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征服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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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词原本是王安石当宰相时抒发自己受到重用、春风得意的心情的,被刘邈拿来一改标题,就有点将董卓比作伊尹、吕尚的意思。
刘邈写的是简体字,为免董卓看不懂,写完后,又照着念了一遍。
董卓是个粗人,对诗词什么的完全无感,不过李儒倒是个文化人,立马懂了这首词的意思,他不由多看了刘邈几眼,心说这小子还真是会拍马屁。
董卓注意到了李儒的眼神,心痒难耐,连忙道:“致远,你这新字体,老夫不怎么熟悉,就给解说解说罢!”
“不若让文优先生为太师解说吧。”刘邈推辞道。
董卓又将目光投向李儒,李儒只好逐句为董卓讲解了一番,末了又补充道:“阳都侯这是将太师比作伊尹、吕尚呢!”
“哈哈!”董卓大笑起来,心想难怪刘邈这小子自己不解释,要李儒代劳呢,原来是拍我马屁的,不好意思明说。
“致远将老夫夸得太过了,伊尹、吕尚是名垂青史的大贤,老夫怎能与他们相比?”董卓虽然这么说,但其表情分明是非常受用,显然对这首赞他的诗很满意。
“在邈看来,太师丝毫不比伊尹、吕尚差。”刘邈恭维道,心中却鄙夷不已。
这首词的确有将董卓比作伊尹、吕尚的意思,但从另一方面说,也有劝董卓学习这两位先贤,要忠于君主,不要有造反之心的意思。
刘邈不主动解释诗意,也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免得诗词和他的解释都传出去对他不利,这时也乐得让董卓和李儒都以为他只是在拍马屁。
“哈哈!致远果然文采非凡,这么短时间就能写出如此佳作。”董卓又笑道,“文优,待会将致远的这篇大作装裱起来,我要将之好好收藏。”
“是。”李儒答道。
董卓又道:“今天与致远一见很是高兴,以致远的才华,仅仅在九江做个太守,实在是太屈才了。文优,你怎么看?”
董卓之前没有直接同意刘邈的请求,这时也拉不下脸面主动提起,只好借李儒做个台阶。
李儒看了看董卓,知道了他的意思,道:“记得当初在洛阳,阳都侯敬献传国玉玺时,太师曾经说过,若阳都侯在九江干得好,又忠于天子,就表阳都侯为扬州牧。以儒看来,阳都侯现在已经达到了太师的要求,太师不妨将当时的承诺兑现了。”
董卓马上道:“文优所言有理,致远不论才华能力还是对天子的忠心都有目共睹。老夫也不会食言,等致远上朝纳贡之时,老夫就上表天子,为致远请封。”
刘邈大喜,没想到一首诗还有这么大的作用,连忙道谢,当然少不了再说两句不要钱的恭维话。
第118章 不期而遇()
由于今年几乎没有地方牧守主动向长安朝廷纳贡,所以刘邈正常的上贡举动就有了不一般的意味,以董卓为首的朝廷大佬们一致决定让刘邈在大朝会之日亲自上殿向天子呈献贡品。不仅如此,还快马发天子诏到各州郡,号召各地牧守向刘邈学习,在大朝会之前按例向朝廷缴纳赋税、向天子敬献贡品。
汉朝的大朝会都在正月初一举行,此时的新年气氛远不像后世那样隆重,大朝会大概就是全天下最盛大的新年项目了吧。每逢大朝会,皇帝都会接受朝贺,届时公卿将相、文武百官及地方各州郡长吏、诸少数族酋长、属国使臣都要奉贡进表拜贺,此外,还要进行上计考核,确定官吏的升迁。当然,在朝廷政令只能影响长安的今年,大朝会能否进行到什么程度还很难说。
刘邈倒没想到朝廷会如此大张旗鼓,俨然把他当成了昭示朝廷正统的典型,随着天子诏的下发,刘邈的名字必然会被天下所有牧守所知晓,由此对刘邈的影响是好是坏还真难以预料。
这些就不是刘邈所能控制的了,他也不会因此而瞻前顾后。现在离大朝会还有一段时间,他仍然按部就班地按照早已制定好的计划结交权贵、寻找人才。
有顾雍的引荐,刘邈与蔡邕的结交很顺利,发展也达到预期。蔡邕本人才高八斗,也是个爱才之人,而且还是一个真正为公、忠于汉室的贤臣。正因为如此,刘邈很容易就博得了蔡邕的好感,见第二次面后,刘邈就获得了阅读蔡邕藏书的权限。
蔡邕的藏书非常丰富,竟然达到了一万多卷,有很多都是当世的孤本。这令刘邈欣喜异常,当然不是因为刘邈喜欢看书,而是系统有收录书籍的功能,若收录到一些系统中没有的典籍,刘邈就可以获得不菲的贡献点。这大概算是刘邈结交蔡邕的意外之喜吧。
这一天,刘邈第三次拜访蔡府,蔡邕可能有公事,并不在家。刘邈与蔡府管家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径直到蔡邕的藏籍。
系统具有自主扫描功能,只要在百米范围之内的书卷,都可以收录进去,由此并不需要刘邈逐卷查阅。他随意走到一堆书简当中,挑了一卷就坐下来边看边打发时间。
近一个时辰过去了,刘邈都看得有些昏昏欲睡时,突然一个温婉动听的女声传来:“敢问可是刘太守当面?”
刘邈一惊,抬起头时,才发现数步之外站着一个年轻女子,其身材纤细,柔顺的秀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映衬着一张清丽无瑕的面容。她那双灵秀的眼眸正探寻般地看着刘邈,显然在等着他的回答。
严格地说,这名女子在刘邈眼中并非绝色,但她身上却散发着一股难言的气质,出尘、淡雅、温婉、娴淑似乎很多美好的词语都能用在她身上。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刘邈对这女子所有的感观最终都汇成了这样一句话,并不经意地说了出来。
那名女子微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对刘邈审视的眼光有些不太适应。
刘邈这才惊觉自己有些失礼了,忙施礼道:“在下正是刘邈,来的可是蔡大家?”
能有如此气质,又能来这个藏书室的除了蔡琰,刘邈想不到别人。刘邈前两次来蔡府时,并没有见到蔡琰,蔡邕没有给他介绍,他也不好冒然打听,再说,他对蔡琰这个才女除了有些好奇之外,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也就顺其自然了。
“小女子正是蔡琰,取字昭姬,不敢当大家之名。”蔡琰答道。
果然是她!没想到今天在此见到,还是对方主动打招呼。
“我酷爱,前些天得令尊允许,在此借阅,但愿没有打扰到你。”刘邈道。
“是我打扰到你才对!方才见这边有人,猜想可能是刘太守,这才冒昧前来询问。我听父亲提起过你,还拜读过刘太守的不少诗作呢!”蔡琰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刘邈也微笑道:“拙作能入蔡大家的眼,是在下的荣幸!”
“刘太守太过自谦了,方才听到刘太守所诵,是刘太守的新作么?”
刘邈楞了一下,片刻后才明白蔡琰问的是不经意说出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句话,于是有些促狭地笑道:“是的!不过只有两句。”
“可以再念给我听听么?我方才没听清楚。”蔡琰满脸期待。
刘邈又念了一遍,在蔡琰思考的时候,刘邈道:“方才见到蔡大家,深感于蔡大家清丽脱俗的容颜气质,这才无意中说出了这两句话。”
“啊?”蔡琰突然惊叫一声,低垂下头,秀美的面庞迅速变得羞红。她已经意识到这句诗竟然是夸她的,那么之前根本不应该多问这么一句的,这下可丢人了。
蔡琰抬眼偷偷地瞄了刘邈一下,想就此转身离开,却又有些犹豫。
刘邈实在没想到蔡琰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想到历史上那个饱经磨难的女子,心底不由唏嘘不已。
他也知道蔡琰这时正因为尴尬而不知所措,于是主动转移话题道:“蔡大家来此也是看书的么?”
蔡琰点了点头,脸上的羞红仍然没有褪去。
“蔡大家打算看什么书?要不要我帮忙找找?”刘邈道。
“这段时间拜读了刘太守的诗作,一时兴起,想找些乐府方面的典籍看看。”蔡琰这才抬起头,神色渐渐变得自然起来。
刘邈记得历史上的蔡琰写过五言体长篇叙事诗,说明在诗文方面有很高的才华,不知道这一世受到他的影响,会不会提前展现这方面的才华,写出更多经典的作品。
看得出蔡琰对诗文有感兴趣,刘邈于是帮她在如山的书简之中寻找起来。
两人一边找,一边说着与诗词相关的话题,不过大多都是蔡琰在问刘邈,都是有关启蒙诗的。
其实刘邈的诗词水平很一般,搞出来的一些所谓诗词都是剽窃而来的,但好在他对诗词的发展有些了解,后世的诗词理论又超出现在太多,还时不时能抛出几个经典的句子,由此蔡琰的问题倒也难不住他。
看着蔡琰越来越敬服的眼神,刘邈心说,这个名垂青史的大才女不会成了他的粉丝了吧?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何况这两个并没有干什么活的男女,就更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了。直到蔡府的管家突然急匆匆地跑进来,他们才发现似乎在这里待的太久了些。
“刘府君,赶快出去看看吧!你的部下与吕将军打起来了!”蔡府管家一见到刘邈就气喘吁吁地道。
第119章 第一猛将()
“哪个吕将军?”
“就是都亭侯吕奉先吕将军,就在我们蔡府门口。”
“吕布?”刘邈总算知道这蔡府管家说的是谁,可刘邈就纳闷了,这吕布怎么也跑到蔡府来了,还来打架,自己也没得罪他啊。
刘邈向蔡琰告罪一声,就跟着管家迅速向外走去。
还未到门口,就听到了外面的呼喝声与兵器撞击声。
刘邈加快速度,跑到了蔡府大门口,拨开门口的守卫,就看到前方的空地上有两员将骑着马往来驰骋,交战正紧。
一将身穿红袍,红色盔缨,胯下马也是红色的,手持方天画戟,正是吕布吕奉先。
另一将身穿白袍,白色盔缨,也手持方天画戟,不过胯下马的品相就差多了,却是刘邈麾下大将薛礼薛仁贵。
红的似火,白的胜雪,两杆方天画戟如同两条巨蟒在空中不断翻滚、纠缠,不时交击,发出震耳的声响。
两边都有些围观的兵将,但一个个都紧张地看着场中交战的两人,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有一将在场边不断劝说双方停手罢战,却是张辽。
刘邈拉过一旁的燕一,问:“这是怎么回事?”
燕一这才发现刘邈到来,忙答道:“那吕布是随着张辽将军过来的,说是要来找主公,我打算进去通报主公,让吕布先等等,可是吕布要强闯,还口出狂言。于是惹恼了薛将军,上前与之交涉,却变成了约战,当即就打了起来。”
刘邈大致知道怎么回事了,他来蔡府看书,不方便让手下兵将都进去打扰,于是交代薛仁贵和燕云十八骑都在蔡府门房歇着,本以为很快就能出来的,哪知遇到蔡琰耽误了时间。不过张辽为什么会引吕布来这里,就不得而知了。
在刘邈询问燕一之时,场中两人又交战了近十个回合。表面看两人势均力敌,但刘邈看得出来,薛仁贵渐渐有些落入下风了,其额头已经出现了汗渍,手中招式也是以防守居多。
刘邈探查了一下吕布的属性,武力值赫然是100,而薛仁贵的武力值为98,按说只相差两点,不应该这么快就分出强弱的。刘邈又仔细观察了下,才发现薛仁贵在战马上吃了亏,他的马是被刘邈强化过的普通战马,虽然比一般战马强多了,但还是比吕布的赤兔宝马要差一个档次。刘邈猜想如果两人骑一样的宝马,估计交战上百回合都不会分出胜负来。
既然两人已经交上手了,刘邈当然不希望薛仁贵落败,可是他也不能耍赖派人上去围攻,这样虽然能打败吕布,可薛仁贵一样颜面无存。
薛仁贵的战马受限于资质问题已经不能再强化了,要想打败吕布,就只能提高薛仁贵的武力值。
刘邈进入系统物品栏,眼睛盯着一张金色卡片级武将武力提升卡!这是有一次抽奖获得的奖品,也是刘邈手中唯一一张s级武将提升卡。刘邈存了很长时间了,一直没想好要怎么用,或者说他根本就没舍得用,看来今天是保不住了。
刘邈又看了一眼场中的战况,终于咬了咬牙,在系统中下达了对薛仁贵使用提升卡的指令。指令下达的瞬间,就有一抹只有刘邈看得见的金光从系统中飞出,进入到薛仁贵的身体。
薛仁贵正处于下风,感叹天下第一猛将果然名不虚传时,突然感到身体中有一道暖流通过,头脑也似乎清醒不少,多了不少武艺上的感悟。他来不及细想缘由,迅速将这些感悟付诸实践,生怕它们消失了一样。
这可苦了与他交手的吕布,本来以为稳操胜券,哪知道已经拙于进攻的薛仁贵突然又变得生猛起来。由于节奏的突然改变,吕布一时间居然有些难以招架,攻守局面就此反转。
刘邈在使用了武将提升卡之后,就一直盯着薛仁贵的属性界面,直到系统提示薛仁贵武力值3,刘邈才松了一口气。级武将提升卡一次能提高相应属性值13点,薛仁贵一次加了最高的3点,运气算是很好了,当然也可能与薛仁贵现在正在交战的状态有关系。
“薛仁贵原来武力值98,现在变成了101,反而比吕布高了一点,就算战马差些,也不会败给吕布了。”刘邈想着,安心地退出系统,将目光投向场中。
事实表明,薛仁贵没有辜负刘邈的期望,就此越战越勇。反观吕布,气势一落千丈,渐渐陷入疲于应付的境地。
双方又交锋十来个回合后,刘邈眼见差不多了,就出声喝道:“都住手!”
刘邈这一声喝止在场中显得非常突兀,也很有效果。吕布本来就要落败了,正好借机退出战圈,避免了丢脸薛仁贵虽然有些遗憾,但见到是刘邈,也就无所谓了。
场边一直着急劝架的张辽也松了一口气,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跑到刘邈的面前见礼。他以为刘邈是看他的面子才喝止战斗的,毕竟谁都看得出来薛仁贵占了上风,如果就此打败吕布的话,对刘邈来说也是长脸的事。
刘邈看到张辽的神情,大致能猜出他的想法,不过刘邈可不打算解释他出言喝止的真正原因。
他可不是为了谁的面子才不让吕布难堪的,而是考虑到吕布若是落败可能对长安局势造成的影响。吕布顶着天下第一猛将的名头,干着保护董卓安全的工作,要是这个名头让董卓感觉不安稳了,他极有可能改变如今的安保部署,到时吕布还能如历史上一样那么轻易地杀死董卓吗?万一董卓不死,天下局势会怎么发展就不确定了。
董卓的死在汉末历史上是一个很重要的节点,让现在的皇权在接下来一连串的变局中逐渐丧失,朝廷也就此崩散,奠定了群雄争霸天下的局面。这一点对刘邈来说非常重要,只有天下人对现在的皇帝失去希望了,刘邈打出的复兴汉室的旗号才更有价值。
言归正传,吕布与薛仁贵罢战以后,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刘邈。
而刘邈却看向张辽。
张辽解释道:“属下拜访旧交时,偶遇到吕将军,吕将军听说主公也在长安,就提出前来拜访,属下也没想到会发生冲突,这都是误会。”
“误会吗?我倒觉得不是,吕将军,你说呢?”刘邈脸上挂着一丝莫名的笑容。
第120章 埋下种子()
吕布本来就没有从之前比武失利的愤懑中缓过来,这时再听到刘邈阴阳怪气的话语,心中更是恼火,索性道:“没错,这不是什么误会,我就是来找你麻烦的!”
“为什么要找我麻烦?似乎我并不曾冒犯过你吧?”刘邈道。
“哼!张文远是我并州人,却不知被你用什么手段哄骗走,我就是要来看看你这小子有什么本事!”吕布答道。
“你不会是想来和我单挑吧?”
“是又怎样?”吕布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们打一场,如果我赢了,你得将文远还给我,如果你赢了我,我既往不咎!”
果然是个简单的武夫,刘邈本来是调戏般的话语,没想到吕布还真会这么想。
“你连我的部将都打不过,有什么资格来挑战我?”
“你!”刘邈一句话将吕布呛住了。
“抛开这些不说,张文远不是谁的家奴,我们谁都没有资格左右他的选择,你吕奉先可问过文远的意见?”
“这还用问么?在一个小小的九江郡能有什么前途可言?在长安就不一样了,更何况有我吕布在,可以时常指导他武艺,你这小子能么?”吕布撇着嘴角,一副完全看不起刘邈的样子。
“是吗?那我们就让文远再做一次选择吧!如果他觉得留在长安城,跟着你吕奉先更有前途,我刘邈绝不会做丝毫阻拦!”刘邈转头看向张辽,“文远,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你有何想法。”
张辽本来只是将吕布当做旧交来往而已,没想到竟然闹出这样的事。他这时有些后悔将吕布带到这里来了,万一刘邈会对他产生误会想到这里,张辽连忙答道:“主公,辽早已决定效忠主公,誓死不移,何况我在九江郡过得很开心!”
张辽的回答丝毫不出乎刘邈之所料,刘邈以怜悯的眼神看着有些发呆的吕布,“吕将军,你听到了吧?文远在九江过得很开心,那就是说在九江去之前过得不开心了!你还有何脸面说出让文远跟着你的话来?”
“你!”吕布怒极,却无言以对。
刘邈丝毫不放弃打击吕布的机会,他向着吕布走近几步,继续道:“谈到前途,你吕大将军自己都是寄人篱下,不过一个侍卫长而已,而文远现在随时都有统领上万大军的机会。你是董太师的义子,我刘邈虽然比不上董太师,却拿文远当兄弟,文远是否有前途不是你所能想象的,说不得哪天文远扬名天下之时,你吕奉先还是个侍卫长。”
吕布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双眼通红地盯着刘邈,握着方天画戟的手甚至都开始发白了,可见有多用力。刘邈丝毫不怀疑,吕布有捅他一戟的冲动,但他装作没看见一样,依然继续说着。
“其实你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