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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的三国我当家-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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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无意地看了郭嘉一眼又道:“刘墉呈给孤一封信,言道袁尚、袁熙只赖祖上余荫,不名一文,又无谋少智,难以成事,不足为。刘墉又道乌桓远隔千山、路途艰辛、坎坷难行,孤军深入难有胜算,劝本相不可轻言征讨,而应驻守河北,轻徭薄赋,以安百姓之心。诸公以为刘墉此策如何?”

    曹洪先道:“丞相,末将以为刘墉所言不虚。袁熙、袁尚兵败将亡,势穷力尽,今远投沙漠之外,难有作为,不值一提;若我等引兵西击,远隔故土,倘若刘备、刘表乘虚袭我许都,我等将救应不及,为祸不浅啊。丞相,依末将之见,回师许都方为上策。”

    荀攸也道:“丞相,荀攸也以为河北连年征战,田地荒芜、疮痍满目,而将士困顿,百姓凄凉,此时宜抚慰百姓,休养生息方是正理,不可恣意而为。”

    荀彧躬身道:“依荀彧之见,丞相不可班师。袁绍经营冀州多年,并无有失。丞相颁令免河北赋税一年,百姓虽感念丞相之德,却仍不忘袁绍昔日之恩,多有扶携前往墓前拜祭之举。此时撤兵,若袁氏兄弟卷土重来,收集旧部,百姓响应,冀、幽、青、并四州之地恐得而复失。乌桓远隔荒漠,人烟稀少,道路崎岖,劳师远征,期年难返,若孙权、刘备趁隙用兵,我军回师不及,许都危矣。我意此事需权衡利弊,方可施为。”

    “丞相,此事如箭在弦上,不可不发,万不可收兵啊!”一人大声疾呼道。大家一看,说话是郭嘉。

    曹操点点头道:“奉孝何意?”

    郭嘉躬身道:“丞相,此信乃刘墉之计,意在浑水摸鱼,于旁取利。丞相万不可采纳。”

    “哦。”曹操不置可否,又问,“奉孝以为刘墉是可用意?”

    郭嘉道:“袁尚、袁熙缺谋少识,不名一文,只是疥癣之痒;襄阳刘备、江东孙权方为丞相心中巨患。假以时日,与丞相争天下者必此二人。可丞相欲征讨孙、刘二家,却不得不先征辽西。袁氏兄弟虽弱,却孤悬于外,如芒刺在背,如鲠在喉,若不及早图之,便是纵虎归山,终成大患。何况疥癣虽小,若不断然处置,亦可酿成大病。乌桓蹋顿深得袁绍重恩,与之交厚,若与袁氏兄弟联手,河北便再无宁日。刘墉之意,便是让丞相进退维谷,他好从中取利,丞相不可不察啊。”

    “奉孝的意思是要孤出兵乌桓?”曹操追问道。

    “是。”郭嘉拱了拱手,又解释道,“蹋顿自恃与我相隔万里,又有沙漠险阻,只道丞相不会劳师远征,定不作防范。丞相可乘其不备,轻兵简从,猝然攻之,必破乌桓,生擒袁氏兄弟也。”

    曹洪哼了一声,问道:“奉孝,若孙权、刘表乘虚袭击许都,我等该如何应对?”

    郭嘉从容道:“将军,那孙权羽翼未丰,域中不宁,并不敢轻动。丞相可上表赐其为吴侯,以安其心,则无后患也。刘表好于空谈,谨小慎微,此次”郭嘉自知献帝出走之事甚是机密,不可示之以众,略停顿了一下,又道,“刘表自知才能不及刘备,必不敢重用之,亦无须担忧”

    郭嘉还未说完,荀彧便质问道:“奉孝,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乌桓与我遥不可及,大军北征,粮草如何运抵?只怕耗费日久却是劳而无用,战而无功。”

    郭嘉笑道:“文若,此事郭嘉早有应对之策。”转身对曹操道:“丞相,可令大军及百姓开沟造渠,一条从滹沱河到沽水,一条从洵河口到潞河,可运大军粮草。”

    “此渠既能通船,工程便极其宏大,需迁延日久,耗费人工、钱财无数,如此劳心费力,却只为运送大军粮草辎重,岂不可惜?”荀攸不以为然地道。

    郭嘉笑道:“此二渠将来既可行舟,造福黎民,也可灌溉两岸,惠及百姓,有何可惜?”

    “奉孝之言甚合孤意。”曹操点了点头,满面堆笑,又对曹洪道:“子廉,速传令各部,集聚军民,挖沟掘渠,日夜不息,以期早日功成。”曹洪抱拳领命带着张辽等武将躬身退下。

    “丞相,郭嘉仍有一隐忧。”

    “哦?”曹操微一颔首,“奉孝但说无妨。”

    “臣下不担心别人,只忧心刘墉。此人文武兼备,才智过人,虽只雒原一郡之地,却有数万精兵,况有魏延、甘宁等良将辅佐,实力不可小觑。丞相应令夏侯将军、曹仁将军把守关隘,以防刘墉偷袭许都,方是万全之策。”

    荀彧、荀攸叔侄肚中暗暗讥讽,主意是你出的,现在你又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料曹操微微一笑道:“奉孝不必担心,刘墉决不会来偷袭的。”

    郭嘉大惊道:“丞相,为何这般肯定?”

    曹操扬了扬手中的信函,笑道:“刘墉言道,安定河北乃首选万全之策。若孤执意北征,不可沿平常道路进军。蹋顿为人警觉,沿途多放有斥侯,对我军行踪了如指掌。我军人数虽众,却是疲惫不堪;蹋顿兵力虽弱,却是以逸待劳。如此交战,我等难有胜算。非得另辟小道,方可出其不意,一战成功。”

    郭嘉不服道:“丞相,此乃刘墉诡计,意欲定令我陷于乌桓,抽身不得。”

    “决计不是。”曹操断然道,“刘墉道,袁绍有一旧将,名唤田畴,因忠言逆耳,心灰意冷,退隐易城。刘墉又道,若道路泥泞,大军难行,可去求之。田畴熟知当地路径,必能助孤脱困解难。刘墉若有他意,只需对此事不言不语,何需说得如此详尽?”

    郭嘉一呆,却听曹操又道:“刘墉还再三嘱托,说奉孝身心交瘁,弱不禁风,北地苦寒,易生疾患,不可随军远征,宜留守邺城,负责调配军马,筹集粮草辎重即可。”

    郭嘉更是怔怔,拱手道:“郭嘉受丞相大恩,虽死不能报万一,何惧小病。丞相,属下愿随你一同出征。”

    曹操沉吟片刻道:“好吧。孤离不开奉孝啊!”

    荀攸不解道:“刘墉谋划如此周到细致,有何用意?”

    荀彧猜测道:“恐怕是刘墉深感丞相平时相待之恩,故献此策。”

    荀彧却不知,刘墉报恩只是其一,最重要的却是为自己迎得时间,趁曹操远征之际大力发展壮大自己,为以后的相持做准备。

    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等人听诸葛亮介绍了刘墉的志向,又见刘墉求贤若渴,其意甚诚,所授之职虽不算高,但在刘墉的权力范围、在雒原全郡也算是高位要职了,略略考虑了一阵,都欣然答应。刘墉闻之,大喜过望,吩咐给每人拨一院落为府邸,又亲陪三人到各处参观。三人还是第一次来雒原,见此处店铺林立、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又见各处活力四射,气象万千,都对自己的决定欣慰不已。

    刘墉听闻曹操征调大军开挖沟渠,欲亲征乌桓,心中大定,这下至少可以为自己赢得两年的宝贵时间了。不过有一事却让刘墉心中愤懑不平。营救献帝失败,刘表违约不纳圣上罪不可恕,刘备也是难辞其咎。可奇怪的是,这都一个多月了,这两人都没有派人前来勾通,装着没事似的。

    “这样可不行啊。”诸葛亮担忧道,“与刘表之罅隙还是应及早化解才是。如此貌合神离,各自为战,一旦曹操抽身南下,便可逐个击破,我等所谋之大事便要前功尽弃了。”

    徐庶则道:“此事错在刘表、刘备,我等若前去主动修好,只怕还受刘表猜忌,极为不妥。不如再等等看看。”

    刘墉道:“夫人乔莹之妹乔倩倾慕江东周瑜,我欲送乔倩前往,顺势会见孙权,以结盟好。我倒有个计策,既能与孙权交好,也能化解与刘表间不快,更能稍减圣上心中痛恨。”说着,将自己的打算详述一番。诸葛亮、徐庶听后赞叹不已,都道此计甚妙。

    接着,刘墉又做了他认为极要紧,极重要之事。在城外五十里的尧山上选了一处群山环抱,面临长江之所,修了个陵园,用以祭奠阵亡的将士和因公牺牲的英雄。陵园内多植以苍松翠柏,显得庄严而肃穆。

    行前,刘墉费劲周折,迎回了宋九的遗骸。并颁布命令,要雒原文武官员悉数到场,为宋九举行盛大的安葬礼。刘墉亲自抬棺,各军派人列队护卫。安放立碑后,刘墉带着众人鞠躬致意,献上花篮,又传令每年清明为公祭日,各级官员、兵勇均需前往拜祭,以缅怀其丰功伟绩,弘扬其崇高精神,寄托哀思,告慰在天之灵。此事在百姓中影响巨大,无不称颂刘墉宽厚仁德,重情重义。

    安排妥当,刘墉定好行程,便要带着小乔送亲江东,会见周瑜。这日,刘墉忙完公事,刚回到府门门下得马来,只见从里面急急冲出一个女子,神情焦急,泪眼汪汪,不由一愣。(。)

第一四零章 孔雀南飞() 
刘墉定睛一看,那女子明眸皓齿,亭亭玉立,泫然欲泣,一脸焦急,却是小乔。

    刘墉大惊道:“小乔妹妹,谁欺侮你了?”

    紧接着从里面又小跑出来一个女子,却是大乔。大乔过来挽着妹妹的胳膊说道:“夫君,倩儿等你好半天了。一听见门外有马蹄声就迫不及待出来看看看。”

    刘墉微笑道:“倩儿,别担心,有什么事姊夫给你做主。我看有哪个不长眼的该欺侮我们的宝贝妹妹,真是活腻了。”

    “姊夫,没有人欺侮我。”小乔破涕为笑,旋即银牙轻咬,又可怜兮兮地道:“姊夫,你公事繁重,小妹原不该打扰你的。可是这件事又很紧急,又很是难办,小妹再没别的法子,只能来求你了。”

    “还有事让咱们聪明伶俐,精灵古怪的乔二小姐也无法可想?那必定是很难办的了。”刘墉打趣了一句,又安慰道:“没事的,你姊夫无论如何也会帮你的。别着急,这里风大,又不方便说话,我们先回屋再慢慢说吧。”

    小乔听刘墉答应,顿时眉开眼笑。大乔柔声道:“姐姐就说你姊夫一定会答应的吧。”小乔轻“嗯”一声,连连点头,似乎只要刘墉肯答应问题就一定能解决。

    刘墉、大乔心中一直对这个妹妹怀有深深的歉意。当初刘墉为了搭救大乔,搅糊了孙策的求亲,但又因而坏了小乔的美满姻缘。说实话,刘墉对周瑜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人才出众,风度翩翩。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中“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是何等的飘逸,何等的洒脱!虽说周瑜寿命也不算长久,不过好歹也和小乔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两人相敬如宾,夫唱妇随,感情甚笃。此事本就让刘墉、大乔心中有愧,何况还由此成全了两人的婚事,虽说小乔对此并无责怪,虽说这并非出自他二人的本意,不过结果的确如此,这更让刘墉和大乔内疚不已,因而两人都立下誓言,一定要想方设法,竭尽所能,帮小乔完成一个心愿。

    小乔急不可耐,刚进屋,便道:“姊夫,你一定得帮帮我,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刘墉见小乔有些语无伦次,便柔声道:“小妹,你得说得详细一些啊。我总要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才是怎么帮,要做些什么,对不对啊?”

    “啊,是我太焦急了。”小乔有些不好意思。大乔轻轻拢了拢小乔鬓角的秀发,抚慰道:“妹妹,别着急,你先理一理,把事情的原委详详细细地告诉你姊夫。姐姐觉得此事并不算难办,只要你姊夫出面相信会很容易解决的。”小乔安静地听大乔说着,大眼睛里充满了期待,用力地点了点头。

    刘墉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握住大乔的温润细腻的柔荑,疑惑地看着她,眼中露出询问的目光。大乔看着他温柔的一笑,又对小乔轻声道:“妹妹,你说吧。”

    小乔定了定神,长吐一气方道:“姊夫,我有个极好的姐姐叫刘兰芝,三年前嫁给了庐江城内的一个叫焦仲卿的书办”

    “你说什么?刘兰芝,还有焦仲卿,这不是孔雀东南飞吗?”刘墉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便发生在这个时代啊。刘墉猛然想起以前在学这篇课本时,诗前有段序文: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没水而死。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刘墉当时只注意去背诗的内容,对这序言并不太重视,因而只小乔提醒起才想起有这件事来。

    小乔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俏脸上满是疑惑,问道:“姊夫,什么‘孔雀东南飞’啊?”

    “哦,你姊夫在发神经呢!小妹不要奇怪,你继续说。”

    小乔捂嘴轻笑,转眼又愁容满面,续道:“他们夫妻本来极其恩爱的,只是仲卿哥哥的母亲却不喜欢兰芝姐。其实兰芝姐的本事可不得了”

    “我知道。你那兰芝姐可是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

    大乔在一旁不解地道:“夫君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你见过她?”

    刘墉一阵汗颜,“没有,我哪可能见过,我只是听说过。”刘墉胡乱否认着,不敢去看大乔狐疑的目光,只得去问小乔,“现在到了哪一步,他们夫妻离婚?不,你兰芝姐被休回家了吗?”

    小乔轻咬嘴唇,本来也想问刘墉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而且还有什么离婚这样古怪的词语,可想到时间紧迫,事态严重,只得道:“嗯。仲卿哥是一个极孝顺的人,他虽舍不得兰芝姐,却不敢忤逆自己的母亲,只好忍痛将兰芝姐休了出去。”

    “什么孝顺,不过是愚孝罢了。”刘墉极为不屑地道。

    小乔有些吃惊刘墉的态度,迟疑道:“不过大多人都称赞仲卿哥呢,说他懂事、听话。”

    “大多人?都是男人吧。”刘墉撇撇嘴,一脸的讥讽。

    “是。”小乔低声答道,一脸的哀伤。

    刘墉又道:“那个什么焦仲卿还是不是个男人?”

    “什么?”小乔有些不解,“姊夫是什么意思?”

    刘墉有些恼怒道:“孝顺是应该的,但是也不是什么话都应该听吧。听从就是孝顺,违前就是不肖,自己就没有个判断力?难道他妈——他母亲要他去杀人,去放火,他也要照做不误吗?”

    大乔见刘墉额头青筋暴起,一脸的不忿,恰似一个一点就着的火药桶,便轻轻一捏刘墉的大手,劝道:“夫君,这世道不都是如此吗?你要是见一件就生气一次,那可有你好受的。”听大乔柔声安慰,刘墉顿时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就蔫了。

    小乔看在眼里,暗暗羡慕,感叹道:“如果这世上的男子都能像姊夫这样敬重我们、爱护我们这些做女子,那就太好了。”

    大乔听了小乔这番感慨,心中一阵幸福,一双美目温柔的看着刘墉,写满了柔情蜜意。

    “其实仲卿哥也不是姊夫想的那么不堪,他对兰芝姐发誓说,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分开的。他让兰芝姐暂时先回娘家去,说自己很快就会劝得母亲回心转意,不久就可以回来重聚的。”

    大乔眼中含泪,问道:“倩儿,兰芝是怎么说的?”

    小乔答道:“兰芝姐说,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必生死相依。”

    大乔听后潸然泪下,哽咽着对刘墉道:“夫君,你一定要帮帮他们啊。”

    刘墉点点头,又问小乔道:“倩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妹还有个旧时好友,叫玉儿,是她托人带信给我的。”

    “哦!”刘墉微一沉吟,庐江离这儿可不近啊,时间紧迫啊,又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怕是有一个月了吧。”小乔答道,又焦急地道,“所以小妹才着急啊。听说仲卿哥发下誓言,若是不能相聚,便要共赴黄泉,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

    刘墉问道:“焦仲卿说动了他母亲吗?”

    小乔摇摇头道:“他母亲不为所动,另给仲卿哥说了一门亲,说娶邻家之女秦罗敷。”

    大乔皱眉道:“那焦仲卿答应了吗?”

    “没有。”小乔答道,“仲卿哥说,除了兰芝姐他不会再娶别的女子。”

    大乔感叹道:“这个焦仲卿但是有情有义。”

    “倩儿,你怎么觉得我有法子解决这事?”刘墉不解道。

    “姊夫,庐江最大的官便是太守李术了。只要李术说句话,要仲卿哥将兰芝姐接回来,他母亲就是再不愿意也是不敢违抗的。”

    “可是你姊夫与李术又不认识,再说,他是庐江太守,我是雒原太守,我们是同级,我管不了他的啊。”

    “姊夫,你和李术虽然都是太守,但是你还有丞相封的军职呢。你去和李术说一声,叫他去管这件事,他不会不听的。”

    “你个小鬼头懂得还不少,不过,姊夫现在不是没在曹公身边效命了吗?”刘墉无奈地笑了笑。

    大乔在一边道:“夫君,李术又不知道你已经离开了。那边曹丞相又没诏命各地说免了你的军职,何况你还有圣上亲封的爵位呢。”

    刘墉诧异道:“你两姊妹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官场上的规矩的?”

    “是蔡琰姐姐说的。”小乔随即答道。

    “难怪。”刘墉苦笑道,“看来你们姐妹几个是一伙的了。好吧,你说说,要我怎么做?”

    “姊夫可以要李术对”小乔恨恨道,“对那老太婆说,要仲卿哥将兰芝姐接回来。太守的话,那个老太婆不敢不听的。”

    刘墉啼笑皆非,这小乔还真是爱憎分明啊。不过,这法子只是表面解决了问题,矛盾还是没有化解啊。刘墉还在出神,小乔细声问道:“姊夫姊夫”

    刘墉一激灵,摇摇头道:“小妹,你那法子不行。就算李术出面,焦母答应,那也是不成的。叫他们夫妻重圆容易,叫老太太心甘情愿难,否则你那兰芝姐就算留下来也过不上好日子的。”

    “这倒也是。”大、小乔对视一眼,“夫君(姊夫)还有法子么?”

    “我再想想,看看有没有一个最为妥当的法子。”

    “姊夫,那可不行。我怕等你想出法子来,那边已经”小乔一脸的担忧。

    “好吧。那咱们简单收拾一下,即刻上路。庐江那边有信鸽的,我这就去安排一下,让那边的人打探一下消息,马上传一个回来。”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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