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才子-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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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风突的停了下来,双手轻拍,惊叹道:“楚剧?”
荆明只听说过京剧、昆剧、黄梅戏之类的,哪里听说过什么楚剧?当即问道:“什么叫楚剧?”
梅兰风久久的盯着台上,看也未看他一眼,回道:“亏你还是大才子,这楚剧是湖北的地方戏,甚是出名,太祖皇帝就是楚人,因此特别喜欢楚剧,宫廷里也有上演楚剧的传统,我小时跟随父亲在宫廷内见过几次,甚是喜欢,后来便再也没见过了!今日这上演的正是我最喜欢的九歌。湘夫人。”
呵呵,原来是个戏迷,荆明淡淡一笑,耸了耸肩上的一包化妆品,道:“这有何好看,不如去找个酒肆,饮饮这里的新酒刺激!”
梅兰风已经看得如痴如醉,哪里有空搭理他去喝酒,偏着头对他说道:“荆明,你在此独自看看,我去去就来,记住,千万莫要离开!一定,一定莫要离开!”
说罢,也不等荆明反应,拔腿就往人群中钻了进去。
“喂!”
荆明要喊,哪里还见得到她的影子,便无奈的站在原地,甚是无聊,左右环顾,又无一个漂亮姑娘,倍感失落。
站了片刻,正是心烦意燥之时,便觉得人群一阵骚动,纷纷伸长脖子往台上望去,个个发出一声惊叹。
荆明感到好奇,也踮起脚尖望向台前,只见一个女子云鬓高挽,头戴着银丝线穿珠凤钗,耳穿着八宝点翠赤金钩,芙蓉春面,双眉轻轻描了一描,如清秀之远山,杏眼里透着股股灵性,似碧绿之深渊,鼻梁高挺,相衬着樱桃小口,牙似贝玉,唇如锱铢。
她上身穿着一件大红的长袖衫,一排云扣紧紧包裹着优美的身段儿,胸前描着一副狮子滚绣球图案,微微抬一抬手,露出来尖如春笋般的手指和那白莲藕一样的皓腕。
下身穿着一件百花折褶裙,衬托出盈盈细腰和宽大肥臀,裙摆下露出一双金丝线缝合的红鞋儿,上绣毛绒绣球,轻启莲步,摇摆腰肢,犹若春风拂柳,微雨海棠,诉说着无尽风流。
荆明看得双眼发呆,这巧手难描,画又难画,行动风流猜不透的女子从何而来,真是比天仙还要美,让嫦娥也害羞。
台下的一些老者看了,不住的眉开眼笑,口水直流,露出无尽的遐想,所谓君子好逑,原也是不分年龄的,这女人竟然能让老者雄起,美艳至此,傲视天下,不过如斯!
台下众人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唏嘘,看了一辈子戏,还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戏子。
那女子微微摇摆腰肢,在台上做了一个造型,一双勾人魂魄的媚眼往台下搜索,眼神停留了荆明身上,使劲的眨了眨,见他正痴痴的盯着自己,便对着他抿嘴轻笑。
这一笑,便将荆明的魂魄勾了去,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美妙的女子,顿时将他那几个娘子都比了下去,便是樱花儿那般颠倒苍生的绝色女子也要逊色几分,真是美得无与伦比,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便又使劲伸长脖子,呆呆的望着她。
只见那女子缓缓的移动脚步,在锣鼓丝弦的配合下,微微启动朱唇,挑动兰花指,天籁之音响彻全场:“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沅有茝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唱腔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字字句句叩在人的心坎上。那兰花指也是那般迷人,似是捏着看客的灵魂,巧目顾盼,艳若桃花。
荆明这才知道,那女子演的是湘夫人,传说舜在南巡时死于苍梧,葬在九嶷山,湘夫人悲痛而哭,泪水落在竹子上,使竹竿结满了斑点,那种撕心裂肺的感情竟被这个女子演绎得淋离尽致,唯妙唯俏,令人跟着落泪伤怀。
只听得那女子又唱道:“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斑斑青竹我的泪,夜夜思你诉与谁?”唱罢,幽幽的暼了一眼台下荆明,两人四女相对,荆明仿似触电一般,浑身酥麻。
倾耳细听,字字句句刻在荆明心上,放眼痴看,那身段容颜举手投足似梦似幻!荆明似是忘记了身上那沉重的包袱,一直踮着脚伸长脖子,生怕错过了她一个眼神一个举动。
又看了一阵,一曲罢,落幕散场,那女子幽幽的望了一眼荆明,缓缓移到幕后。
众人久久不忍离去,阵阵唏嘘起哄,最后在班主劝说下才依依不舍离开舞台。
荆明这才回过神来,已过了半个时辰,却仍未见到梅兰风回来,左右环顾,亦未见到她的影子,便有些心慌,缓缓的朝着那舞台后面走去。
见那班主在此,荆明拱手问道:“班主,你可见过一个年轻俊俏的公子?”
那班主摇了摇头,表示未曾见过,荆明又四处望着,忽听背后一个温婉的女儿声音:“公子,你可是在寻小女子?”
荆明放眼望去,心儿突然砰砰直跳,正是刚才那湘夫人,正媚眼盈盈的望着自己。
忙拱手回道:“请问姑娘有没有看到一个和你差不多高矮,脸庞俊俏的公子!”
湘夫人咯咯一笑,捂着嘴道:“公子且过来细细看看我,看看小女子是否就是你要找的人?”
说罢,轻舒广袖,在荆明面前转了一圈,凑近到他面前,呆呆的望着他,神情甚是诱人。
荆明感到有些莫名的拘谨,不知怎么了,他在这女子面前竟然有些害羞和惶恐,见过那么多美丽女子,泡过那么多绝色女子,今日这是怎么了?荆明低着头不好看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睛,低声道:“姑娘莫说笑了,我要寻的是一个男人呢!”
说罢,转身仓惶而逃,刚跑出一步,便又听到背后熟悉的叫唤:“荆明,你确定不是在寻我么?”
第434章 安能辨我是雌雄()
荆明寻不到梅兰风,正要离开戏班,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荆明,你确定寻的不是我么?”
荆明一愣,转过身去,只见那湘夫人正对着自己笑着,四处张望,依然没有梅兰风的影子,可是刚才分明就是梅兰风的声音啊!便惊讶的对着那女子问道:“姑娘,刚才是你唤我么?”
只见那女子缓缓摘去头上发钗,咯咯一笑道:“不是我又还是谁?看你那痴迷彷徨的样子,原来公子见了美女也有羞涩的时候?”
“你你是谁人?”荆明呆呆望着她。
只见她摘完了头饰,又脱去身上戏服,露出原本的蓝色丝绸衫,随后用手在脸上轻轻抹去胭脂眉黛,荆明这才看得清楚,眼前这湘夫人竟然是梅兰风!当即目瞪口呆,支支吾吾道:“你你到底是男是女?”
“你说呢!在清水潭边,你又不肯检查,现在还要问么?”梅兰风俏皮一笑,轻声说道,脸上似还沉浸在湘夫人的角色里。
偶的个神啊!?
荆明彻底蒙了,这个变态玻璃演起女人来,竟然是如此逼真,唯妙唯俏,胜过了人世间所有绝色女子,竟也让他痴迷沉沦,瞬间有些淡淡的失望,这美轮美奂的湘夫人竟然是男的!
梅兰风见他愣在原地,又嬉笑着凑了过来,柔声问道:“荆明,风儿美不美?”
“恶心!”
荆明苦苦笑了笑,心情甚是复杂,跟着这变态在一起,迟早会被她同化。
“哼!”梅兰风不服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人脖子伸得像长劲鹿一样,眼睛都看得直了,方才见了我,竟然羞涩得有些脸红,说实话,你爱上风儿了么?!”
“少来这一套,我我那是乱花迷人眼,若是早知道是你,我暼都懒得暼你一眼!”荆明惶恐不安的辩解道,绝不会承认爱上一个玻璃。
正当此时,戏班班主走了过来接过戏服,对着梅兰风竖起大拇指,道:“公子扮演女角倾国倾城、雌雄难辨,是我见过的最好反串,不知公子是否有意加入我戏班?”
梅兰风与荆明相视一笑,挽着荆明的手臂就往前跑去,边跑边对着班主道:“谢谢班主给我上台倾吐心扉的机会,本公子不适合演戏,后会有期!”
两人跑了一阵,荆明回过神来,这他妈的是一个男人挽着我的手臂啊!于是偏头瞪了她一眼,梅兰风慌忙撤开自己的手,低头抿了抿嘴,吐了吐舌头,甚是可爱。
尴尬了一阵,荆明问道:“你会唱楚剧么?”
“我从小便喜欢湘夫人的故事,为了心爱的湘君最后化作了斑斑泪竹,因此也懂得一些唱腔,练过一段时间,怎么样?我唱得好不好听。”梅兰风得意道。
“好听,把台下那些老汉都看得痴了惹得疯了!”荆明心情复杂道,好好的一个男人,却从小喜欢花腔,可见变态都是天生的。
“怎么?你吃醋了?”梅兰风又偏着头盯着他。
是啊,我吃醋了么?荆明不停的问着自己,又细细看了她一眼,感觉她那面容的确是生得国色天香,不禁惋惜她真是投错了胎!
“那班主又如何肯让你去演湘夫人?”荆明又问道。
“你傻啊!”梅兰风眉毛轻扬,笑道:“我给了班主十两银票,才让我上台过了一把瘾。”
两人说着,便到了一家酒肆面前,已是日落时分,两人还未吃过中餐呢,梅兰风轻柔道:“走吧,你刚才陪我演了戏,我现在便陪你去喝酒!”
一语勾起荆明的酒虫,两人便往酒肆走去,这酒肆装修得十分简陋,六七张方桌分做两排,小二提着茶壶在人群里穿梭吆喝,其实就是一个大排档,不过每一想桌子上却是摆放着一叠心相印软纸,这让荆明心里倍感亲切,看来漕运司并没有阻挡得住振东镖局和沙尘暴联手开辟的陆运渠道,心相印的物流畅通无阻。
摸着那熟悉的软纸,荆明不禁又回味起与华小姐共同创业,生产软纸的情形,思绪久久难平。
“怎么了?看到这软纸,你又想华小姐了?”梅兰风不开心的问道。
“叫我怎能不想他?”荆明淡淡道:“我与她在罗家庄生死七日的经历,无人能比!”
梅兰风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那风流史,心里似是有气,大声吆喝了一声“小二”,随即也不问他,便点了两斤酱牛肉、一只烧鸡和两种小菜,外加两斤新酿的米酒。
酒菜上齐,荆眼将一大袋子胭脂水粉放在桌边,望着酒肆敞开的大门外那悠闲往来的行人,大肆的吃了起来。
两人正吃喝着,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小二,快斟些酒来,我还得赴京去参加恩科!”
荆明看去,来人头戴一片毡巾,身穿一件墨绿色百蝶穿花大长衫,外罩着石青牡丹丝绸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寒剑,生得风流韵致,自然是个读书人。
“兄台也是去参加恩科的么?快快过来一起坐!”邻座三个书生模样的人对着那人喊道。
那人自然行了过去,双手抱拳道:“在下永州学子钟奇峰!听这口气,莫非几位公子也是去参加恩科么?”
那三位公子站立起来回了礼,一一做了自我介绍:“在下韶关学子郭建。”
“在下成都学子何伟。”
“在下王学文,南宁人氏,既然大家都是去京师考恩科,不如结伴而行。”
钟奇峰笑道:“甚好甚好,今日结伴饮酒,明朝同榜进士!”
“兄台好文采,真是出口成章,又讨了个吉利好彩头,快快请坐。”
那四位书生坐在一起,便唧唧咋咋的说个不停,仿似这酒肆就是他们家一样,吵得荆明有些烦躁,娘的,不就是去参加高考么?有必要这般高调吗?
四人落座,喝了几杯后,钟奇峰高声吟道:“今日把酒言欢,明朝觐见龙颜,朝廷开设恩科,显示浩荡皇天!”
何伟拍手道:“钟公子如此好文采,为何没去参加诗词楹联大赛?”
钟奇峰轻笑一声道:“实不相瞒,在下原本是要去参加,只是家中族伯仙逝,才误了行程,否则,那名不见经传的荆明能夺得了双冠王?我要他决赛都进不了。”
“就是,听说他是靠着梅蕊公主的关系才直接进的决赛,真是不知廉耻,丢尽了我们读书人的颜面。”郭建道。
“那荆明也算是读书人么?不知道是何方冒出来的小丑,什么涉江楼记,什么陋室铭,什么人生长恨水长东,皆是不知所云,莫要让我等看到他,否则,定让他颜面扫地!”王学文哈哈大笑,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
第435章 呱呱呱()
你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也就罢了,竟然说起了我的是非,说我也就罢了,却是如此埋汰我!荆明忍无可忍,正要站起来与那几名学子理论,却被梅兰风一把按住肩膀:“兄台不可!何必与小人斗气!风儿再陪你喝上两斤!”说罢又要小二上了两斤新酒。
“唉!”
荆明长叹一声,也罢,老子何必跟这几个自大的书生过不去,便别下一只鸡腿啃了起来,懒得再理他们。
谁知道那几位书生得了些酒喝,越发的猖狂起来,钟奇峰当即扭头盯着荆明,喝问道:“大丈夫不为国家出力,何故长叹?”
我日,老子叹气也有罪了?这几名愤青真是难缠!
“哈哈哈,还买起这一堆香粉胭脂,国都要亡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情讨好女人?”王学文更是指着荆明那一包袱胭脂怒斥道。
荆明实在忍不下去了,又不好违了梅兰风的雅兴,端起手中酒杯娓娓而道:“汉阳美酒夜光杯,欲饮燕雀身边催,醉卧考场君莫笑,古来科举几人回?”
一语便横扫了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雄心壮志,逗得梅兰风噗嗤一笑,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那几人面面相觑,悻悻道:“看不出你这混迹于脂粉堆里的人还有几分文采,不知兄台何方人氏,高姓大名!”
“在下荆二憨,从小智障,幸得荆明淳淳教导,略懂两句诗文,献丑了,献丑!”荆明嘻哈应了一句,但见梅将军白了他一眼。
原来是那荆明的弟子!那几人冷笑一声,正好借着这荆明弟子来奚落他一回,便有郭建不屑道:“原来是荆明的弟子,在下不才,想讨教一二!”
“郭才子何必谦虚,莫说讨教,无非又是吟诗作对而已,你尽管说来!”荆明见他咄咄逼人,也口气狂妄起来。
那四位学子见他如此轻视自己,便怂恿郭建出一对联难倒他,便只见郭建想了一番,摇头晃脑道:“既然二憨兄如此直爽,在下便出一上联,请二憨兄指证,我这上联是:曹子建七步成诗。”
荆明淡笑一声,端起酒杯便对着梅兰风道:“风儿,我们喝酒!”
“你不对他的对联么?”梅兰风纳闷的轻声问道,天下楹联仿似就没有他荆明对不出来的。
荆明摇了摇头,依然悠闲自得,亦不去对他那上联。
许久,众人见他对不上来,哄堂大笑,那郭建更是得意,不屑道:“还荆明的弟子,第一联便将你放倒了!”
哪知荆明又冷冷的笑了笑,道:“各位,我不是早就对上了吗?”
“笑话,你一直在喝酒,何时对上来了?”众人讥笑。
荆明摇头叹息道:“唉,我的下联是:荆二憨一时无对,非要我说出来么?”
众人顿时醒悟,这人沉默不语,便轻易把对出了下联,不可轻视。
梅兰风更是赞许的望着他,举起酒杯嬉笑道:“二憨兄好文采,兄弟我敬你一杯!”
荆明呵呵一笑,这朝廷右将军也有游戏人生放荡不羁的时候啊,竟然与自己一起捉弄人!便端起酒杯,又与她一饮而尽,甚是过瘾。
那王学文见郭建难不倒他,便跳将出来,指着荆明道:“荆二憨,来对我一联,晚浴池塘涌动一天星斗。”
荆明冷笑,双手抱拳道:“祝四位学子,早登台阁挽回三代乾坤!”
这下联不但对得工整,还气势磅礴,忧国忧民,又祝福四位赶赴恩科的学子,应情应景,一语既出,引起满堂喝彩。
王学文脸色铁青,只得悻悻的坐回原位。
何伟坐不住了,高喝一声:“我就不信难不倒你这个二憨,我这上联在家乡无人能对,你若是对得出,我便服你,你听好了,上联是,移椅倚桐同赏月。”说罢,得意的看了看荆明,这是一个叠音联,前三字和中间二字是同音,有一定难度。
梅兰风又见荆明文斗学子,看得正是过瘾,端起酒杯怂恿荆明道:“兄台快破了他的下联!”
荆明仰头便喝,随即轻道:“等灯登阁各观书!”
何伟哑然,这个在他家乡无人能对的绝联竟然被他一瞬间破解,心中感到惶恐,愣愣的落到凳子上,再也无语。
只剩下那个特别高调的钟奇峰了,荆明暼眼过去,嘻嘻一笑:“你的上联是什么?快快说来!”
钟奇峰见他思维如此敏捷,有了些寒意,怯怯道:“我的上联是,凤落梧桐梧落凤。”
“简单,简单啊。”荆明摇了摇头,道:“珠联璧合璧联珠。”
“二憨兄好文采!”梅兰风当即拍起了手,笑着盯着荆明。
荆明盯着酒肆壁板上挂着的好黄瓜,邪恶一笑,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风儿,我要他们学鸭子呱呱呱的叫,你行不信?”
“不信,人家读书人怎么可以心甘情愿做那有伤风化之事?”梅兰风道。
“打赌?”荆明嘿嘿道。
“好啊!”
“赌什么?”荆明问道。
梅兰风想了想,脸颊羞红道:“若你赢了,我便让你亲一口!”
“呸”荆明仰靠到凳子上。
“那,那若是你赢得,你便让我亲一口!”梅兰风又凑上前,嬉笑道。
“更加恶心,还是不赌了吧,有伤感情。”
荆明尴尬的笑了笑,站立起来,将壁板上那黄瓜取了下来,走到那四位学子面前,一本正经道:“各位,你们看这一个葫芦长的多好啊。”
几人纳闷,随即哈哈大笑,钟奇峰立马不屑道:“二憨啊二憨,你果然是有些智障,这明明是瓜嘛,你怎么说是葫芦呢。”
荆明心里冷冷一笑,暼了一眼梅兰风,又故作正经道:“是葫芦啊。”
钟奇峰笑道:“是瓜。”
荆明似是急了,高声道:“葫芦。”
钟奇峰也不示弱,也喊叫一声:“瓜。”
荆明见到时机成熟,又狂喊:“葫芦,葫芦,葫芦。”
钟奇峰哪里知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