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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三国之学霸来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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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让惊讶道:“竟有这等奇书?”

    曹操也醒过神来,问道:“此书贤弟可带在身旁,借吾一观如何?”

    张忘摇摇头:“此书落在家乡蜀郡,不曾带来。”

    曹操和边让闻言,同时扼腕叹息。

    张忘继续道:“不过书虽然不但身边,书中内容却都记在我肚子里了。”

    曹操醉眼朦胧地斜了张忘一眼:“你这家伙,故意消遣我俩。既然会背,还快快背来。”

    张忘呵呵一笑,张口背道:“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蒙蒙,日下对天中。风高秋月白,雨霁晚霞红。牛女二星河左右,参商两曜斗西东。十月塞边,飒飒寒霜惊戍旅;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渔翁。”

    曹操和边让起先听到天对地,雨对风的时候,还有些不屑之意,听到后边,神情不由得郑重起来。等到这一段最后一句“十月塞边,飒飒寒霜惊戍旅;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渔翁”传来时,二人俱都站了起来。张忘假装没有看到他们的震惊,继续背道:“河对汉,绿对红。雨伯对雷公。烟楼对雪洞,月殿对天宫。云叆叇,日曈曚。腊屐对渔篷。过天星似箭,吐魂月如弓。驿旅客逢梅子雨,池亭人挹藕花风。茅店村前,皓月坠林鸡唱韵;板桥路上,青霜锁道马行踪。”

    “好书!好书啊!”

    “好一句,板桥路上,青霜锁道马行踪。”

    曹操一脸激动地抓住张忘的袖子,叫道:“贤弟快将此书默写下来,为兄要拿回家去,彻夜研读。”

    张忘不着痕迹地从他手中抽回袖子,一脸无奈道:“不瞒孟德兄,小弟生性疏懒,平生最恶抄书。你若是想要此书,我可以口述,抄写之事,还是另寻他人吧。”

    “你这般懒惰,是如何练出那一笔好字的?”

    曹操急得团团转,重新坐回长案前,催促道:“取笔墨来,我要亲自誊写此奇书。”

    边让在一旁插话:“多取一副笔墨纸砚来,我也要亲自誊写一份。”

    张忘给伺候的家仆使了个眼色,仆人连忙下去准备了。

    片刻之后,他拿着笔墨纸砚进来,将蔡侯纸给二人平铺在长案上,开始研墨。

    张忘再一次展示了自己过目不忘的神功,一字一句将笠翁对韵全文给口述了出来。

    全文六千四百余字,边让和曹操足足抄了两个时辰,累得腰膝酸软,手臂无力,这才将整本笠翁对韵抄写完毕。

    抄书完毕,两个人随便吃了些酒菜垫垫肚子,便急不可耐地和张忘告别。

    他们完全被这本奇书折服了,恨不得一步到家,好彻夜研读这本笠翁对韵的精妙之处。

    张忘趁着曹操不注意,偷偷往边让袖子里塞了一块白瓷砚。

    曹操雄才大略,就算友谊再深厚,日后也是要翻脸做敌人的。

    边让却是个纯粹的读书人,名满天下,可以用恩义结交。

    如果能得到他的心,日后可以做个太守治理一方,如果得不到他的心,那么隔三差五请他一回,帮着抄抄书也是好的。

第四十三章 近忧迫眉睫() 
张忘禁止家仆将制出来的白瓷往外卖,只允许卖那些胎质粗糙,硬度较差,胎体不透明的白陶。

    因为眼下这个年代,青瓷只有南方才能偶尔制造出来,世间罕见。

    而白瓷,一直到了南北朝时期,才被北方制造出来。

    从隋朝开始,形成了南青北白,互争长短的局面。

    即便如此,张家制出的白陶,依然在市面上引起了轰动。

    东汉的时候,已经出现了白陶的雏形,受制于低下的生产力条件,这个时候的白陶,其实不是纯粹的白,而是白中闪黄或者泛青。

    这种白,也不是在釉料中加进白色呈色剂,而是选择含铁量较少的瓷土和釉料加工精制,使含铁量降低到最少的程度。

    张忘取用北邙土烧制白陶,也是一样的道理,并不是生坯挂釉,所以烧出来的陶虽然颜色纯白,但是白度和挂了透明釉的真正白陶比起来,依然差了几个档次。

    尽管如此,这种粗制滥造的白陶,依然把市面上现存的陶器全都比了下去。

    文人士大夫最好风雅,见居然有颜色洁白、纯净素雅的白陶,一个个趋之若鹜。

    豆子见白陶销路如此之好,便去市场上请回了一个手艺精湛的老雕匠。

    老雕匠每雕琢出一个精品的碗、皿、砚台等物,豆子便用石膏做出同样精美的模具来,大批量生产出陶坯,在蛋型窑中加以烧制之后,拿去市场上贩卖。

    张忘起先并不知道,只觉得家中的铜钱越来越多,将一栋屋子渐渐填满。

    等他意识到出了问题的时候,张家的精品陶器,已经靠着极快的出货速度,打跨了市场上其他的陶器铺子,形成了在洛阳城一家独大的场面。

    一时间暗流涌动,不知道有多少豪门世家张开了血盆大口,准备对张忘下手。

    张忘坐在书房中,把玩着一个精美得令人发指的白瓷砚,心中暗暗发苦。

    砚台呈圆鼓式,腰饰凸起的鼓钉。

    圆形砚堂显蕉叶状,恰似池中一轮圆月,皎洁生辉。砚面周遭深凹成圆形渠,作砚池用,可贮水,便于磨墨点砚。砚背面雕有荷花纹。

    砚随形配有紫檀木盒,木盒上还作死地刻着“蜀郡张忘制”五个大字。

    这样形状的白瓷砚,遵照张忘的吩咐,一个都不卖,同款的白陶砚,则在市面上卖到了一万钱一个。

    而这样的白陶砚,如果放开了生产,张家一天可以生产出数百个。

    好在豆子年纪虽小,却懂得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并没有盯着一样东西生产,而是把经营范围扩大到了盆、皿、罐、爵、笛、釜等十几样物品上。

    如此一来,大水漫灌,将整个洛阳陶器市场全都淹没,也就是理所当然之事了。

    张忘竭力想要避免的孩子抱着金子在街上走的情形,已经出现了。

    抱哪家的大腿,才能让自己不会被人生吞活剥呢?张忘皱着眉头,一脸苦闷。

    豆子捧着一个晶莹洁白的瓷笛,蹦蹦跳跳地进了张忘书房。

    她坐在张忘对面,一言不发,将瓷笛凑在唇边,呜呜呜吹出了一段难听至极的乐曲。

    张忘强忍了两分钟后,用手抚了一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将瓷笛抢了过去。

    “不会吹就别吹,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死了人。”

    豆子人小鬼大,本就为抱着跟张忘学习吹奏的目的而来,见他果然上当,嘻嘻笑道:“嫌我吹得不好听,就教我吹个好听的。”

    张忘将她揪到自己身边,手把手教她:“吹笛子,不是用嘴往里面喷气就行了。看着我,用口对准笛孔三分之一处,不能过多或过少,过少笛子就漏气了,过多笛子的声音就被盖住了。还有,吹奏的时候,笛子孔要摁实了,不能让它漏气。”

    教完理论,张忘将嘴凑到笛孔上,呜呜呜,同样吹出了一段难听的旋律。

    “噗——”

    豆子忍不住笑意,扎在张忘怀里,笑得前仰后合。

    张忘脸色臭臭的:“大概是书房内过于狭窄,笛声受到了压制,我们出去试试。”

    两人来到门外,见到处都是忙碌的仆人,很自觉地离他们远一些,来到一处偏僻的院子里。

    见四周无人了,张忘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呜呜呜开始吹奏。

    可是不管如何调整唇形手势,吹出来的声音都难听无比。

    隔壁宅子里,侍御史刘陶正在树下读书,被笛子的声音吵得心烦意乱,对家将过晏道:“去看看隔壁是谁在发此难听之音。”

    过晏纵身上了院墙,瞅了几眼后,禀报刘陶:“是张忘小郎君,在教他的救命小恩人吹笛。”

    刘陶惊讶道:“这救命小恩人是怎么回事?”

    “近日有行商和游学的士子来到洛阳,带来了酿醋之法,我从他们口中听说了不少张忘在华阴时的旧事。”

    过晏见刘陶感兴趣,便将张忘落难华阴后发生的事一一告知。

    刘陶听完之后,抚须而笑,对过晏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这张忘重情重义,又有才华,是个可塑之才。你请那两个小家伙过来一叙,再让他们吹下去,我这条老命就要交代了。”

    过晏答应一声,翻身又上了墙。即便已经跟随刘陶多年,他依旧不能改掉当初的江湖游侠本色。

    “小郎君好雅兴啊。”

    过晏站在墙上,笑嘻嘻冲着张忘说了一句。

    张忘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猛然站起,将豆子护在了身后。待看清楚是过晏后,他这才放松下来。

    豆子藏在张忘身后,没有去看过晏,两只眼睛始终亮晶晶盯在张忘脸上。

    千言万语说得再好听,也不如生死攸关时,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张忘对她的关爱之情,果然发自肺腑。

    过晏先抱拳说了声“恕罪”,随后道:“我家主人请小郎君过府一叙。”

    张忘略一沉吟,将笛子插在腰间,一把抱起豆子,来到墙边,向过晏举了过去。

    过晏见他和自己一样率性而为,心中对他的观感好了不少:“小郎君不走正门,不怕惹人非议?”

    “墙对面只有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非议的?”

    张忘腹诽了一句,将豆子递到过晏手中,随后自己爬墙而过。

    刘陶见二人直接从墙头翻了过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若是自家儿郎如此不守礼,一顿戒尺是跑不了的。别人家的孩子,还是算了吧。

    张忘牵着豆子的手,来到刘陶面前,毕恭毕敬地施礼:“晚辈见过先生。”

    叫“先生”,而不是叫“大人”,透着一股亲近劲儿,这让刘陶心情好了起来。

    “刚才是你二人谁在吹笛?”

    张忘脸色一红:“是晚辈吹的。”

    刘陶故意板着脸:“噪音入耳,听得老夫几乎走火入魔,你可知罪?”

    张忘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将手中瓷笛递了过去:“请先生指教。”说我吹得不好听,你行你上啊。

    刘陶接过笛子来,眼前就是一亮。

    笛子是白瓷制成,白如美玉,晶莹光泽,抚之细腻冰凉,手感极佳。用手指轻弹,有清脆悦耳之声从笛壁传来,令人心神为之一震。

    刘陶将瓷笛翻来覆去地看,爱不释手,仔细打量了一番后,指着笛子上一处笑道:“我说你们怎么吹得那么难听,原来是这笛膜弄错了。”

    “笛膜?”

    张忘听刘陶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扭头问豆子:“笛膜是什么做的?”

    豆子道:“树皮做得啊。”

    张忘以手抚额,喃喃道:“谁家笛子会用树皮做笛膜?我说我怎么吹奏的那么难听,原来症结都在笛膜上。”

    豆子问道:“那笛膜应该用什么做呢?”

    张忘没说话,看向刘陶。

    刘陶见张忘来考校自己,呵呵笑道:“笛中薄膜,最好是取自竹子或芦苇的茎中。”

    张忘见老人家知识广博,不由得深为佩服,接口道:“先生所言不差,笛子不同于箫的一个原因除持拿不同外,就是笛子笛膜能调节发声,而箫则不用膜。这种薄膜取自竹子或芦苇的茎中。竹膜较便宜,但易破,而且声音也没有苇膜清脆,所以选用苇膜较好。”

    说到这里,张忘转头对过晏道:“劳烦过侠客,去取一根芦苇回来。最好是不见阳光的芦苇,粗细适宜,因为太细的芦苇虽嫩但不容易提取,太粗易取但显老厚。另外,截取每根芦苇的中上部分即可,不要把芦苇外部的包叶去掉,不然,拿到家就干枯了,笛膜也就无法采取了。”

    “人皆言小郎君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我还不信。今日一见,小小笛膜都能说出这么多道理来,果然名不虚传。”

    过晏佩服地赞叹了他一生,转身取芦苇去了。

    等到取了芦苇回来,张忘亲自动手取出薄膜,安在笛孔上,双手奉于刘陶面前:“先生精通六艺,可否吹奏一曲,让晚辈开开眼界?”

第四十四章 身家报君王() 
古代优秀的士人,大都通五经,贯六艺。

    五经指的是诗、书、礼、易、春秋五部经书。

    六艺指的是礼、乐、射、御、书、数这六种技艺。

    六艺中的乐,便是音乐、诗歌、舞蹈等。

    张忘让刘陶吹奏笛子,一来表示对老大人的敬慕,二来需要有块砖抛出来,好引出他后面这块玉。

    刘陶大概是看出张忘心思不纯,微笑着摆手道:“你家的陶笛,自然应当由你先试笛音。”

    张忘见刘陶不接招,也不沮丧,淡然一笑道:“既然如此,弟子当仁不让。昔日伯牙摔琴,以为天下再无知音,今日弟子奏一曲昭君出塞,以庆与先生相识之缘。”

    刘陶听到张忘提起伯牙子期,还以为他要演奏高山流水,听到“昭君出塞”四字,忍不住吹了吹胡子。

    这就好像一个人说要请你喝酒,然后到头来却端上一杯茶来。

    腹诽归腹诽,为表示对张忘的尊重,刘陶腰挺背直,端坐于地,郑重道:“老夫洗耳恭听。”

    张忘微闭双目,将洁白瓷笛置于唇边,清秀俊逸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专注的神情,紧接着他嘴唇翕动,一连串悠扬婉转的音符从唇边喷薄而出。

    那笛声如丝如絮,飘渺无状,如泣如诉,令人悲伤,美妙乐音瞬间弥漫了整个院落。

    那笛音仿佛自虚无中来,起初只是低低的吟唱,似少女愁心婉转,似江河细流涓涓,但是随着一声清越的高音不期而至,笛音猛然昂扬,似大江东去,似大浪淘沙,似滔滔汪洋撞上中流砥柱,陡然间千回百转,荡气回肠

    刘陶震惊地望着他,心境随着笛音起伏跌宕,恍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乐曲终了,天地间寂静无声。

    刘陶正要击掌赞叹,就见张忘忽然面露悲戚,引颈高歌:

    我今独抱琵琶望

    尽把哀音诉

    叹息别故乡

    高歌—曲

    寄声入汉邦

    话短却情长

    家国最难忘,

    悲复怆

    此身入朔方

    悲声低诉汉女念汉邦

    一回头处一心伤

    一种苍凉空旷而又荡气回肠的感觉,弥漫在深深庭院中。

    刘陶微眯双目,似乎穿越百年,看到了历史过往:一个深明大义的美丽女子,一步三回头,远嫁苍凉的大漠,从此永别汉邦。有生之前,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故国,再见爹娘

    想到汉初积弱,不得不牺牲一女子,保大汉边疆安宁,刘陶忍不住孑然长叹,目露悲伤。

    豆子并不知道昭君出塞的历史,但是却被悲戚的歌声撼动,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一脸。

    张忘演唱完毕,径自伸展着双臂,做出一番被自己歌声陶醉的姿态,朗声道:“呜呼!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伯牙今日尚在,岂能不掩面而羞乎!”

    刘陶从回忆中醒来,直瞪着面前这不要脸的少年,陷入石化。

    豆子擦了把眼泪,樱唇微张,小脸上有些尴尬。

    过晏咽了口唾沫,惊愕地意识到,原来人之无耻,竟至于斯!

    见众人皆不耻自己的自我吹捧,张忘面不改色,抱拳对刘陶道:“想当年,数万男儿不能保卫家园,竟靠一女子牺牲自我来成全胡汉休战,如今想来,依然深以为耻。晚辈不愿意历史重演,所以有报效君王之志,请先生成全。”

    昭君出塞只不过是个引子,由昭君出塞引出后面要说的话,才是张忘的目的。

    刘陶瞥了他一眼,问道:“此话何意?”

    张忘道:“汉初之所以派宫女与匈奴联姻,是因为国库空虚,无力支撑战争。眼下我大汉边疆,羌氐蠢蠢欲动,匈奴桀骜不驯,乌桓虎视眈眈,晚辈深恐我大汉国库无力支撑四面战火,所以想把全副身家捐出,以尽报效君王之心。”

    “将全部身家捐给朝廷?”

    刘陶闻言吃了一惊,尚自沉浸在昭君出塞悲伤中的豆子,也不理解地抬头看了张忘一眼。

    老子要不是没有选择,何苦出此下策?

    张忘心中苦涩,脸上依旧大义凛然:“先生知道,晚辈家中有秘制白陶之法,日进数万钱,不在话下。晚辈愿意将此法进献给陛下,充资国库,以保我大汉运祚绵长。”

    既然群狼环饲,难以独善其身,那就抱最粗的一条大腿,暂时苟延残喘。

    反正汉灵帝也活不多久,今日给他的,迟早有一日自己还要拿回来。

    刘陶略一沉吟,明白了张忘想要自保的心思,尽管如此,心中依然高兴。

    身为汉室宗亲,他自然盼着大汉江山永固,任何能维护大汉国祚的事,他都会举双手赞成。

    “你有一腔报国之志,我心甚慰。”刘陶抚着胡须道,“不过捐出全部身家就没必要了,你还有那么多家仆要养,只需献上秘制白陶之法即可。”

    张忘坚决摇头:“爱国之心,岂有讨价还价的道理?”

    只要自己有了护身符,以后想挣多少钱就挣多少钱,家中那点浮财算得了什么?

    更关键的是,捐出全部身家,听起来自有一股悲壮大义在里面,让人闻之侧目。

    刘陶仔细观察了一番,见张忘不是假惺惺故意推让,欣然同意。

    他派过晏去取笔墨纸砚,打算亲自上书,将张忘的义举禀报皇帝。

    张忘有报效之意,朝廷自然不能也寒了他的心。刘陶换了一副更加亲近的笑容,和颜悦色问道:“你若有什么心意,尽管说来,我一并上书给陛下得知。陛下圣明天子,自然不会让亏待了忠臣孝子。”

    张忘假做想了想:“报效君王,乃是臣子本分,本不应有所要求,只是晚辈有一家人要养,亦是身不由己。若是可能,晚辈希望能在将作监挂一闲职,同时请陛下钦赐墨宝一副。”

    将作监,大汉官署名,掌管宫室建筑,金玉珠翠犀象宝贝器皿的制作和纱罗缎匹的刺绣以及各种异样器用打造的官署。

    张忘不求封号,不求实职,只求在将作监挂个闲职,看似淡泊名利,其实包藏祸心。

    没有人比张忘更知道,将作监那些工匠是一笔多么巨大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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