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之路-第4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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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躲闪不及，直接是撞在了那人的胸膛之上。
感觉这人的胸膛非常结实，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登时有种四分五裂的疼痛感。
“妈的，这个小子在这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猛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怒吼。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下完了，居然被人抓了现行？
要是没有慌慌张张的那还好说，这特么刚刚开始跑就被撞上？
抬头一看，就看到是一个牛高马大的混子，此时正凶神恶煞瞪着我。
他对着草丛外叫了一声之后，顿时，我听到草丛外面传来悉悉率率的脚步声。
很快，我发现草丛中钻进来不少混子。
除了混子之外，自然还有蒲家兄弟和封小乐，连红头巾等人也在！
这一刻，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总有种天不与我的感觉，这特么刚刚出狱做的第一件事儿就被人抓包？
尤其是一想到封小乐这个人凶名远播，而且喜怒无常，蒲家兄弟也是杀人不眨眼，直接能把人丢下悬崖，感觉神经紧绷，就像处身于鬼门关外。
“小子，你是不是外面派来的奸细？”
突然，蒲二娃身边的一个混子瞪了我一眼，然后快步走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不，不是啊！”
此刻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我忍着疼痛开始辩解。
啪。
那混子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一瞬间，我感觉周围天旋地转，耳朵里也是翁嗡嗡的，被这个混子打得眼前直冒金星。
这一刻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可现在我知道，再多的情绪也只能憋着！
“不是？不是你特么跑什么？”混子继续瞪着我，眼珠子都像是要凸出来了一样。
反倒是蒲家兄弟和封小乐等人非常淡定，我心说真特么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这个小子，实在是太可疑，说是上厕所，可是一去就去了半个小时，你特么半个月没拉屎还是咋的？”蒲二娃这时候也骂了一句，凶巴巴地对我道。
我吞了口唾沫，说现在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可我还没有到那种恐怖到绝望的地步，可表面还是得装作一个小白。
“我……我是跟着我表哥一起来的，第一次来云里镇，不熟悉这上面的路，不小心迷路了，各位大哥，我真的是，真的是迷路了啊！”我苦着脸，一脸无辜地开始辩解。
“马勒戈壁，迷路？你真当咱们是傻子？”蒲二娃又骂了一句。
蒲大娃和蒲三娃虽然没有说话和质问，但是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时，蒲大娃的目光看向了封小乐，似乎是在询问封小乐怎么处置我的意思。
封小乐把雪茄往地上一扔，走上前来围着我走了一圈，开始打量。
周围的混子都是把我包围了起来，我瞬间有一种落入魔窟的恐惧感。
尤其是封小乐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就好像这人随时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把我给崩了。
这一刻心脏都要跳出胸腔。
“大……大哥，我真是第一次来，迷路了，我……我不是奸细啊！”我试图开始揣测一个正常人遇到这种事儿的心理，开始对封小乐求饶。
封小乐淡淡笑了笑，虽然在笑，可我总感觉他的眼神中好像是带着杀气一般，让我忍不住心里发慌。
“小子，你来这里干什么？”封小乐这句话颇有明知故问的意味，可又好像是在质问一样。
他站在距离我两米外的空地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能感觉出来，这个眼神深邃中带着无形的阴狠，那绝对是杀了不少人以后才能历练出来的眼神。
“我，我就是找个地方上厕所啊！”这时候，我的目光开始在周围的混子中搜寻，很快看到了之前我递烟的那两个混子。
我指着其中一个混子道：“我是跟这位大哥说过的，经过他的允许才来的，只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一不小心就迷路了！”
紧接着我赶紧又补了一句：“难道这个地方连上厕所都不允许吗？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我知道这句话这个时候不适合说，因为这一层意思就是在反问蒲家兄弟等人。
可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肯定会有这样懵逼又恼怒却又不敢发作的心理，这话还非说不可。
果不其然，刚刚说完这句话，蒲二娃骂道：“草泥马的小赤佬，这话还是在责怪老子不让你拉屎是吧？少特么给我上眼药，是不是拉屎，你心里有数，还是赶紧老实交代，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蒲二娃居然连上海话都骂出来了，让我有些无语。
我摇了摇头，表现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现在我确实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我知道，不管再怎么解释，最后的决定权都是在封小乐的手上，他一个念头，立马可以要我的命。
我非常讨厌被人掌控被人拿捏命门的感觉。让我害怕得喘不过气，可每次都遇到这种事儿。
就在这时，我忽然看到，蒲二娃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弹簧刀，慢慢地朝我走了过来！
这一刻心猛然绷紧，吓得我下意识朝着后面退了一步。
“大哥，饶命啊！我真的不是奸细！”我几乎是撕心裂肺喊出这句话。
可蒲二娃好像抱着必杀的心思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犹豫，依旧是快步朝我走来！
我的双腿开始发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就是对死亡的恐惧！
我知道，这几个穷凶极恶的家伙，绝对就是那种宁可错杀一千，不肯漏放一个的心态！
杀人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这时蒲二娃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前，就在他要对着我的小腹捅过来的时候……
“蒲二哥，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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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前所未有的威压（）
“上好的古巴雪茄，你可知道你抽一口要抽掉多少人民币吗？”
封小乐勾起嘴角笑了笑。
我叼着雪茄，可是却不敢往肺部吸进去。
封小乐好像真的能看出我的心思一样，他慢慢地走回去坐下，重新叼着自己的雪茄，道：“放心，我想对付你，可是有一千种让你受不了的方法，烟里下家伙，这种下三滥的事儿……”封小乐说到一半，停住了，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此时我内心无比复杂，上一次在刘君的场子里，都没感觉封小乐给人的威压如此强烈，可这一次，真的是从头到脚都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可我不敢拒绝，我不可能告诉封小乐我不会抽烟吧？
我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白烟，说实话，闻着烟味儿，看着吐出来的烟雾，醇厚浓香，确实给人一种非常高档的感觉。
可我不敢真的吸进去，只能这么做做样子，勉强应付过去。
封小乐又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叼着雪茄，狠狠唑了一口，然后十分舒畅惬意地吐出了一口白烟，那分明就是在暗示我，他已经看出我没有把烟给吸进去！此时我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觉得，封小乐给我一种类似于鹿晴那种看人心无所不知的地步，而且比鹿晴还要精明一些。
不，或者说，两个人的风格完全不同。
鹿晴给人的感觉就是，她知道了但是她不说，可封小乐要么就是直接说出来，要么就是眼神和动作来暗示。
我站在原地。
看到封小乐抽烟的样子，却有些害怕和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那个……老大，我真的，我真的不是奸细啊，我只是无意间闯入这里的！”
这时，我终于鼓起勇气，再次说出这样一句话。
封小乐笑了笑，没有回应。
他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明显就是知道我在撒谎？
这一刻感觉自己快疯了，封小乐到底是要干嘛？
跟我玩儿心理战？
给我施加心理压力吗？
可接下来他的一句话。
让我瞬间手脚都变得冰凉！“你是不是奸细，蒲家兄弟是问不出来的，可你……自己察觉不到，你其实不小心卖出了一个破绽吗？”
封小乐忽然笑道。
我的心头一紧，他这句话分明就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他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不单纯！可是，我有破绽吗？
等一下，我什么地方出卖了自己？
我哪里露出了破绽？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开始在脑海中思索，可是想来想去，我真的无法想出我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这一刻感觉自己快要抓狂了！“我不用点破，也不想点破，我不会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封小乐又笑了，他的笑，让我心头发慌。
我在封小乐的身上似乎看到了慕哥的影子，慕哥和封小乐一样，说话都是笑眯眯的，可是他和封小乐不同的是，他是一个恶贯满盈的魔头。
这种笑容让人心头发慌，直击内心最深处，最脆弱的环节。
封小乐忽然站起身，一句话也没说，叼着雪茄，双手撑在腰部，他的身材修长笔挺，跟马远洋差不多，给人一种颇有风度的感觉。
要不是我亲耳听到他对蒲家兄弟的威胁，还真以为这人就是个穿着正装的谦谦君子，不过他这样的人，也许挺招女人喜欢。
他不说话，兀自走到了角落里那几个皮箱面前。
他蹲下身，准备去打开皮箱。
这一刻心头变得有些紧张起来，直到现在封小乐也没说他让我单独进这个房间要干什么。
皮箱还没打开，封小乐忽然回头对我招招手。
我愣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我刻意把雪茄掐灭了扔在烟灰缸里，既然封小乐已经看穿了我是在假吸，那我也没装下去的必要了。
“我能点根烟吗？”
我一边往封小乐面前走，一边摸索着身上的香烟和打火机。
可能是闻到了古巴雪茄的香味儿，也可能是太过于紧张，我实在是烟瘾太犯了。
“你随意！”
封小乐没多说什么。
我点燃了香烟，狠狠吸了一口。
这一次觉得真特么过瘾。
可刚刚走到封小乐面前，封小乐就打开了皮箱，打开皮箱的一刹那，我的双脚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因为我看到，那皮箱里装的都是枪，甚至还有手榴弹！我心里咯噔一下，封小乐这人喜怒无常，该不会是想亲自动手一枪把我崩了吧！我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封小乐却笑道：“怕什么？
我不会杀你，我封小乐做事，说一是一！”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封小乐居然……自己自报家门？
虽说他可能知道我察觉到了他的身份，可是他凭什么就这么自报家门？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如果非要解释，那只有可能是他真的知道了我的身份！或者，把我错认成了某个熟人？
再者就是，我特么到底暴露了什么破绽？
站在一米开外。
我吞了口唾沫，内心说不出的紧张。
虽然经历过无数次生死场景，可封小乐给我带来的威压真的是无与伦比，前所未有的！他指着皮箱里的枪，缓缓说道：“这种型号，叫做ak47，这一次，蒲家兄弟定制了十二把ak，你可知道，这一把枪，要多少钱吗？”
“啊？”
这一刻，我更加有些蒙了。
封小乐干嘛问我这样的问题？
而且他这无疑是主动告诉我，他这一次和蒲家兄弟交易的内容！我知道，在江湖上有一种忌讳，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我的内心更加害怕起来，难道在封小乐的眼里，我真的已经是个死人，所以他才想让我死个明白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故意哆嗦着嘴唇道：“大哥，老大……我……我懂事，我啥也没看到，我什么也没听到，我就是来你这里喝杯茶而已，真的没看到！”
封小乐听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第022章 不敢确定的答案（）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你真以为我会杀了你么？”封小乐笑过之后，淡淡地说了一句。
此时不管我怎么装疯卖傻，封小乐好像都能看穿一样，可是直接摊牌也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这一刻我反而有些难办了，因为我发现无论我怎么揣测，都看不透这个封小乐。
忽然，封小乐直接从皮箱里拿出一把Ak，旋即，他转身将枪口对准了我！
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在看到黑洞洞的枪口的时候，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皮都是一阵发麻！
我已经说不出一个字，甚至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面对死亡的威胁，感觉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这把枪的子弹口径有7．5mm以上，几百米外打中了你身上的某个部位，可以直接把你的肉都给你打烂！”
说着，他慢慢地移开了枪口，然后举起枪，对着门外瞄着。
“这样一把枪，我的造价成本在五千块，可是一把我能卖出去五万块钱，这一次蒲家兄弟一次给我买了十七把AK……”封小乐开始喃喃自语，好像是在介绍自己此行的交易一样！
我吞了口唾沫，他又把枪放到了皮箱里，合上了皮箱，然后慢慢地走到了沙发上坐下。
刚刚的感觉就好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封小乐枪口对准我的那一刻，感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封小乐吸了一口雪茄，抬起头淡淡地望着我。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封小乐会告诉我这些。
封小乐笑了笑，又对我道：“你知道为什么别人都怕我吗？不管我走到哪里，别人都怕我，不管这个人是哪个地方多么牛逼的老大，也必须给我几分面子，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吗？”
我此时更加有些不理解了，脑海中的疑惑持续到了现在，封小乐单独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他又为什么莫名其妙和我说这些？
如果我和他是朋友，他和我谈这些无可厚非，可关键是，我们根本不认识啊，就算之前在刘君场子见过，那也只是一面之缘，更何况现在哟换了一张脸！
我摇了摇头，还是不敢说话。
封小乐呵呵笑了笑：“因为很多年以前，我做的那些事儿，每一件都是死罪，包括你现在看到我做的，一样都是死罪，我身上有多少死罪我自己都记不清了，说白了，咱们和那些江湖大佬最不同的就是，咱们是亡命徒！”
“这个世道，软的怕硬，硬的怕横的，横的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而我恰好就是不要命的那一类人！”
“你……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不就是想知道这些吗？”
封小乐忽然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心说，他到底看到了我身上什么破绽？
我忍不住打量自己，打量啦一阵，忽然，我的目光落在了胸前的佛牌！
这块佛牌是曾经荆天楚托人给我的，还要我去找云南的朋友。
等一下……
片刻间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我好像瞬间明白了！
这块佛牌，是山羊胡带给我的，而当时在那个洗浴城二楼的赌局上，山羊胡是帮封小乐做事！
刹那间，脑袋嗡地一下炸响，山羊胡是封小乐的人，他们都是云南的，荆天楚让山羊胡给我带来这块佛牌，让我找云南的朋友。
卧槽……难不成，当时荆天楚让我找的这个云南的朋友，居然是封小乐！
这一刻，大脑越来越乱，猛然有一种错觉，这种错觉就好像……我和封小乐碰面都是被人安排好的一样。
如果这一切都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吧？
看到封小乐的态度，我似乎已经没那么担心了。
如果他真的是荆天楚的朋友，那他单独找我谈话，单独给我看小屋子里这些家伙，那一切反而是有那么一些说得通了。
只不过，我怎么总觉得封小乐这么做，颇有一种拉拢的意味。
难不成，他真的知道我的身份？
试想一下如果荆天楚把我的详细的信息都已经告知封小乐的话，那封小乐根本不需要知道我长什么样，看到我胸前这块佛牌，我是做什么的，我跟着谁混，只怕他心里都有数了。
“你……知道我是谁？”站在原地思考良久，我和封小乐都在沉默，过了很久我才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好像也是故意给我思考的空间，没有打断我，直到我这么问出来之后，封小乐才道：“那你觉得我该不该知道你？”
这个问题也是明知故问了。
封小乐的凶名自然不用多说，可是当荆天楚把这块佛牌给我的时候，我想封小乐这边肯定也答应过荆天楚会帮忙的。
山羊胡是封小乐的人，要是封小乐毫不知情，山羊胡怎么可能从云南跑到东北那么远？
可是，我清楚地知道一句话，朋友的朋友，未必是朋友。
封小乐这样的人，值得我去结交么？反过来过，人家觉得我配跟他结交么？
退一万步讲，假如哪天我真的有事儿需要这块佛牌的主人帮忙，这份人情，我真的承受得起么？
封小乐的话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希望荆天楚让我找的不是这个封小乐！
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封小乐盯着我的动作，但是他并没有阻止我，而是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我。
那张名片上的号码，很快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只要我用心去记住的号码，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解锁手机，慢慢地拨打出那个荆天楚给我的号码。
把手机拿在耳边放着，当我听到手机里传来电话打通的彩铃声，就看到封小乐伸出一只手放进口袋。
紧接着封小乐的手机掏出来，我看到了他的手机有一个来电显示。
这一刻我的心已经绷紧，哪怕是已经真的得到了答案，可我还是不敢确定！
封小乐按下了接听键，对着手机，对着我，笑道：“这个电话。一等就是小半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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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城府（）
再不敢确定的答案，此刻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