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帝王路-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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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应赋可不是傻,而且就算他傻,他父亲应雄也不会傻,他应家也不会傻。那么,他又为何如此挑衅刘裕呢?
实际上,应家主家离上蔡较远,刘裕的控制力并不强。故而应家生有二心,与曹仁勾结。此番应雄料定刘裕不敢太过强硬,否则肯定会让汝南士族豪强心生不安,因此他才敢让他儿子前来,试探一下刘裕的底线。
而应赋自然也知道这点,因此才敢如此嚣张,故意挑衅刘裕。
可惜,他们料到刘裕不好太过强硬,却忘了刘裕的为人
刘裕一身白衣,面带微笑的走进来,哪想还没进来就听见应赋挑衅的话。
没错,就是挑衅,**裸的挑衅。
他的脸色刷的一下就阴沉了,眼中被隐藏的寒光顿时四射,一身杀气更是沸腾起来,使得门前的侍卫不由脸色一白。不过就在侍卫眼露惊骇的时候,刘裕的已经恢复正常,杀气寒芒全部隐去,不过脸上却没了笑容。
一脸淡漠,刘裕大步流星的走进大堂,不过比他先进来的是他的声音。
“应家的五株钱,刘某人受不起。”
众人听见这句话,忙转头看去,只见刘裕一脸淡漠的走了进来。刘裕明明没有发怒,明明没有咆哮,可众人还是心里一紧,不由的眼睛一低,不敢直视。只有少数人眯着眼,依旧看着走进来的刘裕。
“来人啊,将应公子的五株钱还他,这是他父亲颐养天年的钱,我刘某人怎么能收?另外,给我把应公子请出去,今晚刘某人招待贵客,不能让蹭饭的人败坏了气氛。而且太守府今天已经放过粥了,若是应公子还没有吃上,此时往许家或许还能赶上最后一碗。当然,如果应公子没有赶上,回来的话兴许还有些残羹剩饭。那是,宴会已散,倒也不会败坏了氛围。”
一脚踏进来,刘裕便淡漠的说道,根本不给他人反驳的时间。待他话说完了,其他人倒没有说话,应赋当即就准备大声反驳,奈何
奈何刘裕话声一落,两个守门的百战精兵已经大步走进来,将应赋拿下。应赋自然不从,一边挣扎,一边就要大声怒吼。可惜他没机会说话,因为那两个侍卫在他肚子上狠狠的来了一拳,让他疼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被两个侍卫架着离开大堂。
但就在他们到大堂门口的时候,刘裕突然淡淡的说道:“不要忘了他的五株钱,免得败了我廉洁奉公的名声。”
此话一出,应赋当即气的眼睛一瞪,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但没等他吐出来,两个侍卫应了一声后,已经架着他离开了。
看着应赋离开,大堂之上的士族豪强们突然陷入死寂之中。他们根本没想到,没想到刘裕竟然如此强硬。他们心里果然如应雄所料,有了一丝担忧。从这方面来看,应雄此人眼光不错,不过可惜他不了解刘裕。
“好了,今日之宴,诸位都要尽兴,切莫因小人而扫了兴致。”刘裕大步走到主席之上,脸上重新挂上笑容,仿佛刚才之事没有发生一样。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稍安,也都左右小声讨论起来。讨论的最欢的应该是许褚和赵云了,这二人见刘裕的处理,既解气又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故而,他二人开始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
见气氛活跃起来,刘裕站了起来,笑道:“诸位,我等且共饮一杯,以庆汝南安定。”
“不然,应是我等敬太守一杯。汝南能有今日,全赖太守所为。”张鹤竟然举杯站起来,反对的大声说道。
众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不过听他说话,都在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但无论如何,他们还是得起来赞成张鹤的,并且举杯遥对刘裕。
刘裕倒脸色不变,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既没有欣喜,也没有不快。
“我也敬诸位一杯,没有诸位,岂有汝南?”刘裕没有反对回张鹤的话,而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我也敬诸位一杯”。
众人都是狐狸,哪里听不出来刘裕的话,当即心里一松,外不担心刘裕会赶尽杀绝。这人一放松,氛围也跟着好起来,饮酒都饮的多了。
很快,众人不谈公事,只谈风月与饮酒,竟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场。刘裕见差不多了,而且也没人跳出来作对,正考虑要不要撤掉破阵舞。
可就在此时,一个亲卫匆匆跑了进来,在刘裕耳边说了几句。刘裕听说,挥手示意亲卫下去,而后脸上露出森然与玩味的笑容。
第167章 中途而来()
片刻后,堂上众人饮酒正酣,一个俊朗的中年人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众人一惊,居然都不在饮酒,而是或好奇,或玩味的看向那中年,同时小声讨论起来。
“大哥,许朗怎么来了,不是说许家不来吗?”和勇一脸惊讶,难得低声说道。
和成也面露疑惑,但沉思片刻后,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二弟,我估计有好戏看了。呵呵,我们先看着。”
“许朗怎么来了,难道许家听到刘裕驱逐应赋的消息,不敢再和刘裕对着干?不大可能吧,许家背靠袁术,虽说平日里不受重视,但近来刘裕把持汝南,袁术正借许家影响汝南,对其还是比较厚待。据说袁术甚至派兵许家,充当其护卫。”张鹤的消息远比和成要多,此时已经不由自主的陷入沉思之中,“而且以许家之跋扈,恐怕根本看不上刘裕这个出身卑微的太守。如此看来,这许朗今日极有可能是捣乱来的。”
许家乃汝南大族,位于平舆,近年来有所破败。但即使如此,其名声贯于天下,在汝南更是无人敢造次。而如此硕大的名声,完全是凭借两个人,可惜这两个人如此都不在许家,否则许家的名声只会更大。
这两个人正是许邵与许靖,都是名声在外,天下称赞的人物。
许劭字子将,汝南平舆人。少峻名节,好人伦,多所赏识。若樊子昭、和阳士者,并显名于世。故天下言拔士者,咸称许、郭。其所创月旦评,评尽天下人物,无人不信服。昔年,袁绍曾礼贤其人,而当今有多少人宁愿掷千金,只为得其一评。
许靖,字文休。汝南平舆人。当世之名士、评论家。善行草,因与从弟许邵俱以品评人物而闻名于世。日后成就,比其从弟还高。不过他与许邵感情不好,因此去年就流落江湖,四处逃亡,此时大约在交州。
而眼前这个许朗,则是许家第三名人,不过名声只限于汝南士族豪强之中,根本不能和前两位相比。前两位都是名留青史的人物,而他呵呵,不说也罢!
此人虽然名声一般,能力也一般,但为人傲然,以为自己才能无双,只是生不逢时,不能得遇伯乐。故而,此人虽长的俊朗,但言语刻薄,为人心胸狭隘。
此时,他昂首挺胸的走进来,大有天下人皆不入眼的傲气。
“刘裕,你身为一方太守,不致力于政事,却在这里聚宴饮酒,该”他一进来,皱眉四顾,然后就抬头瞪着刘裕,大声呵斥道。
不过他话没有说完,他一旁的一个护卫打扮的人就把他拉停了。被拉停的许朗不快的看了那护卫打扮的人一眼,但竟然没有发怒,也没有继续呵斥了。
别人没有注意那护卫,刘裕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得此人有些不凡。不过他也没有深想,以为那人不过许家受宠的亲卫,连许朗也不得不重视。
眼睛转向许朗,刘裕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竟然没有阻止他撒泼。
许朗见刘裕不语,大声咳嗽一声,继续说道:“刘太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也就不说你了。”
此人莫不是脑残?刘裕看着自我感觉良好的许朗,心里不由生出这样一个念头来。不过也难怪,许朗的表现确实是脑残!
既是士族,又是清流,且从来没有过问实事。许朗如此表现,倒也符合他自以为是的呆书生形象。不过许家不可能不知道许朗的为人,然而却依旧派他来,这其中的意味就有些深长了。
然而对于许朗的表现,汝南士族豪强竟然都不觉意外,想来是知道他的为人,都等着看热闹。
“刘太守,我许家乃书香门第,今日便送太守一副字画吧。”许朗正准备说话,他身旁的护卫却先开口了。许朗自然不满,却没有多言,只是懊恼的看了那护卫一言。
此时众人自然都看出那护卫的不凡,但与刘裕想的差不多,以为那护卫不过是受宠。除此之外,他们也看出似乎那护卫才是掌握话语权的人。
“不错,我许家就送一副字画,让我为太守诵诵画上的诗吧。”许朗不甘寂寞,再次抢着说道。那护卫不快的看了他一眼,但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许朗大声说着。
送字画谁都可以,派个小厮不是更好,何必让许朗来?如此看来,派许朗来可能就是为了诵这首诗了。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堕河而死,将奈公何?”不等刘裕同意,许朗已经声情并茂的大声诵了起来。
不得不说,许朗作为一名“合格”的儒生,他的诗朗诵还是很有一手的,竟然将这首乐府古辞唱的感人涕下。不过你在宴会上,唱如此悲痛的乐府,不觉得不合适吗?
许家自然知道不合适,这首箜篌引乃是说狂夫溺水,其妻悲叫的事,根本不适合宴会之时吟唱。如此看来,许家确实是故意为之。什么意思,许家自然不可能用这首乐府诗的本意,他们只是借此表明:你这个狂夫,注定要死。
文人最擅长的就是这个,写爱情诗暗指君臣,写赞美诗嘲讽
在座的都是士族豪强,哪里听不明白许朗吟唱这首诗的意思。他们听完,又见许朗一脸得意,不由自主的看向刘裕。
然而让他们失望了,刘裕一脸平静,甚至还嘴角含笑,似乎没有听明白这首诗的意思。不过他们一想到刘裕不过是个武夫,不懂也是正常,至于那些传闻他做的诗也许是逼迫某个文人做的。这么一想,他们又担心起刘裕的人品来。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
“刘太守,不知道你是否满意这首诗?”许朗似乎觉得不过瘾,竟然再次高声问道。
刘裕微眯眼睛,嘴角含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玩味的说道:“你的诗画先放一旁,且观我汝南将士之剑舞。此剑舞乃是我为宴会所编,诸位可要好好听一听、看一看!不过许朗你就站着看吧,现在可没有多余的席位了。”
在座的诸位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他们可不认为这剑舞会简单,尤其是刘裕强调自己亲自所编。看来,这剑舞就是刘裕反击的招了。不过他们不明白,区区一个剑舞而已,又能如何呢?
真的,只是区区一个剑舞吗?
第168章 一剑光寒十九州()
没有席位,让他站着?
许朗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受得了?于是乎,他当即就大怒,准备呵斥刘裕。
可不等他说话,刘裕已经目露寒光的看向他。他吓了一跳,但还是强撑着准备呵斥刘裕。但他一旁的护卫却一把拉住他,将他硬拖到一边。
许朗不知所谓,但他身旁那个护卫又岂会不知,刚才刘裕的目光可是带着杀意。护卫不知道刘裕会不会、敢不敢杀了他二人,但他不敢试一试。假如不是上过战场的人,自然无法参透刘裕寒光闪烁的眼神――那是真正的淡漠人命,毫无顾忌的眼神。不过恰巧护卫上过战场,而是还是身经百战,因此他懂,所以不敢试探。
就在护卫将许朗拉到一旁,许朗不满的挣脱的时候,一队士卒走进了大堂。而与此同时,大堂之上的乐声也响了起来。
铮!
铮、铮!
只听铮的一声,如长剑出鞘,惊人魂魄。但堂上众人被惊的侧耳倾听时,古筝又突然停了。停了许久,众人都失去了兴致,可就在此时古筝再起,急促如马蹄,猛烈似雷霆。众人才放松的心脏,再次一紧,只觉得自己置身沙场之上,听见了擂鼓声,听见了喊杀声,听见了刀砍头颅的刺耳声
心脏骤紧,众人所有的注意力都交给了耳朵。可就在此时,那一队将士突然急冲进大堂中央,冲向主席的刘裕。而后,就在众人一脸惊骇的时候,将士们突然铮的一声拔出腰间战剑,战剑直对刘裕,似乎要杀了他一样。
古筝、琵琶之声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又如铁骑突出刀枪鸣。而那齐齐拔剑之生,更是如一个音符嵌进曲子之中,更添了几分铿锵与杀气。
众人早已脸色煞白,举着金樽的手颤抖不已。他们毕竟没有上过战场,被将士们的气势所摄。另外,他们也为刘裕捏了把汗,但刘裕自己却面色如常。
面对迎面刺来的十几柄战剑,刘裕丝毫不受影响,无论是动作还是脸色,一如之前一样。甚至他还含笑看着杀来的战剑,举起案几上的金樽,仰头一口饮尽,随即抚掌大笑道:“好,好,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光寒十九州。”
众人愕然,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显然没想到刘裕竟然如此淡然,如此豪迈。不过转即一想,这是他的士卒,他自然知道不可能真的刺向他。不过要是发生什么意外呢,那也是有可能的
不想那么多,他们喝一杯酒压压惊,继续看向舞剑的士卒。仔细一看,他们发现这些士卒真的不简单。一身黑甲,面冷如冰,眼神似刀,简直就是只知杀戮的武器,一点感情也没有。另外,他们发现这些士卒舞剑,每一招都很实在,劈就是劈,用尽全力,刺就是刺,不留余地。
也因此,他们才会为其气势所摄。
就在众人稍稍有所镇定的时候,堂上士卒突然战剑一转,竟然齐刷刷的朝许朗刺去。
许朗之前便吓得面色惨白,连双腿都打颤,此刻才稍稍有些恢复,哪想不用想,他直接后退好几步,差点跌坐在地上,亏得被身旁那护卫扶住。他眼睛紧闭,一副认命的样子,脸色更加惨白,双腿也颤抖的更加厉害。
见许朗这么模样,众人愈加佩服起刘裕。没有比较还不知道刘裕的厉害,这一比较顿时就显示出刘裕的气概。
见许朗如此狼狈,又见堂上众人的样子,刘裕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当即一个眼神递给舞剑的士卒,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那士卒领会刘裕的意思,当即铿的一声长剑入鞘,然后抱个拳便下去了。剑舞结束,乐声却没有,过了一会儿才结束了。
“诸位,此曲此舞如何?”乐声一停,刘裕便笑呵呵的问道。
左面坐着的和成灵机一动,抢先回道:“此曲此舞,真是妙极,却不知道唤作什么?”
“哈哈,曲与舞皆叫十面埋伏。”刘裕闻言大笑,仰头痛饮一杯,这才说道。
而他话声一落,底下的赞美声顿时此起彼伏。但就在此时,那出丑的许朗出口道:“难道刘太守被人十面埋伏,于是作出这么一个曲子?哎呀,不知道刘太守有没有受伤,有没有留下什么暗疾。要是刘太守突然去了,那我们汝南岂不是”
砰,金樽在案几上一砸,刘裕阴沉着脸说道:“许朗,莫不是以为你许家有袁术罩着,我刘某人就不敢动了?我告诉你,在这汝南就没有我刘裕不敢动的人。许家很厉害,应家很厉害?得罪我刘裕,我照样让你在汝南待不下。”
大堂上一片死寂,众人都不敢多言,生怕惹怒了刘裕。刘裕见此,脸色一缓,再次说道:“当然,与我刘某人为善的,我刘某人自然也与他为善,比如张家。张老,你说呢?”
“太守说的是,我张家奉守律法,太守自然与我为善。”张鹤听见刘裕的话,心里不由大喜,他自然知道这是刘裕在释放善意。
对于刘裕的善意,他可不会拒绝,不管以后如何,现在汝南可实实在在的握在刘裕手中。而且只是附和刘裕,纵然刘裕倒台了,他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听见张鹤附和刘裕,其他的人也连忙附和起来,其中以和家附和的最响亮,连刘裕都对他们侧目不已。
不过这点气势可无法吓倒许朗,尤其他觉得自己身边有那个人,压根不需要怕一个小小的刘裕。因此,他当即怒喝道:“刘裕,你不过是个叛贼,有何资格坐汝南太守之位?你以为你能骗的了我,骗的了所有人吗?
诸位,听我一言,这刘裕乃是逃犯,根本不是什么汝南太守。如若诸位不信,大可以让人去许都打听一番。”
堂上众人自然都知道刘裕的身份,但都不敢说破,只因害怕刘裕的武力。但此时许朗说破,他们如果再装聋作哑也就不合适了。
颇为艰难,众人看向刘裕,也不问话,只是希望他给个答案。不管是不是逃犯,只要不侵犯他们的利益,他们就不会反对刘裕坐这个汝南太守。
当然,如果刘裕承认自己是逃犯,他们便敬而远之,不敢再公然与其合作
实际上,他们一直对刘裕敬而远之,因为他们觉得汝南迟早是曹操的,或者袁术的,没人认为刘裕可以守住汝南。
第169章 竟然是他()
“好胆,真以为某不敢杀你?”
心头大怒,刘裕身子微倾,一拔腰间长刀,猛的朝许朗掷去。
刀快如电,破风的呜呜声如夺命鬼泣,许朗本来还一脸猖狂,此时哪里还有半分?他脸色惨白,如遭雷击,身子颤抖不已。更令人无语的是,他的胯间居然淌出黄色的液体来。
眼中透露出绝望之色,下一秒,他竟然闭上眼睛,似乎认命了一般。
可就在此时,他身边的那个护卫突然往前一窜,猛的一刀击开了刘裕的长刀。
许朗死里逃生,脸上冷汗如珠,嘴唇还不停的哆嗦。他想骂刘裕,可抬头看见刘裕那阴沉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堂上众人也都闭口不言,或把玩玉箸(筷子),或盯着金樽。但他们眼中都露出惊骇之色,心里也都紧张不已。而许褚和赵云则是一脸怒色,正准备开口怒斥许朗,但却被杜畿拉住。杜畿告诉他二人,好戏还在后面,让他们不要着急。
许褚和赵云对视,虽然还十分愤怒,但也勉强忍住了。
“你究竟是何人,许家的护卫可没有谁能挡住我的刀。”刘裕双手按在案几上,身子微微前倾,阴沉着脸说道。
听见刘裕的问话,许朗顿时一脸惊骇,而其他人夜面露奇异之色。至于那护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