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一品大闲人 >

第2章

一品大闲人-第2章

小说: 一品大闲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金凤僵着脖子不敢回头,原地跳起僵尸,大声哭喊“救命、救命,快把他拉开!”

    刚才几个下人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听得自家大小姐惨叫才反应过来,急忙上来揪扭宁泽。

    老牛远远看见陈家下人要来揪二郎,正要冲上去保护小主,只见宁泽哈哈大笑:“天女散花!”顺手把粪桶朝那几个凌空丢去。

    一桶屎从天而降,谁敢顶风而上?那几个赶紧后撤。砰的一声,漫天粪雨伴随那个破粪桶摔在地上,汁水四溅,陈家人一个都没跑掉,还真是人人有粪。

    陈金凤重重一个“呃——”,早餐全喷了出来。

    “嫂子不吃也就罢了,怎么还吐呢?哦我明白了,必是觉得小弟腌臜,瞧不起我拉的屎?”手掌翻出,明晃晃多出把解腕尖刀,愣着眼神又朝陈金凤走去。

    陈金凤吓得脸色煞白,也不管嘴边还有残羹冷饭:“你、你你要作甚,别过来,别过来,直娘贼的你们傻了,快拉住他啊!呜呜呜呜!”

    三四个仆人急忙吆喝一声,准备扑上。只是被宁涛尖刀一晃,又立时站住。

    他们虽然听大小姐话,毕竟老命还是自己的,谁敢跟这提刀的疯子放对?

    “八格牙路!”

    正在僵持,宁泽忽然张牙舞爪对着陈金凤怪叫一声,作势欲扑。

    “啊!”陈金凤一声惨叫,这回真的吓尿了,顾不得体面,提起裙子扭头就跑。

    那些下人们也陡然吓了一跳,见母大虫都跑了,也不敢闲着,呼啦一下,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跟老子比疯,操!”

    宁泽轻蔑撇嘴,慢悠悠把刀别在腰里。

0003、先躲躲再说() 
宁泽得意洋洋转过身子,正打算接受亲人们的欢呼,谁知老娘李氏却一脸惊慌:“二郎,快走,快走!”

    “走?去哪儿?”宁泽愕然。

    李老太太脚下不停,拉起老二就往耳院走,老三宁涛和老牛夫妇只得跟在后面。“你这一惊吓了你大嫂,她岂能善罢甘休?不多时便会叫人来拿你。娘还有些钱给你拿着,你赶快出去躲几天再回来!”说完也不管宁泽,一个人朝屋子里走去。

    “那怎么成?事儿是我惹的,丢下你们我一个人出去躲,丢不丢人?”宁泽不干。

    说话间李氏已经拿了一个小袋子和一个衣服包袱出来,不由分说扔在儿子手上:“让老牛跟着你,找僻静处躲几天。放心,娘好歹还是她婆母,老老小小,谅她也不能如何,左右不过泼一顿罢了。可别让她家抓到你!”说完连推带攘,愣要把宁泽赶出门去。

    老牛也在一旁说道:“是啊二郎,这可不是跟她家硬拼的时候,小的且陪你出去躲几天,等没事了再回来!”

    还别说,老太太虽然没文化,还真不是糊涂的主儿,遇事好歹能分个轻重。

    宁泽仰头发呆想想,好像是这么个理。也就不再推辞,咧嘴一笑接过包袱钱袋:“得了娘,听你的,关这么长时间了,恁也闷煞,正好出去散散心。走了,你们自己小心!”说完摸摸兄弟脑袋,扭头就走,老牛急忙跟着。

    身后李氏又关切地喊了一声:“别走远了!”

    ————————

    “对了老牛,你说我要是被他们抓住,会那我咋办?”

    两人从角门偷偷溜到大街,宁泽觉得自己既然是少爷,那就不用客气了。钱袋和包袱都丢给老牛背着,他双手反背走在前面,施施然在大街上悠然溜达左顾右盼。

    不过他这打扮忒也丢人,因为刚才要恶搞陈金凤,便故意抓了很多泥土灰尘弄得自家脏不拉几的,所以虽然自封少爷,路人看上去却好像是个被老牛逮住的叫花子。

    “唉,这可说不好,不过那大娘子娘家,都不是好相与的,被他家抓住岂能有个好?对了二郎,咱们去哪里?”

    宁泽一回头,白痴一样看着老牛:“你问我?我哪儿知道?要不你推荐个好地方。”

    “那,要不就先去乡下我老家住几天?等他们过了这风头再回来。”

    “呵呵,也好,就去你老家看看。怎么走?”

    “顺着这条道走,到唐河边咱们再摆渡过去。”

    “行行行,你前头带路。”

    穿得破破烂烂裤裆生风的宁泽招摇过市的时候,柳记工坊的堂屋里已然摆下果子蜜饯,又煮了香喷喷的茶汤,正在招待贵客陈文锦陈押司。

    陈文锦呷了一盏茶,轻轻摇着从漕运解押来的花石纲里偷偷流出的沉香洒金折扇,笑道:“这离六月还有三日呢,天便这般热起来。柳老板,工坊生意怕是要冷落一些时日吧?”

    柳大洪肥白细腻的手不住替陈文锦点茶,一面赔笑道:“可不是?这两年生意都不旺,白白赔了许多钱进去,照这样子,更难支撑了,唉!”

    “不妨事,马上还有几担花石纲要过咱们湖阳县,到时候须得好好庆贺一番,待我在知县相公那里说几句话,这桩生意便包给你家如何?”陈文锦漫不经意说道。

    柳大洪眼珠子瞪得溜圆:“押司,且莫赚我,真有这等好事?”

    “咱们至好的兄弟,我赚你作甚?”陈文锦伸手捻了一颗蜜饯含在嘴里,慢慢咂摸滋味。

    “呵呵,那可太好了,押司你老人家真是我的贵人。不过,唉——”

    “不过什么?”

    “不过小号这炮仗,说来羞煞人也,只有二三十响的,如今那邓州府、南京大名府都已经有了上百响的,如何比得过人家去?若非如此,小号怎么会连年亏损?”说道伤心处,柳大洪汗珠子伴着泪珠子就要往下流。这两年他的炮仗实在难得卖出去,都是让那些装船过来的百响鞭炮冲得七零八落。

    陈文锦哈哈一笑,伸手够着柳大洪肩头轻轻一拍:“老弟,也不是哥哥说你。你这不是瞧不起人么?放心,只要我在这县城一日,官面上的生意,都归你!”

    “多谢押司、多谢押司!”柳大洪作揖打拱,恨不得给陈文锦跪下磕头。

    “这个且不须多说了。”陈文锦轻轻把手一摆,俩脑袋稍微凑近:“只是前几日咱们说的那个事儿——”

    吃了饵料的柳大洪哪还有什么犹豫?把心一横:“押司放心,小的已经跟我那浑家说好了,这是天大的喜事,岂有不依之理?呵呵!”

    陈文锦眼睛一亮:“哦,如此爽快?那感情好,那感情好!”

    两人急忙以茶代酒碰了一杯,陈文锦又说道:“有个不情之请啊,犬子自从见过令千金,回去真是茶饭不思,神魂颠倒。老夫甚是好奇,能否请出来见个礼?”

    柳胖子急忙躬身笑道:“那是该当,那是该当,正要叫她拜见未来公公呢!”说着慌忙走到门口,大声叫道:“清儿、清儿。”

    自从陈文锦进门,柳清思心情就一直消沉,烦躁得不得了。这会儿听见他爹叫唤,低落得差点哭起来。还是张氏好哄歹哄:“去吧,早晚得见的。此时不去,得罪了人家,将来日子可更难过!”说着自己倒掉下眼泪。

    柳清思心里也明白,就是这个命,还能争什么?只好从张氏怀里起身,闷着头走到堂屋。刚要进门就听柳大洪一声断喝:“叫你半天都不出来,怠慢了客人,真是缺管教!”

    “无妨无妨,亲家不可太严。令爱女孩儿家,矜持些原是应该的!”柳清思听到一个干瘪的声音呵呵笑道。

    “快过来见过押司大人!”柳大洪一面朝陈文锦哈腰赔礼,一面又喝呼女儿。

    柳清思这才慢慢跨进门槛,对着客座那位行个万福:“见过押司大人。”

    “小娘子多礼了,快请起、快请起!”

    柳清思这才慢慢抬头,侧眼觑着座上那人。只见陈文锦头戴折角乌纱幞头,身穿黑色纱袍,足登一双薄底快靴,腰间系一个淡绿色丝绦,腰带上却挂了个鲜红艳绿的荷包带子。脖子比脚脖子还细还长,小小脑袋上满是皱纹,两眼突出,颌下五七根花白胡子,正抿着一口焦黄大牙朝自己乐。不由得小姑娘一阵反胃!

    “清儿啊,不瞒你说,今日押司大驾光临,就是专门来看你的,还不快给押司点茶?”柳大洪见陈文锦满脸笑容,心头自然得意,乐呵呵地吩咐女儿道。

    “爹,我不想嫁!”柳清思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抬头,红着脸对父亲说道,杏眼里已然罩了一层雾色。

    陈文锦猝不及防,脸上一呆,笑容都没收回去,转头直勾勾看着柳大洪。

    柳大洪也是懵了一下,瞬间一张肥脸涨出猪肝样颜色:“胡闹,婚姻大事,岂有你自作主张的道理?赶紧的给押司赔礼!”

    柳清思把心一横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大门外擂鼓似得震天响。柳大洪吓了一跳:“这是哪个跳井吊丧的,如此打门。押司少坐,我去看看。”说完道个罪,匆匆去开门。

    吱呀大门一开,柳大洪还没发问,就听来人劈头问道:“陈押司在不在你家?”

    吓得柳大洪连连点头:“正在寒舍吃茶——”话还没说完,来人一把将他推开,急急冲进堂屋。

    陈文锦还在端坐,却看见自家下人来旺满头大汗冲进来,对着他唱个喏道:“老爷,有事不好了!”

    “放肆,也不看是在哪里?别人家岂能如此无礼?”陈文锦把脸一沉,骂了一声:“什么事?”

    来旺急忙凑近他耳朵,叽叽咕咕说了几句。

    柳大洪父女站在一边偷瞧,只见陈文锦脸色越来越难看,回头瞪着来旺:“果有此事?”

    “小的岂敢诓哄,大小姐只在家里哭闹呢!”来旺一脸苦相道。

    陈文锦脸如寒霜,冷冷一笑:“哼哼,正要寻个由头找他家,他家倒自己撞进来,好得很,你这就带人去把那泼才拿住,等我回家再做道理!”

    “老爷,要不你还是亲自回去一趟吧,大、大小姐在家呢!”来旺差点哭出来。想必是陈金凤回娘家哭闹,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想起自己女儿,陈文锦也是烦躁,只好点点头:“也罢,我回去看看。”轻飘飘站起身子对柳大洪叉手行礼笑道:“倒让亲家笑话了,家里出了些事,我这就要回去,过两天再来拜访!”

    柳大洪急忙弯腰,肚子都贴着大腿了:“押司但去不妨,改日再请来坐,来坐!”

    却听得脚步声橐橐,等他直起身子,人家已经走远了。

    柳大洪像个思春的寡妇一样倚门张望目送,却听身后噗吱一声,却是柳清思笑意嫣然。柳大洪没好气瞪了女儿一眼:“少调失教的,过会儿叫你好看!”

    陈文锦在柳家还顾忌下风度,一出门就气急败坏叫道:“去找赵捕头,带几个兄弟先把宁家围住,待老子亲自上门,替我女儿出气!”

0004、毛遂自荐() 
宁泽和老牛到了唐河边,却走不了。

    河边横七竖八大大小小停了二三十只船,却全都空空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老牛不停擦汗到处找人,却看见岸边一株数人合抱的大皂角树下,里里外外围了数十人,全都是船工水手打扮,好像在看什么热闹。

    “二郎,要不咱们在别处等等,一会儿他们散了再去坐船?”老牛去人堆里叫了半天,却没人搭理他,无奈回来向宁泽禀报道。

    “他们在作甚?”

    “没挤进去,好像是在看下棋。”

    “哟呵,那感情好,咱们也去看看!”他听说是下棋,顿时来了精神,兴奋地朝人堆走去。开玩笑,穿越一千多年,这时候的人下什么棋,还不得赶紧看看?

    老牛急忙劝阻,说是人多眼杂,怕泄露了行藏。宁泽一指自己的黑脸,露出满口白牙咧嘴笑道:“这都有人认得出来,被找到不也是活该?再说反正且得等半天呢,闲着也是闲着,乱逛岂不更危险?”说完甩开膀子就朝人堆扎过去。

    老牛无奈,只好跟在后面。

    走过去是顺风,倒还没觉得什么。等挤进了人堆,这大热的天,周围二三十个汉子密不透风地挨着,那一身的鱼腥味儿差点把他熏昏死过去,可是已然进来,只好硬着头皮朝圈内去。

    里面果然是两个人在下象棋。

    象棋跟后世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棋盘粗糙点,棋子烂点。那两个人里,其中一个是壮年大汉,雪白的一身皮肤上还带些盐碱和水沫,那是长年水上生涯留下的痕迹,刀都刮不掉,虎踞在一根树桩子上,气势威严,横眉狞目。一看知道是个领头人物。只是长年水上生涯风吹日晒的,居然如此细皮白肉,倒也罕见。

    另一个却不是船工,一身过路旅人打扮,身体瘦小得多。

    不过棋盘上形势倒恰好相反,那小个子一脸轻松,大汉却眼神集中棋盘到处乱看,几次伸手又缩回去,看来是处于劣势。

    宁泽忽然发现周围看棋的这群人很异常。跟自己后世的经验,看象棋哪有这么斯文的一句话都不说?往往人越多越乱,七嘴八舌没个消停。遇到心急手痒的,都敢把正主推开自己撸起袖子上。

    这帮人守纪律,看归看就是不说话。

    一定是在赌大的!

    宁泽告诉自己,除非是豪赌,否则这些苦力们定然憋不住。

    再细看棋局,宁泽顿时哂然,简直是两二货下棋,各自破绽百出。只不过大汉的红棋更臭些,小个子的黑棋臭得不算彻底。看来不用三五步,红棋就要被将死。

    大汉犹犹豫豫跳一步马。这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马跳开,黑炮沉底一架,红的就是死棋。谁知小个子也下了一个大臭,不架炮,却去拱卒,红棋立马又多活了一会儿。

    宁泽看了几眼,兴味索然。本以为来到大宋能长长见识,谁知如此无聊。

    正要离开,却看见黑棋轻轻一个卧槽马,大汉登时翻了白眼。

    宁泽这顿时明白,小个子的棋艺比大汉可不止高了几级,人家刚才是装的。真要下,让大汉半扇都可以。

    “唉——”十几个声音同时响起。

    只见大汉鼻子响着粗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低沉说了一句:“给他。”大汉身后马上出来一个船工,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布袋,里面哗啦响个不停,递在那小个子面前。

    小个子嘿嘿一笑伸手去接,那船工却又不舍地紧紧把袋口攥在手里直要捏出汗来,却不肯松手。

    “大哥,你看——”小个子似乎不好意思抢夺,朝大汉尴尬笑笑说。

    “给人家!”大汉满脸郁闷,低声喝道。

    “二哥,这可是哥哥你带着咱们这几个月的辛苦钱——”那船工有些急了,真心想赖账。小个子叫大汉大哥,船工却叫他二哥,看来小个子跟大汉也不熟。

    似乎这二三十个人里面,就那小个子是单独一人,其他都是船工。这汉子真要耍赖,小个子只怕是只有吃哑巴亏的份儿。宁泽暗想。

    那小个子也看出来了,眼珠子一转,笑道:“大哥,要不你看这样。这钱我且不拿,你留下一半,刚才是大哥一时大意被小弟占了便宜。这回咱们再重新下过,你自己来也好,另外找人也罢,或者,我让你一个马,再输了,钱我再拿走如何?”

    他这么说,算是给足了大汉面子,同时也更站了地步。这么都要耍赖的话,这群船工就真没什么脸面了。宁泽一看,心头暗暗叫一声好!这才是真正吃赌饭的。

    嗡,船工们炸窝了,刚才是大汉没说话,谁也不敢发言。现在人家对手主动让步了,纷纷议论,急忙劝大汉同意这个方案。

    大汉犹豫了,对方主动提出来,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又有了回旋余地。那袋子里足足十贯钱呐,哪里是这么好挣的?想来想去,实在是割舍不下。可是自己棋艺的确下不过人家,这群兄弟,也没一个能比自己强的。再下,还不是丢人现眼?

    他四周看了一圈,却个个后退,谁都不敢上前。开玩笑,大哥输了没人敢说啥,要是不知好歹上去弄输了,那还不得被弟兄们熬淘死?

    大汉等了半天,见没人敢主动请战。只好摇头抱拳拱手道:“兄弟高情,我们本不该再来纠缠,只是弟兄们辛苦来的饭钱就此结果,实是不甘心。说不得,就请兄弟再来一盘,也不须想让,我若再不依,那就不当人子了!”

    小个子早就等着他这句话,马上点头还准备客套几句,坚持让一个马,也好赢得漂亮些。不料人堆里忽然冒出一个声音说道:“要不我来试试?”

    这声音十分陌生,大家忍不住扭头看去,却是一个邋里邋遢的腌臜少年,满脸黝黑,露出一口白牙望着大汉嘿嘿笑道。

    “去去去,这小叫花子哪里钻出来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滚蛋小子,你算什么撮鸟,也来搅和爷们的事?”

    ??????

    宁泽的周围瞬间充斥了嘲笑和怒骂的声音。

    他却根本不在乎,只是迎着大汉疑惑闪烁的目光笑道:“都成这样了,左右也是个输,既然都是赌,那赌我赢有什么分别?”

    汉子诧异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个又脏又臭的小子,见他嬉笑自若满不在乎,慢慢举起双手,周围顿时静下来。

    “这位小兄弟说得有几分道理,那就请你替我来下这一盘。”

    “二哥,这——”旁边有兄弟忍不住急道。

    汉子扬手打断,两眼深沉看着宁泽,淡淡说道:“咱们虽然跟这小兄弟素不相识,不过俺相信他们绝不会是一伙的来赚我,小兄弟,请!”

    宁泽忍不住对汉子一竖拇指:“好,厉害,说不得我替你拼一回。”他可不是夸这汉子豪爽,而是赞他老奸巨猾。这厮虽然看起来粗俗,说话其实却玲珑的很。不露声色威胁了自己,假如自己真的是小个子一伙儿,怕是别想离开这唐河岸边。

    宁泽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占了汉子的位子,大马金刀坐下。朝小个子拱拱手唱个喏道:“老兄请!”

    小个子已经在旁边观察他半天了,也意味深长和他对视两眼,也拱手道:“小兄弟请!”

    两人摆下棋局,宁泽拿了黑棋。

    象棋,始见于唐,兴盛于宋。至宋仁宗赵祯时代,共有大象戏和小象戏两种。比较流行的是大象戏。这与后世的象棋不尽相同,棋盘是由纵横个十一线条组成。炮不在中路,而在最边角,紧靠着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