭东问道。
华小姐俏脸微红,轻道:“你们胡说什么?谁心痛帮着他了?”
华夫人看着两人的表情,淡淡说道:“玉儿,等下荣府来提亲,你自己看着办,自己回复那媒人吧!”
第99章 尚未穿衣()
两人到了梅蕊房内,早有丫鬟在里面摆放着一个大木桶,装着热水冒着腾腾雾气,迷迷蒙蒙犹如仙境,宁画扯了扯梅蕊的衣袖,娇羞问道:“梅姐姐,你真要画儿做那离经叛道之事么?”
“宁画妹妹,何谓离经叛道?我们做的是红尘俗世中最快乐的人事,鱼水之欢,床笫之乐,龙凤颠倒,缠绵悱恻,便是连神仙也要羡慕三分,我们来这世间一场,便是要享受这销魂蚀骨的激情,男欢女爱怎么是离经叛道呢?”梅蕊淡淡一笑,一边说着一边将宁小姐身上披着的刚才已被荆明撕烂的衣衫拿走,看着她春情满怀的酥胸笑道:“妹妹这般诱人的身子,想必我们的夫君早已是垂涎三尺了,妹妹又何必吊着他的胃口呢?”
“我也知道荆大哥早就想与我圆房了,可是”宁小姐依然有些羞涩,红着脸将双手抱在胸前,遮挡着明媚的春光。
“莫要可是了,你非要等到与梅兰风那妖女一起拜堂,再与相公圆房么?休要让那妖女抢了先机,待到她进门,我便让她做最小的一个!”梅蕊说着说着,便已脱掉了宁小姐浑身的衣裳,露出一身白里透红的绝美躯体,啧啧的看了两眼之后便也缓缓脱去自己的衣裳,少妇特有的身躯似乎要比宁小姐多了几分狐媚妖冶,或许是自幼习武的原因,她身上的线段比宁小姐更是分明,晶莹剔透浑似上佳的古玉,既紧致收敛又白皙凝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浑身肌肤每一个器官里都透着一种吸人的磁力。
两个女子这般一丝不挂的站立在一起,竟然看得宁画也是痴了,她自小便以美貌妖娆著称,却也是不敢与眼前这个女子相比,瞪大眼睛说道:“梅姐姐这身子真是天下少有,大小适中,肥瘦得体,婀娜妖娆风姿卓绝,这肌肤,这屁股,便是多之一分少之一分就失去了味道,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柔乡销魂地!荆大哥得姐姐真是如鱼得水,便是上辈子修得的福气!”
梅蕊淡淡一笑,叹一声道:“妹妹莫要妄自菲薄,妹妹这一副身材也是冰点玉琢浑然天成,足以笑傲天下诱尽世上男人。”
“我才不想诱尽天下男人呢!我只要荆大哥!”宁小姐撅着嘴娇羞一笑,微微扭动了一下身躯,青青发丝垂落下来,更是妩媚动人。
“姐姐真是越说越出格了”一席露骨的话语说得宁小姐浑身燥热,慌忙挪动双手将那灿烂春光遮挡起来,低着头迈进了巨大的浴桶,一双手毫无意识的拨弄着水面飘荡的玫瑰花瓣,眼神迷蒙,透着欲迎还拒的光。
梅蕊见她入水,便也跟着抬起修长的玉腿,缓缓的坐落在她的对面,轻轻的搓着自己的香肩,幽幽道:“相公西征半年,又昏迷了三个月,想必他也是憋得难受,明日他又要去华清池与罗斯女皇谈判,我们做娘子的,就得为夫君着想!你迟早都是他的人,何不趁早享受人间快事?!”
“姐姐我其实荆大哥早已将妹妹的身子摸了一个透,妹妹在他面前哪里还有一丝矜持与神秘!”宁画似是被她说得动了心,红着脸道。
梅蕊轻笑:“他那人便就是这样,姐姐何尝不是,早在苍翠山上的温池里,在鹦鹉河畔他小小的行军床上,姐姐也是被他抚弄得喘不过气,直到与他洞房那一刻,姐姐才后悔没有早日与他享受云雨之欢!白白的浪费了那么多暧昧时光。”
“姐姐终于与他修得正果,还后悔什么?”宁小姐惊愕不已。
“当然后悔!”梅蕊颦着道:“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对枝,女人能有多少青春时光?女人就要在最好的时刻将最好的自己献给心爱的男人,莫要误了青春误了春光!那些媒妁之言拜堂过场都是虚幻,只要两情相悦彼此相爱,又何必要那些形式?”
宁画听她说得甚是有理,也不再言语,轻轻的搓洗着自己的身子。梅蕊见她春心已动,知道时机成熟,移动身子往她靠了靠,笑道:“我们的夫君天生异禀,妹妹若是只晓了那云雨之欢,定会日日夜夜想他念他,想他那个小冤家,想得自己浑身酥麻!”
这般拉良家妇女下水,梅蕊似是一把好手,口才十分了得,说得宁小姐心里砰砰乱跳,已经是酥麻无力,香溪四溢,异常的憧憬,眼神迷离道:“梅姐姐,画儿现在都已经浑身酥麻了!”
“咯咯,妹妹那骨子里便是有一股天生的妖艳之气”梅蕊抬起皓腕轻点了一下宁小姐额头。
“画儿哪里比得上梅姐姐个华姐姐!”宁画羞红了脸,毕竟与一个女子如此谈论男人,她还有首次,暼了暼梅蕊那滴着水珠的香艳肌肤,两个女子泡在浴桶里嬉笑打闹。
正自说笑,便听到木门咿呀的响了一下,宁小姐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浑身哆嗦了一下,明知故问的问道:“谁?”
“还能有谁?是你们的夫君!”果真是荆明那兴奋的声音。
“荆大哥,我我尚未穿衣,你休要进来!”宁画惶恐,下意识的往水下缩了下去,一双手紧紧抱在胸前。
“呵呵,荆大哥要的就是你尚未穿衣!”话音未落,荆明已兴奋无比的跑了上去,从浴桶里一把搂过光溜溜的宁小姐,对着她的嘴唇便咬了下去,一只手伸向水底,不停的触碰着她那敏感无比的肌肤,猛的将她从浴桶里抱了出来,犹如拔出一根白嫩的萝卜。
“荆大哥不要啊!画儿尚未与你拜堂呢!你怎么可以如此粗鲁的欺负你的画儿”宁画弹着手脚低声叫道,又转头对着梅蕊道:“梅姐姐,快救救妹妹”
第100章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提亲?荆明心里一震,这可人的女总裁终于要属于别人了,不禁看了看华小姐,见她脸如桃花,微微红着。
“娘亲,婚姻大事玉儿如何敢做主,还得请娘亲拿主意。”华小姐轻道。
“那你自己就没有什么想法么?那荣公子是否合你的意?娘亲该如何回复媒婆?这都是荣家第二次来提亲了。”华夫人笑着问道。
“娘亲就告诉媒婆,说姐姐爱上别人了,推了那聘礼,我才不要姐姐嫁到荣府呢。”华旭东道。
华玉拿起筷子就往旭东身上打去,娇羞道:“谁要你多嘴了?谁爱上别人了?”
旭东慌忙笑着躲开。
华小姐又对夫人道:“还是一样的回答吧,说女儿还要再考虑考虑!”
“都二十三了,还要考虑到何时?有意中人就马上去争取,莫误了青春!”华夫人叹息一声。
“娘亲,你怎么当着外人暴露女儿的年龄啊?”华小姐嗲声嗲气的娇道。
“娘亲的意思是说荆先生不是外人。”华旭东又插嘴道。
华夫人笑着道:“东儿别插嘴。”又看了看荆明,问道:“荆先生对玉儿这婚事有何看法?”
荆明被夫人这样一问,真是无法回答,别人家的私事,我掺和什么?便道:“夫人,我一个外人,怎么能发表看法!”
“荆先生,你平日那样聪明,怎么突然变傻了?娘亲是希望你来提亲啊,不然怎么会又说姐姐的年龄,又来问你的意见呢?!”华旭东叫道。
话音刚落,便见华玉跳了起来,对着华旭东吼道:“华旭东,你别胡说八道了,我永远不会嫁给一个青楼寻欢客!”
华夫人也是笑道:“东儿,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娘亲你本来就是这样说的嘛!”华旭东不依不饶道。
“唉,你这孩子,行了,你跟荆先生回去研究机械改良的事吧,玉儿你上午便去荣府,回绝他们联营和股权融资的事,这里的是就由娘亲来应付了。”华夫人吩咐道。
荆明起身,瞥了一眼华玉,对着夫人道:“夫人,既然华小姐刚才说了那话,我也表个态吧,我荆明也绝不会娶一个霸道女总裁,她还是早日嫁给荣良才吧!”说完便拖着旭东的手跑了出去。
“你个死人,你别做梦了,我华玉就是做一辈子老姑娘,也不会嫁给你!”华小姐见他逃遁,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叫道,华夫人见着直摇头。
荆明与华旭东在书房里对改良后的机械重新进行了设计,定下了图稿,就只剩下最后的交付机械铺打造零件了,只要各类零件到位,装上去就可以生产卫生纸了。
中午时分,赵云飞到华府寻他,说临花醉清点了最近的利润,除去各类开支外,半个月便赚了十多万两银子,特意拿来给他去帮樱花儿赎身。
小飞一见到荆明,便看着他脸上的伤痕,惊讶的问道,“荆大哥,你这脸是谁打的?”
荆明脸色一沉,咬着牙狠道:“倭人!”
“我艹他妈的倭人,今夜老子就找几个人端了他的老窝!”小飞激动道。
“切不可鲁莽,倭人势力强大,朝廷都不敢惹他们,我们得想一个长远之计,此仇一定得报!”荆明道。
“小飞听荆大哥的,大哥有何吩咐尽管开口。这是十万两银票,爷爷说了先给大哥去帮樱花儿赎身。”
荆明捧着厚厚的十万两银票,十分感动,便在小飞的陪伴下来到姹紫嫣红。
刚走进姹紫嫣红,春红姑娘便迎了上来,挽着荆明的手臂道:“荆公子,你是否忘记了春红了?这么久都没有找我了?”
另外这姑娘自然贴到小飞身上,小飞当然又是与她没有底线的调了一番情。
荆明轻轻挣脱春红的手,说道:“春红姑娘,我今日是来给樱花儿赎身的,快带我去找老宝。”
春红不屑的一哼,道:“我还以为公子真的清高呢,想不到公子终究还是没逃脱那花魁的手掌?可惜你来晚了!”
“什么?什么来晚了?”荆明惊讶的问道。
“老宝已将这姹紫嫣红转让了,樱花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春红笑道。
“什么时候的事?”荆明问。
“昨日便走了。”
荆明哑然,莫不是樱花儿前天来找自己便是告别?难怪她那样奇怪?说了一些伤情的话,可恨我竟然没有发觉?
“不可能!樱花儿不可能不告诉我就走的,她是我的炕,她说了等着我来做她的入幕之宾,樱花儿”
荆明便如疯了一般在大厅里狂喊道樱花儿的名字,随即踢开一个一个房间里去寻找。引来一众寻欢客和青楼女子的围观和谩骂。因为他这样会引起别人功能失调的。
“樱花儿我说过要来替你赎身的,你为何不等我”荆明喉咙嘶哑,疯狂的吼着。
“公子,你别疯了,这里没有樱花儿了!春红的身材不比那花魁差,你为何就一定要迷上那清倌人樱花儿?”春红不服气的大声叫道。
“她一定在这里,我一定要找到她”荆明喃喃自语道。
“来人可是荆明荆先生?”一个身着艳丽红服,打扮妖艳的女子站在二楼问道。
“正是,你又是谁?”荆明抬头望去,问道。
那女子嫣然一笑,“我是这里的老板娘莉姐,樱花儿离开前说过,如果你来这里寻她,便将这东西送给你!你不必在这里闹了!”说罢走下楼梯,将一个锦绣盒子送到荆明手上。
荆明当即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把雕刻着樱花图案的精致火枪,并附有一封信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乱世震荡,君才华横溢,气血方刚,辱骂权贵,奚落望族,易遭人妒,此火枪乃樱花儿随身护卫武器,今赠予君,望君随身携带做防身之用,见枪如见樱花儿,樱花儿永远不会忘记,樱花儿这一生都是先生的炕”
不看则已,便是一看,更是激起了荆明心中无限的愁怨哀伤,为何每个女人跟他离别的时候都没有告诉他?便是在最后留给他一首诗,让他始终无法忘怀!他捧着那锦绣盒子,颤颤巍巍的走向莉姐,问道:“莉姐,告诉我樱花儿去了哪里?”
莉姐看着他悲痛的样子,淡淡说道:“她说了,荆先生不用刻意去寻她,你也寻不到她。”
赵云飞走上前,拉了拉荆明的衣襟,轻声道:“荆大哥,今日看来寻不到樱花儿了,不如先回去,我小飞动用哥们儿,一定帮大哥找到她。”
不回去还能怎样?现在这里出丑么?荆明冷静了一下情绪,将那锦绣盒子塞进怀里,缓缓地走了出去。
“荆公子就真的不考虑一下春红么?春红愿为公子做一切!”春红站在身后叫道。
荆明想着这也是一个痴人,尽管她身份卑微,却也是真情显露,便回头对他道:“春红姑娘,在下感谢春红姑娘的厚爱,可是缘分是说不清楚的,在下追求的不仅仅是床笫之欢,还更看重灵魂上的愉悦,如若愿意,在下更愿意与春红姑娘做个朋友。”
春红便呆在那里,感动着他的那番话,在寻欢客的眼里,几人把她这种人当过朋友?还不都是为了在她身上得到发泄?
两人离开姹紫嫣红,心情十分低落,小飞知道荆明未寻到樱花儿,心中郁闷,因此一路上只是默默的跟着他。两人刚走到菜场附近,便见到几个公子正对着一老汉怒斥,还有一个公子竟然用脚踩在那老汉的脑袋上。
第101章 尊严无价()
郑元利,林昆?
荆明见是他两欺负一个老汉,又摸着自己脸上的血痕,更是气上心头。
那老汉一介草民,本是这菜场的摊贩,今日担着两坛酸菜过来,却不小心碰到了郑元利的新款长衫上,顿时便将他的衣服染了色,腥臭无比。郑元利哪里肯放过这老汉,当场便要他赔偿一百两银票。
老汉何曾闯过这等祸事,知道他是步兵统领的儿子,也拿不出一百两去赔他的长衫,顿时便吓的脸色苍白,双腿打着哆嗦,颤颤巍巍的举起袖子去擦那痕迹,却是越擦越脏。吓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不断的磕头。
郑元利见他不拿钱出来,当即便扇了老汉两个耳光,又一脚踩到了老汉头上,路人谁敢招惹这步兵统领的儿子,均是敢怒不敢言。
荆明今日本就心情欠佳,见这等欺负人的画面,哪里肯忍?便快步走到郑元利和林昆面前,死死盯着郑元利道:“郑兄,你要这老汉赔你多少?”
两人见是荆明,心里便是有点发怵,不过今日并非比试诗文,郑元就高声道:“区区一百两而已。”
荆明冷笑一声,从怀里摸出那一叠厚厚的十万两银票,当在手上一甩,抽出一张递给郑元利,冷道:“郑兄,我替这老汉赔你一百两。”
郑元利见有人替老汉赔钱,便接了过去,放开压在老汉头上的脚,叫嚣道:“死老头,下次长眼睛一点。”
老汉忙爬了出去,对着荆明磕头谢恩。
郑元利拿了银票便要走,却被荆明冷冷一声叫停了下来:“怎么,两位拿了钱就想走了么?”
“你还想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